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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会2004-2012-第4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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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比赛我想拿第一,因为那个奖……”他没再说下去,我好奇地追问他到底是什么奖,值得他跑来走后门。他红着脸吞吞吐吐不肯说,只说这个奖很大。我见也问不出什么,便告诉他:“我已经答应二叔了,要一碗水端平,不能走后门。所以,我只能教你唱歌,不能包你拿第一,”柱子想了一下,说:“行,我一定认真学唱歌,拿了第一,我请你喝酒。”
以后的几天,柱子果真每天晚上都来我这里学唱歌,说句实话,这柱子的嗓子还真不怎么样,声音又干又涩,可还偏要学《十五的月亮》这样的抒情歌曲。没办法,我只好勉强指导他一下,尽量不让他走调走得太远。不过,虽然声音不太好听,可柱子唱得却很投入,看上去还真有点陶醉在歌声里的意思呢。
这天晚上,柱子依旧来我这里学唱歌,他的《十五的月亮》唱得比原先有点进步了,但依我的感觉,柱子要拿第一还是没啥戏。可柱子却对自己充满了信心,依他的话说,唱到这个程度就不错了。肯定比别人强。唱了几遍后,柱子吞吞吐吐地说:“哥,你一定要保证我拿个第一啊,要不,我就白学了。”我奇怪地瞅着柱子:“这个第一,对你就那么重要?”柱子使劲地点了点头:“陀干活是把好手,这个比赛也应该是把好手,再说……”我等着他再说下去,可他又不言语了,只抽了根烟,就闷着头告辞走了。
我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柱子究竟是怎么了。我听村里人说,柱子的抹灰技术是一流的,但没想到,他对唱歌也这么感兴趣。
比赛前一天的晚上,柱子在我这里练完歌刚走,我正想锁门回家,二叔李壮财就找来了。他一见我就问:“柱子刚才是不是找你开后门来了?”
我说柱子只是来学歌,没别的意思。二叔接着问道:“那你看,他会拿第一吗?”
“这个,我看悬,虽然他练了好几天了,但我觉得拿第一还是没啥戏,”
,二叔一听这话,好像放心了许多,点着头说道:“那就好,那就好,你记住千万不能让柱子拿第一,千万记住啊,”说着,一转身快步走了。
二叔走后,我糊涂了,这两个人,个非要拿第一,一个偏不让人家拿,到底是唱的哪出啊?我想了,会儿,决定明天还是“一碗水端平”,谁唱得好,谁就是第一。
第二天晚上,我准时到了工棚,工棚里住的都是二叔带出来的人,都是我们村的,见到我来了,亲热得跟什么似的,说句实话,我这还是第一次在这样简陋的地方当评委,看着他们一张张兴奋的脸,我觉得自己就像正在参加一场正式的歌唱比赛。我还发现有几个人喝了点酒,他们说酒能壮胆,喝点酒就不紧张了。
工棚里没有舞台,赛场就放在了床板上,轮到谁,谁就在自己的床板上站起来唱,没有音响,没有伴奏,就是扯着嗓子清唱。可我却觉得他们的歌声里充满了感情,充满了生活的热情。我也第一次发现原来没有任何修饰的歌唱也这么动听。
终于轮到柱子了。柱子从床上站了起来:“我给兄弟们唱个《十五的月亮》。”前面谁自己报完个名,都是一片叫好声,可柱子报完了,工棚却一下子静了下来。柱子清了清嗓子,开口唱了起来:“十五的月亮,照在家乡照在李家庄,宁静的夜晚你也思念俺也思念,你孝敬公婆任劳任怨,俺在外面打工为把日子过……”
我看着深情歌唱的柱子,惊呆了!柱子把歌词改了,又改得是如此情真意切,这歌从五大三粗的柱子嘴里唱出来,更有一番别样滋味。我再也忍不住,眼泪湿润了我的眼眶,我从心里感觉到,柱子唱得是多么完美,比我所教的任何一次都要唱得好。工棚里的工友们也都湿了眼睛,他们看着声音嘶哑的柱子,轻轻地打起了拍子。柱子唱完了,我颤抖着手,激动地打出了今晚最高分,此时此刻我觉得柱子唱得比专业歌手还要好!
我打的分数使柱子得了第一名!可其他人却好像并不高兴,都转过头来奇怪地看着我,好像我做错了什么事一样。二叔也阴着脸走过来,低声对我说:“你咋不听二叔的话呢?你上回不是说柱子得不了第一嘛?”我一听,脸色也阴了下来:“我是评委,你说我要一碗水端平,我是照着歌唱水平打分的,有什么错吗?”
我还想争辩几句,二叔却急忙把我拉到了工棚外说:“那天也怪我走得急,没跟你说清楚,我们得第一名的奖励是让他自己独自睡工棚三天,而且还可以把自己老婆接来,老婆来的路费由其他人一起凑。”
我说:“这不是挺好吗?”二叔却怒冲冲道:“好个屁!今年工期紧,柱子的老婆生孩子他也没赶回去,老婆难产死了,你让他得了第一,他哪有老婆接?这不是让他伤心吗?”我一听,总算明白了,可柱子明知道没老婆了,为什么还要争这个第一呢?正疑惑着,柱子把我们叫了回去。
柱子站在工友中间,先给大伙鞠了个躬,然后才缓缓开了口:“弟兄们,我知道大家的心思,知道壮财叔是为了大伙不寂寞才弄这个唱歌比赛,我也知道大伙为什么不愿意让我得这个第一,那是因为怕我伤心,可我还非得这个第一不可!因为我听我妈说,我老婆临死前有个愿望,她想陪着婆婆到我这里看看,看看我们盖的高楼,可她们都怕我花钱,说那都是血汗钱,要花在正地方!所以我就想找个机会,让她们到这里来一次。为了得个第一,我还去文化馆学了好几天。”
柱子顿了顿又说:“后来,我也想通了,不管拿不拿第一都要把俺娘接来,到城里看一看我造的楼,其实我已经提前让俺娘来了,她下午到的,就住在咱工地附近的小旅馆里,”
二叔一听就急了:“那还愣着做什么?快去把你娘接来,把旅馆退了,今天这第一就是你的,我们都把工棚让给你娘住。”
柱子兴奋地点了点头,转身冲了出去,不久,便把娘接到了工棚。柱子娘看着外面工地上的高楼,不住地点头:“好,城里人住着咱盖的楼,咱不亏!柱子的媳妇……不亏!”
这天晚上,民工们都呆在了工棚的外面,我也没走,陪着这些乡亲。民工们都向李壮财手里塞钱,说是柱子娘大老远的来趟不容易,这钱让柱子娘好好在城里玩一玩。二叔李壮财边收着钱,边擦着眼泪。我也把兜里的钱都掏了出来给了二叔,二叔说:“这怎么使的?怎么能要你的钱?”我含着泪道:“我也是我们村出来的,这也是我的乡亲啊。”
工棚外点起了一团火,我们围成了一个圆圈静静地守护着工棚,都觉得心里又温暖,又踏实,不知是谁,小声哼起了柱子刚才唱的那首歌,渐渐的所有人都开始小声唱了起来:“十五的月亮,照在家乡照在李家庄,宁静的夜晚你也思念俺也思念……”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8年第4期 藏在碗底的爱 作者:胡秀欣 字体:
黄毛把一个纸包交到奶奶手里,说了几句话,一弯腰钻进了山林中。
很快,一支剿匪的队伍冲了过来。他们找到了奶奶,问明了情况,没有为难她,放她下了山,临走时还特意让奶奶带上了块野猪肉。
一晃,几年过去了,奶奶再也没有见到小黄毛。直到解放军大规模的剿匪开始。那日,一场激战后,“白眼雕”被剿灭。解放军战士押着一群俘虏来到了村子里,将他们反锁在奶奶家的柴房里。一个解放军战士拿来了一些玉米面,让奶奶帮着煮熟,给这些俘虏吃。
奶奶拎着一桶煮好的玉米粥来到柴房门前,一碗碗往里面递。这帮土匪看样子也是饿坏了,一个个把手伸得老长,等轮到最后一个土匪时,奶奶一眼就瞅见那土匪干瘦的胳膊上戴了一个银镯子。她不由得一愣,从柴门缝里打量这个土匪,天哪!真的是小黄毛。只是他比以前长高了,也长大了。
“小黄毛,是你!”奶奶惊喜地叫道,听奶奶叫他,小黄毛先是一愣,随即也认出了奶奶,眼里顿时露出一丝惊喜,但很快就黯淡了下来,他怯怯地看了奶奶一眼,不安地低下了头。
奶奶看了看自己端在手里的饭碗,略一思索,扭身回了自己的屋里,很快,奶奶又走了出来,把一碗玉米粥递给小黄毛,关切地说:“饿坏了,快吃吧!”
奶奶分完了饭,刚想拎桶离开,突然,柴房里传出了喊叫声和厮打声。奶奶回头一看,几个土匪把小黄毛压在了身下,你争我夺地抢着什么。直到负责看押的战士打开柴门,端枪冲了进去,土匪们才住了手。
众人一看,土匪们争夺的是一块野猪肉,说是藏在小黄毛碗底的。部队干部问奶奶这是怎么回事。奶奶点头说是她放进小黄毛碗里的,接着对众人讲了几年前的往事……
当奶奶说起这块野猪肉的来历时,奶奶说道:那天,土匪们逃命的时候,小黄毛把一个纸包塞给了她,说这是“白眼雕”临逃跑时给他的一包毒药,让他撒到肉锅里。这药是慢性的,三日后发作。一想到要毒死很多人,小黄毛有些不忍心,所以他把药交给了奶奶,让奶奶帮他丟得远远的,不要再害人了。下山后,奶奶总也忘不了小黄毛瞅着野猪肉流口水的样子,她把带回来的那块肉做成了肉干,一直给小黄毛留着。
听了奶奶的讲述,部队干部把小黄毛放了出来,一出柴门,小黄毛一下子跪在了奶奶面前,捧着那块野猪肉干,流着泪叫道:“妈,你就是我亲妈!”奶奶爱怜地扶起小黄毛,一下子把他紧紧地搂在怀里……
后来,小黄毛改邪归正,参加了解放军,屡立战功,再后来,全国解放了,他参加了抗美援朝,牺牲在朝鲜战场上,临死前,他把手上的镯子撸了下来,让战友日后交给他的妈妈,也就是我的奶奶。奶奶的这副镯子我见过,一家人都知道,那是奶奶的宝贝。奶奶一直不相信小黄毛死了,她说,等胜利了,小黄毛会回来看她的,她要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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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8年第4期 藏在碗底的爱 作者:胡秀欣 字体:
把人和人连在一起的不仅仅是血缘,还有人与人之间相互关怀、相互扶助的情义。就如同奶奶和那个小土匪之间的故事……
奶奶年轻时,长得粗,大脚板,大脸盘,大嗓门子,走路一阵风,根本不像个女人样儿。但奶奶当时这个长相,在土匪横行的长白山腹地涝七山一带,跟别的大姑娘小媳妇比,反倒是安全了。她三十岁就死了丈夫,一个人带着儿子和婆婆一起,住在涝七山下的一个小山村里。
一个秋天的早晨,一家人还在睡觉,门就被人踹开了,进来一帮手持长枪的土匪,有二十几人。为首的是一个满脸横肉的胖男人,他用水烟袋磕着奶奶的脑门,翻着个白眼,说他是涝七山上的大当家的,路过这里,让奶奶赶紧起来给他们这帮人做饭吃。
奶奶一下子就明白了,这是涝七山上的土匪下山了,眼前这个大当家的,就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白眼雕”。奶奶吓坏了,忙赔着笑脸,手忙脚乱地下了地,将孩子和婆婆弄到另外一间屋子里,把热呼呼的炕头让了出来。“白眼雕”往炕头上一坐,“咕噜”了两口水烟袋,吩咐奶奶马上做饭,并让一个叫小黄毛的小土匪,给奶奶打下手。
土匪们不知从哪儿抢来了两桶鸡蛋,“白眼雕”吩咐都炒上。小黄毛边和奶奶一起敲着鸡蛋,边告诉奶奶,他们这帮人,好久没吃顿饱饭了,更别说鸡蛋了。奶奶细细打量小黄毛,瘦瘦的,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一头黄色的毛发,乱蓬蓬的。但那双黑黑的大眼睛里,却透着机灵。奶奶觉得这个小土匪不是很凶,就问他家是哪里的?小黄毛摇摇头说自己从小爹娘就死了,早就没有家了。
奶奶把大半桶搅好的鸡蛋倒进锅里炒,小黄毛蹲在灶前烧火。因为鸡蛋太多,奶奶使足了力气,快速地翻炒着,突然,咔嚓一声,锅铲的头和把之间断开了,奶奶猛觉得手中一轻,下意识地脱口而出:“糟糕,头儿掉了……”
奶奶的话还没有说完,一只干瘦的手一下子捂住了她的嘴,扭头一看,是小黄毛。他脸色苍白,一边把手收回来,一边惊恐地四下张望。接着他迅速抓起断开的铲头和铲把,抬手扔进了旁边的猪食缸里,就手拿起缸里一个用来搅猪食的破锅铲,也不管干净埋汰,就塞到了半锅鸡蛋下面,示意奶奶继续炒蛋。也就在这时,他们身后传来“白眼雕”的声音:“小黄毛,刚才她说什么掉了?”
奶奶和小黄毛回头一看,见“白眼雕”从里间屋里走了出来,一双往外鼓的蛤蟆眼,流露出凶狠的目光。小黄毛慌忙起身,结结巴巴地解释说:“大,大当家,什么也没掉,只是这、这锅太小,她说別把鸡蛋炒掉了……”
“哦!”“白眼雕”半信半疑地朝锅里看了一眼,见奶奶正两手握铲,用力翻炒着鸡蛋,点了点头,说了句“快点炒”,便又回了里间屋。
“好险呀!”小黄毛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水,告诉奶奶说,如果让大当家的看到铲头掉了,非杀了奶奶不可,他们大当家最忌讳的就是人家说“头儿掉了”。他们这次下山,是去和大青山上的土匪开战,在这个节骨眼上,铲头儿掉了,在他们看来,预示着他们这次会出师不利,是不祥之兆呀!
奶奶听了,倒吸了一口冷气。她感激地看着小黄毛,小声说:“孩子,你心眼这么好,为什么要当上匪呀?”小黄毛眼圈有些发红,叹了口气,说他也是被逼无奈,为了有口饭吃。
饭做好了,上匪们一个个甩开腮帮子,狼吞虎咽,正吃着,从外面飞奔进来一个土匪,一进门就急急地喊道:“大、大当家的,夫人她肚子疼、疼得厉害,她说是要、要生小当家的了……”
“白眼雕”一听,脸上顿显喜色,他放下了手中的碗筷,略一思索,把小黄毛喊到了跟前,指着在一旁忙碌的奶奶,说道:“你马上带这个女人土山,伺候夫人生崽,告诉夫人,我晚上回去。”
奶奶一听,土匪要带她上山,吓坏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哀求说,她家老的老,小的小,她实在走不开,求大爷高抬贵手,千万放过她吧……
见奶奶不去,“白眼雕”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他蛤蟆眼一瞪,眼露凶光,刚想发威,小黄毛忙抢前一步,一把抓住奶奶的胳膊,冲她使了个眼色,对“白眼雕”说:“大当家的,我这就带她走,夫人那里,你放心好了!”说完,也不管奶奶乐不乐意,扯着奶奶就往外拽。
直到走到院子里,小黄毛才松开了奶奶的胳膊,告诉她,“白眼雕”从来说一不二,心狠手辣,如她再哀求下去,“白眼雕”会杀她全家的。眼下,她得赶紧跟自己进山,如果夫人有个三长两短,“白眼雕”也会迁怒于她,那后果不堪设想。
奶奶心里虽然有一百个不愿意,但也只好跟着小黄毛上山了。上山路上,小黄毛告诉奶奶,“白眼雕”这个夫人,是从山下抢的农家女子,心眼还不坏,让奶奶过后求求夫人,让夫人在“白眼雕”面前给说几句好话,“白眼雕”也许会放奶奶下山的……
奶奶听小黄毛这么一说,心里稍稍平静了些,她觉得小黄毛虽然是个土匪,但心眼还挺好,便打心底感激小黄毛。
奶奶随着小黄毛进了土匪的老巢,七拐八绕地来到“白眼雕”住的山洞,在松明油灯光里,见一个女人正在板铺上痛苦地呻吟,几个小土匪不知所措地站在一旁。奶奶近前一看,是孩子快生了,她忙吩咐烧开水,准备接生,她虽然不懂医术,但眼下,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还好,生产过程还算顺利,听到孩子出生后的第一声啼哭,奶奶长舒了一口气。
傍晚,“白眼雕”回来了,虽然丢盔弃甲地损失了几个弟兄,但看到夫人给自己生的儿子,还是笑得合不拢嘴。
小黄毛忙凑上去说多亏了奶奶,要不然,夫人可就危险了。“白眼雕”挺高兴,就把一对抢来的银镯子赏给了奶奶和小黄毛每人一只。
就这样,奶奶在山上呆了十多天,可心里一直惦记着家里的老小,因为小黄毛和夫人不停为奶奶说好话,“白眼雕”终于同意奶奶下山了,并派小黄毛送奶奶下去。小黄毛见“白眼雕”心情不错,就试探着说:“大当家的,刚才弟兄们打的那只野猪,正在外面架着大锅要煮肉,你看是不是让她吃了野猪肉再下山?”“白眼雕”瞪了小黄毛一眼,有点不耐烦地挥挥手,说:“这点小事,你自己看着力、吧。”
小黄毛拉着奶奶,来到煮肉的大锅旁边,非让她等肉熟了吃了肉再走,说他们也快一年没吃着点肉了。奶奶见小黄毛瞅着煮肉锅直流口水,也觉得让小黄毛吃了肉再下山才好,等小黄毛送她回来,这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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