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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尘-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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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况且我意欲攻打安顺州,若不能劝得史大哥回心转意,那么两军交战成仇敌,我和翠姑的事情,只怕更要凉汤喽!”

    厉文山道:“诗剑呀,翠姑在为师这里,也有些日子了,依我看,她实在是个诚实无欺的好孩子。为师听你所说的这番情由,只怕这中间,必有曲折,翠姑必然是受了不少委屈,你看着办吧。”

    李诗剑无奈道:“师父,她刚才哭着跑出去了,您可知她会去哪里?”

    “蠢材!你自己不会到后山上找找吗?我门下七八个小僮,都是你的小师弟,你不会问问他们吗?”

    李诗剑摸了摸脑袋,讪讪一笑,退了出来,然后直奔后山。

    李诗剑一路行来,不见翠姑人影儿,心里不免慌张。眼看一条小路走到山顶了,仍是不见其人,只好又折回来。

    这一回,却遇见一个小僮,李诗剑拱手道:“小师弟,见着翠姑了没有?”

    就听这小僮道:“李师兄,翠姑师姐刚刚从那边过来,回真儒居去了。”

    李诗剑听了,赶到真儒居,只见师父不见翠姑。厉文山道:“怎么,没找见翠翠?”

    李诗剑道:“师父,弟子听小师弟说她回真儒居了。”

    厉文山道:“噢,那你去她的房间看看吧。”

    李诗剑听了,连忙出来,找个小僮问明翠姑居处,就往翠姑房间来。来到门外,就听得门内有低低啜泣之声。

    果然人在房内。李诗剑不好贸然推门,只站在门外叫道:“翠姑妹妹,开门呀!我有话跟你说!”

    然而,房间里啜泣声停,门却久久不见打开。

    李诗剑更不敢冒失推门了,就向房中喊道:“翠姑师妹!好妹妹!千错万错,都是师兄我的错,我给你赔罪了!好师妹,你开一下门吧!”

    翠姑在房间里听了,自是压抑了哭泣之声,然而,李诗剑的声声呼唤却是触动着心中千千结,泪就更是止不住,无声,涌流满面。

第19章 冲阵小助杨清才() 
词曰:

    相见又还是,执手向离亭。山花含笑烂漫,林风细语轻。更有黄鹂百啭,偏是十分生动,一路偏同行。不问离人苦,何事乐不停?

    相见难,离别恨,慰卿卿:归来之日,江山有主征尘清。沙场拼杀有隙,灯帐军机闲处,心上记分明。莫说卿有恨,不是我无情。

    却说翠姑在房间内哭得呜呜咽咽,心内也是上下翻覆:

    明尘师兄把我带到这里,拜名儒为师,又请托师父为我作保,让我和他李诗剑继续婚约,我只说他李家可恨,却不想他可恨之人,恰恰就是救我性命之人!

    自逃难以来,风风雨雨地过了这许多日子,如今我孤身一人,父母哥哥都不知下落,将来他若是不可靠,我又当如何?他能拒婚约于此前,焉知不能弃我于日后?

    何况当日我与他初见,实不应该流露真情,若是他将来笑话我,说我有了婚约,还,还,咳哟,我,我怎么办呢?

    翠姑心中,此时是又悲又痛,又恨又惊,又喜又羞,又怨又恼。所悲者,家破人亡,自己流落到此;所痛者,孤身一人,心事无人可诉;

    所恨者,恨李家拒绝自己,当场不曾留下一分情面;所惊者,这李诗剑竟是救命之人,竟然与他在此相见,他就在门外要见自己;

    所喜者,他英雄无敌,倾心于己;所羞者,当日为他所救,自己情有所动,怕他将来笑话;

    所怨者,怨他李诗剑,你当日若是不拒绝婚约,我必不会受这么多委屈;所恼者,你来也来了,门没闩没锁地,为何老是在门外叫唤,让人听了,看我笑话?

    此时翠姑心中,婉转纠结,自个儿无法走出自己这个心情。如今父母不在,哥哥不知下落,自己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趴在阿妈的膝下,细细诉说了!

    翠姑越想越痛,却又只好忍住悲声,一时间哭得如雨打梨花。

    门外李诗剑怎能知晓翠姑心思?只声声呼唤,急得乱转。

    早有小僮报告老师厉文山去了,说道是:李师兄在史师姐门外,声声不住地唤,团团转中做甚么的?史师姐房里却没有动静,也不见她露面!

    厉文山听了,笑道:“这俩孩子,还得为师我去说解说解。”

    李诗剑正着急无奈,见师父与一小僮过来了,那小僮手中,还拎着绳子和荆条。

    李诗剑不明其意,只向师父施礼道:“老师,弟子喊师妹,师妹却总也不开门出来相见!”

    厉文山道:“诗剑呀,看到你小师弟拿的这绳子和荆条了不?”

    李诗剑道:“看到了,老师。”

    厉文山道:“可明白?”

    李诗剑一时没转过窍来,自然也就说道:“没明白呢。”

    厉文山笑指小僮:“过来,给你李师兄绑上。”

    李诗剑这下子明白过来了,甘愿受绑。

    厉文山向房间里喊道:“翠翠,你出来,为师有话说——”

    翠姑听了师父叫唤,抽咽着出了房间,只见她这会儿,两只眼睛都哭得红肿了。前人有诗道曰:“昔为横波目,今做流泪泉。”托钵村夫断章取这两句来,岂不正是翠姑此时之写照!

    翠姑出了门来,就见师父立在一边,李诗剑正弯腰拱手,半蹲半跪,那上半身衣服解开,露出雪白的上臂,上臂上荆条绑得分明,有一道血痕,那血顺着上臂往下淌。

    原来,李诗剑明白这个是“负荆请罪”之意,小僮绑缚荆条时,他故意将那荆条上的刺往臂上一扎——以表诚心,只盼感动心中的女神。

    果然,翠姑见了,不由得上前来,解了绳子,将那荆条扔一边儿去了。口中却是说道:“你这是做什么?你!你要将人气死才罢,是不?”

    李诗剑听了就愣了:“好妹妹,师兄我错了,是再也不敢惹你生气的!”

    李诗剑也是个少年未经事儿的,哪里知道翠姑说的什么“你要将人气死才罢”是什么意思?只道是惹她生气,全没想到翠姑这个话,分明是原谅他的意思了。

    厉文山哈哈一笑,说道:“翠翠,诗剑他已知错,你也原谅他了。好啊!你们俩跟我来,为师我有话说。”

    于是翠姑低着头,跟在厉文山身后。李诗剑见了,赶紧穿好衣服,也跟着过来了。师徒三个坐定,厉文山道:

    “诗剑,你一路行来,既然听说了京中汗皇驾崩,汗皇太子哭死,幼儿武献被立为新汗皇,这就证明为师的预测是对的。天下如今乱象已成,你可要抓紧行动,时不我待呀!”

    李诗剑道了一声“是!”

    厉文山又向翠姑道:“翠翠,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哥哥强生平安无恙,现在在流民顺义军陈志元手下做将领呢!”

    翠姑听了,转悲为喜,一时间颇为高兴。

    厉文山笑道;“翠翠,你哥哥现在虽是安然无恙,但他跟着陈志元,久后难说结局如何。”

    翠姑吃惊。厉文山就跟翠姑说了李诗剑此行目的,又力劝翠姑,写封书信给哥哥,劝他加入李诗剑的军队。

    李诗剑则是请求翠姑给个信物,好去见史强生。翠姑虽是心中高兴,不免又暗暗埋怨李诗剑:原来你是为着拉拢我哥,才来见我的!若是我没这个哥哥,你会来见我吗?

    这也真是应了一句话:人生若只如初见!

    翠姑虽有所怨,却也果然写了一封信,又拔下头上凤钗递给了李诗剑。

    李诗剑接了,就说道:“妹妹,你这凤钗给大哥看过之后,就由我保管,我见了凤钗,就如见了妹妹!妹妹保重,我得赶紧回去!”

    李诗剑说到这里,却也将自己的寄名玉锁从脖子上摘了下来,递给翠姑,又说道:

    “我这一去,沙场征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接妹妹,这是我从小带的寄名玉锁,望妹妹不嫌弃,日后见了它,就如见我本人。”

    翠姑听他这番话说得也是实心实意,就接了过来,然而心中感慨良多:好不容易是刚刚见面,还没说几句话呢,这就又要走了!这真是相见时难别亦难!

    然而,翠姑无法出言挽留,唯有心底感叹:何日君再来?

    二人步行下山,送到长亭,李诗剑上马而去。

    厉文山心知李诗剑此去,翠姑心中不好受,就说道:“翠翠,今天不授新课了,你先歇歇去吧。”

    于是翠姑自回房去。不提。且说李诗剑,带着翠姑的信和凤钗,一路行来,只盼早早赶回平安州;于是这一路行来,就抄了些近路。

    这回李诗剑走的是大兴州、洪州、大丰州、平林州的路线,在大丰州与平林州之间,有一山系名曰青龙山系。

    此山起自北八州定边州、北宁州,向西北去,最西北是边地萧关州,而向东南来,沿伸到这一带时,也就是一些不高的土山丘陵罢了。

    李诗剑隐隐听得山风吹送中有杀声传来,纵马上得一处高坡看时,只见两军相杀,一方军容不整,旗鼓不振,撤退正如溃逃。那中军天王旗,迎风飘扬出着一个“杨”字——显然这是杨清才的军队。

    对面之敌,盔明甲亮,杀气腾腾,却是东庭柱公杜怀彪的人马。李诗剑看了两军中军大旗,分明是两军主力决战,东庭柱公杜怀彪所部即将获胜!

    李诗剑暗思:朝廷已经被北庭柱公仲方英谋篡把持,这东庭柱公也不是什么好鸟!杨清才败,则杜怀彪二十万大军必然一拥而入东八州。

    杨清才、张友三、朱武必然挡不住东庭大军,陈志元更不是杜怀彪的对手,那时,杜怀彪据东八州,必然背反!

    那大同汗皇不过是七八岁的孩子,朝政全由仲方英说了算,我平安州决计独立,两大之间难为小,夹在他仲方英与杜怀彪之间,日子不好过呀。

    也罢,今天我且助他杨清才一把!想到这里,李诗剑一纵银角马,马往前冲,人在马上就弯弓搭箭,遥望那领兵急追杨清才败兵的将领,“嗖”地就是一箭!

    射人先射马!

    那马中箭,扑地便倒,把那员将掀下马来!

    李诗剑换个方向,又是一箭,箭到处又是一将跌下马来!李诗剑射过数箭,杜怀彪军中数将落马,那追击杨清才败兵的人马,登时就乱了。

    李诗剑当即收弓持枪,纵马冲阵,要径直穿越杜怀彪之大军而过,走自己的路。

    杜怀彪前军既乱,杨清才败兵才稍稍能稳住阵形——其实也没什么像样的阵形。这帮家伙本就是一窝蜂地冲锋,一窝蜂地败逃。

    杨清才一回头,远远看见土山上冲下一将,如虎入羊群,而东庭兵前锋已乱,登时指挥部下,回头攻击!

    东庭柱公杜怀彪万万没料到以东庭精兵万军之势,竟然有人敢匹马冲阵,当时大怒,喝令众将领兵迎战,要拿李诗剑!

    当时得令,东庭兵前军追击杨清才之兵马,如同一窝大马蜂一般,向李诗剑包围过来了!

    杜怀彪见了,呵呵冷笑,心说哪里来的冒失小鬼?今天定要你丧命于此!

    不料,来将虽是年少,却极是勇武,枪挑剑劈,连连斩杀自己手下偏裨将校!

    杜怀彪驻马于高坡之上,眼看那匹马冲阵小将一路往南冲锋,斩将刈旗,不多时,将要透阵而出,一时间是心头气大,眼中冒火,鼻孔冒烟!

    于是杜怀彪唤过自己爱将杜猛、苏良两人,吩咐道:“你们两个,各带本部五百兵,左右包抄,务必给本公擒下那小子!”

    二将领兵去“擒下那小子”之时,那杨清才部回头扑至,与北庭兵前军大战。北庭兵前军经过李诗剑这么一冲,折了锐气,阵势大乱,反而落在下风了。

    杜怀彪此时,顾不得那杜猛苏良两个能否抓得住“那小子”,又忙于指挥中军前出接应,大战杨清才兵去了。

    杨清才领兵杀回,倒不是觉得能战而胜他东庭兵;他心里想的是:瞧那白袍小将,够胆够勇!俗话说,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啊!我若是杀回去,接应得住这少年,只怕能得到一员大将!

    等到杨清才杀回来再看时,那少年猛将,竟是一路向南杀去,根本不理自己这边的接应——敢情人家是过路的,嫌那东庭兵挡了去路!

    杨清才叹息一声,指挥三军,趁着东庭兵中军未及接战,前军正是混乱之机,赶紧再撤!

    这边呢,李诗剑刚刚冲到北庭兵大阵之外,就要赶自己的路;就听左右两面喊杀声起,同时有人大喝:“那小子!留下性命再走!”

第20章 史强生怒失理智() 
诗曰:

    冲阵杀将气势雄,兄长略助杨家兵。

    翠翠北海来有信,强生胸臆怒无名。

    诗君两入安顺州,志元一巡众军营。

    胆勇敢夸天下壮,爱弟也是真英雄。

    当时李诗剑冲阵而出,左右两边有两员将各领五百兵包抄上来。那杜猛、苏良两个,都是大喝一声,冲上前来。

    杜猛本是杜怀彪之侄,所骑之银角马为杜怀彪所赐赠。

    此马有个名字,叫做火云驹,可日行三千里,登山渡水,如走平地,比起来一般的银角马,那是快得多了。

    李诗剑见了,暗赞一声“好马”,就要抢夺过来。当时李诗剑马往前冲,长枪起处,隔开杜猛大刀,劈面刺来,直取杜猛咽喉。

    这一枪,来势又凶又横!杜猛大惊,匆忙中身子一闪,闪过了咽喉,却是被李诗剑刺中了左肩。

    李诗剑顺势一绞,将杜猛绞落马下。

    就见李诗剑顺势是长枪拄地,将那杜猛钉在地上,身子却腾空而起,落下来时,一扭身,正好骑在那杜猛的马上,顺手一抽长枪,就朝着苏良冲了过来。

    此时杜猛,疼得只在地上打滚哀号!

    话说苏良见李诗剑冲向杜猛,将后背卖给了自己,心中大喜,正冲上前来要斩将立功呢,却见李诗剑已将杜猛挑落在地,当时已是大吃一惊;又见李诗剑夺马冲了过来,不由得手脚无措。

    李诗剑得了快马,早已冲到近前,抬手一枪,只是一个交马照面,就将苏良刺死!

    那边杜怀彪只说自己两员爱将功夫高强,必能擒下对手,不料转眼间二将都掉下马来,心疼不已,恨声不绝,连下命令:“都给本柱公放箭!放箭!”

    然而,李诗剑催动胯下火云驹,口中吹了一声口哨,招呼自己原所骑银角马,往南就走。

    此时李诗剑所得之火云驹速度极快,原所骑之马又没了重负,故而二马嘶鸣声里,李诗剑驭两骑是绝尘而去——这一路上不分白天黑夜,两马轮换着骑行赶回!

    不说杜怀彪与杨清才各自收兵,清点损失,只说李诗剑一路行来,要以最快速度赶到自己的军中,与弟弟相见。

    李诗剑冲出东庭兵大阵,一路向南,刚刚走不多远,就听后面有人远远地叫道:“小将军请稍等一下!”

    李诗剑听了,回头一看,只见后面有一骑快马,跟在自己后面追赶而来。

    李诗剑不知这个人为什么追赶自己,却也带住战马,减速前行。后面之人不久赶到,就在马上向李诗剑施礼道:“我是顺义军杨天王部将万俟松,受杨天王之命,前来邀请小将军。”

    原来,杨清才退兵之际,心中着实喜欢先前那冲阵之少年猛将,故而有心拉拢,特地派自己部下将领来邀请。

    之所以选中这位能说会道的万俟松追来赶李诗剑,自然是指望凭他那伶牙利齿,能邀请对方加入自己的军队。

    李诗剑听了万俟松的话,就说道:“原来是万俟将军!我与杨清才并无关系,他差万俟将军请我做什么?”

    万俟松道:“请教小将军尊姓大名?我们杨天王十分欣赏将军勇武,特地命万俟松来请将军加入我军!”

    李诗剑笑道:“不敢当‘尊姓大名’四个字;我是平安州李诗剑。”

    万俟松听了,脸色就有些难看了,说道:“原来李将军就是那新近夺了陈志元平安州的李诗剑李城主!看来杨天王邀请将军加入我军之事,只能是个空想喽!”

    李诗剑笑道:“让我加入你们是不可能的。不过,万俟将军,东庭兵出清流关,那可是大同汗国二十万精锐啊!你们是首当其冲,可要小心些。”

    万俟松此时已知邀请李诗剑实属无望,早已立马停在原地了。听了李诗剑这个话,就原地大声说道:

    “李将军,末将回去后,自然会向杨天王转达你的忠告!”

    李诗剑也大声道:“万俟将军,若是对付不了东庭兵,情况不如意的话,那时你们倒是可以投奔我李某人!”

    然而那万俟松已经去得远了,只听他远远地叫道:“李将军,后会有期!”

    李诗剑自然是继续纵马狂奔,一路驰回。

    李诗君见兄长归来,料想事情必是妥当了,就问道:“哥,见着了嫂子了吧?师父安好?”

    李诗剑点点头:“师父虽然年迈,但精神却更胜从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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