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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梦-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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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要顾及我的感受。也许我并不性感,但是我很感性。将军越气越想,越想越气,破口骂道”“你个老匹夫,休要在我面前倚老卖老!”
那方重一听将军如此骂他,气得差点头发都红了,寻思着你这小子,我小儿子都比你大好几岁零好几个月,不尊称我一声老者长辈也就罢了,你还叫我老匹夫,你我共事这么多年的感情,此时此刻已经被你的不逊之言语杀得片甲不留。再说了我们都是在同一个天子脚下办事,不看僧面还看佛面,我一个七旬老人,是有尊严的。你竟然这样骂我,我也顾不得什么形像不形像了,老头子打架不行,吵架还会输不成。我今天定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小杂碎。方重越想越激动,越激动越想,指着将军道:“你这样骂我,是在给国家,给人民,给当今国王丢脸,丢人,丢东西!”
将军一听有些犯晕,还口道:“你这个老匹夫,休要欺负我不通世事,我骂你又关国家,关人民,关国王什么事?”
方重面红耳亦胡子白,哈哈一笑道:“你个傻帽,我说你文盲,你还说你是白痴,连这点逻辑推理都不知道。我是老人,你是小辈,你骂我就相当于是你欺负一个老人,说文明一点那叫不懂得尊老爱幼,说通俗一点那是怕强凌弱,欺负老小。也不知道你的私塾老师是怎么教的!国家提拨你做一关之将,你非但没有做好模范作用,反尔还出口成脏,污我国家清誉。人民选中你阵守边关,国王派你扼守要道,以保社稷之安危,没想到你却如此泼辣,如骂街的泼妇一般。在国王的英明领导下,你是受大帝国仁爱主义思想教育的。你如今失了礼仪,损了形象,岂不让国王的爱国教育显得无足轻重,且苍白无力么?”
将军道:“父母给了我血肉之躯,国家给了我一片成长土地,我堂堂男儿大仗夫,有血有肉有感情,怎么能像你一样文弱,敌国犯边还无动于衷,你个老匹夫耳目失聪,双目失明,如何听得百姓呼唤,民族呻吟?”
方重道:“你这个小杂皮,如此鲁莽。不当领兵守关,若不然,民族失节,百姓失身,国王失大体,国家失天威。”
将军道:“我看你个老匹夫是在菜市场得罪了小红,脑袋被猫踢了,下雨天没包好,进了大米粥,成天胡言乱语。口口声声仁义道德,尔奉尔禄乃民脂民膏。如今敌国入境,百姓流血,你只当视而不见,以保我大国形像,君子风度。连一个老百姓都保不了,你还谈何保国家。武力解决不了问题,没有武力会有更多问题。你这个小丫子有能耐,去打打别人试试。”
方重听将军叫他小丫子,心想‘你个小东西待人能不能专一一点点,考!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你的内心世界多么的空虚寂寞。总是莫名其妙地说些不着边际的话来安慰自己,不要以为你擅于伪装与修饰。其实你左额上方那一滴慢慢滴下的汗水已经暴露了你的不安,紧张与慌恐。’
此时将军也目不转睛地看着方重心想着‘这老头儿小丫子,平日里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吵起架来还真他妈够劲,看来这么多年的大帝国主义教育也并不是浪得虚名的,吵得我都快出汗了,像这么吵下去也不是办法,内乱乃兵家大忌啊’。于是将军对方重说道:“老匹夫你不是说你万事退一步想么,退一步海阔天空么,将军肚上能跑马么?你的大情怀,大容量哪里去了?”
方重一下羞得满脸如重枣,不敢说话。只是心里想‘对啊,我怎么一不小心就失态了呢,我可是在小时候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啊,这不分丢大了吗’。
将军又说道:“很多事情没有发生在你身上,你是不知道它的效果的,高兴的事你不知道会有多高兴,痛苦的事情你也不会知道有多痛苦,纵然你努力去想,努力去尝试,但你也品不出其中的万分之一。除非让那件事发生在你的身上。如果被杀的那个老百姓是你的妻,你的儿,你还会这么平静么?难道你真的要看到那一天到来么?”
方重听了低头不语,过了片刻,说道:“也许你说得有些道理,今天早上没吃饭,我有点累了,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便转身,迈着他那沉重的步伐慢慢地走身门外。从那被压弯了的背可以看得出他满头白发的大脑里装满了七十多年的世事与沧桑。也许一个人当他站在你面前时,你什么也感觉不到,可能在他转身离开走远的刹那间心里会泛起几丝酸处。这几丝酸处,不是因为太多的恨,而是因为太多的爱。将军知道年过七旬的方重早已到了告老还乡享天年的时候,他却没有那么做。因为将军明白,一个国家的边关,一支严纪的军队,需要有那么一个精神领袖。方重为这个国家做了很多,因为他的两个儿子战死边关,所以一直以来他并不赞同轻易的攻伐。不要因为一个人的死亡而让更多人为之流血,在这动荡的岁月里,和平,安定能多一分多一分,能多一刻多一刻。战争就像是没有任何预兆的雨,它会降临到每个人头上。纵然是裸奔,也会被打湿衣裳。
作为一关之将又怎么能看不出方重的所想呢,看着年老的白发老头几渐渐走远,他知道方重为什么不同意用兵。但将军认为,军人就当为国定边,就算是死也死得其所了。如果连将士都萎萎缩缩的话,那这个国家就是一个缩头乌龟。以为自己很安全,实际上它是在等着飞禽猛兽来敲开它那并不坚锐的壳。
所以将军认为要保全自己首先要让敌人怕自己,而不是让敌人觉得自己好欺负。
于是将军一面派人面奏朝廷一面整顿兵马准备还以南利国颜色。世事往往是那相的不可思议。由于那个通信的,平日里不注意休息,也不注意运动,更不注意饮食。戌边没多长时间便瘦了下来,将军一看吧,这小子咋瘦成这样呢,这可不成啊,我的士兵一个个都是精神抖擞,气宇轩昂。一看就是一群有素质,有修养的虎狼之师。几百人怎么就这一个人瘦成这样呢,知道的还说是水土不服,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个受尽虐待的战俘呢。将军寻思着这人咋办呢,给他补呢没那条件,我一个将军都是小米加红缨枪,一餐白菜绑。你一个大兵不可能给你搞点天山雪莲吧!扔了吧!精兵简政,那可不成,这可是一个人,天远地远的他又不懂钻木取火,还不得饿死山野。要是一只猫就好办了,充其量这人世界多一只流浪猫。要是一只狗的话这个世界也充其量多一只流浪狗。不巧的是就那么巧,偏偏是个人。将军思来想去最后决定让他去做通信员,可以出去骑马跑跑腿,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而且还可以多运动。虽然有点瘦,拿一封书信应当没问题。
于是那个瘦通信员走马上任了,但事情并不像将军预想的那么好,往往没有问题的时候 就是问题最多,最恐怖,最致命的时候。
将军那日奋笔疾书,满腹悲愤,一腔怒火,一挥而就,跃然纸上,呼之欲出。写毕令那通信员加急加快加速送往国都,禀报国王。那通信员从将军手里接过了沉甸甸的一封加急信书,深知责任重大,心情沉重,感情复杂,不知不觉内心深处泛起了伤情的涟渏,不一会儿化作一阵多情泪,多情雨,唏哩哗啦,噼哩啪啦,流个不停。说来也奇怪,这个人瘦瘦的,眼泪还不少,哭了好半天丝毫威风不减。将军见他哭得如此深情,也没打扰,任他自由发挥,哭个不住。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一个人不可小看,小瞧,小视。很多人在某一方面都是有巨大的潜力可以挖掘的。不巧的是就那么巧,那通信员的眼泪十之七八滴在了信上,不多时那信全湿透了。由于那信刚刚写好,墨迹未干,见水即溶。
将军见那个通信员哭得伤心也顾不得了,一把夺过来展开看时已似一团墨一般,一个字也认不得了。将军见自己一挥而就的杰作如此这般,哭笑不得。没办法,责也不好责,怪也不好怪,人家是情到深处,情不自禁,由感而发。一不小心为泪水洗涤,并不是刻意放到水中浸泡。
将军只好回到房中再写一封,那将军真是个大才,文韬武略,上阵杀敌勇猛自是不必说了,而且在艺术创作上也是思如泉涌,如刺在肉,如哽在喉,不吐不快。只见将军步法稳建,三步当作两步走进书房,也不呼奴唤婢。文房四宝,铺开白纸,蘸起墨便开写。刚刚写上启奏国王,四个字,便停笔不写了。因为他不知道从何写起,可能是因为刚才太激动,一下子把思绪用光光了。一个人反复做同一件事情未必能做出好效果,所以为什么有的很重视第一次,可能第二次就已经没新鲜感了,也可能是一个人某一方面能力确实有限。也许是因为有的人第二次做同一件事能做得更出色。
偏偏这将军不是这么一个人,凡事不排除特例,将军看着眼前的告急书信才写了四个字,刚才那些词都跑哪儿去了呢,左思右想,左顾右盼。时间在悄无声息地流逝,将军没能写出第五个字来,急得将军汗流如注,眉头紧锁。手也为之渐渐擅抖。这将军可是个见过世面的人,极有见地,处理临场变故的能力非常强。但是呢在这种紧张气氛的恶性循环攻势之下,再风云的人物也会渐渐败下阵来。因为一个人一紧张,就不知道自己该表达什么,一但自己不知道自己该表达什么就会越紧张。纵然自己一开始准备了万千种方案,无数条计划,在紧张那柔情的攻势下,几乎会在最短时间以最快速度互相混乱,土崩瓦解。让当事人摸下着边际,理不着头绪。这样一来就更是火上浇油,雪上加霜了。如果在尚未有人看见的情况下自己且还不会在意,一笑而过。只要有人看着,不管人多人少,都会使他自认为无地自容。
这将军也正好就是那么一个人。自己写第二遍写不出来了,便想到了去拿第一次写的已经成墨团的纸看看,总想着可以从中找出什么东西来。那怕一两个字也好,说不一定那久别的墨迹还能唤起一段深藏在内心深处的灵感,总会给自己的第二次写作带来一米阳光。人往往就是这个样子的,不到最后关头是想不起某些东西的。如果真到了最后关头了,明知道没什么结果,也会抱着一丝幻想去试试。不管有没有结果,起码也能从追求幻想的过程中得到一丝安慰。但是最好的办法往往也是在最绝境的时候想出来的。
第十四回 梦游不识路
将军想也只能先看看那墨团了,看看能不能从中寻出一点点的一丁点的一丝丝儿凤毛麟角,鸡毛蒜皮,蛛丝马迹来。将军想到此刚要转身去找那个墨团书信,这时他发现那个通信员正在深情地,目光坚定地看着他下笔呢!将军心里马上急了。这样可不成,我乃一关之将,而且我文治武功的形像早已深入人心。大家都知道我是一个上得了战场,下得了厨房的冷兵器时代,大帝国主义时期的新多好男人。我可不能因为写不出东西而毁了我多年来竖立在人民心中的完美形像。
将军正在为找台阶下而一愁莫展。话又说回来正是天无绝人这路,上天有好生这德。将军华丽的转身,多情地发现古老得有些妖媚的砚台没墨了。将军灵机一动,计上心头。只见他表面上稳定沉着,实际上心里已经笑得浑天暗地,山崩地裂了。
将军缓缓地将笔放在笔架上,然后温柔地对那个通信员说:“你过来!”
那个通信员站在原地看将军写字,见将军半天不曾下笔也不敢轻易走动,怕有所打扰。于是那通信员在那儿站了多时,腿脚已有几多麻木,只是自己太投入没有发现。突然听那将军唤他过去,如梦初醒,迈开步就向前走。只是前脚不听使唤,后脚不听吩咐,刚一抬腿便失了足,坐了下去。
将军见了大惊失色忙问道:“这是为何?”
那通信员也是个有些机智之人,他想我可不能说我因腿脚麻木而失了足,本来我就瘦,要不然就更显得我身子骨虚了。虽然将军是个极好风雅的人,但人性本恶,说不一定他一*大发,不就把我打发回老家了吗。
也正是人一到关键时候什么办法都可能想得出来,那个通信员也不例外。只见他改坐为跪,鼻子一酸,眼泪一挤,蹦出几滴泪珠儿来。假作抽泣道:“都是我不好,泪水打湿了书信,害得将军如今又触碰了敏感的神经,伤心的心弦,想必刚才将军心里百味俱生,情丝混乱。又飞绪万千,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不绝于耳绕梁三尺,绕梁三尺有余音,才使得将军久久不能下笔。不知如何言诉心中万般痛苦,几多凄切。”
将军一听,大吃一惊。这样挺好,真个叫做没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见那通信员说得这般美丽,如此美妙,那样美好。怎能不让人昏昏欲睡,飘飘欲仙,摇摇欲坠。况且这通信员说得有情,言得在理,而且他还跪在地上,神情悲伤,双目含泪,态度极尽真切。
将军急上前去扶起道:“戌边不利,乃我之过也!与你何干,快快起来罢!”
那通信员当然想起来,只是他腿脚尚未恢复知觉,所以欲站不能,将军双手扶那通信员之有力肩膀,却扶不起。将军深情地叹道:“你这又是何苦呢?不要为难本将,快快起来。”说着将军又扶了一下还是扶不起来。将军语重心长地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不要轻易下跪。”
也许是这句话刺激了那个通信员,也可能是因为那个通信员腿脚知觉恢复,竟慢慢地站了起来。将军扶其背走到书桌面前,指着那方美砚说道:“见这方砚台了没?”
那通信员看见那桌上的一方蓝砚。没什么特别的呀,只不过它是玉雕成的,蓝得有些像天空,加了黑色的墨以后更像是无穷无尽的宇宙苍穹。还没等那个通信员开口,将军又开口道:“墨已干,为我磨些墨来。”
这时那个通信员才恍然大悟。他急忙抱起砚台在书房里找了多时,没有找到墨。于是给将军说:“将军啊,墨已经没有了,你看咋办呢,要不我去其他地方看看罢!”
将军一听心里大喜,因为那通信员主动提出要去其他地方,这样就为将军观前书而提供了充足的时间条件,这样还不为人察觉。将军立马应道:“速去速回。”
那通信员捧着那方砚台似一个宝贝一般,往次书房而来。也许是因为近来天气不好,影响了那通信员的记忆系统与识别能力。也许是因为平日里走顺了道,不知不觉竟然走进了厨房。不巧的是就那么巧,这时桌子上正好有一碟子的黑芝麻浆。那通信员一看似墨汁,不管那么多了,反正都是黑的。我说它是,它不是也是。我说它不是,它是也不是。谁让我是权威人士呢,那通信员机警地四下张望了一下,并无第二人,他将那半碟墨芝麻浆小心翼翼地倒进砚台里,左右晃了晃。然后得意地自语道:“在碟子里你是芝麻浆,在砚台里你就是墨汁,环境是可以改变一切的。死心吧,不要在企图嗅到馅儿饼的芬芳。其实这事也怪不得我,谁让你误入黑道呢!”说着便端着那砚台往将军书房而来。
这将军自那通信员走后急急忙忙打开那已湿成一团的书信看了,纵然到目前为止几乎已经是黑白不分,但将军还是目不转睛,全神惯注,聚精会神地看着,盯着,望着。好像是看着一幅充满诱惑,无限性感,魅力十足的小鸡食米图。毕竟看和想像是有绝对差距的。这不!将军看着他亲手写下的慷慨陈词,感慨壮语,多有激动,险些流泪。他深情地看着看着,一道闪电闪过大脑,一匹高大的白色天马绝尘而来,那马身后是一大群多种大小不同,胖瘦不一,高低不等的马儿。马儿身上密密麻麻地写着各种各样的,美丑有别的大字,仔细一看全是‘灵感’,那些灵感在脑子里越积越多,越积越多,几乎快要崩盘,险些涨停。将军也不搭话,拾起大笔便想写下这个具有历史意义的一刻。
因为他知道灵感和机会一样高深,但它们却从不常留于高傲的人群之中,它们会光顾每一个人的大脑,思绪与心扉。纵然是碰壁,它们也从不气馁或者轻言放弃。因为他们知道主动放弃他们的人,绝对的无药可救,无可救药。而这将军却知道他们不会第二次敲自己的门。所以他必须用行动把这尊贵的客人留下来。
正在这关键时刻,那个通信员捧着那方砚回来了。将军见有大半砚的墨好不快活。奋笔疾书,一挥而就。
那通信员一看,大惊,叹曰:“真神人也!”
将军写毕,叠好收了起来。交给了通信员,吩咐一定要尽快交到朝廷。
但是那天将军一看天色,哟!黑啦!真个叫日月如梭啊!不知不觉中太阳都已经下山多时了,月亮都已露出半个头来。将军想‘走夜路可不行啊,光天化日之下还马失前蹄呢,一般在黑夜事故的出现的可能性会大大增加。况且在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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