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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了又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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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江公寓的居所不太大,客厅、卧室、书房、客房、厨房、卫生间却一个不缺,生活学习饮食娱乐的各类用品相当齐全。魏二帮蔡小元买衣服去了,她洗了澡,穿着魏二的衣服,默默地坐在沙发上,心中有着难以言说的绝望和颓然。听到车子的引擎声,她去开门,魏二拎着几包东西对裴副官说:“你先回去吧,明天早上来接我。”
关上门,魏长林拉着蔡小元看他买的衣服:“你身边一件衣服没有,买了几件,你先应付着,明天再去定做新的。这些洋装看上去花哨,穿起来其实不难,你看这些纽扣,跟盘扣的原理是一样,你看,一扣就进去了,这个叫拉链,很方便的,你自己试试看。”见蔡小元愣愣地看着购物袋里的文胸,魏长林怎么也控制不住脸上的红潮,想着人们对他“落叶公子”的谑称,心中又是尴尬又是懊恼,又不是没经过这些,脸红什么红。
他连忙将那只购物袋扔到身后,“我一时忘了,你还用不着这个,快去把衣服换了,不要着凉了。”蔡小元换好了衣服出来,魏二看着她,眼前一亮,见她木呆呆地站着,招她过来坐下,拉住她的手放在掌心里,若有若无地摩挲着,“你是怎么了,跟丢了魂儿似的,被吓傻了?不要怕,这次是我一时的疏忽,不会有下次了。”蔡小元依然低头不语,魏二轻叹,“你是不是还在介怀卖身契之事,那个跟我没关系,是我们家老七弄出来的,古家的事情也是她跟古家的下人折腾出来的,你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的。”
蔡小元看着他:“我与魏七小姐连面都没见过,她为什么要处心积虑地害我。”私心里怀疑的对象是他的父亲魏明将军和他的大哥魏长峰。魏长林盯着她手掌上厚厚的茧子,不以为意地说:“嫉妒你呀,你没见过她,她是看过你的,我们家老七是应天第一美人,被人恭维奉承惯了,旁人不过随口说了一句你比她更出色 ,她自此就念念不忘了。没事儿,有我在,她不能把你怎么样。”
作者有话要说: 中秋佳节,没能回家,自己买了几个月饼,齁儿甜齁儿甜的,难吃地很。
“爱恨情仇”写得来真有些吃力,ne还在努力地摸索中。。。。。。
☆、闲话秘事
魏公馆三楼魏太太房间
关妈妈在蔡小元的腿窝子里踹了一脚,她双腿一弯,膝盖“梆”磕在地板上,魏太太十分心疼地说:“阿关,轻着点,蔡小姐在警察局关了那么久,身体还虚弱呢,不要粗手粗叫地把人家伤着了。”关妈妈一本正经地说:“太太,你慈悲心肠,爱心疼人,我更要替你把好了关,魏家的门可不是什么人想进就进的,这样行事没有规矩,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丢人现眼不说,还要闹得一家子都没有安生日子,那怎么行?魏公馆里,论公,太太是主,论私,太太也是她的长辈,跪下来磕几个头是天应地许的。二少爷在外面多能干、多威风,为了孝顺太太,磕头下跪也是家常便饭,九少爷那么个小人儿,喘口气都要歇上半天,每到年节,一准儿过来给太太行大礼,拦都拦不住,这是规矩,是孝心,人是不是金贵,身体好不好的,与这些都不相干的。蔡小姐,你读了不少书,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蔡小元的袖子里指甲戳着手心,就地磕了三个头,毕恭毕敬地说道:“关妈妈说的话句句在理,小元听了一下通透许多,去年刚来,就有幸受过妈妈教训,今日又闻妈妈教诲,心里着实高兴。小元幼年丧假,这些年只在江湖街巷里摔打,早不记得富贵人家是什么气象,乍一到此,确实言行不当,妈妈说我没有规矩,教训的很对,若说没有孝心,小元可就不服了。小元虽自知贱流,仰慕大德之心还是有的,早听二少爷讲过,太太吃斋念佛、行善积德、素来虔诚,前后不知救助过多少如小元这样的孤贫之人,小元每每想起,便忍不住为天下苍生感叹,世间虽然浑浊,还有像太太这样的慈悲之人,修持自身,还能兼顾他人。小元如今身在奴籍,也就剩下这一片仰慕太太、孝经太太的真心了,妈妈若连这个也否定了,叫小元如何自处。”
魏太太淡漠的略有缓和,对关妈妈恼怒的表情视而不见,“蔡小姐,你起来,想来,你这些年也是不容易的,我一向喜欢听几句皮黄,你是行家,以后多来陪我说说话吧。关妈妈在魏家经了这么多年风雨,见得多,想得多,遇事比你明白,行事也比你稳妥,她说的话,连我都要听的,你不要因为她说话不中听,就心生怨恨,你不是外人,打根儿上她也是为了你好。”
蔡小元连忙低头:“小元虽然愚笨,也万没有那样的糊涂的心思,关妈妈是个刀子嘴、豆腐心,这刀还是个软刀子,小元感激还来不及,怎么会有怨,以后事事定要依着妈妈的教诲来。还请太太万不要称小元为 小姐,小元听着羞愧不已。”魏太太淡淡地笑了笑:“罢了,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先跟着关妈妈好好学规矩吧。你先下去吧。”
蔡小元应声而退。见门关上了,魏太太表情奇异地问:“她不知道长林把她的卖身契烧了吗?”关妈妈表情有些轻蔑有些得意,低了声音说:“想是二少爷以为她已经知道了,就没再提起,大少爷吩咐我千万不要让她知道,像她这种不安份的,要有个紧箍咒吓着她,她才不敢乱来。”魏太太拿着棉布仔细地擦着留声机,“我瞧着你听安分的呀,你就说了几句话,就把她吓得发抖了。”
关妈妈阴着脸,有些急躁地凑近魏太太,“太太,这俗话说的好,知人知面不知心、画虎画皮难画骨,古太太那么冷心冷肺的人,被她哄得收了她做弟子,你看她一副殷勤尊敬的样子,怎么能想到她能勾引了师父的男人呢?”魏太太不赞同地看她,“你胡说什么呢,古先生那不是让人下了药吗?”关妈妈拍手大急,“哎呦,我的好太太,你是菩萨心肠,惯会把人往好里想。这么多年,古先生什么人品,你还没看明白吗?古家太太就生了两个孩子,还都出去留了洋,家里那么清寂,稍微殷实点的人家,都会买个妾回来再生几个孩子,”关妈妈贼头贼脑地又压低声音,“太太,我听说,古太太病了这几年,他们夫妻好几年都没有房事了。”
魏太太震惊地睁大眼睛,想到:就是色衰爱弛,她和魏明在那方面也没有中断啊,“那他是不是时常往青楼里去?”关妈妈道:“这个我可就不清楚了。管他有没有去青楼,古先生不纳姨太太是真的;还有,他们府里那阿江,样貌也是拔尖儿的,是古太太娘家送来的丫头,暗里的意思就是给古先生暖床的,将她收了房,规矩情理上都是不错的,可那古先生死活不要她,她岁数见大了才嫁了个护院。古太太病着这几年,阿江跟个乌鸡眼似的,瞅着机会就往古先生身边凑,愣是一次也没有得逞。 古先生被下那药,就是很普通的药,他脑子清楚着呢,古太太就在后院,怎么不去叫古太太,一见了那丫头就扑上去了?要说那丫头没有明里暗里地勾搭古先生,打死我也不信的。太太,你千万要经心呀,这丫头连古先生都勾引的住,能是省油的灯吗?”
蔡小元心事重重地在等了半个钟头,关妈妈终于下楼来了。拉着她到了偏院,走到一间房门前,拿着钥匙开门进屋子,坐在椅子上匀气,猛地喝了一声,“你眼瞎了吗?没见我渴得只咽涂抹,快点倒水啊。”蔡小元连忙提了瓷壶倒水,一时不稳当,倒洒了一点儿,关妈妈就在她膝盖上踢了一脚,她一时不妨,连人带壶就滚在了地上,胳臂压在碎瓷片上,一阵钻心地疼。关妈妈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她,“是不是很疼,知道疼才好,越疼就越长记性,下回就知道看人眉眼高低,就知道做事了。听说,你求着二少爷让你一个人住一间房,你真是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什么还不是呢,就哄着男人给你捞好处了,真是肮脏地方出来的下贱玩意儿,尽干上不了台面的事。”
关妈妈绕道蔡小元背后,冷不丁地又踹了她一脚,她一跃而起,怒焰滔滔地掐住关妈妈的脖子,“我再身不由己,抵上一条命,弄死你还是可以的,你信不信!”蔡小元使劲地往中间用力,关妈妈骇然欲死的目光里带着哀求,瞧着她要翻白眼了,房间里出现了尿骚味儿,蔡小元松开手,她像条死鱼一样摊在地上,蔡小元踢了她两脚,等她缓过劲来,泰然自若地说:“如果我现在出去,跟人说你尿裤子了,你说太太会怎么发落你?”
关妈妈如获神力,一下子蹿起来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惊慌失措地念叨着:“姑奶奶,求求你,千万不要说出去,一说出去,就是要了老奴才我的命呀,是老奴才我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你,姑奶奶就饶了我一回吧。我以后给姑奶奶当牛做马呀。。。。。。”
蔡小元到底没拿她怎么样。她给蔡小元安排了一个小单间,没过两天,她带着两个女孩子过来,有些惊惶不安地像她解释,“她们住的房间一根房梁让虫给蛀坏了,正在修,要在这儿暂住一段时间。秀清、玉芬,快过来见见小元。”
容长脸、眼角微挑的女孩子玩着头发辫子,扭腰摆臀地走过来,轻佻地打量蔡小元,“怎么不是她来见我们,反要我们来见她,倒像她比我们高贵多少似地。”另一个女孩也过来,一说一脸儿笑:“这位妹妹,你别介意,玉芬看着牙尖嘴利,心眼儿不坏的,你别介意,大家今后就要住一个屋子了,要好好相处才是。我叫秀清,不嫌弃的话,叫我一声姐姐吧,你叫什么?”“蔡小元。”“哟,卖了身的奴婢还留着姓呢,没得让祖宗丢人。”玉芬的话音带着南方人特有的亮丽柔媚,她用来挤兑人,听起来就显得尖利刻薄了。
蔡小元平心静气地说:“丢不丢人的,也看蔡家的祖宗自己什么想法,你以为丢人的事,也许他们觉得做的好呢。玉芬姐姐,你也是多余操这份心,真想骂我丢人,等哪辈子投胎成了我的祖宗再说吧。”玉芬立刻怒形于色,“不知道廉耻的小骚货,不知道睡了多少男人的浪蹄子,你在装什么正经,还等哪辈子投胎,姑奶奶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祖宗。。。。。。”秀清抱住玉芬的腰,“哎呀,你们都少说两句,刚来就吵上了。”蔡小元看了在边上看热闹的关妈妈一眼,冷笑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 我在想,我是不是应该去写种田文~
☆、得救深渊
脸颊上传来强烈的灼痛感,魏七得意而挑衅地觑着眼看她,仿佛在说,我想打你就打你,你就是不能还手。蔡小元站在一边,看着魏公馆的一大家子人在餐桌上谈笑风生,胸中产生强烈的仇恨和悲哀。
如果可以,她真想掀翻这张摆满了精致佳肴的长桌,狠狠地嘲讽蔑视他们一番,将伤害她的人、胆敢阻拦的人,收拾得他还无还手之力、纷纷跪地求饶,然后扬长而去。
魏明用那双略显浑浊的眼睛看她,没有特别的表情,就能将她吓得毛骨悚然,她不由想起在定安城北门外的那片森林里捉鱼时,被那只土蛇窥伺的感觉。只要有一丝妄动,她相信魏明会直接让士兵用一颗子弹就地解决了她。
关妈妈从外面进来,凑在魏太太身边耳语几句,魏太太脸色急变:“竟然有这种事,快把她给我拉出去?”两个壮妇将蔡小元拉了出去,魏明拧眉问:“怎么了?”魏太太似乎已经怒不可遏了,“姓蔡的丫头,竟然将虱子带到了府里来,魏家多少年没见过虱子了,说出去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二夫人捂着樱唇,“我的上帝呀,快点把这丫头撵出去呀,怎么把这种恶心又可怕的东西带进府里来了,将军,自从这丫头进了我们家,就没发生一件好事情,你就让她走了吧。”魏七茫然地问:“妈,你说什么,她去哪找一只狮子带进来?”魏明挑眉瞪眼:“小七在家里关的都傻了,你妈说的虱子,是长在人身上吸血的虱子,我当兵的时候也没少长这些,算了,有时机我带你去军营,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女儿怎么能如此无知,让人听到了还不说老子教女无方。”
二夫人急忙阻拦,“将军,当年我在一个乡下人身上见了虱子,足足一个礼拜吃不下饭,睡觉都梦见虱子变成了怪物追着我跑,可不得让小七去见识什么虱子。”
魏明一听到二夫人这软绵绵、甜腻腻的腔调,心里还不爽利,耳根子就忍不住发软:“好好,听你的,不见识。”说完又忍不住觉得自己威严扫地,儿童嚎哭的声音传来,魏明面上顿生愠色,“人呢,怎么不把孩子看好?”一个小女孩跑过来,义愤填膺地叫:“爸爸,三哥说虱子跑到小九的肚子里,就要把她的血吸干,她会死得很难看,小九吓哭了。”
魏明暴喝一声,“混账,妹妹害怕,不知道好好哄哄,只会tm胡说八道,老三,给我滚过来。”他这一叫唤,连跑过来告状的小女孩也吓哭了。一屋子人叽叽喳喳、还有小孩哇哇嚎哭,魏明的怒火腾腾地往上翻,“来人,把那个长虱子的女娃子拉到外面毙了,尸体扔得远远的。”这种命令真是匪夷所思,众人纷纷上来劝解,对他们来说,打人骂人都是稀疏平常之事,杀人就太可怕了,还是为这么点小事。
魏明一时半刻什么也听不进去,怒气冲冲地往外走,叫着士兵,魏长峰赶紧拦住他,“父亲,这件事不好闹大了,让记者知道了,又要骂您是屠夫、暴君了。”魏明不理,“本督大权在握,还怕几个穷酸文人骂几句吗?”
魏长峰上前挡住他的去路:“父亲,您也是读过史书的,统治一方,最忌讳的就是施政残暴无情,一旦落实了 暴君 二字,有再多的功勋业绩也无济于事啊,父亲,上次您当街杀人,影响很恶劣,淮军所占区域已经人心不稳了。”
魏明的怒火一下消了大半,有些气弱地问,“真有这么严重?”魏长林郑重点头,魏明叹气,“也罢,她罪不至死,老二喜欢她,不能就这么随随便便地撵人,按军老办法,把她头发剃了,衣服什么的都拿去煮一煮。”
被按着跪在阶下的蔡小元,听到魏明的话,精神一放松,湿透的衣衫贴在背上,她忍不住瑟瑟发抖,刚才,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只要魏明走近,她就用头上的簪子插入他的咽喉或者眼球里——她活不了,魏明也别说活。
正不停地庆幸再一次死里逃生,一个黑影罩在她头顶上,黑影蹲了下来,粗鲁地拽了她的头发,她被迫扬起脖子看向来人,来人说:“看来你确实害怕,头发都湿了。”蔡小元精神恍惚地看他,“为什么我每次身处险境,二少爷都不在呢?”魏长峰愣了一下,然后看着她,一脸讥笑,“愚蠢之极。”将无情的背影留给她。
蔡小元被几个力壮的女佣押着去了净房,衣服脱了,像杀猪之前给猪洗澡一样,浑身上下用刷子刷了好几遍,连脸上也不放过。穿了衣服,走出净房,秀清迎上来,“小元,你没事吧,这脸上怎么流血了?我给你擦一擦吧。”玉芬隐隐说了一句“你别管她,她活该”,蔡小元没有理会。没多久,管家就把剃头匠请来了,魏明说,就在楼前的广场上剃,让人们都看着,好让她知道知道羞耻。
魏公馆几乎所有人都来了,像看大戏一样热切地等着一个秀发如云的妙龄少女被剃成秃子。伴着剃刀的沙沙声,一缕缕的青丝落在地上,蔡小元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乱纷纷地滚落下来,剃头匠哎吆一声,蔡小元猛地吸入一口冷气,剃头匠惊惶失措:“真对不住,姑娘,我手滑了一下,拉了一道口子。”又转身对着站得最近的关妈妈说:“真对不住,大姐,我小户人家没见过这么大场面,心里面静不下来,心不静,手就不能稳,我看,您还是去请别人儿吧,对不住了。”
关妈妈笑得不以为意:“师傅,没什么,你是老手艺了,我们都信得过你,刚才只是一时失手,没什么关系,小元也不在意的,小元你说是吧。”蔡小元忍不住地浑身发抖,切齿咬牙,抬头说一句,“没关系。”是的,没关系,现在一点关系都没有,总有一天,我要一笔一笔地清算干净!
魏长林看着头上光秃秃的的小姑娘,又换了一盆清水,蹲在木盆前面,在水里不停地搓着手,似乎手上沾了什么脏东西。他再忍不住冲上前去,将她从地上拉起来;不过两个多月没见,她已经鸡骨支床、瘦的吓人了,看着他,表情僵冷木讷,像丢了魂儿一样。
他真恨自己,明知道这里是狼窝虎穴,为什么还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他为什么要异想天开,对母亲和大哥抱有期望,她出身不清白,母亲和大哥怎么会打心底里认同、护着她呢?
他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轻抚着的瘦弱的肩背,“小元,是我不对,我说过没下次的,没想到又让你陷入这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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