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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兵临天下-第5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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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东主吃定了米应,知道最近查得严,米应不敢再拿回宫去,一旦被侍卫搜查到,他小命就完了。
米应无奈,只得答应了,林东主手一挥,“给他五百钱!”
……
怀中揣了五百枚铜钱,米应冻得哆哆嗦嗦往回走,他心中着实害怕,明天他必须要还五千利钱,否则宫中那几个恶霸会将他暴打一顿,他现在只有五百钱,明天他该怎么办啊!他越想越害怕,双方发软,扶着墙几乎要走不动路了。
就在这时,他忽然感到有人重重拍了他肩膀一下,一个凶神恶煞的声音在他身后道:“这位朋友请留步!”。
第1084章 各寻出路(下)
米应吓得差点瘫软倒地,他以为遇到了盗匪,这两天治安不好,他也听说这两天治安不好,便想赶快回宫,就怕遇到匪人,没想到他怕什么就来什么。米应战战兢兢回头望去,只见身后站着两名黑衣大汉,目光凌厉地盯着他,米应忽然想起,他出宫时好像就看见这两人了,难道他们一直盯着自己吗?
“两位壮士……有什么事吗?”米应声音哆嗦着问道。
“你可是宫中的宦官?”一人冷冷问道。
米应心中顿时升起一线希望,真正的盗匪可不会这样问自己,他们抢钱就走,还管自己是什么身份?他连连点头,“我正是!”
“那就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米应大惊,“要去哪里?”
“不远,跟我们走就是了。”
两名黑衣人一左一右夹着他,用黑布蒙住了他的双眼,挟持着米应向不远处一条小巷走去,穿过小巷,来到西门附近的另一条街上,再进入一条小巷,很快便来到一扇大门前。
米应感觉有刀顶着自己腰,他一路都不敢吭声,直到此时,他才偷偷从蒙眼缝隙里抬头看了一眼,隐隐看见牌匾上写着酒馆两个字,原来这里是一座酒馆。
但两名黑衣人并没有走正门,而是从旁门进了酒馆后院,一直将他带进一间没有窗户的小屋前,解开他的蒙眼布,将他推了进去。
房间里灯火通明,两边各站着两名黑衣大汉,中间坐着一名黑瘦男子,约五十余人,米应忽然觉得此人有点眼熟,他细一想,猛地想起来了,指着男子惊讶道:“你是……李参军!”
此人正是李孚,他的人一直盯着邺宫,准备抓一名宦官回来,没想到阴差阳错,将米应抓了回来,李孚见对方居然认识自己,他也打量一下,忽然大笑起来,“真是天意啊!既然把米总管给请来了。”
当年米应作为刘协的使者出使襄阳,正是李孚替他安排的路线,所以两人认识,米应忽然明白过来,他是被汉军抓住了,他吓得腿一软,跪倒在地,“求李参军饶命!”
李孚摆摆手,让手下退下,这才对他冷冷道:“当年你可是答应过为汉王殿下效命,最后居然没有了消息,你也知道自己有罪吗?”
米应吓得眼泪鼻涕齐流,哀求道:“我没有忘记,只是我不知道怎么为殿下效力,所以这些年我都是懵懵懂懂过来。”
米应不敢说他曾为曹操效命,出卖了伏皇后,虽然最后曹操也一脚将他踢开,不再用他,但伏皇后之事却一直是他的心病,不过李孚也不知道这桩宫案是米应在暗中捣鬼,他也想起,自己确实也没有找过米应,也难怪他没有效力,根本没有任务,怎么效力?
李孚的语气也和缓了很多,摆手道:“米总管请坐吧!”
米应感觉到了李孚语气变化,还居然让自己坐下,他心中暗呼侥幸,便战战兢兢坐了下来,李孚是得到了长安的命令,令他详细了解现在天子刘协的近况。
由于曹操严禁官员去见刘协,刘协实际上就是变相被软禁了,从外人口中根本无从得知他的情况,李孚只能打宫中宦官的主意,这两天他一直派人埋伏在宫外,伺机抓一名宦官回来,没想到抓到之人竟然是米应,也真是天意了。
李孚心情大好,便笑眯眯问道:“米总管近况如何?”
米应叹息一声,“我虽然名义上还是三总管,但实际上连个大宦官都不如,带三名手下,专门负责给宫中清理秽物,说起来都让人伤心。”
李孚也有点惊讶,不解问道:“米总管怎么落魄到如此地步?”
米应咬牙道:“都是那个无情无义的瘟人,我伺候他近二十年,如今老了,却被他像狗一样的一脚踢开。”
李孚也听说过米应和天子刘协有关系,如今这个米应果然没有当年的俊俏了,只剩一身肥肉,脸上浮肿得像猪一样,难怪刘协开始厌恶他。
李孚点点头,“那现在如果汉王殿下要用你,你还愿意效力吗?”
米应跪倒在地,他激动得都快哭出声来,“愿意,我怎么会不愿意。”
李孚笑了笑,让他坐下,又问他道:“你可以随意出宫吗?”
米应摇摇头,“只有厨子可以出宫买食材,我和厨子的关系极好,今天他生病,我便戴了他的铜牌,替他出宫。”
“夜里出宫做什么?”李孚何等老辣,一下子便听出对方话中的语病。
米应呆了一下,他低下头,只得实话实说道:“不瞒李参军,我是出来卖烛台,我被宫中人骗赌,欠债累累,无奈之下,我只得偷宫中的物什出来卖钱,明天是结息之日,若不还利息,就要被宫中恶奴打死,可我现在只有五百钱,明天我怎么办?”
说到伤心处,米应几乎要哭了起来,李孚听得匪夷所思,半响,他感慨道:“天子之宫,竟然落魄到这个地步了?”
“什么天子,早没有人把他当天子看待了,若不是两个曹贵人,他恐怕连饭都吃不饱,我们私下里都叫他瘟人、废物,天下人谁不知道真正的汉室天子在长安。”
“那刘协也是这样认为吗?”
“他?”米应冷笑一声,“他恐怕恨不得要剥了汉王的皮,吃尽汉王之肉。”
“你正胡说什么?”李孚不悦地呵斥道。
米应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把刘协的原话引用出来,吓得他又跪倒在地,连连磕头求饶。
李孚也知道他是无心之过,便对他道:“我或许可以帮你一把,但你必须要为汉王效力,我要你做什么,你不得有半点推迟,否则,我会将你千刀万剐!”
米应又是害怕,又是感激,眼泪鼻涕齐流,只砰砰磕头,李孚令道:“拿五十两黄金来!”
米应一呆,五十两黄金在邺都可值五万钱,他虽然很想要,但他知道,这么多黄金拿进宫去,必然会被那帮恶奴全部抢走,他低声道:“只要五两就够了。”
李孚很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一向贪财的米宦官居然客气起来了,李孚笑道:“你可以用黄金买通一些人,为你以后执行任务方便,如果不够,我会再给你。”
“是!我明白了。”这时,米应忽然心念一转,他想到可以把黄金藏在那里了。
……
钟繇的书房内,钟繇和陈群正对坐饮酒,小桌上摆了几盘小菜,旁边铜酒樽里温了两瓶酒,目前魏国依然在执行禁酒令,只是没有从前严厉了,很多高官都在家中饮酒。
钟繇府中也藏了十几瓶好酒,难得今天拿出来痛饮,陈群是荀彧之婿,虽然他不是曹植的派系,但他本人比较偏向曹植,正是在他的劝说之下,曹操才决定将曹植调回邺都,这件事使曹丕对他恨之入骨。
曹操的病重让陈群的心情也不太好,今晚多喝了几杯酒,他便有些失态了,他端起杯子酒一饮而尽,酒意熏熏道:“没想到魏公竟然病弱如此,我今天悄悄问了铜雀宫的御医,虽然他千般不肯,但最后拗不过我,只得向我暗示,魏公前次身体恢复,并非真正康复,只是一种回光返照,这次魏公再次苍老,时日恐怕已不久了。”
钟繇一惊,连忙问道:“这个不久是指几时?”
“说不清楚,但我个人推断,最多也就一年吧!”
两人都不再说话,他们想到都是同一件事,一旦魏公去世,曹丕继位,他们会有好下场吗?这时,陈群叹口气问道:“钟公,你觉得三公子还有上位机会吗?”
钟繇摇摇头,“如果魏公身体康健,或许他还有希望,但魏公身体苍弱如斯,朝不保夕,他是绝不会再考虑立新继承人了,就算他再喜欢三公子,也不会做动摇国本之事。”
陈群默然无语,钟繇和荀攸是生死至交,和陈群的父亲陈纪交情也极深,而陈群又是荀家之婿,正是这两层关系,使钟繇对陈群尤其关心。
钟繇明白陈群的担忧,他是御史中丞,手中权势极重,一旦曹丕上位,第一个就要对陈群下手,沉吟片刻,钟繇缓缓道:“今晚我请贤侄过来饮酒,其实我是想借这个机会劝贤侄去汉国入仕,参与光复汉室大业,也不辱没祖宗。”
或许是陈群多喝了几杯,他竟脱口而出,“钟公为何不仕汉?”
说完,他又自知失言,连忙道歉,“陈群酒喝多了,口不择言,钟公勿怪!”
钟繇微微叹息,“实不相瞒贤侄,我去年出使交州,回来时专门去了汉国,和汉王深谈,他曾许我中书令之职,为相国之首。”
陈群愕然,刘璟竟如此看重钟繇,他又急问道:“那钟公又为何拒绝?”
“人情难却啊!”
钟繇苦笑道:“我当时是使者身份,怎能答应?回来后,曹丕指使杨添弹劾我私通汉国,还找到了人证,我确实说不清楚,如果魏公较真,完全可以判我私通汉国,这样倒也就罢了,偏偏魏公压下了弹劾,不予理睬,公开说,元常绝不负我!如此,我怎能再背叛他去汉国?”
陈群也慨然叹道:“如此,却误了钟公的前程。”
“两国相争,没有什么误与不误,魏国也不差,只是世子继位后要铲除异己,我们难逃罗网,我还稍好,他不敢做得过分,但贤侄就难说了,所以我劝贤侄早谋退路,不要冤死狱中。”
陈群知道钟繇说得对,他这两年也反复考虑过,他多次出使汉国,刘璟对他极为看重,尤其希望他来主持新汉律的制订,陈群怎么能不动心,但他和钟繇一样,也感曹操厚待之恩,不忍背叛。
但现在眼看魏公时日不多,他的危险也一天天临近,尤其今天曹丕对他的冷淡,使他感到一阵阵寒意,留给他的时间也不多了,如果今晚钟繇不劝他,他或许还犹豫不决,但正是钟繇的一番劝说,使他终于下定了决心,连钟繇都劝他走,他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他缓缓点头,“钟公说得对,我是该有所作为了。”
……
第1085章 陈群的心思
陈群的府邸距离钟繇府不远,两名钟府家人扶着他直接回了家,半路上寒风一吹,他便忍不住蹲在墙角扼喉,这时,他府中管家也闻讯赶来,将他扶回府中。
妻子荀氏和儿子陈泰也得到消息,连忙赶到大门接他,“夫君怎么样?”荀氏担心地问道。
此时陈群已经清醒过来,他摆摆手,“先扶我去内书房,我有事和你们谈。”
荀氏和儿子连忙扶着陈群去了内书房,他们扶丈夫在书房内坐下,亲荀氏自给丈夫上煎好的茶,又让侍女准备热毛巾,里里外外忙碌。
陈群则坐在位子上发呆,他还在回味和钟繇说的一番话,虽然那是酒后之言,却发自肺腑,现在清醒过来,他更加意识到危险,使他愈加坚定了意志。
这时,荀氏替他洗了脸,他摆摆手,让两名侍女退下,又指了指门,对儿子陈泰道:“把门关上,我有话对你们说。”
陈泰心中疑惑,连忙关上了门,垂手在站在一旁,荀氏则握住丈夫的手,问道:“夫君要对我们说什么?”
陈群缓缓道:“我已决定离开魏国,去为汉国效力。”
荀氏一惊,“夫君如何有此念?”
陈群叹息道:“今天见到魏公,他已时日不多,若世子继位,必不容我,我再不走,只有死路一条了。”
荀氏是荀彧之女,她深知父亲就是因为心向汉朝,而被曹操排挤,最后郁郁而终,她绝不希望丈夫也走上同样的路,她点点头道:“若夫君已决定,我一定支持。”
“你呢?”陈群又问儿子道。
陈泰今年只有二十岁,但文武双全,也是一名极有潜力的将才,陈群只有这一子,另外还有两个女儿,都尚未出嫁。
目前陈泰在铜雀宫为执戈侍卫,今天正好轮休在家,他也是极有头脑之人,便点点头道:“天下人心向汉,父亲若为汉王效力,乃明智之举,孩儿完全赞成。”
妻儿的表态令陈群心中极为欣慰,他又对两人道:“我有个想法,再过一个月就是新年了,我们带上家人回颍川祭祖,然后就直接去南阳郡。”
荀氏没有什么主意,惟丈夫马首是瞻,但儿子陈泰却心思缜密,他想了想道:“这样虽然合情合理,但父亲不是说,曹真是曹丕之人,他会不会派人监视父亲行踪呢?”
“你说得不错,我须提防这一点。”
陈群也知道,他想效仿贾诩带领家小全身而退,若没有汉国的帮助,是很难成功,尤其许昌是曹丕的势力范围,曹真必然会对自己严密监视。
沉吟良久,陈群心中便有了一个大致的方案,他对儿子道:“我有一计,恐怕需要你来实施。”
第三天上午,邺都城内依旧混乱,尽管曹丕下令投入十万石粮食平抑粮价,设立十个售粮点,以每斗两百钱的价格对方贩卖,且限制每人只能买五斗米。
这是曹丕半年前的经验,半年多以后,南阳发生冲突,同样使邺都粮价暴涨,曹丕便投入十万石粮食平抑粮价,三天之后,粮价便被打压下来。
这一次,曹丕如法炮制,按照正常状态,粮价最多三天就会下跌,但这一次却有点和上次不同了,还是一样人潮汹涌,每个销售点排出三队,每队长数里,每户人家几乎所有人都出动了,连五六岁的孩童也出现在队伍中。
让曹丕没有想到的是,民众的购买力格外强,投入的十万石粮食一个上午便被买光,他不得不又在次日再次投入十万粮食,但依旧供不应求,很多外地民众也纷纷举家赶来邺都购粮。
尽管官府已经投入了二十万石粮食平抑粮价,但市场上的粮价并没有被打压下来,依旧是斗米五百钱,而邺都所在魏郡的其他县城,粮价已涨到斗米六百钱,形势十分严峻。
曹丕没有想到,半年前放开了自由贸易,使大量汉钱涌入魏国,民间积蓄了太多的钱,而离石县失守无疑是一根导火索,使魏国的粮价骤然失控,物价飞涨,不仅是粮食,所有的生活用品全线涨价,这就是物资短缺后造成的严重后果。
当然,这种物资短缺并不会永久存在,但至少在一两年内将保持这种物价高涨的局面,这是经济战留下的后果,这种后果也并不是一天两天形成。
早在十年前,新汉钱逐渐被魏国人接受,并渐渐取代了中原市面上的五铢钱,便在那时种下了今天的根源,而半年前的自由贸易不过是汉国最后的收获罢了。
尽管官府已开始平抑粮价,但邺都街头依旧十分混乱,到处是排队和争吵,不断有人在街头斗殴打架,维持秩序的士兵到处奔跑,被弄得焦头烂额。
汉国的鸿胪馆门前还比较平静,十几名曹军士兵在大门前站岗,他们的职责不仅是要维护鸿胪馆的安全,同时还要严密监视邺都官员和鸿胪馆的联系。
临近中午时,两群地痞混混在汉国馆前为了争几袋粮食爆发了口角,继而大打出手,使鸿胪馆前一片混乱,在门口守卫的十几曹军士兵大怒,冲上来用皮鞭猛抽,“快滚!不准在这里闹事。”
就在曹军士兵冲上前维持秩序时,一名年轻人却趁大门口无人把守之机,迅速溜进了鸿胪馆内溜进鸿胪馆中的年轻人正是陈群之子陈泰,陈群的计策虽然很简单,但它又很实用,城内到处是打架斗殴,没有人会留意鸿胪馆前的打架事件。
两群打架的地痞是陈泰花钱雇来,只要把守门的曹军士兵吸引过来,地痞们便一哄而散,混在人群中的陈泰便趁机溜进了鸿胪馆内。
房间里,陈泰将父亲的亲笔信交给了少卿郑离,“这是我父亲写给汉王殿下的亲笔信,我父亲愿为汉国效力,只希望汉国能协助我们全家离开魏境。”
少卿郑离在邺都的另一个重要任务就是招揽愿意效力汉国的魏国及原汉朝高官,他们已经联系了不少中下级官员,而陈群是第一个愿意投靠汉国的高官,这让郑离极为重视。
郑离接过信,当即道:“我们热烈欢迎令尊为光复汉室出力,请公子放心,我会立刻安排好一切,保证令尊以及全家平安离开魏境。”
陈泰大喜,又说道:“我父亲准备新年时回颍川祭祖,就利用那个机会前往南阳郡,父亲就担心曹真会派人监视,所以希望汉国在那时帮助我们。”
“放心吧!我们会安排妥当,绝不会有半点闪失。”
停一下,郑离又道:“关键此事一定要严加保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绝不能泄露一点风声,也包括我这边。”
陈泰点点头,“目前只有父母和我知晓此事,连两个妹妹也不知情,我们不会再让第四人知晓,另外,我怎么隐蔽离去,不让人知道我来过鸿胪馆,还望郑使君帮忙。”
郑离神秘一笑,“鸿胪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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