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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会2004-2012-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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渗入一股寒气,连忙脱下衣服看,却发现原来是一条线蛇。高原降水少,而水分蒸发又大,所以胡杨树的枝叶都呈暗黄色,那线蛇恰恰也是暗黄色的,它刚才巧妙地依附在树上,精疲力竭的贡嘎没注意到。
贡嘎狠狠地把线蛇碾死,摔在了地上。他心里清楚,线蛇的毒性非常大,自己必须得赶在毒性发作前回去,把这里的情况报告给队里。他转身要去牵白马,扭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三个罪犯已经出现在他面前,一撮毛手里还紧紧拽着白马的缰绳。
5。激战康巴河 三个罪犯不是被贡嘎困在野猪沟里了吗,怎么又跑出来了呢?说出来其实也不稀奇。一撮毛这个家伙不是傻瓜,见贡嘎骑着白马跑了,赶紧放下电线杆,三个人一起下了树。白马四蹄飞奔腾起的烟雾正好给他们引路,他们跳上吉普车开了就追,顺势出了野猪沟。
现在,贡嘎见自己的白马落在了罪犯手里,知道断了退路,扭身就跑。刀疤脸一看,起身就追,一撮毛一把拽住他说:“慌啥,他那两条腿能跑得过咱们吉普车的四个轮子?”一撮毛把白马拴在吉普车后面,招呼那两个家伙钻进车里,就把车子发动起来。
贡嘎在前面跑,吉普车在后面追,眼看贡嘎就要重新落入罪犯的魔爪,谁知他三蹦两蹿地进了一片乱石岗。一撮毛这才明白贡嘎为什么明知道他们有车还会用两条腿跑,四个轮子的车此刻在两条腿的人面前完全失去了优势。三个罪犯只得跳下车,冲着贡嘎的背影狂喊:“快停下,不然我们就开枪了!”话刚出口,他们又想起其实枪栓早就被贡嘎拿去了。
还是一撮毛心眼多,见乱石岗到处都是齐腰深的杂草,对刀疤脸和电线杆说:“把火柴拿出来,咱们从三个地方同时点火往里面烧,把他烧出来。”顿时,浓烈的火焰腾空而起。
可奇怪的是,烧了半天,没见一点动静,后来火熄灭了,还是没有贡嘎的人影。贡嘎人呢?就在一撮毛他们发呆的时候,忽然从他们背后发出一阵朗声大笑:“哈哈,你们想不到吧?”原来贡嘎刚才已经趁浓烟弥漫罪犯们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溜到了他们的背后。
三个罪犯本能地扑了过来,和贡嘎展开了肉搏。本来,凭贡嘎平日练就的本领,对付这三个家伙根本不在他的话下,可此刻线蛇的毒性已经在他的体内逐渐扩散开来,他只觉得头昏眼花,神志恍惚,三个罪犯趁势冲上来,将他打倒在地,又重新把他捆绑起来。这回,他们没忘记把枪栓拿走,摔到了车上。
贡嘎说不出话来,但他心里还明白是怎么回事,他那个悔呀:早知这样,真该在野猪沟里和这帮罪犯们同归于尽。现在倒好,不仅自己被擒,还搭上了心爱的白马。然而,一切都晚了,贡嘎重新又被他们塞进了吉普车。
眼看车子要启动,这时候,贡嘎最不愿意看到的一幕出现了:刀疤脸一步转到吉普车后,拔出匕首就朝白马捅去。只见白马反应极快,身子一让,紧接着就扬起了后蹄。那马到底是受过训练的,蹄子踢出去又快又准又狠,刀疤脸仰面摔在地上,嘴里大口大口地吐着血,疼得嗷嗷直叫。刀疤脸自然不会善罢甘休,他怪叫着从地上爬起来,又朝白马冲了过来。白马被逼急了,拴在车上又挣脱不得,突然乍尾扬鬃,四蹄刨地,拽着吉普车飞奔起来。
白马这是一股急劲,拽着吉普车能跑多远?没多久就停了下来。刀疤脸追上来,钻进吉普车就找枪栓:“我他妈的非打死这个畜牲不可!”电线杆一把抱住他,死活不让他下车:“你懂什么,留着还有用。”吉普车继续朝前开去,车上,三个罪犯谁也不说话。贡嘎迷糊一阵清醒一阵,醒着的时候,他总是拼命地告诫自己:千万不能倒下,哪怕有一丝希望,也要把敌情报告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一个“咯噔”停了下来,贡嘎也又一次清醒过来,隔着窗子朝外一看,这里清水潺潺,水草茂盛。他心里暗暗叫苦:不得了,罪犯们已经来到了青藏高原深处的康巴河,这里历来是藏羚羊的栖息之地啊!贡嘎心里一阵阵地痛,冷汗都下来了:想扑上去阻止罪犯们的暴虐行动,可手脚都被罪犯们绑着;想用暗号告诉白马,让它嘶叫一声惊跑羚羊,嘴巴又被那帮家伙用胶带封上了。贡嘎心里疯急了似的!
就在这时,“砰砰砰”一撮毛他们举起了罪恶的手枪,朝着羚羊扣动了扳机。
6。魂葬鬼见愁 当着贡嘎的面,三个罪犯狞笑着剥起羚羊皮来。一撮毛还指挥刀疤脸把吉普车备用的轮胎卸下来,抽出里面的内胎,把剥下的羚羊皮放进去。电线杆哈哈大笑,对一撮毛说:“大哥,真有你的!可这办法好是好,就是装得太少呀!”一撮毛胸有成竹地一扬眉毛:“别急,看大哥的!”他指挥他们两个卸下吉普车的车座,掏出里面的海绵,于是又把剩下的羚羊皮塞去,仍照原样缝好。
忙完这些,一撮毛诡笑着说:“我还有一招哩!”他指指贡嘎,“咱们万一露了馅,他就是人质。”
“他有什么用?”刀疤脸不解地问,“到时候他这个大活人一嚷,我们反倒弄巧成拙。”一撮毛冷笑一声:“他嚷?我早就准备好了,到时候给他灌迷魂药不就得了!”
一撮毛计划得这么周到,刀疤脸和电线杆更是来了劲头。电线杆对一撮毛说:“大哥,咱们再往深处走。我在部队听说过,在康巴河源头,有个叫康巴河谷的地方,那里四周围全是雪山,雪水融化后形成一个天然湖泊,湖边的青草非常茂盛,大批羚羊都迁徙到那儿,一般人根本不知道。”
电线杆的这番话,犹如强心剂打在身上,三个人立即行动起来,车子继续沿着康巴河朝深处进发。
这时,车子上的贡嘎已经抱定了与罪犯们同归于尽的决心。为啥这样说呢?从这里到康巴河谷要经过一个叫“鬼见愁”的地方:两侧全是雪山,长达数百丈,只要有剧烈响动,就非常容易发生雪崩。贡嘎心里默念着:但愿吉普车的马达声能引发雪崩,那葬送的是罪犯,羚羊就能安然无恙了。
可惜,贡嘎的想法过于乐观了。电线杆不比他懂得少,车离鬼见愁还有一段路,电线杆就让熄火停车。电线杆跳下车,跑到车后把白马牵到车前来,绑在吉普车的前杠上,让白马拉着车前行。贡嘎直到这时才明白电线杆不让杀白马的原因。
俗话说:智者千虑,必有一失。电线杆想得是不错,可白马不是普通的马,任凭电线杆拳打脚踢,就是不用劲。刀疤脸说:“把它宰了算了,留着有啥用?”
这话提醒了电线杆:对呀,白马是贡嘎的心头肉,何不利用白马做做文章呢?他让一撮毛和刀疤脸把白马硬按在地上,用绳子捆好,又把贡嘎拖到白马跟前。电线杆手里的匕首差点儿就要刺进白马的肚子,他逼着贡嘎说:“如果你不让白马拉车,我就剐了它!”
很显然,贡嘎要是不答应,白马就会死在黑了心肝的电线杆刀下。贡嘎脑子又转开了,嘴一努,意思是让电线杆先把他嘴上的胶布撕下来。
一撮毛想:对呀,嘴封着,他怎么给马发命令?于是就把他嘴上的胶布一把撕了下来。
贡嘎长长地出了口气,说:“还不行,这马的脾气我知道,你们得把我身上的绳子解了,我好牵着它拉车呀!”
三个罪犯面面相觑:答应吧,怕贡嘎趁机跑了,不答应吧,他们自己又没本事让白马听他们的使唤。
刀疤脸说:“解了就解了,反正咱有枪,他要跑就打死他。”
贡嘎心里说:“打吧,打吧,我就希望你们向我开枪。只要枪一响,就有可能引发雪崩。”
不料电线杆白了刀疤脸一眼:“你少开腔,万一枪响引发了雪崩,咱跑得了?”
最后,还是一撮毛办法多,他让刀疤脸和电线杆只解开贡嘎脚上的绳子,两只手反而捆得更牢了,还在贡嘎的腰上又系了一根长绳,把绳子也绑在吉普车的前杠上。
“这样还怕啥!”一撮毛为自己想出这个主意而洋洋得意。
果然,白马很听贡嘎的话,乖乖地拉起吉普车就走,为了加快速度,三个罪犯就跑到车后去推。眼看就要走过鬼见愁了,如果再阻止不了罪犯的脚步,康巴河谷的大批羚羊就要惨死在罪犯们的手里。这时候,只见贡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一撮毛从车子后面冲上来,问:“你又要干啥?”
贡嘎说:“烟瘾上来了,想抽支烟。”
天知道这公安又要耍什么花样!可在这前不到康巴河谷,后又没有走出鬼见愁的地方,一切都捏在贡嘎手里,一撮毛只好让步,把烟递给了贡嘎。出乎意料的是,结果贡嘎什么花样也没使,抽完了烟,站起就走。于是,三个罪犯放下心来,又跑到车子后面推了起来。
令他们万万想不到的是,就在这时,贡嘎抓住时机做出了一个惊人之举:他飞快地蹲下身,用嘴把才丢在地上的还在燃烧的烟头重又衔起来,猛地跑到车厢一侧的油箱前,硬从箱盖缝里把烟头顶了进去。
罪犯们怎么也料不到贡嘎会有这一手,他们见大势不好,扭头就跑。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只听“轰”的一声巨响,吉普车爆炸了,自然引发了巨大的雪崩,三个罪犯霎时就被冰雪吞没了。
我们的贡嘎和他心爱的白马一起,也永远地长眠在了巍巍雪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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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3年超短篇获奖作品:神手卖鼠皮
李家沟村老鼠多,家家户户的土窑洞里,老鼠挖窟窿打洞,啃箱子咬柜,把全村人给坑苦了,可就在这时,有个外号叫“贼眼”的,定期到村里来收鼠皮,这一下李家沟人可乐了。
贼眼收鼠皮分为五个等级,一等每张10元,每差一等减2元。村里人卖的鼠皮,每次都是四等,一张4元,而惟独村主任媳妇卖的,回回都是二等。
村中有个年轻人,低矮黑瘦,身手敏捷,脑瓜活络,不论白天晚上,老鼠只要出洞,他准能逮住,人称“神手”,可为何村主任媳妇卖的老鼠皮比别家的贵一倍,神手不解。这天,神手卖完鼠皮,瞅瞅四下没人,便问贼眼:“同是一个村的老鼠,价钱咋差这么大?你收老鼠皮还要看村主任的面子?”
贼眼“嘿嘿”一笑,低声说道:“生意人看货不看脸,收鼠皮看毛不看官。”他说着拿出两张鼠皮,一张是村主任家的,一张是神手的,“你自己对着太阳看看,再用手摸摸。”神手举起老鼠皮一瞧,村主任家的果然润泽光亮,自己的那张老鼠皮干枯暗淡;再一摸,前者滑溜油腻,后者粗糙刺手,神手服了。
琢磨了几天,神手想了个绝招,他把一两小磨香油,抹在10张鼠皮上,又用一块软布反复摩擦,直擦得那鼠皮油光闪亮,他想,这回可要卖个好价钱啦!谁知第二天卖鼠皮,贼眼却给了个最低等,每张2元,看着满脸怒气的神手,贼眼说:“老弟息怒,鼠皮毛色的好坏,是老鼠平时吃东西吃出来的,不是作假作出来的。”他又举例说,比如两个人,一个吃鱼吃肉,一个吃糠咽菜,面色能一样吗?贼眼说得头头是道,神手红着脸走了。
过了几天,贼眼又来收鼠皮,这回村里人全都大吃一惊:神手的10张都是一等,卖了100元!有人偷偷问神手咋回事儿,神手笑而不答。
又过了几天,贼眼又来收鼠皮,这次更奇怪,在神手的十几张鼠皮中,别的都是四等,
单单有一张,贼眼破天荒地定为特等,给了20元。
神手一张鼠皮竟卖20元,村主任媳妇觉得其中必定有诈,晚上,她把这事告诉了村主任,村主任听了没吭声,过了一会儿才说:“他没作假。”
“没作假?那咋能一次比一次卖得贵?”
村主任如实相告:“上次那10只老鼠,是神手在乡政府食堂捉的。”
“那今天的呢?”
村主任说:“乡长家有只老鼠,好几年了就是捉不住,是我昨天让神手去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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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3年超短篇获奖作品:真是急死人
星期天,兄弟俩都不上学,因为上次考试哥哥弟弟都没考好,所以妈妈惩罚两个孩子今天不准出去玩。临走时,妈妈对哥哥大宝说:“可不许再欺负弟弟了!”对弟弟小宝说:“认真学习,不要再调皮了!”然后锁上家里的门,去上班了。
下班回家的地铁上,妈妈的手机突然响起来,是大宝的电话:“妈妈,你先不要惊慌,我要报告你一个不好的消息!”妈妈的心立刻揪了起来,焦急地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大宝说:“我和弟弟在厨房烧水,水壶放在煤气上后,我们就去看动画片了。”“哎哟!你们一看动画片会什么都忘了的!”妈妈大声提醒大宝。
大宝说:“是的,妈妈,你提醒得很对。壶里的水开了,就溢出来啦。”妈妈叫了起来:“天哪!水把火浇灭,会煤气泄露的!”地铁上的乘客都同情地看着妈妈。
大宝继续说:“妈妈,你说得不错,不一会儿,房间里就都是煤气味儿了。而且你知道,弟弟最爱玩爸爸的打火机了。”妈妈的脸色都变了:“千万别点打火机!房间会失火的!”周围乘客的心也都跟着提了起来。
大宝说:“妈妈,晚了,弟弟点着了打火机,‘轰’的一下房间就全部是火了……”
妈妈双腿一软,险些坐在地上:“完了,完了……”旁边乘客忙让出一个座位让她坐下。大宝还在电话里说:“我和弟弟的头发都被烧焦了,房间里又是火又是烟,可是房间门是反锁的。”妈妈双手颤抖:“哦,那是我的错!”
“我和弟弟只有跳窗户了,我们拿了一根长绳子,一头绑在房间里的大衣柜上,一头垂出窗外。”妈妈听到这里,稍稍松了口气。
“可是,我们下到二楼的时候,绳子忽然断了。一定是房间里的火烧断了绳子……”妈妈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你们,你们摔坏了没有?”
大宝说:“弟弟摔昏过去了,现在还在医院抢救,我还好只受了点皮外伤……咦,妈妈,妈妈,你怎么不说话了?”
遇到这一串的祸事,恐怕没有几个妈妈还能说出话来了。
大宝稍停了一会儿,说:“好吧,妈妈,我实话告诉你。我们没有烧水;房间没有着火;我们没跳窗户,当然也没有摔跤;我们根本没出房间。我只是和你开一个玩笑,好了,地铁快到站了吧,我们正健康地在家里等着你呢!”然后,大宝挂上电话,冲着旁边哭丧着脸的弟弟小宝,得意洋洋地说:“妈妈马上就要回来了,你别担心你打碎的花瓶啦!妈妈一定不会责怪你的———现在她庆幸还来不及呢!嘿嘿!”
《04年09月上》精选
本期推荐——倒霉王他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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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勇忽然收住了笑,心里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他走过去扶起那男人,并替他拍打屁股上的尘土,一脸愤愤不平地说:“这些人就是没有公德,垃圾能这样乱扔吗?要是摔伤了,咱到派出所告他去!”那男人见有人给他打抱不平,自然感激万分。三下两下,两人便攀谈起来了。
这个倒霉的男人叫李金,从农村出来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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