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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会2004-2012-第7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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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九月,上海的一个同学要出国,打电话给倪小麦让她过去聚聚,她答应了,因为想去看看母校的校园,很多年前的九月,她嚼着薄荷糖,然后把一块薄荷糖递给了一个穿着白衬衣的干净男生,那个男生羞涩的笑好像在眼前一样。
那天,在那个同学的家里,分别多年的同窗好友又都相逢了。同学里大部分都结婚了,莫朴树进来时,倪小麦的手上抱着一个孩子。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倪小麦抱着孩子走过去,声音在颤抖:“来,叫舅舅。”她让孩子叫着,莫朴树笑着接过孩子,说:“时光真快,转眼孩子都几岁了……”倪小麦笑了,他就看到了她的牙,他诧异了:“怎么?变得这么漂亮了?从前那些小龅牙也挺好看啊,我很怀念它们。”
倪小麦说:“真的吗?早知这样就不做了。”这时孩子哭了起来,孩子的母亲过来抱孩子,孩子叫着妈妈,莫朴树吃惊地看着倪小麦:“不是你的?”
倪小麦苦笑一下:“我没有男友哪来的孩子?你以为都和你一样早婚?”
“谁早婚?” 莫朴树狂喜地反驳着,“我从来没有恋爱过哪来的早婚?”一会儿两人就哭得稀里哗啦了,片刻后,他俩又平静地拉着手到了阳台。
莫朴树说:“你是个傻姑娘。”
倪小麦说:“你是个傻小子。”
“你傻!”“你傻!”两个人说着,倪小麦把手伸到莫朴树暖暖的口袋里,摸到了一把薄荷糖,她惊奇地问:“怎么,你也爱吃薄荷糖了?”
莫朴树说:“你从来不知道吧,我不吃任何糖,因为我一吃糖就牙疼,但有一个女孩子爱吃薄荷糖,我想早晚有一天我会再见到她,这些糖都是给她的,而且,我要给她吃一辈子!”
警车追击
2004年11月09日12:10 作者:段海斌 来源:故事会
歌星阿毛是个大忙人,经常是一天之内要赶好几个场。
这一天,阿毛正在一个小城市演出,刚等他演完走下舞台,助手兼司机阿威就急忙把手机递给了他,说:“毛先生,省演出公司的刘经理刚才都打了好几个电话了,叫我们千万别误了晚上的演出。”原来阿毛已经跟刘经理签好了协议,要在晚上七点赶到一百公里之外的省城,参加另外一场演出。
阿毛抬腕看了看手表,离七点只差一个小时了,阿毛边上车边给刘经理回了个电话,告诉刘经理尽管放心,自己一定会准时赶到,保证误不了场。阿毛之所以这样自信,是因为阿威可不是一般的司机,人家是省赛车队刚刚退役的主力队员呢,开起车来那才叫快。
虽说如此,阿毛也不敢掉以轻心,一分钟也没敢耽搁,立即驱车赶往省城。一路上,阿威的车速都开到了180迈,就像飞起来似的。
马上就要到省城的入口处了,阿毛突然看见路边停着一辆警车,一个满脸络腮胡的警察正挥手示意阿毛停车。阿毛心里一惊,坏事,刚才车速太快了,这要让警察逮住,罚款事小,耽误了省城那一台晚会的演出事大啊!
想到这儿,阿毛扭过头来命令阿威道:“冲过去,绝对不能停,万一耽误,就来不及了。”阿威笑了笑,说:“您就瞧好吧!”说着,油门一轰,车“嗖”的一声窜出好远。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警察一看阿毛不停车,连忙启动警车在后面追赶。阿毛他们在前面跑,警察在后面追,两辆车在公路上展开了竞赛。
阿毛依仗着自己的车好,一直把警车甩在后面,但那辆警车却飙上劲儿,在后面穷追不舍,一边追着,还一边“嘟嘟嘟”地叫个不停。阿威有些害怕了:“咱把车停下来吧,看样子,那警察是不追上我们誓不罢休了!”阿毛一瞪眼说:“你现在还敢停车?你没看见他那拼劲儿,一看就知道这个警察脾气不小,让他抓住肯定麻烦不小。快开,千万别让他追上,等到省城再找人摆平吧!”说着,阿毛拿起手机想给刘经理打电话,叫他派人跟警察说情,可手机却不知咋的一点信号也没有。
正在这时,阿毛的车正路过一个岔路口,阿毛忽然灵机一动,不容置疑地命令阿威说:“赶快下公路!走土路,咱们的车好,甩掉它!”阿威连忙一拐弯,下了公路,一颠一颠地在坑坑洼洼的乡村土路跑了起来。警车也不示弱,跟着也下了公路,继续追了过来。
阿威开着车顺着乡村小道一会儿走村庄,一会儿串集镇,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扭头再瞧,不禁笑了,嘿嘿,到底是自己的车好,那警车早不知道被甩到哪里了。
可还没等他们高兴多久呢,俩人就傻了眼,为啥?迷路了呗!这荒郊野外地又人生地不熟地,该往哪走才能到省城啊?两人无奈,只好边走边问,这就耽误了不少时间。等到好不容易摸到省城剧场,上场时间已超过一刻钟了。
刘经理脸色铁青,一见面就捋起袖子指着手表埋怨起来:“完了,完了,你们怎么到现在才来?观众在下面闹翻了天,告诉你,你这场演出砸了的话,不但一分钱得不到,还得赔偿我们的违约金!”
阿毛一边往里走,一边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不认识路,耽误了点时间。”
“啥?”刘经理听了这话,却不禁诧异起来:“就怕你们不认识路,我专门向上级请示派了辆警车,记下你们的车牌号到入口处去接,难……难道你们没……没碰到……”
叫一声“同志”
2004年09月20日16:56 来源:故事会
马海下岗后,考了个驾照,跟着表叔跑货运。这天,叔侄俩到外省一个山区送农肥,完事后,顺便采办了些山货。表叔精神很好,见天刚拉黑,决定连夜往回赶。马海开了一天车,很疲劳,正好捎的货不多,厢里有空位,可以把篷布叠起来打个铺,美美地睡上一觉。
天色已是黄昏了,车子途经一个小山坳时,车爆胎了,表叔骂了声“晦气”,喊马海下车换胎。这时,从山间小道过来一个小伙子,他有些急切地说:“同志,能搭个便车吗?我要出去打工,这山里中巴少,我没赶上趟。”马海看了他一眼,正想说什么,表叔把嘴里的烟一吐:“行,谁出门没个难的!”
车正修着呢,后面又来了位漂亮姑娘,怯声怯气地对马海说:“大哥,我是来走亲戚的,没赶上车,能不能……”马海还没吱声,表叔又蹦出一句:“上车吧,天都黑了。”
刚换好胎,又走来个背着画夹的中年人,抱怨说:“师傅,我是来山里写生的,没车了,能搭个便车吗?”马海已经困了,便自作主张地说:“表叔,帮人帮到底,让他上驾驶室挤吧,让那女的靠窗坐。”
一会儿车就开了,马海躺在厚厚的帆布上,车子晃啊晃的他就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车猛地一停,接着“砰”的一声闷响,马海被惊醒了:怎么,又爆胎了?刚缓过劲来,听到前面不对劲,赶紧下了车,发现情况比他想的还坏:表叔伏在方向盘上一动不动,两个男的抱成一团,正打得不可开交,那女的在路边草丛里到处扒拉,像是在找啥东西。
马海又惊又急,朝两个青年大喊:“别打啦!”不料两人都说对方是坏人,马海赌气地骂了一句,又去问那个姑娘:“这是什么地方?出啥事了?我表叔怎么了?你在找什么?”姑娘紧张地说:“是出事了,我在找东西……”马海气坏了,冲上前去对着姑娘狠狠一推:“你不救人还有闲心找东西?”这么一说,他才觉得自己忘了轻重缓急,应该先去看表叔,谁知跳上驾驶室一瞧,表叔竟然死了,而且是死于枪杀,右脑上有个弹孔!
这一刻,马海吓得脸都白了,就在这时,他听到那姑娘惊喜地叫了一声:“啊,找到了!”马海下车想去问问,只见那姑娘端着一个什么东西对准了他,等马海刚看清那是一把枪时,只见火光一闪,一声爆响,马海觉得胸口猛地一震,他这才明白刚才那姑娘是在找枪。他脑袋一热,发疯般地冲了上去,那姑娘开了一枪后,自己也吓愣了,没来得及开第二枪,被马海一拳打倒在地,把枪夺了过去。
马海有枪在手,胆壮了,他把姑娘押了过来,对那两个人大喝:“都停手,不然把你们都崩了!”两个人乖乖地住了手,马海又说:“你们三个都坐下,我要问话。”枪可不是烧火棍,三个人只得又老老实实坐下了。
马海明白,今天碰到了亡命徒,对这家伙来说,杀一个是杀,杀多了还是杀,枪要落在这歹徒手里,其他的人就别指望活了,想到这里,马海恶狠狠地警告道:“你们谁想站起来,我就开枪!”
虽说晚上有月光,但也看不出这三个人有啥表情。这时,马海开始问话了:“打工的,你先说是怎么回事!”
那打工的开始说起了事情的经过:二十分钟前,这车上了省道,在一个加油站加油,有一辆对面来的车也来加油,那车上的司机抱怨说:“警察真能折腾,大半夜的还设卡检查,抓什么杀人犯。”当时,打工的发现一旁那个画家脸色突然一变,就开玩笑地说:“那杀人犯不会是你吧?”没想到这么一说,那画家还真的掏出了一把枪,说:“既然露馅了,就陪着走一程吧!”还说只要远离了警察,大家都平安,他逼着马海的表叔把车拐进了一条土路。
打工的心想:“这种人啥事干不出来呀,说不定到哪个旮旯里,他就杀人灭口了!”想到这里,打工的就想见机行事。那画家坐在中间,不能两头顾,于是打工的瞅了个空就动手夺枪,哪知被这女的抱住了,马海的表叔赶紧刹车帮忙,就这么一眨眼的工夫,枪响了,子弹打中了马海的表叔,紧接着,打工的抬脚一踢,枪飞出了窗外,女的赶紧下车,打工的也想下车去抢枪,可被画家抱住了,就在这时,马海醒了后走了过来……
打工的讲完,画家开了口:“这故事编得也太离谱了,师傅,你自己就在车上,你信吗?”马海心里想,我当时睡得跟死人一样,知道了还问你们?他对画家说:“你说怎么回事。”
画家说:他因为职业关系,观察人一向很准。一上车,他就感觉“打工的”这家伙不怀好意,一双眼睛老是色眯眯地往姑娘身上瞟,后来又得寸进尺,动手动脚。开始时他和马海的表叔都不知道,听姑娘骂了声“流氓”才明白咋回事。画家想:这车上还有三个大老爷们呢,这也太欺负人了!他气不过,就推了“打工的”一下,马海的表叔更是要赶他下车,谁知这家伙恼羞成怒,突然掏出一把枪,说:“老子刚才只是想解解闷,现在老子非得玩玩她了!”说着,他逼着马海的表叔往岔道里开。看这样子,这不仅要劫色,还想劫财,说不定还杀人呢!画家虽然害怕,但不想等死,于是找了个机会攥住了那家伙的手,马海的表叔也停车帮忙,不想那家伙狗急跳墙,扣了扳机,打中了马海的表叔,紧接着,画家使劲一拽,这家伙的枪脱手了,飞到了车外,这时,马海赶来了……
画家说完,打工的冷笑起来:“说我的故事离谱,我看你编得更离奇!”马海打断了他的话,说:“你们说得都离奇。”现在就剩另外一个证人了,马海一指那姑娘:“你说!”
姑娘说:“画家说的是真的!”话音刚落,打工的突然站了起来,大嚷道:“你不要信她的,我刚才说过了,他们是一伙的!”马海火了,一扣扳机,“砰”,枪还真的打响了,子弹打在地上,他一声怒吼:“坐下,老子说过,谁站起来就打死谁!”
马海盘问了三人,还是没有弄清谁是好人,谁是坏人,脑子却更乱了,身子更累了,好想睡觉,突然,他急中生智,说:“你们各说各的,我有办法试,现在,谁敢用手机报警?”打工的急忙声明:“我没有手机。”画家平静地说:“我手机没电了。”女的叹了口气:“我手机欠费。”
巧事都挤一块了,马海并不在意,他继续说道:“我这儿有,你们谁先打?”谁知马海刚从怀里掏出手机,突然觉得不对劲,用手捋捋,上面有个洞,原来刚才那女的一枪打来,是手机替他挡了一下子弹,不然他就完蛋了。马海一想到中枪,胸口突然感觉到异样了,刚才只是麻麻的,现在却像撕裂般的疼,摸一摸,黏乎乎的,全是血,难怪刚才老想瞌睡,原来是血流得太多,他快支撑不住了……
渐渐的,马海感到意识越来越模糊,气也不匀了,再拖下去,自己就先拖死了,这还不算,如果让歹徒得逞,好人遭殃,就是死了也闭不上眼。干脆赌一把吧,赌输了认命,赌赢了坏人得报应,自己也还有一线希望。终于,他下了决心,用严厉的口气喝道:“你们都把鞋脱了,扔远点!”三人把鞋扔了后,马海又吩咐说:“打工的,你……你过来,穿……穿上我的鞋,拿着……枪……”
两天后,马海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躺在手术室里。后来转到了病房,马海看到有个人走了进来,是那个打工的,马海有些激动,自己赌赢了!
打工的走到病床旁,说:“医生和警察特许我第一个探视,十分钟,我就长话短说了,那个杀人犯和他的情妇已经被抓了,他们在山里躲了两天,还捡了个画夹子冒充画家……我用你表叔的手机报的警……”
马海笑了笑,表示全明白了。打工的又说:“我知道你不能多说话,可有一点我一直弄不明白,当时那种情况下,你为什么选择我呢?”
马海又笑笑,说:“不赌的话,可能就死了;赌输的话,肯定是死了;如果赌赢了,或许还死不了,你看现在,我不是没死吗?”
打工的很不甘心:“别这么绕,既然相信我,总得有个理由吧!”
马海这回不笑了,很认真地说:“你刚说要搭车的时候,叫了声‘同志’,我相信你是好人。”
打工的有些意外,平时他对这个称呼没有多琢磨,在他家里,爷爷、父亲时常是这么称呼别人的,叫了多少年了,他也不知不觉地叫惯了。打工的怕被老板炒鱿鱼,依依不舍地和马海告辞了。
打工的走后,马海才想起忘了问他叫啥,不过,警察会告诉自己的,现在,就叫他一声“同志”吧。他在心里默默地说:再见了,同志,一路平安!
侥幸脱险
2004年08月09日17:04 作者:杨清江 来源:故事会
在工商局工作的康大海,最近犯了和其他同类人物一样的心病,家里“贡”满为患。大到资金雄厚、气势煊赫的公司、超市,小到寄人篱下、占道经营的个体摊贩,只要想挂牌营业,就非得迈过他这一道门槛不可。
当然,送来现金、支票再好没有,发愁的是那些高档烟酒、名贵衣料、人参鹿茸、保健药品什么的。虽然腾出了两间储藏室,眼看也堆积不下了。更要命的是那些本小利薄的小商小贩,尽送来些芝麻绿豆、瓜果梨枣,吃又吃不及,倒又不敢倒,想送人又舍不得,没有多少日子,储藏室里就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酸臭味儿。长此以往,如何得了?
这天夜里,康大海翻来覆去睡不好。老婆翠翠问清原由,指头点点他的脑门儿:“你呀,活人能叫尿憋死?办法还不有的是?”说着,叽叽咕咕讲了一遍,康大海高兴得抱着翠翠“吧唧吧唧”亲了又亲。
没过三天,一个小卖店就在他住的楼下开业了。康大海本来占着上下两层,专门把一楼临街的两间垒了个界墙,交给店主租用。开店的姓刘,父子两人,翠翠原本认识的。她在由“二奶”扶正之前,曾是这城南一带有名的风流寡妇。虽然年过三十,仍然一副细皮白肉的魔鬼身材。而且能说会道,脑瓜灵活,转眼就是见识。刘老板也是个爱偷嘴的野猫,一来二去就勾搭上了。不久,翠翠结识了康大海,才不得不忍疼割爱。
可姓朱的也不是什么好鸟,尤其是手中有点权后,生活上便有点肆无忌惮了。难耐寂寞的翠翠越想越不是滋味,心里怎么也不能平衡,恰好康大海给了个机会,于是便把老相好弄到身边,以备不时之需。
自此以后,康大海家里积压的各类贡品就不愁没有出路了。眨眼之间,刘老板就会把它变成硬铮铮的钞票送上门来;更何况“货源”又很充足,不到一个月,那个独立户头的存款折上就有了6位数。康大海乐得合不拢嘴巴,一再嘱咐老婆:“这位刘老板可帮了我的大忙了,不能断了这根弦,一定要跟他搞好关系呀!”
翠翠连连点头心里暗笑:这还用你操心吗?
刘老板的儿子名叫小伟,二十岁刚刚出头,生得浑浑实实,一表人才,平时店里下力气的杂活儿当然非他莫属。由于三天两头要到康大海家里搬货,和翠翠在那拥挤不堪的储藏室里挤来抗去,多次发生身体接触,惹得她上了性儿,那天下午,还是在储藏室里,翠翠瞅准机会,轻轻惊叫一声,身子一软,顺势歪倒在小伟怀里,说是犯了肚疼病,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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