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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SI犯罪现场-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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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解开这个疑问,谢雷决定去找Grissom(Grissom)请教。Grissom有丰富的与变态罪犯打交道的经历,同时也对变态犯罪有很深的研究。
  谢雷期待他能给集体变态犯罪一个合理的解释,并找到心理原因。
  刚刚返回CSI工作的Grissom正在布置他的办公室,这是他正式回来工作的第二天,他没有在研究哪一桩案子,而是在观察养在玻璃箱子里的几只苍蝇。
  “这些苍蝇在和你说悄悄话吗?”谢雷凑到箱子前去看,对这些令人生厌的家伙无法产生任何兴趣。
  “它们是最诚实的伙伴。”Grissom说着转过头望着了一眼谢雷,“它会如实地告诉我尸体死亡的时间。”
  自从经过了上一次霍伦家的案子,谢雷就感觉到他和Grissom之间有了一种类似默契的东西。每一次他们见面都会勾起那段让人难以忘怀的记忆,特别是佟阵在他们两个面前自杀的情景,跃然眼前,无法淡忘。
  谢雷本来有意地避免和Grissom见面,他相信他们都不愿意再回忆那一段痛苦的经历了。可是现在他已经被连环焚尸案逼迫得心如火烧,为了尽快侦破这个案子,他不会再顾及其它。
  他简明扼要地向Grissom说明来意。
  “你能想像心理变态的连环杀手会有同伙吗?你有经过这样的真实案例吗?”谢雷一股脑地问,“我在这里无法得到合理的解释,如果他有同伙,他一定要看起来很正常,不然谁能听从一个疯子?”
  Grissom把目光从苍蝇身上移开,面对着谢雷,很专注地打量他的脸色,“看来这个凶手不同凡响,或者是你们把他看得不同凡响?不过,我觉得也许是你过于专注某个点了,就会觉得一切都匪夷所思,用你们中国人的话说,就是钻进了牛角尖。”
  “你是说是我太紧张了?被凶手牵着鼻子走?”
  “关于心理学方面的分析,我想你已经做了许多。”Grissom说,坐到他的办公桌后望着谢雷,他的目光很有穿透力,仿佛一下子就看透了谢雷的想法,“人们犯下罪恶,都和内心的不良欲望和不良性格有关。每个人都有不良的一面,区别就在于是否控制得住自己。”
  谢雷立即说出自己的想法:“所以我相信这个凶手平时看起来一定非常正常,还可能很讨人喜欢。他也许只是在某个特定的情况下,例如夜晚孤身一人的时候,才控制不住自己的燥乱,放上一把火他才能安心和平静下来。可是这样的人又怎么能有同伙呢?他一定要偷偷摸摸地遮掩着自己的阴暗面。”
  Grissom对谢雷笑了笑:“我经历过一些比这更让人想不通的案例呢。如果你想听,我可以给你讲一讲,也许能帮助你找到焚尸案凶手的作案动机。”
  “是吗?那太好了!什么时候开始?”谢雷很感兴趣。
  Grissom思讨了一下:“这样吧。如果你愿意,每天来我这里,我给你讲一个案子,然后我去做我的事,你去调查你的案子,两不耽误。你觉得怎么样?”
  “很好,就这么说定了。”
  Grissom抬起手腕看了下表:“还有一点时间,我现在就给你讲一个吧。”
  “那太好了。”
  Grissom沉吟着,似乎是在思考着要讲哪一个案例才会对谢雷有帮助。“下面我要给你讲的第一个案子,一定会让你非常震惊。先来杯咖啡怎么样?”

  第24章 犯罪史上最奇特的审案(一)

  
  
  “提到连环杀手,人们总认为他的心理一定是变态或失常的。
  当然大多数的连环杀人案例也有力地证明了这一点。
  可是实际上在犯罪史上,也还是存在着一些例外。
  下面这个案例是我亲身经历过的。也许它会告诉你,为什么那些正常的人也会成为连环杀手。”
  Grissom(老G)将自己的咖啡杯递到谢雷手中,对着他眨了眨眼睛。
  杯子中放着一小袋速溶咖啡。
  ……
  谢雷走到茶水间门前时,撞见佟阵正在里面,背对着他站在饮水机的旁边。谢雷下意识地原地转身走进对面的实验室里,他不想面对他。
  透过实验室与茶水间的玻璃隔墙,依然能看到佟阵正将一些药片塞进口中,过了片刻,他又从口袋中取出另一个药瓶……
  “他每天都会在这个时间吃药。”身后传来Warrick(小黑)的声音,谢雷急忙转头,原来Warrick正在这间实验室分析罪案的照片。他匆匆走进来,竟然没有发现里面有人。
  “他说他得了胃流感。”
  “你在这儿?”谢雷笑了笑,昨晚和Warrick缠绵的一幕跃然脑中,他努力显得平静,看了一眼手中的杯子。“我正要去冲咖啡。”
  Warrick点了点头,轻轻地说。“你在躲着他。”
  “什么?”谢雷疑惑地抬起头。“不,不要误会。”
  “如果不是,我提醒你转错了方向,对面才是茶水间。”
  “我专心地想着我的案子,没理会走错了。你知道焚尸案现在很棘手。”谢雷磨磨蹭蹭地解释。
  “听说了。每年都会有些侦破不了的疑难罪案。”
  两个人之间出现了一段空白。Warrick注视着谢雷,谢雷的目光则低垂着望向地面。
  “昨天晚上……”谢雷先开口,他决定解释清楚他早上为什么不辞而别,“我在你桌子上留了份早餐。因为有案子就匆忙地走了,还是没赶上早上的会议。我想说……我不是……”
  Warrick的目光变得明朗了:“你的早餐很棒。手艺真的很好。”Warrick轻轻地拉起谢雷的一只手,姆指温柔地抚摸着他手背上柔软的皮肤。“我真是幸运……做为感谢,晚餐我请你去吃墨西哥餐。”
  “墨西哥餐,好极了。”谢雷调皮地笑着,“就像中国四川菜的风格,辣的好爽。”其实和四川菜完全不同,他不喜欢墨西哥菜。可他决定改变他的喜好了。
  “晚上见。”他拿着咖啡杯转身走出实验室,因为佟阵已经离开了茶水间。
  冲好咖啡后,谢雷打量了一下热水机旁的垃圾桶,佟阵刚刚曾站在这里将药瓶的包装撕下来,撕碎,扔在里面。
  ……
  返回Grissom(老G)的办公室。谢雷意外地看到佟阵正坐在他刚刚坐过的椅子上。看到他进来,Grissom和佟阵都一起看向他。
  谢雷将咖啡放在Grissom的办公桌上,把给自己冲的一杯,放在桌子的另一边。
  他故意毫不在意地瞥了一眼佟阵,对Grissom说:“我们可以一会儿再开始。你们先谈。”
  Grissom的目光在两个人之间打量了一遍:“他的想法和你一致,也向我提了和你一样的问题。关于连环杀手的惯性特性是否有例外的问题。如果你们之间……不如你们就一起来听我的故事。”
  佟阵面无表情,没有表态,也没有从椅子上站起来离开的意思。
  反而把问题踢给了谢雷。可是谢雷也不想过分地表现出什么,他故意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
  “我们之间没有什么不愉快。只不过他离开的时间太久了,我感觉比较生疏。”谢雷生硬地说,坐到佟阵旁边的另一张椅子里。
  他端起自己的咖啡杯,故意向佟阵表示客气:“要喝咖啡吗?佟阵特工,不过,得了胃流感的人恐怕无法享用咖啡了。”
  佟阵不理他,连句客套话也不说。
  谢雷瞥了他一眼,转向Grissom说:“我们开始吧,刚才说到你亲身经历过的一个不同常态的连环杀人案。”
  “这个案子也许会给你们一些启示。”Grissom打开他面前电脑里一个文件夹,将电脑的显示器转向他们,显示器的屏幕上流动着许多风景照片——海边的悬崖风光。
  “这是加利福尼亚洲的锡尔海滩。”佟阵一眼便认了出来。“六个月前我在这里办过一个案子。这个海滩的死亡率很高。”
  “是的,我要给你讲的这个案子正是发生在这里……
  ……
  那时正值拉斯维加斯的夏季,天气酷热无比。
  CSI实验室里来了一对老年夫妇,他们直接找到了我,请求我为他们的女儿意外死亡的案子重新调查。
  他们的女儿凯塔。贝尔,一个月前在锡尔海滩观光时,落下了悬崖。当地警方以意外事故结案。
  可是这对老夫妇不相信自己的女儿发生了意外,他们出示了证据企图证明这一点,证据是一张他们的女儿在锡尔海滩的悬崖上拍摄的照片,照片上的女孩看起来疲惫不堪,目光无神。他们认为这张照片证明他们的女儿临时前的精神状态很反常。
  按照程序,我应该将这个案子转给事故发生地的警察局重新调查,可是那对老夫妇不停地请求我,他们已经不相信把他们的女儿的死定为意外事故的警察局。请求让我接下了这个案子。
  看着这样一对老人,我无法拒绝。
  可是我一愁莫展,这个案子没有留下任何有价值的线索。没有案发现场的照片,尸检报告也是只言片语。我的手里只有老夫妇交给我的那张照片。
  这个案子从一开始,可谓是白纸一张。
  我只能从照片的来源入手。
  照片是和凯塔一起去锡尔海滩旅游的朋友拍摄的。和她同行的朋友是布鲁斯夫妇。他们即是凯塔家的邻居,妻子维多利亚也是她的好友。
  布鲁斯夫妇同时也是凯塔坠崖事故的证人。我把他们传讯到警察局,声称只是想让他们提供在锡尔海滩拍摄的照片。
  布鲁斯夫妇的样子留给我深刻的印象,妻子维多利亚显得咄咄逼人,丈夫哈夫特利则看起来是个妻管严,每说一句话都要有意无意地看一眼他的妻子。他们有四十多岁,夫妻两个的身材都非常的高大魁梧。而凯塔才二十岁,标准的金发美女,很难想象他们会成为关系亲密的好友。
  不过,他们很热情很配合警方的调查,连同相机和照片一起交给了我,丈夫哈夫特利向我讲述了事情发生的经过。
  “我们三个人本来一直在山顶欣赏风景,太阳快下山的时候才决定一起下山,我和我的妻子走在前面,走了一段后,我突然觉得后面没有了动静,一回头发现凯塔没有跟上来,周围也没有她的影子。我们急忙跑到悬崖边上,结果发现凯塔已经掉下了五百英尺深的悬崖,生死不明。我们都吓坏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赶紧跑下山到附近的商店找人帮忙。”他显得非常难过,眼含泪水,“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她才二十岁。我们一直很自责,如果不是我们拉她出来散心,就不会发生这种意外了。”
  妻子维多利亚则提供了一个新情况。
  “这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你大概已经知道凯塔这次出来旅游是因为她正和在海军服役的丈夫闹离婚。她的心情一直不好。她曾跟我说过,男人都只是贪图她的美貌,从来没有真心关心过她。她曾流露出自杀的念头。后来,经过我反复劝说,她的心情才好多了。我以为她彻底想开了。不过,发生这件事之后,我就一直在想她会不会是自杀呢?”
  他们没有提供更多的线索,讲述的内容也看不出什么异常。之后我把他们提供的照片按照拍摄的时间顺序,一一排列在我的办公桌上。
  这些照片确实反应了一些问题。
  第一,确实像凯塔的父母所讲,照片显示了凯塔在当天早些时候和意外发生之前的精神状态有明显不同。在拍摄较早的照片上,凯塔显得很开心,而后面的照片,她显得情绪低落,就像是生了病,虚弱无力,脸上的表情很松驰。
  第二,凯塔坠崖之后,布鲁斯夫妇拍了许多风景照,一张是从凯塔坠崖的方向拍摄的,另外几张是分别从悬崖的左侧、右侧拍摄的,还有他们身边的公路的全景。
  ……
  “这个细节很古怪。”谢雷在Grissom喝咖啡的空档提出疑惑,“我认为这些照片是关键。当时凯塔已经坠崖身亡,他们却在死亡现场前前后后的拍摄。在我看来,这已经符合变态杀手的获取满足和快感的病态心理。所以从一开始,你怀疑布鲁斯夫妇。”
  佟阵面无表情地说:“这些照片上的疑点,不能成为定罪的证据。关键在于凯塔的精神状态的变化是由什么引起,是不是因为服用了某些药物?当时需要立即做的是重新验尸。可是在炎热的夏季,尸体会很快腐烂。定案后的尸体也有可能早已被火化了。所以当时Grissom面对的问题是:他很难取证了。”
  面对佟阵冷冰冰的反驳,谢雷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向Grissom说:“不过,布鲁斯夫妇在其它方面并不符合连环杀手的特征,他们有正常的家庭生活,性格外向强势,有良好的人际关系。不,等一下,你说过那个丈夫是个妻管严,那么他也许平时会显得很懦弱,这倒是贴近连环杀手的普遍特征。或许你怀疑的只是他一个人?”

  第25章 犯罪史上最奇特的审案(二)

  
  
  每当出现一宗疑难的罪案,
  我的感觉,就像是面对一场决斗,
  和那个神秘的杀手,各执一把十九世纪的枪,立在光明与黑暗的两边。薄雾霏霏,杀气腾腾。
  出于经过无数罪案的直觉,我感觉到凯塔。贝尔之死的背后,也站着这样一个杀手。
  我亲自去了锡尔海滩。
  那个夏天真的很热,悬崖上的岩石像在燃烧,海面是一望无垠的蓝宝石——确实是让人流连忘返的美景。
  我和当地的警察局取得联系,曾经负责过凯塔案子的警察麦克。拉尔夫接待了我。
  我寄希望他们能有一份较详尽的尸检报告和毒物学检查。
  遗憾的是,凯塔案子的最初的尸检水平连最低的专业水准都达不到。而且由于当时根本没有考虑到谋杀的可能,所以当地警察并没有进行超出常规的尸体检查——化验死者的血液。
  不过,也许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上帝,就像冥冥之中的安排,进行尸检的验尸官,虽然不是法医病理学家,但他却做了一件前所未见的事。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将一瓶装有凯塔血液的样本放在冰箱里储存了起来。
  这瓶凯塔血液,就如同照进我眼里的第一道光明。
  我将血液快递回CSI实验室进行检测。
  实验室经过气相色谱检验,最终确定凯塔的血液中含有阿密曲替林,它的制剂是一种常见的抗抑郁药,也就是盐酸阿米替林。
  ……
  Grissom(老G)讲到这里,到电脑中去查询关于盐酸阿米替林药效的介绍。
  谢雷思索着说:“凯塔在服用抗抑郁药,说明她那时已经患有了忧郁症,跳悬崖自杀的可能性大大增加。”
  佟阵的眼睛望着Grissom,却是在反驳谢雷:“如果是从来没有服用过毒品的人,只需要一片盐酸阿米替林就足以让他昏昏欲睡,甚至还可能让他神质不清。盐酸阿米替林的用量非常的关键。用量小,效果根本不易察觉或者说没有明显效果;大量使用却会让人昏昏欲睡,神志不清,甚至站着也能睡觉。”
  谢雷惊讶地看着佟阵,“是这样吗?”想不到佟阵竟然这么精通。
  另一个发现也让谢雷一时走神。佟阵的瞳孔在渐渐地变色,棕色……深蓝……钴蓝。
  那抹神秘的蓝色光芒从眼底的位置向谢雷瞥了一眼:“所以,其实凶手将这个药当成麻醉剂来用的。这个证据的发现,足以证明凯塔的死可能是谋杀。”
  “是的。”Grissom放弃了在电脑上搜寻专业的解释,因为佟阵解释已经足够清楚了。继续讲下去。
  “问题是,这种药是怎么进入凯塔的体内的呢?是她自己服用的吗?还是有人在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让她服用的。
  经过一番调查,我确定凯塔从来没有开过这种药,医疗记录上也从来没有精神抑郁方面的记载。这就排除了她自己服用的可能。
  但是盐酸阿米替林药效非常明显地体现在了凯塔的行为上。照片上的她昏昏沉沉、表情呆滞、双手无力。如果不是她自己服用的,那么有谁会让她服用这种药呢?这样做出于什么目的?而这个人又是如何接近凯塔的?联想到照片上只有一起出行的三个人,我决定调查布鲁斯夫妇的医疗记录。
  果然不出所料,医疗记录表明,就在案发的前几天,哈夫特利曾经开过这种药。虽然这并不能证明就是他让凯塔喝下了这种药特,但我非常清楚我已经发现了蛛丝马迹。为了不让线索被迫中断,我按照三个人一个月前上山的路线,沿途去餐馆了解情况,看看凯塔在坠崖之前是否吃过东西。
  事情已经过去一个月了,那些餐馆里的服务生根本不记得这三个人。我庆幸我没有中途放弃,一直坚持找到距离山顶最近的、也是最后一家餐馆。
  有一个服务员认出了凯塔和哈夫特利。让他印象如此深刻的原因是,这三位客人当时打翻了餐盘。
  他说:
  “我确定见过他们。当我把饮料端给他们的时候,这位先生刚好站起来,把托盘撞翻了。我带他到洗手间,帮助他把衣服弄干净,他的脾气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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