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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会2004-2012-第10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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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晨,林燕送女儿忆忆去幼儿园,顺道找了一家门窗维修店,约好她下班时去家里配玻璃。

  中午的时候,林燕接到家里打来的电话,她以为是妈妈打的,却听到电话里一个男人说道:“是我,我在你家里。”居然是昨晚那个男人!

  林燕脱口惊问:“你怎么会在我家里?你到底想干什么?”

  那男人仍是那副慢吞吞的口气:“我告诉你妈妈,是来给你家装窗玻璃的,你妈就放我进来了。至于我想干什么,你猜呢?”

  林燕有一丝不祥的预感,赶紧回家。家门完好地锁着,她寻遍了房间,不见那个男人,更不见妈妈的踪影。妈妈的轮椅也不在,显然,那个家伙将妈妈带走了。

  林燕立即打了昨晚的那个号码,幸好,对方接了。林燕劈头就问:“我妈妈呢?你将她弄到哪儿去了?”那男人说:“在8楼,别急。”

  林燕赶紧去了8楼,挨家挨户地敲门,却没有看到她妈妈。

  林燕只得又打那个男人的电话问,那男人说:“我说了,在8楼呀!”

  “哪里的8楼?你不说清楚,我去哪里找?”

  男人仍慢吞吞地说:“你现在知道话应该要说清楚了?你不是喜欢让人去猜你话里的意思吗?”林燕愣了一愣,这男人的话似乎有所指。他接着说:“我只能告诉你,你妈妈在8楼,哪里的8楼,你自个儿猜去。”

  林燕快崩溃了。妈妈半身不遂,说话口齿不清,她如果真被那男人放在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那妈妈会被活活饿死的。

  到这地步,林燕只能报警了。

  警察让林燕尝试着与那个男人通话,但那家伙没有接。警察只能发动很多人帮林燕找她妈妈,可整整一天的时间,也没找到林妈妈的人影。

  就在林燕急火攻心的时候,幼儿园的老师打来了电话,说有个自称是她弟弟的人在幼儿园要接走忆忆,老师对那人说要打电话核实一下,那人立刻走了。林燕吓了一跳,她和警察一道赶往了幼儿园。

  通过幼儿园的监控录像,警察认出那个男人叫程秋,三年前因盗窃被判入狱,前些日子才刑满获释的。一听到程秋的名字,林燕不由愣住了。警察怀疑是程秋绑架了林妈妈,立即赶去程秋家调查。

  程秋见到警察,慢吞吞地问:“你们要干什么?”

  一听程秋说话的声音,林燕就完全可以认定,就是面前这个人带走了妈妈。她赶紧冲进屋去,却没见妈妈的人影,倒是客厅茶几上的一瓶安眠药引起了她的注意,那是满满一瓶安眠药,足以要了一个人的性命。

  林燕再也沉不住气了,质问程秋:“你将我妈妈弄到哪儿去了?”

  程秋冷笑着说:“你不是挺会猜的吗,我告诉你了,在8楼啊!”

  程秋这样说,就等于承认了人是被他绑架的。警察上前就要铐住他,却被林燕拦住了,林燕诚恳地说:“有话好好说,我妈妈到底在哪里?”

  程秋不为所动,仍冷冷道:“让我好好说话?但你和我的家人讲话的时候,讲明白了吗?你好好说过吗?”

  听程秋和林燕之间说话,似乎两人有过节,警察赶紧问林燕到底是怎么回事,林燕低下了头,讲了起来。

  报复的原因

  三年前,林燕的丈夫以林燕不能生育为理由,提出与她离婚。离婚那天,她的心情糟透了,去上班时,又刚好碰到一个难产的孕妇,她一直跑前跑后地忙碌。

  那个难产的孕妇,就是程秋的女友。两个人本来计划结婚的,可程秋被判了刑。女友反悔了,不打算与他结婚了,程秋没有办法,只提了一个要求,希望女友能帮他将孩子生下来,交给他妈妈代为抚养。女友答应了,但到临产时,却碰到了难产。

  遇到这种情况,医生一般会采取剖腹产的方式,这样对大人小孩都更安全。但那女子死活不肯,她有自己的小九九,剖腹产会在肚子上留下一道长长的疤痕,今后找男朋友,人家一看到她肚子上的疤痕就知道她生过小孩。而程秋的妈妈是作为陪护家属去的,她一心要保住自己的孙子,所以,一再请求医生进行剖腹产。

  两人意见不同,又不好明说理由,这可苦了林燕。她是助产护士,来来回回地跑,要程妈妈在手术单上签字,签了字产妇又不认账。后来大家还是尊重产妇的意愿,自然分娩。

  自然分娩整整过了十个小时,产妇才成功产下一个女婴,大人小孩,都安全。十个小时的助产过程,让林燕累得快趴下了,她还担负着去通知家属的任务,所以她去找程妈妈。程妈妈一见到她就问:“怎么样?生了没有?”那时林燕心情很糟,也真的累得一个字也不愿意多说,只说了四个字:“去7楼吧。”

  去7楼是让程妈妈去看她刚出生的孙女,刚出生的孩子会放到6楼或7楼隔离监护。林燕以为她这么一说,程妈妈就会懂的,但人家根本不懂。在此之前出生的两个小孩都是放在6楼监护,护士一般会出来报喜说,孩子生了,是男或是女的,可以去6楼看孩子了。而林燕没有道喜,也没说孩子生了,就一句“去7楼吧”,让程妈妈一下子就愣住了。

  程妈妈紧张地问:“怎么是去7楼?”林燕懒得解释,说了一句:“叫你去7楼就去7楼。”说完就走了。

  程妈妈人都快虚脱了。准儿媳一直难产,别人生产,家属都去6楼看孩子,而偏偏她要去7楼,她不知7楼也有监护室,以为出了事情。

  程妈妈一时间吓得六神无主,连电梯间在哪儿都找不到了。好不容易找到电梯,电梯里已经有好些人,她走进去,夹在人堆里,站在电梯口的一个护工问她:“大妈是去几楼?”

  程妈妈失魂落魄地说:“去顶楼。”她没说去7楼,而是说去顶楼,因为这段时间在医院里照顾准儿媳,这电梯她乘过好几次,电梯上的按钮显示,医院的最高楼层就是7楼,所以,她以为7楼就是顶楼。

  其实,这幢楼总共有8层,只因为医院的副楼在装修,这里的8楼仓库临时变成了一个特殊的地方——太平间,所以,供医患共用的这部普通电梯不往8楼去,而是由另外一部直通电梯通往那里。

  程妈妈说是去顶楼,加上她那种失魂落魄的模样,也确实让人误会,护工就告诉她,她乘错了电梯,去顶楼得乘另一部电梯。护工同情她,将她领到走道角落那台直通电梯里,亲自送她上去。她一心记挂着准儿媳出了什么事,也没心思去注意电梯上的按钮,就这样她来到了8楼,一出电梯门,程妈妈就看到“太平间”三个字,她一怔,身子晃了两晃,就一头栽倒在地上,心脏病发作去世了。

  程妈妈的猝死,是阴差阳错的惊吓造成的,但话说回来,如果不是林燕让她产生了这种不祥的误会,她就不会失魂落魄地将7楼当顶楼,她也不会产生惊吓。所以,林燕有责任。

  那时候程秋还在服刑,程秋的堂弟代替程秋来找医院理论过,要医院承担责任。但医院不承认,说惨剧是老人家自己乘错电梯造成的。最终,医院也没怎么赔偿,但林燕的心里一直有愧,她知道,如果当初她把话说清楚,就不会发生这样的悲剧。

  活着的责任

  讲述到这里,林燕突然灵机一动,装修时,她们医院的太平间就在顶楼8楼,程妈妈就是吓死在太平间门口的,程秋会不会为了报复她,将她妈妈也弄去了那里?

  林燕赶紧去了自己的医院,找到管理员。管理员说,因为8楼装修后就变回了仓库,所以自己也不常去检查。林燕来到8楼,一眼就看到了妈妈,她正躺在一张废弃的病床上。林燕将妈妈抱起来,这才看到,病床旁放着一瓶开了盖的矿泉水和一袋开了封的饼干。

  看到这些东西,林燕的心一下子柔软起来,说到底,程秋并没想真正要妈妈的命,不然,他不会留下这些东西。这么说,程秋的内心,并没有他说话时那么狠毒,他还是给林燕的妈妈留下了水和食物,甚至担心半身不遂的林妈妈拧不开矿泉水的盖子,而事先将瓶盖拧下了。

  将妈妈接回家,林燕整整想了一夜。特别是小区保安送过来一封当天帮她代收的信,她看完后,更是心潮起伏。

  第二天天一亮,她给忆忆穿上漂亮的衣服,领着忆忆赶去了派出所。

  程秋昨晚就因涉嫌绑架被拘捕了。林燕找到办案警察,要求保程秋出来。林燕不出面指控程秋绑架,程秋的罪名就不成立。

  程秋自从昨晚被抓后,就一直绝食,所以放出来后就脚步蹒跚,林燕坚持要送他回家。来到程秋家里后,程秋瞪着她,问:“你胆子不小,你们母女俩居然敢来我家里,你就不怕我要了你和你女儿的命?”

  林燕说:“你不是那种人。你要是真那么狠毒,你昨天就不会给我妈妈留下水和食物。”

  程秋听后愣了,只好将头偏到一边,目光一直盯着茶几看。

  茶几上有一整瓶的安眠药,林燕昨天就注意到了。她索性一屁股坐在那瓶安眠药的前面,继续说:“再说,你就算要了我的命,也不会要了忆忆的命,因为,虎毒不食子。”

  “你说什么?”程秋惊讶了。

  “忆忆就是你的女儿。你女朋友生下忆忆后,你妈妈已经去世了,她没法将忆忆托付给你妈妈,而她又不愿意将忆忆留在身边,所以让我帮她打听,有谁愿意领养忆忆。我自己没有孩子,再说,我也真的心中有愧,所以我领养了忆忆。”

  程秋皱着眉盯着林燕,最后撇了撇嘴:“你编的是什么谎话!”

  林燕拿出了一张出生证,递给了他。程秋看着出生证,终于颤抖着伸出手来抚摸忆忆的头,忆忆吓得连连后退,林燕却将忆忆推到了程秋的怀里,说:“忆忆,这就是你爸爸。你今后跟爸爸一起好好过,我这算是物归原主了。”

  听到这话,程秋那伸出来抚摸忆忆的手一下子缩了回去,他叫起来:“不,我不需要。你既然领养了她,你就是她的妈妈,她应该和你一起过。”程秋再次瞟了一眼茶几上的安眠药,将忆忆推了回来。

  林燕决绝地站了起来:“我没有那么高尚,要为你抚养孩子。我已经抚养了她三年,就算赎罪,也够了。你既然出狱了,现在是该你尽抚养义务的时候了。”林燕起身要走,并顺手将茶几上的安眠药抄在了掌心里。

  忆忆在她身后哭喊“妈妈”,哭得林燕心都碎了,三年啊,她所有的感情都倾注在忆忆身上,但她现在不能领忆忆走,她在孤注一掷地进行一场赌博,她希望这一注自己押中了。

  走出门后,林燕心中仍有犹豫,她驻足在门外,侧耳倾听屋内的动静,她听到忆忆哭闹了好久,却听不到程秋的动静,这让她的心一直悬着。还好,大约十多分钟后,程秋哄孩子起来:“别哭,忆忆,爸在这。”听到这句话,林燕的心终于踏实了一些。但是林燕没敢回家,而是在程秋的楼下守了一夜,到天亮时,她看到程秋抱着忆忆下楼来了,忆忆撅着嘴,程秋在忆忆的脸上亲了一下,哄着她:“乖,想吃什么早点跟爸说,爸给你买。”听到这句话,林燕的眼泪夺眶而出,终于离开了。

  回到家里,林燕将从程秋家里偷的那瓶安眠药扔进了垃圾桶,又拿出之前那封信,看了最后一遍。信是程秋写的,内容是—

  “林燕,你害得我家破人亡,让我孤零零在这个世上,我一定要给你一点教训。我要将你妈妈绑架到你们医院的太平间里去,再将你的女儿拐到我家里藏起来。我给了你一些提示,让你尝尝,说半截话,听到的人是什么滋味。我是一个坐过牢的人,那是因为我交了坏朋友,但真要我心狠手辣地要了你家人的命,我做不出来。所以,你接到这封信时,我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但愿你今后能把话说清楚,不要害了别人。”

  林燕在沙发上长长地吁了口气。看来,自己这样做是对的,光拿走安眠药,并不能彻底断绝程秋自杀的念头。要想唤回他生的念头,就只能将责任推给他。忆忆是他的女儿,为了忆忆,他只能肩负起为人父的责任。他不想活也得活着,在这个世界上,许多人之所以活,不就是为了一份责任吗?

  可是,林燕又为自己苦恼起来,她很想忆忆。她决定等程秋的情绪稳定下来,自己还要去看看忆忆,因为,三年母女之情,是难以割舍的……

  =End=

  让你好好睡一觉

  今年夏天,台风特别多。人们送走了“苏拉”,又迎来了“海葵”,好不容易等来天气放晴,又遭到了“天秤”和“布拉万”的夹击。

  江科是个公务员,家乡来台风那天,他正在外地出差。下午,领导打电话给他,要他在最短时间内返回单位。江科不敢怠慢,急忙去火车站买票。火车站售票员说,当天的硬卧和软卧票都没了,只有硬座的。

  江科懵了,出差地离家乡有一千多公里,坐火车要二十多个小时。没卧铺,怎么受得了?

  售票员见他犹豫,便说:“这趟车没有站票,硬座车厢也挺安静的,你再耽搁,连硬座票都没有了。”江科听后,只好要了张硬座票。

  晚上九点,江科上了火车,找到自己的座位,和他同座的是两个四十岁上下的男人,正和对面的两个男乘客打牌。对面还有个美女,在一旁观战。

  过了一会儿,牌局散了,江科和他们攀谈起来。同座的两个男人,一个姓李,一个姓张,大李是水电工,大张是小公司职员,美女小王在一家私立中学当老师,他们都在江科的家乡工作。

  江科也做了自我介绍,说自己是一名公务员,还解释说自己本来想买卧铺票的,没想到卧铺票卖完了,只能凑合坐硬座的。

  一旁的大李“哦”了一声说:“公务员就是不一样。照这么说,你是迫不得已才和我们打工的‘与民同乐’了?”

  江科打着哈哈说:“什么叫‘与民同乐’,搞得我像乾隆皇帝微服私访似的!”最后,江科口风一转:“不过,实话实说,这里确实挺吵的,让人睡不着觉啊!”

  大李听了,说:“你是公务员,养尊处优惯了,坐着睡不着。我们吃苦耐劳惯了,站着都能睡着。”

  江科听了有些尴尬:“这个你误会了,回去后,领导有重要的工作给我,我得养足体力。”为了缓解尴尬,他起身去茶水间倒开水。

  回来后,江科准备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大李凑近他,说道:“兄弟,我忽然有了一个想法,要不这样吧,你和小王先睡,我们剩下的四个人到走廊那里打牌,这样你和小王就可以在两边空位上,踏踏实实地睡上几个小时。几个小时后,睡踏实的人‘起床’,换我们其中的一个接着来睡。以此类推,我们都可以踏踏实实地睡上几个小时。你看怎么样?”

  江科虽然觉得这个办法好,但他还是说道:“这样轮换着睡觉好是好,可是让你们不睡觉,先去打牌,我怎么好意思,要不我先打牌,你们中的一个先睡吧!”

  “没事,兄弟!”大李说,“我们几个打牌正在兴头上呢,你就安心睡吧。”

  就这样,四个人到车厢接头处打牌去了,只剩下江科和对面的小王,他们相视一笑,各自躺在座位上睡下了。

  夜已经深了,火车单调的“哐当哐当”声反倒有了催眠的功能。很快,江科就迷迷糊糊地进入到梦乡。就在他快要进入到酣睡阶段时,一阵惊天动地的呼噜声将他吵醒了。他睁开眼睛,循声抬头望去,居然发现是小王发出的呼噜声,这个秀气的女孩鼾声居然比大老爷们还高亢!

  也许是江科翻身的动静惊动了小王,她的鼾声停止了,呼吸平稳,气若幽兰。江科见状,又躺下来,继续入睡。睡意渐浓,小王再次鼾声大作,那鼾声如正在运转的破马达,音量很大,只两三下,他的睡意就跑了个精光。

  江科坐起身来,盯着又一次暂停打鼾的小王,气恼地想着:怎么办呢?叫醒小王吗?给她提个醒?可提醒恰当吗?有用吗?管天管地,还能管人打呼噜啊!

  无奈之下,他苦着脸撕下一截手纸,揉成两个小团,塞到耳朵里,试图能阻止小王鼾声的侵入。然后重新又躺在座位上,为入睡而奋斗。

  小王好长时间没有打鼾,倦意又侵入了江科的全身,渐渐地,他进入到梦乡。但好景不长,小王鼾声再起,还加上梦话和磨牙声,江科又被惊醒了!他一骨碌坐起来,看着小王,不敢睡了。

  周围被惊醒的乘客也瞪着眼睛看着睡得酣畅的小王,有个大胡子半恼火半开玩笑地咕哝着:“这美女呼噜打得气势磅礴啊!”

  江科再也忍不住了,冲着小王喊:“嗨,美女!”

  小王醒了,揉着眼睛看着他,说:“你喊我?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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