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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会2004-2012-第3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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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王子民一个箭步冲上来,朝着黑蛋劈面就是一拳,又把他当胸揪住,要带他到派出所。
  这一拳打得黑蛋满嘴是血。黑蛋见王子民身材高大,自己未必能占到便宜,更怕事情闹大进了派出所,他眼睛一眨,不紧不慢地把嘴角的血一擦,说:“兄弟,不是孟铜锁让我来找你,你能见得着我?他找你可是有要紧事的,到我那里说去。”
  王子民听说孟铜锁有要紧事找他,半信半疑,跟着黑蛋到了他租的房子。
  哪知王子民刚进房子,黑蛋便突然掏出把刀子朝他刺来。王子民早有防备,眼疾手快抓住了黑蛋的手腕,反手一扣,吼道:“我今天可没睡着,你还下得了黑手么?”黑蛋恶狠狠地说:“我可是个亡命之徒。你的命还在,我把孟秀英也让给了你,你还要怎么样?”
  王子民盯着黑蛋看了一阵,忽然觉得眼前这个穷凶极恶的人其实非常可怜,于是松开了手腕,说:“你回家吧,只要你以后不去纠缠孟秀英,我们的事就算了!”
  黑蛋一撇嘴,说:“屁话,她已经嫁给你了……”
  王子民说:“我哪里配得上她……”
  黑蛋听说王子民根本就没娶秀英,心里又慌了,又举起刀朝王子民劈面刺来,王子民顺手抄起一把凳子,后退了几步。黑蛋说:“王子民,你到省城是来找我的吧?你恨我对你下过黑手,是想找我报复吧?我黑蛋可不是软蛋,敢拼命的!”
  王子民吼道:“谁跟你拚命了?放下刀!”
  黑蛋又说:“那你是想把我送进局子?告诉你,你活着我就不会判死罪,我一出来就扰得你和孟秀英一世不得安宁。”
  王子民把举着的凳子放下来,重重地坐下,说:“黑蛋,实话跟你说吧,我不会到公安局告你,因为我也做了亏心事……”

  黑蛋满脸惊讶地看着他。
  王子民说:“你这么凶顶啥用?人一死,你就是一把灰!我妻子那么好的人,说没就没了……”
  接着,王子民说起了他和妻子的故事——
  “我和妻子都是在孤儿院长大的,我们一起读完中学,都到了水泵厂上班。后来,厂子要倒闭了,我和妻子被买断工龄,每人得了四千块钱。我们本想用这笔钱做点小生意,哪想到,妻子竟得了尿毒症。我妻子每个星期要做一次血透,钱很快花完了,后来连房子也卖了,又借了六万块的债,钱还是水一样花光了。我走投无路,只好带着妻子来到青松岭,只盼着青松岭上的好空气能治好我媳妇的病……
  “其实孟铜锁并没有撞死我媳妇。我媳妇的病一天比一天重,眼看就不行了。这天,一个神婆路过青松岭,她叫我扎个稻草人丢到公路上,让这个稻草人代替我妻子给过往的车子轧,阎王把这个稻草人收了去,我妻子就会活下来。我本来不信迷信,可人到了绝境什么话都听得进,当时如果有人说我躺在马路上让车轧过去,我妻子能活下来,我也会干。我用最细的心思扎了个最像我妻子的稻草人,放在马路上,但这稻草人扎得太好,过往的司机都以为真的是个人,全绕开了。没法子,我只好在天黑后躲在树后,等车子经过时,突然把稻草人扔到车子前面……”
  黑蛋眨巴着眼睛,说:“妈的,什么车祸呀,原来是这么回事!”
  “稻草人让孟铜锁的货车轧了,可我妻子当天晚上就在我怀里咽了气……”王子民说着,脸上泪水滂沱。
  黑蛋怔了半响,突然把手上的水果刀往桌子上一拍,骂道:“妈的,孟秀英都给你三千块钱了,你居然还去古柳镇敲诈!”
  王子民惭愧地说:“我本来是去把三千块钱退给孟秀英的,可到了她们家后,见她们家盖着新楼房,日子过得那么滋润,我突然心生妒忌,想敲笔钱还债……我是个小人……”
  黑蛋跟着说:“没错,你就是个小人!”
  “但那天晚上张飞娇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还打算把孟秀英赔给我做媳妇,我惭愧得无地自容,准备不诈他们了,第二天偷偷溜回家去,可你黑蛋却趁我睡着敲我几凳子,把我往死里整……”
  黑蛋翻着眼睛说:“谁叫你干坏事呢?像你这种人,就该沉到河里去喂鱼!”
  王子民说:“我干坏事遭到了报应,黑蛋你谋杀我也遭到了报应。做坏事都不会有好结果的,以后我们都好好做人吧。你不要再纠缠孟秀英,我们这样的人,配不上她。”
  王子民动了真情,说得言真意切,早把孟秀英的计划忘到了九霄云外。他想,自己的故事顽石听了都会点头,何况黑蛋这个活生生的人。只要黑蛋重新做人,大家就都能过太平日子。
  王子民哪知道黑蛋听了他的话表面上装出感动的样子,表示一定重新做人,心里却在嘿嘿冷笑。
  黑蛋告别王子民,就搭了车直奔青松岭。他悄悄在青松岭下了车,躲在路边树林里观察着小屋的动静,直到路上过往的车子非常稀少了,才大摇大摆走到小屋前,敲响了门。
  孟秀英这些时候除了每天给家里打打电话问黑蛋有没有回来,就无事可做,只好耐着性子住下去,现在听到有人敲门,忙端着油灯走到门前,问:“谁?”
  “老子!”
  孟秀英一听是黑蛋,又气又怕,连忙拿了根木杠子顶着门,然后吹灭灯,回到里间躲起来。
  黑蛋见孟秀英不理他,一脚踢开两扇破木门,他打着打火机,四处一照,点亮那盏油灯,端起来寻到房中,果然看到角落有一个稻草人,他把稻草人拎起来往地上一丢,看到了躲在稻草人后面的孟秀英,孟秀英转身就往门外跑,黑蛋一把将她抓住,冷笑着说:“现在还跑啥?想去喊人吗?”
  秀英盯着黑蛋,问:“你来干什么?”
  黑蛋的目光往秀英的胸脯一扫,说:“我早说过,我要娶你做老婆!”
  孟秀英心里一颤,说:“黑蛋,我已嫁给王子民了,你就打消这个念头快回去吧!王子民刚才扛着一杆猎枪打野猪去了,一会儿就回来……”
  “哈哈哈,到现在你还骗我。告诉你,王子民在省城啥都说了,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黑蛋一阵狞笑,指指地上的稻草人,把王子民给他说的一股脑儿全告诉了孟秀英。
  随着黑蛋的讲述,孟秀英心里的疑问一个个解开,不由得她不信。她只觉得自己在做一场梦。
  “秀英,今天连老天都在帮我。你还是老老实实嫁给我吧。”黑蛋说着,手又朝孟秀英伸过来。
  秀英打开黑蛋的手,哭喊道:“你这个流氓!”
  黑蛋得意地一阵狂笑,说:“我们今天先把夫妻做了,明日回家,再扯个结婚证……”
  一边说着,一边就动手解孟秀英的衣扣。孟秀英猛地低下头,对着黑蛋的手死死咬去。黑蛋惨叫一声松开手。孟秀英拔腿便朝门外跑,可一只脚刚跨出门,便被黑蛋抓住头发拽了回来。
  黑蛋把孟秀英拖回屋子,用绳子捆住她的手,封了她的嘴巴,一把将她推到床上,正要施暴,忽然听到屋外公路上传来汽车喇叭声,侧身一看,一辆车停下来,王子民下了车,正朝这边走来。他心里一惊,连忙吹灭油灯,操起一根木杠,屏息敛气躲在门后。
  原来王子民觉得自己说服了黑蛋,便打孟秀英的手机让她回古柳镇,不想孟秀英因为在山上不能给手机电池充电,为了省电平时都关着机,只在给家打电话时才打开手机。王子民打不通孟秀英电话,就请了假连夜坐车赶回青松岭。他站在门口喊了几声“秀英”,见没动静,便自言自语地说:“屋里刚才还亮着灯啊,怎么会没人?”一边说着,一边走了进来。哪知他脚刚踏进屋子,一根木杠便“呼”的一声砸在头上,一头栽倒在地。
  孟秀英在房里把外面的动静听了个一清二楚,知道大事不好,再也顾不得上衣已被撕开,她跑出来,猛一下冲出了屋子。
  这时黑蛋正在弯腰查看王子民有没有死,见孟秀英跑了出去,立即起身追赶。秀英顺着山路往前跑,只盼着这时赶快有辆车子开过来,可老半天也没见车的影子。黑蛋本来加快一步就能抓住孟秀英,但这时只不紧不慢跟着孟秀英,想,我先把你累个半死再说!
  孟秀英的手还给绳子绑着,本来就跑不顺,后来越跑越吃力,这时她的烈性子又火一般在心里烧了起来,想,我为什么要跑?最多一条命,跟这坏蛋拼了!这样想着,她猛一个转身,不想她转得太急,脚下碰到块石头,一下就仰面摔倒了,而这时黑蛋正顺着跑上来,说时迟那时快,孟秀英突然想起电视里播出的兔子蹬踢抓它老鹰的那招“窝心脚”,于是双腿一弹,朝黑蛋心窝猛地一蹬,只听黑蛋一声闷哼,整个身子朝上一弹,麻袋般摔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
  再说王子民,他昏厥一阵子后又醒了过来,爬起来奔出屋子,看到前面有两个人影在奔跑,就顾不得头晕眼花,跌跌撞撞跟了过去,正好看到孟秀英使出“窝心脚”将黑蛋蹬翻。
  孟秀英这一脚正中黑蛋要害,黑蛋好半天才从昏迷中醒来,发现王子民正用他刚才捆孟秀英的绳子在捆自己,急得吐出了一口黑血,哀求说:“子民哥,秀英姐,千万别送我去局子,我们的事,还是私了,私了啊!”
  孟秀英狠狠地啐了他一口,说:“你还想钻私了的空子?做梦!”
  黑蛋被送进公安局后,办案民警了解了整个案子的来龙去脉,孟铜锁虽然撞的是稻草人,未犯交通肇事逃逸罪,但有肇事逃逸的用意;王子民虽然有敲诈行为,但最后良心发现终止了犯罪。警察把他们传讯到公安局,狠狠训了一通,并让孟铜锁和王子民作了深刻的检讨,把他们都放了出来。只有黑蛋因为故意杀人和强奸未遂,进了大狱。
  案子结了,但几个当事人心里都不平静,孟铜锁说:“我总算明白了,人啥都能做,就是不能做亏心事!”
   (题图、插图:杨宏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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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6年第23期   青松岭惊魂  作者:范国清  字体:


  他心存侥幸做了亏心事,结果却招来了不尽的麻烦,甚至灾祸……

  1。 不测之祸
  这天晚上,一辆“龙马”牌小货车行走在青松岭的盘山公路上。

  驾驶室里坐的是孟家兄妹,哥哥叫孟铜锁,妹妹叫孟秀英,都是开车的好手。兄妹俩送完货,正往家里赶。孟秀英见山路弯弯绕绕的,便对开车的孟铜锁说:“哥,路不好走,留点神……”
  哪知话音未落,路边树后突然跳出个系着红头巾的女人。孟铜锁根本来不及作出反应,那女人已被车子撞得翻了一个滚,卷入了车轮下……
  这突如其来的事故把兄妹俩都惊呆了,车子又走了数丈远才停下来。孟秀英猛地打开车门,就要跳下车去救人,不想却被孟铜锁一把抓住,说:“妹,你别动!”他心慌慌地把头伸出车外,向车后望了又望,只见公路上模模糊糊横躺着一个人,早已一动不动了,而路边不远处有一户人家正亮着灯,便猛地踩下油门,车子箭一般飙了出去。
  孟秀英吃惊地喊道:“哥,快停车,不能逃的!”
  “那人肯定没气了,趁没人看见……咱们逃!”孟铜锁喘着气,把小货车开得像一头发疯的野牛,在山路上狂奔起来。
  半夜时分,他们回到了古柳镇的家。孟铜锁一进门,就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着,头上冷汗直冒。孟秀英两眼冒着火,对孟铜锁说:“哥,你怎么可以这样?”
  孟铜锁的媳妇张飞娇刚给他们开了门,一见这阵势,便知出了事。她三两句话便问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也给吓懵了,说:“这可如何是好,查出来,铜锁得坐牢;赔出去,只怕要赔得倾家荡产……”但她是走一步能出三个主意的人,眨巴眼睛想了一阵子,手朝腿上猛一拍,说:“铜锁,还是逃了的好!黑咕隆咚的,多半能避过去。这阵子你给我老老实实在家呆着,哪也不要去……”
  老天好像也在帮忙,一连数日都下着雨。孟铜锁把自己关在房子里,蒙着头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孟秀英屋里院子里走进来走出去,自己也不知道要干什么,心里乱糟糟的。
  这天终于放了晴,镇上一个开瓷器店的老板找上门,要租孟铜锁的车去景德镇运批瓷器回来。张飞娇连忙赔着笑脸说,铜锁这几天身体不舒服,不能出车。
  瓷器店老板说:“那秀英也能去呀。”张飞娇皱了皱眉,说:“路太远,她一个人不方便。”
  不想这时孟秀英却从屋里出来,说:“让我去吧。我能行!”
  张飞娇只好同意了。她知道去景德镇得路过青松岭,便叮嘱说:“走路弯弯,一世平安。妹子,绕过青松岭走,啊?”临走她又给了孟秀英3000元钱,让她捎一批便宜的墙面砖回来,把家里刚盖的楼房装修一下。
  孟秀英开车离开古柳镇,没理嫂子临走说的话,直接就上了青松岭。这些天来,她一闭眼跟前就晃动着那个披红头巾的女人,不去看看,她一辈子良心都要受折磨。
  车子很快进了出事的那段山路,孟秀英把车慢下来,看见路边小屋旁的松树下有一个新坟,一个男人正坐在坟头悲伤地哭泣。
  孟秀英把车子停下,从车上下来。这个男人二十七八岁的样子,根本不理会站在旁边的孟秀英,完全打开了感情的闸门,任由自己放声痛哭。秀英从来没有见一位男人如此悲伤过,这男人哭一声,她的心就给揪一下……
  直到年轻男人的哭声渐渐停下来,孟秀英这才走上前,嗫嚅着说:“这位大哥,我想讨口水喝……”
  这个男人把手朝屋子一摆,说:“屋里有矿泉水,你自己去拿。”
  孟秀英走进屋里,见门边有个木柜台,摆着烟、方便面和矿泉水之类的东西,原来这男子开着一个小店。秀英拿了瓶矿泉水,拿出嫂子给她买瓷砖的3000元钱,放在柜台上,压好,走出来对男子说:“大哥,钱放在柜台上了。”
  男人走进门,见柜台上放着一叠百元大钞,猛地一怔,忙拿了钱追出来,但孟秀英早已发动了车子,她朝男子挥了挥手,开着车走了。

  2。 不速之客
  孟秀英回家没几天,有个年轻男人来到古柳镇孟铜锁家。张飞娇正在院子里晾衣服,她打量着陌生来客,一下就想起孟铜锁开车肇祸的事,心里直发怵,强作镇静地问那男人找铜锁干啥,男人靠着院门四处打量一番,漫不经心地说:“你别问我找他干啥,我要见到孟铜锁才能说。”张飞娇说:“我男人出长途了,得好些日子才回来。”
  这男人没吱声,转身走出了院子,张飞娇看着他走进镇上的“新龙门客栈”。
  傍晚,孟家兄妹开着车回来,刚踏进家门,张飞娇就慌忙把门关上,说:“坏了,可能那个死女人的丈夫找上门了!”
  孟铜锁一下瘫坐在沙发上,呆了半晌,这才抬头埋怨孟秀英说:“那天你偏要走青松岭,还把钱给了他,你这不是不打自招吗?瞧,别人一查车号,就找上门来了。”
  孟秀英被哥哥训着,心里怪不舒服的。

  这时,有人“嗒嗒嗒”地敲响了门。
  孟秀英把门打开,来的果然是在青松岭上的那个男人,他瞟了一眼孟秀英,不声不响走进屋里,自己找了把凳子坐下来,说:“我叫王子民,和妻子住在青松岭……”
  屋里的空气顿时紧张起来。
  孟铜锁紧张地说:“兄弟,你报……报案了?那天晚上,是你女人自己从路边跑出来撞上我的车……”
  王子民说:“我还没报案。不管咋说,是你撞死了我媳妇……”
  张飞娇连忙给王子民端上一杯茶,赔着一脸的笑容,说:“兄弟,人死不可复生,这事我们铜锁也不是故意的,这些天来我们一直在为这事难过。这事儿说出去对谁都不好,咱们私了,私了……”
  王子民瞅瞅张飞娇,知道她是这家里拿定盘星的,便说:“你们拿出六万块钱,这事就算了……”
  张飞娇一听,擤了两把鼻涕就哭了起来,边哭边说:“兄弟啊,我家去年才盖的房,现在还欠着三四万的债啊……”
  王子民瞅瞅张飞娇,狠狠心,说:“我媳妇才二十六岁,一个亿你们也赔不了她。六万块我没多要。明天你们把钱给我,以后这事就当没发生过。”他说完,站起身就走了。
  张飞娇眨巴几下眼睛,想,这个王子民看来不难对付,花钱消灾吧。她又赔着笑脸对孟秀英说:“妹子,你看家里只有五万块钱存款,要不你去客栈向他求个情?还到五万,行不?”
  孟秀英说:“嫂子,你咋不叫我哥去?”
  张飞娇摇摇头,说:“你哥这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去不光还不了价,说不定还会吵架。你去,他‘不看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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