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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王绝宠小嫡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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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冷静,随时情绪都会起起伏伏;摇摆不定,一面想要一面怀疑。一点点都不像她自己。
其实,好好想想,她对景飒聆也不算了解。之前分析的总总都是最浅层的东西,就依那些就确定要这个人,把自己和他捆在一起似乎太过草率了一些。
特别是她很在意,他是不是那种能接受很多女人站在他身边的男人。
患得患失,这样的情绪总是恼人,倒不如放一放吧。她愿意好好的去了解他,若了解后真的想要,那就不顾一切的去得到。也要让他明白,她到底怎么想。
景飒聆揽着叶非尘的身子落地,叶非尘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有想到会忽然着地,脚一软,景飒聆眼疾手快的捞起她。
“在想什么?”她走神的时候会让人觉得隔得好远好远。就好像曾经看过的,才八岁多的她,站在山顶之上,默默流泪,眼里仿佛已历经桑沧。那眼里流转的,是他不曾了解也触碰不到的东西。她把自己关的那么紧。
叶非尘没有回答,只是站稳了身子,打量所在的位置。
精致的木雕,飘荡的丝绸,柔软的羊毛毯——是之前见到的那艘船。
“干嘛带我来这里?”叶非尘挑眉道,掩去心里冒起的那丝不舒服。
景飒聆没有说话,只是站在船尾,双手一扬,一股气息自他手间涌出打在岸边,然后就见船依着这股气形成的反推力飞速离开岸边。
刚赶到岸边的鬼魅几人被后来赶上的香南几人拦下,就在双方准备动手的时候,听得一声淡淡的声音:“在这里等我。”
鬼魅等人当即收手,既然是小姐的命令,他们就在这里等好了。
鬼魑寻了棵树跃上去双手抱剑坐着,鬼魅和星儿、月儿三人就坐在树下。四个人十分默契的忽视香南、香西、和最后到的香北。
那三人也不尴尬,径自找了个地方打坐。
幸好如今正是一天中天气最热的时候,出门的人很少,不然这几个奇怪的人估计要被人当猴看。
满意的看着船与岸渐行渐远,景飒聆道:“在这里不会有人打搅。”
不会被人打搅吗?他带着挽君在这船上游玩是不是也是抱着这样的想法。自古以来,怕被人打搅的都是美事或者阴谋吧。
“你与我之间又有什么事是怕人知道的呢?”叶非尘看了眼那羊毛毯以及上面的围棋,本想说几句嘲讽的话,忽然没了心情。
她转身进了船舱,“有什么事直说,我今天会认真的听。”
船舱内有一个长方小桌,相对置软榻,桌上有煮茶的工具。
叶非尘和景飒聆两人各坐一方,景飒聆幽幽的看着她,她静静回望,相对无言。
“我渴了。”还是叶非尘先开口。心里却是生了些恼怒。这算什么?带她上来一句话也不说,难道是想等她说什么吗?
景飒聆轻叹,稍稍挽起广袖,煮茶。一道道工序如行云流水般在他的手里完成,不慌不忙,不急不躁,优雅中透着深刻的尊贵。
“喝吧。”
叶非尘看着他静下来的眉眼,看着他处处精致的容颜,看着他推过茶杯的修长的手指,微微失神。
景飒聆以为她嫌烫,轻轻的给她吹了吹。
那独属于他的气息迎上她的脸庞,瞬间回神。她端起茶杯躲过他的气息。
景飒聆忽的勾起了淡紫的薄唇,往后一靠,“小丫头,那日你把我气走,我心里认定你不主动来找我,我绝不再见你。”
叶非尘倏地抬头看向他。
“今天,算是你来找我、还是我来见你呢?”景飒聆轻声的问,眼里流光微动。
茶水氤氲,如薄雾般散开。叶非尘心里一动,原来他真的和她想的一样。
“大叔,你要计较这个吗?”他恢复了往常的称呼,她也相应的做了改变。有些事,心照不宣。
仅仅一个称呼就已经可以代表往事不计。更何况,也真的是没什么好计较的。虽然说她是准备去找他,但半路改了主意,只是还是主动的去远观了一下;而他,主动的将她劫持到船上。
至于到底算谁主动,也许算不清了。
“为师不计较这个。”景飒聆笑了笑,“但我会计较别的。”
叶非尘也弯起嘴角,眼里都亮了许多。事情说开就有的谈,不然就聊不下去。
“我也不计较那个,但我也会计较别的。”
景飒聆掬起胸前的几缕头发,随意把玩,见叶非尘一下子喝完面前的茶水,另一只空着的手将身前的茶杯推了过去,笑道:“为师洗耳恭听。”
叶非尘端了他的茶杯喝一口茶,带了些笑意道:“那日你在我房中见到的人是我的暗卫,哦,如今已转成明卫。她原是黄泉镖局的人。我想你肯定是听过黄泉镖局的名号的。”
见景飒聆点头叶非尘继续道:“你离开泉州不久,祖母就将黄泉镖局交到了我手上,这次回望都,他们也随我一起过来了。就是这样。”
“他们有些人的身份应该有些特殊吧?”景飒聆微皱眉,“你祖母也支持他们到望都来?容易有麻烦。”
“祖母不惧。”叶非尘心里还是有些高兴的,毕竟他是站在她的角度想问题,在为她担心。
当然,她不知道的是景飒聆早把她看做自身所有物,考虑问题自然是从自身出发的。
景飒聆听了话点点头,只要叶老太太心里有谱就成。
他继续看着叶非尘,见她不继续说了便提醒道:“小丫头,你在意的是什么呢?”
“我在意的是……你是个怎么样的人。”叶非尘很认真的道。归根到底,她在乎的也就是这个问题了。其实要再具体一些,她在乎的不过是他对待女人是个怎样的态度。
景飒聆一愣,似没有想到叶非尘会这么说。他原以为她会问挽君的事情。
他敛了眼神,微垂眼睑,似乎在细细思索。
叶非尘也不催促,反而很有闲情的也把每一道工序都走到来泡了一次茶,将杯中斟好茶递到他面前,冲他一笑。
这个时候,心静如水。仿佛之前那个焦躁不已的人不是她一般。
看着她笑靥如花,景飒聆忽的抬手伸向她的侧颈处,大拇指抵着她的颧骨,手一用劲就把让她靠近了他。
叶非尘一惊,弄洒了杯中的茶,手里一痛想要躲开却被将景飒聆按着动不了。抬眼就看到景飒聆眸光深深,越来越近。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叶非尘一慌,也不管手上是不是烫伤了,想要去推他,却在才抬起手的时候就被他捏住手腕,他望着她嘴唇的视线一刻也没有移开,但是却恰好避开了她手上的伤处。
景飒聆感到手下人的挣扎,动作有一刻的停顿,但那时间太短,叶非尘甚至没有察觉。她只看到他眼里的幽光和勾起的嘴角。然后嘴唇上传来凉凉软软的触感。
摩挲,触碰,轻柔非常,而后却像狂风骤雨一般侵袭她嘴里的每一处领地,明明是个吻,却带着一种绝地的疯狂。
‘唔’……‘唔’……叶非尘拼命的想要躲避,不知是因为被他轻薄而生气还是因为被他粗鲁的动作而弄得委屈不已。
只是在他面前她总是显得那样的弱小,拼尽全力也逃不开。
骤雨初歇,阳光轻柔,他此刻又像从暗夜里走出、带着晨光的温暖的谦谦公子,怜惜的舔过她泛红的娇唇,轻轻的。而后离开。
叶非尘双眼通红,眼中含泪,看景飒聆的眼中带着真实的怒气。
景飒聆避开她的眼光,却是伸手放到她的腰间,将她从对面提过来,拥在怀里。他一手紧紧的搂着她的腰,一手执起她泛红的小手。
叶非尘甩开他的手,冷声道:“别碰我!”
银牙重重的咬上嘴唇,努力的逼回眼中的泪水。
景飒聆的手被她打开,有一瞬间愣怔。
就这一瞬间,叶非尘手臂轻动,臂中的匕首已滑落在手掌间,她没有一丝犹豫的拔刀,将锋利的刀刃对上景飒聆白皙、略显瘦削的脖颈,由于她被景飒聆抱着,所以力道有些没有控制住。只见景飒聆的脖子上即刻就留下了一道红痕,有血迹留下。
叶非尘眼神一动,稍稍的拉开了点刀与他的距离,“放开我!”
明明好不容易才恢复到以前的气氛,明明两人说的好好的,为什么他一定要做这样的事,又将他们的关系推向深渊呢?
如果,如果他带她上这艘船只是为了欺负她。那么从今往后她还要怎么相信他,还要怎么去相信任何一个人?
景飒聆却是像没有看到那把抵在他脖子上的刀一般,缓缓的低下头,逼得叶非尘手里的刀不断的随着他移动。
叶非尘心里暗恨,她不知道这人是怎么了,但可以确定,若是她不移动,他还是会沿着他要移动的方向移动,即使脖子被她割断也在所不惜。有时候,他固执的可以把别人逼疯。
景飒聆抵上叶非尘的肩膀,缓缓开口:“小丫头,你不是想知道我是可怎么样的人吗?我这就告诉你。”
“我残酷无情、性格阴晴不定,但我从不想让你受伤。”
“我骄傲自大,固执无比,认定了就绝不放手,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愿意,成就佳话;不愿意,每天刀剑所向也行。但不会放你走。”
“我也有小性子,使性子的时候希望你可以只看我一个人,乖乖的哄着我。”
“我想对你好,只要你想要的我可以不惜一切给你,但是你不能抗拒我,不能无视我,不能离开我。”
“我虽然不想让你受伤,但有时我连自己也控制不住,想要不管不顾的做一些事。也许,会伤了你。就像刚才。”
“而且,我睚眦必报。很爱记仇。树敌很多。”
叶非尘愣了,越听越觉得味道不对,他这说的确定是回答他的问题而不是在……
“最后一点,在今天之前我都不准备说的。我心里装了一个人,那个人是你。不是作为晚辈不是作为徒儿,而是作为往后与我一生相伴,风雨同舟的人。”
不待叶非尘说什么,景飒聆继续道:“哪,我们现在已经同舟了。就算你不同意我也不会放过你的。很抱歉拉你进我的世界,与你最初想要平静的生活相距甚远的世界,但,我很开心。”
他低低的笑着:“小丫头,其实你心里是有些喜欢我的吧。”
她珍视他送的首饰,她看见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会不高兴,她愿意告诉她很隐秘的信息……这些都让他肯定了一件事——她果然是对他有心的。
这样的话,他主动表白也没有什么了。小丫头年纪小,初实情爱的滋味肯定还很懵懂,他必须让她肯定下来。至于告白,有生以来头一次。原本还以为说出来有些困难,可是看着小丫头呆呆愣愣又带点羞意的小脸,说出来的话很是流畅。
叶非尘收回刀,脸色有些变幻:“你这算什么自我介绍?”
“为师,为师不是里里外外都剖析了一遍吗?”景飒聆到底是很少说情话的人,脸上有点不自然,“你要觉得不像,那就当是告白好了。”
这会他已经松开了叶非尘的腰,叶非尘就势坐到边上。但是被热水烫伤的那只手腕还在他的手里。
看着他拿出药膏细细的在她手上涂抹,叶非尘忍了忍还是没有收回手。她自知力气比不过他。
只是低下头的景飒聆没有注意到叶非尘脸上的羞意几乎全部消褪。她看着他,神色有些复杂:“和你同舟的人多了去了,是不是每一个你都不会放过?”
若是他想要想齐人之福,那么她立马把刀插在他的胸口,和他说拜拜。
听出她的语气不对,景飒聆抬头:“你是在计较挽君吗?我和她什么关系都没有,我连碰都没有碰过她。我和她游湖是因为……她似乎有点问题,我在查她。”
叶非尘沉默不语,她是在计较挽君,但又不全是。主要还是他对女人的态度。
他可以为查事而和女人游玩,陪女人吃饭,今后会不会为了更重大的问题而去接受哪个女人呢?
她心里想着这个问题,但没有问。纵然问了他回答‘不会’,她还是会不安。前世就见过太多的悲剧,更何况还是在如今这样一夫多妻的大环境下,他又是那么的优秀,怀疑与不安一时半会消不了。
以前从朋友和徒弟的角度来看他着实十分的可靠,但是现在要她换一个角度,她有些迟疑。
也许今天没有挽君的出现她还会在他的表白之后宣告一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主张,和他若情侣的相处。但挽君出现了,让她记起看过的太多现实悲剧,她就什么也不想说了。
好听的话谁都会说,但说了之后能不能做到就不一定。时间会检验一切。反正她还小,也不急。
“我是有点喜欢你。”叶非尘想清楚后不问挽君的事,自然的转了话题,笑道,“毕竟你很优秀而且对我很好。”
前面一句话景飒聆听了还很高兴,但后面一句话让他脸色僵了一下,“人优秀、对你好你就喜欢?”
总是有些咬牙切齿。
“你没信心?”叶非尘如今是把思绪理清楚了,心里很舒畅。
“戚。”景飒聆扬扬头,“这世上最优秀对你最好的人莫过于我!”
叶非尘忍不住笑了,竟觉得他这样自恋自大的模样看着十分的顺眼。
只是那脖子上的伤痕就不那么顺眼了,“大叔,你脖子还在流血。”
“给我擦药。”景飒聆把药膏递给叶非尘。
叶非尘不接,嘟嘟嘴道:“大叔,这是教训。让你记着以后不准轻薄我。”
说着却是微红了脸。
景飒聆挑眉,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拂过自己的脖子,邪魅的眼光望着叶非尘,似哀怨道:“小丫头,每次都是你引得为师蠢蠢欲动。为师都说过了,有时为师都控制不了自己。”
“引你个大头鬼,”叶非尘没好气的看他一眼,“你就是个色大叔,靠不住。”
景飒聆倒是不为自己辩驳了,他抽出一块帕子,慢悠悠的擦去脖子处的血液,然后随意的抹上药膏。
叶非尘坐在一边看着,看他抹药时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心里微动。若不是习惯了疼痛又怎么会这般不当一回事。其实这个认识在初识他的时候就知道了。但当初和现在的感受却是完全不同。
“小丫头,我今天也已经说了这么多,再多说些也无妨。”景飒聆抹了药之后没有包扎,只是将衣领竖起挡住了伤口。
他双眼牢牢的锁住叶非尘,湖风吹起船帘,带来丝丝凉意,连带着他的声音都显得有了几分凉意,“我认定了你,你千万……不要逃,我也不会让你逃。”
叶非尘淡淡笑道:“你若值得,我为何要逃?”
景飒聆低笑不已,摸着她的头道:“你这丫头,果然伶牙俐齿。我大概是……不值得的吧,即便有一天你这么想了,也不要逃。”
叶非尘讶异的看着他,以他的性格,不应该高傲的说‘这天下间除了我值得还有谁值得’吗?
景飒聆遮住她炫灿的双眸,低声道:“以你的聪明,恐怕早已发现了什么吧。我有时候……会变得我自己都不认识。残暴到只想杀人,你会怕的吧。那时的我,总会让你害怕的吧。”
这是他最深处的秘密,是他一直不想别人知道的秘密,但是其实在眼前这个人面前,那已不能完全算是秘密。因为曾经他有两次他在她面前差一点就变成那样。她肯定早就有了猜测。
“如果你说的是这事,我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不怕。”叶非尘挡开他的手,每一次他眼里阴沉占了绝大部分的时候他都不想看着她。可是她却想看着他的眼睛说话,“我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但我记得,你说的状况有两次出现在我面前,你当时,没有伤害我不是吗?”
“你不逃?”
“如果是因为这个,我不逃。”
景飒聆弯起了薄唇,魅惑无双的眼里闪过真实的笑意。即使是在这丫头没有看过他残暴的情况下,她能说出这样的话也让他心里很温暖。
当然,他也听出了她的画外音,疑惑道:“这个都不会让你逃开我,那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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