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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兵临天下-第3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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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渐渐到了十二月,正是一年中最寒冷之时,陇西连下两场大雪,渭水冰冻,天地间,一片冰雪世界,战争停止了,双方军队都在寒冬中等待,等待明年开春。

……

冬去春来,时间又渐渐到了建安十八年的春天,山峦解冻,冰雪融水,到处溪水潺潺,鸟语花香,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但对于冀城而言,春天的到来,意味着新的战役即将拉开。

军衙内,一名士兵拿着一封信,小心翼翼地走进房内,轻轻推了推伏在桌案上入睡的荀攸,“军师,醒一醒!”

荀攸坐起身,身上的毛毯刷地落下,他连忙一把抓住,有些疲惫地问道:“什么时辰了?”

“军师,天已经亮了。”

荀攸点点头,天居然已经亮了,他只觉头一阵疼痛,便起身长长伸一个懒腰,又推开了窗,顿时大片阳光洒进房间,一股清新而寒冷的空气扑面而来,荀攸精神为之一振。

“军师,有您的信!”士兵提醒他道。

荀攸这才注意到桌上有一封信,他走过拾起,不由一下愣住了,竟然是荀桀写来的信,他摆了摆手,“你退下吧!”

士兵点燃火盆,便退了下去,荀攸这才打开信,仔细看了一遍,眉头渐渐皱了起来,信中说他们父子二人在宛城,父亲荀彧得到了名医张仲景的治疗,身体渐渐好转,一些多年的沉珂也慢慢消除,让他不要挂念。

尽管只是一些家常小事,但荀攸还是从中读到了很多深意,宛城已经被汉军占领成为荆州一部分,荀彧为何不离开?信中说他们还去一趟襄阳,拜访隆中老友,这说明荀彧并没有被限制自由,只是他不想离开宛城。

而且张机是南郡医学的学正,要教授上千弟子,非常忙碌,如果没有刘璟的面子,张机怎么可能专程去宛城给荀彧治病。

荀攸放下书信,心中着实有些忧虑,他知道荀志跑去襄阳考试,并录取任官,这件事事先得到过荀彧的默许,荀彧已经开始偏向刘璟了,当然,荀攸知道叔父为何做出这样的选择,实在是他对刘协失望了,一心指望刘璟能中兴汉朝。

其实这也是荀攸痛苦之处,他也是忠心于汉朝,他明明知道刘璟是为了复兴大汉,也明明知道曹操受九锡、建魏国,就已经有了代汉之心,这又是他绝不能接受的现实,只是曹操还没有晋封魏王,还留有最后一点操节,令他心抱幻想。

同时也是他碍于曹操对他多年的恩德,他还依然帮助曹操对付复兴汉朝的刘璟,这种违背他内心意愿的做法着实令他深感痛苦,常常也不能眠。

荀攸又看了一遍荀桀的信,他相信这封信是得到荀彧的默许,其实就是荀彧对自己的一个暗示,当然,荀彧并不是因为投降了刘璟而来劝自己,他相信荀彧的操守,他不会投降刘璟,如果他投降刘璟,现在就应该身在益州,而不是宛城。

他暗示自己,只是希望自己能坚守忠汉的原则,可是荀攸不由露出一丝苦笑,让他怎么选择,难道让他故意输掉这场战争吗?怎么可能。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即有人问:“军师在吗?”

第677章 致命弱点

荀攸听出这是夏侯惇的声音,他连忙将信收了起来,尽管他心中无愧,但他还是不想有太多的解释,这时,夏侯惇走到门口道:“军师,我可以进来吗?”

“夏侯将军请进!”

夏侯惇快步走了进来,抱拳道:“军师,刚刚得到消息,汉军拔营了。”

荀攸浑身一震,他连忙走到沙盘前,仔细看了看五十里外的祁北堡,这里汉军驻营之地,汉军在这里驻扎了一个冬天,现在起营,就意味着春天的攻势要展开了,事实上,整整一个冬天,汉军并没有对冀城动攻势,双方一直对峙了三个多月。

“临渭县有消息吗?”荀攸又问道。

临渭县是徐晃和于禁的驻兵地,他们二人率领两万军队一直驻守在临渭县,对上邽县的赵云军队对峙,荀攸其实是想知道上邽汉军的情况,如果赵云也有动静,那么汉军必然是要全面进攻了。

夏侯惇摇了摇头,“暂时还没有那边的消息。”

荀攸沉思片刻道:“现在已是建安十八年,刘璟北伐已经整整三年,他不会再等待下去,这一战必然是他全力以赴,这一战如果我们能彻底击败他,那么五年之内刘璟都不会再北征,如果这一战我们败了,那么整个关陇都危险了,希望夏侯将军能明白这一战的重要。”

夏侯惇默默点头,“我会全力以赴!”

夏侯惇离开荀攸官房,刚走到院子里,一名侍卫快步跟上来,对他低声道:“将军,有情况要禀报。”

夏侯惇面无表情地走到院子外,这才停住脚步,侍卫跟上来道:“今天一早,军师接到一封信,是从宛城送来,好像是荀桀写来的信。”

夏侯惇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去吧!”

待侍卫走了,夏侯惇才轻轻叹了口气,他知道丞相因为荀彧之事,对荀攸也有了疑心,不过荀攸确实是全力以赴,整整一个冬天,他鼓舞士气,加强城防,一天都没有懈怠,荀攸对丞相还是忠心耿耿,他夏侯惇不能睁眼说瞎话。

就在这时,一名士兵飞奔而至,急声禀报道:“将军,汉军前锋到了!”

夏侯惇大吃一惊,连忙赶到城头,只见城外来了一支军队,约五六千人,为一员白马大将,手执长枪,银盔银甲皂罗袍,威风凛凛,正是名将马,他正在城下叫骂掠战。

曹军将士被他骂得羞恶难忍,大将殷署上前向夏侯惇请战,“将军,末将愿出战和马一战!”

夏侯惇狠狠瞪了他一眼,斥骂道:“你觉得你比许虎痴还厉害,能击败马?你若败了,损害我的士气,你来承担?”

殷署满脸羞愧退下,夏侯惇又怒道:“传我的命令,不准任何人出战,给我乱箭射敌军!”

城上顿时乱箭齐,马领兵退了下去,这时,荀攸也闻讯匆匆赶来,对夏侯惇道:“不准任何人出城应战!”

“卑职明白,已经下令不准人出战。”

荀攸点点头,他走到城垛旁注视远处的汉军,又看了看城下,不由轻轻摇了摇头,夏侯惇有些担心,又问道:“军师觉得有什么不妥吗?”

荀攸叹了口气,“我很担心冀城下面的土质,太疏松了,连护城河都没有,一旦汉军掘城,恐怕会引起城池坍塌,这是冀城最大的弱点,也是我最担心之处。”

“可是我们不是用青石加固了地基吗?”

“那个只是权益之计,治标不治本,哎!算了,我们尽力防御吧!”

荀攸不再提此事,对夏侯惇道:“从现在开始,每天巡防人数从一万增加到两万,十二个时辰昼夜巡视,尤其夜间,不准人偷懒睡觉,违令者以军法论处!”

下午时分,汉军主力终于抵达了冀城,足有十万大军,沿着官道浩浩荡荡向冀城杀来,旌旗铺天盖地,人马无边无际,辎重大车一眼望不见尾,在队伍前面,刘璟骑在马上将手中地图与官道两边实景对比,这还是他第一次来冀城,周围的一切令他颇感新意。

旁边贾诩对他笑道:“陇右的春天其实比南方更加动人,经历的冬天冰天雪地,到了春天才倍感生机勃勃,不像南方,常年都是绿意盎然,春天也觉得很寻常了。”

“军师说得不错,春天哪里都一样,但感受却不同。”

这时,前方有士兵大喊:“桥榻了!”

刘璟催马上前,前面是一条小河,春天涨水,河面宽了一倍,水流湍急,将一座小桥冲塌了,这时,两千名工事兵急赶来,开始重修搭建桥梁,刘璟久久注视着涨水的小河,对贾诩道:“军师觉得曹军会考虑到这个问题吗?”

贾诩笑了笑,“我相信荀攸会考虑到,但他也没有办法,人不可能胜天,除非他不选择冀城。”

“但他可以加固城池,防止泥土过于疏松。”

贾诩摇了摇头,“就像一个人的体质过于羸弱,再给他穿盔甲,也毫无意义,这不是荀攸能解决的问题。”

刘璟立马望着远处的冀城,轻轻叹息道:“我等了足足三年,希望这一次,上苍不要再让我失败。”

很快,工事兵搭建了三座桥梁,汉军渡过小河,继续向北推进,不多时,便抵达了驻营之地,汉军斥候早在冬天里便数次探查地形,找到了一处最理想的驻营地。

这里位于冀城以东约十里处,是一片高三十余丈丘陵地带,丘陵上宽阔平坦,非常适合扎营,生了一片松林,刘璟随即下令砍伐松林扎营,一个时辰后,占地上百亩的松林被砍伐一空,汉军在丘陵上扎下了大营。

刘璟负手站在丘陵的高处,远远俯视冀城,从他这个位置可以清晰地看见冀城的情形,没有民众,只有一队队士兵在街上巡逻,也没有易被点燃的营帐,而是大片土石筑成的军营,非常整齐,看得出荀攸费了很多心血。

这时,黄忠走上前施礼道:“州牧,准备好了,可以几时动手?”

刘璟看了看天色,天色已近黄昏,便道:“军队可以出了,天黑后,便派军队动手!”

夜晚,荀攸站在城头上注视着汉军在山丘上的大营,大营灯光点点,看得十分清晰,他心中很惊讶,汉军竟然扎营在山丘上,他知道那片松林,山丘上没有水源,一旦自己军队包围山丘,汉军将不战自败,刘璟怎么可能犯下这种低级错误。

荀攸怀疑自己弄错了,立刻找来两名哨兵问道:“汉军扎营的山丘上到底有没有水源?”

“启禀军师,确实没有水源,我们在山丘上挖掘过,挖了两丈深都没有见水。”

“那就奇怪了,难道是”

这时,荀攸猛地想起一事,顿时惊出一身冷汗,他急道:“请夏侯将军来见我?”

士兵奔了下去,荀攸又扶着城垛,紧张地探头望向城下,他已经明白刘璟的企图了,刘璟找到了冀城最大弱点,他们将遭遇大劫。

不多时,夏侯惇匆匆赶来,“军师,出了什么事?”

“夏侯将军,令所有士兵装土袋围城,从里面围城,快去,再晚就来不及了。”

夏侯惇一头雾水,他挠挠头问道:“军师,出什么事了,能否明言?”

“汉军要掘渭水淹城了。”

夏侯惇的脸色刷地变得惨白,冀城正好处于低洼处,一旦渭水淹城怎么办?他连忙道:“要不,我们立刻撤离。”

“来不及了!只有自救,快去!”

话音刚落,荀攸忽然听见北方传来闷雷般的声响,大地都在颤抖,只见无数的动物在拼命奔逃,荀攸呆呆地望着北面,只见北面大地上一片亮色,象一条长长的白线,正向这边疾涌来。

荀攸脸色苍白,这是洪水来了,他在翻看冀县县志时现,从秦汉至今,冀县已经生了五次大洪水,都是生在春天,渭水决堤,大水淹没了城池,最近的一次在四十年前。

而现在,洪水又一次来了,只是这一回是汉军掘开了渭水大堤,放洪水来淹没冀城,荀攸只觉万念皆灰,他辛辛苦苦准备了一年多的防御,就这么失去了用武之地。

城头上的曹军已现了异常,大呼小叫,警钟声响成一片,洪水来得极快,霎时间便淹过了城池,继续向南奔涌而去。

城内早已一片慌乱,洪水从四个城门的缝隙里涌进了城内,数万士兵扛着装满泥土的麻袋冲向城门,将漏水堵住。

此时正值春汛,渭水暴涨,一旦决堤,顿时白浪滔天,水势上涨迅,一个时辰后,洪水便没过了城门,城中积水也及人腰,城中房宅大多用泥土夯成,经不起水泡,很快便开始坍塌,曹军士兵哭喊连天,纷纷爬上城头。

城头上挤满了数万曹军士兵,哭泣声、哀叫声此起彼伏,荀攸望着城外茫茫一片,心中俨如沉入深渊,这是他的责任,他看县志时早知道冀城几次被洪水淹没,他却没想到刘璟竟然也会掘开渭水,再次水淹冀城。

这时,夏侯惇走上前,心情沉重道:“粮食抢上来几千石,或许还能再搬运一点,军师觉得洪水还会淹多久?”

荀攸摇了摇头,“冀城正好是洼地,如果汉军能及时堵住缺口,或许三五天后水势会退下去,否则,洪水就会在这里形成一片湖泊,我们全部得喂鱼虾。”

夏侯惇心中愤恨,汉军就是要水淹冀城,怎么可能堵住缺口,他见荀攸欲言又止,忽然明白过来,“军师的意思是说,如果我们投降,汉军就会堵住决口吗?”

荀攸点了点头,“除此之外,别无他途!”

夏侯惇顿时脸色铁青,半天重重丢下一句话,“军师若想投降,我不阻拦,但要我投降,除非我死了!”

他转身便快步离去,荀攸望着他的背影,轻轻摇了摇头,刘璟若准他们投降,就已经是一种宽恕了。

就在这时,有士兵大喊:“城塌了!”

第678章 水淹冀城

荀攸回头望去,只见西北角城墙坍塌一段,滔天的洪水汹涌而入,站在西北角的数百士兵逃跑不及,摔下城去,瞬间被洪水吞没。

荀攸慢慢站了起来,这是他最担心的事情,西北角是仓库,涉及到大量物资搬运,还没有来得及加固地基,城下泥土疏松,他很担心那里的城墙是否经得住洪水冲击,情况比他想象的还要遭,这才两个时辰不到,城墙就坍塌了。

整个城墙上都安静下来,数万士兵默默地望着洪水冲入城内,房屋坍塌,仓库被冲毁,数万石粮食被洪水淹没了,几千名正在搬运粮食的士兵没命地向城头奔跑,恐惧得大喊大叫,很多人奔跑不及,被洪水吞没了,死亡竟理他们如此之近,很多年轻士兵都蹲下来,捂着脸无声地饮泣。

荀攸心中如压上一块沉甸甸的巨石,他这一生,还没有过如此的迷茫和倍感压力,这时,荀攸向东望去,可以清晰地看见汉军大营在山丘之上,没有丝毫损伤,不知刘璟看到眼前这一幕,他会是什么样的感想?

此时刘璟就站在山丘上,身后是上百名将领,他负手默默地注视山下的洪水滔天,注视着洪水将冀县围困,这就是贾诩之计,早在去年冬天他知道冀城的最大弱点,其实不是土质疏松,而是他它于渭水洼地,一旦春汛来临,冀城便面临极大的威胁。

“军师怎么知道今年会有水害?”刘璟回头好奇问贾诩道。

贾诩笑了笑,“我就是陇右人,对这一带的气候、地理了如指掌,四十年前,我就在冀城遭遇了一次洪水决堤,县城一半人都死于水灾,我记得很清楚,那是因为冀城连续干旱三年,久旱必有大水,那年冬天,陇右的雪特别大,这次也是一样,连续三年干旱,结果今年冬天连下四场暴雪,渭水必然会暴涨,只要稍微引导,就会形成巨大的水患。”

这时,庞统在一旁忧心忡忡道:“可是这样一来,整个渭水河谷都受灾了。”

“没有全部,只是方圆百里内,这一带正好是洼地,再向南,地势又变高,和我们现在位置差不多,洪水淹不过去。”

“可是还是会有很多平民惨遭水患,这一带正好是人口密集区。”

这时,刘璟有些不满地看了庞统一眼,“士元,这是战争,不是孩童玩的游戏,若不用水淹冀城,我们几时才能拿下陇西?”

庞统低下头,不敢吭声了,刘璟又注视着冀城冷冷道:“可惜曹操的骑兵不在,否则淹了他两万骑兵,我再无后顾之忧也!”

“这也是没有办法,如果曹操骑兵在陇西,我们未必能进入渭水,所谓有得必有失,州牧就不用遗憾了。”

说到这,贾诩又笑道:“现在曹军应该已经没有战力,我们可以和荀攸谈一谈了。”

刘璟点点头,回头向一班随军文官望去,这时,长史马良出列施礼道:“州牧,我愿去曹军一谈。”

这时天还没有亮,东天空已泛起鱼肚白,刘璟负手凝视城池片刻,这才淡淡道:“等三天后再去!”

一晃两天过去了,时间到了第三天清晨,天渐渐亮了,冀城内外依旧是白茫茫一片,城内早已被淹没,城墙倒塌的长度足有两里,洪水离城墙只有不到五尺,数万名士兵挤在城头上,艰难地熬过了三天,此时他们已快绝望,万分恐惧地等待着死亡一刻的来临。

荀攸这三天都没有睡好,身体已疲惫之极,再也坚持不住,在天快亮时盖着毯子小寐了片刻,这时有士兵将他摇醒,“军师醒一醒!”

荀攸只觉头痛欲裂,他坐起身问道:“出了什么事?”

“军师,刘璟派使者来了。”

荀攸一怔,急忙坐起身,士兵向水中一指,“军师快看!”

荀攸也看到了,只见几名士兵驾驶着一艘羊皮筏子缓缓向这边靠拢,筏子上站着一名文士,他高声道:“我是汉军长史马良,奉我家州牧之命,特来拜见荀先生。”

这时,夏侯惇匆匆走了过来,他心中也有些着急,昨晚生两帮士兵抢粮互戮的严重事件,死了上百人,他意识到士兵已快熬不过去了。

他也有意和汉军和谈,但怎么谈,他心中没底,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他宁愿做战俘,也绝不投降。

“军师,汉军使者来了,我们怎么和他谈?”夏侯惇上前担忧地问道。

荀攸冷笑了一声,“夏侯将军,这是刘璟的先礼后兵罢了,所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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