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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王绝宠小嫡妃-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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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非尘点点头,似感叹,“也就是说你滞留的近两年的时间里曾多次潜入叶府找皇上要的那本书?你本事不错呀,大伯家其实还是有几个武功不错的护卫的,特别是当时祖母还住在那。你竟然一次没有被人发现。”
景飒聆呆了呆,没想到叶非尘是这样慢不经心的态度,不过他想也许是他没有抓住叶非尘语气的讽刺,所以还是问道:“你不生气?当初我留在后山动机不纯?”
叶非尘挑眉:“你有伤过还是杀过我大伯家的人吗?你有暗地里做出对不住我大伯父家的事吗?”
“没有。”景飒聆说的很笃定。
“那不就结了。虽然你是别有动机,但你若没有这种动机我哪有时间学会幻影迷踪?更何况,那段时间交了你这个朋友,日子也显得不是那么无聊。”
景飒聆忽然哑口,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他那么担心的事到了她嘴里竟是那样的不值一提。若是他今天不讲而是一直蒙在心里,不是要白白的受许多煎熬?看来小丫头以前说的有句话核对,两个人之间有事说开了去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总蒙在心里才是最大的问题。
见景飒聆不再说话,叶非尘有些讶然道:“不要说你今晚一直别扭就因为这件事?嗯……话说你之前不是一直都对你当初执行的任务讳莫如深吗?怎么今天竟主动的告诉我了?”
景飒聆脸上就浮出相当无奈的神色,“我再怎么想瞒着不说也抵不过你弄出的动静。我怎么觉得我想的再深、再谨慎对待的事到小丫头你这里总会变个样子啊。”
感叹了一句后景飒聆才转入正题:“你还记得你之前在天字部写字的事吗?里面可是有种天字部同学都不认识的字体?”
叶非尘想到之前景飒聆说的皇上交给他的任务,不由整个人都愣住了。她不会那么倒霉吧,好不容易起了点热血在众人面前现一次就惹出麻烦来了?这麻烦看上去似乎还不小。
“皇上和太皇太后都关注起这件事来,往后可能会试探你。还有你写字的那副卷轴不知所踪。不过皇上和太皇太后应该都不会轻易放弃寻找。”
不待叶非尘开口问皇帝他们寻找特殊字体有什么缘故,景飒聆就将自己关于宝藏的猜测说了一遍。
叶非尘嘴角抽搐:“宝藏?大叔你会不会想太多了啊?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宝藏给别人去找?”
感觉到景飒聆眉头不由自主的蹙了一下,叶非尘改口:“一时叫习惯了,改不过来。阿聆。”
景飒聆闻言一笑,摸了摸她的小包子发型,“慢慢改就是。宝藏这事听起来虽然很没谱,但是并不是没有可能。开国大帝开疆拓土,文治武功,不光整个飞月大陆全部统一,便是周边的几个岛国也全部臣服于景国之下。那个时代累积起的金银珠宝不计其数,可是后世并没有传下许多。全部都随着开国帝后的逝去而湮没。所以其实宝藏的说法还是很靠谱的。”
叶非尘一开始觉得荒诞是因为这样的桥段很狗血,不过听了景飒聆的话又觉得其实还是很有可能的。毕竟就是一个家庭都会有些类似传家之宝的东西,来保证家庭绵延昌盛。更何况是一个国家。那么一个雄心壮志、权霸天下的人为自己建立的国家存一份惊天财产也不是不可能,或者说十分有可能。
不过她并不觉得她写的甲骨文和那什么宝藏有关,毕竟会甲骨文的人真心不多。不过是凑巧两种字体都是别人没有见过的而已。
依她想皇帝要找的字体其实并不一定就是一种字体,也许是开国大帝创造的一种密语而已,然后只有他的心腹认识。那些心腹世世代代的相传,在暗处默默的守护着国家,等国家遇到危难的时候就跳出来。话说很多皇帝都喜欢搞这样神神叨叨的事。
叶非尘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想有可能,于是便跟景飒聆说了,说完亮晶晶的眸子看着他,“你觉得我说的是不是很有可能?”
“没有可能,”景飒聆当即否认,“据我所知,开国大帝性子心怀天下但性子不羁,狂傲放诞,他不是那种会细心的为后世无能之君安排好后世的人。纵然他留下宝藏,原因大抵也是当时不需要用那么多钱,要知道天下刚定,经过困苦斗争后人都有疲软的心理。若是那个时候用大笔钱财让那些人享受快活的日子,整个国家都容易坠入一种糜烂。”
景飒聆眸光幽幽,却有亮光在其间跳动,他把这些年对开国大帝的研究以及对他行为的认识一点点的讲出来,“只有再度一步步的重建家园,人才会懂得珍惜。他留有宝藏,是为国,却不是为了后世之君。我猜想他也许不过是在玩一个游戏,一个只有有缘之人才能解开的游戏。而线索,就存在于皇帝寻找的那种文字之中。”
不知为何,叶非尘忽然灵光一闪,仿若被雷劈了一般的想到一种很让她激动的可能——开国大帝不会也是穿越来的吧!或者开国大帝不是但开国帝后是?亦或是两个人都是?
虽然隔了几百年,但叶非尘觉得若有人和她有着同样的经历,无意的闯入未知时空,她的心里就仿佛安心了许多,也生出了一种没来由的高兴。
“怎么了?”景飒聆见叶非尘的目光忽然亮起来,只是里面的光亮折射出的却是那样悠远的方向,他似乎怎么都触摸不到。
“没事,我只是忽然觉得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开国大帝真是个有意思的人。”叶非尘嘴角弯弯,很是兴奋的样子,“我对开国大帝好好奇。”
“小丫头!”景飒聆忽然前倾了身子,近乎咬牙切齿的喊她,虽然开国大帝的确传奇,也是他很佩服的人,但看小丫头这样的表情他实在是止不住内心冒出的怒气,“我在你面前你都敢明目张胆的去想别的男人?”
带着怒气的声音似乎特别的有压迫感,叶非尘扬眸对上他的眸子,小脸一红,“你乱说什么呀?开国大帝都作古几百年了。”
“那也是个男人。”
叶非尘无语:“你很幼稚耶。”
“不许想。”景飒聆步步紧逼。
叶非尘赶紧伸手抵住他的肩,胡乱点头,“好好好,我不想了。说正事好了,那现在我要怎么办呢?其实说真的,我觉得我写的那种字体和皇上要找的肯定不是同一种。”
依她想,假如开国大帝或者帝后中有人是穿越来的,那么那种文字大抵就不是她猜想的那样是密语,但也不该是甲骨文,她还是觉得他们懂甲骨文的几率实在是太小。不过嘛,如果是景飒聆说的那种有缘之人的说法,那么是英语的可能性比较大。而她可以很厚脸皮的把自己认为是有缘之人。
当然,所有一切都有一个前提——开国大帝或帝后真的是穿越而来的。
“你什么都不用做,只是以后不要写那种字体了。不过……小丫头,你那种字体是从哪里学的?应该不是你大伯父教的吧?”景飒聆盯着叶非尘道。
叶非尘一讪,有点心虚的拽住景飒聆的手,“确实不是大伯父教的。不过我说了你也许不相信,其实我是在梦里面学的。我觉得我好像在梦里活过了很多年,所以懂很多事。”
不算完全是骗人,前世种种到如今不过是南柯一梦。
景飒聆一愣,似没有想到叶非尘会这样说。
叶非尘微嘟着嘴看着他,眼里竟不自觉的蒙了层雾气,“你不相信我说的话吗?可是我说的是真的呢。其实好长一段时间里我都觉得分不清梦里是真还是现实是真,那个世界和这里的完全不一样,我似乎在那里活了二十多年呢,学了很多东西。事实上我才不是神童,只是一个作弊的人。呐,庄周梦蝶你知道吧。兴许我就是那样的状态。指不定现在的世界才是梦,那个世界才是真也不一定。虽然……是很难让人相信啦。”
话语有些凌乱,内容甚至有些拗口以及难解,但是景飒聆却忽然像是恍然大悟一般。怪不得她年纪那么小就仿佛经历了好多事,学识比寒窗苦读数十年的学子还要渊博。怪不得有时候会觉得那大大的眼睛里映出的仿佛是另一个遥远到他不可触及的世界。
虽然奇特,却那么理所当然的就接受了她说的一切。
嘴上忽的传来痛感,叶非尘有些迷蒙的眸子瞬间清明,看着景飒聆幽光直泛的眸子不由往后一缩,略带委屈的摸自己仿佛都要出血的唇。
“你干嘛咬我?很疼呀。”
景飒聆将她抱到他的腿上,这次不是背对着而是面对面的对着。叶非尘脸上霞色满布,不自在的想要挣脱。只敢看着他的脖颈之处,不敢抬头。心里虽然害羞却更多的是有些不安。也不知道自己那似真非假的解释他信了几分。
毕竟只要一查,就很容易发现她似乎无故的知道好些东西,尤其是和景飒聆相处多了,他一定会有察觉。未免他多想,趁着这次告诉他也没什么。只是始终没有勇气说她不过是一缕孤魂,才用了这样的解释。
景飒聆修长的手指抬起叶非尘的下巴,拇指轻抚她的唇,眼里却是含了点笑意:“知道疼就好,哪里是梦还分不清吗?不过……你梦里的世界是不是太长了点,你现在才十三岁不到,梦里竟有二十多年了。以后还是少睡点好了。”
叶非尘一愣,虽然他在打趣她,但他的话已经摆明了相信她。心里一暖,小手扯上他的衣襟,笑容满满的扬着头看他,“景飒聆,谢谢你。”
“小丫头,说这样的傻话干什么?”景飒聆低头,轻轻的吻上她的唇,尤其耐心的温柔的舔着之前被他咬红的那处,不带**,却是满心怜爱,“你似乎一点你是我的人的自觉都没有。”
“谁,谁是你的人了?”叶非尘偏头,小声抗议。
景飒聆也不继续,双手搂着她的腰,将头搁在她瘦削的肩上,颇为感叹道:“我不是说过不让你逃了吗?哎,为何你现实中不长得快一点,不用二十多岁,有十五岁为师也不用这么辛苦了。”
“景飒聆!你脑子里都装了些啥啊。整天都想这些东西?”叶非尘羞恼不已,他的话暗示意味实在是太重了点。
“对了!”景飒聆忽然想到什么,眸光一厉,“你梦里都二十多岁了,有没有嫁人?”
叶非尘顿时觉得天雷滚滚,完全跟不上这人的思维啊。摇头,坚定的摇头,“没有。”
景飒聆脸色有点奇怪,“难道你梦里是个大丑女?”
叶非尘微眯眼睛,噼里啪啦的似有鞭炮在放,“我说,假如我不小心毁容了,你是不是再也不会看我 第 060 章 都是他们。所以聪明机智的我拉了别人来凑个脸。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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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有点意思(一更)
世上的事得偿所愿的方式有那么多,如今他用的这方式实在是让他郁闷无比。先是在天字部的学生面前以狗爬式摔倒在地,面子丢光,然后又被景飒聆半威胁着放弃老师的位置,虽说没有恋恋不舍,到底还是有几分不满。
只是看着玄莫沾那久久没有放下的手臂,温怀修脸上的不爽淡去了些,带着点淡淡的笑和他碰杯,“话说回来,你到底为的是你家表妹吧。”
玄莫沾不置可否的勾勾唇。
“我听说玄家有一个规矩,不给自家人算前程。不知在玄家,如叶非尘这样的外甥女,可否还算玄家人?”温怀修有点好奇的道。
要知道玄家多年来掌着司天监,一般而言都是看天象,为天下农业制定适合的农耕时间,同时准确的预言天灾;观星辰,看天下局势,了解国君前程,掌握重要人物的生命息止。总之听起来是很神秘而且肩负重任的一个官职。
事实上,若是了解玄家的人都会知道。玄家往大的方面说可以不出门通过天象推演而知天下事;往小了说可比那些街上摆摊算卦的神算子要神的多,卦无虚言。
只不过泄露天机这种事总是要承担一些后果,所以玄家人甚少会为别人算卦,尤其是身份尊贵的人,更会慎重对待。而对于自家人,玄家更是有家训,不为自家人算任何卦。原因似乎有两个,第一个是说血缘相近之人要算准的几率比较小,令一个则是以防算出不好的结果还有人想要逆天改命。
逆天改命,往往都没有好结果。
玄莫沾听了温怀修的话眼眸微闪,顿了顿才道:“非尘比较特殊,她算。不过……虽然不能算她的前程,算算她身边人的也可以。”
只要知道她身边的人如何,便可以猜想到她的境遇如何。即使有些偏差,但总归比什么都知道要强。毕竟,她那么的特殊。
温怀修一愣,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要知道叶非尘身边的人可不算少,若是真的一个个算下来不知道要费多少心力,对玄莫沾有多大的影响不可预估。景飒聆也是这样,玄莫沾也是这样,为着那个叶非尘尽做些出格的事。
于是说出的话便不可抑制的带了嘲讽:“那你日后天天不出门从早到晚一直算卦罢了。也好让我看看窥探太多天机是不是真的会受到所谓的天罚。”
“温兄这可是在关心莫沾?不必如此,有很多事情发展事实上并不需要去算,只要好好看着全局,仔细推敲也是可以做到的。想必如温兄这般聪慧的人肯定懂这个道理。”玄莫沾默默起身,一袭青衫平整,身姿如修竹一般,“今日叨唠。最后一句算是深夜打搅的赔罪……关于温兄的父亲,他那颗星并未陨落。告辞。”
温怀修看着他离去,微垂了眼睫,父亲无事为何不和他联系?
还有玄莫沾,今晚拜访到底又是为了什么?如果说真的只是为了验证他的卦准不准,温怀修半点不信。
也许,还是最后那句话才是重点吧。纵观全局,推敲细末吗?
……
夜阑人静,近处无声,远处似有虫鸣,悠悠扬扬。平日里听得也还觉得悦耳,新日却觉得有些烦躁。
叶非尘伸手撩开床帘,让丝丝冷气钻入。明亮的大眼睛在暗夜里依旧睁着。
自景飒聆离开之后她一直在想他走之前告诉她的话,有关他的身体。
似乎是从生下来就带有的病症,发病日期不太确定,小时候是每月一次,长大了后时间间隔拉长,不太稳定,但是发病的难受程度却是好几倍。每次发病,全身的血管似乎都汹涌叫嚣着要扩张,血液一点点变热,直至他冷然的双眸也染上血液,然后便不可收拾,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杀人。只有闻到新鲜的血液才会让难受的脑袋和身体有所舒缓。
三岁跳护城河是第一次发病,他咬了抱着他的奶娘和宫女,被太皇太后拧着丢到水里,传言说他以为自己是条鱼;
七岁跳天星楼是发病时拿了一把刀想要砍人,被太皇太后派人拧到天星楼之上吹冷风让他清醒,结果他挣扎中掉下,传言说他以为自己可以飞;
十一岁时在朝堂上胸口碎石是在御花园发病,抱着假山上的石头砸人,最后冲到朝堂上,被皇帝要人点了穴,抱着的石头把晕倒的他砸倒,传言说他以为自己有金刚不坏之身,表演胸口碎大石;
十三岁是发病时被太皇太后派人拿绳子捆着,结果他挣脱了绳子,却因为中了软骨散无法拿刀行凶,身体里的难受却是不减,他将自己的头发扯去近一半,头皮几乎脱落,传言说他看破红尘,欲遁入空门。
……
十三岁时,也就是他发疯的扯着头发跑出皇宫之后,遇到了他的师父,无魂道人。然后修习极阴武功,修炼不动心性,压制住了那诡异的病情。
此后的他,学会了冷酷无情,睥睨天下。
温怀修由于自小身子弱被困养与府中,十一岁时偷溜出府,差点被人卖去当小倌,被景飒聆碰到,难得发善心的救了他,而后温怀修成了他的师弟。
无魂道人无门无派,也不知根基,收了温怀修为弟子后不过四年就驾鹤西去,总共也只有两个弟子。
为了纪念他,景飒聆的护卫队被起名为香魂卫,而温怀修的侍童全部以无字开头。
在景飒聆的讲述里,他那个师傅虽然性格很不靠谱,亦正亦邪,但是几乎是无所不能。只是就算是无所不能的无魂道人也不知道如何彻底治愈景飒聆的病症,只能让他用极阴的内力压制。
极阴的武功虽然可以压制他的病情,却是有副作用。副作用就是在情动之时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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