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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了又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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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遇到一件事,不好的事。我发现心里真的很影响生理的,心情不太好,感觉浑身都不舒服。

  ☆、手刃仇人

  周府没了主人以后,二叔爷便明目张胆地抢占周府的一切,对于此番有功的人都给了好处,他和张大帅沾了大头。又因林晓逃亡,便将周先生等人留着尸身,想要诱捕林晓,不料林晓实际上比他预料的聪明许多、身上功夫也非常人能及。所以,迟迟逮不到她。
  林晓有自知之明,功夫比一般人强些,算不得什么优势。对方人多,且有枪械。现在周和张都不怎么出门,出入均有两队训练有素的士兵护卫,她再快也快不过子弹;看来只能等敌人放松警惕了。
  就这样,林晓拜了收留她的中年妇人作干娘,干娘夫家姓吴,丈夫早亡,原有个儿子,据说比林晓要大上十来岁,逃难时走散了,不知现在是死是活。林晓很同情她,但自己有深仇大恨在身,拿不出更多的情绪与她共鸣,只是少说少笑,每日里在家帮忙,几乎不出门。其间,她神不知鬼不觉的警察厅的库房里偷了一把毛瑟枪,研究了一番。
  林晓想过,要杀这两人,必须趁他们在一起时,要不然肯定会打草惊蛇,再行刺杀之事会更加难上百倍。等了半年,终于找到一个机会,张周二人大概觉得自己早已逃亡,居然一起逛起东城的妓院,当然,带了不少亲兵,大风大浪里淌过的人相当惜命。
  一瞬间,林晓想到,这两个人也是大风大浪地淌过来的,怎么会两人结伴逛窑子,把机会给她送上门来,她是不是太幸运了些?很快,这个想法被压了下去,她迫不及待地想要手刃仇人、报仇雪恨。 
  林晓打晕了一个丫鬟打扮的女人,换上衣服化了妆,满耳的莺声浪语、打情骂俏,满目的灯笼彩绸、着红戴绿的风尘女子,倒是少见其他男子,大概是清场了。
  正要上二楼,一个浓妆女子摇曳生姿地从上面下来,看见低头端着托盘显得有些畏缩的林晓,便骂骂捏捏起来:“个死丫头,真是上不了台面,让你送茶是要抬举你,难道张大帅还能吃了你不成,瞧你那副鬼样子。”说着掐了林晓,向二楼的某处一指,果见站着一派士兵。
  楼上一个军官模样的人似乎瞧见这边的动静,冷冷地看了林晓一眼,林晓一缩肩膀,迟疑着不敢上去。那个女子作势要打她,林晓连忙窜了上去。她暗吸一口气,幸好划着浓妆,身形又跟那个丫鬟比较像。
  走到门口时,被拦了下来,照例是要搜身的。那个瞪林晓的军官级别最高,冷冷地厌恶地看着林晓,示意士兵搜身,林晓瞄了她一眼就不敢再看,心中暗自想着,怎么忘了要搜身。急忙地看着要执行命令的士兵,往后退,正要说:“我不进去了。”那个军官突然说:“进去吧。”
  林晓偷偷摸摸底瞄了他两眼,莫非里面另有乾坤,便有些迟疑。那个军官见到林晓这副模样儿,反而笑了,又说了一遍:“进去吧。”林晓不知道的是,这个军官不是别人,正是白凯南的哥哥,白凯西,功夫过硬、枪法一流,张便命他亲自护卫。
  林晓进得屋内,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便观察了一遍房间,看好了张和周的方位,想着动手的顺序。众人看着她那贼眉鼠眼、缩头缩脑的样子,到有些好笑。林晓不等吩咐,快速地动脚步走房间右侧到周的身边,免得动手以后背后受敌,迅速地将一枚银针插入周背后檀中穴,然后几枚绣花针飞向对面张毕喜的胸腹和面门。
  在此前张的职业敏感让他觉得不对,有在林晓飞针之前,便慌忙扯了一个妓女挡在身前,同时大喊:“有刺客。”
  外面的人一拥而入,林晓瞬间发力,从窗户跳下,在地上翻了几下,子弹如密雨一般向她射来,原来这床下也有人守着。这样密集的扫射,逼林晓只有躲避毫无还手之力。这样下去,迟早被他们捉住,母亲的遗物就会保不住。
  她咬了咬牙,右脚借力,几下攀上了妓院的高墙,同时腰的右侧和右手臂各中一枪。林晓疼得瞬间眩晕,几乎昏死过去,凭着最后一点意识撑着身体向东边跑过去。
  白凯西见林晓未被射中要害,心中不辨悲喜。身后的张大帅大声嚷嚷着:“快点去追,这次再不能让她跑了,敢杀老子,老子让她死无全尸。”白凯西敬了个礼,迅速下楼,问了林晓逃的方向,说是东边;白沉吟片刻,说了声:“东来陵园。”众人骑马的骑马,坐车的坐车,奔赴东来陵园……那是周先生、周太太葬身的地方。
  白凯西到东门时,东门大开,几个守门兵士倒在地上,另外几个衣衫不整地站在路边,在汽车的灯光下显得十分狼狈。他暗骂一声废物,未作停顿直接出城。约行了一个小时,他越发沉默,到了陵园之后,众人下车下马。直接走向西侧周氏的墓地。有血迹,但是人已经不在了。
  不一会儿,张大帅也来了,带了他的另一个得力干将——薛鹏举。薛鹏举带了约有三十个脚力和枪法都不错的士兵,连警察局也几乎全部出动。
  晚上实在不适合搜捕,近百人折腾了几个小时,毫无收获,警察局的人真是一帮蠢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薛鹏举冷着一张脸让他们回去,警察局长巴不得回去,装模作样地请示了一下张,张不耐烦地摆手。
  天亮以后,一个士兵发现了血迹,众人沿着血迹便来到了东来崖边。东来崖下的深涧,水流湍急、深不可测,一不小心掉下去一定没命,林晓却几乎坐在了崖边,晨曦的阳光从为她镀上一层金光,似乎能看见她脸上细小的绒毛,涧风吹起她的长发和衣袂,直如神仙丽影,似乎随时要乘风归去,远离人间。
  因为她的武器是针,加上涧风强劲,对手持枪械的军人几乎没有威胁,众人离他很近大约五米左右才停下。林晓一直未动,似乎成了雕像,三个长官没有发话,其他人也不敢动。最后,还是张大帅发话了:“你这个小丫头胆子挺大嘛,但是你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呐,你不该刺杀老子,你父母是周延年跟山贼害死的,关老子什么事,老子的警察部队不是还帮你杀了那么多仇人吗?”
  薛鹏举却不动声色,只紧紧盯着林晓;张毕喜最大的毛病就是好色还有收藏癖,他偏有那仇人之女为妾的经历,便以为没有人不会被他打动的。看着这种情形下还美得出尘的女人或者说女孩,不由十分意动,又忌惮此女狠辣坚韧,踌躇不前。白凯西暗想:都到了这个时候,说这个简直是太没水准,这丫头能忍半年才能报仇,绝不是是个能随便糊弄的人物,放在身边绝对是个愚蠢之极的想法。
  林晓有些僵硬地转过头,试图站起身来,她挣扎了半天终于站起身来。她失血过多,即使不杀她,如果僵持下去,她也会被拖死。受伤的右臂似乎让她十分痛苦,她艰难地用左手扶着,让她不再晃动。
  她脸色惨白的跟个死人一样,一个养尊处优的小姑娘到这个时刻还能坚持着不呼痛,不求饶,作为军人是佩服的。她眼神有些飘忽地扫了一下这些人,最后看住张毕喜:“你说我父亲不是你所害,却是谁,你以为我是三岁孩子由你哄骗。”声音十分飘忽,身形摇晃不止,张大帅一看,伸手向前走了一步,仿佛想扶住她。说时迟那时快,很多人还没弄清发生什么事情,崖边已经没有了那一抹丽影。
  站在张身旁的几人却看清了。大帅向前走了一步,林晓并不说话,突然左手从被头发挡住的地方掏出一把毛瑟枪对准张毕喜就是一枪,其他几人立刻反应过来纷纷向林晓射击,林晓几乎被打成穴筛子,在掉落山崖以前还坚持向张又开了四枪。
  张毕喜终于还是死了,周林晓被认为早就死了,只有少数几个人为她这次有人亲见的死亡伤心惋惜,却也什么都挽回不了了。                    
作者有话要说:  门前冷落车马稀。。。。。。我已经无语了

  ☆、侥幸得生

  蔡小元从外面进来,衣服、布鞋、并头发上撒着薄薄的一层雪,元红正在灶后烧火,见了她连忙拿了挂在洗脸架子上的一条干毛巾给蔡元拍着雪,蔡元想要自己拍,元红不给,她便笑嘻嘻任她动作。待把雪弄干净了,她立刻蹿到灶前填柴、烤火,元红也准备着做饭。看这生机勃勃的火苗,她的手脚不一会儿就暖和起来;她想着,有个朋友也不错。
  当初刺杀张毕喜失败,本以为大仇不能得报,没想到张倒一块来了,尚未派上用场的手枪给他致命一击,后来虽然几乎失去意识,但她以为自己是活不成了。不料,醒来时,竟然躺在了元凤班的四处漏风马车中,一个叫元荷的年轻女孩子在照料她。
  她几乎以为自己又穿越了,摸到颈上周太太从庙里请到玉佛时,才又觉得不可思议,自己明明没有生还的可能,为什么竟然没有死呢?那时虽然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如在炼狱之中,恨不得自己真的死了,她确信自己的确是活生生的,能亲身见证奇迹的发生,她只能认为是遇到神人了。
  她偷偷检查了自己,发现除了玉佛,以前的东西都不在了,连身上的衣服都不是自己的,及至想到羊皮,它又突然出现在自己手上,翻开检看,似乎在原来每两列字之间又多了一列字,实在奇怪,难道是用什么药水将纸卷上的一半字给隐藏了?那为什么父母没能发现其中的秘密。呆了一阵,联想自己能穿越,本来就是超越常识的事情,心中有些对神秘事物的敬畏,想着这世上也许是真的有神仙的,小小翼翼地将羊皮收起来。
  班主是一个叫元青的中年男子,脾气很好,说话声音不大,模样枯瘦,有些颓唐;据说才三十多岁,看起来却比周先生老——艰苦的生活让他老得太快了。后来元红偷偷地跟她说班主原来还是高官子弟,顺帝退位时,他们家早败了,后来他就自己跑去戏班子里当学徒,学得差不多就登台挣钱养活老祖母。
  老祖母过身后,娶了他现在的妻子凤姐儿,也是个唱戏的出身,模样儿稍差一些,脑子转得快,嘴皮子也利索,教训起人可以说上半个钟头,不带脏字儿地骂人你还能听出逻辑性来,班里至少有一般人不喜欢她,但是对班主倒是死心塌地、一心一意。后来战乱,夫妻俩收养了不少孩子,陪养着他们唱戏,元凤班旗子才慢慢地竖起来,走南闯北的混口饭吃。
  学戏太苦,唱戏又要风餐露宿、忍饥挨饿,那些长得好的孩子大多受不了诱惑,去攀了贵人的高枝儿,或者有了更好的去处,有良心的还会给些钱,没良心的简直巴不得这个元凤班快点滚的远远的。
  捡到林晓的前几天,班里刚又走了一个唱旦角儿的男孩子,大家心情都十分惨淡。远远地看见一人趴在水凼里,还以为是个死人,尸体白骨在这年代没什么稀奇的。班里有个小孩子没见过死人,拉着元荷非要去看,结果小孩儿一摸竟然还有热气,就嚷嚷着班主、师父过来。
  林晓的伤口多在身上,虽然脸色惨白,还是看出来长得好,即便如此,凤大娘还是不太想救,怕耗费了钱财心血,再竹篮打水一场空。班里只剩下几个孩子,小点儿的都希望有人陪着一起练功玩耍什么的,在一边儿起哄。班主看了一眼暗沉的天空,低低叹了一口气:“在这乱世里头,人活着都不易,且救她一救,是死是活看她的造化了。”叫来几个大姑娘将人抬上了破破烂烂的马车。
  元荷是个温柔的女孩子,长得很清秀,唱花旦的。林晓被救之后,好几天都是昏昏沉沉的,一直是元荷在照顾她。醒来之后,班主问了林晓的来历名姓,林晓称自己家原是杭城富户,随父母出来避难,不幸遇上山贼,父母家人为保护自己被贼人砍杀,自己不幸十足跌入深涧。很狗血、很凄惨,但他们都信了。林晓怕自己年岁太大他们不收,便说自己只有十二,在自己的坚持下,从了母亲的姓,更名蔡小元。
  女人最是心软,尤其是几个女孩子;凤大娘不是铁石心肠,但是林晓受伤太重,班里没有钱给她延医请药,怕是一两年内只能病病歪歪地养着,白白地养着一个闲人,这不是把人自讨苦吃吗?看着凤大娘为难,她连忙说道:“大娘,小元自小蒙家父教诲,略识得几个字,可以教教兄弟姐妹们读书习字,以后您教起戏来也轻省不少;小元略懂事时,就随着外婆学古筝、古琴,又和父亲学了笛子,这乐师也是做得的。”
  这里的孩子全是穷苦出身,一听可以读书认字,大多心里欢喜,跃跃欲试地撺掇着让凤大娘答应了。凤大娘颇为意动,习不习字的倒一说,这么多学徒,一个大字儿不识,该学会的不还是学会了吗。收个乐师当是可行的。
  不过这个女孩子大家闺秀,模样儿、身段都是顶尖的,若说身子不好,穷人家的孩子哪个身子能好了,天天练着功夫,自然就强壮起来了,如果真把她培养成了名角儿,元凤可就有了出头之日了。
  凤大娘尝尽了苦辣辛酸,早不是面慈心软的凤“丫头”了,寻思着先把这个丫头拿捏住,她正了正脸色,“认字不认字的倒不打紧,多少成了器的角儿都是不认字的,如今班里也不缺乐师,不过,有个人换换班儿,倒是可行的。不过,我丑话得说在前头。小丫头,虽说你原本身份不凡,进了这一行,就要守这一行的规矩,班里的丫头小子们都是签了身契的。老话说得好,教
  会徒弟饿死师傅,如今这世道太乱,人们越发地不顾脸面规矩了,就说元凤班里,辛苦辛苦调教出来的,大多不是做了兔儿爷姨太太,就让别的戏班子拣了县现成的便宜。丫头,我不是不相信你的为人,大娘实在是怕了这起子事了。”
  林晓在心中想,如果是九年前定安城门前的林晓,考虑考虑最终会答应的,如今的她,已经不是那个怀着一腔愤恨、有着强烈求生欲望的小姑娘了,她自问,如果每日里被人呼来唤去、打骂使唤,指不定将来还要像个妓女一样被迫委身他人,她愿意吗?她当然不愿意,习惯了自尊自爱的人,硬要去做奴颜婢膝、身不由己的下人,很快会走上绝路的。
  凤大娘见她不说话,以为她在犹豫,想着趁热打铁:“丫头,不是大娘逼你,这个世道是这个样子,如果单单迁就你一个人,其他人不能心服口服,我还怎么管束他们,过不了一年,元凤班怕就要散伙了。你如果害怕,我们不妨先签了五年,五年后,你是青春美貌,花容正好,还有什么可怕的?要说可怕,外面才能让人吓破了胆,满世界的胡子土匪到处杀人放火,看见了女人就抢回去;有些地方没有东西吃,就吃人,刚开始只吃死人,后来就把大活人宰了吃,简直丧了天良了;还有那些脏心烂肺的,专门拐卖了良家女子,卖到见不得人的地方。不是我自吹,这里虽然是下九流的戏班子,我和班主都不是喜欢虐待刻薄人的,有我们一口吃的,就少不了你的,你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林晓坚定地摇头道:“大娘,救命之恩,感激不尽,若有机会,小元愿以命相还。小元幼承庭训,也是有气节傲骨的,断不能为了一口饭食,就摧眉折腰,辱没先祖的威名;大娘,人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小元这点骨气还是有的,只是可惜,大娘和班主救命之恩,只有来世再报了。”说完,在地上磕了三个头,与众人道别。
  元荷拉住她在地上跪下:“大娘,就将小元妹妹留下吧,她病得这样厉害,出去就是一个死啊,大娘,不签身契也不妨的,只要不给她工钱,白使唤她不说,也不用担心她逃走了,大娘,您说是不是?”不少人和元荷一样跪下来求情。
  凤大娘最终还是点了头,不过,林晓不但没有工钱,工作之余,还要承担各种内务,洗衣、做饭、洗碗、扫地,如果不是好几个人帮她,光是每天的冷水就要把她折腾死。
  蔡小元花了半年才把身体勉强将养过来,能够承担凤大娘安排的“分内之事”。半年里,她上台的时候不怎么多,元凤本身就是惨淡经营,再说还有位经验丰富的老乐师在,她大多时候随着其中两位老乐师习乐器。
  要说乐器,林晓上辈子被姥姥逼着学了古筝,自己反而对古琴更感兴趣,所以古琴弹得比较好;后来回到父母身边,随大流学了钢琴和小提琴。而这辈子,为了低调,只从父亲学了笛子。虽然对戏曲比较热爱,对京剧的配乐却是不怎么了解,大部分乐器连名字也叫不上来。姓于的老先生比较沉默,演示的多,讲的少,姓袁的老先生正好相反,谈天说地、好为人师;两人正好互补。绝佳的记忆力和理解力让于袁两位先生喜出望外,似乎将她当成未来大师来培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已经第二卷了 到目前为止 俺有一种悲凉滴港觉 这个文基本上是给俺自己看得  情何以堪呐
  以前,俺喜欢在晋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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