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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狂妃,废物三小姐-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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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云曦她斜斜靠在男人怀里,问道:“你猜是什么事呢?”
“难道是龙凤镜?”君澜风挑了挑眉。
“差不多。”落云曦说着,嘴角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
到得宫门处弃车换轿,内门的太监告知,皇帝人在坤宁宫,两人俱是心领神会。
还没踏入坤宁宫正宫,远远地便听到宫内有哭喊之声,隐隐还有鞭响。
君澜风将落云曦抱下软轿,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大殿。
进殿后,便看到几名身着宫女服的宫人在受鞭刑,适才的哭声便出自她们之口。
君澜风不由沉下一张脸。
“澜风,你来了。”皇帝负着手站在阶下,一张脸冷得如三冬寒冰。
“出什么事了?”他问。
“拖出去!”皇帝看着几名宫女,心烦地呼喝道。
不一会儿,殿中央便收拾得干干净净了。
落云曦随后进来,目光正看到站在殿侧的皇后。
皇后却没有看她,而是煞白着一张脸跪在地上,眼睛直直望着前方地面,动也不动一下。
只见银色的镜架倒塌在地上,一旁堆起无数碎玻璃渣子,折射着阴森的光芒。
看到这一幕,君澜风与落云曦不动声色地互视了一眼。
“凤镜碎了!”皇帝一字一字吐道,眸中燃着怒火,双拳紧握。
古人本就信天,尤其是皇帝,更加如此。龙凤镜的重要性对他来说不言而喻!
这应该供起来的宝贝居然碎了,这可不是小事!
皇后听到“凤镜”两字,人一下活了过来,泣道:“皇上,臣妾可是十万分小心,将凤镜摆在正殿一角,外面隔了一应栅栏,不允许任何人靠近。每天早上,都是臣妾亲自拭擦镜面,绝不假人之手!它怎么会好端端碎了呢?一定是那些奴才,趁着臣妾还没起床,私自砸镜泄恨!”
君澜风抬步走了过去,蹲下身子,拈起一粒玻璃渣观看。
“澜风,小心些!”皇帝担忧地叫道,“别割了手。”
他面上是显而易见的关切之情。
落云曦看在眼里,嘴角不由勾起一抹冷笑,转瞬即逝。
君澜风一连看了十多粒碎玻璃,站起身来,沉声说道:“皇上,这些玻璃不伤手。”
他说着,掌心捧了几颗走过来,摊给皇帝看。
“皇上,你不觉得很奇怪吗,所有的玻璃渣子都近于圆形,几乎都一模一样。”
皇帝细细看他手心的玻璃渣子,也走到碎玻璃堆里观察,听他一说,再一看,果然如此。
君澜风随即问一旁的喜公公:“喜公公,你可还记得那天晚上玻璃镜打碎后,是这样的吗?”
喜公公被他问到,想了一想,摇头道:“不是这样,杂家记得很清楚,那玻璃打碎了自然是一块一块的,怎么会是玻璃粒呢?”
其实他一早就有这样的疑问了,但皇帝一进坤宁宫便沉浸在凤镜被打碎的噩耗中,根本没有注意这件事,他也不敢提。
“是啊!”皇帝猛然醒悟。
他看着一地玻璃渣,脸上现出惊恐来:“怎么会这样?”
满地都是圆形的玻璃渣,可谓是成千上万,世间竟有如此诡异的事吗?
落云曦猛然跪了下去,脸上布满震惊:“皇上,难道这是天意?”
“天意?”皇帝没有反应过来。
落云曦的声音颤抖不已:“这镜子碎得如此不合情理,肯定不是人为打碎的!王子说过,凤镜,只有真正的凤才能拥有它,如果拥有它的不是真正的凤,就会受到惩罚。”
她说着,“心有余悸”地看了眼满地碎片。
皇帝的脑袋“轰”地一下,死死盯住皇后。
皇后也吓蒙了,落云曦这根本就是在落井下石!
虽然她也觉得这镜子碎得不正常,但是,这个大罪名她可承担不起啊!
当即她哭喊着扑到皇帝脚边,大声叫道:“这是落云曦在报复臣妾!那天晚上,臣妾只是说了她一句镜子打碎是不吉之兆,她就来陷害臣妾!”
落云曦清脆的声音回道:“皇后,你别血口喷人!既然你说镜子打碎是不吉之兆,那么你这面镜子是谁打碎的呢?难不成是臣女找人来打碎的?再说了,就算是人为打碎,谁有这个本事将镜子打碎成一粒一粒的?”
她说得皇后哑口无言。
“如果皇帝不信,大可以找人将龙镜也给砸了,看看龙镜是不是碎了后也变成这样!”落云曦继续说道。
“龙镜怎能砸!”君澜风截住她的话头,冲皇帝道,“不过臣瞧这事邪乎着,颜小姐说得有理,别说她,就是微臣也做不到。”
皇帝眯眸看了眼落云曦,又看了眼碎镜子,眉头不由地蹙了起来,满眼都是嫌恶,越看越觉得那些长得一样的碎玻璃刺眼,甩开袖子,怒声道:“将皇后禁闭在坤宁宫,没有朕的命令,不可擅自出殿!”
他走了几步后,又回头叫道:“一应后宫事情都交给王昭仪,朕即升王昭仪为德妃。”
皇后闻言,主掌后宫的大权竟然被一名昭仪夺去了,不由眼前一阵发黑,险些晕厥过去。
而皇帝出了坤宁宫,仍觉得内心不安,眼皮子狂跳。
这样应该没事了吧?
落云曦嘴角扬起一抹笑来,从地上悠悠站起身。
此事蹊跷,皇帝迷信,说不在意不可能。
他一来可能怀疑皇后不是真凤,真凤另有他人,如果再叫皇后位居中宫,只怕会给天夜招来祸患;二来则会想,皇后若不是真凤,那是不是代表他不是真龙呢?为了破除这两种可能,他最可能做的就是废后。
但是否废后,不是仓促间就能决定的。
有了疑心就好。
落云曦朝君澜风使了个眼色,就要离开。
皇后厉然爬起来,指着她破口大骂:“落云曦,你得意了吧?这事一定是你做的,你使的好计谋!本宫虽然手上无权,可想要整死你也是一句话的事!”
落云曦根本不理会她,在她眼里,皇后现在跟疯子无异。
君澜风冷声喝道:“来人,看好皇后!”
皇后不甘罢休,出言不逊:“中山王,这事只怕和你也脱不了关系!不知道落云曦使了什么妖计,竟然将你们使得像傻子一样乱转!”
“闭嘴!”君澜风眯起凤眸,冷飕飕的杀意在眼中一闪而过。
“皇后怕是疯了,你们可要看好她!”他不欲和这个受刺|激的女人多嘴,转身大步出宫。
身后,传来皇后怒骂之声,只可惜离得远了,一句也听不清。
落云曦在不远处的墙根等着君澜风,见他出来,笑着歪过脑袋:“皇后连你也骂了?”
君澜风的薄唇扬起一抹冷笑,走近她,环住她的腰,将她覆在墙上,低低道:“理那个疯婆子做什么?纯粹忌妒你。”
“嗯。我才不把她的话当回事呢。”落云曦“咯咯”一笑。
君澜风吻住她的唇,索取了下她唇齿间的香甜,低低道:“曦儿,今晚去王府好吗?”
“去王府?”落云曦微怔。
“是啊,府上新来了一个厨子,会做各种美味小吃,晚上过去吃夜宵。”君澜风轻咬着她的唇瓣。
落云曦眼珠一转,推开他,嗔怒道:“君澜风,你又骗我!”
“嘘……”君澜风手足无措,用唇堵住她的嘴。
安静了会儿,他才抬起脸,很无辜地看着她。
落云曦声音极小地说道:“前天晚上,你说外庄有水果吃,带我去外庄,然后就不许我回来了,折磨我到天亮。现在,你又说你家里来了厨子,你,你又想骗我去你家吗?难道,我就那么馋嘴……”
君澜风听到最后一句,忍不住“扑哧”笑了,脸颊浮上两团暗红,轻轻揉弄着她的腰肢。
“曦儿,我又没有骗你,本来就是事实。虽然,我承认,不是你馋嘴,是我馋……”
落云曦听他这么说,怨气消散,化成笑意。
“你不也可以去颜府吗?”她放软了声音。
“感觉不一样。”君澜风低声说道,磁性嘶哑的声音萦绕在女子耳畔,“皇宫、外庄、王府,都是我生活了这么多年的地方,原本只有我一个人,现在又多了一个你,在这些地方翻云覆雨,滋味更好!”
落云曦无语,他竟然存的是这个想法!
君澜风又吭吭哧哧说道:“如果落府没拆的话,我还想带你去落府呢……”
虽然落云曦早搬到了颜府,但对君澜风来说,他记忆最深刻的还是落府。
那时的落府,那时的天,那时的云,那时的曦儿,就那样闯进了他的世界,从此他的生活便天翻地覆,完全改变。
“好啦!”落云曦无奈地扶住他的肩,作了让步,“晚上去王府行了吧?”
君澜风闻言眉开眼笑:“曦儿真乖!”
落云曦翻了个白眼。
说是说去尝小吃,但瞧君澜风的眼神,自已压根儿就是他眼里最美味的那盘美食……
是夜,用过晚膳,落云曦便欲离开颜府,前厅却传来消息,说颜国公被宣召进宫。
落云曦很是意外,这么晚了进宫会有什么事?
她叫春柳掌了灯,一同前往前厅看看。
颜国公还没有出门,正叫人披了防风长袄,转身间便看见落云曦。
“外公,这么晚皇帝召你,会有什么事呢?”落云曦有些担心地问。
伴君如伴虎,这话她不承认也没办法。
“不知道,一般情况下没有急事,皇帝不会召见我。”颜国公微微一笑,“不过今天白天出了皇后的事,此刻召见重臣很有可能是为了此事。”
(第二更,还有两更,明天发,勿等。)
301、和哲王完婚
颜国公说得很有道理,落云曦的心立刻一安。
她和颜少卿两人将颜国公送至正门口,目送马车远去,才与颜少卿一面聊皇后之事,一面回府。
在前厅处,两人分手,颜少卿叫了身边得力的侍卫送落云曦回院子。
待侍卫一走,落云曦嘱咐了春柳几句,便溜向后门。
一辆黑色的马车正静静等在那里,为了不引人注目,落云曦没让君澜风进府。
马车的车帘被撩起半截,显然车上之人等得很久了妲。
落云曦刚走到马车边,就被一只大手拉上了车。
君澜风迫不及待地将她抱到腿上,感慨一句:“想死我了!怎么到现在才来!”
若不是落云曦叮嘱他在这等待,他早已进府去接她了。
“外公刚刚被皇帝召进宫了,怎么你不用去吗?”落云曦也觉得奇怪。
“我呀……不去。”君澜风笑眯眯地看着她,“我告假了,要不然怎么陪你呢?”
落云曦脸一红,轻拍了下他的脸:“正事重要。”
“没什么要紧事,我一下午都在皇宫呢,用了晚膳才回来。若晚上再在宫里呆到半夜,岂不是卖给皇上了?”君澜风说着,拉了拉落云曦藕荷色的荷叶裙,由衷地赞道,“今天穿得真漂亮,我的曦儿穿什么都好看!”
落云曦被他夸得心里甜甜的。
不多时,马车从中山王府的侧门驶了进去,一刻没停,直奔君澜风所住的华院。
正房内的汉白玉地板铺上一层厚厚的绒毯,四周掌起灯火,燃起炭盆。两人进房,寒意便被尽数驱去。
“端上来。”君澜风吩咐房门前守着的飞羽。
飞羽应声退了下去,不多时,便拎了几个食盒进来,叫道:“王爷,来了。”
“放桌上吧。”君澜风人并不在外室,慵懒的声音自内室传来。
飞羽听王爷的声音有些不对劲,不禁朝那边瞥了一眼,蓦然看见宽大的山水屏风上映着两道影子,他不由多看了几眼。
高挽发髻的女子必是落云曦,头顶玉冠的是主子,很好辨认。
女子正坐在主子身上,主子紧紧将她搂着,两人的脸都贴到一块去了……
飞羽的脸腾地变成了血红,他虽然知道主子和颜小姐在房内会很亲密,可也不及亲眼所见这般震撼人心。
手一抖,沉闷的一声响,一个食盒盖跌到了梨木椅上。
他赶紧手忙脚乱地去拣。
君澜风动作一滞,却没有作声。
他身边几个暗卫向来做事都很沉稳,飞羽怎么会犯这低级错误?
他扫视了一下四周,眼光定在了屏风之上,恍然大悟,嘴角不禁勾起一缕邪魅的笑。
房门被轻轻带起,君澜风放开落云曦,柔声道:“走,去尝尝这厨子手艺如何。”落云曦丝毫没有被人偷窥到的意识,懒懒地从他腿上滑下,踩着松软的地毯去了外室。
几个精致的食盒一码齐摆在桌上,她信手打开其中一个,扑鼻的香味顿时散发出来。
“这是?”她端起银碟,拈了一个杏色的圆形糕点问君澜风。
看上去糯糯的,还真的令人蛮有食欲。
“这是香薷杏仁饼。”君澜风拿了碟旁一张写着糕点名的纸说道。
落云曦放在嘴里咬了一口,软糯中夹杂着杏仁的香脆,味道确实可口。
君澜风打开下一个食盒,一一介绍道:“这是糖蒸酥酪、蜜饯金枣、栗子糕、金糕卷、五香腰果。”
“这么多。”落云曦将每样小碟端到桌上,刚欲去煮茶,君澜风已经将她咬了一口的杏仁饼吃完了。
“味道确实不错。”他赞了一句。
落云曦抽了抽嘴角,将时新的天柱山云雾茶给煮上,拈了一块金糕卷尝了一口,点了点头。
“好吃吗?”君澜风凑过脸,就着她的手,直接将剩下的金糕卷给吃了。
落云曦又拿了块栗子糕,吃了一口,又被君澜风抢去三下五除二地消灭干净。
这尼玛的是请她来吃吗?
落云曦无语,眼光一转,拈了一枚小小的蜜饯金枣,全部含在了嘴里。
君澜风皱起眉头,声音低沉:“我也要。”
“这不还有吗?”落云曦指着盘内说道。
她刚张嘴,君澜风就欺身压了过来,覆上她的唇,长舌躯入,竟然将她含在口里的金枣给吮|吸了去。
“唔--”落云曦吓得瞪大了眼睛。
君澜风含着那枚湿糯糯的枣子,心都甜化了。
“好甜。”他狭长的眉眼布满欢悦,吃得津津有味,“这厨子手艺不错,要赏。”
“那是我的!”落云曦不满地控诉了一句,见他吃完了,只得又拈了一枚放进嘴里。
君澜风眼巴巴地看着,想到刚才那枣子的甜滋味,他直吞口水。
落云曦被他看得浑身发麻,赶紧三下五除二将枣肉吃完,吐了核道:“你看着我|干嘛?这里有好多!”
她说着脸颊泛起红潮,赶紧拿了一枚递给他。
君澜风接了过来,咬了一口,剑眉一挑,微微笑着送到落云曦唇边:“曦儿,来,张嘴。”
落云曦满意地看了他一眼。
嗯,不错,这会儿不仅不跟她抢了,还喂给她吃,有长进。
她含下金枣,却没有看到男人眼中那一闪而过的精光。
还没来得及咬,落云曦眼前一黑,薄润滚烫的唇便贴了过来,君澜风又将那粒枣子含了回去,甜得不能再甜了,他满足地感叹道:“还是曦儿吃过的味道好。”
落云曦只觉头顶一阵乌鸦扑楞着翅膀飞过。
敢情他打的是这个主意!
不知哪来的力量,她环住君澜风的脖颈,堵住他的嘴,又将金枣给抢了回去。
唇齿内荡漾着的都是君澜风那特有的气息,一股说不出的满足游上心头,落云曦心头如被什么敲中,确实,他吃过的还真是味道不一样。
没等她细细咀嚼,君澜风再一次封住她的唇,给吮了回去,落云曦伸出舌头,不甘地回抢,抢着抢着,金枣不知道抢到哪儿去了,君澜风和落云曦倒是滚倒在地毯上,激情火热地拥吻着。
“曦儿,你好甜!”君澜风蹂躏完落云曦的唇,转而将头深深埋入她的双峰。
没过多久,地毯上便是一片狼籍,东一处西一处零落着衣裳。
落云曦轻声呻吟着,由着君澜风细细地将她从头吻到脚,更用他那双长年摩挲兵器的大手一遍遍疼爱着心爱女人的娇躯。
“唔,澜风……”落云曦被他点得浑身火起,只能无力地挽着他的脖颈,乞求他停手。
“曦儿,想要吗?”君澜风沉哑着嗓音问。
女人修长的白腿紧紧缠住他的精腰,他感觉快要爆炸了。
“你这头大坏狼!”落云曦轻喘兰息,骂道。
“想要吗曦儿?”君澜风俯下身,吮住她的耳垂,轻轻捻弄着,深情地问。
落云曦浑身酥麻,如被电流击过,下意识地抱住他的脖颈,轻轻“嗯”了一声。
君澜风等这个答案很久了,兴奋地抓住她的腿,低吼一声,挺身而进……
卧房内,四处都飘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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