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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兵临天下-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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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璟望着她的背影,见她打扮虽然成熟,但身材和从前还是完全一样,没有一点为人妇的变化,他心中明白,不由有些怜悯,这种守活寡的滋味不好受。
刘璟跟着酒保来到二楼,刚下楼梯,却正好看见陆绩从楼梯口上来,两人迎面相遇,眼中皆一阵惊讶,随即都不由笑了起来,陆绩施礼道:“原来璟公子先到一步。”
刘璟也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眯眯道:“我正好独自一人,请陆兄喝一杯水酒。”
“能和璟公子共饮,是我的荣幸。”
“今天我们不醉不休!”
两人有说有笑,向最里面的一处空位走去,这时,坐在楼梯旁的几名男子有些惊讶,这几人便是保护蔡少妤的家将,都认识刘璟,没想到居然在这里遇见他,他们暗暗交换了一个眼色。
一名瘦高男子慢慢站起身,在紧靠刘璟座位旁边的一个位子上坐了下来,不紧不慢地喝酒,耳朵却竖得笔直,将刘璟和陆绩聊天谈话全部收入耳中。
……
书房里,蔡瑁正和黄射商议下一步的行动,自从黄射将曹操的亲笔信交给蔡瑁,他们两人便成了共同利益者。
“我完全支持世叔的判断,现在刘表对刘璟的态度摇摆不定,必须要刺到他的痛处,他才会狠下心对付刘璟,刘璟自然不会束手就擒,那么一场荆州内战势难避免,这就是曹丞相最需要的结果,等两败俱伤后,用最小的代价拿下荆州。”
蔡瑁微微叹口气道:“刘表也不傻,现在曹军兵压南阳,伤筋动骨的事情他不会干,他宁可把江夏给刘璟,也绝不会允许爆发荆州内战,荆州内战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刘表亡故,刘氏兄弟为争夺荆州之主而爆发内战,就像袁氏兄弟一样。”
说起刘表亡故,黄射倒想起一事,他连忙问道:“昨天世叔告诉我,刘表的身体已经垮了,现在的外表是化妆出来,那是什么原因?”
蔡瑁沉吟一下道:“说实话,我也不清楚,变化非常突然,就是从今年春天开始迅速衰老,我有点怀疑他是中毒,但没有证据。”
“那蔡夫人没有说法吗?”
蔡瑁摇摇头,“这件事她一直回避,或许她知道点什么,但她不肯说,现在知情人都在谈论刘表还能活多久?”
黄射顿时有了兴趣,追问道:“那世叔认为他还能活多久?”
“难说,就我个人估计,最多两年。”
两人正说着话,门外有家丁报告,“启禀老爷,雷横来了,说有要事禀报。”
蔡瑁一怔,他怎么来了,难道女儿出事了吗?他连忙道:“让他进来!”
片刻,一名年轻男子快步走了进来,他正酒馆里的瘦高男子,名叫雷横,原是蔡瑁的贴身家将,是蔡家收养的孤儿,从小精心培养,对蔡家忠心耿耿,非常精明能干。
蔡少妤嫁给刘琮,蔡瑁便命他带领五名手下一同投靠了刘琮,专门负责保护蔡少妤。
今天他护送蔡少妤和两名闺密去望江酒楼饮酒,他们坐在二楼,却无意中看见了刘璟和陆绩。
处于一种好奇和邀功的本能,雷横竖起耳朵听了他们的对话,觉得有必要向蔡瑁汇报。
雷横跪下,向蔡瑁禀报道:“卑下今天和几名弟兄护卫少夫人去望江酒馆,却发现了一个意外情况,卑下觉得有必要向老爷汇报。”
蔡瑁非常器重这个雷横,可以说雷横是他的心腹,他让雷横跟着女儿去刘家,名义上是保护女儿,实际上在某种程度也是监视刘琮。
蔡瑁点点头,“你发现了什么,尽管说!”由卝纹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
“卑下在望江酒馆遇到了刘璟和另一人,卑下就故意坐到他们旁边倾听,发现和刘璟一起喝酒的人竟然是江东的官员,叫做陆绩。”
“陆绩!”
蔡瑁愣住了,他当然知道陆绩是何许人,原庐江太守陆康之子,江东有名的才子,在孙权手下为官,他怎么回来襄阳,蔡瑁又追问道:“他来襄阳做什么?”
“卑下听他们谈话,好像陆绩是受孙权派遣出使荆州,他们没有谈什么机密,但感觉他们很熟悉,不时开玩笑。”
黄射心中也有些吃惊,孙权竟然也伸手进了襄阳,这个陆绩必是有目的而来,难道他是为了刘璟?
蔡瑁眉头皱成一团,负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受孙权派遣出使荆州,那为什么不来拜访州牧,他竟一点不知道此事,难道他只是来拜访刘璟,以为刘璟便是荆州。
蔡瑁的脚步停住了,他脑海里忽然跳出一个大胆而又狠毒的计策,或者用这个计策,可以完成曹操交给自己的使命。
这时,黄射也想到了同样的毒计,他笑道:“世叔为何不利用这个陆绩呢?这可是打击刘璟的良机。”
蔡瑁眯眼笑了起来,“英雄所见略同,贤侄竟然和我想到一起去了。”
他一招手把雷横叫上来,低声嘱咐他两句,雷横点点头,“老爷放心,卑职一定办妥,绝不会让老爷失望。”
……
第213章 青衣小帽雨中人
蔡少妤和刘琮成婚后,便住在刘府内宅,一座单独的院子里,这座所谓的院子占地足有五亩,实际上就是一座私人的府中府。
蔡少并没有和丈夫住在一起,刘琮借口要养病,要刻苦攻读,自己搬去书房独住,平日里很难见上一次面,蔡少妤几乎都独守空房。
虽然他们的婚姻消除了刘琮受伤传闻,但事实上,成婚第一天他们就没有圆过房,蔡少妤要面子,和密友说起,便说丈夫怎么怎么好,暗地里和泪往肚里咽。
这一切都是由她姑姑蔡夫人操纵,她按照蔡夫人的安排回娘家汇报,刘琮也按照蔡夫人的嘱咐向父亲禀报,有时候刘表来探望他们俩,蔡夫人会暗中派人通风报信,两人立刻抚琴看书,夫妻恩爱,相敬如宾,令刘表满意而归。
蔡少妤都默默忍耐着,成婚前她是一个刁蛮傲慢的小娘,从来认为自己是州牧夫人,但成婚后她才渐渐明白事理,女人若没有夫妻恩爱,就算当上皇后也不会幸福。
但一切都已经晚了,她只得接受自己的命运,在悔恨中度过一个又一个独孤的夜晚。
今天蔡少妤心中很烦,她无意中遇到了刘璟,在她心中勾起一丝莫名的情愫,尽管她低头没有看刘璟一眼,但脑海里却总会浮现出刘璟那高大强壮的身材,本来他应该是自己的丈夫,可是……
蔡少妤幽幽叹了口气,只是失去后才会明白什么最珍贵。
……
刘琮的书房也是一座独院,此时院子里十分安静,细细密密的冬雨笼罩着整个小院,这几天刘琮忙碌父亲的寿辰,几乎都不在家。
一个苗条的身影撑着伞走进了小院,蔡少妤很少来这里,也只有公公来探望他们时,她才会过来和刘琮装一装夫唱妇随的恩爱。
但今天她心绪不宁,很想找丈夫说说话,便不由自主地走进了这座陌生的小院,走上台阶,她收了伞,伸头看了看堂内,问道:“有人在吗?”
堂内安静异常,没有人回应,看来堂上没有人,蔡少妤走进内堂,内堂连着三间屋子,一间是卧房,一间是书房,另一间是药房,这三间屋子她只去过书房和药房。
既然刘琮不在,蔡少妤便准备回去,这时,她却无意中发现药房的窗户没有关,被风吹开,细细密密的雨丝飘了进去,她连忙走上前,推开药房的门,一股淡淡的药味扑面而来。
所谓药房,其实并没有多少药,房间里空空荡荡,只有中间的小桌上摆放着几只药箱,里面是荆州医署给刘琮专门配的药。
蔡少妤进屋关了窗子,她却意外地发现脚边还有一只红色的小药箱,藏在橱柜下面,应该是纱幔遮住,但纱幔被风吹开,便露出了红色药箱。
蔡少妤心中有些奇怪,这只药箱怎么藏在纱幔背后,她将药箱放在桌上,慢慢打开来,只见药箱内衬着金色绸缎,绸缎上放着一只拇指大的白瓷小药瓶,看摆放的痕迹,应该有三只药瓶,但另外两只已经不见了。
她拾起药瓶,透过光线细看,药瓶剔透,可以看见里面淡蓝色的药液,忽然,她身后传来一声厉吼:“你在干什么?”
蔡少妤吓得一哆嗦,瓶子从手中掉落,落在地上摔得粉碎,瓶子里泼洒出一种淡蓝色的液体,迅速渗入砖缝,蔡少妤一回头,只见刘琮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他的眼睛瞪得血红,直勾勾地盯着上碎片。
蔡少妤失手打碎了药瓶,心中内疚,连忙道歉,“琮郎,对不起,是我不小心!”
此时,刘琮眼睁睁地看着药瓶已毁,药水渗入了砖缝,他心中勃然大怒,瞬间变成了野兽,冲上来扬手就是一记狠狠的耳光,打得蔡少妤天旋地转,眼冒金星,重重摔倒在地。
刘琮却不肯善罢甘休,又揪住她的头发,不顾蔡少妤的疼痛尖叫,向外拖去,走到门口,用劲将她扔出了药房,咆哮如雷大骂:“滚!滚得远远的,不准再进来一步!”
蔡少妤坐在地上,捂着脸,泪珠扑簌簌落下,不由羞愤交集,心中压抑已久的苦楚终于使她失声痛哭起来。
她站起身,大哭着向雨中奔去,很快跑远了,刘琮铁青着脸望着她跑远,眼中没有一丝怜悯。
他将门关上,蹲下来,小心翼翼地寻找渗入砖缝的液体,看能不能刮回一点粉末,但他失望了,什么都没有刮到,这瓶药完全毁了。
刘琮恨得咬牙切齿,破口大骂:“贱人坏我大事!”
……
刘璟带领手下离开望江酒肆,一行人乘船过了汉水,此时雨越下越大,寒意渗透了衣服,侵袭肌肤,几名士兵衣裳单薄,冻得浑身发抖。
当渡船刚靠岸,士兵纷纷翻身上马,就在这时,旁边忽然有人大喊:“贤侄!”
刘璟一回头,只见在旁边的一艘大船上,十几名带刀随从护卫着一名中年男子,男子身着青色长袍,头戴黑色小帽,一尺长须飘然于胸,正是蒯越。
刘璟大喜,他听说这几天蒯越生病,正准备晚上去拜访蒯越,没想到居然在樊城码头遇到了。
刘璟连忙快步上前,躬身施礼道:“晚辈刘璟参见蒯公!”
蒯越捋须微微一笑,“我刚才去樊城找你,听说你一早去了隆中,甚是遗憾,正要回府,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了,真是巧啊!”
刘璟听说蒯越居然亲自去拜访自己,他心中感动,歉然道:“晚辈不知蒯公要来,否则今天不会去隆中,一定会等候。”
蒯越呵呵一笑,“其实是我唐突,你刚到襄阳,事情颇多,怎么可能留在府中,是我考虑不周全,和贤侄无关。”
他一指座船又笑道:“这是我的座船,贤侄不妨上船一叙,手下也可上船,喝点热汤暖暖身子。”
“那就多谢蒯公了!”
刘璟带着手下登了大船,手下们自去休息,他被领到蒯越的船舱内,船舱里干燥而整洁,点着一盆炭火,温暖如春,蒯越坐在一张小桌前,笑着一摆手,“请坐!”
刘璟在他对面坐下,一名随从进来上了茶,蒯越端起茶碗笑道:“贤侄去隆中可是想招贤?”
刘璟心中暗竖大拇指,姜果然是老的辣,一下子便猜到了自己的意图,他也不否认,点点头说:“我打算在武昌办一座江夏书院,想招百名学识俱佳者,所以今天去了鹿门书院,请庞公协助。”
刘璟这种偷梁换柱的小把戏自然瞒不过蒯越,他也不说破,饶有兴致地问道:“那庞德公答应否?”
“答应了,这件事我让徐长史替我和鹿门书院合作,我还是把精力放在襄阳这边。”
‘徐长史’三个字使蒯越眉头微微一皱,他喝了一口茶,语重心长道:“贤侄,你在柴桑和江夏的大部分事情都做得不错,很有手腕,惟独一件事你失策了,我今天一定要给你说一说。”
刘璟肃然欠身,“请蒯公指教!”
“我说的就是你擅自任命官员一事,你先强留伊籍,任命他为县令,随后你又任命苏飞为郡丞,接着又任命伊籍和徐庶为长史,另外还有朱珣升县令,这些任命本该是州衙的权力,却被你越俎代庖了。
当然,我明白你的用意,你是想用既成事实迫使州牧承认,但你这样做的结果不仅是州牧愤怒,也让很多州衙高官为之反感,你违反了官场规则,这对你将来接管荆州不利,贤侄,明白我的意思吗?”
刘璟默默点头,他明白蒯越的意思,自己不仅仅是面对刘表一人,还要对面荆州诸多高官,这确实关系到他将来接管荆州。
蒯越的指责并没有错,其实黄忠也暗示过他这个问题,但当时他没有听进去,现在想起来,这件事他确实是做得不太妥,有点太着急了,不够老道。
刘璟轻轻一叹,承认了自己的不妥,“蒯公说得不错,这件事我确实考虑不周,没有考虑到荆州诸官的感受。”
蒯越捋须点点头笑道:“其实大家都知道你年轻气盛,又没有经验老道的官员辅佐,有些事情考虑不周也是正常,偶然一次失误,虽然让人一时不舒服,也不会由此对你有偏见,这件事你只要吸取教训,以后不要再犯就行了。”
蒯越的话提醒了刘璟,他身边确实需要一个官场经验老道的官员,很多事情他处理得还嫌幼稚,比较冲动,如果有这么一个人在旁边提醒自己,那么他在荆州权斗中,就不会进退失据,就能获得最大的利益。
如果蒯越能辅佐自己,当然是最好不过,但他是荆州的第三号人物,怎么也不可能去江夏,刘璟一时陷入沉思。
蒯越倒也不急着给刘璟推荐经验老道的辅佐官员,他捋须笑眯眯道:“今天我还有一个建议,希望贤侄能够听得进去。”
“请世叔直言!”
不知不觉,刘璟将蒯越的称呼从蒯公改成了世叔,这是一种对他的由衷信任。
蒯越沉思片刻,缓缓道:“任何内部的纷争和矛盾,其解决之道,并不是谁吃掉谁,而应是一种妥协,贤侄,我希望你能学会妥协,不仅是对你伯父,甚至对江东、对曹操都有用,对你的一生也会有助益,人人都有自己的利益,这天下不止你一个人,学会妥协,你就懂得了处世之道。”
刘璟默默无语,蒯越之语真的是金玉良言,他受教了。
……
第214章 人心难测(上)
刚回到陶氏商行,刘璟便得到一个消息,刘表上午派人来找过陶利了。
其实刘表骨子里看不起陶家,一方面享受陶家每年的巨额上供钱粮,另外一方面,又不顾陶家的感受,强令陶家把女儿陶湛献给刘琮为妾,正是这件事引起陶家强烈不满,遂中断了已有十几年的上供。
仅仅一次上供中断,刘表便感受到了巨大的钱粮压力,这让他颇为后悔,又想安抚陶家挽回局面,所以这一次做寿,特地邀请陶家作为贵宾出席。
应该说,刘表对陶家的态度在刘璟意料之中,陶家上供的钱粮对于荆州十分重要,他来襄阳后感觉得更深了,如果刘表继续漠视陶家,这才是奇怪之事。
尽管在意料之中,但刘璟还是感觉有些不安,毕竟陶家对于他同样重要。
刘璟没有犹豫,立刻进了内堂,找到了陶利,陶利是陶烈次子,是陶家的第二号人物,他主要负责荆州的生意,陶烈三子则负责江东生意。
这次陶家来襄阳拜寿,便是由陶利做代表,按理,陶家几次拜访刘表都是家主陶胜,而且极受尊重,但这一次,陶烈决定让次子为陶家代表,也是他的精明之处。
这一次,陶家并不独立,只是作为刘璟的附庸,这样的话,就不宜让家主出面,而让一个次要人物出场,以显示陶家的低调。
陶利也是刚刚用完午饭,正准备小睡片刻,这时门外传来刘璟的声音,“二叔要休息吗?”
陶利连忙起身迎了出来,躬身施礼笑道:“公子怎么来了?”
虽然刘璟跟随陶湛的称呼,叫他一声二叔,但陶利却不能不知好歹,更不能真的以‘二叔’身份自居。
“有点事想和二叔谈谈。”
陶利点点头,“请进来说吧!”
陶利将刘璟请进船舱,两人坐下,陶利给他倒了杯热茶,笑道:“公子有什么事,尽管直说。”
刘璟笑了笑道:“我想谈谈陶家这次拜寿之事。”
尽管刘璟没有提刘表派人前来之事,但陶利知道,刘璟这时候来找他,必然和此事有关。
不等刘璟再说下去,他取出了一份精美的请柬,放在桌上推给了刘璟,“这是州牧亲手书写的请柬,邀请我明天去州衙见面,不过我不会去,我会以染病来推脱。”
刘璟仔细看了看请柬,他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沉吟一下道:“坦率地说,这次陶家拜寿实际上是我和州牧谈判的一个关键条件。
当初我主管柴桑时,州牧对我最大的意见就是陶家不再向他进贡,导致他军费紧张,而今天,他专门送一份请柬邀请二叔去州衙见面,也由此可以看出他对陶家的重视。”
陶利点了点头,“陶家每年进贡给荆州巨额钱粮,州牧也不止一次说过,陶家是荆州的柱梁,每年寿辰,陶家都是座上嘉宾,我们知道陶家对州牧的重要。”
顿了一下,陶利又道:“临行时父亲也和我谈过,陶家会全力配合公子的襄阳之行,这次拜寿,陶家绝不会单独行事,会跟在公子身后,作为陪衬贺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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