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栋力无悔-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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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传波还在不服气地跟张笛争辩:“为什么从那里出来就说明死亡栋力不是只包括那个论坛啊?既然是冥界的东西,那么应该到处都可以设置出口才对。”张笛正想反驳,孤星寒已经长叹一声道:“不必争了,的确,我们都给两个栋力的传说骗了。世界上存在两个栋力,正常的栋力和与之相对的栋力——死亡栋力。因为对前提的外延理解错误,使得我们一直狭窄地缩小着死亡栋力的范围。这是这个传说最大的欺骗性,也是张真宏和胡淼三为什么最后猜破谜底还是逃离不了死亡阴影的根本原因!如果当时换作是我,我想我也会那样做的。可怜的张真宏,他天真地认为只要摔坏电脑就能瞬间阻止死亡栋力的出现,没料到……”说到这里,孤星寒黯然神伤,再也说不下去。 
  余传波变色道:“你说什么??我不明白?!”孤星寒沉声问道:“我问你,在传说的内容里面是不是说两个栋力是相对的?”余传波点点头。孤星寒问道:“那么,正常的相对词是什么?”余传波身子微微一震,没有答话。孤星寒又问:“死亡的相对词是什么?”不等余传波回答,他已经慨叹着答道:“正常的相对词是不正常或是反常,这个并没有什么歧义,因为死亡也算反常的范围。但是死亡的相对词呢?是生存。生存栋力,似乎没有这样的说法。因此这里的死亡应该是做另外一种解释:死亡界,在道家术语中,死亡界的相对词只有一个——人间界。因此死亡栋力相对应的正常栋力的精确解释是指人间栋力!!正常栋力的含义是代表我们这整个人间界!而传说的真正意思是在告诉我们,以栋力无限论坛为连接口,还存在一个被结界保护封闭的空间,一个依靠封闭的力量能够杀人的空间!”         
谒画像结界初露脸质高林激斗见真章(       
  余传波听得不寒而栗:“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血之禁忌就存在在那个封闭的空间里面,触犯了它的后果就是进入那个封闭的空间,被永世禁锢,对吗?”孤星寒感慨道:“没有错,我们之前的路全部走错了,我们一直在苦苦追寻血之禁忌究竟对栋力有什么影响,其实解决整件事情的关键是找到这个封闭的杀人的空间,找到这个空间了,也就找到了血之禁忌,也就找到了幕后的凶手。”张笛插嘴道:“可是怎么找呢?”孤星寒道:“现在唯一知道的,就是栋力无限论坛是这个封闭空间的一个连接点,但是论坛那么复杂,我们没有办法一一尝试。所以只能从羊这件事入手,你们想想,血之禁忌的内容只有高逸鹏知道,羊是高逸鹏尊崇的人,羊在三年前一场惨烈异常的战斗中死亡,一切一起的事实都在证明着同一种可能——羊与血之禁忌的关系非常密切!说不定羊就是为了破除血之禁忌才遭到不幸的。”余传波倒吸了一口冷气:“连羊那种人对抗血之禁忌都不幸死了,那我们……”气氛一时间陷入了沉默,难忍的沉默,死气沉沉的沉默。         
美盈盈无悔消幻境义张笛存疑离是非(       
  时间已来到金色的九月,正是那些金黄的花盛开和争艳的季节,空气中到处飞满了那种说不出名字的如同丝絮般微小的花瓣,跟春天的花开得如此大气和雍容不同,九月的花总是喜欢用小巧堆砌出繁复的样式,然后再在凉爽的风的抚摸下,一下子就全部散开,咂着嘴儿点着头扭动着自己轻盈的舞腰,盘旋飞落着,给人一种似幻迷离的痛快,思绪也如同那些花瓣般四处飞散,甚至可以飞到远久的记忆中,飞到原本不应该属于自己的记忆中…… 
  “那一天你轻轻来到, 
  看见漫天的轻盈飘落, 
  你的嘴角挂着落寞的笑, 
  那是你为自己燃尽生命的寂寥;” 
  一个舞动的身影在迷蒙的花帘中缓慢而又如此从容地完成着一个又一个转身,悲凄中带点哀怨的歌声,灵巧中带点压抑的姿态,在给人以一种冲击式的美感的同时,又掺入了浓重的不可抹去的灰调色彩。“恐怕以后再也看不到这么绝美的景象了吧?那是独属于羊的风景。”躲在一边的孤星寒早已看得痴了,竟心酸得落下泪来,倒把旁边的张笛唬了个目瞪口呆:“孤……你表白……你这样表白……她已经嫁人了哪……”孤星寒以一种近乎凌厉的眼色阻止了他:“我不是开玩笑,难道你不觉得这根本不应该属于人间的风景吗?”两人说话间身影继续游动在花瓣间,歌声也再度传来: 
  “这一天你悄悄归来, 
  望见轻盈已然消靡, 
  请你不要惊奇, 
  那是我为你拼尽灵魂释放的绚丽。” 
  余传波听到这里,不禁有点诧异地对孤星寒轻声道:“怎么这歌听起来怪诡异的?是不是有什么暗藏的意思?”孤星寒眼里浮上一层莫名难辨的悲哀,他还没来得及回答余传波的问题,林盈盈却已停下了舞步,举手拭了拭额上的汗珠,旁边随风飞舞的花雨也停了下来。三人顿时紧张起来。只见林盈盈淡淡一笑,开口道:“既然来了,为什么不出来?只管鬼鬼祟祟地躲在那儿干什么?”孤星寒只道已被发现,正想出来赔罪,却见树林深处冷哼一声。孤星寒即时愕然:高逸鹏?他怎么来了? 
  来人果然是高逸鹏和林浩。和上一次所见到的高逸鹏不同,他的眼里有一股明显的凶气。孤星寒心一紧:他想干什么哪?林盈盈可是羊的遗孀啊。他难道敢对羊不敬?面对如此气势汹汹的来客,高逸鹏庞大的身躯和隐隐的怒气足以让任何人望而生畏,当年一代站长的气势尚在,声色俱厉的风范还存,但林盈盈却连目光也没有躲闪一下,直奔着高高那股凌厉眼神而来:“今天似乎来者不善,说吧,究竟有什么事?”高逸鹏冷冷地道:“你是不是给了孤星寒一个什么戒指,让他可以进入羊的家?”“原来是跟我有关,高逸鹏把怒气迁移到她的身上。”孤星寒一时对前因后果恍然大悟。林盈盈突然笑了起来,很温柔很灿烂的笑:“原来是这么一点小事,这也值得我们的高站长亲自跑一趟吗?就算我不给戒指,他们也能进得去的。你们难道连这个都看不出来吗?”听到“站长”两个字,高逸鹏的眼睛变得通红,恶狠狠地道:“别叫我站长!站长这个称谓不是你有资格叫的!他们有没有戒指进不进得去跟你主动献出戒指那是两码事。你竟然敢怂恿和鼓励外人破羊的结界!!”林盈盈斜眼看着他,不屑地道:“我怂恿和鼓励?你们这两个人只管苟且偷生,我不过是想知道我应该知道的一些事情,我的事情你们早就无权过问了。” 
  “苟且偷生”四个字彻底激怒了高逸鹏,他沙哑着嗓音有点近乎歇斯底里地大叫道:“你不要以为你跟羊的特殊关系我就不敢动你!我已经忍你很久了!林盈盈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羊一死你就改嫁,你还有脸面过问羊的事吗?!”林盈盈冷笑一声道:“正好,我也忍你很久了呢。那么什么时候我们做一个了结吧。”眼看局势瞬间僵化,林浩忙上前一步道:“林盈盈,你不犯我,我不犯你,只要你规规矩矩,不再干涉羊的事,我们从此可以做陌生人,老死不相往来,让你过平静的生活。”林盈盈仰头望天,喃喃地道:“让我从此规规矩矩的?那就不是林盈盈了啊。”说完转头看着林浩道:“你认为这样规规矩矩的林盈盈还有什么地方值得羊去爱吗?”眼看劝说失败,高逸鹏再也忍不住了:“要做了结就今天了结吧。你素知我的为人,这个下场是你自己走出来的,怨不得我。羊爱上你是对他的亵渎,就让我来让这个亵渎彻底终结吧!!”林盈盈轻轻一笑,盈盈转身对高高道:“彼此彼此,我同样认为,你们做他的朋友也是对他的亵渎,你们何曾知道,羊一直是那么地寂寞。”林浩闭上眼睛不忍地转身,高逸鹏话都懒得再讲,手腕暗暗一转,一道细微的白光朝林盈盈的心脏激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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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笛看完这惊心动魄的一幕,刚紧急地想问孤星寒出不出手救她,余传波已经大吼一声:“高逸鹏住手!!”孤星寒也长笑一声,纵跃而出,手中龙泉剑喷飞而出,将那一束白光打散,不过因为身躯较为肥胖,让余传波抢在了前面,看上去倒象是余传波发剑相救。张笛在后面暗自骂道:靠,美人遇难,一个个跑得比兔子还快。三人突然出现倒吓了林盈盈一跳:“你们……”余传波咬牙切齿道:“高逸鹏,你不要太过分了!你现在越来越象一个衣冠禽兽了!!我不知道,我所认识的高逸鹏是不是已经死了?!”高逸鹏知道余传波向来性格温和,今日说出这种狠话,真的是被气坏了。余传波也是高逸鹏一手提拔起来的爱将,因着对张真宏的愧疚,高逸鹏并不想和余传波闹翻。于是缓了缓口气道:“你知道我的为人的,我做事不会不讲因由,今日你让开,他日事情过后我自会上门解释。”余传波冷笑道:“解释?你若以后解释不合情由,那么我该对今天负怎样的责任?你也素知我的为人,今天如果你想出手,那么先过我这关!”情况即时变得剑拔弩张,孤星寒默默地走上前,将龙泉剑横在胸口,一场大战眼看瞬间就要爆发。 
  高逸鹏眉头一挑:“余传波,我好言相劝,你这么不依不饶,不能怪我无情。”林浩心中一紧,听高高话中含义,竟要不顾旧日之情,一并痛下杀手。余传波凄然一笑道:“你对张真宏都已经可以视而不见了,你放心,我不会再有什么幻想的了,来吧。”高逸鹏一怔,一咬牙,纵身扑上,右手作刀状朝余传波的脸上猛劈过去,孤星寒仗剑而上,顺势一挡,“铿锵”清脆的一声,剑上竟擦出火花。“怎么会?”孤星寒大惊之下,细细一看,高高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戴上了一个金色的铁手套,隐隐泛着绿光。是毒!!他对于余传波真的没有任何情面可言了!!孤星寒声色俱厉道:“注意他的手套,那是有毒的,千万不要碰到它!”余传波面对如此逼近的死亡威胁,身影没有一点摇晃,只是紧紧地盯着高逸鹏道:“我不明白,哪怕当年你们对羊有多深的感情,哪怕当年你们有多天大的冤屈,哪怕你们现在有多么痛的仇恨,都不能成为你对朋友们痛下杀手的理由。一个当年睿智冷静,凡事讲究公平正义的站长为什么会变得如此丧心病狂??我死在你的手下没有所谓,但是我想问你一句,羊是你的兄弟没错,但难道张真宏还得不到你的兄弟这样一个名分吗??!!” 
  张真宏一直是高高心中很深的痛,余传波和张真宏情谊非常,这般话一出,高逸鹏胸口顿失感觉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不用考虑了。既然你让我做,那就一定是好的事情。”张真宏的笑靥在眼前一闪而过,高逸鹏茫然地站住了。他从来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张真宏,算是他的兄弟吗?当时在灵堂望着遗像,自己的心很少有过那么疼,应该是告诉他从一开始就把张真宏当成自己的好兄弟了吧?不过是一直没说,没在意,张真宏性格内向腼腆,自然不会象如同阳光一样灿烂的羊可以笑着对自己说:“我们做兄弟吧。”既然都是兄弟,那么是不是不可以为了羊而牺牲张真宏?自己有什么资格和权利去剥夺那个纯真和微笑着的张真宏生存和轮回的权利?想到这里,高逸鹏只觉得头痛欲裂,感情的天平彻底破碎,戴着手套的手放了下来,两眼含泪对余传波道:“我……我不知道……我对张真宏……张真宏不该认识我……” 
  情势缓解下来,孤星寒舒了一口气,刚想说点什么,旁边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我们对羊有多深的感情,我们有多痛的仇恨,我们有多大的冤屈,这些,没有亲身经历那场惨绝人寰的战争的人都没有资格去问,去知道,去了解。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时代,无论它是多么荒谬不经,但是毕竟是真实存在的回忆。所以,”站在一边一直一言不发的林浩突然从腰间缓缓抽出了一条鞭子:“你所问的这些,决不能成为抨击我们不义的依据!”余传波一愣,竟然无言以对。孤星寒暗暗叫苦,高逸鹏虽然厉害,却极容易为情感所困,而林浩除了对羊有无限的敬爱之外,其他的都只是淡然处之,自身信仰极为坚定,是个外表虽然柔弱但内心却非常冷漠的人,所以讲出来的话也极难反驳。林浩转头对高逸鹏说:“你千万别忘了,当初我们是为了什么目的而走在一起的,为了那个目的,牺牲再多都是值得的。世人的不解和仇恨又算得了什么,我们连自己的性命和一切都可以不顾了,张真宏的事固然是一个遗憾,但是如果我们不这样做,会有更多的遗憾。太多的不可牺牲,我们要懂得取舍。”高逸鹏低下头深呼一口气道:“是,我太感情用事了。”林浩道:“那你休息一下吧。”随即转头对余传波道:“让我来跟你对决吧。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舌头可嚼,让我看看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家伙还有什么伎俩可以实施出来。”余传波心中一凉:林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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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孤星寒和余传波两人都相顾无言,林浩缓缓道:“没话说了么?那好吧,余传波你是无法术之人,只要你现在走,我放过你,孤星寒,你上吧,我早就想见识一下道家第一弟子的功力了,你死或是我活都只怨天意,勿及他人,好么?”死亡决战的宣告从这么一个柔弱的人口中说出来,竟然有一股丝丝入骨的寒意。孤星寒脸上的肌肉一抽搐,上前道:“好,你们已入魔道,降妖伏魔本是我道家宗旨,你出招吧。”林浩脸上出现一抹微笑:“真爽快呢。”鞭子一舞,幻化成漫天鞭影飞动,如同一条条蠕动的藤蔓蠢蠢欲动地围在孤星寒的周围。幻化千形?果然林浩也是跟中古魔法协会有关的人。这招中古的招式虽然简单,却难以破解,必须找出真的那条鞭子,才能破除其他精神幻形,自己法力不够,无法一眼窥破,只好一条条试了。正待上前,旁边一条黑影突然窜了过去,大叫一声:“慢着!”又听得林浩惊呼一声,等孤星寒回过神来,却见一直没有出声的张笛正站在自己身前,手里正握着林浩的那条鞭子。林浩怔怔的看着张笛:“你……”孤星寒大叫:“张笛,小心有毒啊!”张笛一受惊,立即把鞭子丢到林浩脚下;道:“我不想跟你打,我只是有句话想说,你刚才的逻辑似乎不对。” 
  林浩慢慢从地上拾起鞭子,两眼紧紧的盯着张笛道:“我什么逻辑不对了?”张笛道:“你刚才说,过去的回忆不能成为抨击你们行为的理由,那么难道过去的回忆就可以成为剥夺生命的理由吗?我们的确没有亲身经历过那个时代,没有资格也永远无法了解你们的那个世界,张真宏他也无法了解的吧?但是他却因此而需要付出生命的代价!!你们一方面说不需要外人去触动你们的记忆,一方面又想方设法将不了解你们记忆的人置于死地。在这个世界上,真正冠冕堂皇的恶魔是你们才对!!”这一番振聋发聩的话不仅使林浩整个人呆在原地,就连高逸鹏和余传波也张大了口无法合拢。孤星寒站在一边,带着复杂的神色静静的看着张笛。林浩向来没有绝对把握不会轻易说出硬话,怎料自认为已完美无懈可击的逻辑竟那么轻易在短短几句话中被击破。张笛见大家都默不作声,于是耸耸肩摊摊手道:“讲完了,我退后,你们继续打吧。” 
  一直在一边关战的林盈盈开口道:“不劳各位继续出面了,我与他们之间的恩怨待会儿自然由我来跟他们算清。在此之前,我想请问孤道长,我托你办的那件事怎么样了?”孤星寒含笑点头:“总算不负重望,完成所托。林小姐不就是单纯的想知道为什么羊会不打招呼而径直离你而去然后最终发现他已经撒手人寰?”林盈盈微微颌首。余传波奇怪的瞄了孤星寒一眼,心想:孤星寒怎么叫林盈盈做小姐,应该是称夫人的啊。张笛心里却有点不屑一顾:这种傻问题有什么好托的?羊为了那场战争和他的朋友当然顾不上你了,不辞而别是正常的。孤星寒微微笑道:“具体的原因还没有十分明确,但是可以肯定的一点是羊当年已经料知这场斗争具有极高的危险性,让你卷入斗争中而遭到不幸是他宁愿牺牲也不愿看到的事情,所以他选择了貌似背叛的沉默和回避。这次出行调查我们看到更多的是羊前辈对于林小姐深厚的爱情。” 
  孤星寒此话一出,高逸鹏和林浩面面相觑。“什么啊?”张笛匪夷所思的瞧向孤星寒,却暗地里给孤星寒拧了一把,痛的没把下面的话说出来,林盈盈双眸隐隐有泪花晃动:“是……是真的吗?”孤星寒毫不犹豫的点头,然后几乎是同一时间林盈盈以手掩面哭了出来:“我……我就知道……他一直……都没有抛弃我……”孤星寒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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