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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校霸是竹马-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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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宝怡点点头,“是我说的,但是他应该也是对你有好感的,而且很重视你们的友情,不然不会答应的。”
  薛乐炎疑问道:“包括亲我也是你去求他的?”
  陆宝怡一脸震惊,“没有啊,我只求他做一天你的男朋友,然后在公园的时候抱抱你,这个我可真没有说呢。”
  “那?”
  薛乐炎发现,自己还真是琢磨不透有些事情,为什么严亦廷会亲他呢?是因为友情,还是因为什么?
  陆宝怡坏坏地笑着,“怎么样?他吻功如何呀?”
  “神经病。”
  薛乐炎没搭理她,一个人走了。
  “阿嚏。”陆宝怡打了个喷嚏。
  薛乐炎回过头来,“现在还是春天,早晚温差大,你怎么不多穿点啊。”
  陆宝怡揉了揉鼻子,“爸爸是要风度不要温度的人。”
  薛乐炎脱下外套,给陆宝怡披了上去,“摊上你这个小姨真是倒霉。”
  陆宝怡用手挡住,“神经病,你不冷的?”
  薛乐炎笑了下,“男孩子不怕冷。”
  陆宝怡感叹道:“我们小乐真的长大了哟,以前还是那么不懂事,现在却懂事了,看来经历下失恋,被直男伤一伤,也不是什么坏事呀。”
  薛乐炎说道:“也许吧。”
  薛乐炎突然想到初中学的那首辛弃疾的词,当时不过是在老师的逼迫下死记硬背,然后小和尚念经一般地背一遍,今天却发现此词真是应景啊。
  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他在遇到严亦廷前,他不曾经历过,也不知道什么是爱情,似乎做一些情侣间的事情就是爱情,似乎两个人搂搂抱抱就是爱情,亦或是写些伤感文字就是爱情。
  直至现在,他还不完全知道什么是爱情,但是他大概能感觉到,爱情是有冲动的成分在的,冲动后的舍不得便是爱情吧。
  薛乐炎抬头看天,“都这么晚了,怎么天还这么亮啊。”
  陆宝怡很轻蔑地看着他,“亏你还是地理拿A的人呢,现在已经是春天,过了冬至了呀,那么太阳直射点就从北回归线往南移,开始昼渐长,夜渐短了。”
  薛乐炎很高兴地笑着:“好棒呀,那夏天也快来了,高一的时候没好好享受过夏天呢,现在一定要好好享受。”
  陆宝怡鄙夷地看着他,“还真是‘乐炎’,这么喜欢夏天,不过现在离夏天还早得很啊,你盼太早咯。”
  薛乐炎还是在笑,“我不管,反正感觉好棒,白天越来越长了,冬天总算过去了。”
  春天来了,冬季漫长的黑夜要过去了,夏天也很快会来临,炎热的,挥洒汗水的夏天,才是属于薛乐炎他们这些正值花季的少年的。
  一天语文课上,语文老师在讲周邦彥的《苏幕遮·燎沈香》。
  燎沈香,消溽暑。鸟雀呼晴,侵晓窥檐语。叶上初阳干宿雨,水面清圆,一一风荷举。
  故乡遥,何日去?家住吴门,久作长安旅。五月渔郎相忆否?小楫轻舟,梦入芙蓉浦。
  意境是夏天的意境,碧绿的荷叶,粉嫩的荷花,一切都是那么梦幻,本是诗人羁旅在外填的一首抒发乡愁的词,读来却满是清新自然之感。
  薛乐炎也许真的是应了名字,乐炎,他真的很喜欢夏天。
  语文老师说道:“这首词呢,老师来曲解下意思,‘小楫轻舟,梦入芙蓉浦。’这句本是词人回忆中故乡的情景,两句话可能没有什么时间先后的关系,但是,如果我们理解成,他不划着轻舟,便到不了芙蓉浦,是不是也可以呢?”
  这句话文绉绉的,极为晦涩,说得底下的人一愣一愣的,徐子杰问道:“所以又可以往励志上套,不努力划着舟,就到不了芙蓉浦是吗?”
  语文老师回答道:“也可以这么说。”
  薛乐炎一听,也略有所悟,如果他不忘掉严亦廷,如果他不努力,他也不能追求到幸福的。
  薛乐炎环顾了一圈新班级,多了不少生面孔,但还是有不少以前的同学,而且他们这个小团体,是一个人也不缺,他觉得自己还是很幸福的,最起码,身边有这么多好朋友在。
  薛乐炎深呼吸,自言自语道:“要好好享受生活了呀。”                    
作者有话要说:  前面一首词是宋代词人辛弃疾的《丑奴儿·书博山道中壁》
  后面一首词是宋代词人周邦彦的《苏幕遮·燎沉香》
  两卷的标题就是从两首词中取来的
  话说小川这章更得可能少了点,不过因为再写下去时间线太多,会很散,反而又要搞的分不清回忆和现实了,所以就更到这了,下周更新会更多点的。
  我们下周再见呀~

  ☆、校草的八卦

  某天,薛乐炎和陆宝怡刚从政教处领完东西出来,正在回教室的途中,在上楼梯的时候,在楼梯的拐角处,他们看见沈梓胥斜靠在墙壁上,佟蓓蓓正伸手掐着他脖子。
  薛乐炎和陆宝怡注意到了他们,佟蓓蓓却丝毫不在意,甚至力气更大了些,掐得沈梓胥闭着眼,涨红了脸。
  陆宝怡对薛乐炎露出个厌恶的表情。
  薛乐炎对她摇摇头,然后拉着她上楼去。
  他们上了半层楼后,佟蓓蓓松开了手,沈梓胥咳个不停。
  沈梓胥一边咳嗽,一边问道:“现在你舒服一点了吧?那别生气了好吗?”
  佟蓓蓓说道:“不行......”
  陆宝怡对薛乐炎小声地说道:“真他妈恶心。”
  薛乐炎制止她说下去,“现在别说,我们上楼再说。”
  待到已经上了一层楼,确定他们听不到后,陆宝怡开口道:“卧槽,沈梓胥是有受虐倾向是哇?天天被佟蓓蓓掐着就算了,还问佟蓓蓓掐完他以后,心里舒不舒服,脑子有病吧?”
  薛乐炎竖出拇指,表示赞同,“是啊,越掐越凶,怎么好白菜都喜欢被猪拱?”
  陆宝怡双手捂心,痛心地说道:“那么帅的一个帅比,就这么被糟蹋了,好白菜拱个几次也要烂的啊。”
  薛乐炎默然,没有说话。
  她看薛乐炎没有发表什么看法,又说道:“你怎么又不说话了?那么帅的一个男生被人掐着脖子,你不觉得心痛吗?”
  薛乐炎摊了摊双手,“我觉得我心痛也没用啊,他又不是我男人,我能怎么办?”
  陆宝怡靠的离薛乐炎近了些,双手搭在他肩上,“去掰弯他吧,拯救他的重任就落在你身上了。”
  “那佟蓓蓓不得杀了我。”
  薛乐炎说完就接着走楼梯,回到教室去。
  一进教室,陆宝怡就大声喊道:“程婊,快过来,我今天看到特狗血的一幕。”
  程婷原先正在抄作业,一听陆宝怡说这话,就放下手中的事情,朝陆宝怡走过去,“陆狗,快说快说。”
  待陆宝怡把事情完完整整地跟程婷说了一遍,薛乐炎就插嘴道:“程婷,你说沈梓胥是不是有受虐倾向啊?”
  陆宝怡把薛乐炎推开,“你不是不关心嘛,又插过来说什么?”
  程婷也推了一把陆宝怡,“神经病,他一大男人关心人家沈梓胥干嘛?”
  陆宝怡鬼鬼地笑着,看着薛乐炎,“他关心佟蓓蓓呢。”
  薛乐炎骂道:“去你的,你才关心佟蓓蓓呢。”
  程婷站到两个人中间,说道:“别吵了,爹爹放点料给你们。”
  陆宝怡问道:“什么料?”
  薛乐炎问道:“又是从你那初中同学那听来的?”
  程婷点点头,“对的。”
  她接着说道:“你们知道为什么佟蓓蓓老喜欢掐着沈梓胥的脖子吗?”
  陆宝怡和薛乐炎对视了一眼,摇着头表示不知道。
  程婷心满意足地看着他们一脸茫然,开口道:“据说佟蓓蓓花销蛮大的,一个星期就要出去玩一次,一次玩上个三四百,然后全是沈梓胥出的钱。”
  陆宝怡震惊地说道:“真是土豪啊,这样一个月就要一千多了吧,加上送礼物啊,平时额外的开销,加起来吓死人了。”
  薛乐炎若有所思道:“我怎么觉得这样很不好啊,大家都是学生党,零花钱都是父母给的,这么大手笔地花自己男朋友的钱也太那个了吧。而且沈梓胥应该还不是有钱到一个月乱花几千块无所谓的吧?”
  程婷坐在附近的桌子上,点点头,“对啊,这开销是大了点,所以据说沈梓胥现在开支收敛多了,基本上一个星期出去玩就花个一百左右,然后佟蓓蓓就不高兴了。她硬要说是沈梓胥舍不得花这个钱。”
  陆宝怡有些激动地说道:“要是(沈梓胥)真舍不得花钱,这都谈了一年了,都花了一万了吧,(沈梓胥)舍不得的话,早把她甩了。”
  程婷表示赞同,“是啊,要是舍不得那些钱,早就分手了,至于跟她谈恋爱,整天被人掐着脖子吗?”
  薛乐炎问道:“不是要跟我们说‘为什么佟蓓蓓老是掐沈梓胥脖子’吗?怎么扯偏了啊。”
  说完,薛乐炎也找了个桌子,坐了上去,准备听程婷长谈大论一番。
  程婷说道:“那我接着讲了。反正沈梓胥是肯定舍得花这个钱的,只不过可能是富家子太浪费了,被父母限制零花钱了吧?所以现在零花钱比较少,出去玩就不那么阔了。”
  薛乐炎问道:“你当拍偶像剧呢,富家子铺张浪费,被土豪父母限制零花钱?”
  程婷耸耸肩,“谁知道呢,反正应该是这样吧,但是这样一来,佟蓓蓓就不高兴,她嚷嚷着沈梓胥在外面有女朋友了,所以腾不出多余的钱跟她出去玩。”
  陆宝怡因为激动,声音有些大,“卧槽,这真是奇葩啊,这都能想出来......不过还真有可能诶,不然为什么沈梓胥花销小了?”
  陆宝怡一开始声音大得很,后来话锋一转,声音也随之小了下去。
  程婷摇摇头,“不可能,据我同学说,沈梓胥很爱佟蓓蓓的,他就让佟蓓蓓随便怎么样搞他,只要佟蓓蓓开心就好。”
  薛乐炎评论道:“醉了,这是虐恋情深么?”
  这时候有人从后门跑过来,大声喊道:“老师来了,快回座位。”
  所有人都以最快的速度跑回自己座位,教室里一片吵闹后又恢复了安静。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等等还有一章,大家不要误会啊......小川不是偷懒什么的,只是发现剧情有点散,所以想分开来发。
  另外,24章我是上周日就码好准备发的。。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丢存稿箱去了,这几天手机上了瞟一眼的时候才发现的,以后会注意点啦。

  ☆、高冷学霸的另一面

  这节是政治课,他们高二换了个政治老师,上课一直是读课本,然后读到关键的地方让学生划下来,上得是十分没劲。
  本来嘛课听不进去,写写作业或者做做小动作还不至于睡着,偏偏这老师又逼着学生要认真听讲,作业不让写,小动作也不让做。这样的后果就是一节课上得死气沉沉,全班昏昏欲睡。
  陆宝怡转过头,轻声唤道:“小乐。”
  此时的薛乐炎正用手撑着头,手里拿着笔,迷迷糊糊地划着线,听到有人叫他名字,像是女鬼叫他一样,一下醒了过来。
  他抬头看着陆宝怡,陆宝怡用手指向徐子杰的方向,小声说着:“学霸睡着了。”
  陆宝怡声音极小,嘴型却极其夸张。
  薛乐炎望过去,徐子杰趴在桌上,头枕在手臂上,眼睛闭着,鼻子有节奏地呼吸着。
  他不止睡着了,还睡得特别香!
  薛乐炎用脚轻轻踢了下孔同,孔同此时正垂着头睡觉,被薛乐炎一踢,吓醒了,笔掉在地上,“啪”的一声。
  “哎哟,吓死我了。”
  薛乐炎一只手拉了拉他,另一只手指向徐子杰的方向,“大学霸睡着了。”
  孔同一看见徐子杰睡着,就十分震惊,“卧槽!学霸也睡着了。”
  他又戳了戳附近的一个男生,“高冷大学霸睡着了。”
  就这样,徐子杰睡着的信息一下子传遍了全班,不少人都精神起来,他们看着徐子杰,不少女生还笑出了声。
  政治老师注意到底下的动静,放下书本,一抬头就望见了徐子杰在睡觉,他生气地说道:“后面的同学把他叫醒。”
  徐子杰后面的人把他戳醒了,徐子杰抬起头,揉了揉眼,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还是那么地高冷。
  政治老师有些生气了,“人性化,人性化,我们老师上课一直在人性化,迁就你们学生,但不代表着你们学生就可以上课睡觉呀!这上课睡觉对老师尊敬吗?对同学影响好吗?”
  徐子杰没搭理他,理了理桌面,抚平了压皱的政治书。
  政治老师一看到这,更来劲了,“你看,你看看,睡个觉把书都压皱,你们这种学生怎么读得好书的?”
  薛乐炎插嘴道:“老师,他上学期期末考试班级第一。”
  政治老师不搭理他,“班级第一很厉害吗?这种学生就是这样子,自以为是的,有点小聪明就不听老师话了,这种学生我见多了,最后没几个有出息的。”
  薛乐炎又插嘴道:“老师,他考试成绩没有掉过班级前两名,年级前十名。”
  政治老师皱了皱眉头,这小子要跟自己抬杠?既然睡着的男生是学霸不好批评,那批评批评这个抬杠插嘴的总可以了吧?
  政治老师正一正神色,接着说道:“那这位睡觉的同学有这个能力,老师也不多加批评了,高考见胜负,这种态度是十分不好的。至于这位顶嘴的同学,你也是有这个能力吗?跟老师顶嘴很有意思?”
  薛乐炎脸托在手上,木木然地说道:“他不是班级第一的时候是因为我抢了他的班级第一。”
  这话把政治老师一激,多少有点打了他的脸,他有些不高兴地说道:“一群自以为是的学生,真以为自己很好了?跟全校的比比?跟全区的比比?跟全市的比比?”
  陆宝怡小声地对着程婷说道:“说得好像他能跟全区的老师,全市的老师比一样。”
  程婷一听这话就笑了。
  这一笑被政治老师看见,更加恼火了,“这都什么学生?睡觉的男生和顶嘴的男生各写八百字检讨,那个笑的女生写四百字。”
  陆宝怡似乎是没被罚到,有些不痛快,还在那嘀嘀咕咕:“这都什么老师?照本宣科读课本的老师给我写一万字检讨。”
  政治老师听到底下丝丝絮语,听不清是什么,但是也一并把陆宝怡罚了,“嘀嘀咕咕什么?上课讲话是吧,你也写四百字检讨。”
  这下底下安静了。
  下课的时候,薛乐炎向徐子杰问道:“子杰,你怎么了?你居然会上课睡觉,真是刷新了我的三观。”
  徐子杰带着很浓的鼻音说道:“我睡觉的时候被子没盖好,有点发烧了。”
  薛乐炎一听徐子杰说发烧了,就伸出一只手摸徐子杰的额头,另一只手摸自己的额头,“真的蛮烫的,我陪你去医务室吧。”
  徐子杰点点头,答应了,“嗯嗯。”
  医务室里出来,是这样一副场面。
  徐子杰小心地端着一杯板蓝根在那走,薛乐炎边走边在那鸡婆。
  “诶,你都烧到三十九度了,为什么不请假噶?你要好好学习你也不能不顾身体啊。再说了,你这么学霸一个人,你请一天假会怎么样啊?你可以自己在家自学,不懂的来问我啊?”
  徐子杰只是回了句,“请假了很耽误时间,再说又不严重。”
  薛乐炎接着鸡婆道:“十三点!如果把脑子烧坏了怎么办,你这么聪明一个脑袋,被烧坏了......”
  徐子杰打断了他,“你越来越可爱了啊,小乐,我怎么会连自己发烧烧到什么程度都不知道呢?我肯定会照顾好自己的啊。”
  薛乐炎一想也是,徐子杰这么学霸的一个人,什么事做不好呢?
  他停下脚步问道:“你现在没事了吧?”
  徐子杰也停下脚步,双手一摊,正准备说自己没事,旁边一个人走过,撞到了他,板蓝根洒了那人一身。
  那人骂道:“我艹你妈,你眼瞎了?走路不看的?”
  薛乐炎认出了这个被洒了一身板蓝根的人,是沈梓胥身旁的那个赵世莱,他想起高一时候被骗糖的经历,觉得这个赵世莱应该和沈梓胥一样,都是很和蔼的人,遂维护起徐子杰来。
  “同学,是你自己走路没看路撞到我同学的,怎么说他眼瞎了?”薛乐炎一本正经地说道。
  赵世莱一听这话,发现是自己理亏,但是越理亏就越要大声来证明自己不理亏,不心虚,他骂道:“你妈的,老子都被烫死了,这还不是白开水,干了以后又会黏黏的。”
  薛乐炎心里默默地骂了一句“你爸的”,他开口道:“他药洒了,还得跑一趟医务室,更麻烦呢。”
  徐子杰先前一直是不说话的,这时候突然上前,高举杯子,把剩下的板蓝根都倒在赵世莱头上。
  这看的薛乐炎一愣一愣的,徐子杰是要挑事吗?他难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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