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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会2004-2012-第10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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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最好走走你家夫人的后门,一定要与偏家岭结对子。”
郝农超的老婆在市“扶贫办”当主任,当天晚上,郝农超就给老婆打了电话,讲了庞局长的想法,没想到老婆在电话里“咯咯”地笑了起来,她说:“市里要求各局委办和贫困村结对子,帮助脱贫,可没一个单位愿和偏家岭村结对子,嫌路远,你们庞局长也是说了一大堆理由,推三挡四的。这回,我就想通过你的‘百虫宴’,让他自己提出来,呵呵,这也是‘九九归一,终成正果’嘛!不过你不能透露这个底,还得吊吊他的胃口,记住啊……”
赚钱高招
胡小毛是个古董家具贩子,虽名头不大,但眼光犀利,自入行以来,稳扎稳打,从未失过手。
周末这天,胡小毛得到一个消息:老家银山村有个远房亲戚出事了,听说昨天清早大雾,那亲戚出门后,被一辆车给碾了,死状惨不忍睹。倒霉的是,等发现后,肇事车早已逃得杳无踪迹。那亲戚家里穷,连办丧事的钱都拿不出来。
胡小毛心里一阵狂跳,马上赶去老家。他之所以这么着急,还不是因为那亲戚家有件好东西,那是一个老红木的柜子。胡小毛曾经软磨硬泡,那亲戚就是不卖。这下好了,他家也就这件东西能变出钱来,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果然不出胡小毛所料,祭奠完后,胡小毛很委婉地跟死者家属们商量这事儿,家属们二话没说就答应了。
谈到价格,家属们一脸茫然,他们只知道这是个老东西,应该很值钱,电视上的鉴宝节目看得多啦,可具体值什么价儿,他们没法说上来。看到他们家的境况,胡小毛不忍心趁火打劫,由于这柜子做工不是特别精良,而且还有损伤,他就报了个十万的价码,凭他多年的经验,这里面还大有赚头。那户人家急需用钱,好不容易有买家上门,于是没多想便成交了。
那柜子运到胡小毛家里后,消息马上便传开了。看着同行们一脸艳羡的神态,胡小毛别提多高兴了,接下来,就等着买家上门了。
没想到这一等就是大半个月,这件东西,应该是很抢手的货,可说来也怪,竟然一直无人问津。胡小毛沉不住气了,对他来说,东西再好,不能变现等于废物,于是,他带着这柜子的照片,来到当地的古董市场。
不知怎么回事,有意入手的买家看过照片后,都问了同一句话:“这是从银山村出来的吧?”胡小毛知道这必定是同行们传出去的,便点头说:“是啊!”没想到很多人听他这么一说,扭头就走,没了下文。
胡小毛很是奇怪,好在还有几位想入手的买家,在那儿犹豫着,所以他心里尽管上火,但表面上还是装出了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样子。
这一天,终于有人提出要验货了,胡小毛心里一喜,感到这笔生意有望。带买家看了货后,胡小毛拍着胸脯说:“都不是外行,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怎么着也得这个数……”说着,胡小毛的手指作剪刀状。
那买家一听,冷笑着说:“二十万?拉倒吧,这货能卖六万就不错了!”
胡小毛有点恼火,准备撤茶送客,不料那买家冷冷地说了一句:“你考虑一下吧,说实话,我也是拿去转手的,还得费一番周折,你这货有问题,一般人不会要的。”
胡小毛坚信自己不会看走眼,正想辩驳,那买家沉吟了片刻,接着又说:“不是说你这货本身有什么问题,而是出处有问题。虽说干我们这行不问东西的来路,可现在大家都知道,你这货是从死于非命的人家中出来的,是个倒运货,你还指望它发多大的财?”
这行的水太深,嘴上说起来都是朋友,背地里都喜欢使绊子。原来是同行们使的坏,胡小毛还真的没考虑到这个因素,都怪自己嘴贱。其实,说起来这也没什么要紧的,从古墓中挖掘出来的东西,还搬到博物馆展览呢,说到底,他们就是想压价啊!
亏本可不成,等那买家一脚刚出门,胡小毛便一把撕碎了他留下的名片。
没过多久,胡小毛开始愁眉苦脸了,看着别人炒古董炒得火热,连几百年前民间使用的夜壶也火了一把,可他那柜子却还是少有人问,即使有人问,也是想捡便宜的,胡小毛心里很是焦躁。
这天,胡小毛的表哥来看望他,表哥难得来,胡小毛满面春风地招待。中午小酒下肚,聊得火热,当然也少不了欣赏那个红木柜子。
胡小毛的表哥是开精品木器厂的,对古董家具也算是半个行家,他看着这柜子,眼睛发直了:“好东西啊!”
“甭提了,表哥。”一提这茬,胡小毛一肚子苦水,便把前因后果全给抖了出来。表哥听了,想了想,说:“别急,这货交给我吧,保证还有赚头,我估算了一下,这件老货起码能卖十五万,到时候我打款给你。”
看着表哥信誓旦旦的样子,胡小毛提醒道:“这货的来历在行内传遍了,难不成你找外地买家出手?不知根不知底的,更悬啊……”表哥摇摇头,露出诡秘的笑来:“这个你就别管了,反正你有赚头就是。”
表哥拉走那个红木柜子后,胡小毛很是忐忑,心里估摸着,说不定要不了几天,表哥就会原模原样给他还回来,所以,心里也没存多大指望。
一个月后,表哥来电话了:“小毛,好消息啊,你那个柜子卖了,十八万!”胡小毛高兴得蹦了起来,多亏表哥帮忙啊,胡小毛在电话里直嚷嚷着要请客答谢。
与表哥再次碰面后,胡小毛感慨万分地说:“没想到自己在古董行里混了这么久,还不如表哥一个门外汉,这么久我都没能出手,你找的是哪里的买家,给指点一下啊!”
表哥一愣,回了话:“哪有什么买家啊,那件货我没卖出去。”这下轮到胡小毛犯傻了,这是怎么回事?
表哥笑了笑,说:“今年,我的精品木器厂开发了新产品,眼下正卖得火着呢。我把你那个古董柜子给拆了,做成了新产品,没想到识货的有钱人还真不少,只要东西高档,卖贵点他们也不在乎,说实话,我还推掉了很多订单呢。”
胡小毛奇怪地问:“你开发的是什么新产品啊?”
表哥顿了顿,轻声吐出几个字来:“骨灰盒。”
自作自受
张天光是个穷光蛋,但是他的老婆刘晓红却是个勤奋、能干的女人,开了自己的公司,还在郊区有了厂房。张天光借着老婆的光,住进了别墅,还开上了名车。
日子是过得越来越逍遥了,但张天光的心思却越来越贼,偷偷勾搭上了一个小情人。小情人天天吵着要当正宫娘娘,逼着他跟老婆离婚。张天光确实不想跟刘晓红过了,但他不敢主动提离婚,原因很简单,家里的财权是刘晓红一手掌握的,他在外头那点花花事要是被刘晓红知道了,铁定是要他净身出户的。张天光一只眼睛盯着小情人的漂亮脸蛋,一只眼睛盯着刘晓红的万贯家产,天天琢磨着一个人财两收的法子。
有一天晚上,张天光做了一个梦,他梦到刘晓红出了意外,命归西天,律师来通知他正式继承全部家产……这个梦,张天光是笑醒的,从那天起,张天光像是被鬼迷了心窍,总是盼着这个梦能成真。
没想到,这个贼心眼儿盼的机会真的来了。
这一天,刘晓红让张天光去银行取五十万元现金,送到郊区的厂房。张天光取了钱,到厂房的时候,才发现刘晓红的车停在门口,但人不知去了哪里。
张天光进了屋,他把装钱的包顺手放在桌子上,突然,刘晓红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于是,张天光随手就接了。
这电话是汽修厂打来的,说是刘晓红那车的刹车油管不行了,随时会漏油,上午,厂里的工人失误,还没换新油管呢,就让刘晓红把车开走了。
张天光反问了一句:“那不是开回来了么,也没出啥事呀!”那边在电话里说:“随时会出事的,刚才没出事,那是她命大!”张天光又问了一句:“不是还有手刹车吗?”那个人说:“哎哟,兄弟,你不会不知道吧,车速一快,就算是把手刹拉上了,也不能马上停下来,车还会往前走一段,那不就撞上了?”
听到这儿,张天光的鬼主意立刻窜上了心头:天助我也!这么说,她再开车,就会出车祸。她一死,家里、公司里的钱都是我的了,真是天赐的好机会!
电话那头,汽修厂的师傅还在追问:“喂,车现在在哪里?我赶紧派人把车拖回来修……喂?”
张天光可不傻,他赶紧装作信号不好,支支吾吾地挂断了电话,为了避免多事,他索性把刘晓红的手机关了。
这时,刘晓红进来了,说刚才去了仓库。张天光当然没提修刹车的事。刘晓红一坐下来就忙开了,又是打电话,又是发邮件。张天光坐在旁边假装翻杂志,心里却盘算着老婆什么时候会开车上路。
没过多久,有人敲门,张天光去开门。门一开,闯进来两个男人,一个手里晃着尖刀,一个手里举着铁棍,全是凶巴巴的样子。张天光马上就明白了,冲钱来的,估计是在银行取钱时就被盯上了,今天是周末,厂房地处郊区,人烟稀少,难怪歹徒就这么大摇大摆闯上门了。
其中一个男人疾步走上前来,一把抢过桌子上的皮包,打开一看都是钱,笑了。张天光心里说,拿走吧,就当破财送瘟神了。
那两个人又要走了张天光和刘晓红的手机,显然是不让他们报警。等到他俩走到门口,却又折了回来,其中一人对张天光说:“带我们去开你的车!”
张天光见歹徒想要自己的车,心里真舍不得,那可是名车啊,还是让他们开刘晓红的车走吧,那不过是辆普通车;再说了,他们开刘晓红的车走,刹车坏了,一定会出车祸,到时候钱还能拿回来。想到这里,张天光就说:“好,我带你们去。”
歹徒很谨慎,带着刘晓红一起去。四个人来到外面停车的地方,张天光见到自己的名车和老婆的车停在一块儿,就分外惹眼,他心还真有点虚。当他带着两个歹徒朝着刘晓红的车走去时,其中一人举起铁棍,狠狠一棍敲在张天光的腿上,气恼地说:“就知道你跟老子耍花样!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开的是哪部车吗?我们是从银行一路跟来的!”张天光一个踉跄就倒在地上,他感到自己的腿折了,疼得直哆嗦,没想到,另一个人更凶悍,也不开口,干脆就一刀捅了过来……张天光本能地用手捂住了伤口。
刘晓红一看,急了,赶紧从张天光上衣口袋里翻出车钥匙,扔给了歹徒,那两个人骂骂咧咧地,带着钱,开着张天光的车就跑了。
这时,刘晓红打开了自己车的车门,要把张天光往里面抱,想赶紧把老公送医院。张天光却急了,他想起刘晓红的车根本不能开,刚要开口说,却又把话吞了回去。他想:好不容易才有这么好的机会啊,这一说,他的发财梦就破灭了啊!
他两只手死死地把住车门,硬是不上车。刘晓红生气地说:“不去医院,你想让血流光吗?”
张天光低头看看自己的伤口,也不知道是疼糊涂了,还是麻木了,这一刻,他竟然觉得自己的伤口没什么大碍,于是,他装模作样地说:“我动不了啦,你还是让救护车来吧,你快进屋打电话……”
刘晓红没别的办法,只好进屋打电话。不料一进屋,刘晓红才发现电话线给歹徒扯断了。于是,她只好把车开出去一段,去附近的镇上打电话。
看到刘晓红上了车,趴在地上的张天光竟然按捺不住地露出了笑容,他是兴奋呀,眼看他的计划就要得逞了……
可当刘晓红的车开出了厂区,不见了影,张天光又觉着哪里不对劲,他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地上的血也越来越多……坏了!张天光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这车一开就要出车祸,可是,现在刘晓红可不能死呀,她死了,就再也没有人知道自己受伤躺在这里,即使有人来,最快也得星期一,只怕那个时候,自己早就死了……于是,张天光张大嘴巴想喊,可他连出声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开始慌张地朝外爬,但是没爬几步就爬不动了,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张天光昏死了过去……
张天光的梦成真了一半,刘晓红果然出了车祸。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醒了,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她急切地问医生:“我怎么会在这里?”
医生说:“你出了车祸,有人打了120,你在医院里昏迷两天了。”刘晓红想起了车祸前的事,连忙询问医生自己老公的情况,医生长长地叹了口气,说:“都两天了,你说,他还有救吗?”
儿子要紧重点班
张家是平和、安乐的三口之家,可这天有点不平静了。中午,儿子张小元放学回来,进了门,书包一扔,招呼也不打一个,就躺在自己的床上,使出了平时十八般武艺中最高的一招:“绝食”,可见事态的严重性。老爸张一洹马上走过去,低声下气地讨好说:“儿子,你这招管用,老爸不管啥事,先答应你了,起来吃饭吧。”
张小元翻了个身,没好气地说:“我要进重点班!”
张一洹奇怪地问:“你学习挺好,那就进吧,又没谁拦着你。”张小元一骨碌坐了起来,没好气地说:“现在,学习好也不行,还得送礼!”
张一洹是市甲骨文研究所的一个普通职员,收入不高,听说要送礼当然觉得沉重,可目前的状况,又不得不办,可送什么礼呢?他试探着问儿子:“直接送钱也忒俗了,要不咱给你们杨老师送点购物券?”
张小元又撇了撇嘴:“爸,你很有钱吗?你准备送多少?有个家长送了一千五的券,我们班主任杨老师在商场相中了一套三千元的西服,竟然当场打电话又让家长送了一千五!”
“这也有点太无耻了吧?”张一洹愣了,忍不住脱口而出,“儿子,你们杨老师喜欢什么呀?咱争取花最少的钱,发挥最大的作用。”
张小元想了想,说:“他喜欢附庸风雅,喜欢装作有文化。送别人没有的、有品位的东西,他一定高兴,他一高兴肯定就能把我分到重点班。哦,对了,上级不让搞重点班,我们称为培优班。”
张一洹挠挠头,沉思了一会儿,拍拍张小元的肩膀,笑着说:“好了,你只管放心吃饭吧,老爸有办法了!”
过了一天,张一洹去了学校,他送给杨老师两个扁扁的小纸盒,用一个很不起眼的小塑料袋装着。张一洹没提重点班的事,杨老师也没怎么客气。等张一洹走了,杨老师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纸盒,这一看,杨老师不禁小声地惊叫起来:“哎呀—”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纸盒里蓝色丝绸包裹的,竟然是两片鹅蛋那么大的龟甲,灰白的龟甲上面,刻着几个似画非画的文字,那是甲骨文啊!龟甲背面有烧过的小坑,似乎还残留着几千年前的泥土呢,杨老师知道那叫“卜窑”。其实,生活在这个城市的人,对甲骨文多少都有些了解、爱好,毕竟这里是殷墟的所在地、甲骨文的故乡嘛!
据说当年,这种甲骨文论字卖,一个字就值一两银子。看这两片,每片上面差不多有十来个字,到了现在,这得值多少钱啊!况且,这宝贝你有钱也没地儿去买呀,杨老师很高兴,当天下午就把张小元列入了培优班的名单。
收到甲骨文后,杨老师想着自己马上要评高级职称了,正愁没好东西给校长送呢,于是咬咬牙,把其中一片送给了校长。校长也惊呆了,连声说是好东西,还说依他的做人原则是不会要的,等他把玩两天,就让杨老师再拿回去,君子决不夺人之爱。杨老师赶紧说:“瞧您说的,好像我是贿赂您。这是我费了好大劲,专门给校长弄来研究我国古文化的。”校长听了,拍拍杨老师的肩,很领情的样子。
不料没过几天,一条爆炸性的新闻很快在市里传开了:市甲骨文研究所失窃,部分珍贵甲骨文被盗。事情是这样的:不久前,两个农民工来到市甲骨文研究所,送来了他们挖地基时,偶尔翻出的几片甲骨文,要无偿地捐赠给研究所,所里自然接收了。可是这些甲骨文尚未来得及登记造册,就离奇地被盗了。目前,各级领导都很重视,警方正在加紧侦查中。杨老师一得到这个消息,头立刻就大了,你想,一般人家,哪来这么珍罕的甲骨文?再说,张小元的父亲张一洹就在市甲骨文研究所工作,而且时间又这么巧,他刚刚送来甲骨文,那边就爆出了失窃的消息……现在,杨老师十分怀疑那两片甲骨文的来历!
当地的报纸、电视台不断地报道着有关的案情,杨老师如坐针毡。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杨老师知道纸包不住火,时间越久越不利,他有心主动到公安机关去举报,又担心有受贿的嫌疑;况且,两片甲骨文中的一片,他已经屁颠屁颠地送给了校长,查出来,算不算行贿呢?
很快,公安部门再次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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