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秦皇纪-第19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不过,这对祖辈太不敬了,本单于要罚你,要罚你。”单于仿佛没有看见一众大臣那难看的脸色似的,自顾自的说下去。

“大单于,大匈奴祖坟真的被挖了呀,真的呀。”到了眼下这份上,一众大臣哪里还顾得其他,只得硬着头皮大叫大嚷:“大单于,你得想想呀,如此大事,我们岂能乱说?”

“真的?”猛然间,单于的眼睛瞪得滚圆。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第十四章 匈奴疯了(下)

匈奴对祖坟极为重视,在匈奴心目中,祖坟具有神圣的地位,若不是真有此等事,这些大臣哪敢乱说,单于不得不有些相信了。

“大单于,此事千真万确啊!千真万确啊!”一众大臣忙道。

“你们没说谎?”单于只不过是半信半疑,又追问一句。

“大单于,是真是假,你可以去看看啊。”太子急了,忙道。

这话有理,是真是假,一瞧便知,单于不再迟疑,手忙脚乱的抓起皮衣裘帽朝身上穿,一边穿戴,一边朝外跑。

匈奴祖坟被挖这是何等的大事,若是真的,这就是把天捅漏了,尽管单于只是半信半疑,也不敢怠慢。

跑出王帐,立时有射雕者牵来骏马,单于飞身上马,一拍马背,直奔西北而去。

匈奴一众大臣忙打马跟上,个个脸色阴沉,如欲拧出水来。

一路上,只见匈奴营地很是平静,匈奴还在做梦呢,谁也没有想到发生了天大的事。

“这是真的吗?”单于看在眼里,惊疑不定。

说信嘛,匈奴仍在熟睡中,没有一点儿乱象。要是祖坟真的被挖了,这事儿只需要走漏一点儿消息,必然引来滔天怒火,匈奴会疯狂。

说不信嘛,如此大事,一众大臣哪敢乱说。

就这样,半信半疑间,单于终于赶到西北山脚下,只见一片灯火通明,是他的本部精锐把这里围了个水泄不通。

“见过大单于。”本部精锐冲单于见礼。

单于飞身下马,把马缰递给一个射雕者,飞步而去,穿过本部精锐,终于看清了,地上有不少尸体。

他一瞧便知,这是他的本部精锐。只见这些死去的本部精锐不少,不下数百之众,而且大多数人脸上睡意犹存,很明显是在熟睡中被人杀死的。

“难道是真的?”单于疑心再去几分。

双退一迈,直奔山巅而去。来到玉阶前,只见玉阶已不成样子了,美玉要么被挖走了,要么就是被破坏了,以前那美丽的玉阶已经不复存在了。

“这……”这是匈奴祖坟所在之处,谁都得敬重,谁敢不敬?单于一颗心直往下沉。

“究竟是谁敢下如此辣手?”单于在心里咆哮,飞身上山,跑得比兔子还要快。

一路上,只见本部精锐守得铁桶一般,这些本部精锐个个脸色阴沉,极是难看,可以拧出水来了。

单于的心再沉几分,到了眼下这份上,他不敢再有丝毫怀疑之心,不得不信了。

快到山巅之时,一阵风吹来,一股让人作呕的臭气直钻鼻孔,单于的肠胃一阵翻腾,差点呕出来。

这是历代单于的埋骨之所,极为整洁,莫说这种茅厕似的臭气,就是一丁点儿臭味也没有。如今,这种熏天的臭气,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是哪个该死的竟敢对祖辈下手。”单于怒火万丈,咬牙切齿,在心里咆哮:“我要把你碎尸万段!碎尸万段!”

飞也似的冲到山巅,放眼一瞧,单于立时石化了。

原本美仑美奂的坟墓已经不复存在了,到处都是尸骨。

那可是祖宗的尸骨,在单于心目中具有神圣的地位,不能有丝毫不敬。如今,竟然曝露在外,他能不惊吗?

“咕咕!”单于喉间发出一阵怪异的声响,想要怒吼一声,却是吼不出来。

再一瞧,单于如同打摆子似的,整个人浑身打颤,摇摇晃晃的,再也站立不稳,栽倒在地上。

不仅尸骨被东扔一块西扔一块,而且,这些尸骨上不是尿,就是大便,还有比这更让他难受的吗?

此时此刻,单于如同被万千个雷霆劈中似的,想要怒吼,却是张大了嘴巴,没有一点儿声响。想要指点,却是一双手颤抖个不住,比起打摆子还要不堪。

只见单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到后来就是铁青。而且,他的脸孔扭曲,鼻子眼睛挤作一团,整个脸不成人形了。

不仅他如此,就是紧随而来的一众大臣,哪个不如此?

这可是祖坟啊,被人挖了,还有比这更让他们愤怒的吗?

若是李牧在眼前,他们一定会一口一口的把李牧咬着吃了。

“啊!”突然之间,单于喉间发出一阵如同野兽般的低沉咆哮声,整个人如同怒火的源头似的,随时可能会爆发。

“啊!”紧接着,就是一片咆哮声,出自一众大臣之口。他们的吼声同样低沉,如同受伤的野兽似的。

“啊!”又是一片如雷的咆哮声响起,出自那些守卫这里的本部精锐之口。

祖坟被挖了,这是奇耻大辱,这些本部精锐早就愤怒异常,不可遏止,只是不敢发作罢了。如今,单于失控了,他们也紧跟着失控了。

一时间,惊天动地的咆哮声如同雷霆炸响,很是骇人。

尤其是在静夜中听来,更是吓人,让人毛骨悚然。

“是谁?是谁?”过了老一阵,单于终于缓过劲来,从地上爬起来,眼睛瞪得滚圆,大声怒吼。

“是李牧。”太子忙回答。

“李牧?”单于借着火把,终于看清了李牧的留字,眼睛一瞪,眼角开裂,鲜血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沾湿了衣襟。

不仅眼角开裂,而且眼球充血,眼珠子突出,都快掉出来了,如同恶魔的眼球似的。

挖了祖坟不说,李牧还要留字,还有比这更嚣张的吗?还有比这更气人的吗?要单于不暴走都不成。

“传令:周围五里内的人畜全部杀了!全部杀了!”陡然间,只见单于霍的转过身来,大声咆哮:“他们没有保护好祖宗的坟墓,他们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大单于,这不好吧?”有大臣不太赞成。

“有何不好?有何不好?”单于冲天咆哮:“祖宗的尸骨被侮辱,他们罪责难逃,罪责难逃!杀光!杀光!五里内,不分人,不分畜,全杀了!全杀了!”

这是不分青红皂白,乱杀一气,很没道理的。可是,处此之情,谁敢说个不字?只有执行的份。

一声令下,一队队本部精锐开了出去,在周围五里内大杀特杀。

周围五里内的匈奴还在熟睡中,谁也不知道祸从天降,他们“伟大”的单于竟然把屠刀对准了他们,到死,他们也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坟墓周围五里的匈奴不少,不下十万之众,全部死在单于的屠刀之下。

还有不计其数的牛羊骏马,也给杀得精光。

很快的,血腥味冲天,空气中浓烈的血腥气让人作呕。

这么大的动静,终于惊动了匈奴,不少匈奴从睡梦中被惊梦,不明所以。

“不好了!大匈奴的祖坟被挖了!大匈奴的祖坟不挖了!”这消息传得风一般快,很快的,所有的匈奴都知道了。

“不会吧?这不可能。上千年来,谁敢动大匈奴祖坟?”一开始,匈奴不信。可是,很快的,他们知得单于恼怒之下正大开杀戒之后,再闻到空气中浓烈的血腥气,不敢不信了。

“是谁这么大胆?他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挖大匈奴祖坟!”紧接着,匈奴就在打听是谁下了如此毒手。

“不管是谁,我们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一定要碎尸万段!”最后,匈奴发出阵阵惊天的咆哮,誓要把李牧他们挫骨扬灰。

一时间,群情汹汹,不可遏止,匈奴彻底愤怒了。

祖坟,不仅对于匈奴,对于任何一个种族来说,都是极为神圣的。对于匈奴这个极为看重祖坟的种族来说,祖坟被挖,那还得了?比起把天捅漏了还要让他们愤怒,匈奴,不论大人,还是孩童都怒了,都在叫嚣着,要报仇,要泄恨。

“禀大单于,发现李牧踪迹。”一个射雕者飞奔而来,远远就叫嚷起来。

“说!”一片叫嚷声响起,出自匈奴君臣之口。

李牧挖了匈奴祖坟,这是何等的让人气愤,何等的让人恼怒,他们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把李牧碎尸万段,得到李牧踪迹这是他眼下最想做的事儿。

“在南边。”这个射雕者忙回禀,道:“李牧在离去前,袭击了几个营地,死伤不少。”

“可恶!可恨!可恼!”一片怒吼声响起。

李牧不仅挖了匈奴祖坟,还在临走前杀人,这是示威啊,谁能忍受这等耻辱?

“呼呼!”单于胸口急剧起伏,如同涌动的波涛似的,气喘如牛。如不是他竭力忍耐的话,他肯定是晕过去了。

“噗!噗!噗!”就算他竭力忍耐,仍是气冲顶门,忍受不住,鲜血直喷,如同水箭般,喷出老远。

摇摇晃晃,随时会摔倒,慌得太子这些大臣要来搀扶,却给单于一巴掌拍开,道:“本单于还死不了!吹号,集结大匈奴的勇士!”

“呜呜!”如咽如诉的号角声响起,惊天动地。

深更半夜,吹起号角,这在匈奴历史上很少见。可是,事情紧急,单于不得不如此做。以他此时此刻的怒火,他一刻也不想担搁了,恨不得立时追上李牧,报仇雪恨。

“隆隆!”匈奴的控弦之士,一队接一队的开到,来到山下,列成阵势,人人杀气腾腾,怒火万丈。

不仅匈奴的控弦之士来了,就是牧民也赶了来,人人眼里尽是愤怒的光芒,咬牙切齿,恨不得把李牧他们撕着吃了。

祖坟被挖,那是何等的耻辱?谁能不怒?谁能不恼?

第十五章 盖聂来投

若是从空中望去的话,只见不计其数的匈奴,如同稻田里的稻草,密密麻麻,一眼望不到头。而且,匈奴个个气愤莫铭,眼里如欲喷出火来,咬牙切齿,凶狠如同地狱恶魔似的。

单于转过身,扫视一眼群情激愤的匈奴,扯起嗓子大吼道:“大匈奴的勇士们:我们祖先的坟墓被可恶可恨的赵人挖了,我们一定要报仇!”

“报仇!报仇!”

一片惊天动地的吼声响起,直贯九霄,震得地皮都在颤抖。

匈奴极为重视祖坟,祖坟被挖,这是奇耻大辱,他们一定要报仇雪恨。百万匈奴的齐声怒吼,那是何等的惊人,大地都在恐惧。

“本单于率领你们杀奔边关,活捉李牧!把他碎尸万段!”单于大吼,脸上、脖子上、手背上的青筋怒突,如同老树虬枝。

“活捉李牧!”

“碎尸万段!”

李牧挖了匈奴的祖坟不说,还留字示威,更是大杀了一通,杀了不少匈奴,匈奴对他的恨就是用光三江四海之水研墨也不能道尽。

依匈奴那恨,恨不得把万般酷刑加诸李牧之身,要让李牧尝尽世间最为恶毒的惩戒。

“活捉李牧!”

单于大吼一声,飞身上马,一拍马背,率先驰了出去。

“隆隆!”不计其数的匈奴紧随在他身后,疾驰而去。一时间,蹄声如雷,溅起大片大片的烟尘,很快的,就是一朵巨大的乌云出现,连天接地,遮蔽了阳光,乌云所过之处,黑压压的,很是骇人。

……

秦九原郡,郡守府。

秦异人正与黄石公商议军机。

“王翦他们的进展不错,他们准备多做寨栅,不仅供他们堵截使用,还要给我们追击匈奴使用,不错,不错。”秦异人站在写放山川前,打量着写放山川。

“王翦他们干得不错。”黄石公赞叹一句,道:“这次要想全歼匈奴,虽然我们选了一个不错的地形,却也是难上加难,难度很大。百万之众,即使我们在北河打败匈奴,杀伤甚重,等到逃到隘口处,也会剩下好几十万吧?数十万匈奴要逃命,我们要想堵住太难,我们的兵力毕竟只有三十万。”

百万之众,这是一个骇人听闻的数字,即使秦军再善战,也不可能在极短时间内把匈奴杀光,顶多重创,让匈奴付出沉重的代价罢了。在北河之战时,秦军能杀掉二十万匈奴不错了,追击过程中再杀些,等到隘口时,匈奴应该还有六七十万。

用三十万军秦军围住六七十万匈奴,这难度太大,必须要借助寨栅。若是没有寨栅的话,围住匈奴只能是个笑话。三十万秦军面对六七十万匈奴,连拉个网都不够,何来围住?

要是寨栅足够,那情况就不同了,围住匈奴并非空谈。

“还有,隘口的南方出口处,最宽处近百里,我们不可能在这里围堵匈奴,只能把匈奴朝隘口里赶,直到隘口足够小,我们才能围困。”黄石公眉头一拧,道:“依我估计,要把匈奴赶到三十里宽处再围困是最好。”

“你的想法虽好,却是难以实现。”秦异人苦笑摇头,道:“数十万匈奴,还有牛羊骏马,那得占多大的地儿?就算匈奴一个挨一个的站好,我们也不可能把匈奴赶到那里,顶多五十来里处,我们就得围困了。”

“公子所言有理。”黄石公当即赞成这话,道:“如此一来,我们要围困匈奴的难度就大了。这寨栅就非常有用了,寨栅是越多越好。还有,若是能想个办法,我们在北河多杀伤些匈奴的话,围困的难度就小多了。”

毕竟秦军只有三十万,要想围住匈奴,即使有地利之便,也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若是能在北河多杀伤匈奴的话,这围困匈奴的难度就会减小很多。

“这事,我们得细细思量,最好能思得一良策。若是不能的话,也只能强行围困了。”秦异人眉头紧拧着,他这些天就是在想办法尽可能杀伤匈奴,却是一直没有想到好办法。

“也只能如此了。”黄石公点点头。

匈奴惧秦兵威,若是发现秦军的话,会不会与秦军打,都成问题。若是匈奴不与秦军打,而是转身就逃,秦军虽然厉害,也难以给匈奴以重大杀伤。

即使匈奴不逃,而要与秦军大战一场的话,那么,秦军能杀伤几多匈奴?要知道,那是百万匈奴,秦军若是不能杀伤数十万,围困起来难度就大了。

杀得越多,围困的难度就越小,要达到这一目的太难太难。

“公子,盖聂求见。”就在这时,孟昭快步进来禀报。

“盖聂?”秦异人眼中精光一闪,脸上泛着喜色,道:“请……哦,叫他进来。”

盖聂是战国后期著名的剑客,若是能够让他归心,为自己效力,那是何等的美事,由不得秦异人不欢喜。本想说声“请”,想到他踹盖聂屁股一事,不得对他太过礼敬,一定要端足架子,要让他盖聂不敢造次,这才用了一个“叫”字。

孟昭应一声,忙去领人。

“盖聂,你终于来投奔本公子了,哈哈。”秦异人脸上不动声色,仿佛盖聂前来投奔他不过是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小事似的,实则心里大是欢喜,恨不得放声高歌。

盖聂、鲁句践和荆轲齐名,都是战国末期著名的剑客,他们二人投奔了自己,自己就有了两把利刃,只要使用得好,就会有说不完的好处。

“嗯,这调教一事,就交给朱亥了。”秦异人在心里转念头。

朱亥善使锤,不善用剑,不过,他毕竟是练武奇才,眼界在那里,有他指点盖轰,盖轰的武艺突飞猛进就是理所当然了。

鲁句践得到朱亥指点,进步极快,这就是最好的例子。

就在秦异人转念头之际,只见盖轰和他的母亲,随着一个中年男子进来。这个中年男子面容与盖聂有几分近似,他应该是盖聂的父亲了。

“鲁句践!”盖聂一见到鲁句践,一双眼睛就瞪圆了,如同斗鸡似的。

“盖聂!”鲁句践不甘示弱,两眼一瞪,还挑衅的扬扬下巴儿。

“这两个小屁孩儿谁也不让谁,如同乌龟遇王八似的,会不会闹得鸡犬不宁呢?”秦异人把这情形看在眼里,有些头疼了。

当日初见时,两个小屁孩儿就是你不让我,我不让你,一定要压倒对方,为此而大打出手,今日再次相见,如此情形也不意外。

“聂儿,不得无礼。”盖母知道盖聂的要强个性,忙轻斥一句。

盖聂冲鲁句践一咧嘴,还晃了晃拳头,这才低眉搭眼,站到盖母身边。

“见过公子。”盖父冲秦异人见礼。

“免了。”秦异人一挥手,道:“请入座。”

“入座?”盖父一愣,一双手乱摇,道:“在公子面前,哪有我的座次呢?不敢当,不敢当。”

他不过是一个行商,而秦异人是高高在上的王孙,身份地位比他高了千百倍,他能见到秦异人一面,都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在秦异人面前,哪有他的座位。

对于盖聂,要又打又拉。要打压盖聂的气焰,要拉拢盖聂的父母,如此一来就是恩威并济了,不愁盖聂不老老实实、忠心耿耿。

“说哪里话了,来,请坐,请坐。”秦异人脸上泛着笑容,亲手扶着盖父坐了下来。

秦异人这个王孙亲手相扶,这是何等的荣耀?是十八代祖辈修来的福气,盖父激动得眼里泪水直打滚,差一点就放声高歌了。

秦异人再请盖母坐下,问道:“不知你们前来有何要事?”

“公子,犬子年纪虽小,却是颇有天赋,对舞刀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