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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了又逃-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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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经理略有些谄媚的笑容里似乎别有意味:“老板和方先生都在包厢里呢,我带二位去?”沈林点头示意他带路。
所谓的包厢不是现代的大包厢,而是围着二楼的铁艺雕花栏杆所见的供人们观赏歌舞的小隔间,面积不太大。敲了敲门,包厢的门打开了,里面有四个人,其中一对男女正抱着脖子忘情地拥吻,方鸣宇不在里面,沈林震惊:“傅定祎不是为他的青梅竹马守身如玉吗?这算怎么回事?”这话是问蔡经理的。
蔡经理颇有些不知所措:“这这。。。这个,老板的心思,我们做员工怎么知道那么多?”喻舒静拉住她的胳膊,四处张望了一下:“傅六从几个月前就立志流连花丛、玩赏风月了,你不知吗?算了,别管他了,蔡经理,方鸣宇在哪,直接带我们去吧?”
蔡经理很为难地看着已经推开身边女人站起身的傅定祎,他正从容地从身上抽出一只手帕,在嘴上擦了几下,扔给身后此刻已经露出脸来的李杳田,慢悠悠地说:“不麻烦蔡经理了,还是由我亲自带沈小姐去吧,请。”
来到一个房间门前,门牌上写着“董事长办公室”,沈林瞟了一眼傅定祎,对方正在敲门,连续敲了三次,无人应门,傅定祎耸耸肩膀,一副爱莫能助地样子。沈林上前,直接拧了门把手,门竟然没锁,缓缓地推开门,像是一个慢动作,沈林觉得自己的心跳似乎也变得慢了,房内的景象渐渐地呈现在她的面前,灯光很亮,男子压在女人的身上,衣衫半裸,肉光致致,女人白花花的腿露在外面,女人似泣似喜的浪叫,男人粗喘的声息,一瞬间,沈林觉得喘不过来气,她的心脏似乎被一直恶意的手捏住了,肆意地蹂躏,她不由自主地抚上心口,缓缓地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已经毫无波澜了。
喻舒静扶住她的胳膊,忧心忡忡地看着她,沈林说:“舒静姐姐,我们走吧。”喻舒静连忙答应着,沈林推开她的手:“姐姐,我没事,你不用扶我。”傅定祎倚在门框上,冷冷地看着沈林和喻舒静走远,嗤笑两声。
房中的男女早就分开了,男子点了一根烟,夹在指间一动不动,周身仿若萦绕着千年寒气,生人勿进,女人胡乱地穿上衣服,仓皇地离开了。傅定祎走到近前,发现男人夹着烟的手指细微地不停地颤抖着,他想说,你至于吗?
不知为什么就是说不出口。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沈林在方鸣宇的心目里占据着极其重要的地位,他何以忍心如此伤害自己心爱的女人,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内情?
良久,方鸣宇哑着声问:“你说她会怎么做?”傅定祎很想嘲笑她的,不知为什么,他一点也笑不出来,“你不是心知肚明吗?这个女人性子又野又倔,她看见你和其他女人鬼混,如果大哭大闹,把那女人给撕了,也许还有些余地——我还以为她当场就要把翠翠撕个粉碎——”他突然说不下去了。他发现方鸣宇的眼睛漆黑如墨,像是最黑暗的深渊,寒冷得让人绝望,他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噤。
突然地,他眼眶里胀满了泪水,人生为何要如何绝望,明明亲人俱在,不但天生富贵,而且事业有成、玩伴成群,良友亦不缺,为什么生活中却时时处处无端地让人觉得惨淡绝望。他的泪水最终没有流出来,那种铺天盖地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仿佛被抽干了气力,懒懒地倚在门框上出神。
抽完了三根烟,方鸣宇的手已经不再发抖,面容冷峭的仿佛是一块千年寒冰,他站起身,远远地看着傅定祎:“你进来吧,我有件事想拜托你。”
傅定祎向喻舒静的公寓里摇了电话,也无人接听,他有些奇怪,大晚上的,两个女孩子根本无处可去,她们难道在别处还有什么私产,专门躲过去不想让人找到?给方鸣宇去了电话,对方沉默了一下,说了声:“我知道了。”然后电话就挂了。傅定祎想起来方鸣宇交代他有事要当面,不要再电话里说,他的心里沉甸甸的,沈林已经足够神秘,方鸣宇看来也不遑多让,事情越来越扑朔迷离了。
到了第二天下午,喻舒静和沈林都是杳无踪迹,傅定祎预感她们可能出事了。
沈林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身前有人在走动,额头上的疼痛很鲜明,口中用布条堵得结实,她的脖子有些僵硬、还有些酸痛,手脚都被困住了,以一种异常难受的姿势蜷缩在地面上。她没有睁开眼睛,也没有动,静静地感知着周围的动静。
房间里加上她共有六个人,其中一道沉重而凝滞的气息她离她不远,她怀疑是喻舒静,另外的四个人里,应该都是身强力壮之人,不排除他们身上有武器。她身下的地面很平坦,空气里的味道不难闻,隐隐还有一股梅香,这里是哪儿?
她在脑海里搜寻着可能的人选,想到方鸣宇时,眼眶忍不住一热,心中是铺天盖地的痛苦和绝望,立刻稳住了情绪,她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就算他出轨了,他们一拍两散了,他也不可能找人在外面来绑了她,这样不合逻辑。最有可能的就是习昌宗的妻子周小洁,在医院疗养的小田螺元红,还有疑似方鸣宇上峰的白廉,或许还有,她却无从得知了。
她真的大意了,这样群狼环伺的时机,她怎么就贸贸然地让喻舒静在深更半夜也出现在红灯区了呢?喻舒静若是有什么损伤,她是万死难辞其咎,现在最重要的是让喻舒静逃出生天。
假设屋中人都有武器的情况下,她有把握将屋中四人在两三分钟内解决,手上没有武器,她却有那种神乎其神的速度,任何人都无法比拟,问题是,在此房间之外,到底是什么情况她心里没底,正想着,一声门响,有人进来了,两个人的脚步声,都有些凝重迟滞,应该是没有功夫,或者是身上有伤。
“还没醒吗?”沈林心里一惊,是翠玉,按理,如果没有被她的自己人灭口,按着竹叶青的吩咐,她不是应该被唐瑞卿解决了吗?她想起来了,当日从空间里出来,根本没有注意其他的情况,有可能她在自己的屋子里听到外面的动静早就逃之夭夭了,也有可能,处座魏鹏举手下的那个湖南口音根本没有得手,算了,此时没时间想这些事情。
翠玉吩咐人用水将两人都泼醒,大冬天里,几桶冷水,沈林不得不醒了过来。睁开酸涩的眼眶,适应了一下光线,一双穿着黑色的明光锃亮的尖头靴一双腿竖在自己身前不远处,沈林勉强坐起身,往喻舒静的方向看了一眼,她也被绑缚了手脚堵上了嘴,一个高大男子提着她的后脖领将人拽起来,她的挣扎对他来说仿是蚍蜉撼大树。
头顶上传来一声冷笑,沈林移开了自己的视线,略微仰起头看着来人,翠玉化了浓妆,艳丽的双唇勾出一个冷戾的弧度:“我亲爱的小姐,我为刀俎,你为鱼肉,你该学学审时度势了吧,就算你不顾念自己的性命,你的好朋友如此无辜,你总不会让她枉死吧!”
沈林无动于衷地看着她,只在眼神里露出凌厉和不屑,不能名目张大地观望,只好最大限度地调动耳力借由那扇没有关上的门探知门外的动静,真是糟糕,外面至少还有二十个人,喻舒静在这里,她投鼠忌器啊。翠玉蹲下身,不怎么温柔地扯下了堵在沈林口中的布,沈林活动了一下僵硬
麻木的下颌,不言不语,翠玉的声音里陡然添了狠戾,抓住她的下巴,长指甲几乎掐进了肉里:“小姐,你不会以为我只是说着玩,想吓吓你吧。”她的另一只手从靴子里拔出一把短刀,刀锋随着她的一动闪烁着幽暗的寒光,
沈林的眼光一闪,低下了头。
翠玉冷笑了两声,猝不及防地在沈林的大腿上化了一刀,沈林眼眶睁大,脸色刷得一下变得惨白,却强忍着一声不吭,腿上、胳膊上又挨了几刀,她呼吸急促得仿佛随时都能昏死过去,豆大的汗珠汩汩地冒出来,咬紧的牙关让她脸上如扭曲了一般,她就是不发出一点呻吟、惨叫。
翠玉的眼睛里涌现出疯狂的恨意和恶毒,“你不怕疼是吧,我倒要看看,如果没有这漂亮的脸蛋儿,你要凭借什么让男人为你神魂颠倒。”她举起刀迅猛地挥向沈林的脸,喻舒静的脸上淌满了泪水,拼命地摇头哀叫,沈林却仿若事不关己一样,静默地等着那一刀落下。
挥刀的手最终被人拦下了,翠玉被拉到门外嘀咕了几句,沈林听到那人说:“长官不是交代了吗?适可而止,如果逼得她玉石俱焚,就得不偿失了,你这是怎么了,这才多久就沉不住气了,不行的话,就换个人来问。”翠玉连忙又是解释,又是保证。
再进门时,翠玉变得波澜不惊,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沈林:“小姐,你能顽强不屈,将生死置之度外,我们都很佩服,可是你的朋友也能吗?”说完,她冲喻舒静身旁拿枪的男子使了个眼色,一声枪响,女人尖利的惨呼呜咽,喻舒静小腿上中了一枪,伏在地上抽搐着。
沈林仇恨地盯着翠玉,泪水奔涌而出,她在心里作着剧烈的挣扎,她想义正言辞慷慨激昂地宣言,死也不会把东西交付你们这群丧心病狂的蠹虫,喻舒静死就死了,大不了她为她抵命,她也想说,你们放了她,我立刻把东西交给你们,可是嘴唇翕翕合合了数次,她就是无法吐出一字,泪水更加汹涌地奔了出来,她痛苦地伏在自己的膝盖上呜咽着。
翠玉眯了眯眼睛,示意男子继续动手,喻舒静的另一条腿上又挨了一枪,她昏了过去,又被泼醒了,男子拿掉了她口中的布团,扯着她的头发让她的头颅仰得高高的在她耳边笑呵呵地说:“喻小姐,我们无意针对你的,你今天受了这场无妄之灾,不过是受你的好朋友沈林牵连,你是为了帮她才落到这个地方,她只要回答一个问题,就能救你了,可是你看她怎么如此地铁石心
肠,眼睁睁地看着你受苦,就是一句话也不肯说,我真是同情你啊,遇人不淑,一不小心就没了命,你说是不是很不值?”
喻舒静脸色惨白,断断续续地笑了两声,气若游丝看着沈林说:“阿林。。。到底是什么话。。。你就答了他们吧。。。我还年轻。。。我不想死,呵呵。。。。。。你们是想我说这些吗?”
翠玉满意地点头,看着满脸泪痕,表情呆滞的沈林笑道:“我的小姐,难道你真的是铁石心肠,完全不顾她的生死?这样啊——也许她的分量还不够重,我在加一个人好不好?”谁知喻舒静又接着说:“你们是把我当成要挟的筹码了吗?我真是倍感荣幸啊。。。呵呵,突然觉得豪气干云了,觉得死也不足惧了呀,沈林,不要顾忌我,死就死了,不要因为我铸成大错。”
翠玉脸上僵了一下,没有说话,击掌三下,两个壮汉押着一个衣着靓丽的女人从门外进来,本来满脸惊慌的女人看到了翠玉立刻化成了满腔悲愤仇恨的凶兽,剧烈地挣扎着,及至看到了沈林的情形,表情凶狠得恨不得吃了翠玉,她歇斯底里地骂道:“翠玉,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你害死了老爷太太不说,连小姐也不放过,太太从人贩子手里把你买回来,锦衣玉食地养着你,比小姐都差不了多少,你的良心让狗吃了吗?我要杀了你!我诅咒你生生世世都不得好死,死无葬身之地。。。。。。”翠喜的嘴被堵上了。
翠玉表情扭曲了一下,立刻又恢复了平静,转身看着沈林:“小姐,你觉得怎么样?”沈林扯了扯嘴角,失神地看着她喃喃地说:“你们赌对了,知道我不忍心。”翠玉脸上闪过一抹喜色,连忙问:“那些东西在哪?”沈林不理她,看了看身上绑着的绳索,翠玉会意,将她和喻舒静身上的绳索都解了开。
作者有话要说: 小凤凰回来了,恢复更新了,亲们拭目以待吧
不出意外的话,每日至少两更,放假回家以前必定更完
☆、杀人之后
沈林几人被带出了那个房间,到了一间更加雅致华丽的房间里安顿,她坚决要求亲眼看见喻舒静腿伤被医治了才说出那些东西在哪。斟酌之下,翠玉的上官答应了这个要求,但是他们很谨慎,将一个房间改成了手术室,不知从哪里找来的医生做了手术。
她身上的伤口被潦草地包扎了一番,血虽然止住了,难以忍受的疼痛却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她的神经,心中忍不住一阵一阵地发狠,以后再不能心慈手软了,宁愿敌人死,也不愿自己受这非人的痛苦,在手术室外焦急地等了几个小时,手术结束,沈林被允许进去看喻舒静一眼,喻舒静静静地躺在床上,沉沉地睡着,她握着她的手臂暗中输入了一点灵力,捂着胸口,伏在床头哀哀地哭起来,希望待会动手的时候,她能不被殃及池鱼,就算再次受伤,她也能凭着那一点灵力撑下去。
出了房门,门被里面的人关上,沈林两手齐动,往前后左几个方向频频挥动手腕,走廊和院落里的二十几个人迅速地倒下,尽管动作迅速精准,还是有几个人在临死前发出了示警,喻舒静所在的房间的门打开,出来的两个人不由分说地朝着沈林开枪扫射,两枚绣花针就将两人解决了。
迅速进入房中,背起喻舒静,运转扶风步翻屋越墙而走。走了好一会,沈林站在高处看了看方向,自己和喻舒静被囚禁的那一处竟然是申城东南部的安桥区,与海明月所在的永安去相距甚远了。
一路狂奔将喻舒静就近送到了柏楚楚家的门口,在被人发现之前立刻返回安桥区的那处宅子,前后时间不到二十分钟,希望那些人还没有撤离完毕,沈林在心里对自己说,这一次,她一定不再心慈手软,一个人都不放过,就算要大开杀戒也在所不惜。
不出所料,宅子里的主事者发现了沈林和喻舒静失踪,而近三十名属下瞬间暴毙,骇然不已,二十分钟也足够他们撤离了。宅子里只剩下寥寥几人在善后,他们聚集在一个院子里正要焚烧尸体,沈林用飞针解决大部分人,留下了其中两个人,那两人亲眼见到如此单薄的一个弱智女流化身冷面杀神,早已吓得魂不附体,跪地求饶,沈林冷冷地看着他们:“你们的上峰和同伙都去哪里了?说得清楚明白了,饶你们一条狗命,如果抱着哄骗欺瞒我的心思,教你们顷刻毙命。”
两人唯恐答得迟了,争先恐后地答,“他们分开走的,一部分去了永宁区的白公馆,一部分去了本区的西高楼,一部分去了虹口的四海赌坊,还有的各有各的去处,我们就不知道了。”
沈林将那些尸体上的绣花针都取了下来收好,指挥着这两人将尸体和柴薪堆放好,点燃了,烧了一会儿,等火势大了才带着两人离开。好不容易找了一处酒店容她打电话,给陈泉冰去了个电话,沈林立刻带着两人赶奔目的地。
开车先去了西高楼,西高楼本是一处酒馆,现在却大门紧闭,沈林将两人打晕在车厢里,伪装了一番,直接翻入院内,见人就收割他们的性命,后院有不少老弱妇孺,见到她便恐惧而茫然地看着,缩着肩膀低着脑袋,努力地消灭自己的存在感,看起来不像和那帮心狠手辣之人一伙,沈林之所以进楼前伪装,就是预防出现这种情况,便是要大开杀戒,手上的血能少些就少些吧。
在她转过身的一瞬间,突然觉得如芒在背,心里一紧,立刻运气旋身跃到了屋顶上,几乎在同一时间,枪声响起,她迅疾地飞出绣花针,漫天针影,枪声止息,本来她想手下留情放过的十几人全部倒毙在地,沈林按着心口洼地一声吐了出来,扶着腰干呕了片刻,立刻收了尸体上的飞针,连带这些人的枪也收归己有,差不多的时候,听到外面有人撞门,压抑着胸中似乎要喷薄而出的心血,连忙飞身而出。
沈林回到车中,迅速将车开离,开了片刻,不知到了什么地方,猛地喷出一口血。她不能不感叹,果然有得必有失,练了羊皮功法,原本以为只要自己愿意就可以万人敌了,没想到不但痛觉敏感,受的伤稍微重些,就无法妄动灵力,一动便要给自己的身体雪上加霜。
车中的两人自己醒了,继续向白公馆赶去,一路上车开得飞快,二十多分钟就到了白公馆,车停在林荫道上,距离白公馆的大门还有一段距离,沈林正要将二人定住,两人突然发难,一个死命地掐住她的脖子,一个帮着按住她的手脚,沈林引动灵力,大力踢开了按住她手脚的那人,手解放出来,不费吹灰之力就挣脱了另外一人,她发了狠,从空间里拿出一把短刀结果了两人的性命。
原来杀人并不是但有武力和技巧就足够了。
理智上,她知道自己做的很对,如果她还想活下去,这两人绝对不能活着,可是看着两人脖颈上汹涌艳红的鲜血,扑鼻而来的血腥味,她的五脏六腑都在翻滚,哇地一声不停地干呕起来,她想起自己还年少的时候,周先生周太太还牵着她的手,去督军齐远山府上参加寿宴,此时此刻,她已经想不起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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