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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尘-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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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诗剑道:“徐师兄,今天是太后摆的家宴,徐师兄也来饮上几杯吧。马上就要过年了,徐师兄,不如留在京城过完年再去吧。”
徐文虎道:“汗皇师弟,愚兄我孤身一人,无牵无挂。我早已用了饭,心里又急着去大都山,这酒我就不喝了,等我从大都山回来,事情办好了再说吧。过年不过年的,我那将军府中也没几个人。我快马赶到大都山,应该能赶得上在那边过年呢。”
李诗剑听了,情知徐文虎所说的事情,乃是为着自己和翠姑之事,然而,翠姑如今并不在大都山呀。
李诗剑碍于慕容婵在座,不好多说,只说道:“徐师兄,辛苦啦!”
徐文虎一笑,施礼告别,出宫而去。
且说徐文虎出得宫来,快马加鞭,到了十二月三十日下午未时,离大都山也只有二三百里的路程了。
徐文虎满心欢喜,暗自想道:自从师父上了大都山,我只来过一次呢,或许今天能见到他老人家。
徐文虎满心欢喜,拍着银角马的颈子,说道:“马儿呀马儿,再辛苦些,咱们到大都山再好好歇一歇,那里呀,有你的年夜饭哟!”
然而,银角马的速度却终究是慢了下来,两个时辰后,酉时末,徐文虎来到了大都山,将马散放,让它自己去吃草,自己却是一路直奔真儒居。
未至真儒居大门,徐文虎就大喊老师,然而,只见真儒居中有着过年的布置,却不见老师应声。徐文虎只道厉文山已经回来了,没想到自己是扑了一个空。
倒是有一个八九岁的男孩儿听了徐文虎的声音,就跑了出来,闪着大眼睛问道:“叔叔您找谁?”
徐文虎一见这小男孩颇为可爱,就问道:“我来找我老师,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小男孩道:“叔叔,您老师是谁呀?”
徐文虎弯腰看定小男孩的脸蛋儿,说道:“我老师呀,他老人家叫厉文山,小朋友,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你叫什么?”
小男孩道:“叔叔,我叫欢欢。”
恰恰此时,有个妇人听得徐文虎的声音,推开门走了出来,喊道:“欢欢,吃饭了,你和谁说话呢?咦?你不是徐公子吗?”
说话之际,这妇人迎出真儒居来,原来她就是专门负责真儒居饮食的吴妈。
吴妈是真儒居的老人员,自是识得徐文虎,当时就笑曰“哟,原来是徐公子来了”。
徐文虎也笑道:“吴姨,不要再叫我公子啦,我也是人到中年,三十多岁了。吴姨,我师父和翠姑师妹回来了没有?”
吴妈道:“文虎呀,你师父和翠姑他们随托钵们自从走后,到现在连个信儿都没来过呢——你来得正好,我们正准备吃年饭呢。一块儿来吃饭吧。”
说话之间,史强生也闻声出来了。
史强生就向吴妈问道:“吴姨,这位兄台是谁?”
史强生口中向吴妈说话,眼睛却是醒眼朦胧地望着徐文虎,并向徐文虎抱拳施礼。
徐文虎当下也不怠慢,还施一礼,说道:“敝姓徐,贱名叫做徐文虎,我本是老师所收的第二批弟子中之不肖者,敢问兄弟尊姓大名?”
史强生道:“我叫史强生。请徐师兄来屋里坐吧。”
于是徐文虎随史强生吴妈等人进了屋。这里是真儒居的大厅。厅里摆放了三张桌子,靠外两桌上各有八人围坐,此时也都站起身来。
这些人,本都是厉文山所收之书僮,其中年纪大的也有十七八岁,小的只有十四五岁。最里面的一桌上却是未曾坐满,只是四个人,年纪都有二十多岁。这四个,见了徐文虎,也都站起身来。
众人向徐文虎施礼,吴妈与史强生为徐文虎介绍众人。
一番厮见讲礼后,徐文虎才知道,原来,自老师去后,这大都山真儒居,是史强生代为管理的。众人也都才知道,原来,这位赶到的,却是师兄徐文虎,于是众人都纷纷喊“徐师兄。”
史强生拉徐文虎到靠里的那张桌子上坐。坐定之后,众人这才开始吃年饭。
史强生极爱饮酒,不爱说话。
倒是吴妈说话多些。徐文虎看在眼里,心里暗想,我就问问吴姨,了解一下师父和翠姑师妹的情况吧。
于是徐文虎就问道:“吴姨,师父师妹和托钵僧他们,究竟是去了哪里?”
吴妈道:“我听大伙儿说,他们是乘船出北海,往北去,是去一个叫做万里沙的地方——他们从开平三年八月初八那天走了,现在是开平四年十二月三十日,已经走了一年零四个月啦——还没回来呢。”
徐文虎问道:“吴姨,我师父和师妹及托钵僧他们究竟去那边做什么的?北海无边,风浪不平,海路可不好走啊。”
吴妈道:“他们说的,好像是说那边有好多修仙人,他们这是要去寻找修仙同道呢。”
徐文虎听了,默然自思:师父他们既然能乘船过去,我应当也能。
于是,徐文虎心中暗暗打定主意,只待过年之后,自己留书一封,托真儒居史强生送去天同府,交给汗皇李诗剑,自己就直接出北海,去万里沙那地方,寻找师父师妹托钵僧等人。
徐文虎心中打定了主意,就要跟史强生说时,只见史强生早已醉眼迷离,却仍说道:“小师弟们,我虽是个主儿,但并管什么事,你们先敬吴姨,再敬你们的徐师兄,然后是你们这四位师兄——他们才是真正管事的人,我只管喝自己的酒,你们就不要敬我了。”
徐文虎看时,史强生的酒显然是已开始超量了。
徐文虎忍不住说道:“史兄弟,你少饮一杯,愚兄有个事想请托你。”
史强生半醉半醒地说道:“徐兄要托我个什么事?我这人不行,什么事也办不成的。”
徐文虎道:“史兄弟,过了明天,我想乘船出北海,寻找他们。但我走时,得留句话;想请史兄弟派人将这个话捎到西京,给太平汗皇李诗剑。”
谁知徐文虎不这么说还好,他这么一说,就如同给史强生吃了醒酒汤一般,史强生的酒意一下子就没了!
当时就听史强生说道:“徐兄,瞧着你是厉文山大师弟子的份儿上,我留你在这边饮酒吃年饭,既是敬重你,更是敬重厉老先生。
但若说到李诗剑兄弟,他们都是没有道义的小人!他们的名字,休要在我面前提起!徐兄,我史强生现在是真儒居的代主人,我的话搁在这儿,你若是再提他们,我可就要恼了!”
徐文虎听了,十分诧异,他并不知史强生为何对李诗剑李诗君有这么大的意见。
徐文虎自然不会与史强生当场弄个不愉快,当时哈哈一笑,带了过去,却是要待饭后,再向吴妈打听,究竟这是为何?
年饭完毕,此时史强生早已大醉,跟吴妈迷迷糊糊地说一句自己都不晓得是什么的交待,就回翠微亭后的竹屋去了。
众书僮师兄弟们,则是有的抱了乐乐,有的拉着欢欢,准备放烟花去也;有的则是帮忙打扫收拾,都让吴妈闲着。理由是,平时都是吴妈收拾打扫,这过年过节的,让她歇一歇。
徐文虎见是个空儿,就向吴妈道:“吴姨,史兄弟为何对诗剑诗君兄弟有这么大的怨气?”
于是吴妈就拉了徐文虎的臂膀往大厅角落一边儿来,不影响众人收拾打扫;坐下之后,吴妈这才说道:
“听说呢,汗皇李诗剑与翠姑本是有着娃娃亲的婚约的,不知怎么地,史家兄妹找到门上时,李家却又不认这门亲戚了。再后来呢,这位史兄弟来到后,虽然不曾多说,但我以前听翠姑说过,李诗君又害死了史兄弟的妻子小玉,所以呀,他们这个仇怨就结大了。”
徐文虎听了,心中吃惊,就说道:“汗皇师弟怎么会不认翠姑师妹?以我所见所闻来说,我深知汗皇师弟对翠姑师妹是念念不忘呀!”
吴妈道:“是呀,以前我们真儒居这边还要自己想法子弄银子过生活,可是自从那年太平军打下大兴州之后,我们这边就由大兴州提供一切食用所需呢,今年,朝廷给我们这边又增加了一倍供给!
所以说呀,要说诗剑汗皇背信弃义,不认娃娃亲,我觉得不大可能。可是,我看强生他的痛苦呢,也是真真切切,不是装出来的。
我们大伙儿都纳闷,可是,又不好问他的。”
徐文虎听了,叹道:“照这么说来,我当初那条美男计,倒是弄坏了诗剑汗皇与翠姑师妹的亲事喽!可是,诗君师弟又怎么会害死了史强生的妻子了呢?这个事也真是好奇怪也啊!”
吴妈道:“汗皇兄弟两个,自从他们七八岁跟着大师学艺,我是看着他俩长大的,诗君为人心性不坏,要说诗君会害死强生的妻子,打死我也不相信,这里边,应该也是有什么误会吧?”
徐文虎道:“吴姨说得是。”
说到这里,只见众人已经收拾完毕,众弟子书僮们都向吴妈与徐文虎道:“吴姨,徐师兄,一起去看烟花,庆祝庆祝吧?”
吴妈说道:“好吧。你们先去,我跟你们徐师兄说说话就过去。”
徐文虎道:“吴姨,你自己先去吧,我先一个人待一会儿,想想这里边究竟是什么误会呢?——我可是负责说合诗剑汗皇与翠姑师妹之事的呀。”
吴妈道:“既然这样,那我就先去跟孩子们一起看烟花去了,文虎,你头脑精,也许真能想得出来他们究竟是怎么相互误会了的。”
众人自去,徐文虎一个人想了好久,想不出究竟会是什么误会。于是徐文虎提笔写信,将自己之所见闻记下,信的最后说道是:
——汗皇师弟,我要下大都山,出北海,去那万里沙,寻找师父和翠姑他们,特此告知。
写好后,徐文虎将书信收好,出了真儒居时,众人放烟花庆祝已毕,都随吴妈去准备第二天的饭菜酒食去了。
徐文虎今天初到,自然没有人安排他去做事,都说他赶路辛苦,只让他休息。徐文虎又怎能真个儿去睡大觉?一个人,就踏着夜色,往翠微亭这边来了。
徐文虎走近史强生所居竹屋时,听得里面隐隐地有哭泣之声,再听时,山风吹过,哭泣之声消失了。
徐文虎再走近时,才以觉果有人哭泣,只是声音压得极低。
徐文虎来到竹屋门口,有心举手敲门,又转念一想,史强生一个大男人躲在这里低泣。哀伤心深,我若是贸然叫门,只怕不妥。
想到这里,徐文虎就悄悄地后退。
不想,“汪”地一声犬吠,徐文虎只见一条狗摇头摆尾地冲着自己,来到了近前。
这条狗,自然就是阿随了。徐文虎心中正想说这狗好讨嫌,竹屋中却已经传出了声音:“阿随,不要瞎吠!外边来的可是徐兄?”
原来,史强生这边,平时少有人来,大家都得过了嘱咐,自不会随便来打扰他。史强生自己深知这一点,故而一听阿随吠叫,虽只轻轻一声,却也猜到必有人来,来人必是徐文虎。
第84章 遇鱼妖北海落难()
叹曰:
漫说世上一条命,如叶飘零是人生。
春夏秋冬四时雨,东西南北八面风。
时机不通运还蹇,灾难但来命未终。
羞辱英雄是何人?须知锦鲤终化龙。
却说徐文虎来到竹屋之外,有阿随轻轻一吠,史强生便已猜知外面有人,必是徐文虎到来。
当时,史强生懒洋洋地向屋外发声道:“莫非是徐兄到了么?请进来吧。”
徐文虎听了,心中暗赞史强生好机敏,却也大声说道:“诸人皆忙,我反倒无事可做,就此前来拜访史兄弟!”
说话之际,徐文虎推开了竹屋之门,只见室内灯光昏暗,史强生独坐于竹椅之上,脸上似有泪痕。
徐文虎心里暗说:果然是他先前自己一个人在屋里低泣,我这来的时机可不太好呀。
不想史强生却是略略强笑,拱手说道:“徐兄,我史某时乖运蹇,多不顺心,所以啊,我也是任情任性,或歌或哭,倒让徐兄碍难住了。”
徐文虎听了,心说凭他这说话与表现,这史强生也是个性情中人,怎么他竟会与诗君结了那么大的仇恨呢?
心中虽然作如是想,徐文虎口中却是说道:“原来史老弟是个性情中人,愚兄最喜欢了!”
史强生道:“徐兄请坐!”
说话之际,史强生却是举起手中酒葫芦,一仰脸,“咕”地一声,一口酒下肚子里去了。
徐文虎见了,不由得说道:“史老弟,你年纪不大,正是青春年华,大有可为之日,何苦用酒来作践自己呢?”
史强生听了这话,觉得不大对路,就不回答,仍是一仰脸,嘴一张,又一口酒下肚去了。
徐文虎暗暗摇头,不好说话,有些尴尬。
恰恰此时,阿随摇头摆尾地跑了进来,呜呜咽咽地,纵起上半个身子,趴到史强生的膝上,“汪汪”一叫,竟然张口来咬史强生持酒之右臂衣袖,就往下拽来;同时,身子后退,尾巴乱摇——竟是不让史强生再喝酒!
徐文虎大感奇怪,却见史强生放下了酒葫芦,拍拍阿随的脑袋,说道:“阿随,好啦,不要闹啦,我不喝了也就是啦!”
徐文虎听了,更是诧异,再看时,就见这阿随果然放开了史强生的衣袖,蹲坐在史强生的竹椅旁边,摇着尾巴,却向徐文虎看过来,又是“汪汪”地轻吠两声,似乎向徐文虎表功:
——看看,主人不听你的,只听我的!怎么样?我厉害吧!?
徐文虎心中一叹,暗说,人劝他他不听,这条狗居然能让他放下那酒葫芦!
于是,徐文虎就势问道:“史老弟喂养的这条狗,还真通人性啊!不错,真是不错!”
史强生听了,似乎有了些活气儿一般,半天却又黯然回答道:“它叫阿随,本是小玉喂养的,说起来,还是我史某的媒人呢!”
徐文虎听了,心中暗道:终于说到正题目上了,看来,从这里打开缺口,或许能让他说出来与诗君是怎么结仇的呢。
想到这里,徐文虎就故作惊奇地问道:“史老弟,这条狗竟是那么神奇,能给老弟台做大媒?”
不想史强生脸现凄苦之色,却是苦笑道:“我只是瞎说说罢了。它能做什么媒?它又不会说话。”
徐文虎听了,正要说话,不想史强生又道:“徐兄,你不是说要出北海去寻找我妹妹和厉先生他们么?”
徐文虎虽是能侃之人,却被史强生先一步转移了话题,这情势不好不回答,于是就说道:“史老弟,我是说过要去的。可是”
不想史强生却早已接过话来说道:“徐兄,我先前有些冲动,你要大都山替你传讯,我答应你啦!这个不能怪你,只怪我和小玉两人命苦。”
说到命苦两个字,史强生眼中又流下泪来。
徐文虎正要劝慰,却听史强生又说道:“徐兄,我一个人在这边住,我哭我笑,都不想让人知道。徐兄,请回吧!”
史强生竟是这样地就下了逐客令!
徐文虎无奈,也只好道别走人——出了竹屋,走不多远,就听得竹屋里面,呜咽之声又起,却又是强行抑制,低了下去。
徐文虎心中不由得有些惨恻,为之同情不已。
闲话少说。新年第三天,太平汗皇开平五年新正初三日,徐文虎就乘船出海,往北去了。
史强生果然安排了人去太平汗国西京天同府传讯去了。
且说徐文虎一人独乘大船,非止一日。只见经过几回日出,几回月升,这一日中午,徐文虎来到船舱外,所见只是海天茫茫:
天如圆盖,四望接水,水如摇篮,轻摇孤舟。
突然间,徐文虎就看到远处,有一道巨大的波浪,自远而至,分明是水下之物急游而来,冲击形成!
原来,徐文虎已经行到了北海深处。此时徐文虎所见到的,正是那北海深处之妖修恶鱼——鱼妖来了!
徐文虎哪里识得这个?他根本想不到这海上会有鱼妖。
一转眼,徐文虎就看到了一条大鱼,这鱼之大,将徐文虎惊得目瞪口呆——正所谓“未有知其修者也”
鱼未到,风浪先到!
徐文虎就见这大鱼巨嘴大张,露出雪白锋利的尖牙,往自己一人一船咬来!
徐文虎心中惊呼:我命休矣!
当时,徐文虎就觉得眼前一黑,自己就晕了过去。
徐文虎当时昏晕,自是不知有人在他身边说话。
说话的是两个人,其中一个道:“师父,这个大同蛮贼,在龙首山没少坑害我军;我真想现在就杀了他!”
原来这说话之人,却是胡拉格斯。
另一人,被胡拉格斯称为师父的,自然是那心镜上人喽。心镜上人说道:“暂时留他性命,到那边或许有用。”
这两个,怎么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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