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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明大黄袍-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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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帆看完信,站着默不作声。



  “杨子,还有件事情忘了告诉你了。”



  “说吧,你们爷俩还有什么瞒着我的?”杨帆知道这次他是被算计了。



  “那粮草,被圣上筹拨去了一半。”说这话的时候,他看了看杨帆的脸色,还好还好,于是继续说道:“还有就是我爹说要五千石,大爷叫我来问你。说你看着办,你要运到京城的两千石黍米、大麦已经在路上了。你要明白,这么明目张胆地运粮,中间都是靠关系……”



  杨帆脸色越来越沉,这几只老狐狸感情是看自己如今好欺负,要把自己榨干是吧。“好,很好!”杨帆笑道,“你这个好兄弟。老子是交定了。既然伯父要粮草,五千石是吧,拿去。皇太极多送出来的一万石草料统统都拉去给你爹。”



  “啊?”祖润泽惊道,“那粮食呢?”



  杨帆扯了扯祖润泽的脸皮,道:“粮食?祖润泽,你要是还有脸皮的话,最好别动那八千石的粮食。这是给十三峰兄弟活命的,不是我杨帆一个人做得了主的。你的好爹爹要是收下这一万石,我们还是好兄弟。要是还想打那八千石粮食的注意,别怪兄弟无情!”杨帆放下狠话,松开祖润泽的衣领,忿忿地走进店铺之中,真是人善被人欺。



  刘晖、章尧挑了挑眉,表示没自己什么事,也匆匆进了屋。准备着圣上交代下来的任务。祖润泽这叫一个心塞,自语道:“为啥这里外都不是人的破事总轮到老子干啊。”
第七十九章 再起波澜【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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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气逐渐冷起来,清早,顺天府便早早地有小贩开始摆摊了。虽然人少,但能捞点钱是一点。小贩们深信一点,那就是钱不会从被窝里生出来。



  老人双手插在袍子中,蹲在城门口儿,身前放着一篮木炭,生怕受了潮,老人特地盖上了一块破布,用他低沉的破嗓子,有气无力地喊了一声,“炭嘞,卖炭嘞。”那手指却异常灵活地活动着。



  “炭怎么卖?”杨帆笑眯眯地走到跟前,蹲了下来。掀开那层破布,问道。卖炭翁看了杨帆一眼,不由眉头一皱,道:“炭很贵,你买不起。”



  杨帆一笑,问道:“怎么个贵法?”还能够比金子贵?



  天气转冷,大清早还没些个人来。有些燥冷的空气吸入鼻腔,感觉涩涩的。卖炭翁打了个寒颤,道:“打北边砍来的上好松木烧出来的,熏个腊肉肠子什么的最合适不过了。若是要生火取暖的,喏。”卖炭翁努了努嘴,指着对边的樵夫道:“他家的便宜,十五文钱可以买上一捆。”



  杨帆点点头,喃喃自语道:“那确实挺贵的。”



  也许是蹲久了,腿有些麻,卖炭翁站了起来,两只脚在原地哆嗦着,看到还蹲在地上的杨帆没有走的意思,便厌烦道:“不买别站着了,挡了我的财路,等卖了这篮子炭,也就走了。”



  “你确定就这篮子?”杨帆嗤嗤一笑,看了看老翁严肃的神色。



  卖炭翁急了,怒道:“你这人忒不像话了。我能骗你不成。这次出趟远门,就为了这篮子炭了,多的没有了。我说,你倒是买不买?”



  “买买买,几钱?来两条。”杨帆笑道。



  “两条?你他娘的以为上街买油条啊。要,就带篮子都买走,不然赶紧走。”卖炭翁眉头一竖,双手从袍子中伸出来,朝杨帆罢了罢手。



  “呵,你这生意做的。怎么的,篮子钱也要算上吗?赶紧的,给我包起来。”杨帆站起来,从怀中掏出一张纸,好像真是来买油条的一样,“要不然,你这生意,也不用在顺天府做了。”



  卖炭翁接过杨帆递来的纸,嘴中呢喃有词:“真当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就这么不经意的一扫眼,卖炭翁眉头一挑,似乎暗暗有些惊讶。



  杨帆试探地问道:“怎么样,这笔生意做不做了?”



  “做,怎么不做?蚊子苍蝇,好歹都是快肉。在哪儿交货?”卖炭翁将纸收进袖口道,“只要你本钱到位了,就是要做到龙头老大,老朽也办得到。”



  “你来了就知道了。”杨帆将一锭银子交给老翁,却被卖炭翁丢了回去。



  “少埋汰人。我是为了钱吗?”说完,拎着那篮子松木炭气呼呼地走了。杨帆笑着摇了摇头,看着老翁离去。



  ……



  ……



  如果说昨日封爵似乎是盖棺定论了,那么今日便波澜再起。因为……方有成死了。吊死在了自家的书房内。发妻方氏见方有成两日未出,终于在昨日傍晚闯进了书房,结果却换来了方有成一句冰冷的尸体。



  封爵的闹剧,依旧没有结束。六科给事中、都察院官员,在昨晚收到方有成死的消息开始,就不断地上奏,要求还方有成一个清白。



  还什么清白?谁要负责?大家伙心里透亮着,既然圣上要挑起杨帆这把火,那么方有成以死明志便是扑灭这道火最好的收场。死人是不会开口的,所以可以任凭这些同僚、大臣借此做文章。确实,这坛死水,又被这一颗血淋淋的人头给搅活了。



  作为凌河伯的杨帆,首当其冲的成为了弹劾的对象。朱由检今日称病不朝,坐在乾清宫,看着那兴国十策。



  “圣上。”门外洛养性低沉的声音,打破了这丝宁静。



  “进来吧。”他将那封信函压在桌上,“查得如何了?”



  “盛京那边确实在昨日黄昏斩杀了一枚暗子,而派去的锦衣卫查明,确实有五万石的粮草。”飞鱼服格外的华丽,洛养性跪在地上,将消息如实禀报了出来。



  朱由检闭目思忖了很久,到底是谁在搅局?即使杨帆已经亲口承认了这多出来的一万石草料,在他心中还是埋下了一根刺,小声沉吟道:“五万石啊……”他看了眼画坛中的那幅卷起来的《月泉图》,细声呢喃道:“你若安好,朕保你一生荣华,但这一切,都是朕给你的!要收走很容易!”



  帝王心术,说白了,就是皇帝心中的那一杆秤。哪边沉下去了,就得权衡。朱由检上位不到五年,却看得通透。该怎么做,什么时候做,心里清楚地很。一道圣旨下去,很快就平息了这场又要起来的风波。



  方有成赐谥号烈忠,凌河伯杨帆暂不封地,留京候旨。这个结果,言官们满意了,朝廷重臣平衡了,就这么简单。事因杨帆起,而由杨帆息。封地这事很玄妙,大明朝的分封,已经不似前朝旧例,大多数爵位都是不允许私设军队、征收税粮的,就像洛阳的福王,出了他那个用朝廷花了二十五万两白银建起来的王府,那就是走在了朱由检的地盘上了。而杨帆的封地不同,战事前沿,异姓封爵,这是很敏感的地方,满朝百官生怕杨帆手握重拳,到时候权倾天下,来找他们的麻烦。



  消息传至杨帆的耳朵里,不过是验证了他心中的猜想罢了。自己想做空整个朝廷,如今,这群老狐狸先把自己给做空了。凌河伯?没有了封地,那真的就成了一个虚名了。他背负着双手,终于明白到了些什么。



  自己还是太年轻。



  回到铺子,看见王絮儿正蹲在边上玩一只大白猫,问道:“小黑喂了没?”王絮儿见杨帆来了,噔得站了起来。突然感到一阵眩晕,差点摔倒在地。杨帆扶着她,道:“慢着点。”



  王絮儿一笑,道:“没事。小黑喂好了。杨大哥,饭吃了没?”杨帆将王絮儿扶到凳子上,道:“饿了吧?等等就给你做。”他的手下意识地摸了摸王絮儿的头。原本笑靥如花的王絮儿忽地一怔,眼睛突然红起来。杨帆以为自己失礼了,连忙蹲下来安慰道:“哥哥错了,不该摸你头的。”



  王絮儿摇摇头,道:“杨大哥,不怪你。是絮儿想起了爹爹,以前爹爹也是这么摸絮儿的头的。”杨帆心里有些梗塞,替王絮儿擦了脸上的泪珠,道:“一切会好起来的。”



  晚饭吃得很平淡,几个以前学会的小菜,配上几个馒头。王絮儿却吃得很开心,在这个男权至上的时代里,竟然还会有一个大哥哥为自己亲手下厨。刚刚还难过的她,下一刻便被温暖包裹了,咬着那个她永远也吃不完的馒头,嗤嗤地笑着,流着眼泪……
第八十章 跨越近三百年的卦象
  日落之后,寒意更加浓了。冷,今年的冬天一定会很冷。卖炭翁坐在炉子边,所谓的松木炭,随意地扔在炉子里。上边的小铜壶呜呜地冒着热气。一旁围坐着三个老头,眯缝着眼,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老哥,找我们几个回来,什么事?”带着破圆顶帽的老头两手插在袖子中,似乎很享受火炉带来的温暖,一只脚不停地抖着。



  “你们看看,这是晨儿个一个年轻人递给我的。意思是要让我重出江湖。”卖炭翁从怀中掏出那张纸,递给了一旁的老头儿。



  “杨帆?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坐在里侧的老头满脸的花斑,松弛的皮肤皱着一起,声音似乎有些虚弱。卖炭翁回道:“就是那个凌河伯。此次在凌河城两战大捷的那位。苏先生有什么高见吗?”



  被叫做苏先生的老者看着炉火,有些出神,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卜算子的高徒吗?当年老祖师应太祖、文成公之约,为大明算过一卦。兴于东南,亡于西北。东北此次建奴大军东进,本是宇厦将倾,却被迎刃而解。如今天灾渐起,乱象又兴于西北,恰应了此劫。”



  “苏先生的意思是……大明将亡?”一直闭口不言的驼背老者询问道。



  躺椅上的老者摇摇头,道:“天机岂能料全。我等算尽天机,也不过是管中窥豹,只见一斑罢了。但是老祖师临终前的那句话,一直是我麻衣一派的秘密。续龙黄袍,帆扬四海”



  “续龙黄袍,帆扬四海……”圆顶帽的老者喃喃自语,“难道真有应劫一说?帆扬四海,难道此人便是大明的救星?这也太玄乎了吧。”



  卖炭翁拿起铜壶,在四个杯中倒上些茶叶,沏上茶,边说道:“不管是不是大明的救星,这次他请我们几个出山开铺,你们怎么想?”



  “等明日去看看人再下定论吧。当初看错了顾一舟,才会到如此地步。如今时事人艰,可以说有一半的罪过都是我们几个放纵造成的。现在既然有人要闹上一闹,如果人品确实可信,我们几个老骨头也不妨奉陪一次。”



  最里边的老者手指掐着骨节,呢喃道:“麻衣也该有个衣钵了。”



  “苏先生是要……”



  屋内声音渐稀,只有炉子中间或的噼啪声。



  ……



  夜,有些难以安分下来。落叶的沙沙声,白猫喵呜地跑出老铺子。王絮儿蹲在地上,将这只一直喜欢呆着老铺晒太阳的白猫抱起来,哄道:“小白,怎么了?这么晚了还跑出来。”



  “哼,老夫就知道。温柔乡,英雄冢,你看看,这日子都过上了。唉!”老铺子外,两个身影突然的出现,吓得小白喵呜一声,直接窜回了老铺之中。王雪儿看到孙承宗,那一大把胡子,跟看见阎王似的,脸色一白,直接往里边跑去。



  祖大寿笑道:“年轻人嘛,谁没年轻过呢。家里几个比他小的都成亲了。”



  “孙老,老祖?怎么,来这里有何要事吗?”杨帆刚刚洗好碗,正扫着地。孙承宗看着杨帆这幅德行,破口大骂道:“你看看你,这是在干什么?大丈夫当心怀天下,你当初那些豪言壮志哪里去了?朝堂上的义正言辞呢?”



  “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更何况在下不是被一撸到底,就剩了那件破衣裳了嘛。”那件斗牛大红袍,竟然被杨帆戏称为破衣裳,要是让朱由检听见了,估计要气得冒烟了。



  “还不是你自个儿惹得祸。早就说不要踩钢丝,翻跟头是迟早的事。”



  祖大寿看着火药味十足的两个人,赶紧打岔道:“你就这么让我们俩站在这里打秋风?”说完,也不管杨帆同不同意,和孙承宗往里边走去。



  领导又来了……



  祖大寿道:“这铺子你要来干什么?这种地段,要来何用?”他当然不是质疑杨帆的能力,只是想摸摸底,自己这投出去的银子能赚回来多少钱。杨帆给这两个极品领导倒上茶,想想堂堂凌河伯大爵爷,竟然沦落到了给人端茶递水的地步,真是心酸。



  “有什么用看着就知道了。”杨帆坐下来,倒了一杯茶,自顾喝上了。孙承宗将一本簿子直接丢在了桌上,一语不发地喝着茶。杨帆看了一眼祖大寿,随后拿起来翻看着。是原本那些还存活着的十三驿弟兄们的户籍。



  “这事你得谢谢人家孙尚书。没有他,这东西指不定猴年马月才下的来。”祖大寿帮着腔,“对了,这是你的。你自己看看,有没有差错。”



  “扬州人士?难道户部的人找到我的祖籍了吗?”杨帆看着自己的户籍,问道。



  “哪有,随便安上去的罢了。有了这个,你就可以走仕途了。现在也就这条道了。眼下秋闱已过,圣上说了,若是你有本事,明年开春的春闱,你可以参加。如何?”



  杨帆摇了摇头,感觉不怎么样。



  孙承宗怒拍桌子,喝道:“难道你就准备在这破屋子,守着那女人一辈子吗?”他怒杨帆不争,心中才会发这么大火。



  “四书五经家师不曾教过,如何应试?”



  噗……



  “那你老师都教了你些什么?”



  杨帆想了想,道:“天文地理、算术历史,差不多这些。”孙承宗站起来,摇头走出老铺子,口中呢喃道:“没救了,没救了……”



  等孙承宗走远了些,祖大寿贴耳小声道:“读点书,今年春闱的考官会为你打点好的。还有,圣上说了,什么时候造出那火枪,什么时候放你回十三驿。明儿个,大内的一批匠师便会到一边的铺子内。”说完,拍了拍杨帆的肩,道:“这是密旨,连孙尚书都不知道。”



  说吧,拿起那几本户籍,从胸口掏出几本四书五经,劝道:“读点书啊!”



  两个老活宝走后,杨帆看了看那几本令他作呕的四书五经,直接被他塞进了火炉之中,骂道:“读你|妹个书!”
第八十一章 四老来袭
  最近无事,杨帆又习惯了日上三竿,起床吃饭的生活。打着哈欠,拿着自己用猪毛做的牙刷,蹲在院内的地上刷牙洗脸。院子内有口小井,水质比较清甜,杨帆当初看重的,便是这口井。



  等那二千石黍米运来之后,配上大米、豌豆等,试着烧造出浓香型的烧酒。以前在农村老家,自家的高粱酒的度数,五十多度,配上以大麦和豌豆或小麦制成的中、高温大曲。经过混蒸续餷、酒糟配料、老窖发酵、缓火蒸馏、贮存、勾兑,一壶老窖香气四溢。虽然明朝的烧酒已经初步成了规模,但这五六十度的老窖浓香型,杨帆喝遍了整个京城的酒楼,都没喝着,绝对是个卖点。



  等走到外屋时,杨帆愣住了。王絮儿站在一旁,四个老古董正坐在一旁,看着什么。见杨帆来了,一脸不爽之色,道:“爵爷可是好大的架子,睡到日上三竿,这买卖人,可不是都像您这样的。”几个老头似乎来了很久了,那茶盏都喝得快见底了。



  “见笑了,几位前辈光临寒舍,也不提前打个招呼,在下也好收拾收拾。”杨帆挥了挥手,叫王絮儿回去,却被一旁的苏先生叫住了。“这位小姑娘是……”



  “哦,这是我妹妹。怎么,前辈是……”杨帆看向那个满脸老人斑的老者,不由惊讶了一番,这么老了,还要出来做吗?要不要这么拼命,就算他敢来,自己也不敢雇佣啊。其他三位还行,五十多的样子,身子看上去也算是硬朗。



  那个卖炭翁今日一身长袍,顿时多了分书生气。“这位是麻衣苏青,苏先生。”杨帆眉头一挑,怎么搞得和江湖人士一样,还麻衣苏青,不过也只好抱拳一礼,道了一声:“苏前辈好。”



  “听说你是卜算子的徒弟?”苏青看了一眼杨帆,藏在袖袍之中的手,掐着骨节,皱了皱眉。杨帆一怔,点点头,道:“苏前辈见过家师?”



  苏青点点头,道:“年轻时候见过一面,不曾交集。当初茅山一脉,汝师尊便是执牛耳之人。只可惜,等老朽在登临茅山,便见不到那传承了。”



  杨帆吓了一跳,顺着竿子往下说道:“在下便是扬州人士,家师二十年,都在陕地隐居,苏前辈自然找寻不到。只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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