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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论打倒渣攻的三十六计-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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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齐心中那股恼意开始翻涌,他往秦维叶耳边贴近,低声喃喃有如毒咒:“你想一心求死,本殿就酒偏不给你个痛快。不若今日,就让你做了本殿的人,如何?”

    殷齐话音刚落,果然换来秦维叶抬首,与他对视。

    就在那一瞬间,殷齐双手死死箍住秦维叶的手臂,俯身便往他唇边探去。

    出乎意料的,秦维叶竟似没有丝毫挣扎。

    殷齐忽然觉出不对,还未得逞便已收手,反手一掌用力震开了秦维叶。

    秦维叶撞在墙上,滑坐在地,吐出一口血来,手中拿着的,是方才他趁殷齐不备从他腰间抽出的匕首。

    殷齐冷笑,不屑道:“你以为,就凭这点小伎俩,可以杀得了本殿?”

    秦维叶也笑了,那笑意中却带着几分决然的意味。

    殷齐一愣。

    秦维叶举起手里的匕首,狠狠往自己胸前扎了进去。

    “你竟敢……”殷齐动手阻止,却晚了一步。

    鲜血逐渐蔓延开来,染红一片月白衣衫。

    “好,好!”殷齐握拳,手上青筋暴起,“来人!”

    门外侍卫听到声音,连忙打开了门进来。

    殷齐冷冷一拂袖:“给我好好看着他,不准给他医治。本殿倒要看看,他会怎么死?!”

    门“啪”的一声合上了,因着年久失修还带出吱呀的声响。

    秦维叶眼前的光线逐渐暗淡,痛意由胸口而起,慢慢地,好似遍及了全身,可痛久了,又觉得麻木起来。

    到了后来,秦维叶只觉周身冷意侵袭,比起年节大雪初化之时还要寒冷。

    那个时候,他坐在院中赏雪,一人急匆匆跑过来,拿着厚重的袍子便往他身上一裹,语气略带了些责怪道:“昨日还在咳嗽,今天就跑出来。秦兄,你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我辛辛苦苦买回来的貂皮袍子会哭的。”

    唐泽。

    秦维叶心中默念起这个名字,嘴角慢慢带起一个很浅的弧度,笑了。原本强撑着的意识终于涣散,沉沉睡了过去。

    殷齐回到了皇宫,如今的他,已经堂而皇之地在宣文帝的太和殿住了下来。

    宫女上前,把他脱下的外袍拿去清洗。

    那袍子上沾了一片花瓣,那宫女顺手拂去,花瓣却没有落到地上,而是滑进了她的袖口。

    那是一片垂丝海棠的花瓣。

    而这种花在京城十分少见,只有护国寺外才有种植。

    唐泽没有办法把自己的人安排进殷齐的亲信之中,可宫中的宫女,还是做得到的。

    为了掩人耳目,殷齐派去在护国寺看守的人并不多。

    唐泽带去的人虽少,可都是高手,很快便拿下了那些人。

    打开房门的那一瞬,唐泽有极短的怔忪。

    他真该死。

    “秦兄……秦维叶?”唐泽的手颤抖着,将昏迷不醒的秦维叶抱了起来。他的视线落在那片已经变得发黑的血迹上,却觉得那对他来说,比什么都刺眼。

    “将军。”身旁手下人出声提醒他。

    唐泽这才意识到自己哭了,可他根本无暇在意这些,只红着眼眶低吼道:“去,给我找大夫!”

    能找去的医馆都被唐泽找了个遍,最后一个大夫在替秦维叶诊完脉之后,只摇头,叹气:“老夫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余下,便是看他自己了。”

    唐泽坐在秦维叶睡着的床前,难得地沉默了很久。

    如果秦维叶再也醒不过来……

    心中的焦灼恐惧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越来越明显,他从来不知道,原来等待的滋味这般难熬。

    夜已深了,唐泽还是坐在原处,却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屏退旁人,只留下了在旁侍奉的莲夏。

    “莲夏,我问你,秦牧山送过来的那封信上到底写了什么?为什么秦维叶会回去秦府?”

    这件事唐泽一直都没有弄明白,自从先前搬离秦府之后,秦维叶一直都没有回去过。秦牧山的信上到底写了些什么,能够让他在这种时候回去秦府?

    莲夏摇头:“少爷并未告诉我那封信的内容,不过我好像看见他把那封信收了起来。”

    “收在什么地方?”唐泽问。

    “好像是在书架子上。”

    唐泽起身,走了过去,一本一本地小心翼翼地翻着书架上的那些书,尽量不弄出响声来。

    翻到中间的一本时,唐泽才发现了那封信,拿出来就要拆开。

    “等等,唐公子。”莲夏叫住他,有些迟疑,“少爷既然把那封信给收起来了,或许……他不希望别人看见里面的内容。”

    唐泽拆信的手停在半空中,他犹豫片刻,又看着莲夏的神情有些不对劲,便问道:“莲夏,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莲夏垂下头。

    “这些日子以来,你也该知道我和你家少爷的关系。到底有什么事,是我也不能知道的?”

    “这……”莲夏的话语间有些吞吐。

    唐泽没再犹豫,打开了信封。

    信封里只有一张薄薄的宣纸,唐泽的视线在那张纸上细细查看了一番之后,没有说什么,眉头却拧得更紧了。他又仔仔细细地看了一个来回,这才看向莲夏,满腹疑惑。

    秦维叶的生母秦杨氏不是因病去世的吗?为什么这封信里,秦牧山却说,他要告诉秦维叶和秦杨氏之死有关的事。

    “果真是这件事。”莲夏听了,有些呆住,犹自喃喃道。

    莲夏是在几年前才在秦维叶近旁侍候的,那个时候,她因着一些巧合怀揣了一个秘密而心神不安。斟酌了许久,才决定要告知秦维叶。

    她把那件事在秦维叶面前说出来的那一晚,刚好是唐泽随唐国公去西北前,偷入秦府的那一夜。

    莲夏原本是秦杨氏屋里侍奉的丫鬟,秦杨氏因病而逝的前一年,她刚刚进了秦府做丫鬟没多久年纪尚小,手脚也不甚灵活,所以一直都是做些粗使的活计,从未在近旁侍奉过主子。

    后来,秦杨氏的病渐渐地重了。

    一次偶然,莲夏在屋外不小心撞见了秦杨氏身边的近侍丫鬟,当时那丫鬟手里拿着给秦杨氏抓来的药包。因着这一碰,纸包里的药材撒了一地。

    莲夏还因此挨了那大丫鬟几下子打,连连讨饶之后对方才肯罢休。

    只是她匆匆帮忙收拾地上散落的药材的时候,看到了其中的一味药材,虽然数量极少,可只要是懂得一定药材知识的人,却能看得出来。

    按理说,莲夏这样的丫鬟是不可能知道这些的。可事实上,莲夏的爹,原本就是个赤脚郎中,只不过因为死得早,留下一家老小没了活计,莲夏这才进了秦府秦府做丫鬟。

    那药材莲夏是识得的,可那却是一味毒药。

    没过多久,秦杨氏病逝了。不知为何,原本在秦杨氏近旁侍候过的丫鬟嬷嬷都被赶出了秦府。

    莲夏觉得,夫人兴许是被哪个姨娘给害死的,可她一个丫鬟,人微言轻,说出来的话根本没有什么用,也不敢说。

    直到后来,她在孙氏手下当差,因着犯了过错要被赶出秦府的时候,秦维叶有意无意替她说了句话,觉得她蠢笨的孙氏便顺水推舟,把她打发到了青檀苑。

    几经犹豫,莲夏终于告诉了秦维叶这件事。

    “那害死秦夫人的到底是谁?”

    莲夏摇头,她也不知,她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诉秦维叶之后,秦维叶便自己去查了。可是后来当她小心地问起此事的时候,秦维叶却只告诉她,让她把这件事忘个干净,日后不要再提了。

    唐泽手中捏着那张纸,心中忽然惊起一个不敢相信的猜测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篇文估计快要完结了,妹子们有什么想看的番外吗?

 第36章 京中混战

    秦牧山初遇秦杨氏;正是青年落魄之时;却得了她的垂青;一路扶持;助他为官。

    起先;秦牧山觉得这是上天给他的大好机会,所以即便他并不喜欢秦杨氏;也娶了她为妻。

    后来;秦牧山渐渐地对秦杨氏生出厌烦来。

    事事过问不说,连他想要纳别的女人为妾;她都要再三阻挠。

    偏偏她是又是秦府主母;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总不好明着休了她,叫别人说他过河拆桥、忘恩负义。

    所以秦牧山最多也就是对秦杨氏渐渐冷淡;把她晾在一边。

    可秦杨氏竟生下了秦府的长子。

    母凭子贵,即便秦杨氏不受秦牧山待见,有了这个儿子,她在秦府的地位便再难动摇。

    秦牧山心中的那块阴影渐渐大了起来,恰逢府内他喜爱的小妾得罪了秦杨氏,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被秦杨氏命人赶出了府去。他知道后同秦杨氏发脾气,摔了她屋子里一地的瓷器碎片,吓得不过周岁的秦维叶哭了起来。

    他母亲秦齐氏赶过来后,看到那幅情景二话不说举起手中的黄杨拐杖往他腿上打了一下,让他给秦杨氏道歉。

    “你贪新忘旧还算是有理了?你看看安琴,就算不提她过去帮了你那许多,单凭她是你长子的母亲,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就不该为着个侧室同她为难!”秦齐氏教训他时又把这句话挂在了嘴边。

    秦牧山不敢忤逆母亲,心中对秦杨氏的怨恨却一天比一天深。

    到了后来,秦杨氏生了病,缠绵病榻半年之久都未见好,身体虚弱,自然也无法再去过问秦牧山的事。

    自觉耳根清净,可以做许多想做之事的秦牧山忽的就生出一个疯狂的想法来,干脆就让她永远都好不起来。

    那些药材里的毒药,是秦牧山暗中叫人添进去的。他买通了医馆的大夫,给了他一大笔银子,让他在秦杨氏死后便离开京城,走得远远的。

    只是他没有想到,虽然堵住了秦杨氏身边近侍丫鬟的嘴,却意外多出了一个莲夏。

    秦维叶借求学游历之名离开京城,找到了那名大夫,从他口中套出了蛛丝马迹。

    在搬离秦府的那一天,秦维叶问过秦牧山一句话。

    他的母亲,秦杨氏到底是怎么死的?

    秦牧山虽然心中惊惧疑惑,可还是咬紧了嘴巴不松口。

    直到后来,他挂着这件事的名头,用那封信把秦维叶叫回秦府,本也没打算说实话。却不知秦维叶在见到他后,直截了当地说出自己早就清楚了事情的真相。

    他这次回来,只是想要问清楚另外一个问题。这个问题从他知道那个真相后便压在他的心头,不问清楚的话便是至死难休。

    他的生父,到底是为了什么,要对他的娘亲下这样的毒手?

    秦牧山被问的哑口无言,秦维叶再三追问之后终于恼羞成怒,把过错全部推到了他的头上。

    “你问为什么?好啊,我就告诉你!是因为你,你娘要不是生下了你这个长子,我也不会这般不容她!”

    那句话说完之后,还未等秦维叶再说些什么,殷齐的人便已经破门而入,将秦维叶掳去,留下还在怔讼的秦牧山。

    秦维叶最后看了秦牧山一眼。

    那眼神中含着的并非是绝望与愤怒,而是一片寂静,静若死灰。

    宣文帝过世已二月有余,宁国大权的归属仍是未知之数。三皇子殷齐与唐国公的兵马在京城分庭抗礼,可因着同样手握兵权的二皇子殷胜迟迟未归,站在殷齐一方的其余宁军又开始由外往京城逼近,是以唐国公一方渐渐趋于劣势。

    “三皇子手中拿着玉玺,皇上临终前又只有他一个皇子在侧,所以大多数御林军才会对他惟命是从。”唐国公道,”如果能把玉玺拿回来,或许事情会有转机。”

    可是皇宫内部守卫森严,如何能拿到?

    唐国公说完这句话后便皱眉思考,眼下的情况,如果二皇子的兵马再不赶来京中,便是一天比一天糟糕。

    “爹,对不起。”唐泽觉着有些愧疚。

    唐国公看他一眼,往他脑门上用力一拍:“要说丧气话,等这场仗打完了再说。到时候吗,你爹有的是时间教训你这个不让人省心的臭小子。”

    夜深了,唐泽待在屋子里,屋内只点了一盏灯,烛光有些微弱,映着床上那人的面庞有些朦胧地不真实。

    唐泽轻轻握住秦维叶有些冰凉的手,小心翼翼似是怕弄疼了他,却又不舍得松开,只期翼着能把手上的些许温度传达过去。

    “秦兄,你这样可不厚道啊。”唐泽笑了笑,“你忘了过年的时候答应过我,等季节到了就和我去城郊赏桃花。现在那桃花都快要谢了,你要是再不醒,我可就一个人去了啊,而且还会招惹一大群桃花回来,你信不信?”

    秦维叶像是根本听不到唐泽的话,那怕是只言片语。

    屋内的烛光就那么亮了一夜。

    过了几日,唐国公的手下军士忽然兵分两路,唐国公带人一路杀出北门离开了京城,看样子,是要在其他支持殷齐的势力形成一个牢固的包围圈之前离开那里。

    秦维叶昏迷不醒,若是贸然挪动反可能会加重伤势。

    唐泽留了下来。

    留下的一小半人马似乎成了瓮中之鳖,很容易便能一网打尽。

    殷齐却迟迟未有所行动,他生性本就多疑,因着看起来太过简单轻松,反而疑惑其中是否有何陷阱。

    几日后的子夜时分,有高手潜入了宫里,并且顺利进入了太和殿。

    谁知店内早已布下陷阱,那高手见逃跑无望,咬破口中的毒药自尽了。

    经查实,那人是唐国公手下部将。

    殷齐冷笑,果真是为了玉玺而来。以为这样便可以让他掉以轻心,未免也太小瞧他。

    既是明白了对方的意图,殷齐也就不再犹豫,当即下令要自己的人马围攻以唐国公府为中心的异己势力。

    本来唐国公府被拿下只是时间的问题,可是就在差不多同样的时间,有兵士来报,二皇子殷胜已与先前离开的唐国公会合,两方军士集结成一路,又往京城方向而来。

    原来当真是缓兵之计,偷玉玺只是目的之一。

    殷齐后悔已晚。

    唐国公府剩下的人马与城外友军里应外合,从内攻破城门。守城的兵士不明情况,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城门被打开来,城外军士早有准备,如潮水般一举涌入城内。两方厮杀,刀光剑影,血流成河。

    唐泽派着大队人马死死守住秦维叶所在的唐国公府,自己却离开了那里。

    他要去找殷齐,为秦维叶把这笔债给讨回来!

    因着事出突然,敌方军马破了城,殷齐手下的军心本就有些不稳,在厮杀中逐渐显出败退之势。

    殷齐在精兵的护送下准备先离京再议后事。

    唐泽远远地看见了被手下保护在里端的殷齐,想要靠蛮力冲进去似乎是不太可能。

    他沉默了一瞬,拿起马背上的弓箭。

    殷齐转头也看见了他,却并没有躲避,只下令手下也拿来趁手的长弓。

    手下人顾念主子的安危,劝了殷齐几句,却被他狠狠喝退。

    在秦维叶的事情上,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败给了唐泽,这口气,他怎么都咽不下。

    二人所用的,都是射程极远,千里挑一的弓矢。

    两只利箭同时破空而去。

    只此一次,不成功便成仁。

    唐泽醒过来的时候,一时弄不清楚自己是在什么地方。

    他依稀记得,自己是被殷齐的那支箭给射中了。这么说来,难不成自己已经死了?

    等等,那殷齐呢,要是连伤都没能伤得了他,那自己岂不是亏大了?

    唐泽挣扎着起身,却看见了旁边椅子上坐着一个熟悉的人。

    “秦、秦兄?!”

    原来他和秦维叶都死掉了么,算了起码没有天人永隔……不对等等,我去,身上怎么这么疼?!

    眼看着唐泽疼得呲牙咧嘴的,秦维叶忙探身过来扶住他,又把他按回床上,语调淡淡却带着分责怪:“伤没好就少动弹。”

    唐泽眨巴眨巴眼睛,这才发现他待着的地方是唐国公府中他自己的房间。

    唐泽看着秦维叶傻住了:“秦兄,你好啦?”

    一旁的莲夏捂着嘴偷笑,笑过之后又道:“少爷还没好全呢,我劝他回去休息,他就是不听。”

    唐泽听了又猛地弹起来,也不管身上疼了,仔仔细细地看了看秦维叶的脸色,发现并不怎么好,还带着几分苍白,拧了拧眉头,道:“秦兄,你还是回去歇着吧。”

    “无妨。“秦维叶微微笑道,眉目静楚安宁。

    这样的表情唐泽觉得自己已经太久没有见过,一时有些呆住了,随即嘿嘿坏笑一声,掀开被子:“秦兄,你若是不想回房,不如在这里和我一起睡好了。”

    秦维叶一愣,叹了口气,摇头:“胡闹。”

    “少爷,我去看看药熬好了没有?”莲夏很是适时地离开了。

    屋内一时有些寂静。

    唐泽这才发现自己方才已经不自觉的握住了秦维叶的手,有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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