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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狂妃,废物三小姐-第2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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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紫哼了一声,回过头,重新蹲下,轻轻抚摸了下躺在地上嘶鸣的棕马,查看它的伤口。
“真是女土匪,待我就不能像待马一样温柔吗?”君月颜嘀咕了一声后也过来帮忙。
千紫头也不抬地回道:“你又不是才知道我是女土匪的!”
君月颜“噗”地一声笑了,从马臀的布袋中抽出一个水壶,叫道:“接住!”扔了过去。他转身去处理地上的三具尸首妲。
千紫细细清洗马腿上的伤处,再给它包扎好。
棕马的哀鸣声小了下去,休息片刻后也能一瘸一拐地走路了,但却根本带不得人。
这两人便堂而皇之地在官道上溜起马来,倒也乐趣无穷。
午时左右,瘦三却骑着一匹急马找了出来,匆匆忙忙通知君月颜,宫中来了圣旨,要他进宫面圣。
千紫闻言吃了一惊,不由自主地朝刚刚掩埋尸首的田埂丢去一眼。
该不会是……东窗事发了吧?
君月颜虽然没提,可她却能想得到,这三人一定是端木亮派来的。
她的师弟和君月颜的关系,还真是水深火热得很呢!
“好的,我知道了,马给我,你牵它回去。”君月颜相当平静地牵过瘦三骑来的骏马,将那匹残了腿的破马丢给了他。
真是相当自然,相当无耻,相当没有良心!
千紫在心中一遍遍数落着。
而君月颜以一个无比优雅的姿势跃上马背,双腿一夹马腹,骏马前蹄抬起,如离弦的箭“嗖”地朝前射去。
千紫一愣,咦,难道他把她丢在这里了?
一念刚转,身子凭空飞起,当她反应过来时已经稳稳坐在了马背之上。
惊魂未定,她回头看去,离刚才所站的地方已经好几丈远了。
“怎么样?马术不错吧?”君月颜挥下一鞭,骏马飞驰,奔若惊雷,势若闪电。
“不错——个头!”千紫冷着一张俏脸,语气比风刃还要森寒。
到现在她头还晕着呐!
长话短说,且说君月颜一骑飞马带了千紫赶回夜都,在城内歇了下脚,顺便将千紫装扮成身边的小厮,从皇宫正门带了进去。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要不是为了你这个女山贼,天夜皇宫我还真不稀罕去。”
他说的理直气壮,听上去似乎有那么一丝丝道理。
是啊,诸国霸主风云岛,天下第一,风云世子,这天下,有谁能强迫得了他?
千紫直翻白眼:“你说这话的意思是想让我欠你一个人情?”
君月颜幽邃的眼光直直看进她的眼睛说道:“你欠我的何止是人情!”
为了这句话,千紫跟着他在皇宫里东跑西转,拉着他的后衣衫问:“不止人情,那我还欠你什么!”
一旁领路的小太监吓得连眼光都不敢乱瞟一下。
他可是头一回看到如此大胆的“奴才”,居然敢这样对主子!这主子还不是普通主子,那可是客居在天夜国的风云世子!
君月颜负手前行,任由千紫在身边转来转去,活脱脱一只花蝴蝶。
直至快到金华殿时,他才顿住脚步,冲着千紫一挑长眉,笑盈盈说道:“你欠我的,是你的命。”
说完,他便大剌剌地踏步朝雄伟的大殿。
千紫一头雾水。
你欠我的,是你的命?
你的命?
命?
呀,她什么时候欠他命了?这荒诞的逻辑!
千紫皱起眉头,本能地紧跟在君月颜身后,朝他追去。
然而,一道玄色身影拦住了她,小太监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不好意思,请留步。”
他从没见过眼前这“小厮”,自是不知他在中山王府的地位,但瞧刚才他与王世子的关系,有些非同一般,总是不要得罪得好。
千紫这才如梦初醒,抬头看了看宫门前的匾额,上面是纂体的三个大字:金华殿。上镀一层薄金,在日头的照耀下,光华万转,气势磅礴。
她揉了揉纠结的额心,退了几步。
而这时,她无意的一瞥,却恰恰瞧见,已经步入殿门深处的君月颜回过了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千紫这怒意可真是不打一处来,那细长的柳叶眉,“刷”地一下就竖起来了。
这小子逗她玩吗?故意等到了金华殿门口了,才莫名奇妙地吐出一句让她百思不解的话,看着她进不去,再对她嘲笑吗?
见君月颜第二次回头冲她笑,千紫热血沸腾,掳起衣袖,“蹭”地一声冲上了台阶,作势朝他扑去。
449、番外(69)
端木镜并没有朝远去的端木奇等人投去一眼,他一直细细端详着君月颜,瞧着他那聪明伶俐的模样,眼眶都不禁湿了。
他有好几个儿子,可眼前这个,却是他目前为止唯一的亲孙子,更者,这还是他最爱的儿子所生的。血缘关系淡薄的端木亮与他一比,简直差了就不止十万八千里。
瞧着眼前的太上皇眼含热泪地打量自己,君月颜心中惊异万分。
就算他老爹曾经曾经在太上皇时代任过职,太上皇有几分留恋,可也没必要对着他垂泪吧禾?
对于这个传说中一直在某处深山大寺带发修行的太上皇,君月颜轻易不开口。
倒是端木镜先说话了,沉声叫道:“颜颜……”
“太上皇。”君月颜精神一振,作认真倾听状。
“太上皇?”端木镜嘴角勾出一抹自嘲的笑容,自言自语道,“这三个字是不是太生分了些?妲”
君月颜吓一跳,不叫太上皇,那得叫什么?
见端木镜双眼云游天外,他不禁试探地轻声问:“太上皇,那该称呼您什么?”
端木镜苍老的眸光渐渐收回,有了焦点,凝聚在君月颜脸上,似是思索了一会儿,才笑道:“随便。你这些天都在夜都吗?”
随便?君月颜差点被他的话说得跳起来。
对于昔日的一国之君,现任太上皇,真的可以“随便”称呼吗?
他尽量忽略前两个字,回答后面一句:“不出意外的话会在。”
至少在离开前,也要将藏在地窖内的那批天蚕丝给处理掉。
对于他的回答,端木镜显然很满意,眼角露出一丝笑意:“孤这几天也在皇宫,每天来看看孤吧。”
“呃……好。”君月颜也不知为何,竟然答应了下来。
按常理来说,他可不会愿意三天两头地往皇宫跑。
也许是因为太上皇与父亲酷似的气质,也许是因为那些莫名奇妙的字眼,也或许,是冥冥之中的注定,当然,更或许是为了皇宫中住着的某一个人。
当君月颜总算被絮絮叨叨的太上皇放出来后,他抹了把脸,悄悄朝千紫住的地方走去。
刚到宫门前,便瞧见千紫沉着一张俏脸从里头快步出来,一袭翠绿色衣衫活泼生动,翩翩行来,宛若绿叶间的天使。
君月颜不由微皱了下眉。
这丫头,不会还在跟他置气吧!
待到千紫靠近时,他便一个闪身出去,拦在了她面前。
千紫早有警惕,步子一顿,在看到来者何人时,那张小脸倏地沉得更加厉害了。
理也不理他,甩开步子,千紫竟是运起轻功朝皇宫深处急驰而去。
君月颜挑了挑眉头,二话不说,转身跟上。
不得不说,千紫手上武功俊,这轻功也是一流。
轻软的水红绣花鞋犹如蜻蜓点水般越过地面,悄无声息,女子瘦削的身影也若一阵轻风,风过无形。
君月颜不作声地跟着,当发现千紫行进的方向越来越往里,他的浓眉轻轻拧了一下。
“嗖!”风声遽然划过耳际,千紫一个跳跃,双脚在树干上连点,如只狸猫般窜到树顶。
君月颜跟上去时,发现女子早已经软软地趴在树下侧的一方屋顶上,小脸微抬,警觉地望着下方。
蓝蓝的天穹下,微风拂过,吹开她的绿色衣衫,衣袖翩飞,翠***流,如一朵翠色蝴蝶,随时便会随风而去。
君月颜正欣赏间,耳畔传来一些若有若无的声音。
他一愣,从那些杂声中分辩出天蚕丝等字眼,其间,似乎还有自己的名字。
为了听得更清楚些,他往前挪了挪身子,也想如千紫一样飞下去。屋顶上的女子仿佛知道了他的打算,忽然抬眼看过来,冲他摇了摇头。
君月颜没有再动。
好半晌,院子里传来几道脚步声,有人远去了。千紫也于这时灵巧地跃下地,沿原路折回。
君月颜看了下离开的那三道身影,却都是穿着宫中御林军服饰的人。
眉头微动,他轻喝一声:“瘦三,去查!”
空气中传来一丝异动,一抹黑影闪过,便再无声息。
君月颜则追上了前头的千紫,问道:“刚刚那几人说了什么?”
千紫嘴角一扬,却没有答他,一路往回走。
君月颜无奈极了,抓耳挠腮地毫无办法,只得放软声线:“我的小祖宗,你说句话成不成?”
身边围着聒燥的小喜鹊突然变成哑巴,天知道有多憋闷!
千紫这时才笑了一声,挑起柳眉,挑衅似地看向他:“是你先不与我解释的。”
君月颜嘴角轻抽:“难道我什么都得向你解释?那根本没什么好解释!”
不就是说她欠他一条命吗?他只不过想要她的一辈子还不起而已,
番外(70)
那中年男子先是没有察觉,当他体内涌出一股陌生的感觉时,大脑内的神经立刻崩紧了。
长期游走在剑尖刀锋上的警觉告诉他,有危险!
他抬起脸,眼光如毒蛇吐信般紧盯住千紫,右手大刀猛然加快了速度。暴风骤雨般的攻击朝她砸过去。
他要的是速战速决。
千紫的剑早已经舞得有些力不从心了,见对方提速,立刻狠狠一咬下唇,生生逼出一线血味,大脑也因此清明了不少禾。
然,对面那人的狂风大作威力委实过于强悍。
“哧……”一声长长的摩擦音,男人的剑与千紫手中那柄精致轻巧的银剑相交而过,血线迸出,千紫脸色变得惨白,左手胳膊本能地缩了回去。那里,肘弯处的衣衫已经被长剑划破,肌肤上喷薄着鲜血妲。
得手的中年男人轻哼一声,右腕一旋,欲要再来一击,然,就在这时,他的双眸倏地沉了下去。
一直忍着剧痛注意着他的千紫眸光却是一亮,揪准时机,右手中的银剑闪电般递了出去。
中年男人脸色急变,转身便跑。
虽然胳膊失去了力气,但他却能在毒性发作的最后一个关头,将浑身内力逼将出来,已经非常不容易。
可千紫怎么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眼光一冷,她清声喝道:“哪里逃!”
刺伤她的手臂,她又怎么会饶恕他?
脚步如影而上,身姿迅速追上男子,中年男子也急忙回头,撑起横剑来隔。
千紫单腕翻转,快得令人不可思议,只瞬间,便飞舞出十数招来,叫人眼花缭乱,辨不清她的身形。
中年男子眼瞳立即收缩起来,像是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一样,大为惊恐。
“万花拂穴剑!”清脆的一声后,那剑,犹如鬼魅般从后斜斜而上,直入中年男子后背,而千紫的身影,也正稳稳落在他身后。
万花拂穴剑,是云巅道人生平绝招。
千紫适才与端木亮这名亲信动手,用的一直是杂学,从未用过师门独技。就是怕被这人认出来,若是叫他逃脱了,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在她有把握时,她才用上了这致命的一个大招。
虽然看样子确实是被认了出来,但是,没有关系,因为没有人会说出去。
中年男子瞪大了双眼,不甘地倒了下去。
千紫浑身一松,眉头紧接着又皱了起来。低头看了看左肘的伤口,那里已经被血糊满了,她低低咒骂了一声,从袖中甩落一张丝帕裹了上去。
再也不看这里一眼,她转身,快步没入黑暗。
夜都郊外的一片浓密的树林内有一汪天然的清泉,山石嶙峋,流水淙淙,月色笼罩其上,仿若为它披了一件淡薄的轻纱。
此时,千紫正坐在泉中一块石头上,乌黑的发丝浸了水后,柔亮油滑,如最光滑的缎子平铺在青岩上。
她低头轻轻擦拭着伤口,小心地用内衬撕下的白绵包扎好,待到一切看起来没有问题时,她才挽起一头湿漉漉的长发,起身离开。
待她顺利回到皇宫时,已经快子夜时分了。
拖着疲惫的身体悄然摸进自己所住的大殿,千紫长长舒了口气。
“你到哪去了?”忽然间,一道冷冰冰的声音低沉地询问道,在同样冰冷的宫殿中显得十分渗人。
刚“背叛”了端木亮的千紫心有一半还是虚着的,猛然闻见男人的声音,吓了一大跳,整个人毫无防备地往后“蹬蹬蹬”后退了几步,“砰”地一声,后背撞在了房门上。
完了,漏陷了!
千紫的大脑“嗡嗡”直响,根本没有仔细去想是谁在说话。
“你怎么了?”君月颜原先是坐在殿内台阶下方的太师椅上的,看见她怪异的举止,顿时感到很是惊讶,站起身来,眼力极好地穿透黑暗,朝她走来。
千紫这才知道那说话的不是端木亮,也不是这宫里的人,而是君月颜。
她惊魂未定,眼睁睁看着男人走近,没有说话。
君月颜看到了她的不安,联系到她如此晚归,心中顿生疑窦,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问:“你干什么去了?”
“嘶——”千紫什么都来不及说,只发出一声嘶心裂肺的痛呼。
她的动静惊到了殿外的宫女们,院内各处房门打开的“吱呀”声后,几道脚步声行了过来,清脆的敲门声在静夜中格外清晰。
“姑娘,有事吗?”宫女询问道。
君月颜已经慌不迭地丢开千紫的胳膊,感到手心有些濡湿,他的心忍不住提到了嗓子眼。
低头去看,雪白的掌心赫然是几点鲜红。
心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君月颜万分恐惧地望着千紫。
千紫深呼吸一口,没有理会他,先冲外面叫道:“我没事,起夜时踩到一个石头,还以为是老鼠。”
番外(71)
“也不会有下次了!”千紫反瞪住他。
两人大眼瞪小眼,好半天,君月颜先偏开了眼光,心平气和地说道:“今天看到你的举止有异,我也派瘦三去查了,虽然不知道具体什么计划,却也提前在京都四门外布下了人手。”
千紫听明白了,原来他早有准备,不禁愕然道:“那我的伤不是白受了?”
君月颜无奈地一叹:“这就是擅自行动的教训,以后记住了吧!”
千紫倒吸一口凉气,心窝深处都隐隐发疼,教训,血淋淋的教训啊妲!
嗯……想到他刚才还是真的蛮关心自己,千紫决定再次和他严肃地谈一谈。
“君月颜,端木亮是真的想要你死。禾”
她的脸色没有了刚才的气怒,凝重了很多,放低声音道:“别看我和端木亮是师姐弟,但在山上时,和他往来也不多。印象中,他是个沉默但很听师父话的人。所以这次在皇宫中的所闻所见,也令我很吃惊。”
虽然早有意料,端木亮不会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可也没想到他的手段会如此残忍。
君月颜见她“态度良好”,紧崩的脸缓了下来,很是满意,也将小时候和端木亮结仇的事原原本本告诉了她。
千紫听到端木亮扔君月颜下水,结果自己反被扔进了池塘,脸色顿时憋屈成无比怪异的神态,最后还是没有忍住,“咯”的一声笑了起来。
小小的君月颜就如此精明啊,了不得!
“从那件事后,他就恨上了我。”君月颜苦笑道。
千紫渐渐收起笑容,眼角划过一抹诧异:“就是因为这事?”
这件事也太微不足道了吧!儿时,谁没干过几件傻事呢?
五岁时,她绞了姐姐最爱的绣屏,因为她说了自己娘亲的坏话;十二岁时,她一剑刺伤了长兄的手臂,因为他做的错事,连累她娘跪了三天三夜。
这也算很严重了吧?想到往事,千紫的眼神微微一黯。
“就是因为那件事。”君月颜耸了耸肩,也不能理解端木亮的心胸为什么会狭窄到如此地步。
千紫忆起今天白天偷听到端木亮提起君月颜时无比阴狠毒辣的语气时,不由得浑身一寒。
“总之,你要小心。”她终究是放不下这件事,嘱咐道,“我手下人你不用担心,我白天已经和他们联系过了,他们会连夜转移,不会被端木亮的人发现。”
说到这,她轻轻叹了口气。
将来,她也许无法再回到他们身边了吧?自从紫云巅下来,无意间闯入他们的贼窝也已经好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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