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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会2004-2012-第9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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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大壮这下真急了,他一想到自己刚才那些不经大脑的胡言乱语,就懊悔得要命,小壮要是真出啥事,他赵大壮就是抽自己几百个嘴巴子也不足惜!正当赵大壮乱了方寸在河边瞎摸瞎找时,一个路过的村民让他到村委会去找一找,说是村里人都在那里呢。

  赵大壮二话不说,撒腿就往村委会跑,到了那里,看到门口被围得水泄不通,俨然是出大事的样子!赵大壮彻底慌神了,死命地往人堆里扎,但再朝前面一看,“我的妈呀!”赵大壮暗暗一声惊叫,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他看到乔立梅手里牵着儿子小壮呢!他激动得想喊儿子一声,可猛然间想到自己说错的那句话,怕遭人嘲笑,便又退到人堆里……

  村主任和村会计站在一边,乔立梅正抻直脖子高声讲话呢,乔立梅说:“村民们,我们学校前面的桥不修不行了……”听到这儿,赵大壮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原来又是在说捐款的事,为的是修建学校前面的那座老桥,老桥荒废了很多年,平日里还不要紧,但每当村里下过大雨,洪水涨上来,没个桥,就容易出事了。修桥的事其实已经张罗了很长时间,前一阵子,村主任亲自动员过赵大壮捐款,赵大壮说儿子再读一年就毕业了,说什么也不愿意捐。许多人一看大款赵大壮都没摸出一分钱来,他们更不愿意往外掏钱了,修桥的事就这样搁置了下来。

  这会儿,乔立梅又开了口:“为了孩子们的安全,许多人都慷慨解囊,你们看看这张捐款名单,我给你们读一下,赵大壮,一千元;王财,五百元……”

  什么?我啥时候捐过一千元?呵呵,要么你乔立梅变戏法变出个一千元哩……等等,赵大壮看着乔立梅,突然恍然大悟了。原来,乔立梅把那调座位的钱一分不少地变成修桥的捐款了。

  这时,村主任在旁边高声说道:“村民们,人家乔老师不是咱们本乡本土人,人家只是一个大学生志愿者,到这里来支教,呆个一年半载就回去了,可她一直惦记着孩子的安危,这次为了修桥,她把工资都捐出来了,人家图什么呀?”

  说着,村主任指了指小壮,说:“他爸爸赵大壮接孩子晚了,这孩子偷着跑出来自己回家,结果在河沿边一脚踩了空,掉到河里去了,要不是乔老师舍命去救,早被这河水冲走了……”

  人们听到这里,都纷纷走上前去捐款,那个阿王,也低着头、红着脸走了上去。

  这时,赵大壮站在人群后面,眼里含着泪,喊了一句:“我再捐五千……”

  死得好玄乎

  来源:故事会      2012年7期

  一起连环抢劫杀人案的嫌犯逍遥法外已久,谁会想到,破案的关键竟是一个神秘死亡的路人……

  聂姑娘在夜总会上班,已经连着几天生意清淡了。这天傍晚,聂姑娘到后巷小店买烟,突然,她感觉有个人一直在跟踪她,不免紧张起来,加快脚步走。谁知她快,跟着的人更快,就在转角处,那个人大步上前,一下子拦在了聂姑娘面前,吓得聂姑娘惊叫起来。

  追上她的是个男青年,问她想不想做陪聊生意,聂姑娘见是虚惊一场,不禁冒起火来,说是没个两千块就免谈。没想男青年爽快地答应了,随即还往她手里塞了一张百元大钞,说是定金,约她晚些时候到小镇的观景台谈。

  就这么接了一笔两千块的“大生意”,聂姑娘虽也有些莫名其妙,但干她这行的,向来不会跟钱过不去,何况不是连定金都收了嘛。于是,她打扮了一番,上了一辆去小镇的招手客车。

  小镇在郊外的一片山林中,观景台就在山顶。中途,上来一位穿着入时的中年男人,在聂姑娘身边的座位坐下。聂姑娘不免多看了他两眼。没过几站,中年男人突然把头枕在了聂姑娘的肩上。聂姑娘一阵激动,想着今天真是好运,这半路上也能捞笔生意。她耸耸肩,想和中年男人谈谈价,可中年男人并没开口,脑袋倒是从聂姑娘的肩膀滑到了大腿上。聂姑娘有些恼了,这价还没谈呢倒是先占起便宜了!她伸手去推开那男人,可手一碰到男人的脸时,感觉冰凉,再一摸口鼻,已经全无气息!

  中年男人死了!聂姑娘吓得赶紧让司机停车,她本想告诉司机车上死人了,可是,她一想,这事要是惊动了警察,她这见不得光的工作一定得惹麻烦。所以,她说自己坐过站了,慌慌张张地下了车,逃之夭夭。

  客车到了终点站。司机发现了靠着车窗的中年人,便上前拍拍他,说:“哥们醒醒,到了。”死者一侧身倒了下来。

  司机一惊,连退两步。他想报警,但一想自己开的可是没证的黑车,警察一来,发现他不但开了黑车,还有人死在车上,那这生意铁定是要完的。于是,司机壮着胆子,把死者拖进山林间的冷僻道上,布置成走路晕倒的样子,仿佛一切与己无关。

  夜深后,一个醉汉驾车经过,糊里糊涂拐进林道,车身颠簸了一下,醉汉酒醒了一半,赶紧下车察看。月光下,他看见地上躺着个人—一个被自己撞倒的路人,他脑袋“嗡”的一下大了。

  “天杀的,撞人了!完了,完了!”他确定那人死亡后,急得六神无主,看着死者的尸体沉默了一阵,最终决定趁夜深无人,把死者背上山去草草埋了。他嘀咕着:“我可不想坐牢。”

  醉汉从后备箱里拿出小铁锹,然后背上死者,向山上的密林走去。他来到一个山坡的背弯处,找到一处荒地,挖起坑来。

  挖了一会儿,他突然听见山坡的另一边传来一男一女的争吵声。他爬上坡顶,借着月光一看,见一个女的被绑在一棵树上,一个男的正威胁她说出存折密码。醉汉慌了,他不知道这山上会有多少劫匪,也不知道要是自己落到劫匪手上会怎么样,他越想越怕,赶紧丢下死者,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这山上的一男一女不是别人,正是聂姑娘和那个男青年。其实,男青年是个流窜惯犯,专门设计打劫在城里做那类生意的女人,他屡屡犯案却依然逍遥法外,因为这些见不着光的女人即使吃了亏也不敢去报警。

  男青年满脸狰狞,用匕首抵住聂姑娘的脖子,逼她说出密码。聂姑娘不服,破口大骂,还吐了口唾沫到劫匪脸上。男青年火了,挥手暴打,打得聂姑娘终究妥协,男青年打电话报告同伙得逞了,同伙要他杀人灭口。他不愿手里沾血,便四下察看地形,准备将聂姑娘活埋。

  男青年走到山坡背弯处,突然,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他发现地上躺了一个死人。确定四下无人,他开始在死者身上一阵摸索,翻出了死者的身份证。他突然灵机一动,有了个主意。

  男青年把死者拖到聂姑娘面前,把死者的身份证在聂姑娘眼前一晃,说:“这个男的不知怎么死了,留着给你当个伴吧。哥今天实在是累了,懒得动手收拾你,要是你能在警察面前解释清楚,就算你造化。”说着,男青年走了,但一不小心踩到了死者,这一脚,把死者上衣口袋的一瓶矿泉水给踩爆了,男青年又是一阵骂骂咧咧。

  聂姑娘惊恐地朝死者看了一眼,啊,他竟然就是车上的那个中年男人!这死鬼兜了一大圈,怎么又出现了?

  聂姑娘拼命挣脱了绳索,她跑上山去,叩开了一家村民的房门。村民听说有人杀人了,赶紧报了警。

  一会儿,山下亮起两柱手电光,上来两名警察。警察勘查了现场,又仔细检查了死者后,问聂姑娘:“你认识杀人者和被杀者吗?”

  聂姑娘说:“不认识。”

  警察又问:“既然不认识,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是干什么的?”

  “我,我……”聂姑娘一时不知怎么回答。

  过了一会儿,更多的警察到达现场。在盘问一阵之后,聂姑娘被警察带走了。

  第二天,那个黑车司机出车了,经过林荫道,他看见围了不少人,还有不少警察在山上山下忙碌。他本想装没事直接开过去,可他毕竟有些紧张,不知道昨晚那个死人,究竟怎么样了。于是,他停了车,向旁人打听。

  一位老人说:“杀人了,一个小姐杀了一个中年男人,听说中年男人没给小姐付小费。”

  黑车司机又问:“中年男人是谁?哪里的?”

  老人说:“不知道。他抬下来的时候,只看见他穿一套灰色西装和一双大头皮鞋,穿着很时尚。”

  黑车司机心里明白了,这就是那个死在他车上的男人,他继续问:“他不是自己发病死的吗?真是被人杀啦?”

  老人说:“其实是发病,他和小姐争吵时发了心脏病。不过,这女人太毒了,没要到小费,她就把死者拖到路上,让汽车压,还准备把死者背到山上去埋了。”

  这时,警察走上来,说有女嫌犯交代事发时坐的是辆专门跑这条线路的黑车。于是,黑车司机也被带回了警局,车也被扣了。

  一个星期后,男青年在大街上洋洋得意地行走,突然被埋伏的警察抓获。

  男青年在看守所里大吵大闹,他说:“我是奉公守法的公民,我没犯罪,凭什么抓我?你们抓错了!”一个警察摁亮台灯,在物证中找出一双皮鞋,放在他面前,说:“这东西是你的吧?”

  被铐住的男青年仔细辨认后说:“是,是我的,怎么啦?总不能凭一只皮鞋就认定我是犯罪分子吧?”

  警察说:“上周发生了一起案子,经我们现场勘察,发现死者身上有一瓶矿泉水,而矿泉水被碾压破损后,打湿了死者上衣,而死者上衣上却留有了鞋印。”

  男青年“哈哈”大笑,说:“这死者身上的鞋印和我有什么关系?太好笑了,你们太会开玩笑了。”

  警察继续说:“经我们物证中心鉴定,你的这双皮鞋,从边沿磨损、痕迹、花纹和踩踏轻重等各个方面,都和现场留下的痕迹完全一致,这就是说,你是此案的重大嫌疑人!”

  男青年愈来愈吃惊,也愈来愈害怕,他紧张得全身颤抖起来,他说:“这怎么可能?我看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死了,再说我不认识死者,我为什么要杀他?天大的冤枉啊!”

  警察一拍桌子,朝男青年扔出一叠女性尸体的照片,说:“那这些失踪的女人,你总认识吧!”

  男青年对着照片哑口无言,他压根不明白同伙从前灭了口总能溜之大吉,这次自己明明留了个活口,怎么到头来反倒是把自己的活路给堵了呢?

  像蒙娜丽莎一样

  来源:故事会      2012年7期

  我要出名

  马西这人吧,很特别,一来是他长得很像一个人:宽额、细眉、薄唇、高颧骨,活脱脱一个男版蒙娜丽莎;二来是一般人活过半百的岁数,人世间的事也都悟透了,心也都定下来了。马西可不,五十出头了,他还一心琢磨着要出名!

  说起来,马西也算风光过,他当过市文化局局长。可惜由于在职期间贪污受贿,锒铛入狱,出来后,以前的声望尽失,风光不再。

  马西一心想东山再起,他爱极了出名的感觉。他琢磨来琢磨去,终于想出了个成名的点子:自己长得这么像蒙娜丽莎,要是也请名家画成画像,人们一定会惊叹不已。到时候,他就是那话题人物、大众焦点!这么一想,他就按捺不住了,立刻托人寻找合适的画家。

  这天,朋友老常来报喜:“画家找到啦,他叫刘深,太优秀了,油画界一致公认,他就是未来的大师。”马西一听大喜,立马拽上老常,见大师去!

  马西的车在一个竹林环绕的农屋前停下,一个年轻的长发男人打开门,马西恭恭敬敬地说:“能见到您,真是太荣幸了!”刘深看了看马西,笑了,连声感叹:“像,真像,太像了!要是换一下发型,根本就是蒙娜丽莎本人!”

  进屋后,马西见到墙上挂着、地上摆着几十幅油画,全是人物肖像。这些画笔触精到,形象传神,张张精品。马西情绪高涨,说:“刘先生,这次我是特地来请您给我画一幅画像的,能让您画到画布上,绝对是一种福分,当然,多少钱您尽管开口。”

  显然,价格问题,老常早已和刘深谈过了,刘深一笑,爽快地说:“没问题,给两千块钱吧。”马西听了,笑得合不拢嘴,才两千元,就捞到一个成名的机会,真是太便宜了!

  这时,有个农民装束的人进屋,三十多岁的模样,双眼有些呆滞,口中连连说着:“饿了……吃饭,饿了……吃饭。”看上去,不是疯子就是傻子。

  刘深起身正要领那人去厨房,不料那人一眼看见马西,顿时站住了,接着凑上去,紧紧地盯着马西,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旁人都不明所以,那人突然爆发出一声哭号,扑上前去,一把抓住马西,大叫:“坏人!你为啥不让我去?坏人!你为啥不让我去……”

  在那遥远的地方

  马、常二人都吓了一跳,刘深顿时脸色大变,拉开疯子,把他拽到里屋。之后,刘深出来,冷冷地看着马西,说:“你叫马西,是吧?二十年前,在市里当文化局局长,对吗?”

  马西不知道这话啥意思,有点心虚,可总不能说自己不是马西吧?他只好承认。刘深低沉着声音说道:“刚才那人是我哥,叫刘纵,天生一副好嗓子。二十年前,他参加歌唱比赛,一路过关斩将,最后,以一首《在那遥远的地方》赢得全场喝彩,成为冠军的不二人选。当时主办方承诺,保送冠军去中央音乐学院深造,那是我哥最大的梦想。”

  说到这里,马西想起来了,还想起那次比赛幕后,他暗自做的那些手脚。马西不由坐立不安,汗流浃背。

  刘深继续说:“后来,有个评委收了几个选手家长的贿赂,将比赛结果做了改动。有人很同情我哥,悄悄暗示让他去找那个叫马西的评委,他是文化局局长,决定权都在他手上。可我哥又拿不出什么好东西,光靠嘴说有什么用呢。后来,他连第三名都没轮上,去音乐学院的事也就黄了。之后,他就变成了刚才那个样子。”

  马西面如死灰,出了这档子事,让刘深给他画像怕是泡汤了。马西说尽好话,再三道歉,恨不得给刘大画家跪下了。不想刘深却淡淡地一笑,说:“这是两码事,我没说不给你画,只是刚才那个价格恐怕得重新商量。”老常不禁问道:“多少钱?”刘深不动声色地说:“两百万。”老常一听就傻了眼,马西的家底他是清楚的,几十万还拿得出,两百万那几乎是要掀家底了,为了图个虚名,值吗?谁知马西却面不改色,一口答应:“好,没问题。明天就开始画,画好以后,我就付款。”

  谋划

  回城路上,老常骂马西疯了:“两百万,拿得出吗你?”马西笑而不答,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第二天,马西如约赶来。刘深支起画架,让马西坐在桌边,右手握一只水杯,指点着说:“笑起来,大笑……我要画一幅《大笑的马西》。”

  这主意好,马西咧开嘴,“哈哈”大笑,片刻,他就气不够,笑不动了。刘深摆摆手,说:“笑,再笑!”马西深吸一口气,再次大笑起来……没几秒,又歇下了,刘深又嚷起来:“笑,再笑!”

  马西没想到画一幅像要这么折腾,这还要笑多久啊?三个小时过去,马西不知笑了多少次,腮帮子都笑塌了,可他走过去一看,差点昏倒,刘深才画好额头和鼻子!马西哭丧着脸央求道:“太累了,要不今天就到这儿,我好好休息休息,明天再来?”刘深同意了。

  马西一到家,就趴下了。老婆抱怨道:“画个像有这么费劲吗?拍张大笑的照片,照着画不就得了?”其实,马西心里清楚:刘深这家伙,得知了当年那事,不仅把价码从两千元涨到两百万,而且还故意捉弄自己,可马西我是谁?会有这么傻吗?

  就这样,马西连着笑了整整三天,《大笑的马西》终于画成了。画像上,马西春风得意,粗狂豪迈,画得真好!

  刘深用画框将画像装好,递给马西。这时,马西抱歉地说,今天钱没带,明天一定送来,刘深也不介意。马西恋恋不舍地看了看画像,才返身离开。

  一到家,马西立刻把家里的电话线拔了。几天后,老常找上门,问他这样玩“消失”,到底是搞什么鬼?马西笑了:“二百万我确实拿不出来,不过,我真正的目的,是为了让我—马西的形象留在刘深的画上,至于那幅画属不属于我,无所谓,只要刘深最终成为大师,我的名字和形象就能传世!”

  老常琢磨了半天,终于明白了,禁不住跷起大拇指:“高,实在是高!那刘深以为两百万能把你难住,可他怎么会料到你有金蝉脱壳这一计!他刘深恼火也没用,花了这么多心血画成,自然不舍得把画毁了。你真是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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