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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会2004-2012-第4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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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就报了名。
  比赛采用了多轮复赛层层筛选的方式,经过了一轮又一轮的竞争,整个赛事终于只剩了最后一场比赛。决赛有十二个人参加,但是根据前面比赛所表现出来的实力,所有人都认为,最终的冠军将在韩森与巴特之间决出。而冠军的奖金,是500万美元。
  巴特当然想拿这个冠军,他关注着对手韩森的表现。当他看到在上一轮比赛中,韩森连喝十五斤烈性威士忌面不改色时,就猜到了韩森酒量的秘密,因为这也是他自己的秘密。
  十几年前,巴特刚走上黑道时,遇到了一位嗜酒如命的黑帮老大。老大想找个副手,没有别的要求,只要能陪他喝酒。对于想在黑道上一展身手的巴特而言,这是一个极好的机会。他便想到了自己的父亲史笛芬。史笛芬是著名的生物学家,当时正在培育一种“酒虫”,据说这种虫子可以寄居在人体内,帮人喝酒,使一个普通人的酒量变得很大。于是巴特偷偷溜进了父亲的试验室,那里有两条正在培育中的酒虫,巴特偷走了其中一条,并将它吞进了自己的肚子。此后,酒量剧增的巴特在黑道里平步青云,成为黑社会中的一个传奇人物。
  史笛芬发现酒虫被盗之后大发雷霆,在报上刊登启事,让儿子赶紧回家,否则便断绝父子关系。巴特没有理睬,而是换了一个城市。他认为父亲一直以来只关心自己的研究,从来不关心自己的妻儿,还因此气走了巴特的妈妈。
  没想到,几个月后,史笛芬又在报上刊登了启事,让儿子顾及亲情,快点回家,否则断绝父子关系。史笛芬还提到了“渔夫和魔鬼”的故事。他说,魔鬼为了获救,每个百年中许下的诺言都很美好。可是当魔鬼耐心耗尽的时候却改变了诺言:即使获救,也要杀死救他的人。巴特猜测,父亲说的诺言不过是那些少得可怜的遗产,为那几个小钱不值得让他回一次家。至于杀人,他觉得只是老家伙的白日梦,他能杀死谁呢?
  从那以后,史笛芬每过几个月,都会刊登这样的启事。巴特看到这些启事,觉得父亲一定是疯了,自己没有必要为了一个疯子回家。
  韩森的出现,使巴特再次想起了自己的父亲。他推断,韩森身体里,一定也有这样一条虫子,而且就是他没有偷走的那条。
  决赛前一周,巴特派人绑架了韩森的妻子,然后他亲自找到了韩森,问他是想保留肚子里的虫子,还是同床共枕的妻子。
  韩森笑了:“我听说过你的过去,也很崇拜你,我偷走另外一条虫子,是想像你一样出人头地。可是我没有你那么幸运,大家只把我当成一个酒鬼。现在,我的机会来了。只要我获胜,就能拿到500万美元。这些钱,足够我换两个妻子了。现在,你要么杀掉我,要么放我去参赛,但你如果杀了我,大赛也会取消你的资格。”
  巴特只好放了韩森的妻子。不过第二天,他又派人绑架了韩森的女儿。
  这一次,韩森的回答更干脆:“我只要500万,女儿,可以再生一个。”
  巴特恨不得给他一刀,让他再也没本事生出女儿来。他知道,韩森其实也是个很冷漠的人。但巴特已经恼羞成怒了,他决定像猫逗老鼠一样,跟韩森玩到底,他放了韩森的女儿,接着又绑架了他的父亲。
  可是这次的结果却出乎意料。韩森考虑了很久,终于答复了他:“我不知道你还会跟我玩多久,但我想我迟早会向你让步的。既然我一定要让步,那就为了父亲让这一次吧。我和你一样,在单亲家庭中长大。父亲为了把我养大,受过很多苦。我可以不要妻儿,但我不能没有父亲。毕竟一个人的父亲,一生中只有一个。”
  韩森说话算话,当天下午便去医院做手术,取出了身体里的虫子。可是他说的话却深深触动了巴特,让巴特也不由想起了自己久违的父亲。
  决赛的时刻终于到了。选手们在观众的欢呼声中,走上了赛场。这时,主持人走上台来说道:“女士们先生们,根据大赛的惯例,每一场比赛,都会换一种酒。这一次,我们选用的是我们刚刚调制出来的新产品。”
  接着,一种新包装、新工艺、新香型的烈性酒被摆到了赛场上。在场的每个人都闻到一股浓郁的酒香,连不会喝酒的人,都想要尝上一口。但是只有赛场上的十二个人,才有这个机会。
  赛场上,巴特慢慢地品着美酒,看着对手们一个个败下阵去,没有了酒虫的韩森也早早倒下了。最后,比赛变成了巴特一个人的表演。他喝得并不快,但却是一杯接着一杯,好像永远也不会停。最后,主持人宣布他获得了胜利,并交给他一张500万美元的支票。观众们发出一片赞叹声。巴特拿了支票,正要转身离开,却被主持人叫住了。
  “巴特先生,大概你没有看我们比赛的详细规则。规则约定,冠军要听完大赛筹划人的赠言,才能离开。否则,奖金不能带走。”主持人说。
  巴特只好停下来等策划人发言。不久,一个身材瘦削的老人走了上来,巴特惊讶地发现,那个策划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父亲—史笛芬。多年之后重新见面,史笛芬老了很多,而且似乎是因为见到儿子,心情激动,手有些颤抖。
  “恭喜巴特先生,获得了这次比赛的大奖。”史笛芬说。他可能是顾及巴特黑社会老大的身份,没有叫他儿子。可是一时之间,巴特却激动起来,他发现这么多年以来,自己一直也惦记着父亲,他想给老人一个拥抱,却还是忍住了。
  “大家也许知道,”史笛芬对着观众,也对着自己的儿子说起来,“我养过两条虫子,能带给人很大的酒量。其中的一条,被我曾经的儿子偷走了。我登报声明,让他回来看我,否则断绝父子关系。可是他一直没有回到我的身边,这真的耗尽了我的耐心。正如天方夜谭里那个胆瓶中的魔鬼,在耗尽耐心之后,他就再也不想得到解救,只想到报复。”
  所有人都看着史笛芬,不知道他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我这两条虫子,当年并没有研制成功,它有一个隐患。那就是,它们在人体内会慢慢具有毒性,最多二十年,毒性就会发作,致人死亡。而我配制了一种药物,把它们掺进酒里,正常的人喝下去没有任何影响,但拥有虫子的人喝下去,这毒就会立刻发作。”史笛芬平静地说,“大家注意到这次比赛所用的酒了吗?酒里有一种奇异的香气,那个配方,就是我提供的。”
  观众们一片哗然,巴特愣住了,韩森的酒也醒了一半。难道刚才他们喝掉的酒里,真的被掺进了这种药?难道一场父亲杀死儿子的悲剧要在这里上演?
  豆大的汗滴从巴特的额头滚落下来。突然他感觉到小腹中一阵剧痛,那一定是毒性发作了。他不由自主地蹲了下来,挣扎着,发出谁也听不清楚的声音。
  不过史笛芬离巴特很近,他听清了。巴特说的是:“爸爸,对不起。爸爸,对不起……”
  史笛芬没有想到,在这样的时刻,儿子竟然在向自己道歉。他一把抓住巴特,强忍着眼泪,微笑着,看着自己的儿子。
  一直没有离场的韩森,惊出了一身冷汗。他庆幸自己心里还残存着一点点爱。尽管他对自己的妻女冷漠无情,可还是因为对父亲的爱,放弃了那条虫子,侥幸免于一死。
  此时倒在赛场上的巴特不动了。全场一片寂静,大家都把目光投向史笛芬老人。
  老人拍拍手,站起来,微笑着说:“好了,我总算治愈了儿子体内的毒。现在它永远也不会发作了。因为我在配方中放的不是毒药,而是解毒的药。巴特刚才的疼痛,只是药性的过激反应。他刚才所遭受的痛苦,就算是一个心痛了多年的父亲,对一个不孝之子的惩罚吧!”
  他的话音刚落,就看见巴特从地上爬了起来。刚才他大概是疼晕了,没有听见史笛芬说了什么,此刻正在为自己的复活感到惊奇。
  在场的所有人都鼓起掌来,他们终于松了一口气,是史笛芬老人告诉他们一个道理:无论对儿子如何失望,一个父亲,永远也不可能变成一个魔鬼。
   (题图、插图:谢颖)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7年第24期   3分钟典藏故事  作者:佚名  字体:


  瞎眼小猫
  傍晚,郝笛下班回家,见他家门口放着一只纸盒。盒里有一只巴掌大小的乳猫,正有气无力地哀叫着,小猫的旁边还放着一张纸条:“叔叔,这只小猫刚生下来没几天,就快要饿死了,请您收下它,救救它吧。一个学生。”
  郝笛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连猫带盒子一起搬进了屋子。
  可是小猫非常虚弱,身上还有虱子,而且在双眼处结了一层壳,好像还没有开眼。
  郝笛想,他既然收留了小猫,就尽量要让它活下来。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给小猫洗了澡,又用电吹风把它吹干。接着,为小猫弄了个小窝,还去超市给它买来了奶粉和奶瓶。在郝笛的精心照料下,小猫渐渐有了生气。不过,郝笛最初以为小猫只是没有开眼,后来才发现它天生就是一只瞎眼的小猫。
  过了没多久,一个十一二岁的男孩抱着一只漂亮的大猫,站在了郝笛的家门前。那只猫的眼睛炯炯有神,四只爪子雪一般白。与郝笛的瞎眼小猫相比,它算得上是个“漂亮美眉”了。
  男孩哀求道:“叔叔,请您收下它吧,我们要搬家了,我妈不让我养了。”
  郝笛摇摇头笑道:“你去别家问问吧,那么漂亮的猫咪,一定有人收养。”
  男孩急了,嚷起来:“你连瞎了眼的猫都养,为什么就不肯收留我的猫?”
  原来男孩是慕名而来的。
  郝笛摸摸男孩的头说:“小朋友,那确实是只瞎眼的小猫,可我不收留它,它可能就死掉了。你的猫很棒,应该有更好的去处……”
  其实,给没有出路的人一条出路,才是真正的善良。
   (作者:许永礼)

  心里的生命之托
  男孩和女孩相爱多年,准备结婚了。
  采购结婚用品的时候,他们一起过一条非常繁华的马路。女孩撒娇地把眼一闭,说:“我要你牵着我的手!”说完,女孩把小手放进他温暖厚实的掌心。男孩牵着女孩,左顾右盼,小心翼翼地走每一步路,避免一切可能的磕绊,穿行于呼啸的车水马龙中。阳光下,女孩的脸上写满了依赖和幸福,没有半点的胆怯、犹豫……到了对面一个站牌下,男孩笑着轻吻女孩的额头:“亲爱的,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女孩睁开眼睛,执意要男孩也体验一下那种感觉。拗不过她的任性,两人又一次站在了马路边。男孩闭上了眼睛,瞬间视觉没了,色彩没了,眼前一片空白,只有来往的车辆人声沸沸扬扬充斥耳鼓,刚开始的新奇刺激很快被突然的恐惧所取代。尽管男孩的手给女孩紧紧地握着,男孩还是走几步就忍不住睁开了眼睛。睁开眼睛,他才感觉到生命握在自己手心里的踏实!
  婚后不久,一场大病,夺去了男孩的双眼。于是,女孩成了男孩的方向。
  有一次他们去买东西,正好经过那条马路。女孩拉着男孩的手,走走停停,轻声说:“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就是当年我们演示闭眼的那条马路。对了,记得那天我问你被人牵着手走路是什么感觉,心里怕不怕,你笑而不答,为什么呢?”
  “被最爱自己也是自己最爱的人牵着手走路,怎么会怕呢?对不起,我的回答迟到了。”男孩攥紧女孩的手,鼻子一酸,眼睛湿了,他为自己心里曾经的不信任而惭愧,也为掌中这份永远生死可托的厚重而感动。
  是的,有些东西,闭上了眼睛反而看得更真切。比如爱,还有信任。
  (作者:张兰允;推荐者:炎 凉)

   相濡以血
  一对喜欢攀援的夫妻,有一天不幸坠入荆棘密布的深谷中。遍体鳞伤的妻子醒来时,发现自己的腿已摔断,不能动弹,而旁边的丈夫还在昏迷中。妻子感觉到丈夫的心脏还在跳动,忙替丈夫包扎好流血的伤口,然后将他的头揽在怀里,一声声呼唤丈夫的名字。
  许久,丈夫的喉结蠕动了一下,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声。妻子立刻意识到丈夫是想喝水,可是他们身边没有一滴水!妻子急得嘴唇都咬破了。猛然,她有了办法!她将自己的右手食指放在嘴里使劲咬破,然后放进丈夫的嘴里,让他吮吸自己的血。
  疼痛中,妻子抓起身旁的一棵青草塞到嘴里,牙关紧咬时,一丝草汁让她欣喜万分。她开始不断地咀嚼青草、树叶,储备生命的力量,因为她知道只有自己坚持下去,丈夫才有活下去的希望。
  当食指再也吸不出血时,她又毫不犹豫地咬破中指,塞到丈夫嘴里。
  两天后,他们被一位猎人救出来。当丈夫得知自己是靠吮吸妻子的鲜血才得以生还的时候,他跪倒在妻子的跟前,捧着那曾经无数次牵过的小手,滚烫的泪水大滴大滴地落下……
   (推荐者:东平)

  半圈蚊香
  那天,只是为了一件琐事,玲子跟丈夫吵得天翻地覆,丈夫摔门就走。
  玲子觉得很委屈。这三年来,她扮演着一个贤惠妻子的角色。可是,丈夫又给过自己什么呢?玲子右手的无名指上,戴的仍旧是一枚廉价的玻璃婚戒,连这套简陋的婚房,也是租的。玲子恨恨地想:“算了,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
  凌晨三点,玲子被嗡嗡的蚊子吵醒。原来,桌上的那圈蚊香烧没了。玲子有点奇怪,难道是今晚风太大?这个夏天,每夜都是丈夫点一圈蚊香,然后安稳地睡到天亮。玲子下意识地在床头摸索,居然找到了半圈蚊香。
  玲子翻出蚊香盒,盒子里还剩半圈蚊香,断痕恰好与床头的半圈吻合。玲子顿时泪流满面,她终于明白:一圈蚊香点不到天亮, 是他,每晚悄悄在半夜起床,及时地又点了半圈。
  这时,丈夫回来了,玲子扑进他的怀里,幸福地哭道:“从今往后,让我来点那半圈蚊香!”
   (作者:张春风)
   (本栏插图:安玉民)

  学写作文,可以从读故事开始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7年第24期   女儿的命运  作者:曲凡杰  字体:


  算命之说
  白秀才是个落第秀才,在家设馆教书,每月都有些进项;另有五十亩良田租与他人耕种,每年都有可观的租金。有此两项收入,家道早已小康。白家住在村头,青砖瓦舍十分宽敞,高大的门楼更是招眼。只是白秀才为人吝啬,尽管富得流油,谁也别想沾他一分钱的光。
  这年三月的一个傍晚,淅淅沥沥下起了春雨。白秀才刚刚吃过晚饭,忽然听到院门外有些响动。莫非是有人想在门楼下避雨歇息?这可不成。如果夜晚随地便溺,岂不污了自家的地面!白秀才打开大门,果然有人站在门外,他正要挥手驱赶,那人却先开了口:“真真遇上了贵人!我是个算命先生,途中遇雨,寸步难行,敢借老东家一席之地,以避寒凉。”
  那时候世道太平,民风淳朴,行人借宿是常有的事儿。但是遇到白庆升这样的吝啬之人,路人就难讨方便了。果不其然,白秀才摇摇头说:“我家不开旅馆,怎么好留宿客人!”
  算命先生往前凑了一步,说:“我叫周铁口,常在这四乡八镇游走。今天晚上也不白睡你的床、白盖你的被,我给你家起一卦,拿卦资顶抵住宿费,如何?”
  白秀才听说过周铁口这个人,好像口碑还不错。更重要的是,算卦不付卦资,留他住宿也就不算吃亏了。白秀才在肚里把小算盘拨拉了一遍,这才点点头,好像白送人情似的说:“好吧,看你出门在外也不容易。”
  家里一共六口人,给谁算命呢?白秀才想了一阵,对周铁口说:“给我女儿白牡丹算一算吧,她今年就要出嫁,算算她婚后的命运如何?”
  周铁口看过白牡丹的生辰八字,双目微闭,两个大拇指的指甲对着其他指关节掐来掐去,口中念念有词,却又听不清在说些什么。如此半天之后,他突然睁开双目,压低嗓门叫道:“不好!”
  白秀才吓了一跳:“怎么回事?”
  周铁口叹口气说:“小姐是个做妾的命。”
  白秀才心里一沉:“不会吧?我女儿自幼许配黄土岗的黄家,有三媒六证,嫁过去就是主妇,怎么会当小老婆!”
  周铁口则满脸严肃,一口咬定:“干我这一行的,从来不打诳语!你硬逼我泄露天机,我也只好实话实说了:如果那男人是个短命鬼呢?寡妇再醮,她不当小老婆当什么!”
  第二天雨过天晴,可白秀才的脸上却还是阴沉沉的。他对女儿说了她的命相,问女儿可有什么打算。白牡丹一听就哭开了:“嫁过去就守寡,我的命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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