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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桃花之凤凰劫-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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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仓辰仿佛早就准备好似的迅速接话,眼睛直愣愣盯住自己平摊开的手,眸里精光一闪,手上光晕逐渐聚起,黑漆漆的粗绳很快出现在他的掌心。

    墨玉抱臂瞧着他们主仆二人,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了“狼狈为奸”这个词。

    太虚老祖被赤炎以蛮力扯住衣领,身子不由前倾,又被他单手扼住脖子,完全动弹不得,只能如同犯人般被其押解着。

    只见老者干瘪的双唇阖动,脸上带着恼意的质问道:“赤炎,你身为合虚的领军人物,竟会干出此等不光彩的绑架挟持之事,若是给你师父知道了……”

    赤炎眉峰一挑,毫不客气的冷声打断道:“这件事你大可以省点力气,留着以后同我师父当面说,当然,也得有命去告状才行。”

    仓辰将黑绳递上前来,赤炎却表现得极为淡漠,并未伸手去接。

    太虚老祖瞧着那条捆妖绳,抖着手,正义凛然的质问:“捆妖绳乃是用来擒妖的,老身好歹是神仙,怎能与妖物相提并论,你这不孝的奶娃子,当真要用捆妖的法器来捆神吗?”

    赤炎混不在意的应道:“不,你想错了,我只是拿它当普通的绳子来用。”

    太虚:“……”

    赤炎没再给他质疑的机会,只阖起双目命令般喝道:“绑。”

    太虚老祖的花白胡子倏然一抖,眯缝的老眼携着滔天的怒意睁开来,视线直直落在身着靛青袍子的仓辰身上,语气冷冰冰的道:“别怪老身没有提醒你,你们的主子再怎么说也是我徒孙辈的奶娃子,天尊若是责难下来,好歹也能攀个关系,而你又是何等货色?贸然对老身出手,只会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

    闻言,仓辰的脸色变得不太好看,手里的动作当即僵下,似在心里权衡着利弊。

    太虚见他好像是被自己的话给糊弄住,苍老的脸上再次挂上诡谲的微笑,语气平稳的道:“瞧瞧,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般不识礼数,不知进退……”

    老者的笑容还未完全展开,仓辰迈前两步,漫不经心的从怀里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剪刀,扯起他的胡子“咔嚓”一下剪掉一大撮,旋即又埋头打了几个死结。

    太虚老祖向来视胡须如生命,见自己的花白胡子被人当作破布条般拧来拧去,额上青筋更加明显,面部揪得极为狰狞,他挣扎着似要上前同仓辰撕扯,却被赤炎蛮力压制,两臂晃动半晌也没碰到他一片衣袖,遂冷声喝道:“你们都反了!反了!”

    仓辰快步走到他的近前,抬手捏起他的下巴,迫他张开嘴。

    “你……你想对老身做什么?……”

    太虚老祖双手护住胸膛,面上露出个奇怪的表情,两只枯萎的老眼瞪得如铜铃那般的大。

    “我只是觉得你废话太多!”

    仓辰毫不留情的将胡子打成的死结全部塞进他的口中,动作毫不迟疑,语气极其生硬。

    赤炎转眸朝着他投来个赞许的目光,在这目光的怂恿下,仓辰拿着黑绳将太虚老祖五花大绑起来,全部弄好后,彼时还颇为干瘪清瘦的老者已被黑绳勒得如同粽子般鼓鼓囊囊,他亦不能说话,只能发出“唔唔”的奇怪声响。

    “君上,绑完之后如何处置?”仓辰绕着太虚走了三圈,摸着下巴欣赏完自己的杰作,似是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旋即躬身问道。

    “天界的那些老家伙们自会来营救,且去找个安静隐蔽的地方将他藏起来罢。”赤炎已经不再把关注的重心放在太虚的身上,转身径直走向墨玉身边,见她用惊讶的眼神打量自己,脸上漾起温和的笑意,展开手臂将她拥入怀里。

    “师父会有事吗?”墨玉在他怀里蹭了蹭,口里喃喃问道。

    “不放心的话,咱们可以过去看看,记得掩住口鼻。”赤炎每每看到她的脸,便觉得心都会被她融化掉,说话的语气不似方才那般冷厉,而是带着十二分的柔情。

    启渊安静的站在旁边,始终没有说话,他默默用余光打量着被绑的太虚,心里并不好过,他跟太虚交往多时,两人称得上是忘年好友,想着太虚待他的种种过往,任他如何想都很怀疑眼前这些事情的真实性。

    值内心做着激烈的纠葛之时,觑见太虚正以那双浑浊的老眼死死盯住自己,启渊身躯微微颤了颤,眼光突然变得迷茫,似被蛊惑般不由自主的朝他走了过去。

    “你想做什么?启渊。”

    墨玉从温暖的怀抱里挣脱出来,看着启渊仿佛提线木偶似的朝着太虚走去,目光陡然转凉,语气冷冷冰冰。

    启渊没有理会她的问话,脑里心里只有那双饱经沧桑的浑浊眼瞳,目无焦点的一步步前行,走到太虚身旁,便立即动作机械的为他摘除口里塞着的胡须。

    未等启渊开始为他松绑,太虚老祖便以寒凉的目光扫视周围几人,眨动眼眸阴恻恻的道:“你们这几个未成气候的奶娃子竟敢在我面前班门弄斧玩心机,爷爷我今天得空得很,就让你们好好体会下生不如死的滋味。”

    话音刚落,堪比艳阳的金色光芒从太虚的身上耀出,晃得他们皆抬手遮住了脸。

    与此同时,四周突然汇聚起浓烈的黑色气雾,这种气雾似是会生长版迅速蔓延,很快便笼罩住整个嶓冢山。

    赤炎蹙眉瞧着益发浓厚的黑雾,蹙起眉叮嘱道:“大家速速掩住口鼻,莫要吸那雾气!”

    喝过那酒的只有四御成员,仓辰等人未沾滴酒,听了命令皆朝向他聚拢过来,只有江尧仍然埋头倚着石块迟迟未动。

    墨玉则上前大力拉住启渊的胳膊,将他拽得一个趔趄,她冷冰冰的瞅着这个目光无神的家伙,想了又想,抬起攥住的铁拳便朝他抡了过去,就在即将触及他的面庞时,化拳为掌,“啪”的落下响声清脆的大耳刮子。

    赤炎不解的看着她,忍不住挑了挑眉,狐狸眼里晶晶亮亮的闪烁光芒。

    “唉……”

    启渊被这夹杂三成内劲的大耳刮子打得金星乱坠,这才从离魂状态里走出,神思归位时,眼前有些发黑,只幽幽叹息一声,便朝着她的肩头倒过来。

    墨玉以为他又要借词说那套混不正经的口花花,下意识后跳两步,刚稳住身形,便见他如同被蛮力推着的雕塑蜡像般面朝草地倒了下去。

    墨玉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他刚刚不是装的,心里不由生出愧疚,连忙矮下身子将他扶起,他的额头被草里夹杂的石块硌得青紫,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

    “你这小凤凰……”启渊愤愤抹了把脸上的草绿,狠狠的磨着牙。

    墨玉略带歉意的看着他,刚要张口说话,见他的紫袍也沾了不少草色跟泥土,憋不住还是笑出了声。

    启渊顺着她的眼光向下看去,登时面色如土。

    心爱的瑞兽紫袍沾染了大块大块的绿色,还渗进去不少泥水,显得斑斑驳驳,难看至极,他指向她筛糠般抖着手指,在脑子里搜刮了半晌的形容词,最终冷声道了一句:“最毒不过妇人心!”

    “小白泽,这事不能怪别人,谁让你平素总是无故逗弄调戏,我哪知道你是真的摔倒,还是假装摔倒?算起来,这些都是你咎由自取的,委实与人无尤!”

    墨玉本想说两句软语来道歉,但一联想到他平时那副吊儿郎当的作派,便一个字也讲不出来,只能应景迎风说点风凉的话。

    “你!……”

    启渊见她以打量市井流氓的眼神瞧着自己,被气得发昏,心念道:既然你认定我是花花公子,那么今天务必得给你上一课,告诉你什么叫做真正的花花公子。

    想到这,他一不做二不休将衣带拉扯下去,迅速褪掉那件难看至极的紫袍,愤然甩在一旁,光|裸着带有深深剑痕的上半身,带着未明的笑意向她步步紧逼。

    墨玉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眼睛便被温热的大手轻飘飘挡住,赤炎那不容置疑的温柔声音从耳畔低低响起:“你是我的,不可以观赏其他男人的身子。”

    她不禁莞尔,索性倚靠进背后温暖的胸膛。

    启渊重重咳嗽一声,无奈摇了摇头。

    耀目的光华散尽,强大的威压瞬间暴发而出,太虚老祖的素青衣衫被这威压生生撕裂,燃着,最终化为灰烬,他的身形与苍老的脸完全不同,腰腹线条分明,肌肉结实健硕,只见他手里拿着烈焰灼灼的离火剑缓步走来,雪白的胡须在身前飘扬,眼瞳因那周身燃着的火光而显得格外有神。

    “奶娃子们,想好怎么死了吗?”

第157章 157 冰与火() 
作者有话要说:  还没补完,作者菌刚刚修好电脑,吃完饭了接着码~

    “唷,终于决定用杀招了啊。”

    赤炎抬手遮住眼前有些明晃的光,眯起眼,淡定自若的调侃道:“我就知道我们的祖师爷不会这般窝囊,接连被您口中的奶娃娃戏耍呢。”

    墨玉自他怀里站起身来,挡在他的身前,用极为低沉的语调与他道:“夫君,你身子不好,这个老头还是让我来……”

    赤炎极其隐蔽的探了探自己的胸口,发觉情蛊所带来的伤痛已减轻不少,他偏头看了眼身上燃着炙热火焰的太虚老祖,又不着痕迹的将攥在掌心的药丸塞进怀里,敛了眉目将她推向仓辰那边,道:“我是你的夫君,保护你是我的职责,玉儿,你且随他们去旁边站着。”转而侧目瞥向正在思考问题的仓辰,冷声喝令道,“仓辰,若胆敢再让她跑过来作乱,我就先杀了你!”

    仓辰默然以余光打量不远处坐着的江尧,不知怎的,他总觉得今日的江尧行为举止有些怪异,甚至连说话的方式也有所改变,而太虚老祖的突然发难更令他怀疑事有蹊跷,想了半日,也不知道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赤炎见他半晌没有回话,手里月光白一闪,径直奔他面门袭去。

    陷入沉思的仓辰感知风声威势忽近,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光束即将触碰额头的瞬间,迅速展开铁羽扇抵挡在前,承接住了那记未加持多少灵力的仙术。

    “君上?”仓辰将羽扇合在手中,抬眼望过来,面带疑惑的唤道。

    “你可记得本君当初说过什么?”

    赤炎的声音里压抑着薄凉,提着丞影信步走上前,慢慢朝他逼近。

    仓辰作为跟随他最久的下属,自然对他的脾性了若指掌。

    自家龙神向来说一不二,且同样的话讨厌重复第二遍,于是乎,仓辰连忙收回心思,俯下身低眉顺目的道:“方才属下因其他事情分了神,还请君上恕罪。”

    “罢了,你们都站远点,看护好帝后便可,若她有什么闪失,你们都等着陪葬吧。”

    赤炎朝他极其不耐的摆了摆手,转动手腕以仙法在他们周围画了个不太圆的圆圈,随即转身朝着太虚老祖所在的方向望去。

    “交代完遗言了?”

    火光映照下,那双苍老的眼睛分外有神,离火剑在他手里烧得热烈,周遭的空气被笼上一层浓厚的热浪,附近站着的几人耐不住这般高温炙烤,开始伸手擦汗,赤红色的灵光绽放在太虚老祖的身周。

    “我没什么可交代的。”

    赤炎的元身是龙,天生冷血体质,自然不畏这等炎热,炼狱般的火热当中,他眉目舒展,面色平淡,语气不急不躁。

    “奶娃子,准备好迎接死亡了吗?”

    太虚老祖似是冷笑了声,眼角尾纹兀自叠了叠,正视过来的目光泛着凛凛的杀意,鹤发老翁赤膊站在滚滚烈焰之中,飘舞的白须却丝毫不为那火所伤。

    “还没有。”

    赤炎眼里映着四起的火焰,回答得干净利落。

    “哦?”

    太虚老祖圆瞪的老眼划过一丝惊讶,干瘪的嘴唇微微动了动,未多加询问,只拎着离火剑缓步上前,两人的距离逐渐的缩短,随他前行的火焰烧焦一寸又一寸草地。

    便在还有几丈远的时候,太虚老祖停住脚步,眼光转为幽深,空余出来的手捋顺花白胡子,慢悠悠的开口道:“说罢,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指不定我可以发发慈悲满足你一下。”

    “不,你想错了,之所以没有遗言,是因为今天要死在这里的人并不是我。”

    赤炎云淡风轻的道完这句话,浅色的眸子里被寒凉占据,磅礴的灵力自他体内流溢而出。

    “轰”的一声,宛若冬雪般的亮白光线将包围,玄袍随风而展,丞影的剑柄挂着的白虎佩流苏坠子叮当作响,方圆数丈内出现一层凝着水滴的白雾,这白雾与那浓密的黑气相互混合后,黑气变得淡薄,草地结起璀璨的冰晶,折射出钻石般耀眼的光芒。

    (未完待补……吃完饭后继续~)

    君婳十五岁便出落得亭亭玉立,因父母早亡,便在镇上的布匹商户冷大富家做起了长期的帮工。

    因她人长的漂亮,很多买家都是为了一睹芳容而来,冷大富家的布匹生意红红火火,而她也被人暗地称为“布女王”。

    “小君,布房来客人了,快去招呼一下,我急着出去办事,就不过去了。”冷大富把还在吃饭的君婳唤了过来。

    君婳点了点头,轻声道:“好的,冷大哥,你忙吧,我这就去。”言罢便匆匆的走进布房。

    来选布料的是县丞家的人,领头的那个管家看起来很阴郁。

    君婳稍稍敛了心绪,摆出一副迎客的标准笑容,上前道:“管家大人,您要看什么样的布料,用不用我帮您介绍一下?”

    管家摆摆手,惜字如金:“不必。”

    只见他四处走动,仰面半阖着眼,漫不经心的打量最上面的一排布料,半晌,指着一匹最素的云锦道:“就要这块。”

    君婳闻言麻利的爬上木桌,踮脚取出,随后轻巧跳下来,将布料递于管家手中。

    管家差人把布料包好,自己则将一块金锭放在她手里,似笑非笑的侧目道:“不用找了。”

    君婳掂了掂手中的金锭,货真价实,摊手问道:“管家大人,这云锦十两银子便够了,您何故出手如此阔绰?不怕县丞大人责罚您吗?”

    “责罚?”管家表情很是古怪,他轻轻抚了抚下巴上的山羊胡,阴阴的笑了笑,道:“不会。”

    说罢转身带着下人大步流星走出布房。

    君婳冲到布房门口,大声唤道:“大人,大人,还没找您钱呢,您等等!”

    谁知那管家一路分花拂柳,头也不回,很快消失在熙熙攘攘的市集之中。

    君婳坐在桌子旁边托着下巴发呆,心道:这些官宦真是让人困扰呢,干嘛要给我这么多钱啊,万一传出去了,影响布房的生意该怎么办?

    君婳是个非常勤快的女子,做事又机灵,颇得冷妻曼贞的喜爱,待她如亲妹妹一般,经常偷偷给她赏钱,带不完的首饰也会时不时塞给她。

    她最喜欢曼贞唤她“小花花”,格外亲切。当年,她于无依无靠之时,寻得这样一户人家为她遮风挡雨,心里自是非常感恩,断然不会把这金锭子私自藏匿。

    “不行,我得告诉贞贞姐去。”想到这里,君婳从木凳上弹了起来,攥着金锭急急跑了出去,到了曼贞房门口,才缓下脚步,轻轻的叩门道:“贞贞姐,在么?”

    “进来吧,门没锁。”一个轻柔的声音从房里传了出来。

    君婳推开门,快步行到梳妆台前,低头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一时间讲不出话来。

    屋内的女子正在对镜描眉,她肤若雪玉,青丝如缎,眉目含娇,唇红齿白,虽只是淡妆,但也是位不可多得的佳人。

    “哟,小花花,怎么来得这么急,瞧,这小脸都被弄花了。”她抬手用丝帕给她拭了拭脸上的汗,随后宠溺的补了一句:“不过,现在瞧起来,小花花这个称呼倒是名副其实了。”言罢,不禁掩口而笑。

    “贞贞姐……”君婳抹了抹脸,深吸几口气,气息渐稳,薄唇轻启道:“刚刚县丞大人的管家来布房买布,拿了一匹云锦,居然给了一个金锭,而且还不要我找钱。”说完,便把手中的金锭交予她。

    曼贞接来掂了掂,确实真材实料,思忖半晌,似是想到了什么,不禁莞尔:“我猜啊,是县丞大人家的公子看上我们小花花了,想来跟我们聘了你呢。”

    “姐姐莫不是又在拿我寻开心了,我才不要嫁人呢。”君婳附在身后帮她揉着肩,淡淡道。

    “小花花今年十八了,已经不小了,我得物色物色,是时候帮你寻个好人家了。”曼贞双目微阖,意味深长的说道。

    “我只要陪在贞贞姐身边。”君婳转而轻敲她的后背,故意岔开话题:“怎么样,我手法可有长进?”

    曼贞收起手中的折扇,转头打趣道:“手法倒是可以,不过这女子嘛,还是早些嫁人得好。”

    “贞贞姐,你就再多留我两年嘛,我又没有喜欢的人。”君婳从背后环住她的身子,声若蚊蝇。

    “许是你没遇到心动的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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