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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会2004-2012-第9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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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P,这事没这么便宜你!”
刘翠花说的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房东夫妇都是老年人,而且又去了国外,不可能是他们。剩下来就只有两种可能,一个是入室盗窃的小偷,另一个就是他阿P。如果小偷上门,只会偷偷摸摸地拿东西,看女人洗澡可不是贼上门的主要任务呀!而阿P,手头有钥匙,还喝了酒,酒后乱性,什么事做不出来?而且先前刘翠花已经打电话说了修电灯的事,他完全有可能嘴上答应明天来,暗地里却偷偷上门了……
刘翠花上门来时,小兰还没去上班,全看在眼里,一直默不作声。等刘翠花走后,她看了看阿P说:“你忘了,我弟弟也有一把钥匙,当初是我配给他的,是怕万一有什么事,作为备用的。再说,他昨晚也回来过,说是临时来取一些东西,拿了东西后就走了。”
“什么?”阿P一听,埋怨起小兰来,“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小兰没好气地说:“你昨晚酒喝多了,睡得像死猪一样,我能喊醒你吗?”
事已至此,阿P知道再埋怨也没有用,于是和小兰分析了半天,一致认定这事就是小舅子干的。小兰想了想,声色俱厉地向阿P下了最后通牒:“不管怎么说,这事你得扛着,不能说是我弟弟干的,他还没女朋友,传出去多难听呀,不能因为这事误了一生。”
听小兰这么说,阿P顿时豪情万丈,这叫啥来着?对,忍辱负重、委曲求全、能屈能伸,为了老婆家里人的利益,做老公的甘洒热血写春秋……
阿P决定去跟刘翠花“自首”,他先是屁颠屁颠地去了水果市场,本来就想随便买点水果,后来索性一咬牙买了个精装的果篮,拎着来到出租房。
见了刘翠花,阿P不好意思地开了口:“翠花,我也是心急,急着想帮你把电灯修好,所以那天喝完酒后就赶到你这儿了。我敲了半天门,没人答应,就用钥匙开了门。当时酒喝多了,一时摸不到电灯开关,吓着了你……不过,我什么都没看见,真的,你想啊,我本来眼神就不好,又喝得懵了,能看到什么呀?”阿P说得很诚恳,就差眼泪哗哗了,说着还把果篮往刘翠花这边推了推。
刘翠花见阿P道歉态度不错,又想着真要撕破脸皮,这房子也就住不下了,但另找房子实在麻烦,她不愿折腾,也就偃旗息鼓了。
这件事终于被阿P摆平了,只是事后再路过水果摊,阿P不禁为那一个果篮心疼,虽说也就两百来块,但那一分一毛都是他抠下来的私房钱,要放在平时,他是断然舍不得买的。
一个多星期后,小舅子回来了,阿P当即把他狠狠地数落了一番,小舅子一听,立刻急白了眼:“姐夫,你说什么呀?那天,我公司的车子就在楼下等着,我赶时间都来不及,哪还有那心思?”小舅子一口否定,看样子不像是在说谎。小舅子这么一说,一旁的小兰立马跳了起来:“好你个阿P,一定是你趁我睡着的时候,惦着刘翠花,偷偷跑了过去,现在出了事想赖在我弟弟身上,你用心好歹毒啊!”小兰顿时号啕大哭起来。
小兰一哭,小舅子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姐夫,我这么信任你,连房子都让给你住,你却这样对待我和我姐,哼,现在请你出去!”阿P还想解释,小兰早已不管三七二十一,把阿P的东西全扔出了门外。
就在这时,阿P的手机响了,一接电话,是刘翠花打来的,她在电话里说,有人要赶她走,让阿P赶紧过去。阿P不敢怠慢,立刻赶到出租屋,一看,心里“咯噔”一下,顿时凉了半截,他见到的是一对老年夫妇,正是房东啊!
房东夫妇这次是特地从美国赶回来的。此前,房东收到了阿P的邮件,对自己的房子很担心,正好儿子要回国办一些事情,于是就托儿子来照看一下房子。那天,房东的儿子来到了出租屋,走进房里,竟然看见了一个裸体女人,他顿时吓坏了。虽然长期住在国外,但遇上这种事情禁不住也吃了一惊,他怕那个女人知道他是美籍华人后会借机讹诈,所以就逃走了。办完事后,立即回了美国。房东夫妇最后说道:“我们听儿子这么一说,对这房子很是担心,所以就决定提前回国了。”
刘翠花在一旁气得浑身发抖,瞪大了眼睛,活像一头愤怒的母狮,恨不得一口把阿P吞了。阿P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于是赶忙掏尽口袋里所有的钱,全塞到房东手中:“我决定再延长租期三个月,这里有两千元钱,你们先拿着,剩下的房租,过几天我亲自送给你们。”
一场危机终于消除了,可阿P心疼那些钱,不过,转念一想,现在终于有证据可以向小兰证明,那天晚上看到刘翠花洗澡的是房东的儿子,他阿P可是清清白白的,想到这里,他的心情一下子又好了起来……
吴家学堂为谁开
来源:故事会 2012年7期
宋朝年间,民间办私塾的风气很是流行。吴伯达是开封有名的富贾,吐口唾沫是颗钉,多年经商经验让他悟得读书的重要性,于是花钱盖了几大间房屋,置办了学习用具,办起了吴家族塾,让吴姓孩子进来接受教育。
吴伯达请的是一位叫赵知三的老先生,赵知三留着白胡子,精神健旺,他虽然嗓子有些沙哑,但吟诗作赋绝不含糊,深得吴伯达的喜爱。吴伯达送给赵知三一把戒尺,笑着说:“农夫下锄用力,先生教学用神。这把戒尺是教训孩子的,如果他们不听话,你就严惩不贷,不要误了他们的前程。”
赵知三微微一笑:“我会尽全力教孩子们读书,请您放心。”
族塾开学的前几天,孩子们还很认真听讲,规规矩矩、有模有样。后来,孩子们爱玩爱闹的天性暴露出来了,课堂上干什么的都有,有的东张西望,有的低头看蝼蚁,有的像小和尚念经一样有口无心,有的挤眉弄眼、装神弄鬼。
赵知三见状,心平气和地说:“你们吴家有德有钱,费了这么大力气就是想让你们识文断字,你们认识了字,长大后才能拨得算盘、做得买卖,不然就是个睁眼瞎,什么都做不了。”学生们调皮,当他的话是耳边风,赵知三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讲课。
那一天,吴伯达偶然经过学堂,听见屋里“叽叽喳喳”炸了锅,进来一看,见十几个孩子干啥的都有。吴伯达顿时气得脸色铁青,抓起讲台上的戒尺,“啪啪啪”,每人手上都打了几尺子,还没打到一半,只听“啪嗒”一声,尺子断了,吴伯达黑着脸对赵知三说:“费唾沫不如费尺子,以后他们再不听话,你就给我往死里打!”
吴伯达吩咐仆人跟他去拿戒尺,仆人拿来了十把戒尺,并留下吴伯达的话:孩子不好好念书,就往死里打,否则就要辞退先生,另择良师!
吴伯达杀鸡儆猴在先,学生们都收敛了,上课时不敢嬉闹,赵知三倒省了心。
有一天,吴伯达悄悄站在学堂外,暗里观察赵知三的教书情况。
这天,赵知三的教书内容是篇长长的古文,学生们听久了耐不住,四下里开始蠢蠢欲动。赵知三一直把头埋在书卷后头自顾自讲课,一点没察觉。吴伯达在学堂外看了,心里直痒痒。
突然,有个学生举手打断了赵知三的讲课,问道:“先生,这句词是什么意思呀?”
这真是新鲜事,赵知三在族塾教书以来,还没有学生主动跟他提过问题呢。赵知三问是哪一句,学生说不清,只是唤他过去看。赵知三起身走过去,挨近了看,没想到那个顽皮的学生突然间对着赵知三大吹了一口气,满满一手的辣椒粉吹进赵知三鼻子里,赵知三忍不住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赶紧用手捂着嘴,回到讲台前。他刚坐下,就抬头望见了学堂外的吴伯达。吴伯达直盯着他,好像就在看着他下一步要怎么办。
赵知三倒是没想要惩罚那个恶作剧的学生,但被吴伯达盯着,他知道是混不过去了,只得抓起戒尺,让那个顽皮的学生伸出手来。赵知三一尺下去,学生疼得叫出了声,一屋子的捣蛋鬼都安静了下来。
吴伯达见了,稍微满意了一点。赵知三瞄瞄学堂外的吴伯达,吴伯达示意他继续打。
赵知三硬着头皮继续打,挨打的学生哇哇直叫,哭得鼻涕眼泪一大把。
这时,吴伯达发现件怪事,一般先生打学生,为了不落空,会一手抓住学生的手,另一手拿戒尺,可这赵知三只用一只手打,另一只手不抓学生的手,反而捂着自己的嘴。右手打累了,再换左手打,那时右手再捂住嘴。吴伯达心里觉得蹊跷,赵知三打学生时为何要捂嘴呢?刚才是打喷嚏,可现在喷嚏都不打了,怎么还捂着嘴呢?
晚上,等儿子从学堂里回来,吴伯达忍不住问儿子,为何先生责打学生时要一手捂着嘴。儿子说:“这有何奇怪,先生还有更奇怪的事呢!”
吴伯达好奇了,继续追问是何等更奇怪的事。
儿子笑着说:“爹,教书先生额前的头发不知怎么的被烧掉啦!样子真好笑呢!”
吴伯达听了也觉得奇怪,族塾只在白天讲课,不用点灯,怎么会烧了头发?或许赵知三是个爱读书的人,晚上回家还要挑灯夜读吧?吴伯达虽然心里这么想着,但他总觉得这个赵知三有些说不出的奇怪。
过了几天,吴伯达想到赵知三家里了解一下情况,不能只想着吴家的子弟,教书的先生也要关心,但他怕赵知三婉拒,便想暗中跟去。
那一天,学堂放了学已经天黑,赵知三把几本书放在怀里,脚底生风,往东急赶。吴伯达在后面悄悄跟着,只见赵知三往东走了一阵,东拐西弯,一会儿来到一幢屋子前,屋内灯光幽暗,听声音里面有好多人。
赵知三走进屋里,吴伯达随即来到窗前,借着窗户上的缝隙,一看,屋里围坐着十几个孩子,又见赵知三从怀里掏出一本书,说:“今天我来得有些晚了……今天呢,我们学‘百家姓’的第八十五个姓。”
吴伯达愣了一下神,忽然明白过来了:这是村里的义塾。义塾是贫穷人家共同出钱办的,供穷苦孩子读书识字。义塾多是找几家破屋当学堂,教育质量也比不上吴家族塾。族塾请的是有名的先生,教的课是四书五经、诗词歌赋,而义塾通常只教《三字经》、《千字文》与《百家姓》,只求穷家孩子能识文断字即可。
果然,吴伯达见这里房屋很破烂,里面的桌椅也多是废弃不用的。赵知三原来是两头跑啊,白天忙完吴家族塾,晚上又来义塾捞一份钱。吴伯达有些气不过,自己待赵知三不薄,他夜里给其他人上课,白天怎么会有足够的精力给吴家子弟教学?
吴伯达破门而入,指着赵知三说:“先生,你太不仗义了,你要多赚钱,我给你便是,为何偷着又来这里捞钱?你白天晚上两头跑,我们吴家的孩子怎能受到良好的教育?”
一个孩子嘟囔道:“先生给我们上课不收钱。”
吴伯达一怔:“怎么可能?”
赵知三放下手中的书,走到吴伯达面前,说:“吴老爷,给义塾上课这事我隐瞒了,是我的不对,但我真的不是为了钱。您付我的工钱,我都用来给这里的孩子们置办了学具。这些穷苦孩子,白天跟着父母下地干活,只有晚上有空,所以,我利用晚上这段时间教他们识文断字。”
吴伯达满腹狐疑:“你这么辛苦,图的是什么?”
赵知三说:“不图什么,只图心安。实不相瞒,十几年前,要没有村民捐钱办义塾,现在的我,斗大的字都不识一个。”
吴伯达一听,眉头拧成了疙瘩:“十几年前?你现在有五六十岁,你四十来岁上的义塾?”
赵知三“扑哧”一笑:“不,我只有二十岁。”说着,赵知三把嘴巴上的胡子扯了下来,不好意思地说:“这胡子是假的,是我粘上去的,我怕年龄不够,当不了吴家的先生,您不常说‘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吗?”
吴伯达恍然大悟:“怪不得你打学生时,一只手打戒尺,一只手捂嘴巴,怕是那天打喷嚏把胡子打掉了吧!哈哈,以后你不用再粘假胡子了,你的才识学问没有任何问题,你也不用再教义塾了。”
赵知三急了:“这些孩子也要读书啊……”
吴伯达大笑:“我话还没说完呢,我是说,以后你不用再到这昏暗狭小的地方教书了,害得你头发都被油灯烧了。以后,这里的孩子可以到我吴家的族塾读书,我多置办些用具就行了。白天、晚上学堂都开着,你们什么时候有空就什么时候来。”
赵知三大喜过望:“那可是吴家的族塾,可以吗?”
吴伯达正色道:“有什么不可以?不管是吴家的,还是别家的,都是百姓家的孩子。”
阿P租房
来源:故事会 2012年7期
阿P和小兰在市区租了个二居室,房东是一对老年夫妇。就在房租还有三个月要到期的时候,发生了一点新状况:阿P的小舅子要到外地发展,他提出把自己的房子无偿让给姐姐和姐夫住。这是个好事啊,夫妻俩每个月花在租房上的钱可不少,这下可以省了,阿P很高兴。可在准备搬家时,他又想到自己现在租的房子还有三个月才到期,这么一来,这三个月的房租不就等于白给了嘛,这就不划算了。阿P为此十分纠结。
说来也巧,这时候,同乡刘翠花也到这座城市来打工,正在为找一个合适的房子而犯愁。阿P听刘翠花这么一说,心思立刻就活了。自己眼下租住的这个房子,虽然只剩三个月租期,可他打听过,租给他房子的那对老年夫妇,前几天已经到美国给儿子照看孙子去了,估计没有半年是回不来的。阿P就是这样的人,脑袋瓜子好使,爱占小便宜,他想啊,如果现在把这房子租给刘翠花,赚几个月的房租那是必须的,要是房东老夫妻俩赶不及回来收房子,那说不定他阿P赚得还会更多。
为了稳妥起见,阿P特地给那对老夫妇发了一封电子邮件,说是这房子三个月后他不再续租了。之所以不打电话,只发电子邮件,这就是阿P的聪明之处,因为那对老年夫妇在美国,带孙子,够忙的,平时未必还有闲工夫上网,这封邮件发归发,但他们未必会及时看到,那就给阿P留了空子可以钻。
刘翠花是个二十多岁的待嫁姑娘,出手倒大方,搬进阿P租住的房子里,当即就把半年的房租提前付了。数着花花绿绿的钞票,阿P心里甭提有多高兴了,不费吹灰之力,就白赚了三个月房租,只有他阿P,才会有这样的聪明才智!
三个月后,一天晚上,阿P和一帮同乡在酒店聚餐,酒意正酣,突然接到刘翠花的电话,说她卫生间里的灯不亮了,要阿P有时间来修一修。阿P满嘴喷着酒气,连连拍着胸脯说道:“翠花,你尽管放心,修个灯在我阿P手里就是小菜一碟!你等等,我这饭局一散,立马就过去给你修好咯!”
哪料刘翠花在电话那头尖声叫道:“哟!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来?阿P,我可是黄花闺女,瓜田李下的,你甭打什么歪心思,白天找个时间就行了。”
“是是是。”阿P连连点头,不敢再瞎说了……
第二天一大早,阿P正准备去刘翠花那里把灯修了,还没走出家门,却见刘翠花怒气冲冲地找上门来,没等阿P发问,刘翠花伸手“扑”一下,把一个东西扔到阿P脸上。那东西扔过来,倒不怎么疼,但是一股难闻的臭味直往阿P鼻孔里钻,阿P下意识地伸手朝脸上一抹,放到鼻子边一嗅,胃里立刻一阵翻江倒海,恶心死了,原来,砸在阿P脸上的,是一只臭鸡蛋!
刘翠花站在客厅里,双手叉腰,大声嚷嚷着:“平时只知道你爱耍点小聪明、贪点小便宜,没想到你还动了色脑筋,你让我以后怎么有脸见人啊?”刘翠花说着说着,就号啕大哭起来。
原来,就在昨晚,刘翠花正在卫生间洗澡时,似乎听到客厅里有动静,她就披着浴巾,打开了卫生间的门。突然,刘翠花看到一个男人的影子站在卫生间门外,正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看。刘翠花吓坏了,手一抖,披在身上的浴巾脱落到地上……那个男人愣了一会儿,慌慌张张地夺门而逃。
阿P一听,慌了:“昨……昨晚酒喝多了,我明明在家睡了一夜,这点小兰可以作证啊……对了,你说的那个男人长得什么样?看清楚了吗?”
“我吓都吓死了!再说,客厅灯是关着的,男人在暗处,我能看清楚吗?”说到这儿,刘翠花的火气又上来了,“得,你甭跟我装蒜,只有你有这房子的钥匙,那色鬼不是你,还能有谁?告诉你,阿P,这事没这么便宜你!”
刘翠花说的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房东夫妇都是老年人,而且又去了国外,不可能是他们。剩下来就只有两种可能,一个是入室盗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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