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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尘-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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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个,怎么跑到这边来了呢?

    说来话长:当时在青龙山雪岭断崖之上,心镜上人救了自己的徒弟胡拉格斯,逃过青龙山那边后,心镜上人就对胡拉格斯说道:

    “徒弟,你一战损失了你们红毛国十五万精锐骑兵,只怕回去见了你们国主,那是难逃死罪。不如啊,你随为师我在这镜内空间里呆上几天,待我查清了那大同族人中李诗剑、李诗君与那托钵僧的下落后,就跟为师去修仙吧!”

    胡拉格斯问道:“师父,为什么要查这三人下落?”

    心镜上人道:“上仙指点为师,要为师干扰迟滞他们三个踏上修仙之路的进步速度,所以,为师要查找他们三个的下落。”

    胡拉格斯听了,就问道:“师父,我们怎么找呢?”

    心镜上人道:“这个不用你操心,你只管呆在我青铜镜内世界即可。”

    胡拉格斯听了,就说道:“师父,这里看不到外面的世界,我有些憋闷得慌。”

    心镜上人听了,只将心意转动,就说道:“徒弟,你看不到外面的世界吗?你再瞅瞅看!”

    胡拉格斯听了,再看时,外面的一切,尽在眼中,不由得大喜,就说道:“师父,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心镜上人道:“等过了一个时辰后,我们原路回去,先瞧瞧李诗君的下落,再找李诗剑和托钵僧。”

    过了一个时辰后,心镜上人驾驭青铜镜,原路返回,来到雪岭断崖之下,神识外放一扫而过,就发现李诗君如同包裹在一个大冰茧中,粘在雪岭断崖背光之地,外面早已覆盖了厚厚的雪。

    心镜上人心中一乐:好!这一个,算是暂时不能修仙了——他能不能逃得了性命都是难说呢!

    心镜上人到了龙首山下时,驾驭青铜镜,悄悄进了李诗剑汗皇大营,正好听到李诗剑与燕君平、徐文虎谈话:

    其中一个人说道:“是!我主汗皇,您不参加宴会,将士们必不心安,而且,我主汗皇要亲自上山去,臣不知要派多少人跟随护驾?”

    胡拉格斯听了,向心镜上人道:“师父,这个人是太平汗皇李诗剑的狗头军师,叫做燕君平,此人十分奸诈!”

    心镜上人道:“那个身穿皇袍,身上有龙气的,必然是李诗剑了,另一个又是谁?”

    胡拉格斯道:“那家伙叫徐文虎,也不是个好东西,又狡猾又武勇。师父,我们就在这边杀了李诗剑吗?”

    胡拉格斯道:“要杀死他也容易,只是不知道该不该杀他,当初上仙只要我迟滞他们做事速度,阻止他们踏上修仙之路,没明白告诉我要我杀了他们。”

    说到这里,心镜上人心中涌起一阵子后怕之感觉,想想雪岭断崖上那道不许自己杀死李诗君的神念——太他妈的强大了!

    心镜上人就又向胡拉格斯说道:“我们且听听他们讲些什么,再决定行止。”

    此时,青铜镜外,就听李诗剑道:“我兄弟二人,都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放眼天下,只怕也没几个人是我对手!奈何做了这汗皇,便是动步不得,一动步抬脚,就有无数人跟随!

    唉!哪里还有什么自由呀!这汗皇做的,我现在想想,倒还不如那南平汗国刘小棒儿,人家是说不做就不做,逍遥自在,修仙去了!”

    燕君平听了,也只好无奈说道:“我主汗皇,人常说:欲想身富贵,须向苦中求,求得身富贵,反而不自由。自古至今,莫不如此!”

    心镜上人听到这里,心中暗思:原来他李诗剑做了汗皇,却有这么许多不自由,哈哈,俗务缠身之人,你还能修什么仙?这一个,也不用我来费心阻止他修仙了!

    想到这里,心镜上人对胡拉格斯说道:“徒弟,这个太平汗皇虽然身上有龙气,是个修仙的好料子,但是我们现在也不必在他身上费心劳力地了,他俗务缠身,还能修什么仙?我们走,去找那托钵僧去。”

    却说心镜上人找托钵僧,那自是难找,托钵僧,一听就知道是个浪迹四海的和尚。

    心镜上人找了数日,竟是毫无头绪,不由得有些气恼。

    倒是胡拉格斯提醒说道:“师父,那天在李诗剑大营中,李诗剑说那什么南平汗皇刘小棒儿弃了汗皇之位,修仙去了,我们不如就从修仙之人这条线索去找,怎么样?”

    心镜上人听了,说道:“对!”

    于是心镜上人驾驭青铜镜,就往那南平汗国这边来,到了南平汗国这边,心镜上人留下一头金发的胡拉格斯在青铜镜中,自己却是现出身来,就在路边等候过路之人,要打听消息——

    果然,过不多久,心镜上人等到了一个过路的。

    于是心镜上人就向这路人打听,不料他一开口打听刘小棒儿修仙之事,当时那被询问的人就一脸严肃一脸虔诚地说道:

    “我看您也是年长之人了,怎么不知道尊敬我们的老汗皇啊?老汗皇和他的皇父托钵大仙,早已去了北海大都山那边修仙去了。

    您这人哪,竟是一大把年纪,却连这么样的大事都不知道,又不知敬重老汗皇,太也没见识了!”

    心镜上人听了,本待发怒,却可喜听到了“托钵大仙”四个字和“大都山”这么一个地方。

    于是心镜上人耐住性子问道:“托钵大仙?哪个托钵大仙?我只听说过有个叫托钵僧的!”

    那路人哪知这心镜上人话里,隐有求证托钵大仙是否就是托钵僧这么一个意思?当时这人就说道:

    “瞧瞧您,我们南平汗国境内,人人都恭恭敬敬地喊‘托钵大仙’,你却是直呼‘托钵僧’!可见你果然是不知尊敬老汗皇,哎哟,您这人,叫我说什么好呢?”

    心镜上人听到这里,心中雪亮:原来托钵僧在大都山修炼!心镜上人既已弄清楚了托钵僧的去向,哪里还有什么好脾气?当时一指点出,将这路人杀了,这才说道:“哼!居然敢对我出言不敬!你这是找死,别怪我弄死你噢!”

    杀人之后,心镜上人进入青铜镜,驾驭青铜镜,就往大都山来。来到大都山上时,已经是太平汗皇开平五年新正初二日夜,正好赶上大都山诸人筹备徐文虎驾船出北海所需物事。

    心镜上人与胡拉格斯人在青铜内世界中,大都山诸人哪里能够知晓?所好是心镜上人旁边偷听,早已明白了徐文虎要乘船出海,北上去寻找托钵僧等人。

    当时心镜上人就对胡拉格斯说道:“哎哟!不想那托钵僧竟然已经去了万里沙那边!我们得赶紧过去。”

    胡拉格斯道:“师父,这徐文虎,我们是杀他不杀?”

    心镜上人道:“他也不过是一只蝼蚁罢了,杀不杀都无所谓。不过,我倒是乐得借他增加一条寻找托钵僧的线索呢!”

    胡拉格斯道:“既然是这样,那我们就不杀他罢。”

    心镜点点头,说道:“我们悄悄跟上去。”

    ——不须多说,徐文虎在北海深处遇到了鱼妖,本是必死于鱼妖腹中之结果,然而,心镜上人却怎么会放任他被鱼妖吃了?

    心镜上人当时摧动青铜镜,灵道二阶的威压一现,那鱼妖是当时惊走,徐文虎却是被青铜镜一照,就昏晕过去了。

    胡拉格斯见心镜上人救了徐文虎,就问道:“师父,他恨我不死,我也恨他不死,他醒来后,自然认得出我,只怕他不会跟我们合作,替我们去寻找那托钵僧吧?”

    心镜上人道:“过了万里沙后,我们将他放了,让他自己去寻找,我们同时也寻找,这样就能尽快找到那托钵僧了,明白不?”

    胡拉格斯听了,就说道:“师父,我明白了。可是,他落在我们手中,我不狠狠地打他,难出心头这口恶气!”

    心镜上人笑道:“打就打吧,到那边之前,你天天都可以打!”

第85章 一语道破君姓名() 
诗曰:

    得志便觉春色好,失意哪堪秋风悲。

    醉里乾坤若许大,醒时岁月恁般催。

    红尘沾染鬓发老,仙气蕴藉灵山巍。

    道破姓名只一语,便教烂柯不愿归。

    话说那时,胡拉格斯要打徐文虎出气,心镜上人自然许可,只说道:“别把他打死也就是了。”

    胡拉格斯听了,当即大耳巴子括脸批面,“啪啪啪啪”地,一口气打了徐文虎二三十个耳光,可怜的徐文虎,在昏晕之中,啥都不知道,脸就被打肿了,口中牙齿也被打掉了几颗!

    胡拉格斯又像踢沙包一样,踹上几脚,直到觉得出了气了,才罢手不打。

    心镜上人驾驭青铜镜,自北海深处到万里沙,又越过万里沙,来到临沙城,共用了四天时间,这中间徐文虎醒过来一次,可是心镜上人早已料定时刻,徐文虎刚刚才要醒来,心镜上人随手一点,徐文虎就又昏晕过去了。

    四天里,胡拉格斯每天都要抽打徐文虎二三十个耳光泄愤。可怜的徐文虎,可怜的一张脸!可怜的人肉沙包哟!

    等来到临沙城外后,心镜上人对胡拉格斯道:

    “这边情况我倒也熟悉,他托钵僧从北海往这边来,第一站必是落脚于这临沙城中。”

    胡拉格斯就问道:“师父,我们这就进城去打听吗?”

    心镜上人道:“不急,我们先把这徐文虎丢出去,我再带你去拜访此地两大家族势力。”

    于是,可怜的徐文虎,就被心镜上人从青铜镜中抛了出来。

    心镜上人抛出徐文虎后,随手一指,点向徐文虎,然后就从容离去。

    却说徐文虎,被心镜上人一指点过后,过不片时,就悠然醒来。徐文虎醒来后,只觉得全身难受,特别是自己的脸,火辣辣地,十分疼痛!

    徐文虎慢慢转眼看去,只觉得看东西也看不清楚,但是,迷迷糊糊地,眼前好像是一座城池。

    徐文虎暗想:是了,我被那大鱼吞了,死了多时了,这城,就是灵魂所归之黄泉城了!

    徐文虎慢慢爬起身来,感觉身后有人,走近,不由得努力转过脸去看看,不料这一转过脸来,身后之人惊叹:

    “哎哟!你是谁呀,怎么被人打得这么惨哪?”

    徐文虎听了大奇,答非所问:“老人家,这里不是黄泉城么?”

    不想这身后之人听了,却是说道:“哟,你这人脸被人打坏了,脑子也被打坏了!什么黄泉城?我们这里又不是鬼界!你看清楚了,城门上有字,是临沙城!

    还有啊,你瞧清楚了,我可不是什么老人家,我还年轻得很呢!”

    徐文虎听了,努力地睁眼来仔细看这人,只见这人看上去,确是六十岁左右的模样!徐文虎心中暗思,看这样子,都六十里外了,我尊称一声老人家,也没错呀?

    徐文虎哪里知道,这里已经是九重天的第二重天世界了呢!不过,此时的徐文虎,心中却是早已明白,自己这是没死!

    可是,徐文虎就此反而更迷糊了:

    ——当时那大鱼一口吞来,我是连人带船都落入鱼腹,怎么竟会没死呢?又怎么到了这里了呢?难道说是有人救了我?这又是什么人救我的呢?

    徐文虎脸肿得跟猪头一样,自然现不出迷惘神色,但眼神却是迷离得很。这人一见徐文虎这个样子,就要走开。

    徐文虎见了,就说道:“大哥,这是什么地方?我想打听个人!”

    就听这人不耐烦地说道:“你这人真烦哪!不是说了么,这里是临沙城。这么大一座城,你找我打听人,我能认得几个呀!”

    徐文虎听了,又施一礼,说道:“这位大哥,我要找的人,有好几个,其中有个人特征明显,叫做托钵僧,他是常常手托一钵。”

    这人听了,就说道:“我们这边没有僧人的,你要找和尚,只管到城里的临沙禅院去,那里边的都是和尚!”

    这人说了这话,径自离去。徐文虎却是知道了一点,到临沙禅院找和尚们打听,不失为一个方法。

    于是徐文虎摇摇摆摆地往前走,走到临沙城城河边上时,徐文虎见城河之水甚清,就将身子慢慢蹲下,左手前探,右手按住河坡,侧着身子往下蹭,不料,快到接近水边时,岸湿而滑,徐文虎是身子一失控,整个儿地滑落水里去了!

    所好近岸处水不深,徐文虎又觉得口渴,又觉得浑身疼痛,特别是觉得脸上火辣辣地难受,于是就立在水中,漱了口,洗了脸,才觉得好受一些。

    然而,此时的徐文虎,想要再爬上岸来,却是千难万难!

    此地天气,正是夏季,水中尚不觉得冷,但是,长时间站在水里头不是个事儿呀!

    徐文虎只好呼救求援。他所立之处,就在那临沙城城门附近,徐文虎这么一呼救,倒也有人过来了,来人见了他那张脸,心中吃惊,便问道:“喂,我说那个谁,你是被人打掉河里的吗?”

    徐文虎摇头道:“不是!”

    这人又道:“怎么不是?分明是被人大耳括子批脸扇地哟!”

    这人说着,就下河坡来拉徐文虎,然而,河坡下近水边处确实湿滑,这人止住,要伸手来拉徐文虎,却是够不着。

    于是这人就道:“你等一等,我去找根棍子来递给你,再把你拽上来。”

    不多时,这人果然又到,将手中长竿递给徐文虎,将他拉了上来。徐文虎连声道谢,又问临沙城中的和尚庙在哪里。

    这人倒也实话实说,当时就道:“城中心那块儿,城主府旁边就是,叫做临沙禅院。”

    徐文虎再次谢过这人,就一路往城中心城主府旁边临沙禅院来一路蹭来。

    徐文虎用了大半天时间,这才蹭到临沙禅院门口。禅院门口的守护武僧早已看到了徐文虎的“尊容”了,都道他只是个过路的。

    不想徐文虎竟是直往临沙禅院大门口这边来,走得又慢,脸又肿得难看,这倒令门口的守护僧们觉得有点儿急了:

    这是谁呀,往我们这边来做什么呢?怎么一张脸被人打得这么难看吓人,都肿得变形了呢?

    就有一个守护僧开口问道:“施主,你有什么事?”

    徐文虎向守护僧几个人施礼说道:“诸位大师,徐某有礼了!请问大师,你们这边可有见过一个大师,他法号明尘,手中常托一钵,因此人们又叫他托钵僧。”

    这几个守护僧,对于谁叫明尘,确也不知道,但说到手中常托一钵,就有一个似乎想起来了,当时这和尚就说道:“我好像是守护值班时见过一个手中托钵的老师兄,不过,他是不是法号明尘,叫不叫托钵僧,我却是不知。”

    徐文虎听了,十分高兴,当时就说道:“这位大师,他是不是左手中托一黑钵,背一把大号单刀,重达百斤开外?”

    那和尚听了,笑道:“哪有什么单刀?左手托一黑钵倒是真的,只是他,没背单刀,右手中倒是拄着一根拐杖,看去是老态龙钟,那样子,能使动百斤开外的单刀?估计百斤单刀能把他给压死。”

    徐文虎听了,心中觉得又像是又不像是,于是又问道:“敢问大师,当时他身边是不是还有几个人呢?”

    那和尚听了,不由得哈哈大笑说道:“阿弥陀佛!我们禅宗之人,都是独行天下的命,哪里会合伙结伴行走?这个话,说起来,至今也有一年了吧?当时只是他一人,更无同伴。”

    徐文虎听了,心中暗想:我师父和翠姑师妹是同他在一起的,还有南平禅位汗皇刘小棒儿夫妇——这都是大都山上史强生与吴姨亲口跟我说的,看来,这个托钵僧人,必不是明尘大师了。

    只是,这边城里城外,我怎么老是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呢?这地方是什么国度?有多大国土面积?有多少州城人口?人海茫茫,我要去哪里才能找到我师父师妹和托钵僧他们呢?

    徐文虎暗思一番,更无良策。只好向守护僧们说道:“诸位大师,出家人慈悲为怀!徐某身上有伤,腹内无粮,侥幸不死,来到这里,还请诸位大师看顾一二。”

    几个守护僧听了,都道:“阿弥陀佛!施主,可以到我禅院施善斋去领粥领药。”

    徐文虎听了,就连声道谢,早有一个守护僧,就是先前与徐文虎交谈的那个和尚,说了一声“跟我来”,就领了徐文虎往寺中去了。

    却说徐文虎跟着那守护僧走,徐文虎心中感激,就问道:“请教大师法号?”

    那和尚道:“阿弥陀佛!贫僧法号智圆。”

    徐文虎就与智圆攀谈,才知这里虽是有那么一个国度,但却很松散,只是有许多大城,各城互不统领,各归各城城主管辖。上面共尊一个帝国。

    又有禅宗、明宗、儒宗、静得教四大教派,统领天下教徒修仙,或有时也管领一些大城。比如这临沙城,就归明宗管辖。

    目前,明宗与禅宗不和,临沙禅院在这边,就沦为禅宗一个接待站,专门接收外来的,不知此地之情,却又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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