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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的休闲方式:玩在唐朝-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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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鸡加上四枚骰子的黑色一面,称为“塞”,彩十一。
  二鸡加上两枚普通骰子的白色面和一枚骰子的黑色面,称为“塔”,彩五。
  二牛加上两枚普通骰子的黑色面和一枚骰子的白色面,称为“秃”,彩四。
  三个白面加上两枚普通骰子的黑面,不是犊,称为“撅”,彩三。
  两个普通骰子的白面加上三个骰子的黑面,不是雉,称为“枭”,彩二。
  弄清楚骰子彩值的设定,再参照唐人李肇的《国史补》,大致就可以揣测出樗蒲的玩法。
  在一块木制的棋盘上画有棋道,棋道上设有一些“关”、“坑”等名目。棋子称为“马”,一共设有二十马,分为五种颜色,每色四马。
  推测起来,参与对局者每人据有一种颜色的马,也就是一局樗蒲中可以有五人同时参与。
  马和骰子之外,又有一百二十矢,相当于箸筹,用以计算彩筹。
  对局时,玩者要先投掷骰子,也就是五木,根据所得骰子的彩数来行棋。掷得王采时可以打马,可以出关,可以越过坑。若不幸落入棋道上所设的坑中,就要受罚;要想从坑中爬出来,还需要下一次掷得一个王采才行。
  

呼卢喝雉话樗蒲(3)
当然,这其中还有许多细节无法推知。比如一百二十矢到底怎么样使用?如何打马?怎么样计算输赢?
  撇开这些细节不说,樗蒲中最重要的部分便是投掷骰子,而且最好能投出王采,特别是能掷出彩值最高的“卢”和“雉”,这是取胜的关键,许多时候输赢就全在一掷之间。
  那些完全投入到棋戏当中的人,情急之下自然会将心中的愿望大声呼叫出来,他们喊的最多的当然是“卢——卢——”或者“雉——雉——”,渐渐地,人们便用“呼卢喝雉”一词来形容赌博者的痴狂之态。
  投出骰子之后,打马、行马只要按规矩去做便是。可以发挥玩者智慧的,仅仅在于选取自己四马当中的哪一马,或者去打对手的哪一马。
  棋局上面“关”与“坑”的设立,增加了游戏中的偶然性,在人与人的较量之外添加一些外在的变量,游戏的趣味性因此更强。
  而唐末唐人郑谷的诗句“能消永日是樗蒲,坑堑由来似宦途。两掷未终枭撅内,座中何惜为呼卢”。把樗蒲与仕途遭遇相比拟,在几分无奈之外,倒也有看透人生的一份豁达。
  3
  天宝五年,也就是公元746年,诗人杜甫东游齐鲁归来,路过咸阳时写下一首《今夕行》。
  这一年,杜甫三十五岁,正是人生最快意的时期。
  今夕何夕岁云徂,更长烛明不可孤。
  咸阳客舍一事无,相与博塞为欢娱。
  冯陵大叫呼五白,袒跣不肯成枭卢。
  英雄有时亦如此,邂逅岂即非良图?
  君莫笑,刘毅从来布衣愿,家无儋石输百万。
  这首《今夕行》写的是旅途之中,一群人在客舍里玩樗蒲的场景,诗句豪放热烈,显示出沉郁顿挫的诗人杜甫身上也有张狂浪漫的一面。
  诗中提到的刘毅,是晋代名将,少有大志,性情刚猛武断。
  身为武将的刘毅并不富裕,却很喜欢赌博,而且出手极为阔绰。有一次他和刘裕等人在东府玩樗蒲,赌注下得非常大,一掷之间输赢达到百万钱。
  在关键的一局中,众人都已经掷过,掷出的最好的结果是“犊”,即三只普通骰子同时呈现白色的一面,另外两只刻花的骰子同时呈现黑色的一面,也就是刻有牛的那一面,彩为十。
  刘毅拿过骰子先掷,结果掷出的是“雉”,即三只普通骰子都呈现黑色的一面,另两只刻花的骰子同时为山鸡的一面,从颜色上看也就是白色的一面,为十四彩。
  刘毅一见,高兴得忘乎所以,撩起衣服绕着大床一阵猛跑,一边对众人大声喊道:“哈哈!不是我掷不出‘卢’,是我不想掷出卢来,掷出这个雉就赢定了!”
  刘裕在一旁面色难看,心里很不痛快,揉搓着手里的五枚骰子说:“那老兄就替你掷出一个‘卢’看看。”嘴里说着,撒手把骰子掷出去。
  骰子落入盘中,其中四枚骰子翻转几下之后都现出黑的一面,只有最后一枚骰子还在不停地翻转。众人屏息静气,死死盯着那骰子。
  只听刘裕冲着那枚骰子大喝一声,骰子终于停了下来,显出来的恰恰就是黑的一面。五枚全黑,也就是“卢”,彩值则为最高的十六,高出刘毅的雉。
  刘裕赢下了这一局,刘毅脸色变得非常难看。后来二人反目成仇,刘毅也战败而亡。
  唐朝的另一位文学家韩愈也喜好博塞之戏,他对樗蒲也十分痴迷。
  《唐摭言》中记载,水部员外郎张籍对韩愈的这种爱好颇不以为然,虽然自己曾经得到过韩愈的提携,生性耿直的张籍还是写信给韩愈,批评他治学驳杂,而且不该废弃时日,为赢得别人的钱财去玩什么博塞之戏,实在不像是君子的行为。
  韩愈也不含糊,与张籍一番辩论,坚持己见,同时也很慷慨地承认,自己沉溺于樗蒲实在不太妥当。不过,妥当不妥当是一回事,玩不玩则是另外一回事。
  4
  

呼卢喝雉话樗蒲(4)
唐朝时,以樗蒲赌博的风气很盛,也有许多相关的故事留传下来。
  御史中丞来俊臣的父亲名叫来操,雍州人。来操与本乡一个名叫蔡本的人是好朋友,两人交往的时间久了,来操竟然不顾朋友之情,和蔡本的女人私通。
  蔡本的手中小有积蓄,来操心生贪念,经常和蔡本玩樗蒲,而来操可是此中高手。一来二去,这位蔡本竟然输给来操几十万。
  蔡本那点家底根本不够偿还赌债,无奈就把自己的女人送给来操去抵债。这个女人进到来家时已经有了身孕,孩子生下来,就是来俊臣。
  来操实在够狠辣的,赢了蔡本的家产,占了他的女人,连人家的儿子也一块儿据为己有。
  来俊臣长大以后,倒也和这位父亲心性相通,成为有唐以来最酷烈惨毒的一位御史。
  《太平广记》中辑录了一个因为樗蒲而败家的故事。讲的是一个名叫“屈突仲任”的人,力大无比。因为是家中的独生子,从小娇生惯养,任性而为,平日里不务正业,喜好玩樗蒲,玩斗鸡走狗。
  到父亲去世时,给屈突仲任留下一份丰厚的家产,他从此更加放纵自己,整日里樗蒲赌博,好不痛快,几年下来就把家中的积蓄悉数荡尽。
  到了这种地步,屈突仲任还是旧习难改,照旧去玩樗蒲。手中无钱,就开始变卖家中的田地,拆卖屋宇,最后只给自己剩下了一间大屋子,家中的仆役婢女们也是跑的跑,卖的卖,身边只剩下一个小童。
  主仆两个都有一身好力气,索性干起了偷窃的营生,每天夜里跑到几十里外,专盗牛马驴骡之类的大牲畜。如果遇到的是牛,他们上前去用力扳住牛角,回身把牛背到背上;如果遇到的是驴马,就用绳索套住脖子,照样回身背到背上。一路跑回家去,背上的牛马早已经断了气。
  主仆二人靠着这种营生过了十几年,后来,年老的屈突仲任大病一场,死而复生,从此良心发现,金盆洗手。
  屈突仲任在路边搭起一个茅草屋,整天坐在里面以针刺臂,用自己的血书写经文。路人经过那里,看他年迈枯瘦,脸上一派诚敬,都忍不住会施舍些钱粮给他。
  玩樗蒲有胜有负,也有许多人从樗蒲上得到好处,甚至因为樗蒲而拣了一条性命。
  《旧唐书·五行志》载:开元八年,即公元720年夏天,契丹人进犯营州,朝廷发关中军队驰援,大军路过渑池县境内时,在一条河谷中宿营。
  哪知道半夜里山洪暴发,河水爆涨,两万多士卒在睡梦中全部葬身洪水之中,只有几个随军的役夫逃了出来。原来当天夜里,这些人趁着别人熟睡之际,偷偷地躲到一边玩樗蒲赌钱,当洪水下来的时候,他们比别人察觉得早,才侥幸逃过这场大劫。
  赌博的风气越来越重,带来种种隐患,危害了社会的稳定,自然要用法律来对此加以约束。《唐律疏议》中就有这样的条文:
  诸博戏赌财物者,各杖一百;举博为例,余戏皆是。赃重者各依己分,准盗论。输者,亦依己分为从坐。
  而具体量刑的标准,要看赌博输赢的数量。比如输赢不满五匹布帛的,各杖一百。如果超过五匹则以盗窃论罪,以五匹折算为一年的徒刑。
  对于聚众赌博者也有规定:如果取利(也就是抽红),与赌博同论;若不取利,杖一百。如果所得全部用于招待赌客的饮食所费,不论罪。
  《卫公兵法》对此也有十分严格的规定,以防止军人沉溺于赌博:
  诸军中有樗蒲博戏,赌一钱以上同坐,所赌之物没官。
  赌博的风气也影响了青年学生。《全唐文》中收录一篇给事中冯伉的奏文,指出如果学生犯有“艺业不勤,游处非类,樗蒲六博,酗酒喧争,凌慢有司,不修法度”等过错,马上就会被解退。
  

走索冲狭呈百戏(1)
1
  唐朝开元年间,因为玄宗皇上喜好百戏,地方上便互相攀比,都想弄出一种新奇出众的巧技,既可以取悦上司甚至皇上,还能靠它赚到大钱。
  嘉兴县为了搞出一出好戏,上下官吏四处寻访民间高人,最后甚至寻到了监狱里,结果还真有一个囚犯站出来说,他有一技,如果不是被关在监狱中,他早就献出来了。
  狱卒就问他到底会什么,囚犯回答说他会绳技。
  狱卒赶快跑去报告狱监,狱监不以为然,因为绳技太常见,是别人玩过的东西,没有什么新意。
  囚犯解释说:“我的绳技与众不同。别人的绳技都是先竖起两根木杖,再把一根绳子系在两杖中间,表演者在绳上行走盘旋。我的绳技不需要竖立起木杖,只要指头粗细的一根绳子,五十尺长,把它简单地抛向空中,我就可以在绳子上做各种表演。”
  玩在唐朝狱监一听,果然是闻所未闻的新奇玩意儿,又惊又喜,第二天就把囚犯带到戏场上去演示。
  戏场上的表演者依次表演完毕,最后轮到了囚犯。狱监拿出事先为他准备好的绳子,差不多有一百尺长。囚犯握住绳子的一端,用力把绳子的另一端抛向空中,绳子飞上去几丈高,竟然笔直地竖立在空中。
  众人看得目瞪口呆。囚犯又把绳子收回来,重新再抛,这一次抛得更高,仍然笔直地竖立在空中。如此抛过几次,绳子的那一端渐渐高入云中,遥不可见。
  囚犯便抓住绳子向上攀去,越攀越高,突然在空中丢开绳子,像鸟一样飞走了。
  这是《太平广记》里的一则故事,原本是演练绳技,最后突然变成了越狱的神话,读来实在有趣。
  唐朝时百戏兴盛,君臣百姓无论尊卑贵贱都喜欢观看百戏。
  这里所说的百戏,也称“杂戏”,形式和内容与现代所谓的“杂技”大致相当,一部分源自古代,一部分从西域异邦传来。
  百戏的历史悠久,据《文献通考》所记,百戏起于秦汉,最早载于史籍的节目数量很多,像“戏车”、“跟挂腹旋”、“鱼龙蔓延”、“天刀”、“履索”、“吐火”、“嗽雾扛鼎”、“象人”等。后世不断演化,花样越来越多。
  这类的表演通常诡怪百出,惊俗骇观,历代通常将其归入淫荡一流。
  隋朝建立之初,有一段时间曾将北齐北周朝廷所备的百戏杂伎全部遣散。隋炀帝大业二年,为了向来朝的突厥使者显示天朝的昌盛繁华,重新向民间征召杂伎百戏,汇聚到东都洛阳。
  于是许多久已消亡的伎乐又得到恢复。突厥使者来到洛阳,看见有人手里举着车轮、石臼,把这些沉重而庞大的物件在手掌之上轻松舞弄;又有二人肩上扛着长长的竿子,竿上竟然有人轻盈而舞,腾越翻覆。
  那些生长在大漠草原中的突厥人哪曾看到过如此新奇的玩意儿,一个个惊得目瞪口呆,恍然以为自己一步闯入了仙界,见到了传说中的神人。
  隋炀帝对这样的效果非常满意,开始在宫中设立专门的教习之所。每年正月里,在长安和洛阳分别开辟戏场,吸引四方伎乐荟萃于此。朝廷不惜血本,花费亿万,堆砌珠翠金银,华服锦绣。而夷胡之人纷纷慕名而来,大开眼界。
  看来,向天下四方炫示大国的富足繁华,这种风气古已有之。到这时,百戏与杂伎也达到了一个旷古未有的繁盛阶段。只可惜,豪奢无度的隋王朝的寿命并未因此而延长。
  初唐时期汲取亡隋的教训,认为散乐百戏“非功成之乐”,是奢侈淫风,不再提倡。
  而来自域外的伎乐幻术却在不停地渗透进来。比如唐高宗时,有许多天竺人来到大唐,在市井中表演幻术。表演者当众自断手足,或者剖切开胸腹,取出肠胃,血淋淋的场面令观者胆寒。唐高宗于是诏令西域关隘禁止这类天竺人入境,以禁绝这些骇人的幻术。
  到睿宗时代,同样来自天竺的伎乐又渐渐多起来,依然有令人恐怖的表演,比如把一把锋利的尖刀倒立在地上,表演者凑近刀尖,让刀从眼睛刺入脸中;或者一个人仰卧在刀锋之上,另一个人站到他的腹上吹奏乐曲,一曲终了,下面的人依然安稳如初。
  

走索冲狭呈百戏(2)
当然也有一些颇有美感的节目,比如表演者倒立过来,双手支撑在地,双脚在空中舞动。
  这类杂戏屡禁不绝,惟一的解释是这些新奇而刺激的表演有市场,人们爱看,表演者因此可以获得丰厚报酬。
  到中唐时期,社会安定,百姓生活比较富足,来自朝廷的约束渐宽,百戏的花样也渐渐多了起来。
  开元二年,玄宗置内教坊于蓬莱宫侧,又在京都设置左右教坊,专门掌管俳优杂技之事。对百戏的喜好从宫廷中蔓延出去,奇巧之伎纷纷涌现,唐朝百戏也逐渐进入全盛时期。
  2
  唐朝比较常见的百戏多种多样,文献中具体记述的主要有:
  面戏——大概相当于现在的柔术。表演者蜷曲身体,可以把自己的双脚伸上去夹到脖子上,练的是身体的柔韧功夫。
  与其类似的还有一种“拗腰伎”,表演者反身后弯,双手双脚支撑在地,用嘴去把地面上的东西叼起来。
  冲狭戏——也叫透剑门戏。类似于现代杂技中的钻圈,但要惊险得多。这种杂技汉代时已经出现,表演时将席子卷成桶状,四周插入尖矛,表演者赤身从席卷中钻过去。
  以后省去了席卷,场面变得更大更刺激,用枪或刀剑围成长廊或者门状,表演者赤裸身躯,飞身从枪尖剑刃中间穿过去,往来自如,不伤毫发。玩的是三分灵活和七分胆量。
  《因话录》里对冲狭戏有一段具体的描述:
  军中有透剑门伎。大宴日,庭中设幄数十步,若廊宇者,而编剑刃为榱栋之状。其人乘小马,至门审度,马调道端,下鞭而进,铮焉闻剑动之声。既过,而人马无伤。
  看来,唐朝时的透剑门戏更加惊险,在一个几十步长的布幔长廊中,用锋利的长剑密密地编织。这样的阵式不可能飞身而过,要比现代的钻火圈难得多。
  当时的宣武军中,就有一员小将命丧在这剑阵之中。这位小将常在军中宴乐时表演冲狭戏,他的表演还有一个特别之处:他是骑着一匹小马穿越剑阵的,这自然添加了许多风险。作为奖赏,小将表演一次可以得到三匹帛。
  有一次军中大宴,其间有许多百戏表演。主持者忙乱中漏掉了小将的名字,让他十分生气,去找军中大将争论,勉强把自己的名字补上了。
  轮到他表演时,小将显得格外小心,在剑阵之外调整好小马的步调,然后冲入剑阵。不曾想才走出几步,忽然起了一阵风,身下的小马受惊,一下子碰到剑刃上,惊痛之下马的步调大乱,结果人与马双双惨死于利刃之下。
  戏绳——又名绳技、绳伎、踏索,也是一种很古老的杂技。相距几丈远树立起两根木柱,柱头上连接一根大丝绳子。两个艳服女子站在绳上舞蹈,又相对而行,可以在绳上错身而过,惊险异常。
  《封氏闻见记》中就有“绳伎”一条,记录开元二十四年八月五日的一次绳伎表演。表演时,在一根高高的绳索上面,“伎女自绳端蹑足而上,往来倏忽之间,望之如仙。有中路相遇,侧身而过者;有著屐而行,从容俯仰者……”
  可见表演者技艺之高。还有更绝妙的,表演者在小腿上绑上五六尺长的画竿,伴着鼓乐的节奏,在长绳之上做出各种动作,相当于在长绳上面踩高跷。或者几个人在绳上互相叠加,十分惊险。
  高宗朝刑部侍郎张楚金写过一首《楼下观绳伎赋》,描写他所见到的绳伎表演:
  ……掖庭美女,和欢丽人,身轻体弱,绝代殊伦。被罗縠与珠翠,铺琼筵与锦茵。其彩练也,横亘百尺,高悬数丈,下曲如钩,中平似掌。初绰约而斜进,竟盘姗而直上,或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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