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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河英雄传 (正传+外传)-第2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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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互相对望而苦笑起来。现在在座有很多都是由于罗严克拉姆侯爵的缘故,在亚姆立札和亚斯提会战中有过惨痛遭遇的人。

“在那豪奢的黄金色头发之下,有着在这五世纪间最高的军事头脑。如果我能晚一百年左右出生的话,能站在中立的立场来记述他的传记就好了。”

我曾听过提督这么说,而且不只一次两次。我知道这个叫罗严克拉姆侯爵的敌国提督,是如此地抓住了杨提督的人。

对于在我这种年龄就拥有能独当一面的地位和才能的人,我实在相当嫉妒。

但是,当看到“将水晶用银制的雕刻出来的”(这是杨提督的形容)他的身影时,就完全只能为之叹息了。上天也会赋与一个人三、四种恩惠。罗严克拉姆侯爵向群众挥手的姿态、幕僚们紧随着走上台的姿态,不论哪一种都象是名画中的模特儿似的。

“提督,您认为写过去的历史会比写同时代的历史要来的好吗?”

“这是当然了。处在那个时代那个地方的人,绝对比不上几十年,几百年之后研究历史的人,能够更冷静、客观、正确、并在多方面把握住事情的本质。”

我时常在想,杨提督对于事情、对人类及社会所造成的影响远比事情本身要更加的重视。

“是啊,尤里安。你不妨想想看,宇宙有多么的广大,而人类又是多么的渺小,这是对人类本身自我认识的第一项课题。”

我不象提督那样的关心历史。如果身为弟子的话,真可说是个不肖的弟子,我想要是我不想当军人而想当历史学家的话,提督一定会很高兴。

但是如果我只是为了让提督高兴才这么说的话,提督可能反而会非常悲哀。到底要怎样做才好呢?我常常会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要我写杨提督同时代的传记的话,我想一定只有热情能充分的表达出来。

 

七九七年一月六日

为了上次的回礼,请格林希尔上尉来家里,开一个小小的晚宴。饭后举行立体西洋棋对抗赛,结果格林希尔上尉一胜一和局,我也是一胜一和局。

第三个人的战绩,我想也用不着说了。提示一句——不是一胜一和局。

 

七九七年一月七日

这个下午先寇布准将开始教我肉搏战技。从基本的三种——徒手、战斧、战斗刀开始,以后再慢慢进行到实际应用技能,但是:“实际上说来,啤酒瓶和皮带比较有用的场合还比较多一点。”

“是战争斗方面吗?”

“私人的战斗方面。”

因此,我请教他目前擅长的技术中,哪一种最为有用,先寇布准将就马上回答:“那当然是吓人的技木。如果你想学的话我就集中各种各样教你。”

“是,以后可能会拜托您,但是希望能学到的是……。”

“想从基础着手吗,好吧。”

所以今天让我见识了基础的大门门。除了测验肌力、爆发力、视力、反射速度、耐久力之外,换上借我的迷彩服,拿着火药式的轻机枪,徒步行进五公里,水中步行三十公尺,再超越二十五个障碍之后,我已经连站也站不起来了。回家之后,接受提督的好意,也不做晚餐就直接倒在床上。睡过了一阵之后,深夜里爬起来,在身上涂好药才写下这段日记。希望在短时间内,能早日习惯这段训练课程。

 

七九七年一月八日

今天是“诡计大师华尔特·冯·先寇布日”。没费多少力气,非常顺利地就把事情解决了,所以会让人觉得没什么。但如果拖长了只要错了一步,事情就会变得不可收拾。

由于昨天玩得太厉害了,所以到处的肌肉和关节都还在抗议。但是我仍然在送杨提督到司令部之后,就到防御指挥官的办公室去了。

一大早先寇布准将就和部下玩扑克牌,看到我就说:“啊呀,你还活着啊!”在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之前,有个下士跑进来。

“先寇布准将,不得了了!”

“什么事?是杨司令官喝醉了把格林希尔上尉压倒在地吗?”

“这……不是这种事……”

“那是波布兰为过去的种种罪过悔改,而说要去当修道士吗?”

两种都不是。我想可能是毒品中毒的关系,交卸了夜间勤职务的士兵,在平民经营的店里乱闹,捉住要去吃早饭的军官当人质的事件。

“这是一年中大约发生一万次左右,一点创意也没有的事件嘛。为什么要特地跑来叫我?交给宪兵去办就可以了啊。”

“宪兵的可林斯上尉成为人质了。”

先寇布准将听到这个好象非常高兴。他最近常常骂宪兵。什么无能啦、没种啦、只会欺负弱者啦、没用只会糟蹋粮食之类的,大骂特骂。

“是宪兵拿我当眼中钉的。前些时候,说我是‘会走路的伤风败俗’这种没凭没据的诽谤。对那种人根本不用讲什么道义,我还比较同情被了盐的蛞蝓呢!”

最后先寇布准将还是到现场去了,包围住店的士兵人墙中,杨提督也混在其间,向准将和我招手。

“能麻烦你吗?准将。”

“我要提出劳动交换条件。”

“怎样的条件?”

“这个嘛……危险补贴、执勤时间外劳动补贴、中断休假导致的精神痛苦补偿费、原来可以到手的赌扑克牌的赌资损失,大概就是这些。”

“这种原则上应该由受益者负担。我只能在名誉方面,向贵官表达感谢之意。”

“哈,是勋章吗?”

“不不,是将每年的一月八日定为“先寇布日”来纪念贵官的勇气与侠义精神,当作伊谢尔伦的庆祝日。”

“这个嘛,这件事我们以后再慢慢谈吧。”

犯人由店内走了出来。一只手攫住宪兵军官的头部,另外一只手拿着战斗刀指住他。先寇布准将用轻蔑的气说:“一点艺术感也没有的姿式。”但总也不能用脚再去拿着一把枪吧。

准将的部下们大声奚落着犯人。

“没用的家伙!我们不知道你的生日,却知道你的死期就是今天啊!”

“喂!别胡乱剽窃啊,那是我特别准备有一天要对帝国军的大人物说的台词啊。”

“蔷薇骑士”连队的人,有着不比前任队长差,而且还更有建设性的性格的样子。万幸的是,没有“太危险了,你到敌方去吧!”这种见识高超的台词跑出来。犯人好象也叫了些什么,但不太了解他在讲什么。由于他出到店外,天花板或地板这种角度就变成死角,由上方或横方向的狙击变成不可能了。

“那就由正面攻击吧。”

以前单枪匹马压制伊谢尔伦要塞的司令室时是不是也是这样呢?完全无动于衷的样子。

先寇布准将朝头上看了一会儿,花了三十秒再想了一下,然后再看看我的脸。

“尤里安,来上一课实战教育吧。”

然后就在我的耳边小声的说了一些话。这些话的内容,我还是用叙述实际发生的经过来代替吧。

为了拖时间,准将要稍微和犯人周旋一下。所以准将单独一个人,从包围圈中走出来。

“首先,一对一不是比较好谈话吗?”

“想说什么的话,先把你的枪丢掉!”

“好吧。”

十足是故意的动作,准将从腰间把热线枪拔出来向上开枪,然后他就站在被射穿的天花板正下方。其他士兵也照犯人的要求退得远远的。

“那么,这样可以了吧。可以好好谈谈不是吗?!”

“哼,想说什么?”

“是关于你就象去势的猪一样没用的这件事!”

“……”

这之后的对话,换成在根河帝国的话一定会送交电检单位挨剪的,听说似乎是连种马听了都会脸红的台词,一箩筐一箩筐的倾泻而出,我的耳朵完全听不到,豁出去的犯人,看到自己有武器,而准将没有,且其他的士兵都距离很远,于是就一只手仍然紧抓着人质,另一只手挥着小刀,朝准将刺过去。

这个时候,正是没和大家在一起,单独跑到上一层楼的我所等待的时刻。只见一把荷电粒子来福枪,从十公尺长的垂直圆洞中落下,笔直落入准将的手中。

准将的手只稍微动一下,变成殴打用武器的来福枪,结结突实地打中冲过来的犯人脸颊。犯人平飞了将近三公尺才落地,人质也一起摔倒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控制的好!尤里安。”

准将看到了我,摆出一副演员式的敬礼姿式。

杨提督则是一副认输的表情摇摇头。然后就看见恢复精神的宪兵们,一窝蜂拥上还倒在地上的犯人。

其后没多久,我送了一瓶最高级的白兰地到先寇布准将的办公室。这是杨提督当作神技的观赏费,要我送过去的。准将很满意的收下,我就趁机提出我的问题。

“如果先被击中,那就必死无疑了。您有这种觉悟吗?”

先寇布准将就象是与神同在那么平静地回答我:“这种担心全是不必要的。不等寿命终结就先死的这种傻事我是不会做的。”

杨提督的幕僚们,在我所知的范围内,每个人讲话都很夸大。至少是说了一百,实际只会做五十一左右而已。为什么这样的人们会被集中起来呢可靠是可靠,但是可千万别失去控制了。这个要求以我现在的立场来说,是相当孩子气的。而且老实说,就是有快失去控制的味道,才比较有趣。卡介伦少将如果来了的话,那个人一定是扮演制止的角色,而且现在也还有姆莱少将在。我没有说这种冠冕堂皇的话的必要。

能和杨提督的精神波长配合得上,对我来说是再高兴不过的事。并且,能知杨提督的部下相处得很融洽,也是令人高兴的事。

 

七九七年一月九日

和平的一天。也就是说和昨天不同,没什么特别可写的事。宪兵总部对昨天的事件,讯问和调查工作还在继续进行中的样子,但这不是我能干涉的事。为了买药出门,整理书房的架,好好清扫家里,品味一下善良市民的生活。

 

七九七年一月一○日

今天也是比较平静的一天。

去帮提督买大吉岭产的红茶,结果发现这里卖的比海尼森贵了二成,正一肚子不高兴时,到了波布兰少校。他一副无聊的样子。

“没有战斗、没有杀人、没有打架什么的,居然连争执都没有。再加上这两天也没找到什么美女。我是为什么才当军人的,真是搞不懂。”

仔细想想,这种发言相当的可怕。

“做做训练怎么样?”

“训练太多的话,到实战的时候直觉会变钝的。”

“会这样吗?”(我当然是很怀疑的吻)“而且,再怎样训练,反正也是赶不上我的。结果只会增加他们的自卑感而已。”

一只脚翘在自助餐厅的桌子上,波布兰少校一边吹牛,一边把手里拿着的纸包推到我这边。

“巧克力酒糖,吃不吃?”

“多谢,我就收下了。不过少校,你喜欢吃巧克力酒糖吗?”

“就是不喜欢才会分给你。喜欢的话就一个人独享了。”

精彩的理论。如果是原来打算钓女孩子用的小道具的话,让我吃了的确相当遗憾,不过倒是不用客气可以收下了。少校自已也无聊地把纸剥开,把酒糖放进嘴里。我是吃了三个就到极限了。我们就在酒糖的小山前慢慢聊天。以前就一直想问的事,我趁这个机会提出来。

“波布兰少校,觉得上司——杨提督怎么样?”

“嗯……你以为我会愿意屈居除了杨威利以外的司令官之下吗?”

我马上在旁边摇头。少校的绿色眼楮中浮起了笑意。

“以他的能力强度来说,大概就是象亚历山大·比克古爷爷那样,但这对我来说还是委屈了一点,会觉得有点大材小用的顾虑。但在杨威利之下,就不会有这种感觉。我很乐意在杨提督的麾下,这里是我自己所选择要待的地方。”

“——这是我自己这么认为,但心理学家可能会有不同的说法。”

“哪种说法?”

“伊谢尔伦美女很多!”

回去之后从袋中把巧克力酒糖全部拿出来。一只手拿着书跑到厨来偷看的杨提督,用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酒糖的小山傻在那里。

“提督要不要也吃一点?”

“这样好了,我只要里面的威士忌就好了,外面的巧克力都给你。”

当然,我郑重的谢绝了。

 

七九七年一月一一日

从海尼森托运的行李终于送到了,所以杨提督非常的不高兴。这么说也讲令人觉得很奇怪,但我还是省略经过,直接记述原因和结果就好了。

这些行李是我们从海尼森出发前委托军方的运输服务部门送来的,由于电脑的失误,结果运到相差将近一○○光年的地方去,将近有两个月的时间查不出它们的下落。这样迟迟的抵达,距延迟抵达的期限却还有三天,所以连一元的补偿金也领不到。会不高兴实在也是应该的。

“算了,总算是平安到达了,就别计较吧!”

我这么打圆场,但是提督马上挥手摇头。

“不!在还没打开检查之前,还不知道是不是平安送达。尤里安,帮我一起检查。”

因此晚餐后就开始拆箱子了。

行李的大部分都是书,大约有三○○○本左右。所以那些空房间都有客了。整理当中,我拿出立体相簿。打开一看,出现了两手抱着壶,开心地笑着的婴儿。这就是杨威利幼年时期的模样。

“你在看什么?”

“提督,你小的时候好可爱喔。”

“希望你不要用过去式说。不过话又说回来,快点整理吧。”

其实,我实在好羡慕提督。我婴儿时代和小时候的照片一张都没有,全部被祖母处理掉了。和妈妈一起照的照片,全部被烧掉;和爸爸一起照的,则不知道被祖母收藏到那里去,在祖母去世之后根本就找不到了。父亲的婚姻,祖母到死都不原谅。连孩子的我,都被她视为“把儿子夺走的女人所生的小孩”。

我想祖母也是有她的理由在,但是现在我仍然无法理解。敏兹家是参加国父海尼森“一万光年长征”的名门家系,而母亲只是从帝国逃亡而来的平民子孙,这就是祖母以母亲为奇耻大辱的理由。我认为这种想法,岂不是和那些异常重视血统及门第的帝国贵族们没什么两样吗?拿祖先来自夸,岂不只是证明了子孙的无能而已吗!

要想全部整理好是不可能的,所以只能大略整理一下,然后睡觉前喝杯茶休息休息。

“杨提督的祖先是什么样的人?”

对这个问题,提督的回答是:“这个嘛,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十亿多年以前,大概是在地球的原始海洋中,象水母一样浮啊浮啊的游泳吧。”

这实在不象是想当历史学者的人应当说的话。

 

七九七年一月一二日

对伊谢尔伦要塞的前方,也就是帝国方面很和平——比较恰当的说法是没有战事——的状态一直持续着,反而是后方有些骚动。

前天,听到军方委托输送物资的货物船被宇宙海贼袭击,所有的货物全被抢走的新闻时,还真是吓了一跳。杨提督象是很感动似地交抱着手说:“宇宙海贼吗?真是令人觉得非常怀念呢。”

“不是针对保险金的诈欺手段吗?”

这是先寇布准将的意见。

“不,我看是有更深的缘故。”

亚典波罗提督则是这么说。听起来不太象是预想,而是愿望似的。也许是我越来越不安好心也说不定。

 

七九七年一月一三日

为了调查及逮捕传闻中的宇宙海贼,决定派遣炮舰十艘,侦察母舰五艘,再加上四艘驱逐舰到后方去,指挥官是亚典波罗提督。这次也兼舰队运动的训练,要离开要塞三天左右,好象也要顺便去护卫卡介伦少将搭乘的运输船的样子。

——听到这个消息的波布兰少校,可能认为这是打发无聊的最好机会,就拉了高尼夫少校和我去请求准予同行。姆菜少将用他那分不出那里是黑色那里是白色的眼珠瞪了我们一下,久久没有回答。由于这巧是在杨提督和格林希尔上尉刚刚出去视察二十个炮台的地点时,所以波布兰少校才会向最难缠的对象提出申请。参谋长的回答如下:“我觉得让你们三个人去做,就算是最严肃的问题,也会变成笑话一样。这对解决问题来说,实在不太好。就是这样。”

“这是一种伪见。这边的两个还比较没话讲,但是我,不对,下官是从呱呱落地开始,就以加倍的诚实天性而引以为傲——”

“但非常遗憾,从那之后就彻底的被改变了呢。参谋长,非常抱歉占用您的时间,告退了。”

平静地说完话,高尼夫少校半推半拉地把我拉出去,波布兰少校看情势不利,就敬个礼飞也似地跑出司令部。

在外面的咖啡店里听他们两个的交谈,好象是高尼夫少校小声的对我说:“其实从飞行学校时代起,波布兰就被说是六无主义的巨头。”

“六无主义?”

“无思虑、无差别、无头脑、无节操、无责任、无反省……”

“忘记最要紧的了!无神论和无欲、无敌。”

喝光了第三杯咖啡,波布兰少校在旁边插嘴。

“那加起就总共是九无主义吧。”

“对朋友一点也没有道义的家伙,从来没想过帮我一点吗?”

“朋友?是谁啊?”

这时,两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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