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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梦-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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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克又道:“国王呀,你都老大不小了,怎么还这么幼稚呢。凡事得看远点,不要只看到眼皮子底下的事。”

  齐显争锋相对道:“如果连眼皮子底下的事情都解决不好的话,看得再远又有什么用呢?反正这次我一定是要亲自出军的,挥师十万,逢山开石,遇水搭桥,人挡杀人,佛挡杀佛。难得我有点文人情趣想去打仗,你就不要拦我了嘛!”

  边克不让步地说:“国王啊,十万之师尚不足惜,重要的是您是一国之君,如果您要是真有个什么三七二十三,三下五去二的话。那我们国家不就乱套了吗?老臣希望您好好考虑,以江山社稷为重。”

  齐显道:“画龙点睛地说因为我以江山社稷为重,我才决定去打江山的。如果我天天和几个靓女在宫里唱儿歌,数星星,那样的话全国人民又会怎么看我。”

  边克无语,齐显见边克无语以对。心想:“你个老小子终于没词了,多年以来的争论,我终于赢了一回,耶!真理万岁!”

  齐显正在心里高兴,边克突然又道:“您出去可以,把大军留下,大军若要出去,把您留下。绝对公平的问答题,你做个选择吧!”

  齐显一脸无奈,不知所以然地问道:“这是为什么呢,你这不是霸王条约,强盗罗辑么?没事就去田间地里给农民伯伯的孩子们辅导功课作业。不要在这里无理取闹,无病呻吟,无事生非,鸡蛋里面找木头好不好?”

  边克雄纠纠气昂昂地说:“我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齐显见了站了起来道:“我乃万人之上,普天之下,唯我独尊。”

  边克道:“我敬爱的国王啊,您不是一个人!”

  齐显听了面有不悦之色。

  边克又道:“您乃是一个下凡的天神,是来世间救人民于水火的。本来发动战争就已经是一件不对的事情了,你怎么又亲自领兵呢。这样是有违天道的。”

  齐显道:“承相你太多虑了,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莫虚有的东西最能打消一个人的积极性。你上了年纪了可能经常失眠,没有睡好,所以精神头儿有点差。以致于信心受损,霸气受措。不过没关系,我和满朝文武大臣都会替你保守这个公开的秘密。就算是远离了和平时期的狼烟烽火岁月但你仍然是我们最可受的人。”

  这时群臣附和道:“对啊边承相,你是我们最爱的人。”

  边克一听打了一个哆嗦,倒退了三步。

  这时一武将道:“边承相啊,说句不实在的真话,你特别可爱,真的尤其是你家的那道山南河西乌骨红血白肉仔儿童子猪油包洋葱清蕉浆去皮鸡的鸡脖子,真他妈可爱如果非要让它和你作个比较的话,我只能说旗鼓相当。如果又非得让我评个高低的话,那我也只能说你有过之而无不及。”

  边克听了沉思一会儿,看着那武将道:“有这菜吗?我咋没吃过呢!你记错了吧?”

  那将神采飞扬,眉飞色舞地说:“没记错,那日情景,记忆深刻,婉如昨日,历历在目。”

  边克又道:“你是不是在我家后院的隔壁的邻居的街坊的那家餐馆吃的啊!听说那家店的服务倍儿好。最为人津津乐道的是招牌菜‘无敌*肝肠寸断夺命还休鸡爪子’。除了骨头全是肉,肥瘦参半。先是一阵大火爆煮,再用文武火反复烤。清香可口,妙不可言,让人欲罢还休,留连忘返。”

  这时朝中群臣,一个个双目发直,垂延三尺。边克见了文武官员这副模样叹道:“唉!一个个没吃过美食,听了几个夸大的形容词就馋成这样。早知如此,何不当年报考厨子,岂不想吃就吃,想胖就胖。”

  说话间边克回过头来,看见一个美丽宫女,手里捧着一物,朝国王走去。只见那宫女,云鬓高结,柳眉远山,珠唇垂红欲滴。一双大眼似两黑珍珠似的,一排大白牙只露出了一二三四五六颗,微微含笑,冰肌玉骨,纤腿细臂,手捧一刺锈布表。一步三摇地向齐显走去。满朝上下,侍从宫女,文臣武将,蜘蛛蚊子,无不引劲以望其妖娆身姿,美美风彩。边克回头瞬间亦是目瞪口呆,垂涎三尺有余。

  只见那宫女走到国王面前停下,道:“国王,您要的东西带来了!”

  只闻那声音之娇和柔美,即如春风化雨,润物无声。又如晴天霹雳,惊人心脾,满朝文武全军覆没,为之倾倒。

  国王接过宫女手中布囊。刚要展开看,却见朝中众人,双目发直,失魂落魄,细细一数,无一人幸免。宫人鸣洪钟九次,才有人回过神来。众人方才收拾口水,整齐衣冠,面朝国王。突然这时,国王发现边克还躺在地上,一武将踢了几脚,又叫了几声,边克也无反应。只见边克口鼻流血,双目发直,呆若木鸡,半响方苏。边克好不容易收拾了站好。

  国王展开布看了一遍,道:“我给大家念一遍,这是我起草的大军征略草案。”齐显猛抬头却见满朝官员目光齐刷刷地看着身边的宫女。

  齐显问道:“众爱卿感觉如何?”

  朝中齐答:“甚好!妙不可言。”但却是目不斜视。

  齐显见了又问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朝中大臣又目不斜视地说:昏昏欲睡,飘飘欲仙,摇摇欲坠。”

  齐显又道:“说具体点,太抽象了,理解不了?”

  众大臣又答:“这种感觉百年难遇,说不清,道不明,不可言状!”

  国王齐显大怒,拍案道:“尔等视我为何许人也?”

  群大臣又道:“美,很美,非常美,此人只应天上有,人间能有几回看。”

  说话间依旧看着那宫女。

  齐显听见了这般,悖然大怒,对那宫女吼道:“汝可速去,若不然,人头落地搬家!”那宫女以袖掩面,抱头鼠窜,退回屏风后面去了。

  众人方才收回目光,边克对齐显道:“国家怎么这样不懂得珍惜美好,怜香惜玉呢?”

  齐显怒道:“一切美丽的东西都是不祥之物,都是祸害的开始。刚才算是给我上了生动而有趣的一课。”

  边克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于是乎,一时失态,也不为过也!”

  齐显道:“这个我有体会,人非草木,怎么能无情,我不追究了。言归正转,我把大军出征草案念一遍,你们提点建意或意见。其实我一向*。”

  群臣道:“唯命是听!”

  齐显振振有词地念着 ,而群臣呢也是摇头晃脑,全神惯注地听着。念毕群臣几乎已经快要睡着,齐显也念得口干舍燥。

  一个妃子心痛地说:“这等小事让奴家代劳不就得了吗?何劳国王陛下如此劳费口舍!”

  齐显听了悖然大怒,喝道:“你一个未成年少妇懂什么?皇宫大殿之上的事能叫小事么?事无巨细,亲力亲为方才能显示出一个桌越领导人的不同之处。至少别人会知道我心波澜未平,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那妃子慌恐之情油燃而生,见齐显这样生气,哪里还敢言语,连袜子都没来得急穿便匆匆跑开了。

  齐显怒火未息,自语道:“妇人呐!古往今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突然齐显又对那刚走不远的妃子叫道:“等一下!”

  那妃子本已是惊魂未定,恨不得快快离开这宛如青松苍竹的辉煌大殿,肩生两翅飞入云端那才安得心来。她刚战战兢兢走了几步,被齐显叫道,以为刚才激怒国王,岂不九死一生。吓得耳目失聪,腿脚打擅。但又不敢不听,便尽全身力气转过身来,流汗如注地问道:“陛!陛下,唤!奴!奴婢有什么事?”

  齐显道:“有些口渴,给我倒杯茶来,水要冰山融化之水,茶要四红六绿之茶。”

  妃子领命而去。齐显又对群臣道:“草案,我也念完了,大家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与看法,我们一起讲座共同进步。”

  这时一个大臣,衣冠楚楚,文质彬彬,尖嘴猴腮,贼眉鼠眼地站了出来道:“陛下,微臣有奏。”

  齐显一看正是亚相方勃。方勃这个人大志在胸,大才在怀。也可能正因为是自己一昧地追求进步,少了许多与人勾通交流的时机。时间长了,也就变得有些孤癖了。纵然如此,也阻拦不了方勃这个人在齐显心目中的高大形象,因为方勃能够官居亚相,不是坑蒙拐骗,烧杀抢掠而来的。人家那是真本事,实力派不是关系门户出生的。但方勃这个人轻易不发言,因此齐显一看是方勃,便在心里寻思着:“嘿,小方终于浮出水面了,都已经两个多月只言未发了,还是脑袋装不住智慧,肚子压不住知识,沉受不了实力澎涨的痛苦,不吐不快了吧!也不知道小方会提一个什么意见。”齐显示意方勃讲。

  于是方勃道:“微臣,以为……”

  话没开头齐显急忙打住道:“小方啊,不是我说你,有时候吧,谦虚得有个度;要不然过份的谦虚就成了骄傲了。而且是生怕人不知那种骄傲,那是一种多么令人发指的可悲行径啊!你官居亚相,全国之中,除了我和承相,其他人都得仰视你说话,你还说自己微臣这不明摆着是给其他官员施加心理压力吗?”

  方勃听了心里想:“这不是以前做了六天县令叫顺口了改不过来了吗?”于是对齐显道:“微臣不知如何自称!”

  齐显听了道:“这可是个大问题啊,别人可以叫你小方,你自己不能叫自己小方啊,真是身临者迷啊!”

  齐显抓耳挠腮不知如何是好,看着满朝群臣。齐显拍岸而起,大笑道:“有了。”

  群臣闻之引劲以待,洗耳恭听,欲听国王有何高见。这时齐显道:“大伙儿一起想,集思广益嘛!”

  群臣一听,脸色由晴转阴,只见群臣一个个交头接耳,眉来眼去,秋波暗送。你一言,我一言地讨论开了,好不热闹。毕竟在这宫殿之上,都是国之精英,都是在小时候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这点小事怎么能拦倒他们呢!经过短暂的半天讨论还是尚无结果。就在这一愁莫展之际,一个声音传来。

  承相边克道:“陛下,臣以为这个话题不俱有讨论价值,臣以为……”边克还未说完,齐显打断了道:“太牛叉了,边克你太有才了,你可真是国之栋梁啊,这么有挑战性的一个问题让你三下五除二就给搞定了。”

  本来吧边克想说,这个话题并不重要,可以跳过进入下一个环节。没想到刚说不到一半,就被齐显不分好歹,没头没脑地夸讲了一翻。实在有些郁闷,有些茫然,有些不知所以然。

  边克刚开口道:“臣……”

  又被齐显打断了,道:“好!”

  边克想问:“臣说什么了?”

  齐显,面红耳亦脖子粗,兴致勃勃地说:“就叫臣,多可爱,多亲切啊,更何况在这高效率时代,缩减话语句子内容节约时间也不失为是一种提高效率的方试方法,标新立异,客观创新,非常俱有可塑性,倍儿好。”

  边克听了齐显一席话,方才明白了,原来这只是一个正确的误会,美丽的误解。有的时候误会不一定不能解决问题,误会也有他本身独特的价值。群臣见齐显如此恁般地夸奖边克,都为他高兴。一时间大臣们纷纷走上前去与边克握手,击掌,拥抱一时间欢声雷动,其乐融融,乱作一团,喜形于色。不一会儿边克被几个文武大将,抛得老高。由于那几人力大,把边克似一个稻草一样,抛了起来,几乎碰到屋顶。

  齐显看了自语道:“如此动荡岁月,还会有如此歌舞升平景象,实在难得啊!”

  齐显转念又想,不对啊,这又不是后宫,这可是在开会啊,可不能这么搞,于是齐显,亮开肉桑子喊道:“干什么呢?干什么呢?快把队排好,没组织没纪律的。”

  群臣听了齐显大喊,一个个的在一片花瓣落地的工夫闪开了。只是边克刚刚被抛得老高,正在以加速度之势下落。只听见 ‘噗通’一声,边克五体投地,落在了地板上。随之飘起几粒尘埃。众人见边克摔成这模样,一个个大惊失色,几乎眼珠子都暴出来了。此时,不但大臣们惊得无语,连宫女丫环们都目瞪口呆,一动不动地看着边克,宫殿陷入一片宁静,寂静与安静。

  “传太医,快传太医!”一个大臣的洪钟之音打破这片刻的宁静时间。

  文臣武将,到处乱跑。宫女丫环又蹦又跳、来来往往、交织如锦、好不热闹。半盏沙漏的时间过去了。还悄无声息,边克仍然躺在那里一动不动。齐显差点流出泪来。

  这时一个大臣跑来对齐显道:“陛下,太医没找到!”

  齐显惊道:“咋会呢?去年宫里还有十七个嘛!”

  大臣道:“不对陛下,是七个。”

  齐显历色道:“是十七个太医,我记得清清楚楚,三心二意,明明白白的。”

  大臣道:“是十七个人,但只有七个是医生,有六个是打杂的学童。”

  齐显听了更晕了道:“不对吧,十七个人,七个医生,六个学童,那还有一个医生没带学童吗?”

  大臣道:“不,他带了四个。”

  齐显一听大惊:“哇,真牛叉啊!别人带一个,他带四个,肯定医术了得。”

  大臣道:“也不是,只是那个医生常年从事医学领域的理论研究,终日闭门不出,时间长便得了风湿关节炎。因而行动不便,需要四个人抬他,但后来又听说他辞了一个,还剩三个。”

  齐显问道:“这又是为什么呢?”

  大臣道:“这个问题我也问过他,他语重心长地对我说‘三角形最稳靠’。”

  齐显又急切地问道:“那现在他们人呢?他们人在哪里?”

  大臣道:“他们都回老家了,七个中就走了八个。”

  齐显道:“考!咋七个走了八个呢!”

  大臣道:“他们还带走了一个学童。”

  齐显一听带走了一个学童,心想‘说明还乘了几个’。于是问道:“那剩下的几个学童呢?”

  大臣道:“人家转行了,有的做了砖瓦工,有的做了护卫,有的做了厨师,有的在青楼里洗盘子。”

  齐显眉头一皱,道:“哇考!怎么一个个都去做这些社会底层的工作呢?”

  大臣道:“服务社会嘛!”

  齐显又问道:“为什么?总得有个理由吧!”

  大臣道:“没理由只是有原因。”

  齐显看着那臣,深情地说:“你说啊!没看见我现在迫切地需要你吗?”夸张的肢体动作看得出他是多么的焦急。

  大臣道:“这个事情吧,说来话也不长,我国人民的身体素质普遍较好,较高,较棒。在宫中众人的身体体质居全国之最,三五年来,一般轻易不得病,故尔医生们便没了生意,没了生意便没了收入,没了收入便没了很多东西,比如事业,爱情,烧鸡等等!”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想表达什么了!”齐显道。

  齐显沉思片刻又问:“那我们国家说在还有医生么?”

  大臣道:“有,听说有不少!”

  齐显喜道:“那快去把他们找来啊,盘缠我掏!”

  大臣道:“但是人家都在国外!”

  齐显骂道:“杂碎叛国之贼。”

  大臣道:”陛下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将心比心嘛!人家在我们国家没发展空间,国民身体倍儿好,不得病,难道你让人家把草根当饭吃啊!”

  齐显听了叹道:”唉,这也是个问题啊,那要怎么化解呢?”

  大臣道:”这才多大个事啊,这个问题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医生嘛,需要病人做产业支柱另外,最好的办法就是……” 大臣看着齐显淫笑。

  齐显愰然大悟,拍着大臣肩膀大赞:“真不愧为国之栋梁,我需要你。但重要的是现在咋办呢?边克现在危在旦夕,他需要太医,不过是个医生就行。”

  这时一个武将坐在边克身边,表情落漠,目光呆滞,手足无措,自言自语地说:“不用找医生了,承相已经…已经挂了……”说着便哭了起来,声音凄切,惊天动地,众人闻之,无不为之垂泪。

  这时方勃冲上去问道:“你怎么知道承相已经西去,他告诉你了么?”

  那武将满脸垂泪道:“我已经用医学手段测试过了,他连呼吸都没有了!”

  方勃一听,激动的热情化作了冲动的热泪,不分你我他地一阵乱滚,连绵不断地夺眶而出。他冲上去抱着边克又摇、又垂、又晃、又打地哭道:“边克啊,你个老小子,说好了要风雨同车,生死同舟嘛!怎么招呼都不打一个就走了呢,你是大相,我小相,你回来吧,我不能没有你!”说着大哭起来。声音清脆悦耳,直响云霄。

  众人闻之,肝肠寸断,又整整齐齐、激情洋溢地哭了一场。

  这时,边克咳嗽了一声,说道:“温柔点,我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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