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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尘-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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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二将都不愿意上前交战,于是就抓阄决定。结果,麻皮抓了个“伏”字,马虎抓了个“战”字。
于是马虎就领一万兵,呐喊杀入战场,来救仲大年。马虎突然杀到,东庭兵猝不及防,一时阵形大乱,攻势欲崩。
垓心内仲大年于是借机猛冲,冲出大营,向援军方向靠拢过来。杜怀彪立马高埠,指挥战斗,见敌军不过是区区万人,当时大怒,指挥反击。
东庭兵稳住阵形,反攻之时,那仲大年已经率领残兵与马虎人马照了面。仲大年高叫道:“谢谢马将军来援救仲某!”
马虎呢,当时就道:“仲将军不必客气!赶紧随我军杀出!”
说过这话,马虎领兵后撤。仲大年一见,鼻子都气歪了:你这个马虎真马虎!我虽与你照了面,但你也得稍等片刻,待我们两军彻底会合呀!
然而心中虽怒,仲大年却不得不高叫道:“马将军回军,我部与你尚被敌兵隔断,我兵无法冲杀出围啊!”
马虎听了,赶紧又命令众军回头,这一回,稳稳地接住了仲大年残兵,才往回冲杀。
马虎道:“仲将军,你押后阵,我打前锋,快冲啊!”
仲大年听了,心中鄙夷:你小子打什么前锋?前面哪有什么敌兵?你这分明是怕死啊。
不过马虎这说法倒也在理,也不好说什么。
杜怀彪见对方这一万人马冲过来,接应仲大年逃走,心中大怒,一声令下,东庭军调整阵形再次扑了过来。这一回变成了追击,马虎的一万兵,有一半被东庭兵包了饺子;逃出生天的,连仲大年在内,不过是五千人。
这五千人匆匆逃窜,仲大年心中担忧逃不脱,就问道:“马将军,你与麻将军向来是人称‘麻皮离不开马虎,马虎离不了麻皮’,怎么这回没见麻将军?”
马虎道:“仲将军,老麻在前面埋伏,等着接应我们呢。”
于是马虎、仲大年拼命纵马,终于在全军覆没前逃到了麻皮的伏击区。
于是就听得鼓声大震,麻皮领伏兵杀了出来,放过马虎与仲大年,迎头拦住东庭兵。
杜怀彪见有伏兵,不知敌人有多少人马,不肯冒险,于是下令撤军。
这一战,东庭兵虽未能抓住仲大年,但是,仲大年并马虎共一万八千人,战死过万,逃回者不足四千。两下收兵时,但见一路上横七竖八地,是尸体枕藉,血染黄沙呀。
杜怀彪下令,就地掘坑,将尸体集中送入坑中,先焚烧再掩埋,其中偶有伤重未死者,也就此丢了性命。
前人云,一将功成万骨枯,呜呼!悲哉!
那仲大年、麻皮、马虎三将逃回老虎口,见了仲而要,报告战情,仲而要大怒道:“杜老贼欺人太甚!我必为你们报此一箭之仇。”
军师赖兴道:“杜老贼也是个能用兵的人,少柱公须防他偷袭。”
仲而要道:“不必等他来偷袭我军,我们先去偷袭他!赖先生,你设计设计,看看怎么偷袭?”
赖兴道:“少柱公,杜怀彪今天大胜,必然全军喜悦,士气倍增。当然,也会因此小瞧我军。小臣近来研究那李诗剑几场胜战战例,都是用了偷袭之法。我们就趁今夜偷袭,最是好时机。”
不料杜怀彪在军中下令:敌军败回老虎口,必然士气沮丧,我兵趁今夜偷袭夺关,正是时机难得。
有道是“风高放火天,月黑杀人夜”。这一夜,正是月黑风高。初更时分,风乍起,二更时,星星点点地落下了雨来。
那仲而要军中,两支兵出,一前一后,沿着山脚前进,行到半路,夜正三更,迎面一支军到,两军就在黑暗中厮杀起来。正不知几人落马,几人阵亡之际,双后后军都到,就搅在一起,混乱相杀。
然而伸手不见五指,乱兵混杀,多有误将身边己方之人当作敌兵给砍倒了的。
杀到四更后,突然间,那零星雨变成了倾盆大雨。双方兵将,不由自主地都向自己的来路后退。
两军不再接触,这才停止战斗,各自狼狈撤回。撤回后,天色放亮,清点之下,都是伤兵无数,满营呻吟。
杜怀彪怒道:“本柱公用兵已久,岂会弱给仲而要这黄口孺子!”
于是杜怀彪就军中点兵,抽出三万精锐人马,亲自带领,不顾阴雨,当天就出了金塔关,直奔老虎口,离关三十里扎下营寨。
这一天,雨根本就没停。日已过午,杜怀彪军中,虽有新立之营帐,但诸军兵将,都是生火困难,将就着喝点冷水,吃点干粮。
到未时,安营既毕,杜怀彪巡营,听到一小校叹气道:“本都是皇家之兵,却因他两柱公之争,害得我们下雨天来这里受罪!”
杜怀彪大怒,本要立斩这小校,却心生一计,装作不知,转回中军大帐,号令三军道:
任何人不得口出怨言,不得叫苦叫累!我军今夜要冒雨夺关,四更天再施偷袭!夺下老虎口,全军有赏!
但有那抱怨下雨天来这里受罪的,一旦查到其人,定斩不饶!
——此令一出,唬得那口吐怨言的小校,不到天黑就寻机开溜,逃到老虎口仲而要这边来了。
说到这里,时间已经是第二天黄昏。
却说老虎口关隘上,那小校的到来,令仲而要早已知晓杜怀彪冒雨前出,扎下大营,并要于今夜四更再施偷袭之计。
于是仲而要就命令军中,加强防守!杜老贼要四更偷袭我军。我军偏要今夜三更偷袭他的大营!
于是老虎口关上,仲而要命令北庭兵将初更休息,只待三更出兵。此时雨犹未停,仲而要与军师赖兴,就关城上对坐,假寐休息以养精蓄锐,只待当夜鼓打三更。
仲而要本是个享福公子,以前并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征战之苦,故而,有军师赖兴谋划,只觉得今夜偷袭,不同于昨夜,只道是兵出必胜。又因连日用兵,颇有劳累之感觉,不知不觉间就睡着了。
那军师赖兴却不敢真睡,虽是眯上了眼睛,却是耳中听着山风刮过关城。那山风,在关城望楼上听来,又不一样,是呼地一阵来,呼地一阵去。
这呼呼声里,雨声时大时小,大时哗哗哗哗,小时滴滴嗒嗒,总不停歇。
赖兴心里却在盘算着今夜偷袭的行动计划步骤,渐渐地心上半明半暗,有一种半梦半醒之感。
此时正是二更天。赖兴在那山风小时,于滴滴嗒嗒的雨声中,偶听得一两声硬物相撞的声音。
赖兴于潜意识里就要细细分辨时,一阵山风吹来,呼呼声大,将那声音掩过去了。
赖兴猛然警醒,起身下了城楼,就叫卫兵,突然间,喊杀声起!
原来,杜怀彪却是假借那小校传递消息,明面上说的是四更偷袭,实际却是令军中黄昏休息,一更出发,二更夺城。
借风声雨声掩护,杜怀彪人马爬入关城,悄悄地摸了哨,杀了哨兵,打开关城大门,众军一拥而入。
若是仲而要没有命令大军偷袭,只加强守卫的话,或许还能及时发现杜怀彪东庭军行动;偏偏是他命令三军初更休息,只待三更出发——于是乎,大军警戒性就有所不足,被杜怀彪钻了空子。
杜怀彪这也是行险,然而不管怎么说,人家是成功了。成王败寇嘛。
当时东庭兵闯入老虎口,杀对方一个出乎意料,赖兴见了,赶紧回身上楼,叫醒仲而要:“少柱公,大事不好,敌兵打到关内来了!”
仲而要听了,就如被电击了似的,当时就是全身一抖,一下子猛然站起,就与赖兴一起窜下城楼来。
早有仲而要部将被惊醒者,一面抵抗,一面来救仲而要。那仲大年,麻皮、马虎等将领,于乱军之中接着仲而要和赖兴,就保着二人冲出老虎口,一路往大刀阁撤退。
仲而要逃走,留下的人马是群龙无首,又况且那杜怀彪本是朝廷的东庭柱公,于是就纷纷投降。
杜怀彪清点降兵,足足有五万人马——这可是个大胜啊,杜怀彪觉得底气大增,哈哈大笑,就要乘胜追击,夺取大刀阁。
第33章 倒大树北庭分裂()
诗曰:
六方五国各交兵,遍地烽烟灭人烟。
更无桃源可避秦,空有林泉难修仙。
大浪裹挟皆战士,鱼龙混杂俱招贤。
张猛宋义来投奔,诗剑诗君笑开颜。
杜怀彪大胜仲而要,夺了老虎口,又收了五万降兵,自然是心情振奋,就要着手攻打大刀阁。
大刀阁地势,形如大刀,是个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要地,为此,杜怀彪苦思破敌夺关之计。
那边仲而要败报送达灶王山前线仲方英手里,仲方英怒气勃然发作:
“这边杜龙杜虎挡住本相国,那边杜怀彪又夺了我老虎口要隘!可恨!
来人哪,给本相传令宁诚将军,令他兵出天宁关,攻打清流关!我军三路攻击,不信他杜怀彪还能撑得住!”
仲方英本是文官,凭官场运作爬上柱公之位的,论官场争斗,的确是有一手的,但到了军事相争方面,就不是行家里手了。
仲方英三路进攻之计本也没错,可是,这三路,都被杜怀彪料着了,杜怀彪也早有准备。自然地,双方战事胶着,仲方英短期内打不下,又担心南平国大西国来犯,就有了一种焦头烂额的感觉。
就有仲方英所拉拢的谋士献计道:“主公,我们可以留下部分人马在此地佯攻,主公却领大军,绕道北原州,先占凤凰坡,再夺黑水关,攻打大丰州,抄他杜怀彪的后路。”
正说话之际,有探马来报,听说灶王山西有一条小路,可以偷过此山,转到山后就是大丰州。
于是仲方英当即选了大将江东文、江东武兄弟二人,领五万忠州皇家禁卫军,留在此地攻击,并要求他兄弟寻机走灶王山西面小路,绕道灶王山后攻击。
仲方英自己,则从谋士之言,领十万皇家禁卫军,绕道北原州,来占凤凰坡。
仲方英大军刚刚到达北原州,就听探马报告说杜怀彪早已增兵防守黑水关,并且夺了凤凰坡,武思思战死。
仲方英听了,不由得大怒!
恰恰此时有两道恶讯传来!
先一个是,仲方英派出的使者,被滞留在顺义州,今天自顺义州回来,报称李诗剑不从朝廷任命,要自立汗国。
仲方英听了,便添怒气,心火上涨;
不料又一个消息是,自己留在灶王山的部队,江东武领兵一万,从那小路偷过灶王山时,那杜龙杜虎早有防备,结果江东武并那一万人马是片甲无归!如今杜龙杜虎反攻,江东文请求援军。
仲方英怒气更甚,正要怒声喝骂,却是一时间,怒气填堵,就觉得胸口疼痛,甚是厉害;再接着就天旋地转,倒地不起!
这世上凡人,任你武功多高,文采多美,你可以胜过张三胜过李四,甚至可以胜过所有人,但总有一人你胜不了。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阎王老子。
仲方英本已是年高之人,这行军打仗又不同于官场争斗,于是乎,在北原州赤松县境内,被这一连三道恶讯气倒。
当时病重,仲方英来不及多做安排,就熄火了。按照随军太医的话来讲,叫做因怒猝死,死于心梗之症。
仲方英猝死,北庭军如倒了大树的猢狲——
江东文投降了杜龙杜虎;
中军大将皇甫俊友乘机夺权,据天同府、靖州、两京关、天宁府和天宁关,杀了小汗皇武献,自立大通汗国,号大通汗皇;
仲方英之子仲而要于是迁老巢到定边州以避杜怀彪锋芒;
其余青州、大湖州不知所归,其州府长官名义上归附大通汗国,实则各自为政。
那仲方英部将宁诚与冉雄听说仲方英身死,皇甫俊友反叛并自立大通汗国,进退失据之际,于是就弃了大军,悄悄离开前线,潜入定边州,来投仲而要。
杜怀彪乘机夺了小湖州,加上平林州、大小丰州共四州之地,立国曰大度汗国,自号大度汗皇。
这个时间,是大同汗国小汗皇武献开新二年九月间的事情。这在南平汗国,是南平汗皇刘小棒儿继平元年。
仲方英身死,仲而要退守北八州剩下的六州,得赖兴、宁诚、冉雄、仲大年等人劝进,也自立汗国,国号大众,封赖兴为护国军师,宁诚为全国兵马大元帅,冉雄为左都督,仲大年为右都督。
宁诚于是领仲氏大众汗国十万大军,东出北宁州,据潘古峪,与杜氏交锋。
而其余各方,都将目光向忠州看了过来。于是大西国东进,与大通国在靖州、金门州、天同府交界一带拼杀;南平国则是攻下金山州后,出金山州向北,在青州与大通国交战。
此时之东八州,杨清才吞并了张友三部,张友三孤身逃亡,投降了李诗剑。
李诗剑依厉文山之意,立国曰“太平汗国”,自号为“太平汗皇”。李诗剑道:“我国新立,世界远未太平,侪辈当努力,为世界重开太平,故而我意定年号为‘开平’。”
至此,托钵村夫在本书中以后凡交待时间,便自开平元年始。
却说开平元年十月,到处烽烟灭人烟。
战火烧到青州。青州境内,有一县名叫天远县,天远县有一条河叫做天远河。天远河边人家,有一户姓宋,主人叫做宋义。
宋义本是天下武考第四,与那紫金锤张猛关系交好。两个人虽不是同县中人,却都饮同一条天远河水,同在一条天远河上打渔。
自武考大比之后,二人就深相结纳。后来,张猛又引同县一人相交,这人叫做徐文虎,文才惊艳武艺超群;并无家室,十分潇洒;本是芒山县大芒山上的猎户出身。
三个情意相通,就结拜为义兄弟。宋义三十八岁,最大,徐文虎三十五岁,居中,张猛年纪最小,二十八岁。
兄弟三个常常是泛舟天远河,游历大芒山,有时谈古论今,有时舞枪弄棒,倒也逍遥自在。
那华文虎本是厉文山弟子,常与宋义、张猛说些天下大势。战火烧到青州,便将他兄弟们的田园优游生活打断。
宋义向两位义弟说道:“二位兄弟,如今天下大乱,我们这家乡难保平安了。大丈夫当及时建功立业,不如我们共投明主,如何?”
张猛道:“大哥,我同意。”
徐文虎道:“大哥之见甚是。只是要说明主,莫如那太平汗皇李诗剑,不如我们都投奔他去。”
宋义道:“二弟你怎么知道那李诗剑是个明主?”
徐文虎道:“不瞒大哥和三弟,我本是京都大儒厉文山他老人家的弟子。我出师后,老师新收弟子有李诗剑兄弟二人,据说老师十分看好他兄弟两个。
现在老师避居北海大都山,前日还有信来,令我投奔李师弟。我师兄柳无名也着人送信,邀请我出山辅助李诗剑呢。”
宋义、张猛两个听了,都说道:“既然如此,我们都投奔太平军去。”
于是三人各自回家,将家业田产收拾一番,都折做金银细软,就备了马车,三家老少一十八口人,都往平安州来。
这一路,须经过大湖州,就进入了平安州。那大湖州守将景须陀,名义上将大湖州归于大通汗国,实际上也等于是个独立王国。
景须陀似乎知道自己不能长久保有大湖州,因此也是倒行逆施,贪婪无道,在大湖州境内,搜刮得也是天高三尺。
这宋义、徐文虎、张猛三家,三辆大车经过大湖州各地,都没有事,眼看着离平安州地界不远了,反而生出了事端。
原来,这大湖州各县,对于进出本县境内的人员,都要收安全检查过境费,名曰“保安费”。
这三家一路行经处共有小原县、巨山县、大湖州城、湖滨县,最后一处县城,却是邻接平安州的牛角县。
前面数处,都是入境收费,出境不收费。偏偏这牛角县守将,是景须陀的妻弟,仗着姐夫的势,是进出都收费。
他三家一路行来,受了许多勒索,交了许多过境费——本来都不过是渔户猎户,能有多少钱财?如今是连盘缠都不太充足了。
张猛就向两位兄长商量道:
“大哥二哥,我们这一路,交了这许多冤枉钱,现在所剩无几,盘缠也不充足了,到那平安州城里,还得几天的路程。这出境费,前面多处都没有收,而且又高得离谱,我们是交呢还是不交?”
宋义沉吟,徐文虎道:“依我看,不交也罢!这出境费,竟比入境费高出三倍,简直是喝血嘛!况且这里离平安州不远,大不了,我们干他一家伙,冲过去也就是了。”
于是三兄弟一合计,决定不交。于是宋义押住三车后头,张猛守住三车中间,徐文虎打头,来到关卡处,那守将喝道:
“停下!你们的车辆都要检查!”
徐文虎道:“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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