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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落繁花蓝雪-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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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玉迟疑了一会儿,这才战战兢兢地扶着桌沿坐下。她看见子轩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件东西,随着几声“叮当”响过,一个银质的长命锁出现在她眼前。这是一个样式简单的银质的长命锁,叮当声是从上面坠着的几个小铃铛,互相碰撞而发出的。
    
    房间里一阵静默,子轩满意地看见碧玉虽然力持镇静,可她脸上的血色在见到眼前的东西的那一刹那,就退得无影无踪。
    “我想,这是你家的东西,”他微笑着把长命锁放在她面前,“现在物归原主。”
    碧玉伸手想去拿眼前的东西,可她双手都抖得太厉害,抓了两次才把它抓在手里:“公、公子…”
    
“罗姑娘,伺候了雪儿这么长时间,你辛苦了。”子轩倒了杯茶,举起来轻抿了一口。他刚放下茶杯,碧玉已经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她两手抓着长命锁,上前一步,走到子轩面前,然后一下子就跪了下来,颤声道:“求公子看在奴婢多年来对小姐忠心耿耿的份上,指点奴婢弟弟的下落。”
    
    
子轩并不着急,等了一会儿,才弯腰搀起已经泪流满面的碧玉:“你和他已经失散多年,若想马上见面也是不容易。不过我确实有些他的消息。”他的温和地看着眼前碧玉,她半垂着脸,双手将那长命锁紧紧握在胸前,压抑着的哽咽声不停传来。
    “只要你听话,我自然会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他的声音,很柔和。
    
碧玉轻轻点头,泪水不停地滴落在衣衫上:“公子有命,奴婢不敢不从。只是,”她抬起头,用一只手抓住篮子轩的衣摆,近乎绝望地说:“公子,娘娘是你唯一的妹妹啊!你不能……”
    “你管得太多了!而且,雪儿她也不会有事的!”子轩猛一甩袖子,摔开碧玉的手,语气有些粗暴且不耐烦。他转身对阿来说:“看好她!”然后便快步走了出去。
    
    正是春天的晌午,温暖的阳光洒在人身上,舒服无比,可子轩却觉得今天的阳光,太刺眼。
    “备轿,即刻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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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找到?”穆容成正低着头批折子。
    何鸿心惊胆战地抬眼看了看皇上,咽了口唾沫才道:“奴,奴才们在京州城四门没日没夜地守了三天,一无、一无所获。”话音越来越小。
    一声清脆的“噼啪”声突然响起,顿时把何鸿吓得一哆嗦。原来是穆容成把手里的玉笔杆捏断了。何鸿看见皇上虽然没抬头,可额角的青筋,却突突地跳个不停。
    
    
没找到!没找到!!没找到!!!已经把京州城和周边一百里搜了三遍了,就算是只蚂蚁,也该翻出来了,如今却没有一点儿蓝雪的消息!穆容成把手里的断笔狠狠地扔在地上。他只觉得自己的心缩得紧紧的,而胸前仿佛被堵了一个巨大的石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把窗户都打开!”这夹杂着怒气的命令,把宫人们吓得动作比平常快了三倍。窗户全开了,穆容成站起来,在尚书房里来回的走,却仍然觉得气闷难耐。
    
    “庄子那边如何?”沉默了好久,穆容成才开口问。他的声音低沉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激动的痕迹。
    “奴才已经封锁了全庄,所有人等没有允许,一律不许外出。”何鸿立刻上前答道,“与奴才一同派往四城门的小太监都是奴才的手下,很长可靠,皇上尽可放心。”
    穆容成低头看着何鸿:“若让朕知道有任何人走露风声,你就回去把脖子洗干净吧!”
    “是!奴才遵旨!”这阴森森的话,吓得何鸿把弓着的腰又压低了三寸,身上的冷汗已经湿透了衣衫。
    “皇上,严左相和蓝大人正在殿外候旨。”正在这时,小太监进来传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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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柏涛与蓝子轩几乎是同时抵达尚书房的。蓝子轩见到严柏涛时,先行一礼:“严相近日可好?”
    “老了,还是老了!天气稍微阴湿些,我这关节就隐隐作痛。这以后还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啊。”    严柏涛笑着和蓝子轩聊天,顺便细细地打量了他一下。
    
    
严柏涛知道清明节那天,蓝贵妃在回悠隐庄的路上,遇到不明身份的歹徒的袭击。所以最近这几天御林军频频出动,临检京州城里城外的治安。可是据他听到的秘密传说,蓝妃娘娘在遭到袭击后就失踪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不过这消息的来源和准确性难以确定。严柏涛其实也很想知道事情真相究竟如何,但那蓝雪自从分娩之后,就一直在行宫修养,所以能够探听到她的消息的人很少,严柏涛顶多能打听到一个传言而已。
    他想,若是真有其事,早该闹得沸沸扬扬了,毕竟那可是贵妃被劫,能不惊天动地?    
可如今蓝子轩的举手投足之间,与平常毫无差异。另外,今天早晨,连四城的戒严都已经取消了,只多留了些御林军在京州城外巡逻而已。严柏涛心中不免狐疑,莫非他所听说的,真的只是个传言?
    
    “圣上有旨,宣严左相与蓝大人进殿议事!”随着小太监的唱诺,严柏涛和蓝子轩同时肃立起来,整了整朝服官帽,举步进了尚书房。
    进殿后,严柏涛看见穆容成脸色微有些阴沉,他正站在窗前,目光似乎专注的投放在窗外花园的景致中。
    “北辽送来的国书,你们看没有?”等二人行礼已毕,穆容成拿起一卷黄色绢布问道。
    “回皇上,臣等都已看过。”
    “说说看。”穆容成坐回龙椅,示意他们各抒己见。
    “皇上,郎星翰继位以后,北辽在冻马河的驻兵,只增未减。”    严柏涛率先说道,“北辽如今又提出重议国界,此举极为可疑,颇有挑衅之嫌。臣以为……”
    
“皇上,”蓝子轩上前一步,打断了严柏涛的话,“当初北辽易主,颇费了些周折,郎星翰增兵边防,有很大可能是防止内乱。至于重议国界之事,臣看那国书措辞甚为委婉客气,似乎并无挑衅之意,应纯属就事论事而已。如果我们在军事上贸然行动,恐怕会弄巧成拙,聪明反被聪明误。”
    
    
听了这话,尤其是最后那半句,严柏涛心里自然不快。如今蓝子轩是名副其实的国舅爷,虽然皇上从不放任外戚抵掌大权,但也不会让朝中任何一党有机会独揽权势。而且蓝子轩颇有才干,虽然他的官阶比自己低,但皇上一直让他参与尚书房议事,就表示了对他的重视。现在朝中甚至有人在背后称蓝子轩为“暗宰相”。严柏涛老谋深算,他深知穆容成忌讳的是什么,所以在朝中讨论政事时,他一向表现得非常大度。但蓝子轩今天的话,有些太不给他面子了。他可以不在意什么“暗宰相”,可蓝子轩在皇上跟前这样驳斥他的政见还是第一次,他若不做些什么,以后那小子不是要明目张胆地把他踩在脚下?严柏涛心里冷笑,今天就让你看清楚,皇上究竟更看重谁的意见。他表面上自然是不显山、不露水,毫无芥蒂地说:“蓝大人的提议也很有道理,如此说来,倒是老臣有些小肚鸡肠了。”
    
    “严相说哪里话,你的经验远比在下丰富,况且小心才能驶得万年船,尤其对那些蛮夷之邦,多留心些总没坏处。”蓝子轩一脸谦逊的笑容。
    “但对于北辽,蓝大人可比老朽熟悉得多。”    
严柏涛也笑,笑得有些狡猾,“你曾数次前往幽州,去年还做为巡按使,监督前线的军备。这次两国商讨国界之事更为重大,出使人选当然是非蓝大人莫属了。”
    子轩犹豫了一下,但很快坦然道:“国之所需,蓝某自然义不容辞。”
    
    
穆容成冷眼看着他们你来我往唇枪舌战,并不插话,只是又展开北辽送来的的国书又看了一遍,等他们说完了,他把国书合上放在一旁:“严相之意,也甚合朕意。这次怕是又要有劳蓝卿家一次了。”穆容成的声音低沉有力,“不过这次两国会面,事关重大,朕再派中郎将汪涵做你的副使随行,你看如何?”
    
“皇上如此为臣着想,臣感激不尽,此行自当竭尽全力,以报圣恩。”子轩朗声说道,“不过,听说贵妃娘娘最近身体不适,臣此次前往幽州,可能时日不短,所以想在离开京州之前见她一面。”
    
    穆容成不动声色地看着站在下面的神态自若的蓝子轩:“你务须操心,雪儿前些日子受了些风寒,她只是需要静养。有什么事情,朕可以代你转告她。”
    如果穆容成能让蓝子轩此刻抬起头来的话,必定能从他的眼中看到一层淡淡的嘲讽。“没什么,臣也只是想嘱咐她多注意身体罢了。既然如此,臣收拾好行装,尽快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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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为了给孩子取名的事情,吵了一架。不,确切的说,是我一直在嚷嚷,而他只是很无奈地试图说服我。因为我把儿子叫大毛,女儿叫小毛,我觉得这两个名字很可爱,他却认为即使是作为乳名,这也有损皇家的脸面。对于我这个从民主社会飞来的灵魂,当然对这种理由嗤之以鼻,所以我为我的名字据理力争。最后我们达成协议,我叫我想叫的名字,他取他想取的名字,互不干涉。不过现在为止,两个小家伙仍然只对我的声音有反映,这又给了我机会经常嘲讽他。当然,说话要注意尺度,要不然倒霉就肯定是我。
    
    
其实我和他能谈论的话题不多。当初陪他批奏折,不过是出于特别的目的。现在那目的没有了,对这种枯燥的工作自然更是没兴趣。常常边听着他讲那些国家大事,边打瞌睡。
    
后来,我发现西面花园中有一棵苍天古树,特别适合栓上摇椅。记得当时真是为自己的创意惊喜非常。派人照我说的样子做出来以后,只要天气好,我就坐到那上面晃荡着发呆。
    他问我,那东西晃来晃去的,不觉得头晕吗?我笑,你来试试不就知道了?于是,那摇椅就从单人的变成了双人的。
    
    
天气渐渐转暖的时候,我在园子里逗留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他问我在看什么,我说,我要感觉春天接近的脚步。他的目光很有些不以为然,可渐渐地,他陪我在摇椅上晃悠的时间越来越多。而 
   “听国事,打瞌睡”的阵地,也从书房里转移到了花园的摇椅上。
    
比起跟他聊天,我更喜欢这样,靠在他肩膀上,听他的低沉的声音在胸腔里的回音,那感觉,很温暖,很安全。又或者,我会直接枕着他的大腿睡觉。这个时候他也不再说话,四周静悄悄的,只有阵阵鸟鸣和树叶在微风中摇曳的声音。摇椅轻轻地晃啊晃,阳光在脸上扫来扫去,而他,就在我身边。
    
    “真的把以前的事情都忘了?”他曾这样问我,目光专注地搜索着我脸上每一个细节。
    “以前,好事多还是坏事多?”我问他。
    他非常认真的想了一会儿,才道:“应该是坏事多一些。”语气中,混合着一丝歉然。
    “那忘了,有什么不好?人生得意需尽欢,何必忧愁生华发。”    
我笑,像八爪鱼一样靠在他身上,念叨着自己改装过的古诗,“我只想快乐得过些日子,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他把我揽在怀里,摇椅晃个不停,而他的声音是如此的柔软,“只要你喜欢,什么都可以。朕只希望,每天都能看到你这么灿烂的笑容。”
    
    “天天都看,你不烦吗?”说话的同时,我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这不是他用的龙涎香,而是一种很重的香料味道。抬头想问他,却惊恐地发现,眼前什么都没有!
    
    
“容成?容成!!”我大叫,可除了一直在晃的摇椅,这里只有我一个人。周围花园里的景物变得越来越模糊,仿佛下了很重的雾。我想从摇椅上下来,发现自己动弹不得。而那呛鼻的香味越来越浓,其中还参杂着私有若无的,腐臭的味道。
    
    正在不知所措之时,耳边传来一阵阵奇怪的声音,好像是木制的车轱辘不停地在地面碾过的声音。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为什么都看不见?……
    
    “咱们什么时候歇脚?”
    “前面就到凉州了,那里有公子的人接应我们。”
    是谁,是谁在说话?……
    
    “那这女人怎么办?”
    “随便找个地方埋了就是。难道你还想一直带着具尸首赶路?已经走了这么多天,不会有问题了。”
    尸首,什么尸首?……
    
    “该让她出来透透气了。这么闷着,我只怕她会出事。”这是个女人的声音
    “下面钻了好几个透气孔,不会憋着她。”
    “她可是公子要的人,出了半点差错,你我都担不起!”她似乎有些生气。
    “姑奶奶,就是因为知道担不起,所以大伙儿才这么没日没夜的走。”
    “你们这些汉子还需要吃喝拉撒呢!何况人家一个娇滴滴的女人?!不是说也要让她自己出来走的吗?现在该是时候了吧?”
    “大家停吧。今天就在这里歇一宿。”一个浑厚些的声音响起,“你们几个跟我到周围守上半夜,剩下的人换下半夜。”
    ……他们在说什么?……
    
    我听见木头搓动的声音,过了一会儿,一股凉风,卷着新鲜的空气扑面而来,有一只温暖却有些粗糙的手,在摸我的脸。
    “蓝雪,醒醒,醒醒!你得起来吃点儿东西!”
    这个女人的声音,很耳熟……
    
    “她怎么不动?会不会药下得太重了?”
    有人在摸我的脉搏。
    “应该没什么大碍,可能睡得沉了些。我来弄醒她。”
    “姓郭的!你下手轻着点儿……”
    可这句话还没喊完,我就觉得腰上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啊!”我猛得睁开眼睛,大口的喘着气。
    “你看,这不是醒了。嗓门这么大,肯定没事。”
    
    我睁眼,看见自己周围站着一群披麻带孝的人,这时,其中一个抓住我的手:“蓝雪,你觉得怎么样,还好吗?”
    
我呆呆地看着她。只所以是“她”,是以为听声音,这是个女人,可她的打扮却是个长了两撇八字胡的瘦小男人。她拆下绑着头发的发带,又一下子丝掉嘴唇上的胡子。虽然她的脸还有些黑,但现在我终于看出她是谁了。
    
    但是,但是,我虽然头还晕得很,脑中的某个部分,却清醒非常。我没忘记,我已经“忘记”了很多以前的事情,当然也应该包括她。所以我傻傻地开口问:“你是谁?”
 


梦落繁花—蓝雪 第六卷 北望江山人断肠 借问酒家何处有
章节字数:10217 更新时间:07…08…04 00:16
    
魏阳率领手下在京州城内城外,搜索了四五遍,他自问已经查过了任何一个可能的角落,却毫无线索。自从接到皇上的密旨,让他带领御林军搜寻贵妃的下落,他就再没睡过好觉。
    蓝雪会被劫?会失踪?怎么可能?他一直以为她终于可以在圣上身边得到幸福,却没想到竟会发生如此惊天的变故!
    
    
时间一天天过去,魏阳却查不出任何头绪,他心中的忧急难以言表。他以为,京州城内外都没有蓝雪的踪迹,那皇上就应该下旨封锁一切通往外界的干道,严加搜查所有过往行人。可除了开始那几日京州城的戒严外,他没有再接到任何进一步的命令。而皇上又下旨,严禁他将事情泻露出去,甚至让他卸职在府修养。他本想尽快将此事告知子轩,让他想些对策,却惊闻他已被封为巡查使,在他忙着搜查四城时,就打点行装北上了。
    
    
无奈之下,他只得再次来到天牢,询问那些当时护送蓝雪的侍卫。其实他早就将经过问了无数遍了:他们如何选了小路回庄,如何在树林中遭到埋伏,如何被细如牛毛的暗器击中后浑身麻痹。只有其中几个人中毒轻些的,与劫匪正面较量了几招,却也很快的败退下去。
    
而这一次,他把注意力放在了与那些劫匪过招的几人身上。他让他们仔细回想当时的情景,命令他们一招一式地把当时劫匪使用的武功招式演练出来,希望能从中找出蛛丝马迹。可他发现,那些劫匪所用的功夫很杂,各家各派的都有。看来他们早就想到,要避免别人从他们的武功中推测来历。此时,魏阳真觉得一筹莫展了。
    
    “你们真的没有注意到任何特别的事情吗?”他恼怒无比地冲牢门后面的人吼道。
    沉默了许久,其中一个叫张武的开口低声说:“将军,我晕过去之前,曾听见一个人吹哨,似乎是召唤他的坐骑。如果硬要找些特别的事情,我只能想起这个。”
    “怎么说?”
    “他吹的哨声很特别,声音长而尖锐,我以前从未听到我有人用这样的口哨召唤他的马。”
    
    听了他的话,魏阳的脑中仿佛划过一道闪电。“你当然没有听过。”他喃喃自语,“因为你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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