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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了又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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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苦了蔡小元了,自受伤以来,气血亏损,虽然渐渐好了,却受不了喧哗,最喜清净。
这码头上,满耳朵的汽笛声、纤夫的号声、车马声、叫卖声,又被人挤来挤去,她恨不得跳进水里躲清净。车站周边有许多商贩、甚至杂耍训猴儿的也不少,平时被拘得厉害,大孩儿小孩儿们乱跑乱走去看新鲜,几个大人只好在后面看着。
蔡小元这才觉着以己度人也并不全对了,自己觉着不稀奇的东西,他们可能见都没见过。看着小珠子跃跃欲试的兴奋劲,对他笑了笑:“你也去吧,跟班主和大娘说一声,我去逛逛;租的院子,我问一问就知道了。”小珠子有些犹豫,又想到蔡小元经常出门,又有功夫在身,嘱咐了两句就跑了。
开始,她想要耳根清净,一味地往僻静的地方走;静静地走了许久,突然发现,所在之处似乎是贫民窟一类的地方,便急着走出去,几乎快走出去时,却被人拦住了,蔡小元当然不知道走出拐弯处的巷子,立刻就是马路了。
拦路的这几人都是本地人,不务正业,跟着一个据说是青帮小头目、名叫黄甲的地痞在南通地界混着,平日里骗吃骗喝、拐卖妇女的事儿没少干,几日前拐了一个姑娘大有来头,被黄甲胖揍了一顿不说,还被撵到这破地方躲风头。
这几人几日里在巷子里闲逛,也不敢出去;这么巧就遇见了心绪不佳也在闲逛的蔡小元,他们在后面远远跟着,见她身姿秀逸,步伐轻巧,两条辫子随着主人的步伐起起伏伏,寻常的棉布长裙和布鞋竟穿出了十分得韵味。当然这群流氓是想不出来这么多词儿,只是觉得勾得人心里痒痒,想着到底长什么样儿呀。
蔡小元身体不适,又有心事,被人缀了许久竟未发觉。领头的叫彪子人的凭借对地形的熟悉,几人分头行动,这时竟把蔡小元围了个严严实实。彪子这时见了这小妞正脸,不禁心花怒放,姑娘长得真好嘿,虽说瘦了些,板了些,不过黄老大肯定喜欢,若是将她献上去,嘿嘿。想着,他摆着一副流氓相说了两句打劫妇女必说的场面话,就要动手。
蔡小元吃惊过后便有些纠结,乖乖地束手就缚是不可能的,看这几人下盘不稳、呼吸急促、面有菜色,也不是什么厉害角色;只是今天外面穿了一件长裙,实在不是打架的好行头,若当着这么多人撩起长裙或者脱衣服,自己都觉得恶搞。
彪子见这妞儿也不说话只管傻呆着,以为被吓坏了,近前就要动手。蔡小元一惊,下意识地躲闪开,却因为衣服的束缚,身上挨了好几下,一时气急把长裙从一边撕开了。哥几个表情很囧然:这妞儿被吓傻了,这就要献身了?!蔡小元才不管他们想什么,走起招式来又快又狠,不过十几分钟便把几人撂倒在地上哇哇大叫。
打完,她也不欲多留,见着弯就拐过去,刚转过来便见巷子里靠墙站着四人,几人见她突然冲出来,看了一眼又把眼睛转开,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看得出来是练家子,不管他们想干什么,只要跟她没关系,她也不欲多事,从几人身旁快速走过。没多久便上了马路,又不小心碰到了别人的轿车,嘴里说着抱歉,也不等人回应就坐上黄包车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累坏了我了,改文越想越多,盖起来就越来越难
☆、魏二公子
魏长林在等人的这会儿也不能放下对家族前途命运的忧虑。革命军的所谓北伐虽然屡屡受挫,却在江南地区逐渐势大,甚至建立了政府与被北方政府抗衡,父亲的权力中心在应天,南方军队若继续北上,他所统治的江淮是南方革命首当其中之地,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若说南方革命党人与父亲这个旧军阀的理念相悖,盘踞在北方各地的打小军阀就是一家人了吗?当然不是,各路军阀的明争暗斗从未停止过。
哥哥魏长峰和自己都受的是新式教育,对旧势力没什么感情,奈何父亲的部下几乎都是在旧王朝军营里成长起来的那种人,对所谓革命十分反感,加之革命党军内部派系芜杂、争斗不止,刚上来的刘介甫远不如吴逸致的威望高,听说颇不得人心,革命党内乱斗不止,自顾尚且无暇,更何况继续兴兵北伐,同南方求和,说出来,只会让人发笑。
父亲的意思也是偏向于北方的,便派自己来北方与父亲的几位“袍泽兄弟”商量联合“剿匪”事宜,南通这个地方设有租界的,军阀势力不太大,只有一个小军阀叫武晋年的,没什么大能耐,不过是拥戴刘大帅登上总统职位立了些功劳,便封他做了个通城协都统(相当于旅长),管理通城军政,其实手上没有多少兵。
不过,此人倒是生了几个好女儿,分别嫁给了两个大军阀做姨太太,一个是湖北的陈怀秀,一个是山东的花鹏。
魏长林正要起身北上与花棚接洽联盟事宜,闻听通城的武老爷子六十大寿,便将通城作为“向北之行”的第一站,两方便约在通城会面。本来是认真严肃公事,七妹偏要跟着来,架不住她亲妈受宠,给父亲吹了枕边风,只得将她带了来,一来就惹了麻烦。来了通城到处乱跑,被几个青帮流氓盯上,要不是张副官,她早不知道拐到哪里去了。
一方的督军,要治这帮小流氓,不过举手之劳,但这次来通是有要事的,又是在别人的地头上,魏长林打算暗中教训教训那几个人,让青帮知道分寸就好,偏这个七妹仿佛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非要看到那些人被狠狠地惩戒才甘心,不然就要一哭二闹,胡搅蛮缠的。
他的手下查到了彪子几人的行踪,打算捉回去当着四妹的面儿小惩大诫一番就算了,正巧他在附近,便名手下去将人捉了来,自己在车里等着。凭几人的身手不过是分分钟的事儿,谁知这一去竟然过了半小时,正不耐烦地抽着雪茄。车身哐地一震,他吃了一惊,抬头一看一个姑娘嘴里说了句什么,青色的身影甩着两条辫子一会儿就没影儿了。
司机也吓了一跳,嘴里念叨着:“这姑娘真冒失。”魏长林有些惊奇,蓦然想起了一个词:动如脱兔。这姑娘跑起来还真像兔子。不一会,四个手下也出来了,手上还拖着几个,上了后面一辆车。车上才听裴副官说起,那几个地痞拦住了一个姑娘,没想到姑娘身上有功夫,几下就把人揍趴下了,他们拣的是现成的便宜。
武老爷子的生日是农历九月十六,这晚上天公作美,一轮明月皎洁似镜,照得大地一片光明,装了灯泡的大红灯笼在府中四处高悬,映的武氏的府邸红彤彤一片,红光拢在薄雾里,艳丽的像清晨的云霞。
武府所在的巷子里停满了车,大部分是马车,少数几辆汽车;大门口也是人来人往,穿梭不停,迎客唱礼,热闹的不行。
魏长林昨天刚与花棚谈妥了联合出兵的事宜,七妹的事情也了结了,应邀出息今天的寿宴,心情还是比较轻松的。进入大门、仪门,走了许久才到正厅,倒是许久没见过这种古典的宅院,道路两旁站着卫兵,花厅里闹哄哄的,魏长林有些不耐烦,送上礼物与寿星寒暄了一番便出来了。
不知不觉走入后花园中,听得依依呀呀的声响,像戏子们吊嗓子的动静,便想起正厅的天井里搭着戏台子。对于戏曲,魏长林不喜欢也不讨厌,只是母亲很喜欢,偶尔也陪她逛逛戏园子。倒是自己的那个小妈总是撺掇着父亲去听什么现代歌剧,又时常鄙薄传统戏曲,说只有乡下人才爱听戏,总爱把母亲惹得不高兴。
想到这里,他心情有些烦闷,由着性子乱走一气。走到静谧处,听着有人在念诗,不自觉地放轻手脚,伸着耳朵去听,她却又不念了。
悄悄地看过去,是一个小姑娘,身量在女子里算高了,约又五英尺还多,编着两条辫子,红色的传统长衫略有些大,上面隐约用彩线绣了什么图案,在月光下整个人都十分朦胧;她的脸侧对着他,恍惚能瞧见一边脸上的容貌,肌肤如白玉一般凝脂细润,微微闭着眼睛,长睫轻颤,口中似乎念着什么;而她的双则垂在身侧,在光影里发着暗红光泽的长袖下垂着、显得很没精打采。似乎在祈祷,又似乎在缅怀。
魏长林怔怔地看着这个小美女,大气也不敢出一声。突然听得一声呼唤,小美女如梦初醒,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答应了一声,便走了。他兀自发了一会愣,寻思是谁家闺秀,这样灵气逼人,溜达着走回正厅,没多久,吴家的管家唱了开席,奏乐。
花大帅排场很大,他的座位上围得全是兵,正厅的周边也是重兵把守。
魏长林暗笑,花棚不知怎么想的,千里迢迢地非要亲自来通城,给算不上正经岳父的武晋年祝寿。出行前带了一个旅,因为通城外国领事的阻挠,只放进来了一百人。这会儿个个荷枪实弹、如临大敌把花大帅围得严严实实,不少宾客吓得战战兢兢地,真不知是来添喜还是来添堵的,似这般还不如干脆不来。
不过武老爷子似乎一点意见也没有,看着花大帅跟着他身旁的两个美女说话,笑得见牙不见眼,估计正是他做姨太太的四女和五女。他的另一个女婿只是派人送了礼物,连女儿都未归,不知是不是有什么情况。
四周的光景被映的红彤彤的,所有人的脸上都浮着红光,他们时而吃菜饮酒,时而高谈阔论,时而又去向别人敬酒。
魏长林有些心不在焉,不知不觉喝了许多酒,醉眼有些朦胧,看着远处的明暗之间,几个人穿得衣服眼熟,竟和未开宴前在园子里见到的那个小姑娘穿着的服色,奇怪地问:“这是哪儿来的戏班子,挺有意思的?”
一旁略显低沉的声音道:“魏老弟,元凤班你都不知道,他们名气不算最大,确是最有意思的一个班子,老弟有兴趣,择日可专请他们去家里唱唱堂会。”
魏长林一听,心中吓了一跳。喝得迷糊了,竟然忘了身边坐着的是花棚了,幸好这人最喜经营自己礼贤下士、见多识广、允文允武的名声,对着人得时候是相当客气的,顺势跟他聊了几句,兄长这、兄长那的将人聊得开心了又接着看戏。
花大帅被很多人敬酒,他都一一应了,别人见他和善,都上赶着来说话巴结,花大帅渐渐地似有些不耐,他身边的姨太太向着敬酒的人使眼色,那人根本没看到,腆着连在那劝酒。
只听花大帅突然大吼一声:“怎么回事?”军人威煞非常人能忍受,厅堂里顿时一静,戏台子上的表演也停了,他的两个姨太太一声都不敢吭,敬酒的人吓得倒仰在地上。最后还是老寿星抖着手问:“贤婿。。。。。。这是怎么了?可是下人伺候不周,怠慢了贤婿?”
花大帅到底给老泰山面子,挤出了点笑模样儿,微微欠身说道:〃今天是老泰山的好日子,女婿本不该多事,奈何这帮戏子也忒不像话,欢欢喜喜的乐声里竟然演出了悲声,实在不像样子。”
听他这样说话,人们面面相觑,悄声议论起来,这样多人,声音乱得很,根本没几个人认真看戏,更别说去听那乐声里有无悲声,莫非是要找茬?
正这时,文人模样的一个中年男子站起身,拱手热切地称颂道道:“大帅真是高人,明察秋毫竟至如此,笛音确实有些不对,曲中隐隐有悲切伤感之意。”花大帅也未多说,吩咐士兵,把刚才吹笛的人给带上来。
不多时,两个士兵推着一个两男一女上来,女子穿着红色长衫,隐约有些恼色,但并未反抗。魏长林眼前一亮,这不正是在后花园中见到的小女子吗?原来她是个乐师。顿时又有些忧色,他多少了解花鹏,又不确定他要拿这小女子怎么办。
花大帅本来正襟危坐,看见被带上来的人似乎眼前一亮,身姿不自觉地轻轻向前倾了一点,脑子里转了转,咳嗽一声高声问道:“大胆伶人,竟然敢欺都统家里无人吗?做什么悲悲切切的,以为无人能识破吗?”刘师傅和于师傅停了,吓得心跳都要骤停了,立刻跪下来,刘师傅尖嘎的嗓子发出急促恐惧的声音:“大帅,不是我等,是这个女子啊。”
花大帅心中暗喜,虚着眼睛俯视女子,话声里带了郁怒:“你这女子,明知有错,怎么还一副不知悔改的样子?”这位小女子正是蔡小元,本来自己已经很少上台,吹笛的小六子感冒了、气不顺,班主边央了她先顶上去。
她看见这灯火辉煌往来喧哗的府邸,便想到再过两天便是自己的生日和父母的忌日,往事历历在目,心中便愤懑伤感,演奏里多少带了情绪,没想到遇上行家,被逮个正着。这会儿不禁有些后悔,只有自己受罚倒也罢了,若是因此而连累整个元凤班,那就说不过去。忙不迭地认了错,但是,让她跪下,是断不可能的。
蔡小元虽然漂亮,但根本没长开,偏偏花大帅最喜欢“娉娉弱弱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的调调,见了她就起了把她弄回家的心思,于是面上一点不缓,怫然作色道:“我的老泰山武大都统声名赫赫,你一个戏子,不能精于本业,扫了他老人家的兴致,难道你一个错字就像抵消了自己的罪过?!”
本来是武老爷子的主场,被花棚这么一搅和,最没面子的就他这个是寿星公,花棚的两个姨太太纷纷来劝,魏长林也为蔡小元说好话,花棚略作沉吟:“这样吧,老泰山大寿,我也不过分为难,你奏个曲子,既要有新意,还要有喜气,吹得老爷子和满堂的人都高兴了,便饶过了你;如若不然,认打认罚都由不得你多言。”
蔡小元只能应允,她深深吸了一口,略作思索,端起竹笛,手指起伏,一边吹还一边晃着身子扭着脑袋,本来滑稽粗鲁的动作由她做来到显得十分可爱了,这个曲子很热闹,她心中渐渐安定下来,曲子渐入佳境,连不懂音乐的人都意兴盎然,看来是成功了。
一曲完毕,看了众人神态,花大帅也有些出神,在心里叫嚣:老子最喜欢这一款的啦!可是明显地,“既有新意,又有喜气”,她做到了,本来他就想在“新意”二字上做点文章的,现在总不能逆着所有人的意思,硬说她吹得很烂吧,过了一会儿问道:“这曲子叫什么名字?”
蔡小元轻轻答道:“回督军的话,此曲名为喜洋洋。”花棚的一个姨太太立刻道:“大帅,我看这孩子挺不错,喜洋洋这个名字倒是十分应景儿,她的功夫也是过硬的,你就饶了她吧,把她吓哭了,当着老爷子面,多丧气的慌。”
花大帅利眼一瞪,刚想说什么,便有人打断了,这人醉眼朦胧、脚步不稳地扑向站在厅中的蔡小元,大声叫道:“常妈妈,你终于回来看阿林了,阿林想你呀。。。”絮絮叨叨地说着,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全往林晓身上蹭。蔡小元不禁黑线,自己哪儿长得像大妈了,还有你这个巨婴能不能别蹭了,这衣服可是借给我穿的。
哭了半天都不听,最后还是裴副官神情尴尬地解释:“常妈妈是二少爷的奶妈,二少爷非常依赖她,在战乱中没了,少爷每次看到长得像常妈妈的人,都忍不住失态,还请督军、老爷子,还有各位宾朋见谅。”说着便去拉扯晕晕乎乎、胡言乱语的魏长林,可他就像胡搅蛮缠的孩子,怎么拽也拽不开。
这时,花大帅另一个姨太太连忙说:“既然魏公子醉了,就让去客房歇息一会,这个小姑娘与魏公子故人相像,也是个缘分,不妨先去照看安慰着她。”在座的人都明白这个“照看安慰”的意思,见花姨太太这么说,有人高兴、有人恼怒、有人松了一口气。
花姨太太转过身,连忙给自己妹妹使眼色,花棚私下里为人阴戾深沉,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蔡小元心中怒极,这个情景让她想到古代用来招待男客的家妓,被人看上了,直接拉去伺候;她是自由身,又明白这场面上的人自己一个也得罪不起,说出来的话,一个不好,更添一重罪过,必须得忍住。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为了改文,睡眠有些不够,所以,感冒了,所以,我得自我克制一点了。。。。。。
继没露过正脸儿的白凯南以后,终于又出来一个靠谱点儿的handsome了,鼓鼓掌吧~~该文的分类上上有“爱情”两个字,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这俩字儿合不合适,不过实在没得选,今天终于出来一个可以发生培养奸情地男滴了。。。。。。
觉得又没人“常妈妈”这三个字听起来很熟悉。对地,学过鲁迅的人应该知道这个,迅哥儿地保姆就叫“长妈妈”的,要取的名字太多了,我技穷了。。。。。。
☆、世事难料
蔡小元在厢房里伺候魏二少半夜,默默地琢磨自己的处境,趴在床边迷迷糊糊睡着了,醒来时却睡在床上,扭头瞧见一张脸几乎已经贴到自己面上。
刚想大喊,想起来自己在什么地方了,将身边的人推开,检查了一下,衣衫完整。松了一口气,见魏二公子衣服松松搭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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