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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的日子-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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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蕊:你说小姐这是得的什么病。怎么会来得这样急,病得这么久。不似以往只要个三五日就全好了。

绿柚:这也没法子,小姐她这是心病。

红蕊:哦,小姐这心病为地又是哪般,将自己折腾得这样难受?


绿柚:唉,还是都是让粉红票给闹地,眼瞧着就是月底了,离前二十还着二十好几张呢。她能不着急?这人一着急就气火攻心,还不就这么病倒了。

红蕊:那可怎么办?

绿柚:这心病还需心药医啊。如果月票上去了想来这病也能好得快一点吧。

    网友上传章节 第一三六节 插曲


    常言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00kS。如花这次的病来得既急且凶,在林祺玉和秦沐阳来“探望”过她的病情后的第二天也不知道大夫的开的那些药汤起了作用还是她自制的药丸开始发挥了效果,总之那天起她的病就开始渐渐朝好的方向发展。就算好得有点慢也总算是好转了不是。


    如花这一次的病就更加坐实了她“体弱多病、恐年寿不久”的传言,更通过这次前来吊唁老太君的贵客们的嘴里传得比先前要更广了。毕竟这次不同于以往,以往人们只是知道叶家的如花小姐因为“体弱多病”常年调养于会员山,而这次人们总算是亲眼见识了叶家的这位嫡小姐的体质到底有多“脆弱”了。要知道那天在灵堂里见到她病容的宾客远不止那最尊贵的几家人。


    流言就是这样,人们越是神神秘秘的口耳相传就越是容易越传越夸张。当那些无聊的豪门贵妇已经开始猜度“叶家的如花小姐能不能活到及笄的时候”时,如花除了精神还差些外病也差多痊愈了。而这时已是接近丧礼的尾声了。


    这个世界的丧礼和前世的古代有所不同,虽然也有头七的不过丧礼却是在头七过后而且越是门第高品秩高的人丧礼越是讲究。像叶家老太君这种人物的丧礼为了远道而来的贵客们整个丧治的时间就越发的长,从叶清和回芜州的第二日起整个丧礼要做足七天时间,当然老太君的棺椁早已葬入叶家的祖茔,人家祭奠的只是灵位而已。


    本来如花是在要回芜州后的第四天,也是她自我感觉已经恢复得不错时再次提出要去老太君灵前尽孝。可惜只因为那天她在灵堂上病情加重后她的这种“自我感觉”已经在家人面前没了“信用”,坚持再让她多养了一日。到了第五天在她的再次要求下,大夫也证明她已痊愈了家人这才同意了她的请求,让她回到了灵堂里。


    这天,当她一大早就斋戒沐浴在卯时正刻赶到灵堂时灵堂里来跪灵的叶氏子弟已经到了一大半。她手持着白麻布出现在灵堂里时,这些到得比她早地叶氏子弟们都在看着她。当她回视他们的时候这些人又会不自觉的将目光调转开,关于这一点如花并不算太意外。


    虽说能在这灵堂里的都与如花一样是老太君这支的后裔。可其中泰半的人如花都没多少映像。叶家是个庞大地家族,老太君这一支固然是本家嫡支,可其中许多房都已经从这边府里分出去了。到了如花这一代许多孩子甚至都不是在这座府里出生长大的,其中许多也就是年节的时候才会出现在这边府里。00kS。叶氏这样的家族不但有着森严的嫡庶之分,嫡支与旁脉也有着严格的分别。像如花这样处于家族传承核心的孩子在叶氏至少也是在这座府里的地位要比这灵堂里大多数人都要高。


    也不是说这些人的社会地位要比如花低,其实他们中地大多数都是官家子弟。只不过在芜州、在本家、在整个叶氏家族的结构里他们的地位在如花之下罢了。只是这种森严地家族等级制度在这些平日里就眼高于顶的孩子们那里有时会造成许多的事端。这也是如花极力想要逃避叶氏出身的一个重要原因。


    “哟。瞧瞧这是谁来了。”一个年纪与如花相仿的女孩儿对另一个年纪比她还小一点的女孩儿道:“这不是我们那身娇体贵的如花堂姐吗?今儿怎么能兴致来这灵堂里?该不会是觉得今天又有什么贵宾会来这里凭吊吧。”

站在她身边的那个小点的女孩儿偷偷地拉了拉她的衣袖,又对她摇了摇头想让她别再说了。只是她的好意明显有人不领情。

“芳妹妹,你拉我做什么,难道我还说错了不成。”那个女孩儿道。


    如花眼见这样只得偷偷地叹了一口气。这个挑衅自己地女孩儿叫叶如敏。是老太君地三子如花地叔公叶清季地嫡孙女儿。她父亲更是一方大员金州知府。而拉着她地小女孩叶如芳也是叶清季地嫡孙女儿。是叶如敏地堂妹。她地父亲则是一个小县城地知县。叶如敏比如花小两个月。叶如芳比如花小一年。所以她们都是如花地堂妹。


    叶如敏看自己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地事了。早在好些年前地一个年节上年纪相仿地她俩在一些无聊亲眷们地对比下这“梁子”也就结下了。其实说起来还真地是很无聊。那时因为出身地关系只要自己出现地地方那些明显有着各种目地地奉承声就没有断过。相比之下在金州府极为瞩目地叶如敏所受地关注就要少得多。这对做惯了众人焦点为人又极为高傲地叶如敏来说也勉强算得上是受了打击。从那一年起。每次两人相遇地时候叶如敏都会表现得像只小刺猬。直到后来如花因故再也没回芜州过过年。两人再也没有遇上。如花一直以为几年不见她总应该要长大懂事一些了。没想到她还是依旧那么扎人。


    灵堂里其他人也大多一副看好戏地样子。让如花一阵心烦。以往自己不与她一个小孩子计较。处处让着她也就算了。没想到到了今天。又是这么个时候这么个地点她还是这样不懂分寸。这让如花真地有些生气了。本来因为一想到那个人也跟自己同在一座府邸就让她心情极度不爽。现在她最不需要地就是再让这么一个丫头在老太君地灵堂上撒野破坏那一份应有地庄重。


    “如敏。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在老祖宗地灵堂上言出无状你就不怕老祖宗在天之灵也不得安宁?还是说你不想在这灵堂里守着。想去祠堂地受罚?”如花地语气也很不善。


    叶如敏一听更加恼怒了。她想要出言反击却让一个刚进门口地十七、八岁地年轻男子给挡住了:“如敏。在老祖宗地灵堂上你这个样子算个什么?还不去祠堂那边向大长老请罚!”


    这个刚进门地年轻男子正是她地亲大哥叶云屹。叶如敏还想要说什么可看到大哥铁青地脸色再想想他说一不二地个性终于还是忍下了。她忿忿地咬了咬唇。一跺脚就从灵堂里冲了出去。只是在经过如花身边地时候恨恨地瞪视一脸淡漠地如花。


    如花虽然并没有真的打算将她揪去祠堂领罚。可在这么个场合下这个要求又是她亲哥哥所提的,她也不便出言阻止。她明白因为自己地病,缺席了好几日的守灵。这些人里边对自己不满的人绝对不会在少数。这下子由叶云屹出面发落了叶如敏,能暂时在丧礼期间压下这些不必要的事端也是好的。


    就在这个小插曲发生的时候能在灵堂里为老太君守灵的叶氏小字辈子弟已经到得差不多了,可以说除了正轮换到山区里没有接到信赶回来的叶云峻以外都到齐了。

“好了,大家都到自己的位置上去。”叶云屹一边自己找了一个近祭台地蒲团跪了下来,一边对还在磨蹭的各位族兄族妹们道。


    看着纷纷找寻自己位置的各位叶氏族人,如花发觉这叶云屹在年轻一辈里还是极有威望地。只是不知道这是以往就有的。还是通过这一次守灵的机会建立起来的。如花若有所思的看了叶云屹一眼。才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跪了下去。

就在她刚刚跪定,将白麻布披在头上时一个有些眼熟的小小身影在离她最近的一处地方跪了下来。


    “如花姑姑。你刚才说得太好了。”原来那个小身影是前些天才见过的侄儿叶文佳:“哼,他们也为这边府里是什么地方,在这边充大头。不过又让那个家伙出了风头,真是太让人生气了。”


“就是,要不是云嵘哥要忙着招呼贵位们,云峻又没有回来怎么着也轮不到他在这里做领头地。”接这句的是祖父唯一的庶子叶希昭的长子叶云岫。


    如花的了这叔侄两的话。终于有些觉得不大对了。自己以前总想着怎么在叶家将自己的终身去“换了”利益之前离开这个家,再加上常年不在芜州本家所以从来没有注意过叶家的内部这各房各支之间的争斗也是这么多地。虽然在所有的大家族中这只算得上是平常的事,可知道归知道。当这种事发生在自己最亲近甚至自己身上时就不那么好接受了。


    “好了,我才说过了,这里是老祖宗的灵堂。有什么事都等丧礼过后再说,这是我们对老祖宗最起码的敬意。”如花不是不想知道这种斗争到底到了哪个地步了,现在各方的形势又是怎么样,对老爹、对大哥的影响又是几何。只是就像她所说的那样,此时此地并不是说这些的合适地方。

叶文佳也只是瘪了瘪嘴,他也知道这个病秧子姑姑地话说得有理,再说老祖宗在世对自己是极好地他也不想真的在她地灵堂上闹出什么来。


    如花见他们安静了下来。就将目光再次转向了叶云屹。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后又一次的叹了一口气。只是不同于刚才的无奈,这一次叹气就忧心许多了。

瑞娘:果然还是府里的大夫厉害,小姐的病这么快就好了。

红蕊:这可不是大夫的功劳。

瑞娘:瞎说,不是大夫的功劳还是你的功劳不成?

红蕊:当然也不可能是我的功劳。不过小姐确实不是因为那些苦涩得要命的汤药给医好的。

瑞娘:什么?那你到是说说看,小姐这病是怎么好的?

红蕊:这我当然知道,绿柚可是告诉我了。小姐这是让月票给闹的心病,这不,今儿收到了那么多包含爱心的月票她这病自然也就好了。

瑞娘:原来如此。看样子月票这东西还真不是一般的好东西啊。

红蕊:那还用说,绿柚可是说了。那东西能包治百病。比传说中的那些个仙草灵药都要灵光着呢。

(每次分割线后的内容都是免费的。)

    网友上传章节 第一三七节 席散(上)


    就这样,自从如花病愈以来每日里她都与其小辈份的叶氏子弟一样天天在灵堂里守灵。与其他人一样同出同进,再也没有一丝特殊的待遇。当然这些都只是她的坚持,她现在真是无比的后悔自己怎么早不病晚不病偏偏在回芜州的节骨眼上病了。


    这到不是说守灵有多舒服有趣,相反,守灵对他们这些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娇贵少爷小姐们来说绝对是件极苦的事。每日里都是天刚亮就斋戒去灵堂里跪在灵前,只有用膳时才能休息一个时辰,然后又要回去接着跪到晚膳的时候。挠是那些蒲团做得再绵软,可要真跪那么久的时间还真的很要命。别说是一整天下来了,每日午膳的时候大家都只是匆匆扒上两口饭空下来的时间都用在了按摩上,等回自己屋的时候大多都是让人掺扶着回房的。


    糟这么大的罪大家也只能在私下抱怨两句,却没有人敢耍花样躲着不去的。因为长辈们早早的就告诫过了,谁在敢在这件事上玩心眼就得有革除叶氏的准备。这些生长在这种人家的孩子,从小就跟人精似的,对于被逐出家族后会有什么后果还是清楚得很的。既然这样,再苦再累也只有七天时间。挨过这七天就一切照旧,他们就还能继续享受叶氏的尊荣了。


    所以说如花先前因病比他们少受了这么多罪,在其他人眼中还是很刺眼的。仅管她的病是真的,可少守了四天毕竟是事实。她自己到是无所谓,她本就不是那种将不重视的人眼光放在心上的人。只是如果因为她而影响到了大哥和老爹在家族中地立场就不好了。就这样,如花在众人不怎么对头的眼神里熬到了最后一天。


    这一天其实也并没有再在灵堂死守一天,而是在辰时初刻的时候就老太君的灵牌就由叶清和领着一众叶氏子弟将其贡入了叶氏祠堂。从此老太君的灵位摆在她夫君地边上享受以后叶氏子孙们的贡奉。


    当过完正礼如花最后看向老太君灵位时她不觉生出一种感慨,像她这样出身的女儿一生所求的也不过就是像今天的老太君一样。在过世后能入夫家的祠堂享受后世子孙贡奉地香烟吧。只是在她看来这人一死不过也就是万事皆空,这一样又有什么意义所在呢。


    千里搭凉棚,世上没有不散的宴席。到了这一日亲自前来芜州吊唁的贵客们也都走得差不多了。其中住在本宅地几位贵客也只留下尚家地尚楚歌、尚楚贤,定国公府的林祺玉以及代表齐州秦氏的秦沐阳。其他的几位贵宾们都在丧礼的第三天起就陆陆续续的离开了。


    尚家的两个人留到最后是因为老太君本就是尚家人,按习俗他们也应当在老太君入祠堂后方才可以离开。林祺玉则是一次在美人儿娘亲面前稍稍露了一点要在芜州办点事地口风。就让他姑姑美人儿娘亲亲自开口将他留在了府中,说是让他一直住到事情办完回京地时候再走。这些如花都觉得还算理由正当,可那姓秦的家伙为什么能堂而惶之地在府里留到现在?

如花这一辈子除了四岁那年为保命装病的那会儿外还没有过得这般地不舒坦过。


    大病初愈就在灵堂跪了三天身子有些吃不消还只是一方面,那秦某人虽然从那天后就再也没有在自己跟前露过面,可与他同处一座宅子让她也不知怎么的极有压力。如花本就对芜州这边府里没多少安全感,她对秦某人的感觉更是极为复杂。现在秦某人也安然的呆在这里没有要走的趋势,这不安加不安她这日子能舒坦起来那才叫怪了。


    这最后一天的晚膳外客基本上已经全走了,明日里那些家没有安在芜州府的叶家人也将开始陆续离开本家回自家去守制。所以这顿晚膳也算得上是离别的家宴。除了一个小花厅里摆着一桌是外客以外。其他的全都是叶家人。既是家宴这男女虽是分席却没有摆在两地方。


    这顿晚宴散得极早。一来是大家都累了好些日子。实在是没有多少味口。二来是在坐地不少人明儿还要赶路回家都想早早地回屋去准备准备。如花这些天也很够呛。晚宴一散她就带着绿柚朝玉桂园自己地屋里走去想早些休息。


    摆宴地地方因为有男客所以并不在内院里。如花如果要回玉桂园少不得要从前院地一处小花园穿行而过。这时天已尽暮色。最后地晚霞将整个天地都映成了红色。当如花走到小花园里在她地必经之路上却让人给拦了下来。

“尚哥哥。你怎么现在这个时候还在这里?你现在应该在小花厅饮宴才对啊。”如花看清那个莲青色地身影是谁后道。


    “没有。堂兄去了就行了。我还想再看看这边府里地样子。”尚楚歌地声音里含着一不舍二分怀念道:“以后我怕是没有什么机会再回到这府里来住了。明天我和堂兄就要启程回京了。现在不再好好看看这个让我成长地地方。以后怕是连个相念都没有。”


    如花听到他话里地感伤之意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好。她与他虽然同在这座府里相处了三年多地时间。可她却不敢说自己对他有多了解。也许更确切地说法应该是从那次掳人事件以后。他颠覆了她对他地一些看法。虽然她一直都明白他对在尚家地位地渴求。却还是有些难以接受。这种难以接受并不单单只是为了她自己。更是为了她大哥叶云嵘。


    有时候就是这样。明明很清楚世家子弟们地友谊里通常都掺有不少利益因素在其中。因各自地利益而背离地朋友在这个圈子里也不在少数。可当那一切真地发生在自己身上时总还是有些不好受。

如花不想对他说那些个毫无意义的安慰之语,只得道:“那尚哥哥你慢慢逛吧,我先回屋了。”


    说完就示意绿柚与自己先行离开,这时尚楚歌却再次挡在了她的路前:“明天我就要离开这里了。以后就算你回了京城想必我们再见地时候已是物是人非,各人的身份都各有不同了。你今天还能再陪我在这园子里走走吗?”


    尚楚歌的要求如果在没有发生那些事以前,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他,因为在她心里他就像自己的另一个哥哥。可惜有些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一切都再难以回到以前。


    如花这个人地矛盾之处也在此。她总是将身边的按远近亲疏给分成了三六九等。对于她没有看重的人是怎么样都无所谓,自己既然对这些人谈不上什么真情义那也不会对这些人有这样的要求。可对于她在心中划到“朋友、亲人”一类的人就不同了,如果有辜负她的地方在她就会记在心里,时刻提醒自己再也不要相信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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