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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老兵之不死传奇-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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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番话使十几个青年茅塞顿开,是啊,论打仗他们的确不行,可是说到组织运动,那可是他们的拿手好戏,十几个青年学生遂即找来了竹竿横幅,又借来毛笔在横幅上写下了各种极富煽动力的标语,然后举着横幅就上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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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中国不会亡() 
扔完了炸弹,日机又开始反复俯冲扫射。   w w w 。  。 c o m

    十几分钟后,日机飞走,警报才告解除。

    与孩子失散的母亲第一个冲上狼籍不堪的站台,当她强忍着心中恐惧,以颤抖的双手翻过那个伤兵的身体,最先入耳的是哇的一声儿啼声,她的孩子,被伤兵护在身下的那个孩童竟是毫发无损,并且一下就扑入了她的怀里。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年轻的母亲搂紧孩子,喜极而泣。

    望着抱头痛哭的母子,逃过一劫的乘客们都是唏嘘不已,可当他们看到已经被炸得血肉模糊的那个**伤兵时,又不禁黯然神伤。

    刚才维护伤兵的那个青年学生饱含热泪,语气激昂地高喊道:“乡亲们,同胞们,你们都看见了吧,你们都亲眼看到了吧?这就是**,当日寇的炸弹从天而降时,他们毫不犹豫地用自己的身体迎向炸弹,他们把死亡留给自己,却把生存的机会让给我们,他们是英雄,他们是英雄,他们是英雄”

    在青年学生激昂的呐喊声中,不少乘客自发上前,包括刚才那两个西装青年,都对着英雄的遗体鞠躬默哀。

    徐十九脱下军帽,也对着伤兵的遗体深深地鞠了一躬,这个伤兵也许萌生过当逃兵的念头,可在最后他还是战胜了心中恐惧,当炸弹从天而降时,他更是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用自己并不强壮的身体,死死地护住了幼弱的孩童。

    正如那学生所说,这个伤兵是英雄,他是值得全中国、全民族永远缅怀的民族英雄,中国有这样的英雄士兵,就永远不会灭亡

    正好有一辆卡车从大门内缓缓驰出,徐十九伸手拦下,询问押车少尉道:“兄弟,你们这是往哪去?”

    少尉道:“长官,我们是教导总队2团的,正准备返回驻地。”

    “正好顺路,请捎我一程。”徐十九说完便翻身跨上了卡车车厢。

    那青年学生拔腿追了上来,一边挥舞着双臂一边大声高喊:“长官,带上我,请把我也带上吧,我要当兵,我要参军……”

    在那青年学生身后,更多的青年追了上来,包括那两个富家公子哥。

    年轻人的血总是热的,他们原本就满怀着救国救民的热忱,此刻又亲眼目睹了**舍己救人的英雄事迹,又哪里还按捺得住?

    **少尉却不为所动,卡车开始加速。

    那些青年学生却仍不放弃,一边追一边大声高喊:“长官,无论你们停不停车,我们都会到前线去,杀敌报国是每个炎黄子孙的职责,我们不会让你们成为最后一个**,更不会让你们成为最后的英雄中国……绝不会灭亡”

    “中国不会亡中国不会亡中国绝不会亡”

    后面跟着往前跑的几十个青年学生也纷纷跟着大喊。

    满载着**的卡车很快就开远了,那几十个青年学生却真的没有停下脚步,而是追着烟尘毅然决然地奔向了水电公司。

    复旦大学校门外,一个记者连连按动相机快门,将青年学生奔赴战场的镜头永远定格下来,当他再转过身来,却看到一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舞女行色匆匆地走进了复旦大学大门旁边的小门,片刻之后,她们将换上白大褂成为一名护工。

    于是记者放下相机,又掏出钢笔在本子上写下了中国不会亡五个大字,写完这五个苍劲有力的大字,又接着写,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当他的士兵为了百姓不惧牺牲,当他的青年都踊跃参军,甚至就连舞女都知道挺身而出时,就一定不会灭亡,中国不会亡,日寇妄想灭亡中国,注定是痴心妄想。

    俞佳兮满脸疲惫地从手术室里走出来,一眼就看到了手术室外坐立不安

    的二瓜。

    二瓜看到俞佳兮,赶紧冲上前来说道:“俞小姐,我们大队长他醒了,他醒了”

    “你说什么,他醒了?”俞佳兮浑身的疲惫感顿时间不翼而飞,整个芳心顷刻间就被巨大的喜悦充满,然后转身就往徐十九的病房跑。

    二瓜赶紧又喊道:“俞小姐,我们大队长他已经走了,他肯定是要回部队了,你若赶紧去大门口,兴许还能见着他。”

    俞佳兮便又转身往大门方向跑。

    然而,等俞佳兮和二瓜气喘吁吁地跑到大门口时,徐十九却早已经搭乘教导总队的卡车走远了,望着狼籍遍地的电车站台以及空荡荡的大街,一股莫名的委屈忽然间涌上俞佳兮的心头,泪水便不可抑制地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再说徐十九,搭乘教导总队2团送完伤员的卡车沿着三民路往虬江码头方向走,教导总队也是刚到不久,除了抽调部份骨干去后方扩编外,三个主力团外加各技术兵种全都拉上了淞沪战场,2团负责进攻虬江码头、公大纱厂一线。

    结果刚走到五权路跟军功路的交叉路口,便看到了惨烈到极致的场面。

    此时,教导总队第2团刚刚接到了战区长官部的调令,奉命从杨树浦区撤出,火速驰援海关码头,战区长官部的高官们根本就没有考虑过大白天在江边行军的现实困难,结果教导总队第2团才刚开拔,日军的战机和军舰便蜂拥而至。

    于是,天上飞机炸、江上舰炮轰,沿江滨开进的教导总队官兵是一片片地倒下,在铁的纪律之下,虽死伤惨重,可教导总队的官兵们却愣是没一个退缩逃跑的,结果一个加强团五千多官兵,赶到海关码头时,已经只剩不到两千人了

    望着江滨路上一片片倒下来的教导总队官兵,徐十九心都碎了。

    这他娘的究竟是哪个王八蛋下的狗屁军令啊?海关码头虽然重要,可是能跟张华滨铁路码头比吗?连张华滨铁路码头都失守了,再丢一个海关码头又能怎样?为了一个无足轻重的海关码头,牺牲这么多教导总队的官兵,值吗?

    战区长官部的那些高官难道就不明白,党国训练、装备像教导总队这样的精锐部队,有多么的不易?若是这些精锐部队都拼光了,海关码头还能守住?上海还能守住?整个淞沪地区还有整个中国,又靠谁来守?

    不能这样打,淞沪会战不能这样打啊

    作为弱势方,**要想打赢,老兵才是根本,不能够这样消耗啊

    还有教导总队的那些个军官,他们怎么上的军校,怎么学的军事?没有制空权,更没有制海权,面对天上的日军战机和黄浦江上的日军战舰,怎么可以组织集团行军?难道就不能以连排为单位分头行军?还有,就不能离黄浦江远点?

    绕行几公里又能怎样,绕行几公里又能怎样?绕行几公里又能怎样?

    徐十九痛苦地扭头,却又无意中看到,从复旦大学门口就跟着的那群青年学生居然真的一路跟了过来,望着前方被日军飞机和军舰炸得血肉横飞的教导总队官兵,这些青年学生一个个脸色发白、牙齿打战,脚步也开始迟疑起来。

    显然,这群学生都被前面惨烈、血腥的场面吓到了。

    就在这时候,那个领头的学生却再次振臂怒吼起来:“同学们,我们不能让他们成为最后的**,更不能让他们成为最后的英雄,走,走啊”

    说完,那学生便迎着炮火走了上来,最初还有些犹豫,有些挣扎,但是很快,他的脚步便变得无比沉着、无比坚定,仿佛前方不是血肉横飞的战场,而只是一个任由他激扬青春的课堂罢了,战争年代的青年,总是会被历史赋予沉重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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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共赴国难() 
工人李三、赵四还有贺六正在小酒馆里喝着几个大子一壶的劣质黄酒,一边醉熏熏地叙说各家的困窘,今天上午,他们上工的纱厂老板饮弹自杀了,因为存放棉纱的仓库让小日本的飞机给炸了,价值几万大洋的货物化为了灰烬。

    “囡囡今天过生日,说好了要给她买红头绳的,可是……”赵四说着眼圈就红了,老板已经自杀,留下一个寡妇还有一对嗷嗷待哺的幼儿,别说给他们发工钱了,他们这些工友还得倒帮着筹钱,才替人孤儿寡母凑够了回宁波老家的盘缠。

    “还有我老娘,没钱抓药可咋弄啊。”贺六满脸愁苦,他八十岁的老母病倒在床已经半个多月了,因为家里穷所以一直强撑着,原指着今天领了工钱好去抓药,不曾想纱厂老板却是自杀了,没有工钱,他拿什么去抓药?

    李三呸了口浓痰,骂骂咧咧地说道:“听说小日本已经从张华滨登陆了,整个上海也马上就要让他们给占了,往后的日子咋过?”

    赵四和贺六的脸色便变得越发的愁苦,五卅惨案虽然已经过去十多年了,可他们这些老工人却仍是记忆犹新,西洋人固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可东洋人更加不是好鸟,真要让小日本占领了上海,还能有他们这些工人的活路?

    在日本人眼里,中国人就是猪是狗哇

    正好两个学生扛着横幅从酒馆前经过,他们看不懂横幅上写的是啥字,可是学生嘴里喊的口号却还是听得懂的。

    “举国血战,共赴国难”

    “宁做战死鬼,誓死不当亡国奴”

    “干”李三将酒杯往板桌上一顿,起身喝道,“这日子没法过了,老子这便投军去,跟小日本拼了算球”

    “算我一个”

    “妈的,我也去”

    赵四、贺六一仰脖子喝干了杯中浊酒,也跟着站了起来。

    “走”李三大手一挥,又猛然撩开身上的短褂,大步流星走出了酒馆,赵四、贺六抹了抹嘴巴,毅然跟了上去。

    殷老七蹑手蹑脚地打开房门,不想还是惊动了妻子,妻子抱着三个月大的女儿从床上坐起来,无比紧张地问:“七哥,你这是要干吗去?”

    从昨天凌晨开始,张华滨那边又是打枪又是打炮,可把殷行镇上的居民给吓坏了,除了极少数胆子大的商家,各家纷纷闭门落锁,殷家也是大门紧闭、二门落锁,一家三口躲在后院静静地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殷老七道:“我去外面看看。”

    “七哥你别去,不要去,求你了。”

    妻子一听眼泪就下来了,她虽然嫁入殷家不久,却也知道殷家跟日本人是有血仇的,事实上殷行镇的绝大多数居民都跟日本人有不共戴天之仇,五年前的一二八上海抗战,日军屠了半个殷行镇,战后几乎家家都在办丧事。

    殷家更是死了七口人,殷老七的奶奶、父母、妹妹、哥哥、嫂嫂还有未满月的侄儿,全都惨死在了日军的屠刀下,殷老七当时正好在棉花地里干农活,这才侥幸躲过这场死劫,从那以后他就去铁匠铺打了一把特大号的柴刀。

    昨天凌晨张华滨那边枪声大作,殷老七就开始红着眼睛在柴房里磨柴刀,刚才他又偷偷地将柴刀别进腰后面,妻子焉能不知他出去是要干吗?

    妻子拦着殷老七,摇着头,抽泣着说道:“七哥别去,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让我们孤儿寡母的可怎么活?”

    望着泪水涟涟的妻子,再看看妻子怀中睡得正香的女儿,殷老七的眼圈也一下红了,神情惨然地说道:“绣娘,小日本不是人,他们就是一群畜生啊,要是再让他们占了镇子,我死不要紧,可你们娘俩还得受活罪呀。”

    妻子哭道:“不是还有当兵的么?”

    殷老七摇了摇头,惨然道:“当兵的再多也有打光的时候,当年的十九路军那么能打,最后不也退出了上海?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就绝不会让那群畜生踏入镇子,更不会让那群畜生欺辱你们娘俩,绣娘,我走了。”

    说罢,殷老七就毅然走出了房门。

    望着殷老七决然而去的背影,妻子不禁泪如雨下,怀中的幼儿从睡梦中醒来,咿咿哑哑地叫着,却不知道她的父母正经历着惨烈的生离死别。

    殷尚文正在自家堆放杂物的阁楼里翻箱倒柜地寻找着什么,殷母循声找上来,问道:“尚文,你在找什么呀?”

    殷尚文搪塞道:“没找什么,就是随便翻翻。”

    殷母出身于香门第,平时对这个儿子的教育也极为严格,一看儿子的神情,她就猜了个**不离十,便叹息道:“尚文,你老实跟娘讲,是不是在找你爸留下来的枪?”

    殷尚文的眼神有着片刻的躲闪,不过马上就变得坚定起来,正视着殷母说道:“娘,我想上战场,我要去打日本鬼

    子”

    殷母道:“打仗不是有**么?”

    “娘,你看看这个。”殷尚文将一份卷成筒状的申报递给殷母,激动地说道,“**打得很苦,死伤惨重,我不能让他们成为最后的**,更不能让他们成为最后的英雄,所以我要参军,我要上战场,娘,你知道爹的枪在哪?”

    殷母没看申报,颤声问道:“儿啊,你真想好了?”

    “娘,我想好了。”殷尚文重重点头,毅然决然地应道,“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国若是亡了,家又何处安放?”

    殷母默默点头,儿子肯为国家、肯为民族而战,这让她感到欣慰,同时她又难免感到心酸,她就一个儿子,要是有个好歹……殷母终于还是走到门边最显眼的那口箱子边,又打开盖子从箱盖的翻袋里摸出了一把镜面匣子。

    殷尚文接过镜面匣子,走到阁楼门口忽又转身回头向着殷母跪下,又一个响头重重叩在地板上:“娘,自古忠孝难两全,请恕孩儿不能膝前尽孝了。”

    望着跪倒面前的儿子,殷母泪如雨下。

    上海人五年前就吃过小日本的大亏,八一三淞沪会战爆发以后,日本军舰以及飞机的狂轰滥炸又误杀了不少无辜平民,正所谓旧仇添新恨,被舒同文这十几个学生一煽,聚居在殷行镇的工人、学生、商人还有农民一下就爆发了。

    于是,商人放下了手中的算盘,学生放下了手中的本,工人放下了手中的工具,农民也和妻女拥别,然后毅然上了大街,汇集在横幅后面的人流越来越庞大,一路循着枪声走到丁家巷时,已经聚集了足足两千多人

    按说,这么多人聚集在一起是很危险的,既便都是平民也同样会招来日军舰炮、飞机的狂轰滥炸,然而日军的军舰、战机对此却是“视而不见”,原因其实很简单,因为就在同一时间,中央军校教导总队的一个团正在黄浦江边集团行军,日军舰炮和飞机都轰炸教导总队去了,根本顾不上殷行这边。

    刚刚赶到丁家巷的徐十九也着实给吓了一跳。

    徐十九在殷高路口遇到了一个61师的通讯兵,一问才知道十九大队就驻扎在周宅,不过等他赶到周宅却又发现十九大队已经开赴丁家巷,便又匆匆往丁家巷赶,结果就在这里遇到了这么一支庞大的游行队伍。

    听清楚游行队伍喊的口号,徐十九当即破口大骂,发动群众进行举国血战是对的,却不该是这么个血战法,现在已经不是冷兵器时代了,这么多人排着队、喊着口号往前走,小日本只需几挺机关枪就能把人全突突了

    要不是教导总队那边吸引了日军的火力,这边早不知道被炸成什么惨样了。

    徐十九以最快的速度追上游行队伍,当他看到队伍最前面挥舞双臂、喊着口号的舒同文时,一下就火了,这个愣头青

    “舒同文”徐十九厉声大吼。

    “徐大队长?”舒同文大喜道,“你伤好了?”

    舒同文对徐十九是真佩服,这是个真正会带兵更会打仗的军官。

    “这是怎么回事?咹?”徐十九没有理会,伸手一指游行队伍,喝问道,“这么多人聚在一起,你知不知道小日本扔颗炸弹下来就得死一片?你这是在拿同胞的性命往小日本的枪口上送,你这是犯罪,知不知道?”

    舒同文无言以对,南苑军营的惨象闪电般掠过他的脑海。

    有学生则抗声道:“长官,我们不怕死,我们就是来打仗的”

    日军战机随时可能飞临殷行上空,日军舰炮也随时可能转向,聚集在这里的上千号人随时可能遭到日军屠杀,徐十九再顾不上跟这些个呆子理论,只能改堵为疏,说道:“你们不是一直都想要当兵,想要上战场打鬼子吗?”

    舒同文和十几个学生连连点头,两眼放光。

    徐十九看了看乱哄哄的游行队伍,沉声道:“我现在就交给你们一个任务,只要你们能够完成任务,我就答应你们加入十九大队”

    “大队长你快下命令吧”舒同文大喜。

    徐十九道:“好,给你十分钟疏散人群,再从其中挑选精壮的、有武器的,组成民兵预备队,随时听候我的调谴,剩下的统一编为民夫队,协助十九大队挖战壕工事,如果有可能的话,再弄些修建工事的物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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