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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会2004-2012-第3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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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马上给所有的消防车下达命令:“所有的消防车把音量调到最大!”
拉斯马森又一次兴奋地叫了起来:“听出来了,我听出来了!是《雪绒花》的曲调!”
队长冷静地命令:“播放《雪绒花》的消防车注意,请马上汇报你的位置!”
很快,12号消防车传来回应:“我在播放《雪绒花》,我们行驶在老城区的猎德路!”
队长继续命令:“所有消防车全部开往猎德路,寻找一个大门为三扇黑桃木门的住宅!”
所有的消防车又开始搜索起来,它们把整个街区都惊动了,几乎所有住户的窗户都亮起了灯。但是,整条路上有很多三扇黑桃木门的房子。
拉斯马森思考了一下,又告诉队长一个办法,于是,队长命令消防车:“你们用扩音器朝住户喊话,请所有的住户关掉房间的灯,最后还亮着灯的一定是那位受伤老太太的家!”
很快,拉斯马森左边耳机上传来清晰的扩音器的声音:“请把家里的灯关上……再说一遍……请关灯,我们在寻找一位严重受伤的妇女,她家里亮着灯!”
十五分钟后,拉斯马森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微笑,他把电话筒递给队长。通过电话筒,队长清楚地听到老太太家里发出撞破房门的声响,还有许多人的脚步声,接着,话筒里传来一个响亮的声音:“我是12号车的消防员,我们已经到达现场!老太太仍在昏迷中,但脉搏还在跳动,我们现在就送她去医院!”
值班室所有的人都舒了口气,拉斯马森如释重负,把耳机摘了下来。队长朝拉斯马森眨眨眼,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小伙子,你接的这个电话吵醒了全城,可是很值得哦!”
(题图、插图:佐夫)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7年第15期 做个聪明人 作者:范国清 字体:
这是个二十来岁的姑娘,长得十分俏丽,她低头看着贝贝,眼里禁不住露出一丝酸楚。她慢慢抬起头,看了眼胡老汉,说:“大叔,请您把小狗的绳子带紧些,它咬我的裙子了。”
胡老汉连忙扯住狗绳子,不停地说:“贝贝,快松开,再不松开,我要打你啦……”胡老汉不停地拉着绳子,一阵紧拉慢拽,贝贝总算松开了姑娘的裙子,那位姑娘这才走了。可她已经走出好远,还是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贝贝。
贝贝望着姑娘走远,嘴里不停地发出不舍的哼唧声。
霍白浪立在街边看着这一幕,拔腿就朝那位姑娘追去,直到看见那位姑娘走进一个叫“香格里拉”的花园小区,进了一幢住宅楼。
这时天已黑了,霍白浪站在楼下,看着那位姑娘进去不久,三楼东边一套房间就亮起了灯光,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再说那位穿黑裙子的姑娘,这时正心事重重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裙摆上留着的贝贝的牙印,喃喃自语:“贝贝,可怜的贝贝……”
这姑娘名叫肖春梅,是位来自四川的农家女。肖春梅的父母人到中年才有了她这个独生女,将她视作掌上之珠。肖春梅从小就心高气傲,人又聪明,学习成绩一直在班上名列前茅,眼看要高考了,哪知祸从天降,她的父亲为了给她攒大学学费,在山上砍柴时摔下山崖,生命垂危,家里到处借债为她父亲治伤,钱花了很多,但她父亲最后还是死了。过了不久,肖春梅的母亲也忧郁成疾离开了人世,肖春梅转眼间成了一个孤女,大学梦也随之破灭。为了偿还家里欠下的五万多块钱债务,她离开家乡,来到河坂城一家洗脚城打工,在那里,她认识了一个叫陆进的人。
这陆进垂涎肖春梅的年轻美貌,千方百计靠近拉拢肖春梅,又施以小恩小惠,自称是做生意的老板,帮肖春梅还了欠下的债,如愿以偿得到了肖春梅,为了长期占有肖春梅,他还专门为肖春梅在“香格里拉”花园小区买了套房子,让肖春梅辞了洗脚城的工作,住在里面,又从巴桑老板那里要来贝贝,让肖春梅解闷。
两年来,肖春梅一直与贝贝为伴,与通人性的贝贝感情非常深。前些时,陆进得知自己东窗事发,害怕党纪国法的制裁,服毒自杀。虽然陆进平时隐瞒得很深,没有人知道他和肖春梅的关系,但肖春梅决定不再做笼中的金丝鸟,决定离开这个地方,到一个新的环境找事做,自食其力。这样,她就不能天天跟贝贝在一起,但她在这河坂城人生地不熟,担心引起别人的怀疑给自己惹上麻烦,所以不敢直接把贝贝送人,又担心贝贝沦为一条流浪狗,便在狗背上贴了一张请求过路人收养贝贝的纸条,然后在贝贝身上藏了一根金项链,带着贝贝到了城郊的河堤上。她见河堤上行人稀少,离她最近的是捡破烂的胡老汉,她看胡老汉很面善,感觉这老头会对贝贝好,便让贝贝朝胡老汉走去,看到胡老汉停下来注意贝贝了,这才急忙走下河堤……
今天贝贝在街头认出了肖春梅,咬着她的裙摆舍不得她,让她心里好生难受。她想着自己这三年来屈辱的生活,心里又愧又悔,便思谋着赶紧卖掉这套房子,搬到一个新地方,找一份工作,如果能遇上一个喜欢自己的男人,就嫁给他,死心塌地跟他过日子。
肖春梅靠在沙发上这样想着,不知不觉间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等她睁开眼时,已是第二天一大早了。她站起来理了理睡得凌乱的衣服,正要去洗漱,突然,门铃响了。她一愣,陆进死后,再也没有其他人来过这地方,一大早谁会来摁门铃?肖春梅犹豫半晌,没有开门。
肖春梅不开门,门铃却鬼叫似的响个不停,肖春梅无法,只好走过去,打开一条门缝,一看,门外站着个送花的姑娘,这位姑娘手里捧着一束红艳艳的玫瑰花,脆生生地说:“小姐,早上好!这花是一位先生叫我送给你的。”
肖春梅诧异地问:“哪位先生?”
姑娘说:“一位姓霍的先生。”
肖春梅忙说:“对不起,我不认识这个人,这花我不能收。”
送花姑娘说:“小姐,我们做点事很不容易的。还是请你收下吧。你如果实在不肯收,那就麻烦你写张条子,证明我已经把花送到了。不然,我就白跑一趟了。”
肖春梅一想也是,就顺手写了一张条子:“谢谢你,但我不接受陌生人送花。”
送花姑娘接过条子就走了。肖春梅刚松了一口气,哪知刚过一会儿工夫,门铃又响了,肖春梅想,这姑娘怎么没个完啊。她不耐烦地打开门,一下愣了:门口站着一个红鼻子小眼睛的中年男人。
3。 魔鬼缠人
不用说,这男人就是霍白浪,他正一脸奸诈地朝着肖春梅笑。
肖春梅连忙关门,霍白浪跨前一步,把腿别在门框里,说:“小姐,你不认识我,我可认识你,我来是有重要的事跟你说。这事情可是关系你身家性命的。”
肖春梅只得让霍白浪进了屋。
霍白浪毫不客气,一进屋就大咧咧往客厅的沙发上一坐,跷起二郎腿,抽出一支烟在嘴上叼着,一双眼睛四处乱转。
肖春梅在霍白浪对面坐下,问:“先生,你有什么事?”
霍白浪见肖春梅不拿火点烟,便自己掏出打火机把烟点了,抽了几口,便往茶几上的一只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说:“这个烟灰缸一定是陆主任生前用的。”
肖春梅的脸 “刷”一下白了,但很快又恢复平静,冷冷地说:“先生,我听不懂你的话,我很忙,你如果没事就请离开!”说罢就站了起来。
霍白浪冷冷一笑,说:“小姐,你赶不走我的。我不仅现在不会走,今天晚上我还要在这里睡一觉。要想赶走我,除非陆主任活过来。”
肖春梅气得满脸通红:“你—”
“贪官睡得,我为什么睡不得?”
“你……胡……胡说……”
霍白浪看着姑娘的脸色,心里暗暗一笑。一切都在按他的计划进行,这姑娘太嫩了,对付她简直像对付一只猫。他继续晃着二郎腿,说:“小姐,昨天,有只狗叼了你的裙子,这只狗叫贝贝,是你丢的。我说的没错吧?”
肖春梅结结巴巴地说:“我没……没丢过狗……”
霍白浪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说:“你在那只狗的背上贴了一张纸,这张纸在我手里,刚才,我让花店的小姐给你送来一束花,你拒收,并写了一张条子,这纸条上的笔迹跟你贴在狗背上那张纸的笔迹一模一样!小姐,这你抵赖不掉吧?要知道,我外号就叫‘聪明鬼’!”霍白浪从口袋里掏出纸条,在肖春梅眼前晃了晃。
肖春梅心里一阵惊悸,沉默半晌,说:“你就算是个聪明鬼又能吓唬谁?就算那狗是我丢的,这跟你说的什么陆主任有何关系?”
霍白浪又吸了口烟,斜着眼说:“这关系大了。小姐,你不知道,我从前是个狗贩子,贝贝是我卖给巴桑老板的,巴桑老板又把那只狗送给了陆主任,陆主任如果没把贝贝送到你这儿,你又怎么能跟贝贝这么熟?我这证据环环相扣,你如果还想抵赖,我就请你上一趟检察院。你应该明白,陆主任贪污受贿可不是小数目。他自己都怕得服毒自杀,可检察院的人在他家啥也没搜出,他的不义之财,只能在你手里……”
霍白浪滴水不漏的推理让肖春梅哑口无言。半晌,肖春梅才抬头瞟了一眼霍白浪,问:“你想怎么样?”
“也不想把你怎么样,贪官的赃款嘛,大家都有份,你花得,我也花得。我看这样吧,你给我五十万,往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就是在大街上见了面,也装着不认识。至于检察院那一边,嘿,陆主任归了西,查不出个名堂,你尽管放心大胆地过你的好日子。但你要是不合作,我马上就去检察院报案,你的钱,还有这房子,都会没收,你还得去坐牢!”
霍白浪一番话让肖春梅头上冒出了冷汗,她拿起茶几上的餐巾纸擦了擦,说:“大哥,我跟那死鬼三年,他花钱给我买了这套房子,也给了我一些钱。我现在手里总共还有十万块钱,我给你五万块,行了吧?”
霍白浪一笑:“五万块?你打发叫花子呀?我现在就报警!”说着,他装模作样拿起了沙发旁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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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春梅被霍白浪吓得心惊肉跳,忙说:“大哥,别报警!我的的确确只有这么多钱。要不,十万块全给你?”
霍白浪慢慢放下话筒,说:“也行,那就先给十万。”
钱存在银行里,肖春梅拿着存折出门去取钱。霍白浪便在屋子里翻箱倒柜。他在肖春梅床头柜里找到一副金耳环和金手镯,毫不客气地放进了自己口袋。
肖春梅取钱回来时,见霍白浪正撕开她的一个枕头在找东西,不敢发火,只能压住气,说:“大哥,你看你没找到什么吧?我不骗你,真的只有这么点钱。”说着,将手提袋递给霍白浪。
霍白浪打开袋子,口朝下一倒,一堆钱就落在床上,数了数,整整十沓百元大钞!他不动声色,把钱重新装进袋子里,说:“你还欠我四十万。”
肖春梅忍无可忍,气愤地把手上的存折递到霍白浪眼皮底下,说:“你瞧瞧!我只有这一张存折,上面只剩下八千块钱。你叫我拿什么再给你四十万?土匪也会留点粮食让人过冬呀!”
霍白浪瞅瞅肖春梅,拉拉脸皮子,又看了看房子,说:“没钱?你还有房子呀!你把这房子卖了……”
肖春梅说:“卖了房子我住哪儿?你也太黑了!”
“黑?嘿!”霍白浪瞅瞅肖春梅,一把将手摁在肖春梅的胸脯上,涎着脸一笑,“我这人好说话。你舍不得卖房子,就做我的二奶。三年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咋样?”
肖春梅猛一下打开霍白浪的手,喝道:“滚蛋!”
霍白浪如今是蚂蟥叮在伤口上,不吸个肚儿圆怎肯罢休?他“嘿嘿”冷笑着,说:“你要么卖房子,要么陪老子睡三年。两项选一项!下午我再来……”霍白浪说完,也不管肖春梅,拎着钱袋子走了出去。
肖春梅“砰”地一声关上门,背一靠在门上,就顺着门滑了下来,她身子一歪坐在地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4。 自作聪明
肖春梅哭得眼泪都干了,她呆坐在地上,双目无光,越想越难过:自己的命咋就这么苦呢?爹娘死了,把她一个人扔在世上,糊里糊涂地给贪官做了三年“二奶”。现在贪官死了,她想自食其力,以后找个好男人过日子,岂料突然又跳出个霍白浪,往死里来敲竹杠!
她看着房子,想了很久,还是理不出个头绪。她不愿把房子卖掉换成钱给“聪明鬼”,更不愿为了保住房子给“聪明鬼”做三年“二奶”。怎么办呢?报警吧?房子要充公不说,自己会坐牢不说,这个“二奶”身份还会让千万人唾骂。肖春梅越想越觉得活着没意思,慢慢从地上爬起来,背着个挎包出了门。
肖春梅沿着一条大街往前走,路过一家药店就买几粒安眠药,一连走了好几家药店,一共买了几十粒安眠药,返身往回走时,却看见街对面一家酒馆里走出了歪歪倒倒的霍白浪,手里还拿着肖春梅那个装钱的手提袋,但袋子已经空了。
原来霍白浪从肖春梅家出来后,就到银行把钱存起来。他存好钱,越想越为自己的聪明得意。得意之余,就找了家酒馆大喝了一通。他醉醺醺从酒馆出来,哼着小曲往街这边走。躲在后面的肖春梅看着他这副得意样,气得肺都要炸了。她恨恨地想:就算自己死了,也不能让这个狠毒的“聪明鬼”留在世上害人!
这样一想,肖春梅又走进一家五金店,买了把短柄小铁锤,装进小挎包里。她看到霍白浪正顺着大街往“香格里拉”花园小区方向走,就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
霍白浪和肖春梅一前一后走了阵子,胡老汉牵着贝贝也走了过来。
霍白浪不知为啥突然转过了身子,看到胡老汉就停了下来,眯着一双醉眼,又看了看胡老汉身后的贝贝,忍不住就开心地笑了,得意地朝胡老汉大叫:“糊涂仙啊糊涂仙,你像个蠢驴一样每天沿街捡破烂,每天累得要死也捡不出二十块钱,得了人家送的一条金项链,竟然会笨得藏在一只破靴子里,你瞧我……”他晃晃手上的手提袋,还想说点什么,可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只把这袋子往胡老汉背上的破烂筐里一扔,说:“这个袋子,送给你当破烂……”说罢,招了一辆出租车,得意地朝胡老汉摆摆手,一溜烟走了。
胡老汉从破烂筐里拿出女式手提袋,又犯起了糊涂:挺好一个手提袋,怎么就当破烂扔了呢?看来这个“聪明鬼”喝醉了。胡老汉正这么想着,贝贝突然“汪汪”叫起来,兴奋地往前面跑过去。
胡老汉跟着贝贝走了一段路,看到了站在一棵树后的肖春梅,贝贝哼哼唧唧围着肖春梅的脚边不停地转,显得十分高兴。肖春梅情不自禁地弯下身,搂起贝贝,爱怜地用手抚摸着贝贝。
胡老汉打量着肖春梅,说:“姑娘,我这狗跟你好亲啊。”
肖春梅说:“大叔,不瞒你说,贝贝是我养的。”
胡老汉吃惊得张大了嘴巴,说:“难怪啊!姑娘,你这么喜欢它,怎么就舍得把它丢了?”
肖春梅叹了一口气,眼里闪着泪光,低下头不说话。
胡老汉瞧瞧肖春梅,又问:“姑娘,你不是有什么伤心事吧?”
肖春梅抹了把脸上的泪水,勉强一笑,她又抚摸一把贝贝,说:“大叔,我没有什么伤心事,我活得很好。其实那天我是看到你在,才让贝贝过去的。我知道你是个好心人。”
胡老汉这才明白那天见到的女人是肖春梅,他接着给肖春梅说了后来发生的事情。
肖春梅恨恨地说:“想不到那家伙只见到一张纸,竟生出那么细密的算计来,真是太奸诈了。”接着她又低低地叹息一声,说:“大叔,我要离开这里到很远的地方去,贝贝跟了我两年,我舍不得它,可也不能再养它,就拜托你老人家好好养它吧。”
肖春梅说着,从包里掏出那本存折,用笔在上面写了一串数字,说:“大叔,我这折子上还有八千块钱,密码我写在上面了,你拿着吧,就算是贝贝的抚养费。”
胡老汉连忙推辞:“姑娘,你已经给了一根金项链了,我不能再要你的钱,不行,不行!”
肖春梅把存折往胡老汉手上一塞,转身就走。
胡老汉看看手上的存折,心里头又嘀咕起来:“这姑娘看着挺聪明的,别是犯了什么糊涂吧……”
再说肖春梅,她人还没到家门口,就看见醉醺醺的霍白浪在拚命摁门铃,气得七窍生烟,骂道:“你眼睛是不是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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