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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会2004-2012-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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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况且,倘若不幸财政大权在夫人手里,那就只能靠微薄的私房钱去讨情人欢心了。杯水车薪,苦了自己。
  保密篇
  德国有专业的说谎公司,向客户提供各种优质谎言,其客户多为已婚男士。可见向夫人说谎已经呈现出专业化的趋势。可怜我国男子,在向老婆说谎这件事情上,还处在散兵游勇阶段。说谎看似容易,其实很难,难在圆谎。根据著名的墨菲定律:凡事只要有可能出差错,那么就一定会出差错,务必三思而后说。
  危险篇
  与情人相处的最大乐趣,就在偷情的那个“偷”字上,一切都公开得像广告牌似的就没有意思了。不过碰上对方的“内人”不仅有“盯关跟”的技术,还有孙二娘的功夫,那麻烦可就大了。轻歌曼舞的公开浪漫场所就不要想了,两人没有像超生游击队似的爬下水道就不错了。一不留神被逮个正着,鼻青脸肿是轻伤,没准还整出个二级伤残。
  道德篇
  虽然早知道爱人是卧室里的床,只属于自己;而情人是办公室的沙发,属于所有的人,可怎么着也不希望普天之下的人们都知道你那活儿形状几何、功夫几成吧,这以后还怎么混啊?就是妓女也有职业道德啊,就算碰上个不守职业道德的妓女,她至少不知道你姓甚名谁。可情人不是职业,不受此约束,想干嘛就干嘛。
  脱身篇
  闹到这个地步,事情总要有个解决。你说算了,我们还是分手吧。情人把心一横,说你敢分手我就把事情再闹大点,非要搞得你身败名裂。你怎么办?有几种可能。
  可能一:你想一想,觉得害怕,于是妥协。于是以上所有麻烦重复一次。
  可能二:你觉得不行,还是要分手。于是情人突然梨花一枝春带雨,告诉你她没你不行。你乖乖就范。
  可能三:你说朕意已决,就是要分手。于是情人狮子大开口,漫天要价,以便你就地还钱。等你买完单,仔细想想,原来她跟你之间不是感情,而是买卖,这到底算啥?
  有个笑话说两个男人在谈话,甲说:“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法律规定一个男人只允许娶一个老婆?”乙说:“难道你不知道吗?这条法律是保护男人的。”可惜,有些男人偏偏不肯接受保护,终于惹得一身麻烦。

第6部分

  墙上有个洞
  2005年01月24日15:38 作者:吴天  来源:故事会
  老憨和柱子从小一起长大,如今又成了邻居,两家仅隔一堵墙,隔开的却是两重天:老憨长得实在对不起观众,看上去傻里傻气,三锤打不出两个屁,三十出头还是光棍一条;柱子一表人才,聪明能干,娶了个如花似玉的小媳妇,日子过得红红火火。不幸的是,柱子当新郎没几天,就生起了怪里怪气的病,吃什么药都没用,人瘦得只剩一把骨头,半年后就一命呜呼了,临终之前他给秀秀留下了一句话:“隔壁老憨会照看你的……”
  老憨和柱子情同手足,自然义不容辞,为柱子的丧事忙得团团转。丧事总算办完,老憨累得往床上一倒,脑袋还没挨到枕头,一个激灵又爬了起来:奇怪,床头上方怎么莫名其妙地冒出一个墙洞来?老鼠打的?不像不像,老鼠只喜欢在墙角打洞呀!老憨对着墙洞一看,惊出一身冷汗:墙洞正对着柱子的洞房,那个叫秀秀的新媳妇坐在床头呜呜咽咽地哭泣,贴在红纱帐里的“喜”字清晰可见……做邻居这么久,老憨还没敢正眼看过新媳妇,现在想怎么看就怎么看,尽可大饱眼福。秀秀真漂亮,就是哭的时候也楚楚动人,唉,可惜柱子没福气,让这么漂亮的媳妇独守空房。看着看着,老憨心里像爬进一条毛虫,咬得他浑身燥热,心痒难耐。正想入非非,咚,脑袋碰到墙上,一下将他撞醒了——别说秀秀成了寡妇,就是成了老太婆,也轮不到你老憨!这一夜,老憨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墙洞像一只眼睛,老盯着他看,看得他心里发毛。像谁的眼睛?对,像柱子的眼睛!不行不行,要是让外人知道,以为是我故意打的洞,那我不成了流氓?他没做贼心也虚,赶紧找来一只臭袜子,急忙把墙洞塞上。墙洞是塞上了,但肚子里的毛虫却时常咬啊拱啊,闹得他心里痒酥酥的,忍不住又想凑近那只臭袜子;更恼火的是,以前倒在床上什么也听不见,而今一倒下就听见隔壁传来各种诱人的声音:嗒嗒嗒、叽叽叽、吱吱吱……每一种声响都像美妙的音乐,能让人引起无穷的联想,哪还睡得成什么鬼觉?
  这天晚上,从墙洞传来的声响格外动听:哗啦啦……哎,新媳妇在干什么?老憨止不住好奇,扯下臭袜子一看,眼珠猛然定住:秀秀赤身裸体,正坐在大木盆里,不紧不慢地洗澡!她洗得那么投入,一丝不苟,双手在玉体上搓来揉去,身上的水珠缓缓流下,在灯光的映照下像一粒粒珍珠……老憨头一次看到女人的裸体,啊,原来不穿衣服的女人更好看!老憨正看得如痴如醉,一阵微风吹来,眼睛里吹进了一粒细沙,他一边揉眼一边想,女人偷看不得,会遭老天爷报应哩!什么时候弄点灰浆,把墙洞堵死吧,免得管不住自己!老憨正想塞上臭袜子,突然听见秀秀惊恐地叫了一声:“谁?你是谁!”老憨以为被秀秀发现了,吓得差一点滚下床来,可这一瞬间他正好看见洞房门口出现了一个身影,噢,是村主任,挂着一脸淫笑……老憨刚落下去的心马上又提到了嗓子眼:这个老色鬼,这么晚了贼脚贼手摸来,一定没有好事!秀秀看清是村主任,从木盆里一跳而起,顺手抓起床头的浴巾,紧紧捂着胸口,花容失色:“你……你怎么进来的?想干什么?”村主任嬉皮笑脸:“小声点!莫紧张,我随便走走看看,看你一个人怪孤单,就想关心关心群众。”秀秀一步步往后退:“你莫过来!柱子死了还没一百天,你就想打歪主意……畜生!”村主任步步紧逼,垂涎三尺:“小美人,莫怕莫怕。我这是关心你嘛,不忍心看你独守空房,过来陪陪你……以后你有什么难处,一句话,天塌下来我替你扛着!”老憨明白了,村主任色胆包天,图谋不轨!如果不是村主任,是另外一个人,老憨也许会挺身而出,来个“英雄救美人”,可村主任是一手遮天的人物,老憨平时见了他就小腿抽筋,眼下哪敢用鸡蛋去碰石头?不过,别看村主任作威作福,见了女人就流口水,他也有短处——
  怕老婆,听见“河东狮吼”准吓得阳痿!老憨急中生智,跑到院子里抓起一块石头,朝隔壁的房门“咚咚咚”就是几下。这叫敲山震虎,严重警告:你已被发现,说不定就是你老婆跟踪你,看你怕不怕?果然,村主任很快惊慌失措跑了出来,夹着尾巴溜之大吉。
  这件事之后,老憨改变了主意:墙洞不能堵死,这是一个观察哨,可以随时监视“敌情”,任何好色之徒的阴谋休想得逞!如此一想,老憨的心里就坦然了,于是每天睡觉之前都要理直气壮地观察一番,啊,秀秀的睡姿真美,活脱脱一个睡美人!有了这个墙洞,老憨的生活发生了神奇的变化,变得多姿多彩,有滋有味。一天傍晚,从墙洞里突然传来了“哎哟哎哟”的呻吟声,秀秀生病了?老憨“观察”后看到,秀秀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伸手去拿床头的水杯,一失手,叭,杯子摔碎了。看样子,病得不轻!老憨顾不得过多考虑,翻过院墙,背上秀秀就往卫生所跑……医生说,秀秀得的是急性阑尾,小手术,不过要是拖到明天,小病酿成大病,弄不好就有生命危险。秀秀出院后,老憨顺理成章,当上了“男护士”,尽管他笨手笨脚,但尽心尽力,恨不能摘下满天的星星煮给秀秀吃,补养身子。没想到,秀秀不但不感谢,反而提出了一个难题:“哎,你怎么会知道我病了?”老憨支支吾吾,想说谎话,可一张口却是实话:“我……墙上有个洞,我是从墙洞里偷看到的。”这一来,秀秀不依不饶了:“啥,墙上有个洞?你是不是天天偷看?老实交待,你都偷看到些什么?”老憨无地自容,出了一头汗水:“我……偷看到你梳头、睡觉、洗澡,还偷看到村主任……那天,就是我朝你门上砸石头,才把村主任吓跑的。”秀秀一点不领情:“看你平时老实巴交,原来一肚子坏水,竟然胆敢在墙上打洞,偷看女人洗澡,你这是……耍流氓!”老憨急得面红筋胀:“不不不,那个墙洞不是我打的,我该死,不该偷看你洗澡,不该耍流氓……我不是好人!我改,马上改,我马上去把墙洞堵死……”说着,他转身就要走。秀秀一把拉住老憨,杏眼闪动:“话没说清,不许你堵!我问你,我的身子被你看遍了,你说,该如何赔偿损失?”糟了糟了,还要赔偿损失?老憨哭丧着脸,说:“我……没有钱。”秀秀“扑哧”一笑,声音变得温柔多情:“你看了我的身子,就得为我负责,对不对?你没有钱,有……人。你是好人,我喜欢你……偷看我……”老憨再傻,也听出了“话外音”,一时激动得手足无措:“你,喜欢我……偷看你?”秀秀把头埋在老憨怀里,脸颊红得像个苹果,她想起了柱子在临终前说的那句话:“隔壁老憨会照看你的……”莫非这洞正是柱子打的,是他打了洞要老憨“照看”我?柱子在冥冥之中有意留下的一条红线,使秀秀终身有托了……

  棋魂
  2005年02月16日15:12 作者:游子  来源:故事会
  这天清晨,江州“王府”的两名家丁刚刚打开沉重的黑漆大门,只听“咚”的一声,一个人突然跌进门来。这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人,双目紧闭,浑身水湿,他的左臂负了刀伤,鲜血湿透了衣袖。王府的王管家闻讯赶来,吩咐将青年人送到下房急救。
  经过一番治疗,青年人悠悠地醒了过来,轻声问道:“这里可是江州刺史王景文大人的府第?”
  王管家点点头:“正是。请问足下从何而来?”
  青年人答道:“小人莫谷青,江北中州人氏,自幼好围棋,因得知江州王景文大人棋艺精绝,人称‘江南棋王’,便有心与王大人切磋棋艺。只因两国以江为界,各守疆域,小人只好于夜间偷渡。好容易平安上岸,又在途中路遇劫匪,寡不敌众,身中一刀,盘缠全数被抢,这才赶到王府。不过终于可以一会王大人了!”说着,莫谷青疲惫的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笑容。
  王管家听了暗暗吃惊,当时正是南北朝时期,南北两个朝廷隔江而治,发现偷渡者是要杀头的,此人不顾性命过江,竟是为了找人下棋!
  王管家命人照顾好莫谷青,进内堂禀报后,回来告诉莫谷青:“我家老爷说,足下远道而来,又受了刀伤,身体有所不适,先请静养数日,待到神完气足后,再请公子赐教。”说完,递过一副围棋,躬身退下。莫谷青无奈,只得耐着性子住下养伤。
  一晃十天过去,莫谷青终于跟着王管家跨进了王府的“松云轩”。只见堂中檀木椅上端坐着一个中年人,三绺长须,面色祥和。这人就是江州刺史王景文,他大姐是当今皇太妃,深得皇上宠幸。
  莫谷青跨前一步,双手一揖,朗声说道:“江北棋士莫谷青,特来向江南棋王领教!”
  堂上众人见莫谷青长揖不跪,举止傲慢,都暗自心惊。王管家正要厉声喝斥,王景文摇手止住:“莫谷公子不远千里而来,以棋会友,不可以常礼拘之。”说着,躬身向莫谷青道,“公子太过奖了,老夫怎能担当‘棋王’二字?今天公子前来指教,老夫喜不自胜。请!”说着,便令摆上棋盘,与莫谷青分宾主坐下对弈。
  莫谷青年少,执黑子先走。几个幕僚屏息静气,立在王景文身后看棋,室内只有棋子声叮然作响。
  两个时辰过去,棋势进入中局,双方各分秋色。这时,莫谷青求胜心切,强行打入白方腹地,结果被王景文击中要害,首尾难顾,形势十分危急。莫谷青眼看大势不妙,额间沁出了细汗,忽然,嗓子一咸,一口腥血蹿上喉咙,他不动声色地咽了回去,考虑半天,颤抖地投下了一子。他知道,即便如此,今天也难逃输棋的命运了。再看王景文身后的幕僚们,个个面露喜色,他们也都看清了局势。
  谁知,就在这关键时刻,王景文竟随手下出一步坏棋,被莫谷青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逆转了棋局。王景文微微一笑,推枰认输:“公子少年英雄,老夫领教了!”莫谷青冒险取胜,禁不住哈哈笑道:“江南棋王果然名不虚传!在下胜得实在是侥幸。这次对局,在下受教不少。心愿已了,就此告辞!”说罢,起身一揖,飘然出门。
  王景文叫声:“且慢!”莫谷青转过身来:“莫非大人输得不服,还想另来一局?”王景文拈须一笑:“今日能与公子手谈一局,老夫心愿已足。只是公子腰无半文,如何返回江北?”一挥手,王管家端上来一个礼盘。莫谷青见是100两纹银,先是一愣,随即笑了:“多谢王大人周到,在下心领了!”只用两指拈起一锭银子,长笑而去。
  王景文望着莫谷青背影,拈着长须沉吟不语。一个幕僚小心翼翼地问道:“在小人看来,这局棋大人有两次可以杀死黑方大龙,为何将它放过了?难道是此人棋中别有玄机?”王景文笑道:“此人棋力不下于我,但锋芒毕露,不知内敛,这就和棋道不符了。我见他少年得志,心性极高,我若胜了这一局,他轻则一蹶不振,重则会呕血而死啊。但愿他回去复盘时明白其中道理,修身养性,领悟棋道精神,可望成为一个旷世奇才。”
  幕僚点头叹道:“大人虽是一片苦心,倘有人说大人竟败在江北一个无名棋士之手,这‘江南棋王’的称誉不就……”
  王景文笑道:“人世间的王侯尚不能长久,何况是棋盘上的虚名!为顾全虚名而折损一个可造之人,这有违棋道啊!”
  这件事过后的几个月里,南朝发生了两桩大事:先是王景文的姐姐皇太妃王燕春病逝,接着是先帝禅位于太子。王景文作为朝中重臣,少不得一番忙碌。回到江州,未得三五日安闲,王管家来报:上次那个莫谷青又来了!
  这次见面,莫谷青沉稳了许多,傲气也收敛了不少,语气却很悲愤:“在下回去将前次对局反复推演后,发现是大人存心相让。在下又惊又怒,数月来寝食难安。士可杀而不可辱,在下想与大人再弈一局,务请大人放出手段,使出‘江南棋王’真本领,让在下输得口服心服!”
  王管家和几个幕僚大吃一惊,面面相觑。王景文面色肃然,沉默良久,才向莫谷青躬身一揖:“感谢公子教训!王某不该小觑天下英雄,心存轻慢!”摆上棋盘,两人刚坐下,莫谷青突然从身上掏出一张押单:“在下渡江之前,已托贵国商人将价值十万两白银的货物押在江州大兴隆栈,这是押单。在下就以此物为注,和王大人对弈一局。”王景文一愣,笑了:“公子是怕王某不肯竭尽全力,故以此相激啊?王某应了,此局若输给足下,照数赔还。请!”
  这几个月来,莫谷青呕心沥血,将与王景文的对局反复研究,制定了一整套取胜方案。他执黑先行,注重实地,稳扎稳打,步步为营。王景文应对看似平淡无奇,实则蕴藏着绵绵后劲。棋盘上看似波澜不惊,一子落下,犹如千钧系于一发。几个时辰过去,双方进入了“官子”阶段。莫谷青反复清点,见盘面上白棋形势略优,不由心头焦急,胸中气血翻滚,双眉紧锁,两眼似乎要把棋盘盯穿。就在这时,一个家人进来禀报:“皇上圣旨到,请大人即刻接旨!”
  王景文一怔,极不情愿地放下手里的棋子,对莫谷青说声“失陪”,走进内室更衣接旨去了。约莫过了半个时辰,王景文穿着朝服进来了,朝莫谷青抱歉地一笑:“官身不由己,让公子久等了。”莫谷青在王景文接旨的这段时间殚尽心力想出了一步回天妙手,这时“叭”地落下。王景文一愣,仓促落下一子,却是步坏棋,被莫谷青连发妙手,终盘一数,不多不少,莫谷青赢了一子。
  王景文看着棋盘,呆了一阵,摇头苦笑:“古人‘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老夫竟为五尺之躯乱了方寸,走出昏招。到底是修为不到,定力不足啊!”他叫过王管家:“迅速备银十万两,送莫棋友出城过江!”王管家答应一声,刚要退出,却被莫谷青拦住了:“此局在下虽胜了王大人,仍属侥幸。这十万两银子请暂时存放在贵府,待数月后王大人公务稍闲,在下再来与王大人重博一局。”
  王景文轻轻一笑:“感谢公子厚爱!只是王某再也无缘与公子共研棋艺了。”说着,缓缓从衣袖里掏出圣旨,展开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尚书仆射、江州剌史王景文勾通燕朝,与燕帝三子慕容白交游,图谋不轨,着即赐死。钦此。”话音才落,早就在门外等得不耐烦的两个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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