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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了又逃-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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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好的人,为什么总是这么不幸?”
  沈林望着她:“我很奇怪,你竟然没有把少逸杰骂得狗血喷头?”柏楚楚撇撇嘴:“舒静姐姐说了,出了这种事,不能一味地去怪别人,她说她做了自我反省,她确实因为工作忽略少逸杰太多了,少逸杰的性情很敏感细腻,他最怕寂寞。其实,少逸杰说了,只要舒静姐姐将工作辞了,他们就可以重新开始,舒静姐姐拒绝了。”
  沈林安抚地抱抱她:“舒静姐姐是个明白人,她选择了对她而言更重要的东西,这不算是不幸。男人嘛,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尤其舒静姐姐这么优秀,不知多少人等着她去亲睐。”柏楚楚半信半疑:“再遇上新人,难道就能保证他不乱来了?”沈林无奈地摊手:“小姐,我又不是预言家,我怎么会知道将来的事情,会不会乱来要看舒静姐姐眼光如何,能不能选一个最适合自己的,或许,她该找一个家庭主夫,女主外、男主内?”
  柏楚楚瞠目结舌。沈林笑嘻嘻地说:“你就不要庸人自扰了,舒静姐姐外柔内刚、性格坚强,甩了你十万八千里,根本用不着你担心。不然,这样吧,舒静姐姐不是一直想办一家妇幼医院吗,我来给她投资,由她全权负责管理经营,如此一来,她爱情失意、事业得意,就能早早地摆脱阴影了。”
  柏楚楚很怀疑:“你不是在开玩笑吧,你哪儿来那么多钱?”沈林笑得自信:“不是坑蒙拐骗得来的,是正当财产,你尽管放心。”
  沈林装作不经意地问起傅定祎怎么没来,柏楚楚郁郁不乐:“姑姑和姑父迫切地想让他成亲,他最近忙着相亲呢。”沈林碰碰她的胳膊:“你还一门心思地念着他呢?”柏楚楚摇头:“强扭的瓜不甜,我已经被撞得头破血流了,再没有一往无前的勇气了。舒静姐姐说,我活得太舒服了,所以什么也不放在心上,六哥对我的漠视,让我不舒坦,我便心心念念地只记着他,这是莫名其妙的执念,不是爱情,我觉得她的话很有道理。”
  喻舒静从大门口不慌不忙地走过来,看到她们俩,淡淡地笑了一下,柏楚楚见她的神情平静的异常,无不担忧地握住他的手:“舒静姐姐?”喻舒静风轻云淡地一笑:“没事,这段婚姻像是让我心上长了一颗瘤,难受是肯定的,既然没有双全法,只好忍痛割去了,所幸,一切都将结束了。”
  气氛一时有些沉默,喻舒静挥去伤感,笑问:“你们刚才聊什么呢,那么投入?”柏楚楚连忙答:“姐姐,沈林说她想投资帮你办一家妇幼医院呢?”喻舒静心中奇怪,一时倒不知道当她们开玩笑还是说真的。
  沈林一本正经地看着她:“舒静姐姐,我可是认真的。妇幼保健医院既能造福普罗大众,又能避免妇女和儿童这些弱势群体,因为不公平的政策和习俗而得不到合理的对待,能为他们的利益呐喊奔走,本来就是新时代的青年义不容辞的事情,姐姐的志向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我早想跟姐姐商量这件事了,到如今才有机会说出来,不知姐姐意下如何?”
  对喻舒静来说,这真是意外之喜了。达成了约定,两人兴致盎然地讨论起细节问题,柏楚楚也不甘落后地发表自己的意见,太过投入的她们忘了时间、忘了寒风,直达方鸣宇出来找沈林,才想到进屋去讨论。
  轿车车厢里
  沈林窝在方鸣宇的怀里,闭着眼睛带着点鼻音:“铭宇,谢谢你,抛下工作陪了我一天。”他温柔的手指似有若无地轻抚她的鬓发,声音略带了些低沉:“别说傻话。”她在他怀里动了动,将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铭宇,整天在外面吃饭,我都腻了,去我家吧,那一次,你不是挺喜欢吴妈做的菜,把她的手艺夸得天花乱坠,她美得整个人都快飘起来了?嗯,好吗?”他说:“好。”
  方鸣宇:“你们的妇幼保健院要办成慈善医院那样?”
  沈林:“你都听到啦?”
  方鸣宇:“没有全部,大半吧。”
  沈林:“也不是完全无偿的,算是半慈善性质的。”
  方鸣宇:“打算什么时候开业?”
  沈林:“明春吧,房子、人员、药品、器械都要慢慢张罗,妇幼保健医院目前来说还只是个设想。”
  方鸣宇:“只有你一个人出资吗?不够的话我可以助你们一臂之力。”
  沈林:“不用了,资金很充足。”
  方鸣宇:“你父母怎么给你这么多钱?”
  沈林沉默了一阵:“这大概是他们唯一能给我的了。”
  方鸣宇没有说话,静静地对着窗外出神,眼神讳莫如深。                    
作者有话要说:  

  ☆、沈宅晚饭

  摩登街沈宅
  将一道汤摆在桌面中间,吴妈笑容满面地看着两人:“小姐,方先生,菜齐了,你们慢用吧。”沈林笑道:“吴妈辛苦了,赶紧也去吃饭吧。”
  沈林做了个“请”的手势,笑盈盈地说:“菜已上齐,客官请用吧。”方鸣宇莞尔。吃了一阵,沈林皱眉停了筷子,走到门口叫“吴妈”,吴妈急慌慌地跑过来,“小姐,怎么了?”沈林忍下心中的火气,“没什么,这么多菜,我们两个人也吃不完,你把那道木耳肉丝端下去吧。”
  这个要求真让人摸不着头脑,吃不完就放着呗,干嘛非要端下去,沈林连连催促,她只好照办了。沈林有些沮丧地回到座位,看着吃的津津有味的方鸣宇:“没硌着你的牙吧?”他若无其事地摇头,沈林懊恼地说:“本来想露脸的,没想到露了屁股了。”
  方鸣宇“噗呲”一声呛了一下,哭笑不得地说:“你这都是哪儿学来的话呀,女孩子家怎能把屁股挂在嘴上?”沈林不乐意了:“女孩子家怎么了?女孩子家也有心情不好、忍不住想说脏话的时候。”
  方鸣宇隔着桌子握住她的手:“算了吧,那个吴妈跟着你这么久了,就这么一次疏忽,你给她脸色看,她心里得多难受?”沈林摇头:“不是吴妈,吴妈从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是王大哥的老婆,那个王嫂子,本以为她已经学好了,没想到还这么粗手粗脚的,连菜也洗不干净。”
  方鸣宇问:“你说的王大哥,就是为了救你受伤的那个?”她点头,“王大哥救了我,我承他的情,她老婆我是忍不下去了,明年春天,天暖了以后,我就让她离开。”他走到她身边摸摸她的脑袋:“好了,别生气了,一会儿,饭菜该凉了。”
  送走了方鸣宇,沈林回到房间,又查看了一遍天花板上的东西,然后找来了吴妈说话。
  吴妈有些不安地低着头,沈林笑着拉过她的手:“吴妈,你不用愧疚,我知道今天的事儿怪不着你,说起来,也是我把她招进来的,本指望着她有长进,哎,还是不该对她抱太大的希望,吴妈,从明天开始,就别让她出门了,她这样昏头昏脑的,出了门分不清东西南北,万一让汽车撞了、让人拐了,我可怎么对得起王大哥。”吴妈连声答应,沈林心里轻松了一些。
  过了一个礼拜,柏楚楚约沈林出去喝咖啡。
  要建立一家医院可不是那么简单的,首先要保证的是它的合法性。沈林原以为靠柏家的面子,什么营业执照、房产证、土地证、出售药品经营许可证之类的很容易办下来,没想到竟然不行。
  柏楚楚说,他们家主要混得是商界,跟申城里新成立的军政势力不是特别和谐,事情不太顺利,她约了傅定祎,想请他帮忙,但是不想一个人面对他,所以,需要沈林的陪同。
  柏楚楚在门口等着人,走来走去地很是焦虑,看见沈林,一把拉住她,“你怎么才来啊,六哥很生气,差点要走了!”沈林莫名其妙:“他生不生气,跟我早来晚来有什么关系,不是说好你跟他提这件事吗?你至于这么惧他吗?我不来,你连话都不敢跟他说啦?”
  柏楚楚脚下不停,有些心虚地瞄了她两眼,小声说道:“六哥根本不想见我,我情急之下,就说是你心怀愧疚,要跟他赔礼道歉,他这才答应出来的。”沈林闻言,停了下来,张口结舌地看她,一会儿才道:“你什么时候学会胡说八道了?”
  柏楚楚跺跺脚,无不委屈地说:“沈林,我本来是富贵闲人一个,为了你们的事才东奔西走、忙个不停,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们,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不就让你就不痛不痒地跟他说几句好听话,让他面子上好看了、心里舒服了,我顺势跟他提一提我们的事,他一高兴就会答应帮忙拉。”
  柏楚楚还真是说到了关键处,确实是她和喻舒静的事儿。
  两人坐下,傅定祎的脸阴沉沉的,扫了沈林一眼,淡淡地说:“你给我道歉还迟到,我怀疑你的诚意。”“吱嘎”一声,他粗鲁地踢开椅子,说话就要走了。沈林连忙站起来,拉住他的胳膊,使劲把他摁在了椅子里,退了大半步,郑重其事地鞠躬三十度,口中念:“傅先生,我错了,您雅量海涵,还请见谅。”
  沈林在位子上坐下,她能感觉到人们对他们这一桌侧目而视,还有夹杂着好奇的议论声,感觉自己真像个猴子一样,傅定祎似笑似怒地看她,“沈小姐,我说原谅你了吗,我说你可以坐下了吗?”
  沈林怒极反笑:“男子汉大丈夫,不要这么小心眼嘛!”他的眼睛又开始冒火,很快克制下去,笑着说道:“沈小姐还是这么的。。。从容淡定,表里不一,啊,错了,是表里如一;这样吧,说说你觉得自己哪里错了?如果答案让我满意,你们的忙我就帮一帮也无妨,不然的话。。。。。。”
  柏楚楚很生气:“六哥,你既然知道我有事求你,还说什么沈林不来就要走,你刚才是在耍我吗?”
  傅定祎对她的话听而不闻,对沈林说:“说来听听吧。”沈林接受他的威胁,蹙眉沉思了一会儿:“傅先生,我很抱歉,上次我气昏了头,冲动之下,打了你,用暴力对待别人是很野蛮、很错误的行为,在渝山公园,我发现了食物有问题,就该把问题反映给相关人员,不该放任自流,让李杳田先生成了被殃及的池鱼。”说完,目光里充满了真诚,期待着傅定祎的反应。
  傅定祎顿了一下,反应颇冷淡,戏谑地说:“沈小姐还真是能屈能伸呀,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在心里骂我?”沈林面露不快,柏楚楚赶紧说话:“六哥,你是不是决定帮忙了。”傅定祎转眼看她:“什么忙?”柏楚楚张大声音有些气急:“六哥,刚才说好的,你可不能食言而肥啊?”
  傅定祎不耐烦:“我怎么食言而肥,不就是在问要我帮什么忙吗?”柏楚楚表情很困惑:“那你怎么知道我们要找你帮忙?”他瞅了沈林一眼,似揶揄、似嘲讽,“我就是知道,你快点说吧。”
  听完柏楚楚的描述,傅定祎饶有兴味地问:“你们还真敢想啊,把钱投到这样的项目,就不怕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吗?”“沈林说了,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国家有倏忽倾覆之危、民众有不时病羸之苦,正是我辈青年发扬蹈厉、挺身而出的时候,就算折了钱进去,也没什么可惜的,再说沈林早计划好了,没那么容易亏蚀。”柏楚楚摇头晃脑,说得颇有荣与焉。
  傅定祎张着嘴,意外地看了沈林一眼,闲闲地白了柏楚楚一眼:“你不是 爸爸说、妈妈说、静舒姐姐说,就是沈林说,你也长了脑子会思考,难道就没有一点自己的主张?”
  柏楚楚不屑地斜眼看他:“他们说的都是金玉良言,我一百一千个赞成,借来表达自己心里的想法,恰到好处,怎么成了没有主张?哼,六哥倒是有主张,家世清白的公子偏喜欢做让人诟病的营生,你说说你的主张有什么意思。”
  傅定祎的脸色顿时一沉,沈林赶紧推了柏楚楚一把:“楚楚,我可不同意你的说法,这世上有哪个营生不被人诟病,譬如我们正在做的事,还不是有人说空耗财力、沽名钓誉嘛,自食其力、不偷不抢,无论干什么都是值得肯定的,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的呀,傅先生,你说是吧?”
  傅定祎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似笑非笑地看沈林:“沈小姐说得很对。好了,你们的事,我会看着办,下午还有事,先告辞了。”柏楚楚笑嘻嘻地问:“什么事呀,不会是姑姑又安排了你和哪个淑女喝咖啡吧。”傅定祎恼怒地低吼:“闭嘴。”
  从咖啡馆回去的路上,灰蒙蒙地天空里飘起了雪花,纷纷扬扬、轻若鸿毛、清洁如玉。从车上下来,沈林关切地看着王大牛:“王大哥,下了雪,温度就更低了,你在家歇几天吧。”王大牛连忙推辞:“小姐,没事的,我这穿着厚棉袄不停地在跑,还出汗了呢,我要是歇着,谁来载小姐出门呐。”
  沈林不赞同地看他,“正因为这个,我才让你歇着的,出了汗,再让冷风拍着,得了风寒可怎么办,王大哥,我若是出门,让朋友派个车子来接我就好了,你安心地歇着吧。”                    
作者有话要说:  

  ☆、引君入瓮

  同日下午医院陈泉冰办公室
  沈林坐在窗前,擦了擦窗户上的雾气,透过玻璃往下看,一个穿着时髦的俏丽身影渐渐走远,沈林沉吟片刻:“我老来找你,你女朋友会不会误会?” 陈泉冰从洗脸架上拿了毛巾擦手,笑得很随意:“放心吧,她不会误会的。”
  沈林有些纳闷儿:“你这女朋友看着挺新派的,怎么瞧着像个三从四德的小媳妇儿一样儿,陌生的女人来找自己的男朋友,男朋友立刻让她离开,她还真就二话不说、乐呵呵地离开了。”
  陈泉冰哭笑不得:“你怎么看出她是乐呵呵地离开的,人家只是礼貌地跟你笑了一下好吧。”沈林摇摇头,“总觉得别扭,你对人好点儿吧,这样我也能心安理得一点儿。”
  陈泉冰笑容一收:“我们光明正大的交朋友,又没有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你有什么不能心安理得的?”
  沈林诧然,“你怎么了?”陈泉冰意识到自己失态,闭眼使劲地拨拉了两下头发,背过身去站着,少时,转过身来走到沈林身边,握着她的手,慢慢地蹲下去,沈林更加奇怪:“你到底怎么了?”陈泉冰摸了一把脸,低着头说,“刚才那个女人,是我的上级安排在我身边的,再过不久,我们会结婚,她负责联络工作和照顾我的生活,但是,我发现,她对你很感兴趣。”
  沈林心里一紧:“你是说,你的上级对我很感兴趣,他们也许正在调查我?”陈泉冰点头,沈林努力平息心中的惊骇:“你告诉我这个,对你自己会不会有影响?”陈泉冰摇头。沈林一时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在心里哀叹,怎么会弄得这么麻烦。
  两人静静地呆了一会儿,陈泉冰搬来一张椅子在沈林旁边坐下:“你今天找我什么事?”沈林这会儿也没心情跟他说些有的没的,直截了当地说:“我想见习昌宗,你能不能帮我约一下他?”陈泉冰眼睛看向窗外:“你找他什么事儿?”沈林说:“我有件事想请他帮忙。”他敛眉,“什么事?算了,我也不问了,你想什么时候见他?”
  沈林表情有些恹恹地说:“越快越好。”陈泉冰点点头,起身,沈林拉住他:“其实,也不是不能告诉你,我有几个仇家,和你帮我监视的那个女人或许有关系,或许没关系,我现在不能确定——这种事情不适合你来干。”陈泉冰点点头,“今天晚上可以吗?” 
  雪下得很大,沈林有些迟到了,侍者将她领到包间儿的门口,打开门,她平复了一下心情才进去,侍者把门关上,习昌宗正站在窗前发远眺,听到门响转过身来,淡淡地笑了笑:“来了?”沈林将门关上,看着他笑了笑:“好久不见,还没有恭贺你新婚,真是惭愧。”
  习昌宗面色不改,淡淡地说:“不客气。”沈林略有些局促,他冷冷地看着她:“沈小姐,你想吃什么,点菜吧。”
  等着上菜的这一会儿,沈林在脑子里组织说辞,习昌宗依然冷冷地看着她。菜上来了,沈林心不在焉地举筷子,习昌宗呵呵笑了两声,从座位上站起来,慢悠悠地走到沈林的背后,俯身圈住了她,低低的声音磁性的魅惑,还有一丝冰冷,“我真的不明白你,想方设法地请我来,为什么一句话不说,还对我耷拉个脸?”
  他在她的耳边呼吸着,突然轻轻地含住了她的耳垂,她惊了一下,立刻把他推开了,恶狠狠地看着他:“你干什么?”
  他走过去拉她,想搂住她,被大力地推开了,他不以为意地勾了勾唇角,也不强求,审视的眼神看着她:“说吧,到底是什么事,让你这样难以启齿?”
  沈林闭着眼睛,心脏跳动的有些过分激烈,她有些沉重地呼出一口气:“习先生,我设了一个圈套,引诱我的宿仇在往里钻,尽管他们中很多人只是听命行事,可是他们和我是你死我活的关系,必须把他们一网打尽,可是我只有一个人;虽然我杀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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