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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的荣耀-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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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下鸿门宴,准备一举拿下朱元璋,以绝后患。
谁知道朱元璋识破了他的诡计,将计就计,设下埋伏,待到孙德崖发难时大军四面涌入,将孙德崖斩于席前,并一举吞并了孙军。至此,朱元璋占有怀远、濠州、宿州三地,兵强马壮,成为大宋的一支实力不小的部队。不过赵均用却不答应了,遣部将李济收复濠州,朱元璋见实力不济,难于争锋,只好让出濠州。
这些情报都是刘浩然通过内线获取的,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朱元璋的潜力,所以秘密派遣了不少细作。刘浩然不由感叹朱元璋真的会折腾,给点阳光就能灿烂无比。自己已经抢了他的先手,想不到他在如此情况下还能打出一片天地。看他一连串的动作,轻而易举地就将郭天叙、孙德崖弄死,连郭子兴之死他也逃不了干系,尽显枭雄本色。
不过刘浩然暂时还不担心他对自己造成威胁,老朱现在的位置限制了他的发展空间,而且上面还有一个刘福通压着,老朱现在越强势,刘福通就越有可能把他用作北上与元军作战的主力。要知道,刘福通可不是等闲之辈,也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主。
刘浩然和众人分析了当前的形势,觉得时不待我,定远军必须趁着这大好时机抢占地盘,发展势力,大家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投向了江南。而此时定远军上下经过和州之战的洗礼,已经逐渐强大起来。在鸡笼山有斩旗首功的赵德胜,追敌数百里,斩获无数的叶升,在和州城下立有殊功的邓友德、胡大海、茅成都被提拔为统领,分别率领新编练成军的五个步兵团。如此一来定远军的步兵已经有了十五个步兵团,五万余人,足以应付一场大规模的战役了。
武昌水师被倪文俊大败,而蛮子海牙的水师已经被定远水师打得胆丧,不敢西进,所以渡江对于定远军来说不是问题。不过元军在南岸已设下重兵,尤其是在要冲采石矶一带,层层设防。
刘浩然以华云龙、俞通海为前锋,虚攻采石矶,吸引元军注意力,而常遇春、丁德兴所部却从姑孰口渡江。常遇春和丁德兴一马当先,勇不可挡,一举杀溃了元军,顺利上岸,然后挥师北上,与采石矶的元军对阵。常遇春和丁德兴亲率数百轻骑,轮番突击元军,几次杀透敌阵,大乱元军阵脚。此时,从慈湖渡江的傅友德和冯国胜也急行赶到,猛击元军侧翼,终于将元军击溃。元将陈野先和康茂才率残部顺流东逃,江浙行省平章鄂勒哲布哈与佥事张旭退守太平路治所当涂城。
陈野先原是元廷义军元帅,康茂才原是淮西宣慰司都元帅,随宽彻不花从征和州,鸡笼山大败时,此两人正押送粮草东进,急切之下只得渡江南下,投了江浙行省,被鄂勒哲布哈收编,受命江防。
夺得采石矶之后,常遇春等部直去当涂城下,待大军南渡后再行攻城。刘浩然以李善长为留守,镇滁州,陈德率部驻六合,缪大亨驻来安,防御东面,主要敌人为元廷在天长县设置的淮东等处宣慰使都元帅府。杨璟驻含山,胡海驻和州,防御西面,王弼驻全椒,协助李善长,其余邓友德、胡大海、赵德胜、茅成、叶升所部尽数渡江。
“参军,大都和和林在北边,而我们却要渡江南下了。”看到后军正在上船,而天色也近黄昏,一轮桔色的太阳横在江面上,映得江波荡漾,刘浩然不由感言道。
“护军,南边也有鞑虏。”冯国用非常平和地答道。
“的确,现在的中国,到处都是鞑虏。”听到这个回答,刘浩然不由回过头去看了看站在旁边的冯国用,好一会才笑着应道。
第二卷 称雄江南 第二十七章 取太平
刘浩然来到当涂城下,大军已经将此城团团围住,并扎下营寨,准备明日大举攻城。
是夜,刘浩然与冯国用等人乘月明勘查地形。他策马站在小山前看了当涂许久,才回过头来对众人说道:“当涂城地处大江南北要冲,我军必须克之。现在我军大举南下,看上去势不可挡,但实际上却是险境重重。”
冯国用在一旁应道:“的确如此。我军渡江南下,与滁、和两州隔江相望。据水师探子回报,元廷江浙行省左丞曼济哈雅已经取代蛮子海牙统领水师,并调集了大量的巨舟,正溯江西上,准备收复采石矶,并伺机与我水师寻战。一旦采石矶有失,而水师遭重创,我军就断了后路,被拦腰截为两段,那时就危险了。”
傅友德和常遇春相视一眼,开口道:“关键还在于水师,只要他们能拖住元廷水军,为我们争取一定的时间就好办了。”
“对,只要有一个月的时间,我们就能全取太平路,到时我军就能在江南立足。”常遇春接言道。
“水师,俞统领和廖统领的压力很大,我们大多是轻舟小船,与元廷水军的巨舟相战,只能依持灵活机动才能略胜一二,但是要想全胜却又很难。”刘浩然思量了一下说道,“而且就算是全取太平路,我们也不能放弃江面上的控制权,否则元军水师随时随地都会对我军腹地发起进攻侵扰,我们将永无宁日,被死死地拖在这里。”
众人都默然了,这个道理大家都明白,可问题是定远水师势力相差太远,暂时控制江面,保证渡江没有问题,但是要全败元军水师,完全控制江防,这难度太大了。
想了一会,刘浩然也想不出怎么好对策来,只要叹息道:“当务之急还是先攻取了当涂,水师之战,我们只能等待有没有什么好机会。参军,你传令给俞廷玉和廖永安两位统领,让他们尽可能地多招募渔民,征集船只,尽量拖住元廷水军。”
“是,护军。”冯国用朗声应道,暂时也只能这样。
“明日攻打当涂城,还是老办法,四处全力攻打,然后择其一点进行强攻,突破口我看就设在南门,其余二线部队严密把守城外各条路口,务必不能让一个敌人逃走。”刘浩然最后下令道。定远军攻城讲的是四面齐攻,让守军觉得四面是敌,然后利用长时间的激烈战事磨掉守军的兵力、体力和士气,然后以突破口为重点,四门再次一起猛攻,一举攻破城守。但是这一方法对进攻方的军纪、战术素质要求非常高,也只有定远军才能娴熟地用此种战术。
目前当涂兵力不多,士气低落,城陷应该是迟早的事情,不过定远军一向的习惯是不管战事大小,都要慎重对待,要做到见小敌怯,见大敌勇,意思也就是遇到强大的敌人毫不畏惧,勇往直前,遇到弱小的敌人反而要小心警惕,因为战场上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
第二日一早,邓友德、胡大海、茅成、叶升四个步兵团率先发起了进攻,云梯密布在城墙上,军士们如蚂蚁一般沿着向上爬。开始的时候,当涂守军还有点誓死守城的劲头,但是定远军配合娴熟,战术得当,几个步兵团轮番上阵,一点点地在消磨着守军的士气和体力。
快到到午时,绝大部分的守军已经精疲力竭,有的张不开弓,有的连刀枪都举不起来,更不用说举起檑木滚石往下丢。看到时机一到,刘浩然下令吹响总攻号,全军突然发力,四面猛攻,而常遇春和邓友德更是围着南门舍命攻打。不到半个时辰,南门守军终于崩溃,南门失守。
看到南门火起,其余三门的守军知道大势已去,更无斗志,于是纷纷争相逃窜,有的夺门而逃,有的匿入民居中。鄂勒哲布哈与张旭趁乱逃出东门,却被等候已久的华云龙所部给截住了,急切之中,鄂勒哲布哈与张旭只得举剑自刎。太平路总管靳义,见城池破,便投水自尽,万户纳克楚被俘。
定远军突入城中,先是控制官署仓府,布兵于街道要害,传令各处,各散兵立即缴械投降,否则以负隅顽抗者诛杀。
定远军军纪严明,丝毫不敢侵犯民居,倒是不少散兵溃勇,藏匿于民居之中,见定远军索拿甚急,便以百姓为肉盾,掩护逃遁,却被定远军中善射弓箭手一一射死。
过了两个多时辰,当涂城中已经平复下来,定远军也全面控制了整个城池。他们有的抢救着火的民居,有的救治被散兵溃勇所伤的百姓,有的四处巡逻,缉拿趁火打劫者。而各部典军校尉和都尉率领典军士官四处巡视,稽查违反军纪的军士。有十几个军士一时贪心,或偷拿或强夺了一些财物,甚至还有两个精虫冲脑的家伙居然跑去强奸万户府的侍女,正好全被逮了正着。
这几个人被移交给了负责全军军纪军法的典军镇抚冯国用,冯国用和几位典军佥事一商议,很快就依据战时军法做出了裁决,偷拿财物者鞭二十,强夺财物和强奸者斩立决,全部当街执行。
看到五个人头滚落在地上,十余军士被打得哭叫连连,还有旁边堆放着等候物主来认领的财物,壮着胆子围观的数百百姓隐隐感觉到,这支定远军真的不一样。
入夜,当涂城陷入一片平静之中,近万定远军大部睡在街道两边,就是官署等地也只是派人布防,却没有入住。而街道上依然有巡逻队和典军队在四处巡视着。
一夜过去了,看着那些从地上爬起来,敲鼓集合的定远军军士们,当涂城的居民们终于相信了,这支军队的确是一支军纪严明、对百姓秋毫未犯的军队,于是纷纷走出大门,围观这些军士们。
在百姓们的注视下,这些军士们肃正军容,整齐列队,准备迎接主帅刘浩然入城。而听到消息的百姓们更是热情高涨,站在街道两边想看看这支军队的统帅的风采。
刘浩然和冯国用刚入北门,突然有一群人拦住了去处,一问,原来是当涂名士陶安和李习率领城中乡老儒生前来相迎。
刘浩然立即下马,快步迎了上去,并拱手道:“刘某何德何能,竟敢劳烦诸位父老贤德前来相迎。”
陶安,字主敬,当涂县人。六岁丧父,矢志读书,日记千言,敏悟异常。稍长,投师李习兄弟,博览群书,尤深于《易》。元至正四年(1344年),中浙江乡试,至正八年,授江宁明道书院山长。至正十四年冬辞官归省,避乱居家。
昨日,定远军半日便攻克当涂,而且其入城后的一举一动都被陶安看在眼里。晚上,他跑去与李习商议:“老师,现在四海鼎沸,豪杰并争,攻城屠邑,互相雄长,然其志在子女玉帛,非有拨乱、救民、安天下之心。而定远军在江北所为,学生已经风闻,是少得的仁义之师。今日在当涂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军士们宁可借宿街边也不敢侵扰民居,此举实属罕见。学生又观其军甚是雄壮,攻元军如摧枯拉朽,势不可挡,前途不可限量。”
李习当即抚了抚胡须,点头道:“我也风闻过定远军和其将领刘合肥的事情,真是难得。今乱世之下,还能如此坚持做为,非手段者难以成,非大志者难以恒。主敬,我知道你一直在寻求明主,一展抱负,今日,你应该已经意决了吧。”
陶安拱手道:“老师,学生确实有意投附定远军。”
“乱世之中,光有仁义而无权谋,恐也难成大事。吾曾细查过这位刘护军的行迹,应当是一代雄主,主敬,你有眼光啊。”
“老师,你此话的意思是?”陶安只是对刘浩然有个大略的了解。
“此子崛起于定远,审时度势,大战清涧山,收缪大亨,后又声北击南,全取滁和。其部兵力雄厚,将士同心,却能卑谦于毫州,投于羽翼之下,捭阖纵横已见端倪。主敬,用心去做吧。”
“谢谢老师。”陶安细细品味了一下李习的话,当即拱手应道。
刘浩然一路步行,客气地将李习、陶安等人接到官署,客气一番后便只留李习、陶安议事,冯国用等人作陪。
“今时局迷乱,还请两位先生教我。”刘浩然首先恭敬道。
陶安献言道:“布仁义,收人心,练雄兵,顺天应民,足以定天下。”
“我欲取江宁,如何?”刘浩然继续问道。
“金陵,帝王之都,龙盘虎踞,并据有长江之险,若据其形势,可居中而兵临四方,则何向不破,此乃天资明公。”
“主敬先生的一席话,更加坚定了我取江宁的决心。”刘浩然大笑道,并拱手谢礼。
不日,刘浩然遣邓友德、胡大海取芜湖,并改太平路为太平府,以李习为知府,以陶安为随军参议,召汪广洋为为护军记室。汪广洋,字朝宗,高邮人,流寓太平,被李习所荐受召。
第二卷 称雄江南 第二十八章 再战采石矶
时间过得很快,一会就到了夏五月,刘浩然一直坐镇在当涂,而定远军也没有什么大的动作,只是丁德兴、华云龙部攻取了潥水,对江宁方向做了一次试探性的进攻。这是因为在刘浩然的心里,元军水师一直像一根钉子死死钉在了定远军地盘的心窝里,不除掉这个心腹大患,定远军不敢四处出兵。所以刘浩然一边加紧整顿地方,继续操练军队,一边在暗暗地等待机会。
终于,这个机会被等到了。
四月中,曼济哈雅率元军水师大举西进,这次他们结阵而进,步步为营,定远水师找不到下嘴的机会,又无法在正面取胜,只好节节后退。五月初,曼济哈雅率水师封锁了采石矶和姑孰口江面,断绝定远军的退路。而在陆路,元廷义军元帅陈野先在方山休整了一段时间,补充了大量兵力和军械,于是拔寨西进,沿江而上,准备与元廷水师一起击破定远军,收复当涂城。
刘浩然留一部分兵力固守当涂城,自己亲率主力大军先屯集于姑孰口,与元廷水师主力对峙,而对陈野先,只是以叶升、茅成所部迎敌。
叶升和茅成按照刘浩然的计划,边战边退。陈野先所部一连攻克了江宁镇、慈湖、太平镇,一时气焰嚣张,锐不可挡,而陈野先更是越加的骄横,完全忘记了自己被定远军大败的历史,认为对手不过如此。
看到陈野先进军顺利,接连获胜,曼济哈雅立即率水师主力移驻采石矶江面,准备和陈野先水陆合攻,收复江防要地采石矶。
“回护军,华统领和胡统领的步兵团也败退了。”冯国用在旁边轻声禀报道。
“华云龙和胡大海也败了?”刘浩然笑着应道,“看来陈野先还真是一员猛将,现在该邓友德和赵德胜去败阵了。”
为了打赢这一仗,刘浩然遣含原俞廷玉旧将华高替守芜湖,换回邓友德和胡大海,遣含山人仇成守潥水,换回丁德兴和华云龙,把主力步兵团全部集中起来了,不过这一切都做得隐密,丝毫不敢让元军探知。
“护军,再败退就到了襄城桥了。”汪广洋在一旁提醒道,他对自己的主公刘浩然颇有好感,尤其是其喜读史书兵法,而且不耻下问,持学生之礼向自己和陶安、李习等人请教,两个多月下来,他们一帮子儒生文人都认为刘浩然是个好学向文、礼贤下士之人,与其他草莽英雄截然不同。
“是的,襄城桥是进取采石矶的陆路要道,如果我们在那里再败,陈野先可能会怀疑的。朝宗先生,传令下去,以常遇春、丁德兴所部扼守襄城桥,务必力战不退。”刘浩然对陶安等人都是尊称先生,与冯国用、李善长等人的待遇不同,而陶安等人也非常欣赏这种尊重。但是冯国用。李善长却对此毫不在意,在他俩看来,称呼先生的确是尊重,而对自己刘浩然是直呼其名,这反而显得更亲近,都是一起拼出来的老兄弟,太客气反而生分了。
而且冯国用对刘浩然用兵非常自信,他认为刘浩然的用兵除了战略目光非常深远之外,在战术上却能针对敌将心思,丝丝入扣,引君入瓮。当然,他不知道刘浩然以前多少学过一点心理学知识,按照刘浩然的想法,无论是作战打仗还是政治斗争,都是与人斗。通过收集对手过去所做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分析他们的心理活动规律,然后对症下药,这才叫做用计。以前出名的谋士陈平、郭嘉、贾诩等无不是这么做的,只不过刘浩然不是天才,只能能够利用超时代的学识,进行系统的科学分析。
过了半个时辰,只听到前面杀声震天,号鼓连连,看来陈野先这次踢到了铁板,而且不是一般的铁板。不过陈野先知道襄城桥位置的重要性,定远军抵抗地越激烈,他就越觉得胜利不远了,只要突破襄城桥,就可以一路直趋采石矶的后翼,到时和水师前后夹击,采石矶定能唾手可得。
于是陈野先连连号令部下,用命强攻,无论伤亡如何惨重也要攻下襄城桥。但是由于地形所限,陈野先无法将他的数万大军全面展开,只能数千一批地向前攻,对扼守要道的定远军长矛方阵有点无可奈何。
“采石矶江面上的元军水师有什么动静?”刘浩然听着前方的动静,突然问道。
“曼济哈雅仍然横舟江面,按兵不动。”冯国用连忙答道,“看来护军所料不假,这些蒙古将领打得都是一个主意,只有看到采石矶后面出现了陈野先的旗号才肯发动,生怕自己主动出击会吃亏。”
刘浩然点点头,他正是看准这一点才敢集中主力伏击陈野先部,要是曼济哈雅稍微勇猛一点,与陈野先同时发动,直攻采石矶,刘浩然倒是不好办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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