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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会2004-2012-第8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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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照,他马上就给局长打去了电话,请局长给医院院长打个电话……”
二虎听罢一愣,半晌才感慨长叹:“什么破规定,在领导嘴里就是一句话而已啊!”
很快,二虎因为抢药和拔枪被带到了派出所,但考虑到他是事出有因,情有可原,所里还是给予了从轻处罚。
幸亏挨了一撞
马上要过年了,打工族刘冬一下了班,就急急忙忙上街,打算买点东西带回老家。
刘冬正走着,忽然看到迎面一辆电瓶车歪歪扭扭地冲向一个小孩,车主脸上红彤彤的,像是喝多了酒。刘冬立刻飞奔过去,一把抱起了小孩。就在那一刻,电瓶车车把正好撞上了刘冬的嘴巴。刘冬不禁疼得龇牙咧嘴。
路人见状,想拦下醉汉,刘冬却摆摆手,说算了算了。刚走了几步,刘冬发觉嘴更疼了,用手一抹嘴角,尽是血,再用舌头一舔,呀,门牙少了一颗!不用说,肯定是刚才那一撞撞掉的。刘冬摇摇头,心想幸好小孩没事,少颗牙就少颗吧。
第二天一大早,刘冬背着大包小包,来到火车站买票。此时,火车站已是人山人海。刘冬立刻加入了排队的大军,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买到了票。
不料,当刘冬接过票子准备挤出排队的人群时,才发现更困难了,人密密麻麻的越来越多,再加之自个儿手中包多,简直是寸步难行。刘冬知道车站小偷多,专挑人多的时候下手,自己千辛万苦买到的票可别让贼偷了,于是他灵机一动,把票紧紧地咬在嘴里,然后扛着包拼命往外挤。
正挤着,旁边有个人被人流挤得差点跌倒,对方本能地一挥胳膊,竟刚巧打掉了刘冬嘴里咬着的车票。刘冬顿时惊叫起来,忙低头寻找,可人流哗的一下拥过来,哪还有票的影子?
这下刘冬可急坏了,一眨眼的工夫不但损失几百块钱,而且还要重新排队,这一眼望不到头的队伍还不把人活活累死?
没有办法,刘冬只好沮丧地往队伍后面挤去。就在这时,他忽然听到身后有个女孩大叫道:“这是谁的票?谁的票丢了?”
刘冬简直不敢相信自个儿的耳朵,谢天谢地,碰到好心人了!于是他又开始用力往回挤,不料还没挤到女孩身边,就有人捷足先登。那是个中年男子,他一脸感动地对女孩说:“票是我丢的,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边说边伸出手去接。
不料,女孩一脸的警觉,把票死死地攥在手心里,说:“你说是你丢的?那好,我问你,你到哪儿?”
中年男子闻言脸色立刻僵了,他尴尬地笑着说:“大妹子,票真是我丢的,这样好了,我给你五十块钱算辛苦费好不好?”
女孩眼一瞪,不依不饶地说:“我不要辛苦费,我只问你,你车票到哪儿的?”
中年男子没辙了,只好低声说了个地点,女孩听了张开手看了一下,摇摇头,笑了笑说:“你想蒙我是不是?车票上根本不是这个地点。”旁边的人群哄笑起来,中年男子只好灰溜溜地挤出了人群。
就在这时,又有个小伙子叫了起来:“大妹子,票是我的。”
女孩一听,瞟了他一眼,说:“行,你说说看,你到什么地方下车?”
小伙子信心十足地说了个地名,刘冬一听,这人下车地点跟自个儿的一模一样,心说糟了,女孩要上当了。
谁知女孩再次笑了起来,说:“大哥,你也想耍我是不是?先前你一直在我后面排队哩,我还没买到票,你怎么一下子跑到我前面买到票了?这票上的下车地点,是你刚才在我身后偷偷瞄到的是不是?”
旁边的人群又哄笑起来,小伙子也红着脸挤出了人群。这下刘冬不禁暗暗佩服起女孩来,这女孩头脑机灵着哩。
刘冬正要上前,忽然有几个黄牛模样的人一起大叫起来:“大妹子,票是我的……是我的……”
刘冬一听,心想坏了,这几个人听到了女孩和刚才那小伙子的对话,都知道票上的下车地点了,这回女孩该怎么办?
不出所料,那几个人全说对了下车地点,女孩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忽然又露齿一笑,说:“既然你们都说票是你们的,那行,你们倒说说看这票上有什么记号?”
此话一出,那几个人一下子愣住了,显然他们万万没想到女孩还有这一招。其中一人强作笑容说:“大妹子,你就不要讹我了,这才买的票哪有什么记号?”
女孩一脸认真地打断他:“当然有了,如果你不信,到时候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刘冬一听也傻了,票上还有记号?忽然,他灵光一闪,想到了什么,于是拼尽全力挤了过去,说:“大妹子,票是我的。”才说一句,刘冬就发觉自个儿说话不利索,想了一想明白了,昨晚刚掉了一颗门牙,说话能利索吗?
女孩看了看刘冬,点点头说:“那行,我也不问你到哪儿下车了,我只问你,票上有什么记号?”
刘冬笃定地说:“有咬痕,因为先前我买到票时是把票咬在嘴里的。”
女孩一听,双手递过车票,痛快地说:“给你,你才是真正的失主。”
刘冬大喜过望,正要接,这时那几个人叫了起来:“我也咬过票,凭什么就是他的……”
这回刘冬傻眼了,这可怎么办?不料,女孩指着那几个人,说:“那行,你们张开嘴!”
那几个人一听,一脸的疑惑,可还是张开了嘴。女孩一瞥之下,笑了笑说:“你们的门牙都好好的。”又一指刘冬说,“再瞧这位大哥,先前这位大哥说话时我就注意到,他门牙掉了一颗。巧的是,车票上的咬痕也正好缺了一块。你们说,这车票到底是谁的?”
这下,那几个人终于无话可说了。刘冬又惊又喜地接过车票,忙不迭地感谢这个聪明的女孩。回想到昨晚的那一幕,他不禁感慨道:这一撞,挨得值!
库银案
清苑县周县令为官清廉,刚直不阿。最近,他接到密报:近日官库银兩变得很诡异,前几天少了几兩,隔了一天正常了,可这兩天突然又多出几兩来。于是,周县令命人让负责守卫的兩名库官拿着银库账本,立刻赶来。
很快,兩名库官都来了。他们一个叫张升,另一个叫高飞。周县令翻着账本,问道:“近来库银可有异常?”
张升朗声答道:“回大人,没有异常!不信大人可以查账。”
周县令点了点头,把账本放在书案上说:“从账面上看,的确没有问题。不过,账面同库银是否相符合,却需要盘查。今日本官想亲自去银库盘查,兩位库官请带路。”
就这样,周县令跟着兩名库官,来到了银库大门前,说:“兩位库官,请开锁。”顿时,高飞的神情变得惊慌起来,他偷偷看了眼张升,心神不定地打开了第一把锁,然后退到一边,等张升打开第二把锁。
此时,张升的脸色也早已变了,他转了转眼珠,干笑着说:“大人,卑职的叔父刚刚升任保定知府,他曾对卑职说过,一定要来拜访大人。”
周县令瞥了眼张升,笑道:“不敢不敢,到时本县一定盛情款待。”说到这儿,他脸一沉命令道,“开锁!”
张升答应了一声,犹犹豫豫地走到银库门前,却又转过身说道:“大人,卑职敢问一声,是由您盘点,还是由卑职和高飞盘点?”
周县令说:“自然是你俩引路,本官盘点了。”
张升想了想,说:“大人有所不知,为保障库银安全,卑职与高飞有条不成文的规定……”
周县令冷冷地问:“什么规定?”
张升有点尴尬地说:“这个……就是,不得穿着衣服进库。”说到这儿,他瞟了眼周县令接着说,“如今天气严寒,大人年事已高,卑职认为就不必脱衣了。”说完三下五除二,自己把衣服脱光了,然后转身打开第二道锁,推开库门叫道:“大人,请!”
周县令看着赤条条的张升,沉吟片刻,哈哈大笑道:“如此规定甚好。本官怎能不遵从呢?”说完居然也脱得赤条条的,抬腿走向库门。
“大人!”突然,高飞大叫一声,抢前几步跪在地上,“都是卑职的过失!卑职认罪,天寒风大,请大人穿上衣服。”
原来,前些日子高飞打算成婚,可钱不够,怎么办?他就向张升借钱,可张升也不富裕。这可愁坏了高飞,于是张升出了个主意:咱是守着金山去要饭。不如先拿库银去用,等有了钱再补上不就行了。你不说,我不说,谁也不知道。
高飞也是急昏了头,真开始挪用库银。这下热闹了,今天高飞拿几兩,明天张升就说,有急事,也要拿几兩。高飞知道坏事了,想阻止,可自己先破的规矩,怎么阻止人家?于是他就对张升说:“咱俩各自记着账,各自还。三个月后,等我完婚了,必须全补回来。”
不料,三个月后,兩人一点库银,都傻了眼。库银居然多出十兩来!于是,兩人拿出各自的账目开始核对,可直到现在还没搞清楚,这十兩银子到底是谁的。
偏偏这时,周县令突然来查库,张升本想倚仗叔父权势,盼望着周县令能通融过去。眼见不成,他就胡编出一个“脱光衣服盘点”的规定,想吓唬一下周县令,把这事糊弄过去。
周县令听完,不禁哑然失笑。他穿好衣服,问张升:“倘若本官穿着衣服盘点库银,查出多了十兩库银之后,你又会如何?”
张升哭丧着脸说:“那时卑职就说:我和高飞都是裸身进库,怎么会多出来呢?只有大人你是穿着衣服进来的,一定是大人你的,或者……倒打一耙,说大人你故意刁难我俩,反正库银是多,不是少。”
周县令听完是哭笑不得,说:“如今事情已然查明,依律,你俩每人杖责三十,入狱一年。可还有话说?”
张升和高飞苦着脸,认了罪。本以为用不了兩天,就该宣判后挨板子进牢房了,可眼看一年快过去了,兩人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周县令好像忘了这回事,不提了。
这天,高飞对张升说:“怪了,难道大人不处罚咱俩了?”
张升“嘿嘿”笑了起来,说:“我那天不是告诉他了,我叔父刚刚上任保定知府,这可是他的顶头上司,而且我当晚就给叔父写了封信。估计我叔父已经摆平了。”
不料,没过几天,周县令突然升堂结案:依律将张升和高飞,杖责三十,入狱一年。张升的家人,慌忙将此事告知保定知府。
这天,保定知府来到清苑县县衙,与周县令一番寒暄后,说道:“听闻周大人一年前,曾不顾天寒年迈,裸身明断库银案,大人为国之心,真是令人敬仰。本官此次前来,是想听听周大人亲口说说此案,以便奏明万岁,为大人请功!”
周县令便把案件经过详细说了一遍。保定知府听完后,干笑了兩声说:“好好好!只不过本官有一事不明:案件一年前就能了断,为何拖到今日才宣判,是何道理?”
周县令从容说道:“大人一定知道,家和万事兴。高飞是为成婚,才犯下罪行。而下官查明此案时,高飞尚在新婚燕尔之中。一来,上天有成人之美,法不外乎人情,本官不忍棒打鸳鸯;二来,倘若那时将高飞治罪,高飞的新婚妻子定会被公婆邻居,认为其克夫而遭受刁难,万一其妻忍受不住,有个三长兩短,这就等于害了一命,毁了兩家。而下官一年后才宣判治罪,不但以上顾虑皆消,而且也不违背律法。”
“这个……”保定知府听完张口结舌,吭哧了半天才说,“本官早就听说,周大人爱民如子。好,此案断得好!本官定如实上奏,为大人请功。”
不料,周县令却说:“不敢!大人先不必为下官请功。”说到这儿,他站起身拿出一封书信,说,“此封书信,是大人一年前写给下官的。一来由于不是公函形式,二来大人与案犯沾亲,下官为能明断库银案,所以一直未曾拆封。如今案情已了结,敢问大人,下官是该拆开还是奉还?”
保定知府翻着眼睛,瞪了周县令好久,才说:“你看着办!”
周县令微微一笑,探手又拿出一封书信,说:“这封书信,是下官一年前回给大人的。如今一并交给大人。”
保定知府转了转眼珠,说:“这样吧,你拆看本官写给你的书信,本官拆看你的回信。”
就这样,保定知府拿过周县令的回信,打开一看,顿时愣住了。信上仅仅写了兩个字:辞官!保定知府叫道:“你这是何意?”
周县令哈哈大笑道:“因为大人这封信上,无论写的是什么,哪怕是如何大义凛然、律法无私,其实都能用‘徇私枉法’这四个字来概括其意。所以,下官只能用‘辞官’这兩个字来回应大人。”说完,掉头走了出去。
员外打赌
古时候,一个县城里有个王员外,是个远近闻名的富户。最近,县里来了个新县令,想着法儿地圈钱。他把包括王员外在内的富户全都召集到府衙,说这满县没有个文雅之所,他想募集些银两,建个吟诗作画的地方,请富户们多出一些。
王员外早就猜出了县令的真心思,他不想掏这个钱,又不敢得罪县令,可实在想不出个两全其美的主意。回到村子后,几个孩子跟在王员外后面,拍手说:“员外家里真奇妙,东墙边上有地道。夜里钻出个黑汉子,真要把人吓一跳!”
王员外一听,不觉怒火中烧。这不是在诋毁他家的清誉吗?他仔细一看,其中一个孩子是他家一个短工的儿子。于是,他回到家,把那个短工叫来,让他问清他孩子是从哪儿学来的那些话。
不一会儿,那短工就回来了,说是前几天晚上,村里几个后生从王员外家的东墙边走过,其中一个说要去墙边方便,结果去了就没影子了。大家都说那里一定有个暗洞,后生进去和员外家的小姐约会了。后来,不知怎的,就传出了这么个顺口溜。
王员外听完,气得七窍生烟。他家的院墙都是用青砖砌成的,他刚刚看过,根本就没有洞。他气呼呼地对短工说:“你去把那个后生找来,我要问问他!”
很快,短工领来了一个年轻后生,名叫刘黑樵,二十来岁,又黑又壮,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机灵劲儿。
王员外生气地问他:“现在村里人都说你从我家墙洞爬进去了,你给我说清楚是咋回事!”
刘黑樵笑了笑说:“员外呀,那天晚上我是喝多了,到你家墙外去方便,不料摔倒在地,一时爬不起来了。那几个人也喝多了,看不到我,就胡乱猜测我钻进墙洞了。他们后来还编了这个顺口溜来耍我。”
王员外听完,生气地说:“这些麻烦事都是你引来的。你要想办法跟乡亲们解释清楚!”
刘黑樵摇了摇头说:“员外,您这可难为我了。即便我说了,人家也未必信呀。”
王员外不耐烦地说:“谅你这凡夫俗子,也想不出个好主意。要真有那本事,我就把闺女嫁给你!走吧,走吧。”
正所谓,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刘黑樵本来正要走,一听这话,又站住了:“员外,你此话可当真?我若想出了好主意,你真肯把小姐嫁给我?”
王员外说:“当然不行。这事越描越黑,还是不理会为好。”他转而想起了县令筹钱那件烦心事,就问刘黑樵,“你敢不敢跟我打个赌?要是你替我想出了主意,我就真把闺女嫁给你;要是你想不出来,就来我家当三年长工!”
刘黑樵想也没想就说:“我赌!”于是,两人击掌定赌,接着王员外说出了赌的内容:刘黑樵要在三天之内,帮他出个主意,如何能暂时散尽他家钱财,一年后又能重聚回来。
刘黑樵一听,皱紧了眉头。王员外笑着说:“三天后,还是这个时辰,咱们定输赢。”刘黑樵应了一声,就低着脑袋出去了。
说实话,王员外可没拿这个赌当回事儿。刘黑樵一个山野村夫,还能比他更高明?他接着想他的主意,但三天下来,仍是一筹莫展。
到了第三天,刘黑樵如约而至。王员外问他是否想到主意了。刘黑樵点点头说,他的主意是,把王员外家旁边的几百亩地一分为二,一半挖成鱼塘,另一半堆积成山,修径盖亭。
王员外不觉一愣:“这是为何?”
刘黑樵笑着说,在整个县内,没有一处风景幽雅之地,那些文人墨客想要吟诗作画,还得跑到邻县去。要是在这里修个山水凉亭,秀才们都过来了,再开上个客栈饭庄,不愁没钱赚啊。池塘中所养的鱼,既可观赏,又可拿来给饭庄做菜,一举两得。
王员外听完,心中不禁暗暗叫好。只要工程动起来,县令再来催讨银子,他也有了托词,就说全投进去了,那县令也拿他没辙。鱼塘和饭庄都是厚利的买卖,赚钱不成问题。但他还是故作严肃地说:“主意倒是马马虎虎,只是不知道是否可行。且等我试试再说。”
第二天,王员外就召集人手,先挖了鱼塘,挖出来的土自然堆成了土山。他又把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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