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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桃花之凤凰劫-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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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墨玉额角生出几滴冷汗,觑准他的大腿狠狠拧了一把,眉目凝起寒霜,凉飕飕的密了个音,道:“小黑龙,你若再敢人前揭我的短,我就杀了你……”

    他倏然一怔,顿住身形,狐狸眼里的光芒微有收敛,也只是一瞬,很快便恢复常态,明显的笑意浮上惊为天人的脸庞,赤炎伸手揽她入怀,俯下身吻着她的发心,吐息如兰的道:“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一股灼热的温度从面门向四面八方传导开来,如玉般晶莹的耳廓染上诱人的粉红色,众目睽睽之下遭到调戏,她既好气又好笑,因不便发作,只无奈的翻了翻眼睛,水袖下紧紧捏起的拳头悄然摊开,轻抵住他的胸口,试图推开些距离。

    他却不动声色的箍住那杆不盈一握的腰肢,绽出明媚的笑颜,长而卷曲的眼睫随之轻轻颤动,眼波温清如水,仿佛静夜里燃烧的红烛弥散的柔柔光芒。

    围过来的六位被这两个人的你来我往腻歪得够呛,下巴坠着的山羊胡不约而同抖了三抖。

    站在墨玉面前的那个巍峨佩戴管帽的男人轻拢几下胡须,笑吟吟的道:“姑娘真是贵人多忘事,再怎么说咱们也打过一阵子的交道,怎能说忘就忘了呢?”

    这个人左一声右一声的“姑娘”唤着,弄得墨玉的脸青一阵白一阵。

    作为近二十万岁的老神,她不由觉得现在是时候该展露下凤神本尊的“淫威”,于是乎,她眉峰轻扬,凤眸半眯着道:“抱歉,本座向来只能记得住仇家的容貌,阁下声称与我相熟,难不成真的是仇家?”

    官帽男人堆笑的脸猛地一沉,嘴唇翁动几下,权衡左右,愣是没敢接她这话。

    赤炎的笑容益发灿烂,他眯缝着眼,添油加醋的补充道:“没错,这人确实是你的仇家,待会打斗可千万不要放水。”

    “哦?是吗?”墨玉抹了抹落在嘴角的飘雪,冲着他眨了眨眼,又转向呆着官帽的男人,冷起脸问,“老实交待罢,咱们有什么仇什么怨,本座会根据仇怨程度来决定你的死法。”

    官帽男人听了两人对话,脸色苍白如纸,窥见赤炎唯恐天下不乱的狡黠目光,连忙对三人陪着笑脸作揖道:“小神参见天帝,参见合虚帝君,合虚帝后。”

    君泽长眼微眯,似乎不太买他的帐,只容色平淡的劝了句:“如今你们已同本君敌对,势必战个你死我活,礼数这些事能免则免,还是划清界限的好。”

    “这个老儿曾经深夜调戏过你哦。”赤炎微微俯首,凑在她的耳旁轻声回答,转而又对着他冷淡地道,“本君向来不冤枉人,我说的可是千真万确的事。”

    闻见赤炎一本正经的提示,墨玉觉得额角跳得更加厉害,本以为这个老家伙只是随口几句称呼冒犯,不想竟还有这般不堪的事,缩回水袖里的手不自觉按住了腕间的小金匙,柳眉蹙得紧紧,眼眸泛起寒光。

    只见她眉心三叶印记忽明忽暗的闪烁,神力悄然释放,凌厉的威势从身周蔓延。

    官帽男人正欲开口,墨玉拔剑飞出人群,水袖轻挥,不知从何而来的梧桐花瓣将木头桩子般杵在原地的六个男人卷上长空,挥剑辟开个不大不小的空间,冷声道:“我师兄说的没错,打个架而已,废话别那么多!来吧,拿出你们的真本事,不然会死得很难看哦!”

    说完,她提起神力,手执燃火的长剑朝向他们走来,脚下浴火焚风,仿若足踏红莲。

    战鼓再度响起,星河浩瀚,阴云蔽月,唯有那声音带有穿透的魔力,它绕过层层叠叠阻碍,沿着空气传导,闷咚作响,周遭的狂风暴雪依然肆虐。

    六人左右顾盼,顾盼罢,当中看似最年青的那位掏剑准备迎敌,却被官帽男人抬手阻挡回去,他小心查看此处空间的仙瘴是否稳妥,游走半圈,确认不会被任何人看到的情况下,未持任何兵器,缓步迎上前来,递上本小册,道:“凤神大人,你当真不记得小神了?”

    墨玉见他毫无战意,眉头皱得更紧,作为光明磊落的神,怎会对手无寸铁的老官下手,她想了想,收回戾气,燃火宝剑化作五彩流光回归腕间,这才空余出手接过那本小册,打开来一页页翻看,内里空白一片,仅有几滴血渍,遂抬起眼皮,闷声问道:“这是?……”

    “你的命格簿子。”

    “你是司命老儿?”她挑了挑眉,摸着下巴抿唇问道。

    司命微微点了点头,温暖慈爱的笑意挂上眼角眉梢。

    这晃眼的笑容竟然看着有些眼熟,她被晃得心下一动,寒冷的眸光兀自闪了闪,连忙敛了神魂努力回想,时过半晌,本世化形之初的种种逐渐浮现出来……

    那时,她还是块普普通通的青玉牌子,每日过着以天为盖地为庐的生活。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存在多久,只知自打有意识以来,她就那么安安静静的躺在漆吴山的某处,看着日出日落,花开花谢,禽鸟飞翔,野兽追逐。

    那里人迹罕至,即便偶尔有个路过的,亦不会注目到她这样微小的存在。

    年年岁岁这般落寞的度过,春夏秋冬不停交替着,直到某日这位身着官服戴着官帽的司命御云飘过,她仰目望着他的远去身影,心绪不禁又沉落几分,低声慨叹“无可奈何花落去”的悲凉。

    正当她悲思满怀时,司命已经缓缓落在她所在的草丛之中,蹲下身子将玉牌拿在手里,运出仙力,指尖流光将其清理一番,看着光洁如新的牌子,露出的便是如今日这般温暖慈爱的笑容。

    她正要感恩戴德的言个谢时,那老头轻笑着道:“掐指算算,你也该回来了,总算不枉他对你的一番深情。”

    他是谁?难道会是这个山羊胡子的老头吗?想到这,她不由心生恶寒,恨不能插个翅膀飞了,当然,她当时只是一块玉牌,没有自主的行动能力,只好赶紧转移思路,胁迫自己不再想这个事。

    直到今天她才明白,原来,司命老儿说的那个“他”就是赤炎。

    她跟赤炎昆仑重逢时,他还是个高高在上的冷漠神君,见了她却突然失了分寸,恍惚间唤她为“影儿”,那时她还在想自己不过是块玉牌化形,应该惹不出什么风流债,也就没有过多理会。

    不想便是那次重逢,再次开动了两人的“孽缘”,偶遇多次后,竟然互相倾慕,再生爱意。

    联想到他在洞里等候两万年,付出惨痛的代价换得她魂魄重聚,心头升起一股暖意,冰冷的墨眸氤氲起一层迷蒙的水色,紧绷的脸慢慢松弛下来,洋溢几分甜蜜。

    她极其认真的看了看司命,冲他俏皮的眨眨眼,又陷入回忆当中……

    司命将她带回自己的住处,她隐约记得那里好像叫“天府宫”,周围的苍松翠拍生长得极为繁茂,刚开始她还误以为这老头定十分勤劳,每日修剪花草,浇水施肥。不过这种错误的认识很快就被打破,一月度去有余,他从未踏足那片区域,只每天伏在案上对着空白的卷册写写画画。

    彼时,她安静的躺在他的玉案上,百无聊赖的听着他下笔止笔,掀页翻书的声音。

    “老头儿,跟你打个商量呗。”某日,她听到熟悉的脚步逐渐靠近,下了决心似的咬着牙与他道了句。

    “曰之。”司命巍峨正派的端坐在玉案前,双手扶膝。

    “你。”她想了想,既然有求于人,就该尊重一点,于是顿住话头,改口道,“您,能不能给我弄成人形,我听说天庭的神仙各个法力高深,这点小事是难不倒您的,对吗?”

    这般奉承的话对他来说似乎很受用,只见他温和一笑,双手捧起玉牌道:“如斯小事,自然是难不倒我的,我还以为你很享受这个形态……”

    “胡说!”她听了这话,立刻露出本性启口抢白,刚说完便有些悔意,忙着继续谄媚道,“司命大人,您想想啊,我若变作人形,可以帮您端茶倒水,可以帮您捶背揉肩,还可以帮您铺卷研墨,好好的孝敬您,您说这样不好吗?”

    说完这番话,她从头到脚恶寒了一遍,还好当时是块无知无觉的牌子,自然不会被人看出什么马脚。

    司命被阿谀奉迎的甚是欢欣,将牌子放下,隔空画了道符咒,双指一并,白光缓缓流淌进来,她只觉得身子陡然发热,似乎体内有什么东西正在以极快的速度膨胀着,不过须臾,“嘭”的一声脆响,她破牌而出,室内燃起一片火光。

第142章 142 司生死(二)() 
作者有话要说:  唔,正文写完了!小伙伴们记得刷新看哦,司命到底为什么肯冒死保小凤凰一命呢,且听下回分解吧,么么哒。

    ————————————————

    (以下为附赠的正文内容:)

    他眼睁睁的看着案几上的文书燃起火焰,甩手声泪俱下的道:“哎哟,我的小祖宗,你是故意来玩我的吧!这些命格簿子若是遭到损毁,罚受三个月的天雷,小神没个千八百年怕是恢复不了了,到时候看谁还好心收养你!”

    她眼疾手快,觑见桌角的羽扇,拿起一通猛打,终将未成气候的火势完全扑灭。

    “老头莫怕,本姑娘自然不会让你被罚受劫,正如你所说的,你若服刑,我以后该跟谁混呢?”

    她从善如流的扶他坐下,从木施上随意摸了块巾帕递了过去,又蹲下来给他轻敲几下腿。

    这一递一敲动作连贯,本以为马屁拍得刚刚好,不想那司命老儿突然紧捂住脸,两只漆黑的眼全部遮住,身子莫名发颤,动作极为古怪。

    屋子里半晌没个人声,她好奇的抬头,正撞上侧方站着的两位小仙娥满含春|情的目光,见她眼神交汇过去,竟还娇羞的垂下头去,白皙的脸庞浮上红霞,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她心里极为诧异,再回神瞧瞧司命,那厢已经摸索着走下案台,准备脚底抹油了。

    她起身上前,一把拉住他的袍子,强行拨他的手,吊起眼睛道:“老头,你到底做了什么亏心的事,不说出来,我就把你这桌上的命格簿子全部撕了喂狗!”

    这本是句佯装威胁的话,她又说得没什么力道,寻常人听了大抵都会明白这只是个玩笑,而这司命老儿却格外的与众不同,非但没做出该有的回应,反而直接歪到地上,“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双手死死捂住眼睛。

    她甚为惊异,正准备进一步质问时,侧方的两个小仙娥也跟着跪了下去,口里细细碎碎的念叨着:“非礼勿听,非礼勿视……”

    诚然,那声音很小很模糊,但却被她听得极为真切,登时火起,好啊,原来这个老家伙平时便教唆宫里的仙娥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敢情她们以为她跟那老家伙有些什么见不得光的事,这也忒离谱了点……

    “司命!”她一把扯住他的山羊胡,几近暴怒的喝道。

    司命连连后退,捂脸的双手分毫不愿拿开,只闷着声音喝令道:“你们两个先下去!”

    两个小仙娥跪拜以后仓皇而逃,临出门前的抛回来的眼波里尽是旖旎的色彩。

    她刚要发作,司命扭头看了眼床帐,又捂住脸结结巴巴的发话道:“姑,姑娘,你可否先钻到锦被里去,待我去给你寻件衣服,你若执意这般站在天府宫里,日后某些人知道非得把小神的骨头渣子都打没了……”

    “唉?”

    听了这话,她才醒过神来,不自觉低头打量自己的身体,皮肤光洁白皙,胸前坦坦荡荡,完全没点女人味道,想到自己这副形态已经被屋里的三个人从头到脚看了个遍,拳头攥得咯咯直响,奈何手无缚鸡之力,也只得咬牙忍了,气呼呼的爬上他的白玉塌,扯来锦被裹得如同粽子般严实。

    大概过了半盏茶的功夫,一个宫女手持衣物走了进来,轻描淡写的瞧了她一眼,只这一眼,便面露异色,隔了半日,终于慢吞吞的走上前来,垂眸道:“姑娘,让奴婢为你换衣服吧。”

    当初她还以为这宫女之所以行止古怪,全因偷偷暗恋司命,原本有意撮合。时至今日,她方明白过来,那人想必是听过凤神的事,看到她的脸才会心生畏惧。

    “真真是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呢,司命老儿。”她边忆边与他随口道了一句。

    司命升调“恩”了一句,被她的话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墨玉没有理会他的反应,继续沉浸在往事当中。

    司禄星君上前扯住司命的衣袖,目光带着询问的意味,司命冲他眨了眨眼,语气平淡的答道:“不用质疑,凤神是我自作主张保下的,若有任何罪责,本君愿意一力承当,定然不会连累到你们几个。”

    “我们在意的根本不是这个,而是……”度厄星君上前几步,与他比肩而立,正欲开口,便被他快速挥手打断,道:“此事我等下再回答你们。”

    换衣服这种事,她自然不会让第四个人再把自己看光一遍,遂抬手接过衣物,语气平和的回道:“不用了,谢谢。”

    见那宫女解脱似的转头退出,小心的合上门,她火速穿好衣裙,系上腰带,对门外高声的道:“老头,进来吧。”

    白光于室内汇聚,司命的身形复现,这次的他又如初见一般,慈爱的捋着山羊胡,微微颔了颔首道:“想不到随便找的衣服居然还蛮合身的。”

    她想到这老头是看着她的身子挑选的衣服,面上发烫,耳垂呈现娇嫩的粉红色,转念又想,他的相貌完全可以胜任自己的爷爷,谁没有襁褓里过活的时候,若是被诸如爷爷的长辈看了去,也实属等闲。

    如此想着,也就不再臊得慌,步态优雅的踱到双鱼铜镜前,仔细端详自己的脸,镜中的女孩年方二八,凤眼柳眉,长发及腰,不觉间心情大好,悠然斜坐在他的摇椅上,道:“司命老儿,这副模样很受看,本姑娘很喜欢。”

    司命在她身后静静的站着,闻言微微一怔,半晌黯然启口道:“不成,这个样貌太过惹人注目了,待小神施术帮你遮掩一下。”

    “唉?”

    常言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生平头一回听说皮相长的好,还得需遮遮掩掩,不禁小声嘀咕道:“我还这么小,又不选婿,犯得着拿张难看的假脸来忽悠人吗?”

    司命并没有接她的话,只默默行动,在接下来的半月里,她每天过着水深火热的生活,那个老家伙躲在密室里,不停的研发新型药水,从香薰、沐浴,到黥体、画皮,再到火灼,雷劈,无所不用其极,但是,那副容颜相当坚|挺,未有丝毫改变。

    于是,司命每日都瞧着她的那张脸唉声叹气,叹罢,亦无可奈何,另外,因她从青玉牌里诞生,便极其随意的替她取了个诨名,叫做“墨玉”。

    她有了名字,有了家,不再是天地间飘着的虚灵,心里自是十分高兴,便索性赖在他的府里,整日不肯迈出大门半步,偶尔串个门子,也都是尾随他而去的。

    于是,天府宫的文竹轩里时常出现这种场景,司命认真的伏案书写命格簿子,她就坐到玉桌前低头研墨,默默等到他写完,再端上茶壶茶碗伺候。

    见他喝茶喝得颇为享受,忍不住学着他的样子拿起茶杯抿了一小口,温热下肚,唇齿留香,不禁咂咂嘴道:“原来茶的味道是这样的,难怪那帮人……”

    “你没喝过茶?”司命挑起眉毛,惊讶的打量着她,仿佛她是天外来客般。

    她自然是没喝过的,平常和几个女仙厮混时,那些人常常边品茶边大谈特谈天界的某某青年才俊怎样怎样,她就默默在旁边听着,不由心驰神往,见他特意问出来,拿起盖子轻轻荡着杯中之物,煞风景的答道:“其实,我觉得这个东西的颜色有点像……马尿,脑里勾画下它的味道,便不想喝了。”

    “这个理由匪夷所思……”司命听了她的话之后,送到嘴边的杯口稍稍停滞,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放下了茶杯。

    她满脸无害的拄起下巴,饶有兴致的瞧着他,笑吟吟的问道:“怎么,被我这么一形容,喝不下去了是吗?”

    司命神色怏怏,从袖间取出一沓空白的命格簿子,研墨,提笔,龙飞凤舞书写。

    她努努嘴,伸长脖子凑过去看了看,奈何眼神不济,瞧得不是很清楚,便随手从那些命格中抽出一本,打开来翻阅,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仔细读下去,下巴差点掉落下来。

    “千年轮回四十九次,世世早夭,命运坎坷,家道中落,受尽欺凌,不得善终,这样的人会心存极强的怨念,早晚成为地狱厉鬼,永世不得超生。司命老儿,这人可是得罪过你?你把人家写的这么惨,怕是变了厉鬼也不会放过你吧。”她将手中的命格毫不客气的甩过去,冷声质问道。

    司命放下鹿毫笔,一目十行瞧了两眼,顿时惊得满脸煞白,幽怨的道:“不可能,这些内容不是我写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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