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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兵临天下-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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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需要思考,需要在心中理顺前因后果,这必然是张允招募曲部,手中无钱粮,所以打上了陶家的主意,想从陶家身上勒索巨财,那么栽赃陷害就是最好的办法。

“你为什么要帮助陶家?”

刘表慢慢转身,瞥了一眼垂手而立的刘璟,这是他的一个疑问,刘璟怎么会和陶家搭上关系?

在追究张允罪责之前,他必须把心中所有的疑惑解开。

这个问题刘璟早有腹案,他施一礼,不慌不忙道:“回禀伯父,侄儿上次出征江夏之时,曾结识了陶家次子陶政,后来,他知道我是游缴所督曹,对我百般巴结,就在昨天下午,他来找到我,说是陶家有一支船队失踪,恳请我帮忙寻找,侄儿便介入了此事。”

“然后呢?”刘表注视着刘璟,心中迅速判断侄儿言语的真实性,应该是真的。

“然后侄儿找到了游缴所的旧同僚,知道了昨晚发生之事,其中有人认识水军营寨中的狱卒,侄儿就拜托了他们。”

“就这么多吗?”

“还有一点。”

刘璟又补充道:“今天下午,侄儿特地去找蒯公,求他帮忙……”

刘表心中的一个疑惑被悄然解开,难怪蒯越下午忽然跑来说此事,他正有些奇怪,蒯越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原来是侄儿的缘故。

刘表点了点头,他对刘璟的诚实很满意,作为上位者,无论下面人做什么勾当,只要不过分,他都可以容忍,惟独不能容忍就是下面人对自己的欺骗。

所谓有‘欺君之罪’就是这个道理,刘璟是他的侄儿,他交结陶家,暗中和游缴所往来,托蒯越帮忙,这些都是小问题,关键是侄儿不能欺骗自己,刘表尤其看重‘诚信’二字。

相比刘璟的诚实,张允对自己欺骗就显得格外的刺眼,他甚至可以容忍张允对陶家的栽赃陷害,容忍他对陶家的勒索,但绝不能容忍他对自己的欺骗。

这已经触犯到了他刘表的底线,不管是什么人,就算是自己的儿子,只要触犯到他的底线,谁都不会饶恕。

刘表心中的怒火之堤终于溃决了,泛滥的怒火如洪水般肆虐,他一声厉喝,“来人!”

一名侍卫走进,单膝跪下:“请州牧吩咐!”

“立刻去把张允给我找来。”

“遵命!”侍卫快步出去了。

刘表负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步伐急促,显示出他内心的焦躁,这时刘表想起了蔡瑁,想起了蔡瑁对张允的种种辩护。

恐怕这件事蔡瑁也有参与,甚至就是他的一手策划,刘表的拳头时而捏紧,时而放开,沉思了良久,最终把蔡瑁关进他心中尚有理智的一角,他还不想把事情闹大,蔡瑁就暂时放一放。

其实刘表对张允动怒,并非是张允勒索陶家这么简单,也不仅仅是张允对他的欺骗,使他有一种被愚弄的愤怒,真正的原因,是张允和蔡瑁结盟,早就令他忍无可忍了。

是的,忍无可忍,自从他得知张允暗中和蔡瑁结盟,不满就在他心中生了根。

刘表又瞥了一眼刘璟,这个侄儿沉寂三个月,可是一出头便令人刮目相看,张允苦心设计的栽赃计,看似滴水不漏,连自己都骗过了,却被侄儿轻而易举地攻破了,这种能力让刘表不得不赞叹。

而且刘璟在新野在新野之战中表现卓著,这一点尤其让刘表满意,中午听黄忠汇报,刘璟已经开始跟随黄忠学武,这就是好的开端。

刘表暗中夸赞刘璟,他却不知道,在这次陶家案件中,真正扭转局面的幕后者并不是刘璟的能力或者运气,而是曹操安插在荆州的势力。

但不管怎么样,刘表已逐渐对自己的侄儿开始寄予厚望,现在荆襄势力格局不明,他要大力培育刘氏子弟,如果璟儿能在两年内脱颖而出,或许能成为自己最得力的子弟兵。

刘表心中暗忖:‘这件事结束后,倒有必要让侄儿去一趟柴桑,替自己安抚陶家,毕竟陶家每年进奉大量钱粮,是一个重要的财源,不可失去了。’

刘璟垂手而立,外表平静,心中却也在迅速思索,看刘表的态度,恐怕张允这一次要吃不了兜着走,如果张允被打压下去,那么谁来接任水军校尉之职,难道会是王威。

刘璟已经渐渐看出刘表的用意,不管是谁接任水军校尉,刘表肯定会利用这次机会去除荆州世家在军队中的影响。

刘璟忽然有一种明悟,张允此番被贬,恐怕就是因为他和蔡瑁结盟惹恼了刘表,确实,张允是刘表外甥,本该是值得他信赖之人,得以手握水军大权。

他应该忠心于刘表,少和世家交往过深,但他却被门夹了脑袋,跑去和蔡瑁结盟,如此,刘表还放心让他掌管水军吗?

或许刘表还一时找不到他的把柄,现在他却自己送上门了,只能说张允是自作孽,不可活。

不多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传来张允的声音,“甥儿张允,求见舅父!”

“进来!”

刘表的声音很平和,令张允略略放心,他正在军营中寻思如何尽快结束这次陶家贩运兵器案,也就是尽快从陶家弄到钱财。

他虽然暂时稳住了舅父,但蒯越已经插手此事,时间拖得越长,也就越对他不利。

尤其是陶家,很可能会因为蒯越的插手而不肯交付钱财,其实张允已经想到了最快解决陶家案件的办法,那就是抓到陶利的侄女,也就是陶胜的女儿,只要她落到自己手中,那陶利就会立刻屈服。

他已经派人去四处寻找陶家之女,却一无所获,但就在刚才,从一个姓李的管事口中得知,陶氏之女和刘璟交往密切,那她会不会藏在刘璟那里?

张允同时又得到消息,刘璟派了百余士兵守卫他的家宅,这其实就等于告诉自己,陶氏之女极可能就藏在刘璟家中。

就在张允准备采取行动之时,舅父刘表却派人把他找来。

张允走进刘表书房,却和刘璟双目相视,他心中砰地一跳,刘璟怎么在这里?

张允的心中有一种不妙之感,或许上一次游缴所事情令他刻骨铭心,他对刘璟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惧怕,尽量不去招惹这个灾星。

而这次陶家案件,按理应该和他无关,但现在张允知道了,陶家案件还是和刘璟有关,陶家女儿很可能就被刘璟藏匿了。

张允在路上还担心,搞不好这次又把刘璟卷进来了,可眼前的情形却告诉他,刘璟极可能已经卷进来了。

张允不及多想,跪下磕头,“甥儿张允拜见舅父!”

“起来吧!”

刘表脸色平淡,看不出任何喜怒,张允有些不安地站起身,在他低头的刹那,目光迅速瞥了一眼刘璟。

不过刘璟也仿佛一尊泥神,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甚至连招呼都没有和他打一个。

张允口舌干燥地咽了口唾沫,等待刘表的问话,半晌,刘表才不紧不慢问道:“陶家之事处理得如何了?陶利放回去了吗?”

陶利当然没有放,还关在水寨牢狱中,张允想拖延两三天,等陶家屈服了再放他,可这会儿刘表居然又问起来了。

张允心念急转,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低声道:“甥儿已经吩咐下去了,具体放了没有,甥儿也不清楚,回去后再督促一下。”

刘表点点头,也没有追问此时,他又淡淡道:“璟儿刚才告诉我,说陶家之案是你陷害栽赃,目的是从陶家身上捞钱,是这么回事吗?”

这是刘表给张允的最后的一次机会,张允心中惊得一阵狂乱跳,难道自己露马脚了吗?被刘璟抓到什么漏洞,不可能,这件事人证物证俱全,该灭口之人,也全部灭口,刘璟抓不到什么把柄,他只是在猜测。

张允立刻回头盯住刘璟,色厉胆薄地喝道:“璟公子简直是一派胡言,我忠心护卫荆州,绝不给任何宵小有机可趁,怎么会陷害栽赃,璟公子,你还是在怀恨上次之事吧!”

刘璟笑了笑,“现在是伯父在问你,你对我吼什么?”

刘表注视着张允,眼中露出无尽的失望,他一摆手,吩咐左右侍卫,“把人抬上来!”

第105章 大恩于陶

几名侍卫从外面抬进一幅担架,担架上躺着一个受伤严重的男子,他的气息似乎已快断绝,但看到张允的瞬间,他眼睛里迸射出一种耀眼的仇恨,死死盯着张允。

受伤男子的出现,使张允被吓得魂飞魄散,此人不是已经被自己下令灭口了吗?怎么会还活着。

他慢慢回头看了一眼刘璟,只见刘璟斜睨着他,眼睛里充满了嘲讽,张允蓦地明白了,他遭到了刘璟致命的一刀。

“甥儿……甥儿……”

张允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知道自己已经败露,一种从心底涌出的绝望攫住他的身心,这个关键人物出现,俨如晴天霹雳。

他浑身颤抖得越来越厉害,从大腿抖到胸膛,再抖到脑盖骨,接着,他就像一棵被大风吹动的树,摇摇晃晃,一下子跪倒在地上,全身骨头咯咯作响。

“你现在还要继续咬定你没有栽赃陷害吗?”

刘表语气变得极为冷淡,眼神中有一种掩饰不住的厌恶,一个满口谎言,心怀卑鄙之人,一个连自己也敢欺骗之人,这样的人,居然掌管两万水军,一但他得到机遇,他会不会推翻自己,自立为主?

张允惊得六神无主,他忽然大喊起来,“舅父,这是蔡瑁教唆我,一切都是他主谋,所有的事情都是他策划,是他看中了陶家的钱财,甥儿是被他蒙骗!”

这时,连刘璟也忍不住叹了口气,如果张允不提蔡瑁,或许他还有一线希望,可是把蔡瑁扯出来,他真的就完蛋了,刘璟暗暗摇头,愚蠢的人啊!

刘表注视着张允,最后他长叹一声,真是枉费了自己多年对他的栽培,竟种出一棵如此丑陋的歪瓜,他吩咐旁边侍卫,“把他带去去,暂时关押起来!”

几名侍卫上前将张允捉住,张允急得声音都变了,带着哭腔哀求,“舅父,饶甥儿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我上次已经说过了,你若再有下次,我绝不轻饶,你认为我是说着玩吗?”

刘表冷笑一声,一挥手,“带下去!”

几名侍卫将张允拖了下去,远远听见张允大喊:“舅父,看在母亲的份上,饶了我吧!”

担架也抬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刘表和刘璟二人,刘表疲惫地坐下,他已经很久没有像今天这样身心憔悴。

半晌,他看了一眼刘璟,自嘲地笑了笑,“璟儿,你是不是觉得伯父很可怜,连自己的外甥都要背叛。”

刘璟摇摇头,“还谈不上背叛,只能说是欺骗,或许张允认为这个欺骗无关紧要。”

“是啊!他或许认为不是什么大事,那你呢?”

刘表注视着他,锐利的目光仿佛要看透刘璟的内心,“你觉得我是在小题大作吗?”

刘璟还是摇了摇头,“事情本来不大,但张允却把它弄大了。”

刘表瞪大了眼睛,盯着刘璟,他不相信刘璟看透了真相,可他这句话,分明就是一个明白人,过了好一会儿,刘表的脸上才露出欣慰的笑意,“璟儿,你总是让我吃惊!”

沉吟一下,刘表又问他,“那你觉得张允该怎么处置?”

“侄儿不敢妄言。”

刘表摆摆手,“你尽管说,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侄儿觉得……”

刘璟略略沉吟道:“就算伯父以后还要用他,但至少眼下也要让蔡家感到疼痛。”

……

当天晚上,刘表下令免去张允在军中的一切职务,贬为夷陵县尉,同时将参与陷害陶家的游缴所督曹蒋忠革职拿问,追查他滥用职权之罪(当然晚上,蒋忠便在狱中蹊跷地自缢而亡)。

随后,刘表又任命文聘兼任水军校尉,并责令水军释放陶家所有人。

这个决定让所有人都感到震惊,一场来势汹汹的私运兵器案竟在一天之内发生逆转,最后却是张允倒了大楣。

荆州官场盛赞刘表铁面无私,对自己外甥也毫不留情,无形中使刘表名声威望大为提高,但也有少数人心里明白,张允被贬,打击的却是蔡家的势力。

……

陶氏商行的内房,被释放回来的陶利半躺在垫着软褥的坐榻上,他没有遭受酷刑,不过水军士兵的用粗索捆绑,还是使他经脉受了伤,浑身疼痛。

此时,陶利心中唯有对刘璟的感激,如果没有他对侄女的保护,没有他力挽狂澜,逆转局面,陶家不知会遭遇怎样悲惨的下场。

原以为陶家不断输送利益给刘表,就能成为刘表的坐上嘉宾,可是在强权面前,陶家显得是如此的软弱无力,这就是商人的命运,就算富可敌国,也难逃权力的碾压,所以当年吕不韦在富可敌国后,才毅然走上攫取权力之路。

陶利心中叹了口气,回去后,他要和兄长好好探讨一下这个关系到陶家命运前途的问题。

“二东主,他们来了!”门口传来侍从的禀报。

紧接着一阵飞奔的脚步声,陶家的宝贝女儿陶湛奔进了房间。

“二叔!”

她惊喜地大叫,美丽的眼睛里洋溢着亲人重逢的喜悦,还一点晶莹的泪花。

“二叔,你怎么样?”

陶湛拉着叔父的手上下打量,“你没有受伤吧!”

陶利最疼爱这个宝贝侄女,他拍拍侄女儿的手,笑道:“没事,就是被绳索捆绑,浑身疼痛,休息两天就好了。”

这时,他又看到了出现在门口的刘璟,陶利的眼睛里涌满了感激之情,挣扎着要起身,“九娘,快扶我坐起来。”

刘璟却有些怔住了,这个陶利他应该是第一次见,但自己却见过他,他看了一眼陶湛,陶湛也在偷偷看他,眼睛里带着一丝调皮而又狡黠的笑意。

他第一次见到陶湛,陶湛化装成一个中年男子,容貌就是这个陶利,简直神似,难怪自己一进门就感到这么熟悉。

“璟公子!”陶利已经坐起身。

刘璟连忙上前跪下,恭敬地行一拜礼,“晚辈刘璟拜见前辈!”

陶湛见他用晚辈之礼拜见自己的二叔,给足了自己面子,心中欢喜,脸上不由笑逐颜开。

陶利却连连摆手,“璟公子不必多礼,快请坐!”

他又吩咐丫鬟,“快给璟公子上茶。”

刘璟在侧面坐下,这是客人之位,陶湛却坐在叔父身旁,笑吟吟地望着他,她想看看刘璟在自己叔父面前是怎么表现。

陶利叹了口气,无比感激地对刘璟道:“这次陶家蒙难,全仗公子不辞劳苦奔波,替陶家伸冤,最终使我们陶家摆脱大难,公子大恩,陶利铭记于心,陶家也会牢牢记住。”

刘璟连忙欠身笑道:“前辈过誉了,我和二公子政,还有九娘都交情甚密,这次陶家遭遇陷害,无论从大义,还是从朋友之交,刘璟都义不容辞,前辈不必太放在心上,这只是我的举手之劳而已。”

说完,刘璟偷偷看了一眼陶湛,他第一次用了‘九娘’这个称呼,不知道她是什么表情,不料陶湛也在偷偷看他,两人目光一触,陶湛顿时羞红了脸,连忙扭过头去,心中却涌起一阵甜蜜,他终于肯叫自己九娘了。

不过她心中也暗暗好笑,刘璟居然把兄长陶政也搬出来,而且放在自己前面,好像他和兄长有什么很深的交情一般,这个死要面子的家伙,就不能明说是为了自己吗?

一场风波平息,陶家在眼看要翻船的急流中幸免于难,刘璟对陶家的大恩,使陶湛对他好感大增,心中对他充满了感激,但陶湛却又不敢看他,头转到一边去。

陶利呵呵一笑,“公子的举手之劳,便把堂堂的水军校尉扳倒了,真让人匪夷所思啊!”

刘璟心中也被和陶湛的对视弄得一阵紧张,他有点尴尬地笑道:“其实免去张允校尉之职是另有原因,真正因为这个案子而倒霉的人是游缴所督曹蒋忠。”

“我想也是,州牧怎么可能因为小小的陶家,就免去外甥的校尉之职,这里面必有其他缘故。”

两人又闲聊几句,陶湛轻轻拉了一下叔父衣襟,低声提醒道:“二叔,那件事。”

陶利笑眯眯道:“哎!你这孩子,我怎么会忘记呢?”

他又对刘璟道:“再过半个月便是陶氏老家主,也就是九娘祖父的七十寿辰,我正式邀请你去柴桑,作为陶家贵宾,怎么样,璟公子能给陶家这个面子吗?”

刘璟心中有些为难,他正在练习骑射,不知黄忠是否准自己假,他又看了一眼陶湛,见她满眼期待地望着自己,他心中一热,便毫不犹豫答应了,“好!我一定去。”

……

夜色中,刘璟在商行门口向陶湛告别,就在昨天晚上,他们也在这里告别,两人却带着猜疑和不悦分手,仅仅隔一天,他们的心境就变了,变得情意绵绵,依依不舍。

“璟公子,你昨晚不是说要请我吃饭吗?难道你想赖账不成?”陶湛背着手,轻轻晃着身子笑道。

刘璟挠挠头,“我怕你不答应,就像昨晚一样,所以不敢开口。”

陶湛秀眉轻轻一挑,美眸中又涌起了狡黠的笑意,“我说过不行吗?我只是说下次,当然,如果璟公子没有诚意,那我也不勉强。”

“那好吧!后天中午,我在望江楼请你喝酒,到时我来接你。”

陶湛抿嘴一笑,“按理我应该矜持一点,不过商人的女儿总是利字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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