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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会2004-2012-第7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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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年,年关来了,若在往年,年关正是他们的活跃时期,可今年,黄拐子不敢出外村偷鸡,他让姜三蛋也不要来大枣庄偷鸡。
  你道为啥?原来,大枣庄村头有一户人家,丈夫叫孟大,妻子姓刘名巧花,夫妻俩承包了村前的一个养鱼塘,这鱼塘就在他们家门前,门前的小道是村庄进出的必经之路。眼下已到年底,鱼大了,肥了,孟大和刘巧花怕人偷鱼,夫妻俩夜夜轮流看守鱼塘,寸步不离。黄拐子害怕夜里出门偷鸡被孟大看见,特别是怕被刘巧花看见。
  这个刘巧花不但聪明,而且胆大泼辣,爱管闲事。黄拐子想,如果让她看见自己外出偷鸡,一定会吵得全世界都知道。黄拐子心里有个算盘,想着自己这几年偷的鸡不下千只,如果被派出所抓住了,老账、新账一起算,就得判刑坐牢。为从长计议,他决定在孟大夫妻守鱼期间,夜里不能外出偷鸡,同时也要姜三蛋按兵不动。
  黄拐子等呀等,机会终于来了。这天,他观察到孟大把鱼塘的鱼捞起来送进城里,而且晚上没回家。他还发现刘巧花天一黑,只查看了一下鸡笼里的鸡,就关门睡觉。好啦,今夜可以出村偷鸡了!他决定先去姜三蛋家,告知可以行动了。
  黄拐子离开家,悄悄走过养鱼塘岸边,直朝梨树村走去。他鬼鬼祟祟摸到姜三蛋家门前,见大门上了一把大锁,不禁一愣:两人曾订了暂不偷鸡的口头协议,还赌誓说,谁要违背协议,谁就是要遭天打雷劈的小人。现在看见姜三蛋关门上锁,心想莫非这个小人,瞒着自己外出偷鸡了?一想到姜三蛋去偷鸡,黄拐子气就往上涌,决定狠狠教训一下这个不守信用的小人。
  其实,姜三蛋没去偷鸡,正在村上一家人家打麻将哩,此时,因口袋里的钱输光了,就回家拿钱。当他走近家门,发现黄拐子手拿大铁起子在撬他家门上的锁,姜三蛋不禁大吃一惊。这时,黄拐子已经撬开了门锁,破门而入,屋里立即传出鸡群受惊的嘈杂声。
  姜三蛋没想到,黄拐子竟来偷他家的鸡,他又气又恼,眼睛转了转,迈开大步,匆匆朝大枣庄奔去。他边走边想,姓黄的,你先不仁,休怪大爷我不义!他要去黄拐子家报复这个见利忘义的小人。
  姜三蛋赶到黄拐子家,见大门虚掩着,便推门而入,大摇大摆地走到鸡笼前,从口袋里掏出几根橡皮箍子,双手伸进鸡笼,手脚麻利地将鸡嘴套上橡皮箍子,尔后一只一只拎出来塞进蛇皮袋里。正准备出门,忽然想到黄拐子的老婆,他发出一声奸笑,决定把黄拐子的老婆也偷了!
  姜三蛋走进房间。窗外一片月光斜刺里射进来,照在黄拐子老婆的脸上,显得温柔似水。姜三蛋顿时欲火中烧,立在床前,急吼吼忙着解衣脱裤。
  这当口儿,黄拐子背着一袋鸡从姜三蛋家赶了回来,见家里大门开着,暗吃一惊,莫非家里遭了贼?他轻手轻脚走进屋,听见房里有响动,便悄悄放下鸡,摸了一根木棒走了进来,只见一个赤膊汉子正准备向他老婆下手。黄拐子怒不可遏,跨前一步,手起棍落,一个木棒砸在姜三蛋脑壳上。姜三蛋连哼也没哼出声,身子一歪,倒下了。
  黄拐子拉亮电灯,仔细瞧瞧赤膊汉,居然是姜三蛋,几根黄胡子都气得竖起来了:“三蛋啊三蛋,我只不过偷了你家的鸡,你竟敢来偷我老婆,真是该死!”他骂了一会,见姜三蛋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便弯腰摸摸姜三蛋的脉,感觉脉好像不跳了。这下一张黄脸惊得更黄了:哎呀,姜三蛋死在我家里,这可怎么得了呀!黄拐子小眼睛骨碌一阵,接着,背起姜三蛋朝门外走去……

  一个都不许死
  2005年01月24日15:39 作者:天夫  来源:故事会
  1944年7月,远征军强渡怒江,收复了滇西的大片失地,开始了著名的松山大反攻。日军困兽犹斗,凭借居高临下的地势、坚固的明岗暗堡,发誓拼个鱼死网破。十多天过去,双方杀得天昏地暗,只见一队队伤员抬下来,又见一支支部队拉上去,战斗进行得异常惨烈。7月27日凌晨,坚守待命的116师36团2营1连接到紧急命令,要求这个连尽快抓紧时间吃饭,饭后迅速奔赴火线,投入最后的生死决战。随着命令送来的,还有一批慰劳食品:猪肉、粉条、蘑菇、竹笋、高粱面……这个连队是随大部队从东北一路后撤,一直退到大西南来的,官兵清一色都是东北人。这些具有东北风味的食品,无疑让人一下想起万里之外的家乡,勾起了浓浓的思乡之情。
  这下炊事班可忙开了。当第一甑高粱窝窝头刚刚出笼,一个小个子兵冒着被蒸气烫伤的危险,抢先抓起一个窝窝头,放在鼻尖前闻个不停,深情地吮吸来自黑土地的气息……突然,“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迎面甩来,打得小个子兵摔倒在地,窝窝头却仍稳稳护在胸前,完好无损。这重重的一记耳光,只有连长才打得这么脆,这么狠,这么无情!顿时,一大群围在甑子边上的士兵不敢动了,一双双眼睛望着连长,目光中有三分畏惧、七分愤恨。连长姓刘,嘴巴特别大,一顿能吃一只烧鸡、十几个馒头,弟兄们都叫他刘大嘴。眼看刘大嘴还想动脚,伙夫头老崔赶紧站出来说情:”连长,他还是个孩子……“这个小个子兵是部队从东北溃退时收留的,当时他还是个满脸稚气的学生,饿得奄奄一息,是老崔救活了他。刘大嘴还是狠狠踢了小个子兵一脚,鹰一样的眼睛咄咄逼人,骂道:”吃吃吃,就知道吃!他妈的,还有没有王法?“一个大个子兵忍无可忍,挺身而出,像是挑衅,又抓起一个窝窝头:”弟兄们,马上就要去送命了,还怕个球!这生死决战,肯定有去无回,死定了!好几年没闻到高粱面的香味了,先吃饱再说,死了也不当饿死鬼!“这大个子兵的话说得在理,士兵们一听,纷纷动手,争抢窝窝头。
  “放回去!”刘大嘴一声怒吼,拔出了手枪,众人吓得连连后退,却见他朝天放了三枪,大喝一声:“全体——
  集合!“集合完毕,大伙儿都为小个子兵捏着一把汗,明摆着,刘大嘴要处置他,不料刘大嘴没动手,却提出了一个让人意外的问题:”弟兄们,我想问问,你们谁想死?“下面一片黑压压的人头,大伙儿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连长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没人回答,刘大嘴只好自问自答:”我知道,你们谁也不想死!老子也不想死!我老刘家,一家十几口人,全让小日本给杀了,就剩下老子一个,老子要是死了,我老刘家不就断子绝孙了吗!“临战之前怎么说这些话?这不是动摇军心吗?大伙儿正在摸不着头脑,却又见刘大嘴掏出一张预先开好的菜单,大嘴一张,扯亮嗓门,朗朗念了起来。菜单上除了高粱窝窝头外,全是地地道道的东北菜:凉拌拉皮、蘑菇炒肉、小葱拌豆腐、猪肉炖粉条、京酱肉段……士兵们并不饿,但仍一个个竖直耳朵,听得口水直流。
  念完之后,刘大嘴把老崔叫了上来,将菜单交给他,郑重其事地叮嘱道:“拿出手艺,照单做菜,少一样,老子要你的脑袋!”老崔领命而去,刘大嘴扫了一眼黑压压的人头,狡黠地一笑,声如洪钟:“弟兄们,你们都给我记着,一个都不许死,一定要活着回来,回来喝庆功酒,醉他奶奶个蛋!现在,点名!”点完名,刘大嘴高举着花名册,脸上露出了悲壮的神色,一字一顿地说:“除了炊事班,全连141个弟兄,都给老子听清楚了——你们家里还有老爹老娘,老婆孩子,他们都眼巴巴盼着你们,谁要是死了,就是不孝之子、乌龟王八蛋!老子就是跑到阎王殿,也要把你狗日的抓回来!”接着,刘大嘴大手一挥,嘴巴里迸出了两个字:“出发!”连队一走,炊事班立刻忙开了,老崔拿出最精湛的手艺,照单做菜。没过多久,一顿丰盛的美餐做好了,他们一个个望穿双眼,等啊等,从中午一直等到傍晚,前线终于传来捷报:松山全线攻克,歼灭全部日军,老崔激动得大喊一声:“还等什么?走啊!”说完,带领伙夫们挑着饭菜,送往前线。夕阳下的松山弥漫在浓浓的硝烟之中,血流成河,尸堆成山,惨不忍睹……炊事班一行人挑的挑、抬的抬,一路高喊着弟兄们的名字,转了好几个山头,也没碰见一个弟兄。
  突然,一个伙夫失声惊叫:“老崔,快来看,弟兄们都在这儿哪!”老崔急忙走过去,脚步一顿,身子像掉进冰窟一样发抖,泪水簌簌流了下来:只见弟兄们东倒西歪,横一条竖一条,一个个血肉模糊,和弟兄们躺在一起的,是成倍的日军死尸,僵死的脸上还凝固着恐惧的表情,一眼就可以看出,这儿经历过一场残酷的肉搏战,再仔细一数,全连141名官兵,全部壮烈牺牲……炊事班一个个哭成了泪人,老崔一抹泪水,叫道:“不能让弟兄们当饿死鬼,就是喂,也得喂饱了送弟兄们上路!”说着,他带头扶起一个士兵,擦干净嘴边的血迹,小心翼翼,一勺一勺往嘴里喂食物。炊事班的那些兵,全照着老崔的样子,扶起一个个牺牲的士兵,一边往他们嘴里喂送食物,一边高声报出菜名,硝烟弥漫之中,带着哭腔的嗓门瑟瑟抖颤,此起彼伏,唱响了一道道菜名:“凉拌拉皮!蘑菇炒肉!小葱拌豆腐!猪肉炖粉条!京酱肉段……”那些炊事兵们抹着泪水,看着眼前一幕幕感天动地的悲壮场景:那个小个子兵,嘴巴紧紧咬住一个鬼子的腮帮,炊事兵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的嘴扳开;大个子兵被一刀砍断了脖子,尸首分家,脑袋滚在一旁,双眼仍怒目圆睁;更惨的是刘大嘴,他被一枚手榴弹炸得血肉模糊,连嘴巴也找不到……
  老崔捶打着地,声泪俱下:“连长啊,你狗日的说话不算数,不算数!你说过,一个都不许死,少一个,跑到阎王殿也要抓回来!你怎么自己先跑到阎王殿去了?”这一顿富有东北口味的美餐,除了喂给弟兄们之外,其余的全部泼撒在阵地上……
  第二天,下葬的时候,141名官兵面朝北方,人人手里都紧紧握着一个高粱窝窝头,握得铁紧铁紧……

  一道招牌菜
  2004年08月27日11:43 作者:黄胜  来源:故事会
  我们这地方有一位很有名气的业余作者,姓董,名字说出来相信大家都会有些耳熟,这里就姑且称他董先生吧。在春暖花开的五月,董先生突然接到了一封邀请信,信是《新文学》杂志的刘编辑寄来的,董先生有一篇文章就是他编发的。刘编辑说,现在全国各文学期刊正在省城开交流会,希望董先生能去和大家见见面,他也好借机介绍其他刊物的编辑与董先生认识一下,交交朋友。董先生见信后喜出望外,出发的时候,他的心情如五月的阳光,灿烂得不得了。
  董先生与刘编辑也是头一次见面,当刘编辑见到董先生时,热情得又是握手,又是问好,接着就把他介绍给其他刊物的几位编辑。这几位编辑所在的刊物也时有董先生的大作发表,一见之下,大家都说董先生的大名如雷贯耳,还望以后能多多赐稿。董先生被大家一夸,还真有点儿大作家的感觉,差点儿找不着北了。
  中午,大家在天然居聚餐。这天然居是家很有特色的饭店,董先生抢着要做东请客。刘编辑是当地人,他介绍说,天然居的招牌菜是“烩血肠”,是用猪血、猪大肠、大白菜、香菇、木耳等原料,再加上特制的调料精心烹制而成的,如此佳肴,不可不尝。于是他就首先为大伙儿点了一盆烩血肠。就在董先生与其他编辑为点菜而互相谦让时,一盆热气腾腾的烩血肠就上了桌。大家说,先吃着,吃完再叫别的菜。
  这烩血肠真是名不虚传,董先生吃得满嘴生香,连连称好。众编辑也是交口称赞:“不错,不错。”刘编辑三句不忘老本行,他感慨道:“这盆菜的味道就跟董先生的文章一样,内涵丰富,味道醇厚,令人叹为观止、爱不释手。好菜!好文章啊!”
  董先生当面听到如此高的评价,自然是喜在心头,一张脸笑成了一朵花,他双手抱拳,连说:“过奖,刘老师太过奖了。”
  一盆烩血肠很快见了底,一位姓王的编辑挥手叫来服务员,说:“既然大家都喜欢吃,那我也点一个烩血肠,让大伙儿过足瘾。”
  很快,第二盆烩血肠端了上来。这一盆上来就不如第一盆那么抢手了。王编辑夹了一筷子扔进嘴里,闭着眼睛品了又品,然后点头说道:“这盆的味道虽不及第一盆那么诱人,但细品下来仍然滋味悠长,令人回味无穷。这也像读董先生的大作,读第二遍时,虽少新意,但韵味犹存,佩服佩服!”
  这个评价也不低,董先生得意地连连摆手道:“不敢当,不敢当呀!”
  酒过三巡,董先生又请大家点菜。盛情难却,几位没点过菜的编辑对看了一眼,一起站起来对董先生说:“你们先吃着,我们到厨房看看去,还有什么好菜。”
  过了一会儿,他们回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服务小姐。她袅袅娜娜地端着一盆菜过来,往桌上一放,甜甜地报出了菜名:“烩血肠。”
  董先生吃了一惊,怎么又是烩血肠?马编辑见了哈哈一笑:“这是我点的,好东西嘛,多多益善。”说着,举起筷子挑了一块肥肠放到嘴里,说:“这第三盆虽然不如前两盆那么解馋,但也不是一无可取。这跟看文章一样,好的文章读第三遍也是有吸引力的,那些传世之作,更是百读不厌,对不对,董先生?像阁下的大作,读个三遍五遍,也不会感到味同嚼蜡啊。”
  董先生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听不出这是夸自己还是贬自己,只好胡乱地点了点头。
  这第三盆烩血肠上桌后,大伙都没了兴趣,每人只勉强伸了伸筷子,就再也无人问津了。这时服务员又端着菜过来了。董先生一看,险些晕倒:天哪!竟然又是烩血肠!
  牛编辑不好意思地说:“我看大家那么爱吃,就照方抓药也要了一盆。”见别人不动筷子,他自己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嚼了两下,突然“呸”地一声又吐了出来,苦着脸说:“怎么回事?这味道怎么变得臭烘烘的了?呸,呸!”他忙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漱漱口,感慨万千地说:“看来,百吃不厌的菜肴是没有的,百读不厌的好文章也很少见哪,对不对,董先生?”
  董先生再笨,此时也明白对方定有所指,有些如坐针毡的感觉了。
  这时候,一直不大出声的杨编辑猛地一拍大腿,懊恼地说:“糟糕,糟糕,我点的也是烩血肠,我这就让服务员去退掉。”可是已经晚了,服务员说已经炖上了,不能退。杨编辑只好苦笑着说:“这没办法,人家跟咱办杂志一样,已经定稿排版,不能撤稿了。”
  转眼间,第五盆烩血肠又上了桌,杨编辑捏着鼻子,皱着眉头对众人说:“相信大家现在肯定都没有胃口了,这盆菜虽然挺值钱,结果也只能倒掉!唉,这么好吃的菜,反复吃,大家很快就吃够了,董先生,请教一下,你的大作有没有人喜欢看第五遍、第六遍?”
  董先生脸一红说:“我又不是文学大师,哪会有人看五遍、六遍呢?”
  杨编辑一本正经地接口道:“不对吧?上次我们刊物用了你的一篇文章,马上就有许多读者来信说他们已经拜读了好几遍了,而且是在不同的刊物上读到的,不少人还推荐你这篇文章作为今年最具影响力的作品呢,因为它在五六家刊物上都刊登了。你瞧,在座的各位编辑都是责编呢。”
  董先生呆了,他发现众编辑都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脸上尽是嘲讽的笑容。他如梦初醒,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恨不得马上钻到桌子底下躲起来。众目睽睽之下,他擦了擦额上的汗,嗫嚅道:“对……对不起,是我的不对,我不该一稿多投,以后我一定……”
  刘编辑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别说了,我们几位这次请你来,主要是想向你约稿的,你能不能尽快给我们这几家刊物一家写一篇稿子?”
  董先生很意外也很惊喜,没想到大家对自己如此宽大,他简直有些感激涕零了,拍着胸脯说:“我一定尽早写出来。不知道你们需要哪方面的稿子?”
  编辑们齐声说:“道歉信! 你要在刊物上向广大读者公开道歉!”董先生傻了眼,万般无奈之下,只好说:“这、这……好吧,我一定照办。”
  董先生像霜打的茄子,蔫头耷脑地回到家,用了两天时间,绞尽脑汁炮制了一篇感情真挚、词藻华丽、文采斐然的道歉信,然后,像往常投稿一样,复印了五份,分别寄了出去。
  瞧,我们的董先生又一稿多投了!

  夜半惊魂
  2005年02月16日15:13 作者:徐 洋  来源:故事会
  姜大明是工学院大二的学生,他别的都好,就是胆子有点小。同宿舍几个同学晚上总是打牌影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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