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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会2004-2012-第10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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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干起活来一个能顶两个用。

  十天以后,李元又对老婆说:“这个长工长了一副憨相,干活虽然卖力气,但他的饭量太大了!一年要吃我们几百斤粮食!从今天起,你一天管他三顿稀饭吧!”他老婆又照办了。那长工每顿吃七碗稀饭,干起活来有气无力,还不如一个弱女子。眼看稻田中杂草猛长,不抓紧时间除草就要减产。李元如油煎心,想再雇一个短工,又舍不得花钱管食,因此他十分恼火。一天吃饭,李元责问长工:“你一天吃我三七二十一碗饭,为啥干活不像个男子汉?”只见长工边用筷子敲着碗边唱道:“干干干,一天吃九碗饭,周身汗毛都有劲,打个喷嚏响过山!稀稀稀,三七二十一,尿像下竹竿雨,脚酥手软如烂泥。我着急,没有力;你着急,有啥益?”

  李元听了,想了半天回过神来,当着长工的面对老婆说:“从今天起,管他三三九碗干,不管他三七二十一。”他老婆又照办了。那长工干活又一个人能顶两人用了。

  这件事逐渐传开,被人们当作笑谈。刚开始的时候,人们把改变错误的主张称为“不管三七二十一”。后来,将其含义慢慢引申开去,把不识好歹、不分是非的言行也称为“不管三七二十一”。

  话说有一天,诸葛亮到东吴作客,为孙权设计了一座报恩寺塔。其实,这是诸葛亮先生要掂掂东吴的分量,看看东吴有没有能人造塔。那宝塔要求可高啦,单是顶上的铜葫芦,就有五丈高,四千多斤重。孙权被难住了,急得面红耳赤。后来寻到了冶匠,但缺少做铜葫芦模型的人,便在城门上贴起招贤榜。时隔一月,仍然没有一点儿下文。诸葛亮每天在招贤榜下踱方步,高兴得直摇鹅毛扇子。

  那城门口有三个摆摊子的皮匠,他们衣衫破旧,又目不识丁,大家都称他们是臭皮匠。他们听说诸葛亮在寻东吴人的开心,心里不服气,便凑在一起商议。他们足足花了三天三夜的工夫,终于用剪鞋样的办法,剪出个葫芦的样子。然后,再用牛皮开料,硬是一锥子、一锥子地缝成一个大葫芦的模型。在浇铜水时,先将皮葫芦埋在砂里。这一着,果然一举成功。诸葛亮得到铜葫芦浇好的消息,立即向孙权告辞,从此再也不敢小看东吴了。“三个臭皮匠,胜过诸葛亮”的故事,就这样成了一句寓意深刻的谚语。

  霍元甲是清朝末年的武术大师。当时男子都留长辫。霍元甲除了有一手好拳术之外,还练就一种独特的辫子功,他后脑勺的辫子可以像老虎尾巴一样直竖起来,力大无穷。左右扫起来,又以柔克刚,胜过三节棍。

  光绪年间,上海滩来了个走江湖耍拳术的俄国人,名叫伊凡诺夫,身高两米有余,能举起两百多磅重的哑铃,能掰断碗口粗的铁链,扬言要拳打东亚病夫,脚踏大清愚民。霍元甲得知,决心教训教训他,就约他比武。

  比武那天,人山人海。两人一交手,伊凡诺夫仗着身材高大,一拳接着一拳朝霍元甲打来。霍元甲为了弄清对方拳路,有意先守不攻。几十个回合后,霍元甲刚想还击,想不到盘在头上的长辫子抖散了,垂了下来。伊凡诺夫以为有机可乘,一把揪住辫梢,想用蛮力把霍元甲摔倒在地。霍元甲向前一低头,脑后的辫子一下翘了起来,将两百多磅重的伊凡诺夫悬空甩出两丈多远。伊凡诺夫仰面躺在地上,一命呜呼。围观的群众高声欢呼:“翘辫子了!翘辫子了!”

  从此,“翘辫子”就被借用来作为“死”的代名词。

  明朝嘉靖年间,江苏昆山县知县杨廷桢,是一个贪赃枉法、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他是抱着“千里做官只为财”的念头才来昆山县的。他勾结了兵部尚书毛尚达的儿子毛七虎,骄横跋扈,狼狈为奸,专门榨取民财,搜刮民脂民膏,直弄得昆山百姓叫苦连天。

  这年,杨廷桢四十岁,说是要做寿,老百姓少不得又要凑钱去巴结他。他要大家除了送财物以外,再要给他送块匾,说什么来昆山做官几年了,功劳没有,苦劳总有点的。就这样,老百姓只好照此办理。可匾上写什么字呢?大家想来想去,最后想出了四个绝妙的字:“天高三尺”。杨知县生日那天,敲锣打鼓,好不热闹。大家憋着一肚子气,还得装着笑脸去送礼。这天,正巧当朝宰相顾鼎臣告老回到昆山。顾鼎臣的大轿一到,给县老爷送礼的百姓岂有不让之理,大伙就站立在街道两旁。顾鼎臣在轿窗里朝外望见“天高三尺”这块匾,觉得奇怪,就命停轿,问了送匾的百姓。送匾的百姓一听顾老相爷来传问他们,个个高兴,就都一五一十如实告诉了顾鼎臣:“匾上写‘天高三尺’,意思是杨知县来昆山刮了好多年地皮了,地皮被刮低足有三尺,那不是天高了三尺吗?我们老百姓实在没有办法,皇帝又远在京城,我们有苦向谁去诉呢?真是天高皇帝远,有苦无处诉呀!”

  顾鼎臣听了百姓的哭诉,甚觉不忍,就安慰大家道:“你们再忍一忍吧!只管照常办事,这事我知道了,我自有安排。”

  顾鼎臣明察暗访,查实昆山知县杨廷桢确是一个罪大恶极的贪赃官,就趁处理毛七虎企图霸占有夫之妇、行贿勾结杨廷桢一案,处决了毛七虎和杨廷桢,为地方除了大害。

  事情是早过去了,可“天高皇帝远”这句话,却一直在人们口头流传着。

  =End=

  事故里的故事

  刘涛是省电视台的记者。这天,他接到一个热心观众的电话爆料,说登州市的一所小学发生了教室坍塌事故,多人受伤,一名小学生重伤入院。刘涛让他说一下学校名称,对方却并不清楚,说自己是去医院看病时偶然听人说的,详细情况并不了解。

  刘涛跟领导汇报后,立刻驱车赶赴登州。因为没有出事学校的详细信息,他到达登州后,先来到教育局了解情况。

  教育局工作人员得知他是记者后,非常热情,一位姓张的副局长亲自出面接待,问此行有何贵干。刘涛开门见山,说我听说有一所小学出了坍塌事故,有学生受伤,我想去现场采访一下。张局长闻听一怔,吃惊地问:“你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绝对没有这种事。”

  刘涛用眼睛盯着他,问:“你确定没有?”

  张局长略一犹豫,随即拍着胸脯保证,说肯定没有这种事情,我们教育局从上到下对学生安全非常重视,经常对全市中小学的教室进行拉网式的检查,发现危房都会立即加固、翻修,已经很多年没有发生过坍塌事故。

  刘涛见他矢口否认,也在意料之中,为逃避责任,主管部门刻意隐瞒事故并不少见,这样的小官僚他见过的太多了。于是,就话中有话地说:“我的消息是很确切的。张局长,会不会有人在发生事故后故意隐瞒,没有上报?这种事情是隐瞒不住的,请你再去落实一下。”他这是给对方一个台阶下。

  张局长心神不定地沉吟片刻,说:“那……请您稍等,我再打电话问问。”说罢,起身慌慌张张地离开办公室。

  过了不长时间,张局长返回,表情一扫刚才的紧张,像吃了定心丸一般轻松、淡定,他对刘涛说:“刘记者,我已经一一询问了全市的所有中小学,他们都保证绝对没有发生教室坍塌事故,你的消息肯定是错了。”

  刘涛见他仍是否认,也有些拿不准了,难道这是一个假消息?他思忖片刻,起身告辞,说:“我也希望是假的。不过,真假我一定会查清楚的。”

  张局长热情地把刘涛送到门外,握手时将一个红包递进刘涛的手心,嘴里说招待不周、欢迎再来。

  刘涛脸色一变,没事献殷勤,显然心里有鬼,他烫了手似的把红包还给对方,说谢谢,无功不受禄。

  张局长也不以为忤,打个哈哈,说只是点车马费,没有别的意思,我敢用我头上的乌纱帽保证,我们市绝没有发生教室坍塌事故。

  从教育局出来,刘涛打电话给那个爆料的观众,询问此事真假。对方说绝对是真的,那个被砸伤的学生还在住院呢,就在市第二医院。

  刘涛随后来到第二医院住院部,向值班护士打听是否有个被砸伤的孩子住在医院。护士显得很警惕,上下打量刘涛几眼,问你是谁,孩子家属吗?刘涛见状,担心医护人员也被做了工作,帮助隐瞒事故,就不敢暴露记者身份,说我是孩子的亲戚。

  “亲戚?”护士眼里一亮,怕刘涛跑了似的一把拽住他的衣袖,高兴地说,“太好了,既然你是孩子的亲戚,那你赶快去帮她交齐手术押金吧。”

  刘涛诧异道:“押金还没交齐?孩子的父母呢?”

  “她父母都不在,只有一个老太太在这里陪她,只带了五百块钱。”

  刘涛问:“孩子在学校被砸伤,难道学校不管她?”

  护士摇头说:“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不交齐押金是不能做手术的,你别嗦了,快交钱吧!”

  刘涛心中火起:学生被砸伤,校方不但隐瞒事件真相,连医药费都不肯出,我一定要揭穿真相,给受伤的孩子讨回公道。

  他先去收费处为孩子补齐押金,随后来到孩子病房。

  受伤的小女孩大概十二三岁的样子,瘦瘦弱弱,浑身是伤。刘涛进来的时候,她还在昏睡,脸上却兀自挂着泪痕,令人疼惜。一个老太太坐在床边,愁容满面。

  刘涛问老太太:“大婶,你是孩子的奶奶吧?孩子是怎么受的伤?”

  老太太告诉刘涛,她们是河头镇卧虎岭村人,受伤的女孩子名叫英子,昨天下午在村小学上课时,教室的屋顶突然坍塌,英子本来可以脱险,但她为救另一个孩子,奋不顾身将其护在身下,结果自己被房梁砸中,受了重伤。

  事故是真的!

  刘涛将她的话都录了下来,又给孩子拍了几张照片。随后离开医院,驱车前往河头镇卧虎岭。

  卧虎岭位于群山深处,到达河头镇后,刘涛沿着一条沙路驱车约莫四五公里,公路已到尽头,然后弃车步行,翻山越岭,又跋涉了一个多小时,才到达这个偏僻、贫穷的山村。

  村小学就位于村头,那间塌掉屋顶的教室相当扎眼,门旁还挂一木牌,上面歪歪扭扭地写了“卧虎岭小学”几个字。旁边的另外几间房子也是破败不堪,摇摇欲坠。若不是亲眼所见,刘涛实在是难以相信,这样的危房居然会用来做教室,这简直是在拿孩子的生命和健康开玩笑啊。

  刘涛取出相机,将断壁残垣、校牌等一一摄入镜头。在他拍照的时候,一个放羊的老头赶着几只山羊路过,停下来好奇地看着他。

  刘涛向他打听:“大爷,学校的校长和老师呢?”

  老头说这儿没有校长,只有一个老师。而老师昨天被砸伤,送医院了。

  原来受伤的不止孩子,还有老师。

  事故确定无疑,的确是发生在这所小学。

  返回登州后,刘涛再次来到教育局。

  张局长只看了两张照片,就脸色大变,惊慌失措地道:“刘记者,我真的不知道这件事,你先别着急,我再去落实一下。”

  “还用落实吗?”刘涛一一指点着照片,“你看,这是学校!这是倒塌的教室!这是受伤住院的学生!事实摆在面前,你还有必要再隐瞒吗?我这儿还有录音,你要不要也听听?”

  张局长额上冒出冷汗:“刘记者,我对天发誓,我没有隐瞒。这事我是真的不知情。”他边说边抓起电话,拨了一个号码。

  电话通了。张局长气急败坏地问:“宋校长,你怎么回事?我这里有个记者,说你们那边有间教室塌了,砸伤了一个学生。你告诉我,到底有没有这回事?”

  对方回答:“没有啊,我们的教室都好好的呀。”

  刘涛见对方还在扯谎,忍不住大声对着电话说:“你就别睁眼说瞎话了,现场我都看了。我提醒你一下,学校的名字叫卧虎岭小学。”

  电话那边显然是吃了一惊,停了一下才说:“这就更不可能了!现在根本就没有卧虎岭小学这所学校,因为它在五年前就撤销了,我们镇的所有中小学生现在都是在镇中心学校上学。不信的话,我们随时欢迎你来调查。”

  没有卧虎岭小学?

  刘涛愣在那里:对方好像不是在说谎话,可如果学校撤消了,自己明明刚去过卧虎岭小学呀,孩子也的确是在里面被砸伤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张局长放下了心,长舒了一口气,道:“你看,刘记者,我没隐瞒吧?看来里面有点误会。”

  刘涛呆呆地看着照片,实在想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

  张局长怀疑地问:“你是不是搞错了?照片上的那几间教室五年前就不用了,不会是早就塌了吧?”

  刘涛肯定地说:“不是,教室黑板上还写着算术题,笔迹绝对是新写的。而且,那个受伤的孩子现在就躺在医院里,老师也受了伤。你要不信,咱们现在就一起过去看看。”

  张局长也是疑惑万分,起身说:“行,我和你走一趟,看看到底是真还是假。”

  两人走进孩子病房时,受伤的孩子已经清醒过来。

  张局长仔细看了看她的伤,不相信地问:“小姑娘,不许撒谎,你真是在学校里被砸伤的?”

  孩子微微点头。

  “在卧虎岭小学?”

  孩子又点头。

  “这怎么可能呢?那所小学明明已撤消了呀,难道是穿越回去了吗?”张局长百思难解,心想这孩子大概是被砸糊涂了,还是问一下她老师吧,就连声问道,“你的老师呢?他叫什么名字?他不是也受伤了吗?住在哪里?”

  小姑娘被他的样子吓坏了,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旁边的老太太上前一步,挡在张局长身前,不满地说:“你别吓着孩子,这个孩子就是老师。”

  什么?此言一出,刘涛和张局长面面相觑,都愣在那里。

  “她是老师?”张局长质疑道,“她才多大呀?有教师资格吗?你们以为老师是随随便便就能当的吗?”

  老太太叹了一口气,说:“这不怪英子,要怪,只能怪……怪我们山里太穷啊。”

  接下来,老太太就说了事情的原委。

  卧虎岭地处偏僻,出山需要翻山越岭走十几里山路。以前,村里有小学的时候,女孩子一般读完小学就辍学了,除了嫌出山读书麻烦,家长们也认为女孩子迟早要嫁人,读书没什么大用。等到村小学撤消,需要到镇上读书后,许多家长干脆就不让自家的丫头上学了。

  跟她们比,英子算是幸运的,一直读完了小学。她下面还有个妹妹,却没有机会上学。英子知道没文化的可怕,辍学后,劳动之余,经常教妹妹认字、做算术。村里别的没机会上学的孩子见了后就很羡慕,也跑来跟英子学,后来因为人数太多,英子都没地方教她们了。村长听说后,觉着这是好事,就让人把原先村小学那几间荒废的教室收拾了一下,让孩子们有个学文化的地方。

  英子当上了老师,虽然是编外的学校、编外的老师,她却很有成就感,还兴奋地写了一块招牌挂在门口:卧虎岭小学。

  老太太说,村里也知道那几间房子有些危险,一直在筹钱维修,可惜没等筹够钱,就出事了。

  张局长听完事情经过,气得驴推磨一样转了两圈,呵斥道:“没有文化真可怕!你们以为学校是随随便便就能办的?真是胆大包天!你们有什么资格建学校、当老师?现在出事了,差点出了人命,这就是违法犯罪,村长、还有这小老师,是要坐牢的!”

  老太太不服地说道:“你还真能胡扯,村长和英子都是好心,办的也是好事,犯什么罪啊?”

  张局长道:“即便是好心、好事,那也不能在危房里上课,出事了,就有责任。”

  老太太说:“危房?你去看看,村里有哪栋房子不是危房?这几间房子就是不做教室,里面也天天有人在下棋打牌,谁摊上了这事谁倒霉呗。”

  张局长摇头道:“算了,我跟你也说不清楚,你就别再为你孙女狡辩了。”

  老太太却道:“英子可不是我孙女。我是在说良心话。”

  刘涛和张局长一怔,都没想到老太太并不是孩子的奶奶。

  老太太说:“英子的父母在外打工回不来,她奶奶身体不好,我就替她来照顾英子。我跟你们说,我家娃娃也在跟着英子学文化,也受了伤,但我不怪村长,更不怪英子。村里也没有一个人怪他们,相反,英子是因为救人才受伤的,她是我们眼里的英雄。”

  张局长还要再说,老太太盯了他一眼,问:“你是管学校的干部吧?你又不让办学校,又不准当老师,你要是有办法,那就给我们村派个有资格的老师,再给孩子们盖个结实的大教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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