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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会2004-2012-第3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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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成交!”“雪莹2”和萧积青对击一掌,快乐地跳上了车。
不大工夫,他们到了郊外,眼前除了长得望不到头的公路和零星往来的车辆,几乎看不到另外的人,周围是一望无际的田野。萧积青找个地方将车子停下来,冲“雪莹2”似笑非笑地做了个鬼脸,然后下了车。“雪莹2”疑惑地四处一望,问:“怎么了?为什么不开车?难道就在这里野餐?”
萧积青冲她喊道:“下车吧,尚雪晶小姐!”
“雪莹2”脸色蓦地一变,大吃一惊:“原来你早就知道了?”
萧积青冲她一个劲地笑,边笑边说:“我让朋友帮我一调查,发现跟我捉迷藏的原来是《风情》杂志造型指导尚雪晶小姐。你的造型技术不错,但以我的职业眼光,按说不会这样被你蒙住,是我太盼望生活中有一个奇迹……”
尚雪晶嫣然一笑,款款走下车来,说:“到底让你识破了,萧大师,你好厉害!”
“不过,我不明白你怎么会取‘雪莹’这个网名?而且用四个号码同时在线。你可真能忽悠啊!”
“我这四个号码,是分别用来与文字作者、同行、服装及美容模特交流的,取同一个名字,是为了让大家记着方便,至于‘雪莹’这个网名,是因为我看了篇题为《造型师的初恋情怀》的纪实文学……”
尚雪晶话没说完,萧积青脸上的笑容就凝固了,《造型师的初恋情怀》是他的一位知情好友背着他发表的,写的是他和初恋女友雪莹的故事……
“我不收你为徒”
尚雪晶两眼深情地看着萧积青,说:“你的故事太凄婉,也太感人,让我好想认识这位如此深情的同行,于是就取了个‘雪莹’的网名,看看有没有和你相识的缘分。在你和四个‘我’都聊得十分开心的时候,我突然想试探一下,传说中的萧积青跟真实的差别,于是,我用了四种不同的面貌,呵呵,看来你还不是太花心……”
尚雪晶接着说:“另外,跟你交往我还想实现一个愿望,我想拜你为师。你在影视圈,我做平面媒体,不会抢你的饭碗的。快答应我吧,我这样的好弟子,千载难逢……”
萧积青似笑非笑地看着尚雪晶,说:“给我一段时间,好么?”
过了没几天,萧积青拨通了尚雪晶的手机,说:“经过认真考虑……”
“怎么样?”尚雪晶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决定……不收你为徒……”
“啊?”尚雪晶心一沉,手机一下掉到了地上。
“因为,我决定从现在开始追求你,我要追求你成为我的老婆……”
尚雪晶没拿手机,却清晰地听到萧积青在自己耳边说话,吓了一跳,转头一看,萧积青正站在她身后,深情地朝着她微笑……
(题图、插图:安玉民)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6年第23期 一排18号 作者:刘建东 字体:
恐怖的传说
德泰大戏院建于民国15年,是安平镇唯一的一家戏院。它有一个神奇的传说,在方圆几十里无人不晓。
1940年冬的一天晚上,德泰大戏院上演京剧《三岔口》,大汉奸何金宝带着手下来看戏,位于前排正中的一排18号是戏院最舒适、票价也最高的座位,自然归他坐。戏到中途,饰演任堂惠的演员突然手一扬,一把大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直插进何金宝胸口,顷刻间这个大汉奸便命归黄泉。这以后,这个座位就没人敢坐了。
一直到了1949年初,一位国民党军队的团长可能打了场小胜仗,得意洋洋,不听众人劝阻,偏偏要坐在一排18号,那天同样演的是《三岔口》,当演到两个演员在台上“装瞎子”的场景时,不知从哪个位置飞来一颗子弹,正中这个团长的脑门,当即让他一命归西。
刚解放那阵子,当地一位外出好些年的人衣锦荣归,回来的第一个晚上就兴冲冲到德泰大戏院看戏,他见一排18号空着,二话没说便跑过去坐了起来,过了一会,这个人莫名其妙地突然发起病,倒在座位上再也没有起来。
又过了几年,戏院公私合营,顺便把这个座位给拆了,在一排16号和一排20号之间留了一个空空的位置,当地人都知道这位子邪门,就没人在意。一直到了“文革”时期,德泰大戏院改名为朝阳影剧院,安平镇革委会一位副主任说要破除迷信,强行叫人在原来一排18号的位置上安放了一张有靠背的软椅,但谁也不敢坐上去。这位副主任把一镇子的“牛鬼蛇神”全打倒了,还怕这个?一屁股就坐了上去。那晚演出的是样板戏《红灯记》,副主任正看得摇头晃脑,津津有味,突然,座位上部悬挂的一盏大灯掉了下来,不偏不倚正好砸在副主任头上,这位副主任当即一命呜呼。
从此,这个座位就一直空着,若不是十分拥挤,观众连一排16号和20号都不肯坐,如果谁买到这两张戏票,就马上退票或调换成其他座位。影剧院历任经理都知道这事,所以每次卖票都特意把一排18号座位票挑出来撕掉,再把一排16号和20号票另外拿出来,观众不多时干脆就不卖出去。
奇怪的观众
进入21世纪后,朝阳影剧院越来越不景气,工作人员像走马灯一样换了一拨又一拨,只有门口收票的王三大从二十岁一直做到了六十五岁,到现在仍在坚守岗位。而“一排18号”的传说也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记忆。
这天晚上,天上飘着小雨,来朝阳影剧院的人更少了。王三大仍像往常一样验着电影票。忽然,一位观众不当心把他搁在台子边上的手套碰到了地上,后面一位观众赶紧给王三大捡了起来。这位观众是位小伙子,长得挺秀气的,王三大朝他笑笑,接过他递来的电影票一看,倒吸了一口冷气:一排18号!王三大拿过票,哆嗦着嘴唇,眼角也不由自主地跳起来,他一脸狐疑地看着递上电影票的年轻人,这位年轻人笑呵呵地问:“老伯,电影票有问题吗?”
“没,没有问题!”王三大顺手撕下了票的副券,他又喊住小伙子,轻声细语地说:“你别坐这位子,另外找个位子坐,好不好?”小伙子嘴一撇,说:“为什么呀?18号,多吉利的座位呀。”头也不回,直接就走了进去。
王三大一脸疑惑: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经理忘记撕去一排18号这张票了?
电影放映才几分钟,王三大就来到前台,悄悄掀开门帘,借着光线朝一排18号看去,这一看不打紧,王三大紧张得嘴都合不拢了。
影剧院今晚只有40来个观众,坐得稀稀拉拉,一大半座位都空着,可那年轻人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一条木板,搁在一排16号和20号之间,硬是让自己坐在了一排18号,看得津津有味。王三大看了一会没看到什么异常情况,就悄悄退了出去,但过了一会又偷偷回来看看,放映不到一个小时,他就来来回回跑了十来次,胆战心惊地看着这个小伙子。
也是巧合,这部电影里这时有个情节也是主人公正在看戏,戏台上演的居然也是《三岔口》,眼看就要演到两个人在黑暗中相互搜寻对方时,王三大再也忍不住,一把掀开布帘,朝坐在一排18号的小伙子奔过来,边跑边朝那个小伙子喊:“起来,别坐那位子!”还没等他跑到那小伙子跟前,小伙子突然“啊、啊”叫了两声,两眼翻白,软绵绵往一边倒去。全场观众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放映员立即关了机器,把剧院的灯光全部打开。
影院经理急忙赶过来,伸出手指在小伙子的鼻子下探了一会儿,紧张地摇了摇头,拿出手机就要报警,王三大一把拉住经理,说:“不要报警!”
经理大惑不解地看着王三大,只见王三大目光呆滞,嚅动着双唇,不停地说:“怎么会这样?现在不该死人,现在不该死人的!”
经理问:“老王,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怎么可以不让我报警?”王三大面无表情地说:“经理,今天我走到尽头了,我无脸见我九泉下的父亲啊。”经理见王三大话说得颠三倒四,让人听得一头雾水,便大声喝道:“老王,你瞎搅和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三大厉声喊道:“这小伙子死了,我把一条老命赔给他吧!”说完,猛地分开围观的观众,一头朝柱子撞去。
众人根本没想到王三大说到做到,马上就走绝路,全愣着不知该怎么办。说时迟,那时快,那位躺在地上“死”了的小伙子这时突然一个翻身蹿起来,一把抱住王三大,说:“我没死,你也不能死!”
王三大惊恐地转过头,定定地看着这位又活过来的小伙子,又看看经理,经理正含笑朝他点着头。
经理大声向观众道了歉,吩咐放映员继续放映电影,可观众们却再也不愿看电影,纷纷要求把刚才一幕说个明白。经理一看这阵势,就说:“这位小伙子是本市档案馆刚调进的工作人员,他对我们影院几十年来发生在一排18号上的连环凶案十分好奇,想探索这个秘密,他说服我卖给他一排18号的座位票,结果闹出了这场误会。”
一旁的王三大激动地打断经理的话,说:“这根本不是误会!凡是坐一排18号这个位子的人,都可能死!”
必须制止的活动
王三大转过头对小伙子说:“你既然查档案了,应该知道死在这个座位上的是些什么人,那都是些坏人,坏透了的人。大汉奸何金宝和那个国民党团长不必说了,刚解放时死的那个人,他离开安平镇干什么去了?他是在外面当土匪,杀人放火,手上全是老百姓的血……”
小伙子点点头,同意王三大的说法,他说自己调查这件历史悬案已经好长时间了,一直没有头绪,后来他想,说不定现在仍有与这件悬案相关或知情的人跟剧院有关系,于是他说服剧院经理,同意他去坐坐那个几十年没人坐过的位子,看有没有什么奇特的事情发生,从而寻找出解开这件历史悬案的蛛丝马迹。他见王三大不时躲在银幕后观察自己,直到喊叫着向自己跑来,便灵机一动,假装昏了过去,果然引出了王三大。
小伙子接着问王三大:“老伯,你能告诉我那些人究竟是怎么死的吗?”王三大狠狠抽了口烟,说:“我们镇子三十年代出了个杀富济贫的组织,你们听说过没有?这个组织人很少,但说到做到,我父亲便是这个组织的人。他们见坐在一排18号的没一个好东西,全是鱼肉百姓为非作歹之徒,便决定将他们干掉。只要是坐在一排18号的,组织里的人见了都可以动手。何金宝和国民党团长都是由不同的人下的手,那个回来的土匪是我父亲在他茶里下的毒。解放后,天下太平,这规矩不知不觉就废了,可‘文革’时,还是有人对那个革委会副主任下了手。虽说这个革委会副主任作恶多端,亲手打死了好几个‘牛鬼蛇神’,我父亲知道后还是好几夜没睡好觉。他说现在是共产党的天下,这种事不能再做了。父亲临死前把所有的秘密全告诉了我,他说他也不知道组织里还剩什么人,但这种法外杀人的事,哪怕有天大的理由,今后也不能做,他还要我制止别人做。所以今天这位小伙子坐上去后,我吓坏了,一直担心有另外的人对他下手……”
(题图、插图:杨天佑)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6年第23期 乱世知交 作者:刘本夫 字体:
折笏之交
明朝崇祯年间,朝廷有两个大臣很要好,他们一个是鸿胪寺少卿董令矩,一个是翰林院编修宋千敏。
这天大清早,董令矩、宋千敏正与其他大臣一起在待漏房等待上朝,董令矩忽然发现,因出来时匆忙,自己将笏板忘在家里。这件事可非同小可,笏板是大臣上朝的必备之物,空着手去见皇帝,就犯了对皇上的轻慢之罪,弄不好就是杀身之祸。董令矩立时急得团团转,宋千敏见他大冷天头上直冒汗,急忙将他拉到一边问是咋回事?一听是笏板忘在家里,也替他急。这笏板一人一个,上朝时人人不能少,谁光着手,特别显眼,一眼就能瞧见。如何是好?就在这时,金殿上响起三声静鞭,催促群臣赶紧上朝。这三声静鞭如同三声炸雷,震得他们两个人身子都木了。宋千敏不管三七二十一,“叭”的一声,把自己带的笏板使劲儿一折,分成了两段,留下一段,另一段递给了董令矩。董令矩见状吓了一大跳,战战兢兢地说:“你这可是欺君之罪,给别人知道了如何得了!”宋千敏说:“火烧眉毛,顾不得了。”就这样,两人各拿着半截笏板,混在大臣里面上朝去了。
因有官衣的宽袍大袖掩着,这件事竟然让他们两个人敷衍了过去。
一晃又过了几年,董令矩告老还乡,回到了老家江苏丰县。他走后不久,宋千敏也奉命到淮安府宿迁县任知县,转眼满了三年任期,宋千敏乘船沿京杭大运河进京缴旨,船刚到微山湖,就传来消息,李自成攻陷了北京,崇祯皇帝在煤山自缢而死,而宋千敏的老家也被闯王的大顺军占了,他是明朝大臣,无论是去北京还是回老家都无异于飞蛾扑火。宋千敏这下进不得,退不得,滞留在微山湖边的南阳镇。
宋千敏把身上的银两分发给了下人,让他们各自寻求去处。自己只留下很少一些,准备在镇上买些生活必备之物,再沿运河转头向下,随便找个僻静的村落住下去。
老友重逢
安排停当后,他下了船,往镇上走去,不多时,他看到路边一个小贩在卖鲜桃,口音与董令矩十分相像,便问小贩是哪里人,这小贩果然说是丰县人,宋千敏又问道:“丰县有个叫董令矩的人,你听说过吗?”小贩说:“那是俺大爷爷。”宋千敏说:“你回去后,请帮我向他带个好,就说老朋友宋千敏路过此地,因赶路程,就不去府上与他一起喝酒了。”这个小贩一听是宋千敏,倒地便拜。
这小贩见宋千敏不肯去见大爷爷,神态上又颇有些落魄,桃子也不卖了,一口气赶了几十里地,急急忙忙回家向大爷爷报信。董令矩听了侄孙带回的消息,精神大振,高声吆喝家人准备车马,自己要亲自去微山湖南阳镇接宋千敏。他这一吆喝,家里人都急了,董令矩已年近七旬,加上天色已晚,如何吃得消几十里地的往返奔波?再说宋千敏自己说急着要赶路,说不定早走了。于是全家上下齐齐拉住董令矩,苦苦劝他不要去。董令矩见所有人都拦着自己,急得眼泪直流,说:“你们哪里懂得我那老兄弟!现在国家残破,他老家又被乱兵占领,进退两难,他是因有恩于我,怕别人说他讨报恩才不肯来我家的,现在必定是想躲在哪个地方隐姓埋名了此一生。我迟去一刻,只怕以后再见他就难了!难道你们都想让我抱憾终生吗?”说完,不由分说,一面让儿孙在家里做好准备,一面亲自坐着马车赶往南阳镇。
到了南阳镇,他让家人打着写有“董”字的自家灯笼,沿着停在微山湖边的客船一路喊过去。五六个家人齐声高喊:“宋编修,我家老爷接您来了!”那喊声惊得夜栖的水鸟都飞了起来。
再说宋千敏一个人孤坐客船,正心事重重地喝着闷酒,只等着次日天明启程。忽然听到岸上有人在喊自己,出来一看,老友董令矩正带着家人在找自己。多年不见,董令矩已是白发苍苍,老态龙钟,当下心里一热,热泪汩汩涌出,一大步跨到岸上,便朝老友奔去。两个老朋友执手相看,老泪纵横。董令矩一边说着“找到就好,找到就好”,一边指点家人将宋千敏行李搬上岸,又付足了船家银两,带着老友连夜赶回几十里外的丰县。
到了董令矩家,宋千敏总算睡了个安稳觉。老朋友久别重逢,这高兴劲儿就别提了。两个老头子同桌而食,抵掌而谈,整天有说不完的话。这样又过了一个来月,董令矩知道好友心里牵挂着家人,就劝他说:“我们遭逢乱世,到哪里不是做百姓?你把家搬过来,就在此过平安日子吧。”宋千敏思虑再三,觉得在目前情势下只能如此,就答应了。董令矩马上安排精干的家人,带上宋千敏的亲笔信,悄悄去了宋千敏家乡,不声不响地将宋千敏一家人都接到了丰县。
在宋家人来之前,董令矩已经在自己家的西花园为他们盖好了几间精舍,两家只相隔一箭之地。从此,两家人犹如一家人,亲亲热热地常相往来。两个老朋友哪天不碰碰面,心里便七上八下地不好受。
一文钱契约
一晃又过了几年,到了中秋节,两家人照例又在一起吃赏月酒。酒过三巡,董令矩看看宋千敏的满头白发,说:“老兄弟呀,我今天要做一件对不起你的事了。”宋千敏说:“你这老头子又想出什么鬼点子来?快说吧。”董令矩笑笑,说:“你占着我家的地,住着我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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