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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特种兵:云的抗日-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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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赤城南郊一个叫野盒子的地方。黄鹤文的打算还想兜住日军北进的队伍,为欧阳云和吉星文的调兵遣将争取时间,因此部队采取的急行军;日军因为进关之后沿路遭到抵抗,因此行军非常小心,部队收缩得很紧。日军的开路部队,是第三十三旅团第十联队,走在队列最前面的是一个战车中队的八辆奇洛。

    日军的奇洛战车指挥员最先发现了敌情,八辆战车很快就取得默契,一起停了下来,对急匆匆赶过来的黄鹤文旅的先头部队——一个侦察连实施了猛烈的炮击。随后,紧跟着战车部队的一个中队迅速前插,占据了附近有利的地形,开始对该连实施火力压制。第十师团的师团长矶谷廉介中将烦透了沿路遇到的小股敌人的骚扰,正一门心思的想找学兵军主力决战,接到战况通报,大喜,想都没想就将殿后的第八旅团的两个联队沿左右撒了出去,想要趁着对面中国军队没反应过来,将其包起来再说。

    前头炮声一响,黄鹤文便感觉到不妙——日军的行军速度超过了他的预料,而敌人既然有坦克,那么就不会是小股部队。在这之前,或许是因为听多了学兵军痛殴日军的事迹,他也是雄心万丈的想要找日军大部队打一仗。不过,他并没有因此头脑发热,认为逮到了机会不问三七二十一就将部队压上去。他登上附近一个高地,观察了敌情之后,很冷静的分析了情况,然后迅速做出决定,留下走在队伍最前面的一个营接应突前的侦察连,大部队朝云州方向转进。

    时间到了6月9日。

    云州方向,延庆方向,喜峰口方向,学兵军和日本华北方面军的第一军同时接触,其中,云州和延庆的方向发生的战事最为激烈。

    欧阳云开始并不想过早的和日军硬拼。他的打算是,等犹太独立旅和57军的出关部队在热河掀起大的风浪之后,再伺机行动。到时候,日军回援是肯定的,只要其回援,那学兵军和57军的机会就来了。日军战线一旦拉长,那么仗着地利人和,以寡兵寻找一个缝隙插进去,未必不能出奇制胜。

    但是,自黄鹤文的那个旅在云州和第十师团展开激战,日军最高指挥官寺内寿一上将带领着直属部队压上,兵锋直指张家口,而吉星文在不得已的情况下,不敢把据守多伦的143师回抽,只得带着师直属部队一个警卫营和临时武装起来的干部教导大队及周边大大小小的自卫队全部集往云州和张家口一线。并且发出特赦令,全面赦免察哈尔境内的私人和土匪武装,条件是只要他们肯抗日,一个鬼子赦免一个人的罪行。察哈尔的私人武装和盘踞山中、草原上的土匪闻信,纷纷带兵出山,登时在张家口至云州一线造成了一个奇观,沿路上到处只见各色各样的打着自卫队旗帜的队伍。而该消息被披露报端之后,冀察民众抗战热情高涨,纷纷喊出了誓死保卫张家口的口号。一些民国甚至满清时候的大佬在这种氛围下也纷纷出山,找欧阳云递书请命,要求学兵军顺应民心,和日军进行死战,务必要将日军铁蹄扫出长城一线。

第476章 艰苦的抗战1() 
延庆方向,秦德纯带着37师还有暂2师和日军第二十师团正战的难解难分。双方来回拉锯般的激战一昼夜,最后,在日军第一零八师团和第十六兵团压上来之后,秦德纯下令撤往怀柔,给日军腾出了集结地。

    喜峰口的战斗是三地中规模最小的,日军摆出了防守的姿态,郭达也拿他们没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日军每天进行土木作业,先是清理了喜峰口隘口外面两边山上的地雷,接着便开始修筑永久性工事,倒好象要在这里落地生根似的。

    日军突然大军北上的举措不仅迷惑了欧阳云,郭彪和单人雄也深受其害。单人雄还好,在罗文裕还捞到机会紧撵在第十六师团后面狠狠的痛揍了一把,愣是用狙击战术让日本人领教了什么中国人的神枪手。郭彪面对日军防守森严的阵地,还有已经搬离的第一军司令部,想要玩次斩首的想法只能作罢。最后干脆撇开第九师团,尾追日军大部队去了。

    密云县城,临时被辟做学兵军最高指挥部的县政府食堂,欧阳云对着地图,郑重其事的将双方部队一一标上。现在,聚集在密云的共有两个师又三个团的兵力。教导总队、学三师和学二师和学一师各一个旅,负责军部安全的警卫团,其中还包括一个自行火炮旅和一个坦克团。另外,张砚田的独立旅也正朝这边运动。

    日军方面,铁门关方向的混成第一、第二旅团混合军团正在沿着长城开进,除了第九师团囤积在喜峰口,其它部队已经全部压向了南天门。其中,除了第五师团还驻守在南天门隘口外,其它部队已经悉数在长城内线展开了军事行动。

    云州,黄鹤文旅及吉星文掌控的民间力量组成的云张防线已经被撕开了好几道口子,只是因为日军兵力不够,因此才避免了被各个切割包围的危险。

    日军的重兵都用来盯住秦德纯的29军了。其中,包括四个山炮联队,一个重炮旅团,一个战车联队。刚刚接到的情报,第一零八师团在战车联队的配合下,正全速赶往昌平,看来是想攻占那里之后直接威胁29军的后背。

    密云、昌平、怀柔,欧阳云用两色铅笔在这三个地名上狠狠的画上圈,然后问陈师昌:“何正降发电回来没有,他们离昌平还有多远?”

    昌平守军,只有率属于29军的一个保安团,那还是在日本人策划保安旅兵变的时候由常根亲自策反过来的。先不说其战力如何,便是这支部队的作战决心,都让欧阳云很是担心。

    陈师昌答:“还没有,他们应该还没赶到。”

    “我们跟上去!”欧阳云说完,开始手收拾地图。潘媚人要过来帮忙,被他拒绝了。他对她说:“你去随军医院帮忙吧,我们要急行军,随军医院可以慢一点。”

    潘媚人摇头,倔强的说:“不。我要跟着你。”

    欧阳云眉头皱了皱,没有多说话。白流苏在的时候没觉得,现在,她不在身边,换上了潘媚人,他才发现,这个女人照顾自己生活虽然不成问题,但是,在军事上却太过幼稚,完全起不了白流苏那种能够独挡一面的作用。

    三个学兵师,带部队过来的都是旅长。三个旅长此时都站了起来,其中率属于学一师的叫邓子歌的旅长问:“军座,全体开拔吗?”

    欧阳云点头,坚毅的说:“全体!”看三个人起身急急的往外走,他想了想又说:“这是一场硬仗,每个排留一个种子吧!师昌,你带他们回任丘。”

    这话有点严重,陈师昌还有三个旅长都吃了一惊,众人停步看着他,陈师昌惊呼:“军座!”欧阳云看了他们一眼,低声说:“执行命令!”然后,在潘媚人还有两个警卫的簇拥下,带头朝外面走去。

    陈师昌脸色一时变得苍白。邓子歌是学兵出身,此时神情显得有点忧虑,说:“军座这是要和日军死磕吗?”

    另一个叫黄浩的旅长说:“这样也好,日本人不就想和我们决战吗?我们便狠狠的给他们一个教训。”

    陈师昌叹息一声:“说起来容易,真要干起来——你们难道没听出来军座那句话真实的意思吗?每个排留一个种子,他是怕成建制的战死啊!军座,这是在准备后事呢。”

    “不会吧?”三个旅长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惊讶。和欧阳云、李铁书还有张镇等人不一样的是,学兵军中低层官兵的求战欲望相当的高。不在其位不谋其职,他们所需要考虑的,在战场如何更多的杀伤敌人便够了。欧阳云等人却必须考虑学兵军的未来,如欧阳云,考虑的还要多一些。这或许就是所谓的“财主法则”吧?一无所有的时候天不怕地不怕,拥有的多了就开始变得患得患失起来。当他还是所谓的“抗日双雄”的时候,他不会考虑这些,因为他清楚历史的走向,知道单凭自己和楚天歌两个人的力量,根本不足以改变什么。现在却不一样了,他拥有的力量已经能够多少左右历史的进程了,正因为此,他开始担心,如果学兵军经此一战尽墨的话?那华北、中国的命运又将会变成怎样呢?

    欧阳云坐在车牌号为“JXBJ…军0001”的越野车上,看着四周兴高采烈好像要去赴宴的官兵们,心中忽然有点酸酸的。他从来就不是一个悲观的人,但是这一次,面对绝对优势的敌人,他真的有点信心不足。他想:如果兄弟们知道我这是带大家去送死,他们会怎么想?他们还会如此拥戴我吗?

    部队开始出发了,警卫团拱卫着欧阳云走在队伍的中间,开头的是学三师学六旅的侦察营。紧跟在军部大队后面的,则是学一师的学二旅。大部队后面,则是自行火炮旅和学二旅的一个团。

    当先头部队已经开出密云城区的时候,欧阳云最后一次回头看了那些欢送的群众,眼中不自禁的变得湿润了。

    自从南天门告破,北平便变得骚乱起来,密云这里也受到影响,出现了一定程度的逃难潮。而当学兵军开过来以后,许多本来准备逃难的人家留了下来。其中几个长者还携带慰问品上门犒军,感谢学兵军的长官肯来解救他们。中国的老百姓太善良了啊,保家卫国本来就是军人的天职,而在他们眼中,却成了施舍了。

    人群中有老有少,有男有女,而青壮年却非常少。他们都参加自卫队去了吧,而他们的武器,或许只是一把大刀、一杆长矛。刚刚听到有自卫队员主动狙击骚扰日军大部队的消息,欧阳云先是诧异,再就是欣慰,最后却是悲痛甚至于愧疚。曾经的华北,并没有出现今天全民皆兵的这一幕。这自然是“蝴蝶效应”的效果了,但是,让简单武装甚至根本没有武装的平民区对付军队?他这么做对了吗——他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

    在他那个时空,是有人肉炸弹这一特殊武器的。而对于只能用这一方法来表达反抗的巴勒斯坦人民,他由衷的感到可怜。一个民族,一个国家真到了这个地步,勇则勇矣,却也实在太悲壮了。他不希望自己的同胞,也采用这样一种方式去反抗侵略者,那是这个国家的上位者的耻辱,是一种巨大的悲哀。

第477章 艰苦的抗战2() 
自卫队员们用猎枪甚至弓箭去对付武装到牙齿的侵略者,这算不算是另一种形式的人肉炸弹?

    “此战,只许胜利,不许失败!”在心中,欧阳云默默的念道,转向前方的目光一下子变得坚定起来。

    就在欧阳云怀着悲壮的心情带着部队朝昌平开进的时候,延庆城里,日军正在忙着全城戒严。香月清司还没有时间好好回味下攻下延庆的喜悦,全城范围内爆发看了各种各样针对日军的偷袭。每攻占一地,视作战的艰辛情况,日军长官都会有尺度的允许士兵干一些出格的事情,这在日军中已经成了一条潜规则。延庆一役,日军打得并不轻松。秦德纯和日军打的交道太多了,对之知根知底,而29军无论是装备质量还是技战术水平,和日军并没有多少差距;再加上守方本就占有先天性优势,故此,日军第二十师团足足付出了伤亡三千多人的代价这才将29军赶出了延庆城——这里请记住,是赶走而不是打败。因为,29军的37师和暂2师最后的伤亡只有区区一千余人。

    当小鬼子嗷嗷叫着扑进延庆城准备撒野抢劫的时候,他们浑然没想到,秦德纯早就将这里变成了一个炸药桶。秦德纯比欧阳云做得更绝。后者不过是发展自卫队而已,前者则直接将汰换下来的枪支弹药按户头直接发到了每户。

    当小鬼子兴冲冲的准备找花姑娘、搜索金银财宝的时候,东边胡同里,西边窗户口,一支支冷枪响了起来。更恐怖的是,偶尔的还会不知道从哪个角落扔出来一枚手榴弹。

    小鬼子开始对这一现象严重估计不足,损失惨重,足足有三百余人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做了他乡的孤魂野鬼。最先进城的第二十师团的师团长川岸文三郎接报气得差点吐血,恼羞成怒之下,老鬼子下达了屠城的命令。这样一来,自然引起了城内居民更家激烈的抵抗。甚至于有的老太太拿着把菜刀也敢冲出来砍鬼子。

    平民和军队作战,而且不是同一国家的,其结果可想而知。延庆人民为了抵抗侵略,保卫家园,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在川岸文三郎下达屠城令仅仅半个小时内,三千余延庆的老百姓倒在侵略者的屠刀之下。当香月清司赶到城里的时候,日军已经将城内切割分成了六块,正在逐块实施财务人道的大屠杀。面对城里血流成河的景象,香月清司吓了一跳,老鬼子在城外还以为城内还有敌军呢,现在才清楚这“敌军”是怎么回事。老鬼子被气得不轻,当川岸文三郎被叫过来之后,他当着众多属下的面上去就是一个耳光,然后大声骂道:“八格,谁让你这么干的?你是想让延庆变成一座死城吗?这样一来,即使我们能顺利攻占冀察,没有人为我们工作,我们拿过来又有何用,你是准备将你的家人迁过来代支那人劳作吗?八格……”

    “哈伊!哈伊!”自知犯下大错的川岸文三郎骂不还口,打不还手。此时,他也已经冷静下来,瞬而想到如此一来,皇军将要攻占的城市必将都要遭遇这种抵抗,而中国号称四万万人口,便在这里,他们被这些暴民便杀死了将近四百人,那要占领整个中国,帝国却要死多少人呢?恐怕,整个大和民族的成年男子都拉过来也不过——一念及此,他大汗淋漓,第一次感觉到了中国的恐怖。

    人口的多寡,本身就是一种力量。

    山东方向,济南在只有一个师团兵力的日军面前只坚持了一天。济南一旦沦陷,山东大半江山便完全落入了日军的掌握。第二军的司令官西尾寿造中将虽然对华经验没有香月清司丰富,但是因为兵力有限的原因,他没有表现得像后者那么功利和嗜杀。每攻陷一处,他不仅严肃控制部下的暴行,且对投降的国军勉励有加,热情邀请他们加入共建大东亚荣光的工作,故此,第二军在山东的景象和第一军在冀察,完全是两种模式。西尾寿造甚至没有留下一兵一卒进行监督,便将大半个山东纳入了自己的治下。而那些零星的以游击队形势存在的抵抗队伍,自有那些新收编的伪军去对付。

    聊城,到这里已经有一个多星期的常根已经完全接手了梁超的工作。这个“瘸子”——聊城保安部队官兵们给常根起的外号,和梁超相比,明显更像一个军人。最特出的一点是,其对官兵的要求更加严格了。不仅每天的跑操军训有板有眼,且严格控制官兵的外出。当然,他这么做也不怕引起手下人的反抗,不为别的,只因为他手上那从任丘带过来的五十万白花花的银元。“当兵吃粮”,自古便是。加入保安部队的,十个中倒有九个是为了养家糊口,常根手上的五十万银元对收买人心起了大作用。

    日军拉朽摧枯的攻势一度让保安部队人心惶惶,而在常根到来之后,随着他开出每个鬼子二十块银元的价钱,保安团员们两眼放光,一昼夜之间便完成了从羊到狼的转变。

    “他奶奶的,杀人么,还不跟杀猪杀狗一样,老子又不是没干过!”说这话的是屠户出身的保安旅一团的营长邱大脚。

    “二十块钱一个鬼子,军官按照级别翻倍,就老子这手艺,杀上十个鬼子不成问题,要是摊上个把个军官,那就是二百四十快大洋啊!发达了!”如此精于计算的却是干过账房的杭发人了。

    而更多的官兵,开始严格要求起自己来,跑步操训什么的一丝不苟。闲暇,不再三五成群的瞎侃,而忙着擦拭枪支,甚至将子弹都擦得油光闪亮,好像刚从油包纸里刚取出来的一样。

    常根和欧阳云的观念不一样。少年人(在他心中对欧阳云的评价便是如此)的想法多少偏重理想化,把人心想得太好,大道理动辄挂在嘴上,属于信奉“人之初、性本善”的。常根混江湖出身,见过社会上的丑恶面为多,他更相信“人之初、性本恶”,觉得要想人家替你卖命,不给好处是不可能的。先且不论他和欧阳云两个人的想法究竟谁对谁错,放在聊城,常根这一步却是走对了,别的不说,当听说杀鬼子有钱拿,而且价格不菲之后,光是来投诚的土匪和走单刀的便达三百余人。其中七八个人见到常根,先是一愣,瞬而便将他认了出来。当然,人家现在是长官,而且是富得流油、品级不小的长官,江湖上的诨号是不好意思叫的,“常长官”顺势出场。“常长官啊?您还记得我吗?我沧州的‘得胜枪’常武啊!”

    常武就是个走单刀的,他的武器原先是一把铁枪,现在换成了一把汉阳造。

    “常长官!俺是青岛的‘光脚李’啊!常长官,咱们怎么也算是熟人,我给您做贴身护卫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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