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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王绝宠小嫡妃-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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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姐儿皱了皱眉,只当他心底难受。看他也没有走开很远,只是靠着一刻大树坐了下来便没有跟上去。
“下一步怎么办?”白鬼看向白洛铭,“这水翻腾的厉害,下面也是翻天地覆。王妃和王爷……他们便是没事也不可能从这池里出来。”
即使希望很渺茫,他也还怀着一丝小小的希望相信景飒聆和叶非尘都还活着。
“不管怎么样,都要等这池水平静下来再下去一次。”白洛铭眸光坚定。
“……好。”
“我也要再下去看看。”香北目光微红,“王爷绝不可能有事。”
王爷从出生到现在不知遇到了多少危险,怎么可能就在这池下不声不响得出事?绝不可能。
“少主……您不准备回金国了吗?”巫上皱着脸,五官差不多都挤在了一块。
他原本就知道,少主完全是因为荣亲王妃的毒才愿意回金国,现在荣亲王妃出事,他真怕少主就不准备回金国了。
天知道,虽然他不喜欢少主对别人那么忠诚,但也绝对不希望荣亲王出事呀。没有她,他还真不知道怎么说服少主回去。
白洛铭冷冷的斜看他一眼,眸光里没有半点情绪。却叫巫上心里一惊,瞬间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冷的人发寒,止不住的发抖。一瞬间让他觉得他家少主不是人,而是来自地狱最深处的恶魔。一眼,就足够骇人。
若这眼光是对着别人,他可能会拍着掌赞叹他家少主的气势,可这对着他,他无论如何也不敢有半点动作。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瑟缩道:“少主,小的随你等。不管等多久我都等。”
“自然是要等的。”白洛铭移开眼光,轻飘飘的道,“金国……我也一定回去的。”
巫上倏地抬起头,不是开心而是满脸惊愕。为什么他会觉得少主的话语中全部都是杀气?心里不禁有些惴惴不安,却是不敢再说任何话。
“不等了。”
清淡的、带些凉薄的声音在安静的池边一下子就传到众人的耳中。众人讶然的看过去。
只见一袭青衫的玄拂衣一步步的走近,往常常挂着笑得脸上此刻没有什么情绪,也不见刚才的悲伤,而是很安宁。他的脸色有些苍白,视线晃过在场的众人,再度看口。
“不等了,非尘妹妹和荣亲王都没事。”他指着东方道,“以最快的速度造船,我们朝着东方走。他们在那里。”
众人都怔住。
白鬼翻身弹跳起身,“我这就画图,你、你、你,赶快去砍树!”
经他这大声一喊,愣住的众人也立马行动起来。方才的悲痛情绪都一扫而空,浑身都充满干劲。没有一个人说任何怀疑的话。
玄拂衣刹那间忙起来你的众人有一刻的失神,心里涌起一股难言的感觉,好像有什么情绪要奔涌而出。
他呐呐道:“他们都这么相信我?”
妙姐儿拿出药给他包扎,闻言低笑:“王妃在您上船的时候就说了,但凡您说的话都不可怀疑。之前的暴风雨您不是也预测到了吗?玄二公子,您也很厉害呢,和玄大公子一样,都是值得信服的人。”
玄拂衣愣了愣,笑,“我爹要听到这话肯定要感动死。”
妙姐儿笑笑不说话,只专心的给他包扎。不经意间触到他的脉搏,手指一僵,“您……”
收回手,玄拂衣笑道,“这点血,没什么事的,要那些护卫多抓点野味一下子就补回来了。”
“……嗯。”
另一边,巫上正在判断着方位,等他判断好了脸上浮出了也不知是开心还是难过的表情。他望着玄拂衣之前手指的方向--那里,正是金国所在的方向。
两天后,经玄拂衣判定近期不会有暴雨后,几艘十分原始的船离开那座孤岛。
孤岛北方的水池,水面没有任何波澜,水很清澈,清澈得可以一眼看到底--尽是沙泥。不见任何水草生长。
*
叶非尘和景飒聆不知道在那莲花型的容器中飘荡了多久才终于停下来。
在容器中待没几个时辰之后他们就饿了,只是两人联手也无法打开那个容器。最后没办法,只有啃那大红花的花瓣。
那花瓣也是神奇,很能饱肚子,只可惜有个副作用,那就是催眠。每次吃完后他们就会睡上一段时间。也正因为如此他们才无法判断出他们在这容器中待了多久。
值得高兴的是景飒聆的内伤在这段时间里也好的七七八八。
容器停下来的时候,他们还剩最后一片花瓣。那花瓣也没有焉,依旧在暗夜中散着红色的荧光。只可惜一片花瓣太少,不足矣照亮容器,让他们看清对方的脸。
“停下了?”叶非尘自景飒聆怀中扬起头。
景飒聆点点头,虽然看不清,但他能想象到她瞪着大眼睛问他的样子,那大大的眼里肯定还包含着丝丝欢喜。
“嗯。”不可否认,他自己也松了口气。毕竟虽然在这容器里不会饿也没有收到别的袭击,但是这容器的空间是在是有点小,很是憋屈。
尤其对于他而言,还有些别样的折磨。毕竟怀里的可是他最心爱的人,是他名正言顺的妻。这样每天抱着却无法做什么,实在是煎熬。
“我们再试试能不能……呀!”叶非尘刚准备说再和景飒聆试试推开这容器,这容器就忽的倾斜了,让她吓了一跳。
景飒聆伸手将他护在怀中,不让她撞到容器壁。一手聚集内力,狠狠的朝着顶部击去。
‘嘭!’
‘啊!’
一道声响是景飒聆的内力撞到容器的声音,一道声响是数人的惊叫。
容器无事,那数人却是被景飒聆的掌风打了好远。
叶非尘和景飒聆有些不适应阳光,举起袖子遮着眼。等他们适应了光线,移开袖子,就发现地上倒了好多人,那些人边上还站了很多颤抖的人。不过那些人在看到他们的脸的时候,心境有了很大的变化。
他们不过是看到岸边有个奇怪的东西就捞了起来。没想到刚一打开就被一股强大的力气推开。还看到那奇怪的东西里面有两个人。
他们第一反应就是有妖怪!可是等那两人移开袖子,他们心里又冒出了另外的想法--有神仙!
什么叫倾城之貌、什么叫俊美无疆,他们这些渔民是不懂的。但他们知道什么叫漂亮,村里评选的那村花连这两人的一丝头发都比不上。人是不可能长得这么漂亮的,所以肯定是神仙。
什么怕不怕的一下子丢到边上,他们一股脑的跪到地上。
“神仙大人。”
“神仙大人。”
叶非尘待了待算是理解了现在的处境,嘴角抽了抽。
景飒聆站起身,将叶非尘也拉起来。
叶非尘往他身上一靠,笑:“他们说的也不算错。我们现在可不是神仙吗?神仙眷侣!”
景飒聆见她笑得开心也露了一抹笑,抬手揉揉她的发顶,眉眼都是温柔。
让跪在地上的渔民们更是看呆了。
“诶,你们起来。”叶非尘看着那些渔民,“我们不是神仙,只是普通人而已。”
经过好一番解释,叶非尘终于让这些纯朴的渔民相信他们是普通人。当然,真实情况肯定不能说。在叶非尘口中,他们是某孤岛上的人,因想看看外面的世界,夫妻俩就做了莲花宝座出海了。
所谓莲花宝座便是那莲花型的容器,叶非尘胡诌的一个名字。
从渔民的嘴中,叶非尘和李君涵也知道他们并不是流落到景国的某一处,而是来到了--金国!
------题外话------
(づ ̄3 ̄)づ╭?~
019 通缉
叶非尘和景飒聆两人在金国沿海的珍珠县里落了脚。住在县里最高档的名叫来往的客栈中。
据说珍珠县靠的这片海盛产珍珠,来来往往的商贾和想要靠捞珍珠发财的人多不胜数,鱼龙混杂,热闹,却也不安稳。
未免惹人关注,两人都换上了平常的衣服,做寻常打扮。但纵如此,往来客栈中有一对若神仙一般的夫妻的消息也以很快的速度传得整个县的人都知道了。
叶非尘准备开窗透气,窗户一开,眼眸一垂便听到客栈楼下有人吹了声口哨,立马数到视线都往上看来。
有些烦躁的将窗户一关,叶非尘嘟嚷道:“有那么夸张吗?竟还真每日有人等着看我们。”
若是单身男女也还能理解,要知道他们明摆了是夫妻档好不好?竟这么光明正大的想要偷窥他们?
她终于体会那些明星烦那些每日尾随的八卦记者的心情了。
“公子、姑娘,”房门被敲响,传来一道爽利的女声,“午饭给你们送上来了。”
叶非尘眉眼立即染上了丝丝怒气。外面这女人是店主的女儿,名叫蓝欢儿,生的端端正正,中等姿色,打扮的却是美艳性感。尤其是在景飒聆面前,恨不得把胸脯都给抖出来。
而且明摆了他们是夫妻,她却一个劲的喊公子姑娘,没听她喊过公子、夫人--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这金国的风气,开放的让她恨的牙痒。至少在景国,就是有人敢觊觎景飒聆,也不敢这么大胆的。何况,一般人对上景飒聆,也没那个胆。
“公子、姑娘,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我进来啰。”
叶非尘瞪了眼靠在床上撩开帐子的景飒聆,见他躲进去才把门打开。
她倒不是怕蓝欢儿,实在是她看景飒聆那眼神太渗人,她怕她受不了出手打人。更怕景飒聆受不了出手杀人。
不管怎么说他们如今在别人的地盘,因着别人多看两眼就惹麻烦也没必要。
“蓝姑娘,辛苦了。”叶非尘接过蓝欢儿手中的托盘,脚一伸,准备顺便关上门。
“诶 ̄”蓝欢儿身子一扭,从另一边溜了进来,“姑娘别急着关门呀。怎么没见着白公子?可是生病了?我懂点医术。”说着她就往床边走。
蓝欢儿真的没有把瘦瘦嫩嫩的叶非尘看在眼里,在她看来,虽然叶非尘长得很漂亮,但女人长得漂亮不知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能在床上满足男人。
看叶非尘那细胳膊细腰,蓝欢儿蔑视一笑,抖着丰满的胸想要去掀床帘。
叶非尘眸光一冷,找死?她今天不准备拦了。
她把托盘放到桌上,将饭菜摆在桌上,更是倒了两杯酒。
空气中一股凌厉之势汹涌的朝着床边的人打去。
‘啊!’‘嘭!’
人被拍飞、门随后关上。
景飒聆走下床榻,坐到叶非尘身边,将她拉到自己腿上坐下,“早让我出手不是少受些气?”
“我哪里知道她会那么不要脸?”叶非尘撇撇嘴,端起酒杯,塞一只到景飒聆手中,准备干一杯,鼻尖一动,她瞬间砸了酒杯,瓷器瞬间变成碎渣。
“原来更不要脸的都有。”叶非尘恨恨道。
酒中竟有催情散,莫不是那蓝欢儿还想着把她弄走,然后给景飒聆下药?
叶非尘被这想法弄得炯炯有神,瞬间不气了。那不过是个无知的蠢货,不值得她气。
“把门打开!你们竟敢伤人,上官府去!”门再度被拍响,不过这一次响得更彻底。
景飒聆单手一甩,脚一勾,将整张桌子推到门后抵住门。然后和叶非尘坐在对着门的位置。
他见叶非尘将酒杯砸了闻了闻手中的酒,挑眉一笑,一饮而尽。
“阿聆,你……”
叶非尘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被一张微凉的唇堵住。清冽的酒味从他的嘴中划入她的嘴里。叶非尘抵着舌头不想喝,景飒聆舌尖一扫,叶非尘拦不得,一时失守,酒顺着嗓子流入。
“咳咳,”叶非尘连咳几声,“这酒有问题?”
“我知道。”
叶非尘一呆,脸红了:“你想干嘛?”
景飒聆低头将她唇边滴下的酒吮了,低低的笑道,“你说呢?娘子?”
这几天他担心他的小娘子在容器中漂泊没有休息好,是以一直没有动她。好不容易等到今天准备有所行动,结果从早晨起就被些不识相的人打搅。他可没那么好耐心。
不知道是因为酒还是因为人,叶非尘只觉得身子有些酥麻有些热。她看向不断被撞击的门,“这门抵不了多久,会垮的。”
“先吃饭。”景飒聆倒是不在意的模样,将筷子塞到叶非尘手中,“别担心,吃晚饭我们就走。”
叶非尘点点头,一阵麻麻痒痒的感觉从心底升起,她知道这是什么反应,不敢抬头看景飒聆,盯着菜和饭吃的飞快。
“别慌,噎着了怎么办?”景飒聆轻轻的抚着她的背,指尖不自觉的撩几下。
叶非尘身子一颤,拽着筷子的手仿佛被电了一般,一松,筷子掉了一只。她有些羞恼,“阿聆……”
“好,”景飒聆声音很温和,“既然娘子想,为夫喂你吃。”
说着景飒聆一筷子一筷子的喂叶非尘吃饭。叶非尘见有食物递到面前就张口,就是忍着不抬头。两只手几乎都要抠掉桌子的漆。
一股股热浪在身体中翻涌,酥麻的感觉传到四肢,她只觉得整个人都有一种渴望,渴望的正是背贴着的那个人--她好想把她扑倒!
景飒聆呼吸也渐渐重了,那杯酒,他不是一滴没喝。别说喝了酒,便是没有喝酒,不自觉娇喘着的叶非尘也是他不可能抵挡的了的诱惑。
“娘子……”景飒聆垂头,轻轻的吻着她的恻颈。
叶非尘几乎是赤红着眼抬起头,扭转身子面对着景飒聆,在他微讶的目光中搂上他的脖子,狠狠的吻上去。由于两人的身高差距,她这一下可以算是扑上去的,这一下扑得力道有些大,景飒聆成功的被她压倒。
‘咚!’两人砸到地上传出一道钝钝的响声。
景飒聆护着叶非尘,接粗到地面时他倒吸口气。见叶非尘没事才伸出一只手去摸后脑勺,撞了个包……
叶非尘没注意到景飒聆撞了,依旧攀着他,脑袋撞到他的胸膛处,干脆仰头咬上他脖间凸起的那处,见他一震,嘻嘻笑起来,轻咬舔舐,然后抬起头看眸光里点燃火光的景飒聆。
“阿聆……”
此刻的叶非尘眼神已经有些迷蒙,大大的眸子中蒙了一层水雾,情丝缠绕;脸色绯红,媚意天成;加上那带着纯真的笑容,让人一看酥软到心底。
景飒聆揽着叶非尘的手一紧。
‘咯吱’,门终于被外面的人推开了一些。
景飒聆脸色顿时黑成锅底,身子隐忍的难受。可也知道在这里不能做什么,他可不想怀中的人让别人看了去。
感觉到趴在自己身上的人还在乱动,景飒聆揽着叶非尘的手更加用劲了。
脚尖一点,景飒聆抱着叶非尘从窗户跳出。在楼下人的惊呼中越过几个房顶,朝着房屋偏少的地方去。最后落在一个小院子中。
他径直往房间走去,随手将门关上。将怀中的人放在床上,任由她攀缠着自己,覆上身去。
“娘子,我是谁?”景飒聆望着身下瘫软成一滩水的叶非尘,有些后悔不该让她喝那酒,没料到那酒的药效比他想的更厉害,她似乎都没了清醒了意识,这个认知让他很郁闷。他简直是作茧自缚。
叶非尘眨巴眨巴眼,拉着他的脖子往上凑,整个人若八爪鱼一般缠着他:“阿聆……我难受。”
景飒聆眸光的火彻底被点燃,烧的人没了一丝理智。
被浪翻滚,鸳鸯交颈,红罗帐暖,**千金。
*
“人呢?”珍珠县县衙的官员看着空空荡荡的房屋,问往来客栈的掌柜。
蓝掌柜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气得哆嗦,“他们跑了!”
衙役皱了皱眉,看了打开的窗户,叫了楼下的人一问,知道人确实是跑了。
“杀人潜逃,叫人去县衙画那两人的画像,全县通缉。”县令张辉将惊堂木拍得很响,一脸正气。
只是到了县衙后堂,他那一脸正气立马变成了猥琐样,躬身哈背地站在一人身边:“那两人跑了,下官已经下了通缉令,他们跑不远的。”
张辉走后,那人站在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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